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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毀了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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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愛說:“千萬不要搞一夜情!一夜情毀了我一生!” 一個高高大大、帥氣十足的男孩,臉上始終掛著微笑。誰會想到,他是一個艾滋病感染者。為了提醒更多的人警惕艾滋病,他給自己起的化名,叫房愛(防艾)。 我不能毀了人家的幸福 8時30分上班、聯系客戶、吃中午飯、聯系客戶、下班,11月26日,房愛又度過了自己普通的一天。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還有多少。 26日下班後,媽媽又打來電話,問他“身體好不好”。媽媽的問候有些淒涼,房愛笑著安慰媽媽說:“我很好,身體比以前還強呢。” 媽媽的囑咐讓房愛想起了前幾天向他示愛的那個漂亮女孩。如果可以戀愛、結婚,媽媽該多高興…… 房愛今年剛剛24歲,談戀愛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然而前幾天,當那個漂亮女孩向他表示好感時,他堅決地拒絕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結婚的權利。客觀地講,女孩的條件非常好,但房愛說:“我不能毀了人家一生的幸福。” 在感染艾滋病之前,房愛曾經想過,為了父母,可以改變自己的“同志”傾向——結婚,生孩子。可是,這個想法破滅了。 房愛說,因為長得帥氣,單位有很多人給他介紹對象。開始時,他覺得自己根本不喜歡女孩,所以總拒絕,許多男同事因此都說他“有病”。因為是家裡唯一的男孩,爸爸和媽媽也總催促他找個對象。慢慢地,不結婚的信念開始動搖。就在他正准備談個女朋友時,艾滋病的厄運降臨了。“419”害了我一生 去年12月份房愛被查出感染了艾滋病時,他沒有驚訝。房愛說,潛意識中,他覺得這天總會來,可沒想到這麼快。 房愛的潛意識,來自他近兩年多的“性亂”。他說,在山東上大學的幾年裡,他都屬於“禁欲主義者”,雖然對班上的同性有好感,但從來沒有表示過,更沒有過性經歷。畢業了,上班了,欲望強烈時,他開始找有好感的同性。這兩年,他的性伙伴比較多,一個月換一個,幾天換一個,一個星期換幾個,這樣的頻率讓房愛的性伙伴數量迅速上升。終於,房愛發現,自己的扁桃體總發炎,而且經常感冒。“這可能是患艾滋病的預兆。”在報紙上,房愛讀懂了身體給他的信息。 房愛說:“艾滋病讓我懂得珍惜現在的一切!” 房愛說:“我的微笑發自內心。既然已經是現實,就要從容去面對!” 房愛說:“感謝我們的政府,政府給了我們艾滋病人太多的關愛!” 抽血檢測、等待、再抽血檢測、確定,房愛說,在防疫站經過了這樣一個過程,他終於被打入了地獄中。不過,他已經做好了迎接最壞結果的打算,他沒有被擊倒。 “你要419嗎?”房愛清清楚楚記得這句話,那是一個“同志”在網上聊天時發給他的。後來他知道,所謂“419”,是同性性行為的暗語,意思是“一夜情”。“就是那次‘一夜情’,害了我的一生。”說這話時,房愛的眼裡似乎有悔意。 那個“同志網友”給他留下了電話,“聯絡、開房、瘋狂、拜拜”,這個程序,也是房愛被打入地獄的過程。這也是後來房愛才知道的。因為到防疫站做檢查時,他也遇到了那個網友。一瞬間,他明白了一切。 “‘一夜情’太可怕,太危險了!無論是同性之間還是異性之間!”房愛說。 經理吃掉了我的剩飯 “經理吃我剩飯的那一刻,我有些呆住了。”房愛說。 那是一次同事聚餐,該吃主食了,房愛將自己面前的米飯吃了半碗,便放下了。一旁的經理見狀問:“你還吃嗎?”見房愛搖頭,經理絲毫沒有猶豫地端起了那半碗飯,吃了起來。房愛說,他看到了其他知情同事驚愕的目光。那時,已經有同事知道了他的事。 在獲知自己感染艾滋病後,房愛將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自己所在單位的經理。房愛說,那時,他准備聽經理說:“你去財務部結算你的工資,走吧!”即使是那樣,他也毫無怨言,因為經理是個好人,對他很照顧。如果經理讓他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經理在經過幾分鐘的思考後說:“我了解這種病,如果你身體條件允許的話,你可以在單位繼續干下去。我會替你保密的!”開始,他也以為經理的寬容是權宜之計,直到那次經理吃了他的剩飯,房愛才感覺,經理對他的接受發自內心。 經理的寬容和接納,讓單位其他同事的歧視態度收斂了許多。 房愛說,社會對他的關愛,還體現在防疫站監護醫生的態度上。就在前幾天,他和監護醫生電話裡聊天時隨口說,早餐要喝奶。監護醫生立刻表示:給房愛買幾箱牛奶送過去。這讓房愛感到心裡熱乎乎的。 在新華書店,房愛還買到了《艾滋病防治條例》。這個《條例》今年3月1日已經實施了。《條例》中,對艾滋病病人的就醫、入學、就業、婚姻等方方面面都做了規定,國家用法律保證了艾滋病病人的很多權利。“我感激我的政府。”房愛說。 我願意是最後一個受害者 “你恨那個傳染你疾病的人嗎?”記者問房愛。“不恨。”房愛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房愛說,他想對那個傳染給他艾滋病的人說:“如果以前你不知道自己患病,現在知道了,請自愛!不要傷害別人了!如果你知道自己患病,還故意傳染了我,那請你停止這種行為,我願意是最後一個受害者。”房愛說,他之所以不恨那個人,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行為也有錯誤,最後有這樣的結果也不奇怪,他要為自己的錯誤“贖罪”,所以,現在,房愛開始宣傳“防艾”,用自己的親身經歷。 說起自己目前和以後的生活,房愛都是一臉微笑,樂觀寫在他的臉上。 “面對艾滋病,你還能笑得這麼燦爛,這讓我佩服!”記者對房愛表示欽佩後,房愛答道:“朋友們都說,能看得出,你的微笑發自內心。” 房愛說,即使在電話中媽媽對他的病表示極大擔憂時,他依然能笑著安慰媽媽;即使父親在電話中良久無語,他也能邊說邊笑和父親說上幾分鐘,直到電話那邊的父親也傳來笑聲。 “橫豎都是一個結果,何必整天愁眉苦臉呢?既然事實已經擺在面前,就必須有勇氣去面對。”房愛的樂觀情緒,影響了他的一些病友。現在,一些病友有想不開的問題,總願意來找他。而不知不覺間,房愛發現自己開導別人的能力在增強。“我可以當老師了。” “想自殺。”在“同志”網上,許多病友這樣告訴房愛。每當這時,房愛總是耐心地開導他們。給他們講自己的經歷和想法。為了不讓更多的人遇到艾滋病這個魔鬼,在“同志”們中間,在網站上,在“同志”聚集地,在一切有可能的地方,房愛有意識地去宣講“防艾”知識。“我不知道我的宣傳和對別人的開導會不會有效果,但我要去做。”房愛說。 “一夜情” 真的很危險 “一夜情”害了房愛,我們不知道那個和房愛“一夜情”的人是否有意。但我們終於知道,“一夜情”真的很危險。 “一個艾滋病病人有意去找人發生關系,又不采取安全措施,那麼那個和他發生關系的人被感染的幾率是很高的。”石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性病艾滋病防治所所長李生奎說。 雖然沒人對社會“一夜情”情況做過統計,但“一夜情”已經成為一種社會現象是不爭的事實。網絡上眾多的一夜情交友網站、聊天室,成為人們尋找“一夜情”的便捷場所,一些酒吧等公共場合,也開始為“一夜情”提供條件。 也許有人會這樣想,“一夜情”的雙方都不是“職業的”,所以應該健康且安全。但實際情況是,你和一個性伙伴發生了“一夜情”,這個性伙伴在外面可能還有其他性伙伴。所有性病和艾滋病,都可能通過這種途徑傳播。 李所長認為,由於“一夜情”的發生帶有偶然性,男女雙方一般很少采取必要防護措施。更由於彼此對對方既往的性經歷和健康狀況幾乎一無所知,因此這“一次”就很可能沾染性病甚至艾滋病,這,眾多的臨床統計已經證實。 另一方面,由於“一夜情”一般都是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進行的,男方和女方都容易受到身體傷害。這更使得性病和艾滋病的感染幾率增大。 李生奎所長說,異性如此,同性就更加危險,特別是男男性接觸,由於在性接觸過程中,直腸黏膜特別容易破裂,所以感染艾滋病等疾病的可能性更大。 李所長認為,要避免被艾滋病或其他性病感染,性活躍期的男女們除了潔身自愛,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如果實在禁不住性的誘惑,就一定要使用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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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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