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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叔彪居士:無門直指 第三節 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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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本分

  南陽忠國師將入涅槃。乃辭唐代宗,代宗問曰:『國師百年後所需何物?』國師曰:『與老僧作個無縫塔。』代宗曰:『請師塔樣。』師良久!曰:『會麽?』代宗曰:『不會。』後來圓悟勤曰:『這些子最難參。多少人道國師不言處,便是塔樣。若恁麽會,達摩一宗掃地而盡。若謂:良久便是,啞子也合會禅。豈不見,外道問佛:不問有言,不問無言。世尊良久。外道禮拜。贊曰:「世尊大慈大悲,開我迷雲,令我得入。」及外道去後,阿難問佛:「外道有何所證,而言得入?」世尊雲:「如世良馬,見鞭影而行。」人多向良久處會,有什麼巴鼻。』雪窦頌雲:『無縫塔,見不難。澄潭不許蒼龍蟠。』五祖先師雲:『雪窦頌古一冊。我只愛他「澄潭不許蒼龍蟠」一句,猶較些子。多少人去他國師良久處作活計,若恁麽會,便錯了也。不見道:臥籠不鑒止水。無處有月波澄,有處無風浪起。又道:臥龍長怖碧潭清。若是這個漢,直饒洪波浩渺,白浪滔天,亦不在裡許蟠。雪窦後頭著些眼目,琢出一個無縫塔。隨後說道:層落落,影團團,千古萬古與人看。你作麽生看?即今在什麼處?直饒你見得分明,也莫錯認定盤星。』
  臨濟曰:『山僧見處,無佛無眾生無古無今,得者便得。不歷時節。無修無證,無得無失。一切時中更無別法。設有一法過此者,我說如夢如幻。山僧所說:皆是道流。如今目前孤明歷歷地聽者,此人處處不滯,通貫十方,三界自在,入一切差別境,不能回換,一剎那間,逢佛說佛。逢祖說祖。逢羅漢說羅漢。逢餓鬼說餓鬼。向一切處游履國土,教化眾生。未曾離一念,隨處清淨。光透十方,萬法一如。』
  佛果曰:『百不干懷時,圓融無際,脫體虛凝。一切所為,曾無疑間,謂之現成本分事。(Being)及至起一毫見解,欲承當作主宰,便落在陰界裏。被見聞覺知得失是非籠罩,半醒半醉,打疊不辦。約實而論,但於鬧哄哄處管帶得行。如無一事相似,透頂透底,直下圓成。了無形相,不廢功用,不妨作為,語默起倒,終不是別人。稍覺纖毫滯礙,悉是妄想。直教灑灑落落,如太虛空,如明鏡當台。如杲日麗天。一動一靜,一去一來,不從外得,放教自由自在。不被法縛,不求法脫,盡始盡終,打成一片。何處離佛法外,別有世法?離世法外,別有佛法?(讀者:無中有路隔塵埃。)是故祖師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玄沙曰:『佛道閒曠,無有程途。無門解脫之門,無意道人之意。不在三際,故不可升沉。建立乖真,非屬造作。動則起生死之本,靜則醉昏沉之鄉。動靜雙泯,即落空亡,動靜雙收,颟顸佛性。必須對塵對境,如枯木寒灰。鳥飛空中,不雜空色。所以,十方無影像,三界絕行蹤。不墮往來機,不住中間意。鐘中無鼓響,鼓中無鐘聲,鐘鼓不相交,句句無前後。如壯士展臂,不藉他力!師子游行,豈求伴侶。九宵絕翳,何在穿通。一段光明,未曾昏昧。若到這裏,體寂寂,常的的。日赫焰,無邊表。圓覺空中不動搖,吞爍乾坤迥然照。』
  僧問洞山:『尋常教學人行鳥道。未審如何是鳥道?』洞山曰:『不逢一人。』問:『如何行?』山曰:『直須足下無私去。』問:『只如行鳥道,莫便是本來面目否?』山曰:『阇黎因甚認奴作郎。』問:『如何是本來面目?』山曰:『不行鳥道。』
  華嚴靜問洞山:『學人無個理路,未免情識運為。』山曰:『汝還見有理路也無?』嚴曰:『見無理路。』山曰:『甚麼得情識來?』嚴曰:『學人實問。』山曰:『恁麽則直須向萬裡無寸草處去。』嚴曰:『萬裡無寸草處,還許學人去也無?』山曰:『直須恁麽去。』
  有僧自洞山至石霜。霜問:『和尚有何言句示徒?』僧曰:『解夏上堂雲:秋初夏末,兄弟或東或西,直須向萬裡無寸草處去。』良久,曰:『只如萬裡無寸草處,作麽生去?』霜曰:『有人下語否?』曰:『無。』霜曰:『何不道:出門便是草。』僧回。舉似洞山。山曰:『此是一千五百人善知識語。』後來明安曰:『直饒不出門,亦是草漫漫。』天童頌曰:『草漫漫,門裏門外君自看。荊棘林中下腳易,夜明簾外轉身難。看!看!幾何般,且隨老木同寒瘠,將逐春風入燒瘢。』曹山示眾曰:『僧家在此等衣綫下,須會通向上事。莫作等閒,若也承當處分明,即轉得他諸聖向自己背後,方得自由。若也轉不得,直饒學得十成,卻須向他背後叉手。說什麽大話!若轉得,則一切粗重境來,皆作得主宰。如泥裏倒地,亦作得主宰。如有僧問藥山:「三乘教中還有祖意也無?」答曰:「有。」曰:「既有。達摩又來作麽?」答曰:「只為有,所以來。」豈非作得主宰,轉得歸自己背後乎?又如《經》雲:「大通智勝佛,十劫坐道場。佛法不現前,不得成佛道。」言劫者滯也。謂之十成,亦曰:斷滲漏。只是十道頭絕矣。不忘大果,守住耽著,名為取次承當事。到此,直須仔細始得。不論天堂、地獄、餓鬼、畜生,但是一切處不移易,原是舊時人,只是不改舊時路。若有忻心,便成滯著。若脫得,揀個什麼?古德雲:「只恐不得回轉。」汝道:作麽生?只如今人,愛說淨潔處。愛說向去事。此病最難醫治。若是世間粗重事,卻是輕。淨潔病最重。只如佛味祖味,盡為滯著。先師曰:「擬心是犯戒。得味是破齋。」且喚什麽作味?只是佛味祖味。才有忻心,便是犯戒。如今說破齋破戒,不知三羯摩時,早破了也。若是貪嗔癡,雖難斷,卻是輕。無為無事淨潔,此乃重。無以加也。祖師出世,亦只為這個。亦不獨為汝今時。莫作等閒。黧奴白牯,修行卻快,不是有禅有道,如汝種種馳求,覓佛覓祖,乃至菩提涅槃,幾時休歇成辦乎?皆是生滅心。所以,不如黧奴白牯,兀兀無知,不知佛不知祖,乃至菩提涅槃,及以善惡因果,但饑來吃草,渴來飲水。若能恁麽,不愁不成辦。不見道:計較不成,是以知有,乃能披毛戴角,牽犁拽耙。得此便宜,始較些子。欲知此事,饒令成佛成祖去,也只這是。便墮三途六道去。也只這是。雖然沒用處,要且離他不得。須與他作主宰始得。若作得主宰,即是不變易。若作主宰不得,便是變易也。不見永嘉道:「莽莽蕩蕩招殃禍。」問:如何是「莽莽蕩蕩招殃禍?」曰:「只這個總是。」問:「如何免得?」曰:「知有即得,用免作麽?」但是菩提涅槃,煩惱無明等,總是不要免。乃至世間粗重之事,但知有便得,不要免。免即同變易去也。乃至成佛成祖,菩提涅槃。此等殃禍為不小,因什麼如此?只為變易。若是不變易,直須觸處自由始得。』
  昙懿大師住玉泉。焉大慧拈香。繼省慧於小溪。慧升座。舉雲門拈拄杖示眾雲:凡夫實謂之有。二乘析謂之無。緣覺謂之幻有。菩薩當體即空。衲僧見拄杖子,行但行,坐但坐,總不得動著。乃曰:『我不是雲門老人,將虛空剜窟窿。』蓦拈拄杖曰:『拄杖子,不屬有不屬無,不屬幻不屬空。』卓一下曰:『凡夫二乘緣覺菩薩,盡向這裏各隨根性,悉得受用,唯於衲僧分上,為害為怨,要行不得行,要坐不得坐。進一步,則被拄杖子迷卻路頭,退一步,則被拄杖子穿卻鼻孔。即今莫有不干的麽?試出來,與拄杖子相見。如無,來年更有新條在。惱亂春風卒未休。』下座曰:『煩玉泉為眾拈出。』泉登座。敘謝畢。遂舉前話曰:『適來堂頭和尚恁麽批判。大似困魚止泺。病鳥棲蘆。若是玉泉則不然。』拈拄杖曰:『拄杖子,能有能無,能幻能空。凡夫二乘緣覺菩薩,』卓一下曰:『向這裏百雜碎。唯於衲僧分上,如龍得水,似虎靠山,要行便行,要坐便坐。進一步,則乾坤震動,退一步,則草偃風行。且道:不進不退一句作麼生道?』良久。曰:『閒持經卷倚松立,笑問客從何處來?』
  大慧示快然居士:『昔龐居士有言:「有男不婚,有女不嫁,大家團圓頭,共說無生話。」後來有個楊無為居士,有真實得力處。曾和龐居士偈雲:「男大須婚,女長須嫁,討甚閒工夫,更說無生話。」這兩個俗漢子,將他十方長住一片田地,不向宮中印契,各自分疆列界。道我知有,而時時向無佛處稱尊。當時亦有個不平的,謂之海印信禅師,因見無為此偈,亦有一偈雲:「我無男婚,亦無女嫁,困來便打眠,管甚無生話。」這三個老漢說此三偈。快然居士開眼也著。合眼也著。不開不合也著。妙喜只得冷地看,看則不無。畢竟快然居士,向開眼處著倒耶?合眼處著倒耶?不開不合處著倒耶?若在開眼處著倒,則落在龐公圈䙌裏。在合眼處著倒,則落在楊無為圈䙌裏。在不開不合處著倒,則落在海印禅師圈䙌裏。快然居士見恁麽說,定道:總不恁麽。又落在妙喜圈䙌裡。要出三老圈䙌易。要出妙喜圈䙌則難。快然!畢竟如何出得?』
  石霜諸在沩山為米頭。一日,篩米次,沩山曰:『施主米,莫拋撒。』霜曰:『不拋撒。』沩於地上拾得一粒曰:『汝道:不拋撒。這個是什麽?』霜無對。沩又曰:『莫輕這一粒,百千粒盡從這一粒生。』霜曰:『百千粒盡從這一粒生,這一粒從什麼處生?』沩呵呵大笑,歸方丈。沩至晚,上堂曰:『大眾,米裹有蟲,諸人好看!』霜後參道吾,問:『如何是觸目菩提?』吾喚沙彌,霜應諾。吾曰:『添淨瓶水著。』良久。卻問霜:『汝適來問什麽?』霜擬舉,吾便起去。霜於此有省。吾將順世,垂語曰:『我心中有一物,久而為患,誰能為我除之?』霜曰:『心物俱非,除之益患。』吾曰:『賢哉!賢哉!』
  僧問笑巖:『如何是聖?』曰:『廓然無聖。』曰:『如何是佛?』曰:『即心是佛。』問:『如何是道?』曰:『無心是道。』問:『如何是心?』曰:『此問便是。』巖又曰:『眾大德!當淨心一志念道,念道即是念佛,念佛即是念自心,自心能成自己佛。所以一切諸佛皆成自心之佛。未曾有一佛,能於自心外,別有個佛可成者。當令現前心中豁豁亮亮,一切都不思議。以不思議心,舉念不思議佛。便知原來我不思議心中,常有不思議佛。現常有不思議佛。生於我不思議心中。由是今日也如此信念,明日也如此信念。一旦念得心不知佛,佛不知心,心即是佛,佛即是心。心佛俱忘,佛心兩寂。心佛既都寂滅,現前畢竟有一則現成公案。如今卻要眾大德各各自己舌頭說出始得。』(讀者:『一心不亂,一心關,又稱重關,重關脫後,大用現前,亦曰:破牢關。』)
  又:僧問笑巖:『以諸經錄中,鹹言佛祖以法相傳,燈燈相續。又雲:無法與人。及見古宿每教學者先要知有。又言諸法性相本空。未審空則空何事?有復有何法?』巖曰:『空只是破有。有止是破空。亦復以有息有。以空消空。乃至言語道斷,心思路絕。尚不名空!何曾號有?但學者先識己宗,則於一切法了無所惑,名為知有。知有者,即知此人人具足本源心性,不向佛求,匪由天降,弗從人得,豈是外來!獨吾與一切有情元自具足,尋之不見,求之愈遠,背之,則卻在前,越捨之,則越近左右。你若才擬心時,則早沒交涉。正忘了時,不妨全體顯現。無量劫來東擲西拋,尚不曾失。自今之後,念念不忘,叩己而參。直得呆呆癡癡,饑忘食,困忘眠,乃至自亦不知工夫之極,一旦豁然大悟。復何曾得!始知此個原來非名能名;非相能相;非有能有;非空能空;乃至從來種種玄言妙語,思維伎倆,總無干涉。暫約建立之權,則有無量方便門。若息而復實,則渾無一法。』(解脫長者:這一句是什麽意思?讀者:長者的這一句,是問讀本文者,以這句的契會,讀者試來吃棒一下,息者,息卻一切也。即寂滅,亦可謂之因位涅槃。意思是,已經達到無復緣生生死法的可能了。而復實者,即在這無復緣生生死法的時候,卻復並不更改移動增減等等一絲毫,此謂之實。雖然如是,實際上則是渾無一法。『渾無一法者,是在指息而復實的人而言。』不爾,則依然渾然盡然,全然是世間法,生滅中收了。)是以古宿方雲:『我宗無語句,亦無一法與人。』故知從上佛祖,本來無法可傳,無法可受也。日本東嶺和尚曰:『若能於虛明清淨心上,向根本無明,以七覺支淨念觀照者,則無明忽破裂,而自性現前。當是時,起大歡喜,執持所得心故,不能澈見自性。得失是非,一時放捨,始見澈自性,無門之法門,煥然滿於目前。雖然,若不以後得智解了,則不能知佛境差別之法。一回澈見法門,則造次顛沛,行住坐臥,皆是大道,皆是法門。名之為秘密莊嚴心。不當別人之境界故。』
  日本《禅宗學》即《禅學講話》載:『古人說:要會,便直下會。若從相對的立場,要覓取絕對,縱使幸而得之,這是相對的絕對。什麼是真實的絕對呢?這是唯有立腳在有與無之外,才可以得到。換言之,說絕對時,便早已不是絕對的真相。若契合於離四句,絕百非,那末,真相才活活地顯現。唯其是這樣,所以,禅宗古德喝出「兩頭共截斷,一劍倚天寒」的語句來,指示著得到禅的境涯的方法。在越過了有與無,相對與絕對的對立的意味,這便是截斷兩頭,截斷了的無依劍。就倚這絕對的自然,放射其寒光。若不能超越有無的戲論,決不能領略禅的境涯。』
  大慧曰:『欲學此道,當於自己腳跟下理會。才涉秋毫知見,即蹉過腳跟下消息。腳跟下消息通了,種種知見,無非盡是腳跟下事。故祖師雲:「正說知見時,知見即是心。當心即知見,知見即如今。」若如今不越一念,而腳跟下頓忘知見。便與祖師把手同行,未能如是,切忌向知見上著倒。』(知見與腳跟下消息,於此應體悉慧師之囑!)
  仰山掃地次。沩山問:『塵非掃得,空不自生,如何是塵非掃得?』仰掃地一下。沩又問:『如何是空不自生?』仰指自身,又指沩。沩曰:『塵非掃得,空不自生。離此二途,又作麽生?』仰又掃地一下,又指自身,並指沩。
  審承侍者侍立太陽玄次。陽曰:『有一人徧身紅爛,臥在荊棘林中,周匝火圍。若親近得此人,大敞鄽開。若親近不得,時中以何為據?』承曰:『六根不具七識不全的人,始親近得。』陽曰:『你叫伊出來,我要見伊。』承曰:『適來別無左右,只對和尚!』陽曰:『官不容針。』承便禮拜。後來永覺曰:『太陽道:我要見伊時。合答雲:伊從來不見客。』
  唐武宗時,處州法海立。因朝廷有旨,革本寺為神霄宮。海升坐,示眾曰:『都緣未澈,所以說是說非;蓋為不真,便乃分彼分此。我身尚且不有,身外烏足道哉!正眼觀來,一場笑具。今則聖君垂旨,更僧寺作神霄宮。佛頭上添個冠兒,有何不可?山僧今日不免橫擔拄杖,高掛鉢囊,向無縫塔中安身立命。於無根樹下嘯月吟風。一任乘雲仙客,來此咒水書符,叩牙作法。他年成道,白日上升。堪報不報之恩,以助無為之化。只恐不是玉,是玉也大奇。然雖如是,且道:山僧轉身一句,作麽生道,還委悉麽?』擲下拂子,竟爾趣寂。
  《肇論》曰:『本無,實相,法牲,性空,緣會,一義耳。何則?一切諸法,「緣會」而生。緣會而生,則未生無有,緣離則滅。如其真有,有則無滅。以此而推,故知雖今現有,有而性常自空。性常自空,故謂之:「性空。」性空故,故曰:「法性。」法性如是,故曰:「實相。」實相自無,非推之使無,故名:「本無。」維摩诘言:若彌勒得滅度者,一切眾生亦當滅度。所以者何?一切眾生本性常滅,不復更滅。』(於義解邊言,《肇論》畢竟是一篇好文章。)(讀者:宗下教下就義解而言,自是不同。這篇《肇論》文是析理顯理,那就可謂之教下。公案中機鋒交接之際則不然,如德山托鉢因緣。雪峰曰:鐘未鳴,鼓未響,這漢托鉢向甚處去?德山低頭無語,歸方丈。德山是全體,逗漏了至理之理事一如體用一如的離言個事。並非析理顯理之相對行為。及至巖頭啟發雪峰,致有未明末後句言,實仍是顯示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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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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