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上海,一個上海的女子找到我,坐在我面前哇哇地痛哭。我說你不要哭,怎麼了?她說我剛結婚半年,我的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在家裡他還偷我的東西、騙我的錢,我不想跟他過了,我想跟他離婚。我說那你然後怎麼辦呢?她說然後我找一個好丈夫,我去好好過我的好日子,我不想跟他過了,我想去再結婚。
她問我行不行?我說不行。她說為什麼呢?她一邊哭一邊講。
我說你找不到好丈夫,而且你找來下一個丈夫比第一任丈夫害你害得更慘。
她就不行了,在那使勁哭,她說為什麼,她說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我說你先別著急哭,你聽我給你講。我說你懂不懂什麼叫“感召”啊?她說不懂什麼叫感召。沒學過,她沒聽過論壇,她不懂這個,她不知道這個災禍怎麼來的。
我就給她講,我說我直截了當給你講了,你不要生氣。她說痛苦死了,我都不想活了。
我說你不想活了,你父母也沒法活了,我來給你講“感召”。
我就給她講,我說你看你穿的這身衣服,跟沒穿一樣啊!我說你跟那個小姐、那個歌廳舞廳那個三陪小姐穿得差不多啊!她就不哭了,她就看著我。
然後我就跟她說,我說請問,人群裡邊哪一個正人君子、哪一個好男人願意娶你啊?
她就明白了,她說原來我錯了?可是不都這麼穿嗎?
我說都這麼穿就都受罪啊,我說你知不知道你穿的這身衣服,啊,濃妝艷抹、顧盼流離,穿那跟沒穿一樣,我說你知道人群裡什麼人對你感興趣嗎?
她說我不知道,我說流氓對你感興趣啊,那流氓一看見你,他就有感覺啊!難道不對嗎?
我這一說,她不好意思了,她說現在我們這些年輕人都這麼穿。
我說我告訴你,年輕人將來受的罪最重啊,她都不知道什麼原因了,西方價值觀嘛,衣服都不會穿了,你還是個正常人嗎?人不會做人了,就是這樣,不會說話,不會穿衣服,不會跟人來往啊,人跟人的關系顛倒了。
所以你想,你走在街上,所謂“回頭率高”……那講得通嗎?奇裝異服,以丑為美。今天的人們,我們說家庭的災禍怎麼來的?是非、善惡、美丑,標准顛倒了,混亂了,沒標准了,怎麼來都行了。
所以我說那流氓看到你就有感覺啊,他本身就不是過日子的人啊,你就把他給感召來了,他一看到你就有感覺啊,那正人君子一看到你,對你是敬而遠之:這可了不得,誰敢娶她啊!
這不就完了嗎?你想找好人,你做夢啊。
她徹底不哭了:噢,是我錯了?我說對了,你會穿衣服嗎?你會說話嗎?我說你說話,你那眼神看人就“性感”,你就把人群裡那不三不四的流氓都給召過來了,你這一輩子,你結了婚你出去你的情人也很多啊,為什麼呢?都是你召來的。你說我怎麼給召來的?你心壞了,你心為什麼壞了呢?是非、善惡、美丑的標准顛倒了。你還覺得你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