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巧遇上師 棄外求內
1998年正月初(20歲),算得上機緣巧合吧,一位劉居士帶我去見一位出家人。這位出家人,出家在龍華寺,法名:上靜下賢,後入藏地求學藏傳佛教,法名:班瑪成裡。他是我生平二十年第一次見到的出家人,當時我學外道非常得力,而且在一些地方小有名氣,心高氣勝,用著試探的心來到出家人的住所。這位出家人很年輕,很普通,並沒有什麼新奇的地方,我沒有禮拜,一語不發坐在那裡。
我們要臨別時,出家人問我你信佛嗎?
我答:“信。”
“你怎麼信的。”出家人問道。
“用心信佛。”我答道。
出家人指著自己的心說道:“你用心信,心在哪裡?難到這就是心嗎?”
我頓時不知所措,無語對答,這一句話把我渾身掉下的傲慢擊的粉碎,我的心被徹底的瓦解了。而因這“心”的問題,卻讓我整整思索了一年,饑渴的翻閱大量的佛教書籍,始終沒能得到答案。就因這句話,成為我進入佛法大海的一葉小舟,讓我自由遨游,因這句話注定我一生的信念,追隨著這位出家人;他就是我十年來一直沒有放棄我、引導我的恩師,就是從那時開始認識了真正的佛教。
後來與師交談,我把這些年外道學到的東西,告訴了師父。當講到外緣“附體”時所教的六道金剛咒時,師有些詫異,便講到:“六道金剛咒是無上密法,而且密宗最重視傳承,傳承就是一代祖師一代祖師的口傳下來,目的是為了保持傳下來的法脈清靜,不參雜,所以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再念了。”
於是,我要拜師求咒的傳承,師說:“我尚未學到此法不能傳與你,你去北京西黃寺,那是歷代班禅喇嘛學習的地方,有很多活佛,你就去那裡尋師求學吧。”師說:“如果你要真的想學佛,你就必須放棄過去所學的一切,不能夾雜。”
拜別後,我來到北京輾轉找到藏身在胡同裡的西黃寺,來到門口,有門衛看門,但他似乎沒有看到我一樣。我走進院內,四處張望,心裡有些害怕,可能是中午的原因,院子的人很少。我來到一個塔前(班禅塔),轉了下塔,禮拜了一下,接著看到了一位穿著喇嘛袍的僧人—昂望生根活佛。昂望生根活佛看樣子四十多歲,很慈祥,我就尾隨著過去,打了個問訊,說明來意,並隨著昂望生根活佛進入房間。昂望生根活佛的漢語不是很好,我們交流起來很費力,說到六道金剛咒,他好像沒有聽過,也可能我們語言不通,昂望生根活佛把滿是咒子的書拿出來,讓我找找,可翻了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後來昂望生根活佛傳我六字大明咒,並用著生硬的漢語講什麼叫傳承,怕我不明白又拿起念珠做比喻,一個珠子接著一個珠子,這就是傳承,聽得我滿頭霧水。現在我終於明白昂望生根活佛的意思,就是一代一代的往下傳,哈哈。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得到了六字的傳承,這是我第一個傳承,我的念佛生涯從此開始了。
離開西黃寺,我沒有放棄尋師的想法。我把事情和我在八大處認識的姐姐講了,她很支持我,為了不讓我白來北京,她把我推薦給一位師父——貫霖師父。當時貫霖師父聽說我是東北人並不想見,原因很簡單,就是東北人有外力的很多,很難調服,因為姐姐懇請才順利見到貫霖師父。見到貫霖師父已經是晚上了,第二天,我就要返回家鄉。貫霖師父高個子,黝黑的臉,說話很有磁力,人也很標准,算得上美男。
陳姐姐簡單的介紹一下貫霖師父,貫霖師父問我:“是她的親弟弟嗎?”
“不是。”我回答到。
貫霖師父反問陳姐:“你這樣幫助他值得嗎?”
姐姐很痛快的回答:“值!”
貫霖師父笑了:“也許你們前生真是姐弟吧!”
我們在一起談了很多,貫霖師父開示了人生與佛教和三世因果,所造的業給我們帶來的影響。他句句點在我的心尖,掀起我對佛教的向往和認知,讓我渴望揭開佛教神秘而且多彩的面紗。貫霖師父給了我一粒小藥丸讓我服下,說“這是某活佛的,只要我這一生不殺生,一定會往生的。”
貫霖師父講我的業障很重需要拜《金剛忏》來清靜業障,再尋找師父,而想要學密宗並非易事,有十萬大頭和五十萬的加行做為前行,並傳我《金剛忏》,把他師父送他的《金剛經》贈與我。十年了,那本經書,我一直珍惜的保存完好,這部經書,是我學佛最初所念誦的第一部經,也給我以後的路奠定了基礎,成為指導我的航標。
貫霖師父告訴我因為我學習外道所以外力很重,回去後先聽《楞言咒》七天七夜再拜,在拜經的過程中,遇到任何困難要給他打電話。因為外力的原因,《金剛忏》的猛烈會給我帶來痛苦,貫霖師父說“很可能會拜不完”。姐姐在貫霖師父前表示對我的深信,我答應貫霖師父拜完後回北京見他。貫霖師父又送了我和姐姐兩粒“甘露丸”,要我們服下說:“如果今生不殺生,就可不落地獄”。
在最出的學佛中任何一個居士都是那麼具有信心,是因為那一股滿腔的熱情,足可驅動世界的、瘋狂的改變,有時會不估計未來能夠發生什麼事。
要離開北京時,姐姐說“如果要學佛,就不能用自己的思想去學習佛教”。這句話在我了解佛學的過程中受用至今。
回到家拜忏的過程,就像貫霖師父所預料到的一樣並不順利,她(拜忏)對我的心身的影響,到今天仍然記憶猶新,顯示出《金剛忏》的強大加持和業障(違緣)來的突然猛烈,可能這也是我棄外力堅定學佛,所帶來的考驗吧。
《金剛忏》2千多字,一字一拜,對於老居士來說是很容易就拜完的,但我卻整整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才完成。當時拜一半時,一想起拜忏磕頭,就會渾身顫栗,跪下就站不起,起身就跪不下,身體一點的力氣都沒有,有一種要死的感覺,讓人恐怖,那時我狠狠地抬起頭,望著供奉的觀音菩薩像:“你不過是一尊沒有生命的塑像,我拜你,你能給我帶來什麼,你有什麼用,我學佛又是為了什麼?世界哪有佛?”內心閃動著好似被欺騙的憤怒,欲砸佛像永棄佛教。雖然這樣,因我天生就不具備破壞力,所以沒有動手,有可能是心疼請佛像花的幾百元的原因。跪那良久,我想起“我承諾於貫霖師父,姐姐也向貫霖師父保票過,我不能失信於人,不能讓信任我,關心我的人失望。我學佛也好、不學佛也好,都是為了做人,我不求什麼,即使將來不再學佛,我也要完成。”這是我唯一接著拜下的理由,就這樣咬著牙含淚,忍受著身心的痛苦,每天艱難的只能磕一個頭。幾日後,開始發生了變化,臉色、睡眠都開始好轉,眼前突然豁然開朗,身體輕盈,人就象脫胎換骨一般,身體散發出難聞的惡臭也變得清香(拜忏時身上出汗的味道是惡臭味道),對《金剛經》、對佛教也有了不同層次的了解,拜忏結束的當天,佛前燃燒的三柱香的香灰沒有折斷,而是橫臥在三柱香,搭成一線。
種種瑞象讓我對佛法升起不可磨滅的信心。
返回北京,貫霖師父見到我說:“沒想到你能夠拜完,看到你也知道你對佛法有所領悟。”於是引薦我在北京游玩的邊壩活佛,見到他只有七歲,蹦跳的玩著孫悟空和豬八戒,見到有人來拜訪,他放下手中的玩具,端坐在床上,十分莊嚴,沒有半點孩子的氣息。他上下打量著我,給我和其他的居士摸頂,贈送“嗎呢丸 ”。
這是第一位給我摸頂的活佛,我很激動,說“我三年後去見你求法。”
“但願吧”活佛回答道。
事事難料,直到今天(2007年9月前),我依然沒有去往藏區。“嗎呢丸”的加持力真是很大,在一次急性闌尾時,我試著吃了嗎呢丸,很快不在疼痛,沒料到到現在沒有犯過。我有朋友是學舞蹈,第二天就要演出,結果同樣急性闌尾,服了“嗎呢丸”,也同樣出現奇效,屢試屢驗。
後來與邊壩活佛書信幾次,因為語言不通,交通不便,慢慢的失去了聯系。在信中,活佛再三囑咐,誦咒千萬不要間斷,每天多少都要念些,並把《入密明燈論》寄給我。這是我看到的第一篇密宗論著,講了密法的嚴格性和上師的重要,也提到了進入密乘的標志是接受密宗的灌頂,未得灌頂者無權修學密法,否則犯盜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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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良師解惑 得失一念
1999年(21歲)師父每年要從青海回來故裡一次,借著這個機會,我馬上去拜見,因為整整讓我困擾一年的問題終於有人可以為我解答,見到師父,我以為強烈的求知心第一次雙膝落地,禮拜師父,提起去年“心在那裡”的問題,師父笑了:“這個事情你不說我都不記得了,沒想到你在找答案”。師父對“心的問題”簡單的開示,由於我的業障深重,無名遮止的緣故,師父所並沒有明白,其實,這個問題,是每一位修行人都最終要尋找到,心的存在,心在那裡,我想那就是我最終迷途歸返後回家的旅程吧。
我將這一年發生的事情講給師父,師父說:“西黃寺是班禅喇嘛學習的地方,任何人不能擅自入內,我去了幾次都沒有進去過,沒想到你還是有福報的”。師父把六字的觀修法,傳授於我,並口授了一些實用的方法也開示了些修法的竅訣,看似簡單,讓人忽視,但卻不愧為最好的修行方式,讓我在當時獲得了非凡的效果,現在想起我還有什麼可求了,浪費太多的時間了。9月我來到長春去讀書,那時,從沒懈怠,只要有一點時間,都會持誦,有的居士說,修行沒有時間,這句話,說的是最不負責的,其實,少說些廢話,少泡次酒吧,少些點算計,仔細一看,茶余飯後盡是時間。
因為過去所攝受的外力,還沒有完全清靜,越是精進,外力反彈的越猛烈,六字明咒雖然簡單,很多人都會念誦,但,他的威力卻是強大。師父講,六字大明咒,可忏悔六道一切罪業,在藏地有人念了幾個億不足為奇。外力在我身體裡流竄,讓我的內心裡產生死的念頭,覺得生命沒有任何意義。我拿起電話告訴師父,師父在電話裡傳授:“降服”內心的觀修法,並放下電話為我誦經回向。瞬間心象蘇醒一樣,這就是佛法的力量,驅散著迷霧。
在長春舉目無親,我在佛店處無意中聽到,有活佛在長春,一人找到供養活佛的居士家中,見到了赤誠活佛,赤誠活佛六十歲上下,個子很大,看上去有二三百斤。盤坐在床上,十分莊嚴,帶著眼鏡,很慈祥的老人。讓人尤衷起敬。去時翻譯沒在,藏漢語言不通,我只能坐在活佛的對面,念著六字,赤誠活佛時不時的觀察著我,那時我不得不承認,在眾多的居士中,我的年齡小,修行得力,法脈也十分清靜。第二天,赤誠活佛灌頂“阿彌陀佛頂”,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的灌頂,我躲在角落裡,在喝甘露水時,我認識了李居士,她在我與赤誠活佛之間的交往成為一個主要的橋梁。佛法的奇跡讓人不得不贊歎,我手上長了幾年的扁平猴也因這次灌頂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是活佛的加持,是佛法的力量。
一個月後李居士來了電話,說“赤誠活佛從外地回到長春,又說赤誠活佛讓我來,想求什麼的法都可以傳授”。就這樣我依止了赤誠活佛知道了自己的本尊也得到了六道金剛咒的傳承。
但事過變遷,不能認真的修行,也會把好的開始給結果。我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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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遇師尋師枉度春秋
2000年春節(22歲),見到上師,每次去師父那,師父都會教我一些東西給我一些開示。我學到了很多,使我受益終身。正如聖集頌所說:“一個對上師有敬重心的弟子,他定會時常依止一個有智識有修持的上師,而得到各種的進步。”
這樣一轉眼三年的時間了,這三年裡,我象走馬一樣,見了很多的活佛,得到了很多的傳承,其實,由於藏傳佛教的熱迷,好多假冒的活佛,也來到內地,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傳承中有不淨的傳承。
在藏地,師父看弟子三年,弟子看師父三年,有一天,拜讀《西藏生死書》時,我的眼淚在眼圈裡含著,打著旋,這三年,我到處尋師、拜師、見活佛,成了追佛一族,其實,我的上師就在眼前,這三年我在修行上沒有獲得什麼成就,就連就基本的修法都沒有完成,整天想著求法,求高級的法,見高級的活佛。
對於“心”這個問題,我一直沒有甘心,正巧,炯巴江措師父和諾布活佛在長春放生,我徑直的去問活佛:“心是什麼,心在那裡”現在想起這件事,覺得自己非常的可笑,炯巴江措師笑了,拍了我一下,他回過問我:“糖甜嗎?”“甜”緊接著問我 “那甜在那裡?”我一下子被這句不起眼的話給震撼,好像被釘子訂住了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裡,頓時渾身就象爆裂一般的被瓦解了,無法言語的感受讓我痛哭,不知道為什麼哭的那麼開心,炯巴江措師說“你有答案了再來找我”,轉身與活佛離開了,我思索著答案,想了很久,我想一切都是不真實存在的,沒有分別和執著,修學佛法的目的,也是在這虛假不真實的心上用功夫,也許修行的最終就是為了尋找這個答案吧!
2001年(23歲),春節,我又見到上師,上師說:“你說的多,做的少,難道修行,十萬頭就這麼難磕嗎,我們認識三年了,你一點的成就都沒有,把我傳你的秘法,告訴別人,這也就罷了,你們總覺得學佛是為了別人學的,如果真是話,我願天天的跪著給你們磕頭,讓你們成佛,我把最好的東西傳給你們,你們卻不去珍惜,我們求時,跪在雪地裡七天七夜,就為求活佛的一句話,可我得到,你們沒有一個去珍惜……”上師,講了很多,這是師父第一次訓斥我,我很清楚,師父對我很失望,他用自己的慈悲心重重的撞擊著我的心房,我強忍著眼淚,從上師的住所走出去,人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方向,一下子天都是灰色的,我很後悔,可失去了很難再來。
從那時起,我認為師父放棄了我。我失去一位名師,對自己的行為懊悔不以。
就這樣,一連三年,師父一直訓斥我,每次我都會偷偷的哭著回家,在夜夢中,常常會夢到師父,懇求師父原諒我,繼續指導我,每次都會哭著醒來,而且越是這樣,我越沒放棄依舊和往年一樣,去見師父,這樣整整三年的時間,其實現在想起師父對我也談不上什麼訓斥,我很清楚一點,那時,恭高我慢的心十分嚴懲,而且修行只是說在嘴上沒有身體力行的去做,浪費太多的時間,還在妄語佛法,師父洞察一切,也是為了調伏我的內心,讓我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讓自己的心態變得卑微。
7月的天下著大雨,我望著天空,我的心情又掛著幾份思念,想起我的師父,我相信,我深信,他們的力量,無時無刻都在加持著我,我從心裡感謝我的每一位上師,他們給著我支持,用心把我舉起,用慈悲來攝受著我,記起學外道時的一句話“吃水莫忘打井人,走路莫忘指路人”。是上師,是佛法,成為我人生的明燈,上師用心中的慈悲灌注著我的心田,把人生的真谛傳授於我,而我也深深的明白,只有對上師的真誠信心,就可得到十萬一切佛的加持,上師是一切諸佛的結合體,我愛我的上師,他是我的父母,有著無邊的力量,他們都是那麼平凡,可卻,是那麼神秘,因為他們的謙虛,讓別人感到平凡,讓我感到無上。
在這樣的一段修行的路上,沒有上師的引路,教導,不會有今天的修行,向佛陀在密部中說:“在已覺悟的一切諸佛中,沒有一位不是依賴上師而證悟的,在即將出現於這一切劫的一千尊佛中,都依賴上師方能正悟。”蓮師:“完整的恭敬心帶來完整的加持,深信不疑,帶來完整的成功。”
在這時,我才真正意識到,也終於發現,佛與凡夫都是一樣的沒有分別,他不是神,高不可攀,只不過我們沒有發現真正的自己和對人生真谛的覺悟。
我對任何事,還有著分別,執著,我有著貪睜癡,有時,我能發現卻不能消滅,自己的總會覺得自己在戰勝中,得到了勝利,卻因自己的執著和分別帶到了極端,讓自己失去理性的思想,和正確的判斷,使我們的欲望不段攀生,有時自己認為很恭敬上師,可卻被自己的慢心疑心迷失了心識,向索甲仁波切說:“你也許發現老師的業,但你必須接著創造遵循老師的業,因為我們當中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如何遵循老師,這本事就是一種藝術,因此不管教法或上師多麼偉大,重要的是你要自己發現智慧和技巧,以便學習去敬愛和遵循上師及教法。”
2002年(24歲),離春節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我從新開始磕大頭,用十萬頭的功德忏悔自己的過失,讓上師從新攝受我,我算計著要在春節前完成10萬大頭,可每天最多才能磕上1500個大頭,跟本完不成,但每天磕頭累的半死的感覺,讓我從新意識到過去的三年裡做的只是表面上的所謂的修行,只有身體力行,放棄身體的苦痛,還能夠堅持實修才能算得上修行吧,大頭是體力、時間、自己意志的挑戰,我只能努力的做著,這時我才發現時間流逝,讓人感覺恐怖,業力又一次現前,脖子發硬,頭發沉,身體難過的不得了,我不想在屈服給違緣,我自言自語著:“你們來吧!我不會屈服,大不了一死又有何懼,護法神啊,我在你面前發誓,今天誓必完成在這1000個大頭,否則我只求一死。我認可磕死,也不想在違背自己的誓言。”當我完成了這一1000個大頭後,我躺在那,我才發現,如果我們能以求死之心的去發奮的努力,還有什麼事能阻止得了我們的。
7月我畢業了,還沒有回家,支身來到一個鄉下的小廟裡,在那裡住了三個多月。在那裡,清心寡歡。與繁華生活劃開了界限。我思考著師父對我說的每句話,師父,一直在告訴我,最好基礎,做好基礎,做為現在的居士,能做好基礎,就已經足夠受用一生,
在那的三個月裡,我每天都不疲倦的誦著師父的傳承,我猛力,饑渴的祈禱著我的上師父,從新加持我,祈禱著我的恩師不要捨棄我。過去的影子總是在心裡流動著,最開始的記憶又被從新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