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當醫生
病了傷了找醫生,這是基本常識。可在自然界中,有些動物也能妙手回春,為人治病療傷。
墨西哥有一種狗,具有一種不可思議的魔力。凡患有氣喘病的人只要將它抱在懷裡十分鐘,吸進狗身上的特殊氣味,病人很快就會呼吸暢通,痛苦頓消。
在德國,患禿頭症的人很多,但至今仍無有效的方法和藥物能夠治愈。有趣的是,德國巴伐利亞地區一牧場主和幾位保健專家在進行一次合作實驗中發現,用受過專門訓練的奶牛舔禿頭患部,竟能治愈禿頭,可使患者重生秀發。後來,這位富有經濟頭腦的牧場主開了一家“奶牛診所”,結果求治者蜂擁而至,絡繹不絕。
牛皮癬是一種頑固性皮膚病,患者大多因難以治愈而痛苦不堪。但在土耳其加爾泉一熱水塘裡,卻生活著一種有治愈牛皮癬和其他皮膚病絕技的神奇小魚。這種小魚有著很強的集體主義觀念,替人治病時組織嚴密,分工明確,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病人一旦入水,第一批魚就主動上前咬噬皮膚表面痂皮並清理傷口,第二批魚則對有病的皮膚表面不斷撞擊,第三批魚對皮膚做最後的治療工作。如此幾個水中療程,患者的皮膚便完好如初,從此不再受病痛折磨。
生活在南美洲玻利維亞茂密熱帶叢林中的土著印第安人,他們外出活動、狩獵時常會被野獸、毒蛇咬傷,或因其他意外而流血受傷。此時,他們首先要找的不是醫生,而是一種名叫“波克”(意即神醫)的豬。這種豬有一種奇能,只要讓它用舌頭舔舔流血的傷口,不一會兒傷口便會自動止血、去毒、消腫,而且傷口無論有多麼嚴重,幾小時後便會結痂,比用藥還靈驗。因此,當地的每戶人家都要養上一頭“波克”豬,以防不測。
動物學雷鋒
動物不僅是人類的好朋友,而且是人類的好幫手。更可貴的是,它們在幫助人類的時候並不索取任何回報。
美國海岸警衛隊馴養的鴿子,能在茫茫大海裡搜尋遇難的飛行人員。鴿子發現遇難人員的准確率高達96%,而人僅達35%。
在非洲肯尼亞首都內羅畢的一家現代醫院裡有一個特殊的門診部,接待頭痛病患者的是一位烏龜“大夫”。烏龜被拴在水池旁邊的樹下,就診者只要在其背上坐半小時左右,頭痛病便會消失。
每年5月至11月,美國森林管理局總要招聘數以千計的守林員監視森林火災。由於這項工作枯燥單調,應聘人員寥寥無幾。美國動物學家李傑經過1年的努力,成功地將4只性情溫順的金毛猴訓練成為出色的“守林者”。這些守林猴在高塔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警惕地看著林中升起的每一縷可疑煙霧。如遇火災,它們就會馬上跑去按動設在塔上的無線電報警器。不過守林猴工作起來耐心不夠,每隔兩三個小時就得換班。
美國一頭名叫普裡斯希拉的母豬不久前因救活一個溺水男孩而獲得勳章。當時,這個小孩緊緊抓住這頭豬,豬從容不迫地把孩子從湖中心拖到岸邊。
在非洲桑給巴爾西部地區的內河口,有種烏黑發亮的巨蛇。它體力驚人,專門負責拉動一艘載有幾十人的渡船。它性情溫順,從不傷害人畜或拉翻渡船。
南非一牧場利用一只鴕鳥當牧羊“人”。這只鴕鳥身強力壯,其抬腿一腳的功夫,令盜賊望而生畏。3年來,它每天牧羊數百只,從未丟失過一只羊。
布隆迪農村經常遭到三五成群的灰狼偷襲,當地農民使用一種鳥來對付灰狼。這種鳥體型似山雞,羽毛鮮紅,嘴巴碩大,且有一條極富彈性的舌頭,喜歡用嘴彈石塊,能將100克重的石子彈射出去,速度快如槍彈。因此,人們稱之為“射擊鳥”。這種鳥討厭灰狼,一見到灰狼就彈石子擊之,使灰狼不敢靠近。
美國警方訓練出一種老鼠偵探,它對爆炸物品有特別靈敏的嗅覺。把它放在海關桌上的小鐵籠內,當旅客過關時,如有人攜帶爆炸物品,它會不停地跳躍,發出警報。把它放到飛機、汽車和輪船上,它會在貨物的縫隙裡尋找恐怖分子放的易爆品和定時炸彈。
動物的偽裝術
在自然界中,每一種動物幾乎都有自己的“面具”。
鹿、松鼠、刺猬以及其他一些哺乳動物的皮毛呈褐色(也被稱為“地球色”),這種顏色能與森林地面上的樹和土壤顏色混為一體。鲨魚、海豚以及其他許多海洋動物的皮膚呈灰藍色,這有助於它們與水下柔和的淺色環境融合在一起。當一只小鹿站在高高的草地上時,從遠處看小鹿身上的斑點與太陽照射在森林地面上形成的光斑非常相似;海參棲息在海底,體色是灰色的,它匍匐不動時猶如海底的一塊石頭。
只有一副面具的動物不算是偽裝高手,有些動物的“面具”會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如北美雷鳥,秋為雜色,冬為純白,因為冬季是個多雪的季節。比目魚可謂是“變色專家”。它們生活在海底,身上布滿雜亂無章的斑點,看上去就象是一堆海底碎石。更奇特的是,它可以根據不同的棲息環境隨意移動皮膚上的色素細胞,使自己身體上的顏色根據不同的環境而改變。但是一旦比目魚的眼睛不幸受損,它們就失去了改變身體顏色的本領。為了生存,比目魚還有一套絕活,那就是索性將整個身子埋在海底的沙堆裡,讓誰也找不到。變色龍、章魚、烏賊等體表色素發達,變化的頻率又快了許多,它們會在一路行進中時刻不停地改變自己的顏色,在樹上它是綠色,到了地面又成褐色,簡直如變戲法一般。
如果說比目魚、變色龍是“以變應變”的行家,那麼蝦虎魚、葵蝦、水母則絕對是 “以不變應萬變”的高手。海洋裡的蝦虎魚,通體透明,觀之若無,周圍即使有敵人在看它,也會如透過一層玻璃看向遠處視若無睹,覺察不到它的存在。葵蝦則躲藏在珊瑚叢中,除了少數分散的黑、白、金色斑點標志著它體內重要器官所在之外,全身透明。無色透明的水母也是如此,它含有劇毒,隱身是為了更好地捕獵,它無形無狀,拖著長須,游游蕩蕩,看似柔弱無力,隨水漂流,實則是依靠自身力量,不斷地游動向前,尋覓食物。捨去顏色的選擇,免去變化的麻煩,使偽裝才真正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還有些動物,能將身形的隱與顯巧妙地結合起來。漁翁蜘蛛在樹林中用枝干當“釣竿”,在竿端吐出一根長長的蛛絲,下面纏著一團亂絲,做成“釣線”和“魚餌”。在森林中飛舞的昆蟲,看到隨風飄蕩的“魚餌”,便誤以為是自己愛吃的食物。沒有風的時候,漁翁蜘蛛就用腳拉動“釣線”,讓“魚餌”來回晃動,布下“迷魂陣”。一旦昆蟲上鉤,亂絲上的粘液就會捆住它的手腳。此時,蜘蛛便沿著蛛絲爬下來把昆蟲吃掉。
魚有“海底漁翁”之稱。它的嘴巴很大,牙齒十分尖利。這種魚背上第一根棘刺細而長,彎曲在頭部上方,這就是它的“釣魚竿”。平時,它躺在海底深處,或將身體埋藏在泥沙中,卻高高豎起這根“釣魚竿”。“釣魚竿”的頂端,有個會發亮的肉瘤。魚兒見了,以為是美味佳肴,便一擁而上,急不可待地撲上去品嘗一番。誰知魚把大口一張,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釣魚竿”就立刻把上鉤的魚兒送到了嘴裡。在歐洲、美洲、非洲以及我國沿海的海底,各種魚的“釣魚竿”是不一樣的:有的插在上颌上,也有的長在嘴唇上,宛如一根白色的胡須。“釣魚竿”上的肉瘤,有的像霓虹燈一般,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剛變成藍色,霎時間又成了綠色,五顏六色、光彩奪目。
有些動物本性“善良”,但為了防止外敵傷害,於是不惜借一副“凶殘”的面孔用以自衛。蝴蝶、蛇、藍環章魚等動物都是以體色來警示敵人的。這類動物色彩越鮮艷,毒性越大。在自然界敢於大膽張揚自身存在的,必然掌握有強大致命的武器。因為擁有絕殺的手段,所以令敵人望而生畏,不敢輕易妄動。一些無毒蛇會有意模仿有毒的同類,它們招搖過市,以相似的色彩花紋嚇阻對手。一些無毒的蝴蝶經過進化,會長出與有毒蝴蝶一樣的花紋,從而震懾它們的天敵——鳥類。英國博物學家HenrryW.Bates1862年在南美觀察到某些具有鮮艷色彩的蝴蝶從外形上看幾乎完全相同,但有些是有毒的,而另外一些卻是完全無毒的,他由此推測這些無毒的生物偽裝成有毒的,是為了逃避被捕食的厄運。他稱這種現象為“擬態”,這就是著名的貝氏擬態。有種蜥蜴,無腿,身形細長,游動時誰都以為這是條蛇,可它的眼皮卻會眨動,這是惟一可以識破它身份的地方。
為了生存,動物的偽裝技法不斷突破,有些種類還達到了仿形與擬態的境地。它們模仿的對象多為植物與巖石,如竹節蟲、草葉蟲、枯葉蛾,就連動作也是懸在樹枝上一搖一擺,如風中的葉片抖動不已。大洋中的海龍,形似長長的綠葉,在水中左右漂浮,若不是兩只小眼睛滴溜溜地轉,誰看得出它竟是海底動物?有種蜘蛛,如花,爬在黃花叢中,它也是其中的一朵。若在白色花朵中,它又成了白色。還有蘭花螳螂,身形極似蘭花,甚至將蘭花的細節都摹仿得難分真偽,讓你無法用常規的觀念去尋找它的腦袋和身子,這就是一朵盛開的蘭花,美輪美奂。然而當這朵“花”悄悄地靠近獵物時,對方稍有覺察,它便保持不動,在對方不注意時才閃電般迅猛出擊,很少有昆蟲能逃過這個美麗的謊言。
科學家說,動物們帶什麼樣的“面具”,是遺傳基因和自然選擇共同作用的結果。在長期的物種競爭中,大部分動物都進化出了某種能幫助它們尋找食物或躲避敵害攻擊的自然偽裝。一個很明顯的例子是偽裝色,偽裝色是一個物種通過自然選擇過程一點點逐漸進化出來的。在野外,一只動物的毛色與其周圍環境越接近,它被食肉動物發現的概率就越小,因此它的壽命就越長。結果,那些能與周圍環境密切融合的動物比那些融合程度較差的動物擁有更多的子女。繼承父母基因優勢的子女會長出與父母一樣的偽裝色,然後,它們會把這種偽裝色一代代傳遞下去。最後的結果是,整個種類都會進化出能與周圍環境密切融合的理想的偽裝色。
動物也會做夢
人類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睡夢中度過,常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動物們是否也會和人一樣,擁有七彩夢世界呢?科學家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科學家一直對動物是否做夢頗感興趣。巴西和美國的3 位科學家測定了三趾樹懶的腦電圖,發現這種動物會做夢。它做夢的時間大約為2個多小時。在動物世界中,三趾樹懶還不是做夢的冠軍,因為松鼠、豪豬、袋鼠和犰狳等動物每天做夢的時間可長達五、六小時。
長期研究證明,大部分爬蟲類動物不會做夢,大多數鳥類只做短時間的夢,各種哺乳動物多有做夢的現象。
科學家們通過儀器觀察動物在睡眠時腦電波的變化。他們發現不同種類的魚、昆蟲、鳥和哺乳動物睡眠的規律都不一樣。有的動物每天睡眠的次數很多,但每次睡眠的時間很短;有些動物每天只睡一次覺。兔子一天只睡2分鐘,但它一天要打3次盹,每次大約只有幾秒鐘。大象睡眠的時間一天不超過兩三個小時,而且可以連續兩天不睡覺。獅子喜歡睡大覺,如果吃飽了喝足了的話,足足可以睡上18個小時。馬一天只睡2個小時,但能夠一邊走路一邊打瞌睡。
動物的睡姿也各不相同。大象、長頸鹿站著睡;馬站著或趴著睡;蝙蝠倒掛著頭朝下睡;魚則漂在水中,一動不動地睜著眼睛睡;海豚一邊游泳一邊睡;雨燕甚至在飛翔時忙裡偷閒地睡;狐狸則會在睡前來段“舞蹈”。
各種動物的睡相不一,夢中的故事也會不同。貓在睡眠的時候,總是高度地警惕著:豎起雙耳,觸須不停地顫動,甚至還會發出猶如正在捕捉獵物時發出的呼呼聲。山羊可是最不易入睡的動物。為了保證充足的睡眠,它就睡到土撥鼠那裡。情況危險時,土撥鼠尖叫的聲音,就是山羊逃跑的“信號”。鹦鹉睡覺的時候,常把頭裹在雙翼下,同時不斷地發出和貓一樣的打呼聲。而猩猩睡的時候則像人一樣,猿猴靠牆坐著睡覺,腦袋垂下,猴類較驚醒,稍有情況,就會醒來。
動物的夢是否與我們人類做夢一樣是某些場景的回放呢? 據俄羅斯媒體報道,一項最新研究顯示,當老鼠進入“夢鄉”時,它在這一天所經歷過的種種場景會像放電影一樣不斷地從其眼前掠過。科學家們認為,這種現象與人類做夢時所產生的效果非常相似。這項研究證實,動物們的大腦同樣也會回憶“往事”並且在夢中不斷地將它們回放。
美國馬薩諸塞州理工學院的麥特尤•威爾森表示:“這項研究成果使得我們更加接近於了解動物們做夢的本質,並且使我們掌握了有關夢景在處理對往事回憶過程中的作用。”在先前開展的類似研究活動中,威爾森曾確定了老鼠大腦中海馬區(大腦中一處參與情感形成和將短期記憶轉化為長期記憶的區域)在睡眠和夜間活動時的運動情況。研究顯示,嚙齒類動物確實會保留對過去事件的記憶。試驗過程中,處於睡眠狀態的老鼠所經歷過的種種刺激又被重新“喚起”。不過,威爾森等人當時並未弄明白,這些刺激與老鼠們所經歷過的現實場景之間到底存在著多大程度的聯系。人類在睡眠中所看到的通常都是非常清楚的影像,其特點就像是在放電影。為了確定在老鼠大腦活動的過程中是否也存在類似的現象,科學家們進行了一次專門的試驗。
研究人員測量了當身處不同實驗迷宮時,老鼠大腦中海馬區和視覺中心的活動情況。當所處的迷宮發生變化時,老鼠大腦中上述區域的活動情況也發生了變化。之後,當老鼠處於睡眠狀態時,科學家們又對它們的大腦進行了重復測量。結果顯示,老鼠大腦中所反映出的“生活場景”恰好是在迷宮中奔跑時所看到的。有關老鼠大腦活動情況的數據顯示,它們同樣也能記住所看到的畫面。
除此之外,科學家們還記錄了老鼠大腦中不同區域神經細胞的活動情況。結果顯示:這些在老鼠身處迷宮期間表現活躍的細胞在睡眠過程中同樣也表現得非常“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