前世今生之事證八則
(一)、《礦工的兒子》一書作者蔡合城居士,小時有陰陽眼可見鬼道的眾生,乃至一生共遇見十四個鬼,且多與彼等成為好友;更因幫助其中一位葬身於礦坑的「歐吉桑」的家屬就醫(是鬼向居士要求的),而由鬼友的報恩,反免於光復後最大的「七星礦坑大災變」之難。其一生有三個奇遇改變一生,亦有三大挫折挑戰命運(曾有一次自殺的念頭,當付諸行動後悔獲救後,一切的幸運降臨,非如自己打妄想的預期……)有心者,若親見聞便可知道—我們自認所吃的苦,根本微不足道。
(二)《跨越前世今生》 在催眠前,他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是文雄;我們討論了一段時間,我要他安心,同時也勸另外那一個人,如果他忍不住要出現了,請他盡量自制,到底冤家宜解不宜結。
進入催眠後,我要他仔細去尋找是否曾跟人結仇。他尋找了一下,找到一個蠻近代的街道,他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有吊帶的西裝褲,好像是在上海,他跟另外一個跟他一樣打扮的男人,在巡視倉庫。忽然間有三個人帶槍進來,朝另外那個男人連開幾槍,那人當場死亡。他感覺這是預謀的行動,而陰謀者就是自己;朋友死了之後,他好像就發了,搬進一間很不錯的歐式房子裡,一位漂亮的女人跟他在一起,這女人好像就是被害者的妻子,同時也是文雄今世的妻子。
這個時候,怪事發生了。文雄忽然變臉成為另一個人,一副紅著眼晴、面色蒼白的樣子,滿臉仇恨,以深沉堅決的口氣說:「我要報仇!」我問他要報什麼仇,他說他被害死,現在已經找到仇家,可以報仇了。我問他要怎麼報仇,他說只要占據他的身體就行了。我問為什麼你會找到他呢?他說他早就找到了,只是近不得身,這次是因為他生命力弱了,才使他有機可乘。
我接著問他:「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他竟被我問住了,答不出來。我開始表示關心,告訴他我希望能幫助他,使他的生命進化超升,希望他告訴我怎麼做才可以使他得到最大的幫助。
從我多年來的經驗,對靈界個體最有力量的,就是來自凡界人們的慈悲跟愛心,只要誠懇地表現出慈悲愛心;不是光用口頭講的,而是從我們潛意識裹發出這種心意。一旦靈界的人感應到這種愛的磁波,沒有不受到震撼感動的。
附在文雄身上的這位靈體,也沒有例外,他只要求文雄從今日起誠心為善,不管成功失敗,有錢沒錢,每個月都要固定捐出一定比例的錢去幫助或拯救別人。我問他需要我做什麼?他說不需要了。說完,他就走了。
……人類社會的錯綜復雜,實在是錯誤的悲劇。為什麼有了軀體的人會變得凶狠殘暴,而靈界裡的人卻可以接受仁慈的感召,從善如流呢?看來,要想解決人類社會的問題,我們是應該向靈界社會多學習了。向來慣於把靈界中的生靈形容得窮凶惡極,似乎應該修正。
(三)《跨越前世今生》 在催眠中她回到去過的山莊,看到山莊的莊主病了,一直思索著怎樣去幫他分擔病痛。然而旁邊有一群人對她這種想法不諒解,就轉過來附在她身上,使她身體不適。她問他們,自己跟他們素來無冤無仇,為何要捉弄她,他們說那個莊主有很多業障,這樣做是為了要警告她不要插手管閒事。而且如果地想管,就必須了解正確的作法,去做有益於他們這群人的事,使他們靈魂超升,譬如念佛經、做善事等等。
在催眠中,她跟他們談妥了條件,醒來之後,真的依約奉行。大約一個禮拜後,她的胃痛就開始好轉。半年後,她聲稱胃痛從那以後就沒有再復發過。
(四)《見賢思齊.度鬼要以慈悲心》—上廣下化律師
1959年農歷年前,師父律航上人要在汐止彌勒內院過年,我當時是沙彌又是侍者,當然要跟著去。但那時彌勒內院都擠滿了人,不但沒房間,連鋪位都沒有……那時還有掃塔茅蓬沒人住,那個掃塔茅蓬就是慈航菩薩的肉身塔,旁邊的一個小房間。是我的大師兄當年做師公的侍者,照顧師公肉身塔,方便每天去打掃塔而住的地方,地方沒多大,只有現在我所住方丈室的一半大,裡面放一個床,一張桌子,桌上有小佛像,這樣而已。後來我師兄離開了,就很久沒人住了,一個房子久沒人住,那鬼就進來住了,一到天黑就鬧鬼,就更沒人敢去住。……。
第三天是年初二,就比較沒事,所以晚上做完晚課,就接著看《彌陀要解》、《圓中鈔》,看得很有勁,正看的入神,不到半小時,桌子下碰!響一下,我看一看沒什麼東西。「碰」一聲,床上響了一下,後來愈碰愈厲害,愈響愈厲害,整個房子天翻地動地響著,我心裡有個底,把經書一放,就開口說:「大家不要鬧,聽我說幾句話好不好?你們是鬼,你們不講話我也知道你們是鬼,但是我問你們,做鬼苦不苦啊?我代你們講話:『做鬼是苦的,不苦怎麼會做鬼呢!』你們想不想離開這個苦?我幫你們回答:『做鬼那麼苦,當然想要離開,你有什麼辦法幫助我們離開呢?』現在有一個可以幫助你們離苦得樂的機會,你們為什麼不好好把握這個好機會呢?什麼好機會?那就是拜我為師父—『皈依三寶』。皈依三寶就不會墜入三惡道,那麼就可以離開苦了,怎麼這麼傻不曉得拜師父,還在這裡搗蛋?不要看我是沙彌,世上有三小可怕—王子雖小可怕,龍子雖小可怕,沙彌雖小可怕。王子雖小可殺人可怕:王子雖小開口殺人,腦袋是會掉下來的,雖然是小孩子,不可看輕他。龍子雖小可怕,龍子就是小龍,牠雖然小,牠可以興雲雨。沙彌雖小可怕:沙彌雖小,但是三寶之一,可以代替比丘皈依三寶,可以幫助你們出離三惡道,我現在是沙彌,可以度你們出三惡道的機會到了,還不趕快拜師父,還在搗蛋?」說到這裡,天下太平了,一點聲音都沒有了。我接著說:「這裡都是黃泥路,不太會走路,如果讓我摔倒了,我就不來這裡住。」從那次以後我走路就從來沒有摔過跤。這就是沙彌度鬼的故事,第二屆學生,其中有一位學生聽了之後,吸取了其中的精華,在台灣有鬧鬼的地方都請他去,收服了很多鬼。重點那就是降服鬼,不可有斗他、捉他的心,你凶他比你更凶。
這個故事是從那裡來的呢?我從前看過一本書—大陸上的太湖,那有一個亭子,裡面有一個鬼,鬧得很厲害,去捉鬼的,都被鬼打死了,結果有一位老和尚去,住了一晚上,就很太平了。大家就問老和尚用什麼要領,老和尚就說:「我到了那裡鬼出來,准備要跟我斗,我就同他講:『鬼先生,我不是來同你斗法的呀!我是來救你的、度你的呀!你為什麼不好好聽找的話,拜我為師父呢?還在這裡跟我斗呀!』這時鬼就心平氣和靜下來,聽我跟他說道理。」鬼得度了,不再鬧了,那個老和尚也平安的過一晚上。這個故事寫在一本雜志上我看到,我就得到他的妙法:你對人也是如此,你要好好的對他講,你講凶他比你更凶,你先對他低頭下氣,向他叩頭頂禮,那他就會好好的對你講話,那大家都和平安穩。
1960年我在台北,我有一位老戒兄聽我講這個故事後,那時他的一位信徒家鬧鬼,請了很多人去捉,結果愈捉愈厲害,愈鬧愈厲害。他就去試看看,念了《阿彌陀經》、往生咒,念完後就說:「我是來度你的呀!我念《阿彌陀經》度你生西方,念往生咒給你往生,你還在那裡鬧呀!」嘿!就這樣好了,就得度了。因為有這樣的戚續,我提出來同大家講一講,運用之妙存乎一心,你們把握要領,將來有機會好應付。
案:此度鬼的原則是非常要緊的,佛法中說:「慈悲無障礙」我們存著什麼心,鬼也具有五種鬼通,他怎會不知道呢?況鬼在暗,人在明,若再用惡心去對待他們,不僅沒有智慧(包准您—吃不完兜著走),更沒有慈悲,為何如此說?因為由前後的公案來看,當鬼所受的苦並不是我們所能想象。我曾遇過一位具有「能力」代神明辦事的人,(後經一再教化,已由外道歸信佛法並受五戒,成為一位在家佛弟子。)據他親口向我陳述以前曾辦一事,為調解陽人與其冤親之間的糾紛,鬼因不平找來許多鬼伴助陣;最後在斗法中以強力的咒語傷害群鬼;本以為化解了,鬼卻懷恨在心,令其無緣無故地因急性盲腸炎而開刀。為此事,我曾問彼,兩人結有仇恨,菩薩大慈悲,難道會偏心幫此而傷彼嗎?幫忙調解之人,心已偏頗生瞋恚心了—既然自己在因果上已站不住腳,豈能化解陰陽之間的恩怨呢?當和事佬不成,自己反要背因果,光有濫慈悲而無智慧,豈能濟事?應學學前幾位的作法,才能真正濟度利益冥陽。在此,也奉勸切勿「病急妄投醫」地隨便找人「辦事」處理,曾有二位居士,即因在「加持」、「喝符水」後,幻聽幻覺更嚴重的案例,不僅白花錢,身心更加受苦。
(五)節《鐵膽佛心—楊日松法醫》第一八四頁 有一次,楊日松前往宜蘭驗屍,同樣是個女屍,喝毒藥而死,由於無其它有力他殺證據,楊日松初步的驗屍結論是自殺。
回程,這次是由司機開車,載著楊日松准備走北宜公路回台北,記得那天雨下得很大。車子才離開宜蘭,路邊就有一個女子招手想搭便車,楊日松看雨下得很大,停車讓她上來,這個女子就坐在楊日松旁的座位,兩人沒有交談,當時楊日松只覺得女孩長得很面熟,但一下子卻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面。
不久,這名女子便下車走了。但楊日松的車卻在山區裡繞了一個多小時,照理說北宜公路就只有一條路,再怎麼繞也不會迷路,但是車子就硬是找不到出路。楊日松心知有異,再想起剛剛搭便車的女子,長相和在宜蘭驗過的女屍,彷佛還有些相似,莫非女鬼顯靈,來向楊日松訴冤?想著想著,驗屍經驗豐富的楊日松承認,遇見這類事情,心裡還是會毛毛的,他當即要司機回頭開往宜蘭,重新驗屍。
這次,楊日松卻在女屍的肺部,找到毒藥侵蝕的痕跡;如果自殺,毒藥只會經過食道,而被強灌才會浸到肺部裹來。楊日松於是將驗屍報告從「自殺」改成「他殺」。
(六)《鐵膽佛心—楊日松法醫》第一八八頁 楊日松最出名的一件「鬼故事」,卻是在1993年十一月二十一曰,淡水沙侖浴場的無臉女屍案。案子至今未破,冤魂還在游蕩。這具女屍被發現時,臉朝下俯趴在沙堆裹,身穿短紫色運動服和藍色風衣,下身穿著藍色運動褲,但運動褲被褪到膝蓋,露出反穿的白色華歌爾內褲。
士林分檢署檢察官陳佳瑤獲報,偕同法醫劉象缙到場相驗,駭然發現女屍臉部的皮肉已完全不見,無法辨認長相,只剩下頭蓋骨連著長發,由於死因可疑,陳佳瑤指示將屍體冰存在板橋殡儀館。
十二月三曰,楊日松、陳佳瑤、劉象缙和助理曹烨塘等人前往殡儀館驗屍。通常法醫要去殡儀館驗屍,都會在前一天通知殡儀館,將屍體拿出來解凍,依照屍體退冰時間,只需要一天就已足夠,但那天楊日松親自操刀要進行剖驗時,卻發現女屍尚未完全退冰,所以楊日松只能剖驗頭部和胸腔,發現這名女屍生前左後腦曾遭重擊,喉部有積沙,顯然是生前落水。至於臉部的傷痕,因為並未退冰,初步分析是遭螃蟹啃食掉的。那陣子楊日松非常忙碌,光是三日當天就要驗兩具屍體,因此,對這名無臉女屍做出初步分析後,楊日松一行人便離開了。
晚上,楊日松習慣在家裹收看日本片,不知是看得入神,還是做夢夢境過於逼真,楊日松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楊日松急忙起身開門。
門外是一名穿著藍色運動服的女子,身材相當高窕,楊日松隱隱看見女子臉上沿著臉龐,有一團鮮血,好像在那裡曾經看過。這名女子向楊日松表示想要驗傷,但楊日松答說家裹沒有器材,要這名女子第二天早上到刑事局找他,這名女子轉身,一言不發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楊日松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跷,打電話給檢察官陳佳瑤,陳佳瑤立刻率同劉象緒法醫,會同楊日松再度解剖。這次,楊日松特別觀察女屍面部傷口達數十分鐘,再等皮肉完全退冰軟化後拉開來比對,發現傷口有多處直角切割痕。研究凶手是一刀一刀將臉皮割下來,如果是遭螃蟹啃食,就不可能出現直角切割痕。
解剖前,楊日松心念一動,特別要求殡儀館人員,想看看女屍穿的衣服,工作人員打開抽屜,楊日松看到的,竟和昨日夢裡來敲門的女子,同樣顏色款式的藍色運動服,他還有半信半疑,再看看運動服的廠牌,居然也是同樣的廠牌。
(七)1994年,以居士身份(尚未剃度)隨侍上人主持佛七。其中有一對夫婦,太太隨眾參加佛七,至於先生則與我們住在男眾寮房,經詢問才知道—太太被亡魂附身,並非仇恨關系,而是因亡魂孤苦無依,假附身的因緣,希望她來參加佛七求上人為彼超渡。第一天灑淨還好,第二天當念《慈雲忏主小淨土文》至「願以淨光照我,慈視攝我……」時,平常上人都會要我們觀想阿彌陀佛放金光照我頭頂,隨佛光加持業障如黑水從腳板流出,當時她亦隨之觀想,而在佛光加被下,亡魂竟然也將隨之出其身體,但在雙方極力一來一往地反抗下(已動瞋心),又被亡魂擠入體內,此時亡魂心有怨氣遂作祟「鬧場」,不僅搯她的脖子欲置於死地,來勸者也都遭池魚之殃,也整整鬧了一晚。隔天早齋後,帶她到上人寮房前,上人坐定後(我隨侍在側),便問她:「我如果和妳身內的亡魂說話,亡魂聽得到嗎?」沒等她回答,一時之間眼一翻白,嘴也斜著以另一男子的聲音,怒氣沖沖地說:「我只是希望她幫我超渡,誰知道她要趕我走……」經一番溝通勸說,才答應雙方好好將佛七打完功德回向……目睹此一情境當下,我「確定有」六道輪回,並深體鬼道眾生之苦。
(八)、《前世今生》第二三七頁雲:九年前,我(即作者高天思教授)曾與柏楊先生、他的夫人張香華及一位昆蟲學博士姚安莉小姐,受一個道士之邀,到道壇上經驗「觀落陰」的實際過程。當時,姚安莉在道士的作法下,真的神游地府一番,她在陰間見到了過去深深愛慕她,卻因病辭世的一位美國友人,並在我們眼前一人分飾兩角,像演雙簧般地同時用英文說出雙方的對話內容。這件事,我覺得就像莎士比亞在《哈姆雷特》中所說:「天上、地下之間,有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是遠非你那小小的哲學體系所能解釋的。」
以上事證八則—提出亡魂,乃至地獄皆因業力而存在。我一再反復的舉證,用意正為鞏固—自殺後的真相。
天無絕人之路 千萬不可自殺
自殺是殺自性佛 罪報重永無出期惡性循環
自殺是後悔和無止盡痛苦的開始
一支草 一點露 活者就有希望
敬請珍惜你的生命
南摩藥師琉璃光如來
常念藥師佛聖號 .諸惡鬼遠離 可斷絕自殺念頭
消除憂郁症等精神疾病,回到健康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