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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小院打七紀實之:做一名平平淡淡的修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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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話: 不知道還有多少學佛人和我以前一樣,執著於追求感應,追求“受益”,追求 “成功”,我很幸運,在冉居士的開示下,開始學著做一名平平淡淡的修行人。這也是寫這篇日記的目的,希望和師兄們共勉,學佛一輩子,修行一輩子。 這篇打七日記的出生艱難到我不能想像的地步。事實上,我是先被其他師兄的打七日記所感動才到小院去的,從進入小院的第一步,我就在規劃自己的打七日記該怎麼寫,甚至當離開小院時,我滿口答應趙居士“寫打七日記”的要求,可是離開小院後,發生的變化實在太多,我常感到迷惑、徬徨,又慢慢地像有一些覺悟,現在覺得不能再拖下去了,不得不開始寫這篇日記。 全篇日記均真實記載打七前後我的感受,如有不合適之處,請各位師兄指出來,以免誤導其他人。此外,因為時間拖得太久,有些地方日期記得不太准,請師兄們見諒。 (一) 我今年3月才開始接觸佛法,感謝一位好同事,她直接將我領進了山西小院的門,雖然她自己從來沒打過七。我從山西小院的光碟上看到了《地藏經》不可思議的力量,又從小院網站上看到了打七的種種殊勝。於是開始誦讀《地藏經》,並常常上網看師兄們的打七日記。4月,我發心要去打七。5月10日順利地來到了小院。 剛入門便誦《地藏經》,誦了不到兩個月就能去小院打七,我認定自己是非常有佛緣、有福氣的人! 現在的想法:我業障太深太重,如果不拯救恐怕靈魂很快就要墮入地獄,光靠自己在家修行實在不夠(我以前每天只誦一部經,拜1~3個忏),所以菩薩才發大慈悲心,在我尚且懵懂之時就將我送到了小院,是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初到小院,我是有一點清高的。看到有的師兄總黑著臉,有的師兄特別能說,還有的師兄好像是“專家”的樣子……我表面上笑臉相迎,心裡卻覺得他們做的都不對,在我看來,佛弟子應該是像我這樣:謙恭、微笑、為他人著想。我還打定主意:一定要比他們取得更大的成績。我很自信地認為事實就會是這樣的。 打七第一天,預備會上趙居士說前一期幾乎所有師兄都是凌晨3點半就開始拜忏。我和另外兩名師兄約好:我們也要這樣!所以5月11日,我們3點多鐘就起床了。事實上,在小院的7天中,每天我都是提前起或者晚點走,多拜3個忏。趙居士帶著我們拜大忏,我在家從來沒拜過,跟著她照葫蘆畫瓢,倒也拜下來了。只是拜到第3個時,我最後的二三十拜都是慢慢爬起來的。3個忏拜完,T恤後背全是濕的,臉上熱氣直冒。 吃早餐時,只喝了一碗稀飯,吃了小半個饅頭就不想再吃了。早餐後誦經,剛誦到第六品,我便有發暈的感覺,眼前很快模糊起來,因為以前因低血糖發過暈,在首次念誦《地藏經》時也暈過,所以沒等完全暈過去,我便趕緊抓住了旁邊師兄的胳膊。一會兒醒過來,又覺得惡心,想吐,又想瀉,就去了廁所。結果沒吐也沒瀉。 中午吃飯,師兄們都在興高采烈地議論,我卻很少參與,心裡也覺得他們不應該這麼熱鬧。一名師兄說小院飯菜香,他吃得特別多。確實是,我一頓就吃半個饅頭,師兄好像吃了2碗米飯。我心裡笑他:吃得多就吃得多呗,還把理由歸到小院了。 吃完晚飯繞佛,大家圍成一個圈,一邊走一邊唱佛號。我只覺得浪費時間:還不如誦經呢,可以多超度幾個冤親債主。心不在焉地跟著轉了幾個圈。 現在的想法:那名師兄吃得多,是因為他的冤親債主現前了,所以他的飯量會超過平時。我當時傲慢心占據了意念,所以佛菩薩無法加持我,我也沒出現任何變化。而在後來我才知道,繞佛是包括我在內的許多師兄感受佛光照耀最強烈的時候。我卻在第一次繞佛時心生不滿,實在是愚癡。至於我在佛堂發暈,應該是佛堂強烈的佛光讓我的冤親債主難以承受的緣故。 (二) 打七第二天,休息時聽一名師兄告訴趙居士他一直在哭,又不知道為什麼哭。趙居士解釋:這是他的冤親債主覺得委屈。還有許多師兄說誦經時跪不下去,有名師兄在家曾經連續跪過十多個小時,可在佛堂她連一部經都跪不了。我卻覺得可以忍受。一部經下來,周圍的師兄都誇獎我:你真棒,一直跪著。我有些驕傲,但更多的是憂慮:為什麼我的感受會和大多數師兄不一樣? 當時我唯一的感應是在追頂念佛時,想起趙居士說的“要像丟失的孩子呼喊母親一樣去念阿彌陀佛”,就淚流滿面。但我覺得那遠遠不夠。因為我是一邊讀著打七日記,一邊修行的,打七日記裡描述的那些不可思議、無比殊勝的感應讓我一想起來就熱血沸騰,激動不已,有時還會熱淚盈眶。我是追求著這樣的效果來打七的,我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就是要朝著這個目標前進(到現在我才明白,正是這種心態讓我的打七不怎麼成功)。 下午,趙居士突然宣布:因為一名師兄的冤親債主現前,我們將晚上的忏悔提前到下午進行。大家就這樣開始了第一次的忏悔。冤親債主是那名師兄曾經打掉的胎兒,附身在師兄女兒的身上,在佛堂號啕大哭。 師兄一直在跟女兒解釋,但因為種種原因,嬰靈並不肯原諒他。我想起自己數次犯過同樣的錯,看到此情此景,想到為了自己一時歡娛造下的種種惡業,想著嬰靈在地獄受的種種罪苦,也跟著哭。許多師兄都哭了。師兄的忏悔很不成功,趙居士告訴我們:要想真正得到冤親債主的原諒,必須發自內心地忏悔,如果覺得自己做不到,就去拜忏。 在師兄向嬰靈忏悔的過程中,我一直在流淚,但是我知道這些淚和我在打掉胎兒時流的淚一樣,並不是真正為他們而流的。趙居士建議我去忏悔,讓菩薩加持我,發出真誠心。 (附:寫到此處,突然止不住放聲大哭。我跑到佛堂,跪到菩薩面前,請菩薩原諒。我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求菩薩加持,讓我如願調換工作。而這一刻我猛然醒悟,我不再想求這些福報,只求菩薩將所有功德都用來超度那些被我傷害的冤親債主,超度被我殺害的孩子!) 跪在菩薩面前,我將能想到的錯事情都說了出來,一邊說一邊哭,在菩薩面前也立下誓言要改,但並沒有找到真誠忏悔的感覺。 晚飯後繞佛。我和前一天一樣,可能比前一天更無精打采,因為剛忏悔了自己那麼多壞事,不知道師兄們怎麼看我,心裡還在後悔。走到佛堂後邊阿彌陀佛像邊上時,猛然覺得後背熱得發燙,汗都要流出來了,膝蓋處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跪誦帶來的種種不適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我正在詫異,隨即猛醒:是佛祖在加持。我突然來了精神,用力唱著佛號,後來每一次到阿彌陀佛像前,都或多或少地能感受到佛光照射。 晚上,我和另三名師兄主動留了下來。我們都一樣,知道錯了,可是忏悔心、真誠心生不起來,大家決心加大拜忏的量。“拜忏”,這個名字真確切。對我們這些心硬得如同地獄的人來說,我們拜佛不僅僅是想忏悔,而是求佛菩薩讓我們真心地忏悔。拜到後來,只剩我和另一名師兄。我拜了5個後,突然聞到小時候吃過的一種點心的香味,肚子也餓起來。拜完第6個,我就撐不住,回宿捨睡覺了。第二天才知道,那名師兄拜了10個。 (三) 第三天是我感受最深刻的一天。上午誦經時,我終於體會到了師兄們所說的“不能忍受的痛”。快誦到第六品時,就感覺兩條小腿硬梆梆的,許多條形的東西在裡面游走,又感覺膝蓋在被擠壓、被鑽破、被火烤。那天是連誦兩部經,誦經前我已經請求菩薩加持,讓我堅持跪誦。所以雖然痛,我還是一邊誦經,一邊在心裡請菩薩加持。但是太痛了,向內擠壓和向外鑽破的感覺一陣強於一陣,膝蓋下方被烤得焦疼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再堅持20分鐘”,我跟自己說。我仿佛感受到了流產時孩子被生生地吸出母體,在無望中死去的痛苦,感受到了被我和家人用櫃子擠死的老鼠的痛苦,感受到了被我殺頭、剝鱗、剖腹、火煎的魚、蝦的痛苦……種種記憶隨同痛苦一起襲來,我才知道自己造下了多大的惡業。 我一再堅持要忍受,可是即使在佛菩薩的加持下,我依然無法做到,想到冤親債主們在我的造惡下沒有選擇,除了忍受痛苦,還必須失去生命,我再次淚流滿面,而這一次,淚水發自心靈深處。菩薩,我錯了,大錯特錯,各位冤親債主,這短短的二三十分鐘感同身受,我體會到了你們的痛,理解了你們的怨,明白了自己的錯,對不起。各位佛祖,感謝你們,終於讓我這堅硬心腸的人生出了忏悔心,請以後讓我多有這樣的體驗,多受這樣的苦,讓我真實地感知自己造下的罪業,不敢再犯同樣的罪。 那天誦經我特別投入,記得第一天、第二天誦經時,常常感覺口干舌躁和一口氣接不上來,不得不咽唾沫來濕潤嗓子,從那天開始,不覺得干,氣也更長、更足了。也是從那天開始,我不時感覺到有東西在離開,特別明顯的是兩次和我差不多形態的東西從我右邊身子那兒出去了,甚至我還能感覺到兩個白影子。當時我就想:一定是孩子。此後的幾天,每次差不多誦到第七、第八品的時候,就開始往外走東西,大部分是從腿上走。 追頂念佛時,我控制不住情緒哭了,眼淚流下來時,我驚奇地發現:佛堂裡的西方三聖像在我眼裡是那麼清晰,就連阿彌陀佛和觀音菩薩眼睛的線條都看著一清二楚。要知道,我是近視眼,往常看三聖像都是只看得見一個輪廓的。我滿心感恩地看著佛祖,佛祖輕輕地微笑、向我點頭。彼時的我跪在佛堂裡,心中充滿了無限歡喜。 也是從那天起,一名師兄的冤親債主開始鬧他,他吵著要回家;一名師兄開始真誠發露忏悔,臉色越來越白裡透紅。對前一名師兄,我既擔心他太痛苦,又羨慕他:因為冤親債主鬧騰,就有可能離開;對後一名師兄,我更多地卻是起了爭強好勝的心,也想像他那樣受益。此後的幾天,前一名師兄在歷經幾天的痛苦和精進修行後,終於送走了一名鬧得最厲害的冤親債主。當他昏倒後醒來時,他原本發黑的臉龐上起了兩朵紅雲,整個人一下子變得不一樣了。而後一名師兄連著做了幾個夢,都是預示他洗清罪業的征兆,他的氣色也越來越健康。我就更著急了,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得到。 打七的後來幾天,我迫切地想要取得更大的感應,我洗碗、沖廁所、幫助其他師兄、用心聽取趙居士的指示,像一個百米沖刺的人,但所有的感應好像都消失了。雖然我在誦經、念佛時仍然能感受到佛光,會熱得流汗,但聽到其他師兄講他們又做夢了,他們覺得護法在加持他們了,我感到自己太落後了,菩薩未光顧我、護法也一定覺得我業障深重不願意理會,我沮喪,懊惱,卻又不知該怎麼辦。 第七天,我凌晨兩點鐘就起床了,這是最後一天,一定要抓住機會的尾巴。結果自然沒有改變。下午將要離開的時候,我的心慌亂得不行,整個人喘不過氣來。有師兄建議拜忏,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幾件行李,拜了一個忏,每一次身體和地接觸時,我都感覺到心越來越平靜,越來越安穩,108拜下來,我不再心慌。佛祖和菩薩的力量就是如此不可想象。韓居士聽說我們要走,放下手中的活兒,給我們現做稀飯、炒菜、熘包子。小院的大包子真好吃,我和一名師兄各吃了兩個,另一名師兄吃了3個。我們離開小院,大家一路送出來,兩名准備留在小院當義工的師兄讓我們多回去看看,趙居士說:在必要的時候,再打一次七,可以去山西大同打。我們也相互約著要一起再去打七。就這樣離開了小院,在公交車上,另外兩名師兄交流著各自的感受,而我一路保持沉默。 現在的想法:其實我所求的,包括感應、包括超度冤親債主,佛菩薩都已經給了,只是我後來的追求連方向都錯了。我一心想要讓自己成為眾人羨慕、矚目的焦點,一心想要“謀求最大的利益”。正是這種功利心蒙蔽了我的內心,使我看不到佛菩薩。南轅北轍,越“精進”,反而會離佛菩薩越遠,離做一名 “合格的佛弟子”越遠。 (四) 沒有想到的事情在離開小院後就發生了。回到家,我明顯地感覺到頭腦不太清楚。面對家人的哂笑,我竟然無力反駁。洗澡時,我起了一個可怕念頭:我經歷的事情是真的嗎?我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一覺睡到天亮,5點鐘起床時眼睛都睜不開,勉強拜忏,給孩子做完早餐後,我又回到床上,一閉眼便沉沉睡去,醒來時已經8點50,忙起床洗漱,才發現鏡子裡的人慘不忍睹:臉是腫的,眼睛是無神的,皮膚是黑黃色的,全身發硬發酸。 晚上誦經,又困得上下眼皮打架,根本沒辦法誦下去。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周,我關於小院的記憶越來越模糊,對佛菩薩的真實性也越來越遲疑。那時我才想起那名領我入佛門的善知識說過的話。他曾讓我多看看因果報應的書,我說不用看,我已經很相信了。他說:我們的信哪裡談得上是信,我們就像是牆頭草一樣,今天信,明天不信。我聽到這話還不以為然。 可能佛菩薩還是不願意放棄我。我在山西小院的網上,就離開小院後的情況發問。小院很快就回答:“是修行的反應。我們業障太重,堅持修行,慢慢會好的。”這麼肯定的回答讓我的信心又生起來了。 這之後,我去外地出差5天。在飛機上、在賓館裡,我都盡量做到3個忏、2部經,再加上路上念誦地藏王菩薩聖號四五千聲。一天早晨在賓館念誦地藏經時,我再次發暈,醒來時聞到身邊一陣濃烈的汗臭味兒,仔細聞自己卻沒找到源頭。仔細想想,應當是冤親債主走了。 回到北京,在UC上,聽到冉居士在回答一名師兄關於“誦完300部經卻沒效果”的問題,做開示時說:“修行應當是一輩子的事情。不是300部、500部就能解決我們的問題的。堅持做一個平平淡淡的修行人,三年五年之後,我們才有能力去度周圍的人。”(非原話,感覺中大意如此。) 短短幾句話,對我卻如雷貫耳。我就是抱著和發問的師兄一樣的問題、一樣的心態在學佛,總希望誦到多少部經就可以解決問題,拜完多少個忏就可以有所感應,哪裡是誠心想要修一輩子的佛呢?冉居士多次講到一位大師,19歲學佛,120歲往生,學了101年。扪心自問,我目前還沒有信心做到一輩子學佛。即使我這樣不精勤,我還常想著佛祖隨時過來接引我上西方極樂世界呢。即使接引,我還想著女兒怎麼辦,父母怎麼辦呢? 現在的想法:對於佛,對於佛法,我的修行膚淺之極,但冉居士的話讓我那顆急功近利、爭強好勝的心平復下來,開始學著不去想感應,不去想受益,不去想度別人的事情,安安心心地做一個平淡的學佛人。 最後,說一件事情:在打七第五天的時候,有幾次想到很快要離開小院,心中突然生起強烈的不捨,眼淚就下來了,甚至想著走的時候要給小院的居士和義工師兄們跪拜一次。可能冤親債主和我本人都想多在小院待著,多跟小院的居士、義工師兄們學習。 在此,向大家行跪拜,感恩所有人:韓居士、鄭居士,你們做的事情功德無量,感恩你們;王霞師兄、冬梅師兄,還有在我們打七期間回到小院、給我們講解修行心得的那位老師師兄,你們以親身經歷為我解惑、答疑,感恩你們;特別要感恩趙居士,為救我們於苦海,你費心了,你講的很多話都會長期是我精神上的依靠、迷惑時的解藥,謝謝你! 家一樣的小院,天堂一樣的小院,世外桃源一樣的小院,我會如趙居士所說:精進修行,遇到過不去的坎時,我再回到小院,再次充電,再次啟程。 感恩一起打七的所有師兄,祝福大家一起努力,請任何一個都不要掉隊! 北京 妙音(女 34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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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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