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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史蒂文森調查的輪回實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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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史蒂文森調查的輪回實例(8) 

 

其它故事  

薩娜提·迪芙意(上)(印度)
  多日來大家聽到許多轉生的例子,但在30年代初,有個女孩在德裡一個鮮為人知的地方出生,她說想起了自己的前世,這被認為是個重大新聞。開始只有當地人知道這回事,不過新聞逐漸傳遍全國乃至全世界。很自然,人們都想知道她的故事是否屬實。

  薩娜提·迪芙意生於1926年,她是推測她整個前世的主人公。1985年,甚至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印度一家知名的英文雜志在一期關於再生的專刊上質疑她是否確有其人。這種不問誰死就寫悼文的人讓我歎氣。1986年2月,我已到達德裡,會見伊安·史蒂文森。他是弗吉尼亞大學研究再生問題的主要專家。博士已經調查過她的事例,因此我把文章拿給他看。幾天後我約見了薩娜提·迪芙意,同她處了1個半小時。過後又在德裡、馬圖茹阿(Mathura)、嘉易菩蘭得(Jaipurand)會見了許多同她有關聯的人,包括她今生的和前世作為拉吉·白(Lugdi Bai)的親人們。我還翻閱了不同時期關於她的一些文章,除了幾篇知名學者的論文。她的往事可能是記錄下來的最為知名的再生事例。

  1902年1月18日,馬圖茹阿居民查特爾布吉添了一個女兒,取名拉吉。拉吉長到10歲就許配給了當地的小店主克達爾那司·查烏比(Kedarnath Chaube)。克達爾那司已經是第二次結婚,他的前妻已死。克達爾那司在馬圖茹阿有家布匹店,還在哈得瓦有家分店。拉吉是個虔誠的信徒,很小年紀就曾去過好幾個地方朝聖。在一個聖地,她受傷了,為此不得不在馬圖茹阿和在阿格拉治療。

  拉吉第一次懷孕是死胎,做了剖腹產。再次懷孕,她的丈夫擔心地把她送往阿格拉的政府醫院,1925年9月25日,又剖腹產,生了個兒子。然而9天後,也就是10月4日,她因健康狀態惡化而死去。

  在拉吉死後1年10個月,1926年12月11日,德裡一個叫次若瓦拉·莫烏拉(Chirawala Mohulla)的小地方,巴烏·讓·巴阿杜·馬圖爾(Babu Rang Bahadur Mathur)添了個女兒,取名薩娜提·迪芙意。她和其他女孩沒有分別,直到4歲時,仍然不愛說話。但當她開始說話時,就成了另一個人——她談論她的“丈夫”和“孩子們”。

  她講自己的丈夫在馬圖茹阿有個布匹店,他們有個兒子。她稱自己是查烏比家的(查烏比的妻子)。父母認為孩子瞎說,不以為然。可是當她反反復復這麼說,講出了她在馬圖茹阿和丈夫生活中的許多事情,父母開始憂心了。偶爾吃飯時她會說,“在我馬圖茹阿的家裡,我吃過很多種糖果。”有時母親幫她穿衣服,她會講自己過去穿過的樣式。她還提及自己丈夫的3個特點:很白,在左頰上有個大瘤子,看東西要戴眼鏡。她還說她丈夫的店在德瓦卡迪什(Dwarkadhish)廟的前面。

  當時她6歲,父母對她所說的一切感到憂心且手足無措。她甚至詳盡描述了自己如何從分娩到死去。雙親請教了家族裡的一名醫生,他震驚於這個小女孩能如此詳細地講述許多復雜的外科手術過程。於是謎團更加深了。父母開始意識到這可能是她對上一世的記憶。

  女孩漸漸長大,成年的薩娜提·迪芙意堅持要父母帶她去馬圖茹阿。可是她一直到八、九歲都從未提及丈夫的名字。在印度的風俗就是妻子不能叫出丈夫的大號。哪怕特意問時,她也只是紅著臉說能認出他來,這時也不講他的名字。某日一個叫巴布·比薩那坎德(Babu Bishanchand)(在德裡的達拉甘吉(Daryaganj)拉牟珈(Ramjas)高中教學)的遠門親戚,告訴薩娜提·迪芙意說,要是能告訴她丈夫的名字,他就可以帶她去馬圖茹阿。這個誘惑促使她耳語說出的名字是帕那迪特·克達爾那司·查烏比。於是比薩那坎德給帕那迪特·克達爾那司·查烏比寫了一封信,詳述了所有薩娜提迪芙意講過的話,並邀請他來德裡。克達爾那司回信肯定了其中的大部分話,提出允許他在德裡的一個親戚帕那迪特·卡那吉馬拉(Pandit Kanjimal)會見這個女孩。

  卡那吉馬拉深深記著當時他去馬圖茹阿說服克達爾那司拜訪德裡。1935年11月12日,克達爾那司攜現任妻子和拉吉的兒子那伏乃爾·拉爾(Navneet Lal)來到德裡。次日他們到讓巴阿杜(Rang Bahadur)家。為了誤導薩娜提·迪芙意,卡那吉馬拉把克達爾那司介紹成哥哥。薩娜提·迪芙意羞著臉站到一邊。別人問她為何這般。薩娜提沉穩地低聲說,“不,他不是我丈夫的哥哥。他是我丈夫本人。”接著對自己的媽媽說,“不是告訴過你嗎?他皮膚白皙、左頰耳畔有瘤。”

   接著她讓母親為客人做飯。母親問要准備什麼,她說他喜歡土豆填薄煎餅和南瓜汁。聽了這個克達爾那司楞住了:這正是自己愛吃的。於是克達爾那司問她可否講出什麼不尋常的來,這樣才能完全相信她。薩娜提回答說,“好啊,咱們屋後的院子裡有口井,我常在那洗澡。”

  看到前世的兒子那伏乃爾,薩娜提很受打擊。抱著他眼淚就奪眶而出。她讓母親把自己所有的玩具都拿出來給那伏乃爾。但她太激動了,等不及母親起身就跑去拿來玩具。克達爾那司問她怎麼一看見就認出那伏乃爾是自己的兒子,她去世時兒子還只是個嬰兒啊。薩娜提解釋說兒子就是她的一部分靈魂,心靈之間沒有阻隔。

  飯後,薩娜提指著克達爾那司的現任妻子問,“為什麼娶她?我們不是說好了,你永不再婚的?”克達爾那司未答話。

  在德裡期間,克達爾那司發現薩娜提·迪芙意的舉止在很多方面都很像拉吉。離開前一天晚上,他請求單獨同她談談,過後說他已經完全相信薩娜提·迪芙意就是自己的妻子拉吉·白,因為她提及的很多事只有拉吉知道。

  11月15日,克達爾那司要回馬圖茹阿了,薩娜提·迪芙意很難過。她懇求父母允許她跟他去馬圖茹阿,可是被拒絕了。

  她的故事被宣傳得舉國皆知,一些知識分子開始對此感興趣。聖雄甘地聽說這些後,打電話給薩娜提·迪芙意,進行了交談,並請她到自己的修行處居住。(1986年我見她時,她還記著這件事。)

    該文經允許轉載自1997年3/4月份A.R.E. (艾德嘉·柯易研究機構)的雜志《心靈歷險雜志》。這裡的翻譯稿是從正見網上下載的。  

薩娜提·迪芙意(下)(印度)
  甘地任命了一個15人委員會來對她進行研究,有國會議員、國家領導和其它媒體成員。委員會說服她的父母讓他們一起去馬圖茹阿。1935年11月24日,他們跟薩娜提·迪芙意一起啟程。委員會匯報情況如下:

  火車到達馬圖茹阿後,她變得很高興,還說當到達馬圖茹阿時,德瓦卡迪什的廟門都關了。她的原話是典型的當地話。

  到達馬圖茹阿後吸引大家的第一件事發生在月台上。當時她在德斯般德烏的懷裡。他還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這時她迎面看見人群裡一個穿著本地民裝的老人,以前她從未見過。當問她是否認得那老人,她立即從古普塔先生腿上下來,極盡崇敬地接觸陌生老人的腳,然後立在一側。問她何故,她俯在德斯般德烏的耳邊說,此人是她丈夫的長兄。這些發生得是如此之自然,把在場的各位驚得目瞪口呆。

  那人叫巴烏·拉末·查烏比,確實是克達爾那司·查烏比的哥哥。

  委員們帶她坐上一輛輕便雙輪馬車,在她的指示下驅車行進。一路上她向大家講述她那個年代發生的變化,都很正確。她還認出了她曾提及的一些重要的路標,盡管沒有來過這裡。

  快到她說的家了,她從車上下來,注意到人群裡一個長者。她立即上前擁抱,告訴其他人這是自己的公公,確實如此。當她走到自己的屋子時毫不猶豫走了進去,並找到自己的臥室。她還認出了許多自己的舊物。問她廁所在哪兒,她說出了在什麼地方。問她“katora & rdquo”是什麼意思,她正確說出意思是薄煎餅。這兩個詞都是查烏比家族的土語,外人不會知道。

  薩娜提要求到她曾同克達爾那司一起居住了好幾年的另一間房子。她毫不費力就找到了那裡。委員博學家內依·拉末·薩爾馬問她在德裡講的那口井。她跑到一處,卻困惑地發現沒有井。即使這樣,她仍確信地說這裡曾經有口井的。克達爾那司在那處搬開一塊石板,確實有口井。問到她埋的錢,薩娜提·迪芙意帶著大家上了二樓,大家看到該處一個花瓶卻沒有錢。可小女孩死活說錢就在那兒。後來,克達爾那司承認自己在拉吉死後拿走了錢。

  然後大家到了她父母家,在那裡起初她把自己的姨媽認作母親,但很快就認出是姨媽,並坐在了姨媽的腿上。她還認出了自己的父親。母女二人當場痛哭失聲。在座的各位無不感歎唏噓。

  薩娜提·迪芙意被帶到德瓦卡迪什廟,還有其它她曾談起的地方,幾乎她說過的一切都確鑿無誤。

  委員會的報告吸引了全世界。許多聖徒、超心理學專家、哲學家等飽學之士前來研究;有人確證屬實,有人企圖“揭批打假”。

  1986年2月,我第一次見薩娜提·迪芙意,1987年12月第二次;她談到很多前世的細瑣末事、對馬圖茹阿的回憶。我還會見了她的弟弟夫依若·那拉因·馬圖爾,他曾陪姐姐首次去馬圖茹阿。我還去了馬圖茹阿,咨詢她的許多親戚薩娜提·迪芙意9歲時第一次來看望他們的情景。我還詢問過克達爾那司的一個鐵哥們兒,他清晰地講述了克達爾那司是如何相信了薩娜提的前世就是他的妻子。

  拉吉的弟弟告訴我說,薩娜提·迪芙意在見到這裡的一些婦女們後,想起了以前的朋友並詢問她們的近況如何。同樣,拉吉的妹妹還告訴我,薩娜提·迪芙意說出了好幾位女士,說曾借錢給她們,而她們也都承認。薩娜提見到前世親人們時的情緒反應十分強烈。遇到父母時突然大哭的情形打動了在場的所有人。委員們在報告中認為能夠忘記前世真是一種幸福。他們感到將薩娜提·迪芙意帶到馬圖茹阿是完成了一個重大使命,只是不得不強迫她同自己前世的父母別離。

  在我調查的過程中,72歲的長者若末納·查烏比——克達爾那司的一個朋友,告訴了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這事後來從其他渠道也得到證實。克達爾那司在德裡會見薩娜提·迪芙意期間,他在長者若末納·查烏比家住了一夜。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克達爾那司、他妻子、小那伏乃爾和薩娜提在屋裡,那伏乃爾很快就睡著了。克達爾那司問薩娜提是何時患上關節炎不能起身的,是如何懷孕的。她講述了他們之間的整個過程,這使克達爾那司再不懷疑,薩娜提的前世就是他的妻子拉吉。

  遇見薩娜提·迪芙意時,我告訴了她這件事,她說,“是啊,就是這樣才讓他完全相信的。”

  還有一點,使薩娜提·迪芙意的例子很突出,就是這是一件調查研究得十分徹底的事件,從30年代中開始,有來自印度各地和世界各國數百的研究者、批評者、學者、聖徒以及政界顯要參與進來。

  批評人士司徒·羅耐斯傳(Sture Lonnerstrand)聽到此事後,興沖沖從瑞典趕來要“打假”,但是經過調查,卻發現,“這是目前唯一完全解釋得通的和完全經受了證實的轉生的事例。”我不完全同意他的說法——有很多同樣令人驚異的事例。

  我要用伊安·史蒂文森博士的評論來結尾,“我也會見過她父親、還有其他有關的證人——包括她所稱的前世丈夫克達爾那司。我的研究顯示,關於前世的陳述,她至少有過24次被證明屬實。”

  即使沒有證明,無疑也強有力地啟示是轉生。  

    該文經允許轉載自1997年3/4月份A.R.E. (艾德嘉·柯易研究機構)的雜志《心靈歷險雜志》。這裡的翻譯稿是從正見網上下載的。  

第II類故事
  這一類故事所根據的案例,來自引論中所說的“往世療法”(past life therapy)中的“往世回歸”(past life regression)方法的研究。這裡我們選了以下四本書中的案例或片段寫成故事,這些書也都是輪回轉世研究中很有影響的著作。

  卡羅爾鮑曼的《兒童的前世》:這裡選了原書中的三個片段,是作者的兒子、女兒和作者本人剛剛接觸到“往世回歸”催眠法時,對其神奇療效的親身經歷。

  布賴恩魏斯的《生生世世與背後之神》:這本書無論從輪回研究者、文學讀者或其他任何人的角度來看,都說得上是本好書,因而一出來就成了暢銷書。本書的特點之一是,非常精彩地描述了作者——一個名牌大學的博士,醫學事業中的成功者——怎樣從輪回轉世的懷疑者變成了輪回轉世的研究者。這裡選譯的是原書中的第二、三兩章的主要內容(在這兩章中,作者尚未完全接受輪回的事實)。

  羅傑伍爾傑的《往生往世,同歸自我》:作者為英國牛津大學畢業的博士、榮格心理學專家,是一個理論與實踐並重的人。這裡的三個故事來自該書的三個片段。

  飯田史彥的《生命的本質——我們為何而生存》:這是日本輪回轉世研究者的一本專著,反映了日本在這一研究中的特色。這裡選的六個小故事,包括兒童與成人,風格上有顯然的區別。

選自《兒童的前世》
  本節內容編譯自卡羅爾·鮑曼的《兒童的前世》。  

切斯(美國)
  1988年7月4日
  每年我都和丈夫史蒂夫在家裡舉辦美國國慶聚會。我們家離阿謝維勒看煙火的最佳地點僅幾步之遙。

  這幾個星期來,我們5歲的兒子切斯一直在興奮地講著前些年聚會上的趣事,尤其是煙火。想起天空中那明亮的色彩,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今年,他期望能有一個長久而又精彩的表演。 】

   國慶節下午,朋友們帶著做好的食品來了。大人們在前廊休息,孩子們穿過房子又圍著院子一圈一圈地跑,領頭的通常是紅頭發切斯。

  太陽落在樹梢,把桔黃色的陽光撒在後院裡。我們知道該把孩子們叫回來准備下山了。切斯跑過我身旁時,我一把抓住他,替他洗掉臉蛋上的蛋糕和冰激淋,給他扭來扭去的身子套上干淨的衣裳。拿著毛毯和手電,我們加入了游行的隊伍,走上通向高爾夫球場的大街。

莫名的恐懼
  切斯在人群中跑跳著,他緊拉我的手、一上一下地搖著我的手臂。當太陽落在遠處的藍崗山後面時,我們到了我們最喜歡的地方,把毛毯鋪在一處有利於觀望的斜坡上。

  由於興奮和糖果的作用,切斯和他的朋友們在小山上跑上跑下,直到精疲力竭才倒在我腿上。在等待大型表演開始的同時,我們看著下面嘈雜的聚會。

  突然,如炮聲一樣的隆隆聲回響在山陵間,宣告了煙花表演的開始,回音環繞著我們。天空被點燃、被巨大的爆炸撕裂,身邊的人群沖著黑色夜空中耀眼的光芒和色彩“噢”、“啊”地喊叫著。在這麼近的距離聽放炮和轟鳴聲,使表演更令人興奮。

  可是切斯不是開心,而是開始哭了起來。“你怎麼了?”我問他。他不能回答,只是更大聲地使勁哭喊。我抱緊他,想著他可能疲勞過度,這麼大的聲音可能嚇著他了。可是他的哭聲愈發劇烈,帶著絕望。又過了幾分鐘,我看到切斯還是不能安靜下來——他更加歇斯底裡。我知道我需要帶他回家,遠離這些吵鬧和混亂。我告訴史蒂夫我和切斯先回家,叫他和薩拉一起看完煙火表演。

  回家那段短短的路顯得很長。切斯哭得厲害,簡直沒法走,我只好抱著他走上山。我們到家後,他還在哭。我把他抱在我的腿上,坐在後廊的搖椅上,期待他能安靜下來。他的哭聲變小了,我問他是不是不舒服或受傷了,他嗚咽著搖頭說“不是”。我問是不是聲音太大嚇著他了,他的哭聲又大起來。我除了抱他、搖他,就不知還能做什麼了,只是看著螢火蟲在後院中靜靜地飛舞。切斯慢慢地靜了下來,把鼻子鑽到我的胸前。最後,正當我兩臂麻木,不能再抱他時,他睡著了。我就把他放到了床上。

  切斯這個不尋常的舉動很讓我不解。在他幼小的生命裡,他還沒有這麼長時間、這麼傷心地哭過。他以前從來沒有害怕過煙火,這可不象切斯的性格,他不是那種容易被嚇著的人。我推斷他是玩了一整天太累了,或者是吃得太多,或者是某種東西正好把他嚇著了,這類事情經常發生在孩子身上。

  然而,一個月以後,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八月的一天,很熱,一位朋友邀請我們到他們鎮的室內游泳池涼快一下。切斯喜歡水,恨不得馬上跳到水裡去。當他一到游泳區,跳板聲、水濺聲、喊叫聲交織回響在大廳裡,他開始歇斯底裡地哭了起來。嚎哭著、尖叫著,他兩手緊抓我的手臂把我拖向門口。和他講道理是無濟於事的,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拉我。沒有辦法,我只好帶他出去。

  我們在樹蔭下找到一把椅子。我摟著他,問他什麼東西嚇著他了。他沒法告訴我,顯然他是極度受驚,被什麼東西嚇壞了。後來,他總算安靜下來了,可是即使他不哭了,我仍無法勸他回到游泳池去。

  我們坐在外面,我回想起上一次他也這樣,那是在美國國慶日。我想起那回蕩在山陵中的煙火聲,那是第一次觸發了他的歇斯底裡。然後,我意識到那回蕩在游泳池光溜溜牆上的跳板聲和上次一樣。我問切斯是不是被那些聲音嚇著了,他不好意思地點頭說“是”,但仍然不願意走近游泳池。

  那就是它了——那“隆隆”的聲音。但是,為什麼切斯突然對巨大的喧吵聲感到恐懼呢?我在心裡試圖把所有的片段聯起來。我記不起過去有過什麼事,會引起他對隆隆的聲音這麼強烈的反應。而這是一個月中第二次出現了。這種恐懼似乎是無端出現的,那麼,它現在是否會出現得更頻繁,每次只要是切斯聽到巨大的喧吵聲就出現?我非常擔心。這可能真會成為一個問題,尤其是我不在場時,他歇斯底裡。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等待和希望他長大能擺脫這種神秘的恐懼。

  幾周後,我們幸遇貴客來訪我們家。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催眠師,名叫諾曼·英格。他來阿謝維勒做關於回溯前世的講座,兼為我的朋友們做一些個人治療,並住在我們家。以諾曼為師,我們開始了對回溯前世的探索。

  一天下午,諾曼、切斯、薩拉和我,圍坐在廚房的餐桌旁用茶和點心,笑著聽諾曼的故事。這時,我想起切斯無來由的害怕喧鬧聲一事,就向諾曼請教。聽罷我講的故事,他問我和切斯是否願意做一次試驗。雖然我不知道諾曼想什麼,但是我信任他,知道他會注意我兒子的接受能力的。而且切斯也和我一樣急切地想解決問題,於是我們倆就答應試一試。

  還是坐在廚房的飯桌旁,諾曼開始了他的試驗。我後來意識到,那一刻是我人生的轉折點。在那之前,我從沒想過孩子們會記得他們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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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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