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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素雲:深入經藏 智慧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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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經藏 智慧如海  劉素雲老師主講  (共一集)  2011/1/6  馬來西亞中華文化教育中心  檔名:56-091-0001

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來自中國東北哈爾濱,我叫劉素雲。很多同修可能在光盤上已經認識我了,但是那個時候,從光盤上看的應該是一個假老太太,今天面對大家的是真老太太。我在師父面前我是這樣介紹:我是六十六歲的年輕老太太。為什麼這樣介紹?因為師父說了,妳在我面前還小著呢。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在師父他老人家面前,我確實好像回到了童年。但是我畢竟,過了這個年應該是又長一歲,就六十七歲了,也應該是老太太那一伙的。

剛才主持人介紹,我一九九九年得了系統性紅斑狼瘡病。這種病就是絕症,用現代話說,這種病實際就是血癌。因為人體的血液,它是十八秒鐘在人體內循環一周,你想想,這一天二十四小時血液得循環多少周,而那個毒素全都是在血液裡。所以人得了這個病基本上就是絕症,能維持半年就不錯了。但是也可能三寶加持,我命不該絕。我記得我曾經到閻王爺那去了一趟,見見他老人家先報個到,閻羅王問我:妳干什麼來了?我說過來看看。閻羅王就說:妳不是這伙的,回去吧。我一想,那不是這伙的,咱也別賴著不走了,我就回來了。後來我想,我不是閻王爺那伙的,那我就是阿彌陀佛那伙的,我又想上阿彌陀佛那去報個到。阿彌陀佛又說:時間還不到,回去多住幾年吧。就這樣又把我打發回來了,所以我就回來。

從一九九九年到現在,十一個年頭過去了,如果按照我當時的病情,我十年前就應該走了。那個時候,親朋好友、同學同事都去醫院給我送行,他們都知道我活不長了,可能半年都超不過去。可能因為我的心態比較好,也沒把這死當作一回事,因為我知道生命的轉換過程它沒有生死,所以我沒有恐懼感;也可能這麼一膽大,它倒活過來了。另外一條就是我不能打針不能吃藥,一打針吃藥就過敏,發高燒。教授就說:老太太,妳的病我們弄不明白了,妳既不打針又不吃藥,妳說在醫院裡我們怎麼給妳治?我一想也是,那不難為人家教授!妳不吃藥不打針,妳在醫院裡人家怎麼給妳治。後來我就說:你治不了,我自己回去治吧。他說:妳怎麼治?因為這種病到現在為止,世界上還沒有突破這個難關;就是這個病它究竟是怎麼得的,還不知道。既然是不知道它是怎麼得的,那也就沒有辦法來治療,只能是簡單的維持,維持多長時間算多長時間。你們不說嗎,現在誰要能把這個病研究明白了,誰就得諾貝爾獎金。我說既然現在還沒人拿這個獎金,那我回去研究吧,我要研究明白了這諾貝爾獎金就歸我。我說我這人還不自私,等我得了諾貝爾獎金,我來給你們頒發,大家都可以分享。

我記得當時護士長手裡有一本書,就是專門講這紅斑狼瘡的。我想你們研究不明白,你借給我研究研究呗。我就去找護士長,我說:護士長,請您把那本書借我看看,我研究研究。護士長說不可以,她說這個書妳要是一看,沒病得嚇出病來,有病得嚇死。我說不至於這麼嚴重吧?她說我要借給妳,主任會批評我的。我說咱倆那樣,好好商量商量,晚上主任下班他得回家,妳就借給我,我今天晚上不睡覺,明天早晨主任上班之前我就研究完了,我就還給妳了,主任也不知道。因為這護士長對我印象特別好,所以她說:老太太,那我借給妳,妳可別跟別人說。我說好。那天我就把這本書借來了。借來以後我就看了一整夜,我沒睡覺。我是用什麼心態看呢?我就像讀小說一樣,就把這本書讀完了。第二天我去還給護士長的時候護士長說:老太太,讀了這本書有什麼感覺?我說沒啥感覺,不就是一本小說嗎?我確實當小說讀出來的。但是如果從那本書上來看,確實是你要是膽小,真能嚇死,所有的條條裡沒有一條是活路,條條都是絕路。我看了以後我想好像這個書和我沒關系,就是這種心態,我就把那本書看完了。

後來我就活過來了。因為不打針不吃藥,你不能在醫院裡繼續住下去。我一共是在醫院住了五十七天,住了五十七天,因為我對醫學是一竅不通,人家給我吃什麼藥我就吃什麼藥,給我打什麼針我就打什麼針,後來就是半個月以後我就發現我自己胖了。我傻,我當時以為胖了是一件好事。因為我體重最重的時候是一百一十五斤,就按著我這個頭,應該是體重比較輕,我現在不足一百斤。就是這樣,我就想,住院半個月能把我住胖了,真是一件好事。實際是我吃激素吃的,那種胖是不正常的。我住五十七天院,我一共長了五十斤體重,真正的胖起來了,那個臉都變形了,我自己照鏡子,我不認識我自己。身上的肉都是硬的,翻身不可以直接一骨碌就翻過去,那我翻不過去,我得坐起來,臉轉過去,然後再躺下,就得是這樣。因為醫院沒有辦法治療,我又不吃藥不打針,所以我住五十七天我就回家了。回家以後我姑娘就帶我上北京去看過,上石家莊去看過,拿了兩個月的藥。兩個月的藥,我前面光盤說過,其中在石家莊拿的藥是咱們裝大米,一百斤大米那個口袋,四袋子,四口袋那個藥是一個月的藥量,你說我這個藥怎麼吃的吧。回去以後把兩個月的藥都吃了,愈吃愈重,從那以後就把所有的藥都停掉了。還好,念阿彌陀佛就把病念好了。

後來我記得有一次,我帶我不認識的一個人,去找給我看病的教授去看病,他得的和我一樣的病,他是我大慶一個同事的同學。到了醫院以後,人家教授一看我特別驚訝,因為他最起碼是三、四年沒看到我了,因為我不去看病了。他看到我以後就用那種眼光瞅我,我一看我就明白他這眼光是什麼意思。我說:教授,你為什麼這麼看我?他說:妳還?下邊人家沒說,我給他接上了,活著。他的話肯定就是問我,妳還活著?因為他的眼神告訴我了。我說我還活著,而且活得挺好。他說:妳今天哪不舒服?我說我哪都舒服,我是帶他來看病的,他和我一樣病,你給他看看吧。就這樣,那教授都非常奇怪,然後教授問我:妳好幾年沒來找我了,我真以為妳不在了,妳怎麼活過來的?妳怎麼好的?因為當時他給我看病的時候,我臉上的斑特別重。你們看我現在像個人似的,十年前你要看見我能嚇你跑好遠好遠,太嚇人了,整個人變形,另外臉上都是起的斑,頭上沒有幾根頭發,是這麼厚的嘎巴,滿身都是,你說這樣一個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相貌。所以當時教授跟我說,他說得很含蓄,意思就是說,如果妳這個命能維持一段時間,但是臉上這個斑是絕對掉不下去。我當時還開玩笑,我說不掉就不掉吧,這麼大歲數也不找對象,它掉就掉,不掉就不掉吧。等我這次帶人去看病的時候,那個教授就問我:妳臉上的斑怎麼掉的?我說它自己就掉了。他說它自己怎麼能掉呢?因為那個老教授已經六十多歲了,他主要就是專門治這個病的。他說:在我經歷的病例當中沒有掉的,況且妳這個年齡段,妳的病又這麼重。我說有人讓它掉它就掉了。他說誰讓它掉的?我說現在對您來說保密,我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你也不相信,你不懂,等你懂了我再告訴你。

後來我又帶一個病友去看病的時候,老大夫又問我:妳能不能告訴我,妳臉上的斑怎麼掉的,我得研究研究,這麼多年我沒研究出來怎麼能把那個斑治掉。我說:那我就告訴你吧,你信不信?他說:妳說吧,我信。我說:阿彌陀佛讓它掉它就掉了,我就是念阿彌陀佛。我說你知道,我不能打針、不能吃藥,那它自己掉了,我就是念阿彌陀佛,你要問我,這就是我的經驗、絕招,那信不信就由你。我說如果以後再有病號看我這種病,臉上也長斑,你就告訴他,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他們也掉。所以人家那個老教授,看我那眼光仍然是非常驚訝,意思說妳說的什麼意思?我估計他不太懂。但是後來他懂不懂我就不知道了,我想,最起碼阿彌陀佛這四個字,一個金剛種子我給他種上了,說不定哪生哪世他就成佛了。他本來就是佛,只不過他現在不知道,迷惑了,咱先把種子給他種上,這樣也是咱們學佛人應該做的。

我就是這樣活過來了,所以很多人都覺得很驚訝,不相信。當時二00三年我第一本光盤,「信念」出來以後,有的佛友就問:光盤裡這個人是真人還是假人?是不是誰扮演的?後來有的佛友上我那就這麼跟我說。我說實在不相信,你就把他帶我家來,看看是不是真人。有的同修說,怎麼能見見?因為我從得病一直到二00三年,我光盤出來之前我不出門,那場重病一下子把我撂倒了,那個形相出門嚇人,所以我就貓在家裡。早晨我和台灣的陳老師說,我說我非常感謝我這場疾病,如果不是這場病,我還有五年才能退休,不可能一下子把我撂倒。這一場病,你想出去你也出不去了,下不了樓,也見不了人,那個手都像雞爪似的,就這樣似的,伸不開、握不上,都那種形相了你怎麼能出門?所以就創造這一個大好的機緣,老老實實聽經念佛。

我提前五年退休的,我應該是二00五年正式退休,我二000年就退養了,退養以後我才知道還有退養這個詞。老太太特別傻、特別單純,一些新鮮名詞我都聽不懂。我記得我有病回家以後,我們人事處長給我打電話說:劉大姐,現在有退休和退養兩種辦法,妳看看妳用哪種?我說哪種我也不懂,按政策衡量,我屬於哪種你就給我分哪堆。他說人家大家現在都在算,是退養合適還是退休合適。我說:怎麼個合適法,你給我說說。他說要是退休,就一次漲六級工資。我說那不少,一次漲六級工資。因為政府官員工資都比較高,它的級差也比較大,你想漲六級,我估計這個數是不小的。我說第二種退養是什麼概念?他說退養就是不漲這六級工資,妳就跟公務員一起漲,一直漲到妳退休。我說你再說我還是聽不懂,你就照著辦,別違反政策就可以了。後來他說給我按退養辦的。有的同志給我打電話說:素雲,妳怎那麼傻,六級工資妳不要,妳干嘛要退養?我說人事處給我辦的,咱們就退養吧,反正不管怎麼的,前面都有個退,你休也是回家,養也是回家,概念是一致的,那咱們就回家養著吧。就這樣我就退養了。

過了不到一年,公務員就開始又漲工資。就是原來給我打電話,讓我按退休辦理的那個老同志,因為他也辦了,他是按退休辦的,打電話說:素雲,我不合適了。我說你怎麼不合適了?他說:退養比退休合適。我說為什麼?他說退養妳是按公務員漲工資,妳漲一次可能比我這六次都多。我說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就在那天的下午,我們老干部處,那個小王就給我掛了個電話說:劉姨,妳漲工資了,八百。我也不知道這八百是個什麼概念。我到現在不知道我工資卡,我不知道現在是卡還是折,我二00三年都已經交了,我不掌握,所以我現在工資多少我不知道。大數我知道,具體的我說不出來,因為我已經八年沒看見我這工資折什麼樣了。然後我們原來一起工作的一個老同志打電話問我說:素雲,漲工資告沒告訴妳?我說告訴了。他說:妳漲多少?我說八百,一年。他說我就知道妳肯定聽不懂,我給妳解釋解釋,這八百塊錢是一個月漲的,就是每個月漲八百。你們知道我什麼態度嗎?我說太不公平了,怎麼就漲這麼多呢?我們那邊那個老同事,電話那邊哈哈笑說「素雲,我從來沒聽說誰嫌工資漲多了,我就從妳這聽說。」我說真不公平,我老伴在企業,他一個月才漲二十四塊錢,我一個月漲八百,怎麼那麼大距離!我說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公平?完了我那老同志說,妳跟我說完了就說完了,妳千萬別往外說,妳往外說打擊面太大,人家都想這不傻帽嗎?漲工資多點她嫌多。我說那誰困難就給誰吧。

我覺得,尤其我現在退養擱家,對國家、對人民已經沒有什麼貢獻了,一個月還多漲八百塊錢工資,於心不忍。我真是,這是我最最真實的想法。就像我一九八四年調省政府工作以後,很多人非常羨慕,覺得進省政府當官員了,多麼了不起,出人頭地。他們問我,每當妳走進省政府大門的時候,妳面對國旗國徽,妳是什麼感覺?我說慚愧,兩字,慚愧。因為啥?一個小老百姓,走進省政府的大門,沒啥本事,對祖國、對人民沒啥貢獻,所以我一看國旗國徽我就慚愧,我覺得好像無地自容,我真是這種感覺。他們就說,妳是另類,別人不是這樣想法。我說那別人啥想法我不知道,他們也沒報告過。他們說,我們給妳報告報告。說別人的想法是什麼?自豪,你看我多了不起,往省政府大門一進,那得腰板拔得溜直,胸脯挺得老高,頭得仰著。我說我沒那種感覺。

後來我辦了一件什麼傻事我跟你們說,我上班的時候,我就連著七天,我看見一個人在門口來回轉,特別髒,頭發挺長。我好管閒事,我就去問,我說你在這轉了七天了,我給你數著呢,你干嘛來了?他說我來告狀,我冤屈。我說那怎麼不進去告?他說我進不了省政府。我說來來來,我領著你,我讓你進省政府。我就拿我的工作證,到收發室給他開了一個條,他就變成我的客人,我就把他領進了省政府。我說你想找誰去告?他說我想找某某省長。我說我給你送到省長門口。我就把這個告狀的送到他要找的這個省長的門口,我說你就在這等,一會省長就來上班,你就可以找到他了。後來我回辦公室跟我同辦公室的同事們說了,人家說妳太傻氣、太膽大了,什麼人你都敢領進來。我說他是好人,他沒有太大的冤屈,他不會跑到省政府來告狀,那你說他進不來怎麼辦?那我就把他帶進來了。

我把這一切事情都想得非常非常簡單,所以我這次跟師父老人家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走出國門。第一站是新加坡,第二站是咱們馬來西亞,下一站是印度尼西亞。真是,我出來以後,咱們中國不有一部名著叫《紅樓夢》嗎?《紅樓夢》有個劉姥姥,劉姥姥進大觀園你們都知道,我現在就是標准的劉姥姥,你看我還姓劉。我出來我看什麼都新鮮,別說還出國了,我上香港我也看著新鮮;我在哈爾濱住了五十多年了,我出門還看啥都新鮮呢。你們能相信嗎?哈爾濱最出名的有個松花江,有個太陽島,對不對?太陽島在哪我不知道,五十多年我不知道太陽島在哪。因為有一次,上海的客人到我們那去,我陪著人家去游太陽島,我帶著人去了,到了一個地方,那客人就問我:劉主任,那個太陽島還有多遠?我說快了。然後就看見這麼大的一塊石頭,那上面寫著「太陽島」三個字。客人看到了就問我:劉主任,這石頭上為什麼寫著太陽島三個字?我說你別著急,我去問問。它那不有擺小攤的嗎?我就去問,我說太陽島還有多遠。那人瞅瞅我,可能以為我是外地來的,說這就是太陽島,妳沒看那有三個字?我回來報告,我說太陽島到了,這就是太陽島。人家那上海客人非常驚訝,說劉主任,妳沒來過太陽島嗎?我說不能說一次沒來過,來過都是別人領著,好像不是走的這條道,我沒看見這塊石頭。我說這個太陽島它怎麼搬家了呢?我就能傻氣到這分上。

哈爾濱還有一個最出名的冰燈,可能是大家都知道,那個冰燈是非常非常出名的。你看這麼多年,它可能是二十五、六屆了吧,一年一屆,到現在,我一次沒看見過,我沒有親自到現場去看過冰燈,偶爾的從電視裡看過,就是這樣。我是一個標准的哈爾濱人,我是一九五四年從雙城搬到哈爾濱的,這麼多年,你說哈爾濱的好多地方我都不知道。我到現在為止我不會逛,那叫什麼地方,賣東西那地方?超市,對了,我到現在我不會逛超市。我第一次去超市是我孫女帶我去的,從這個門進,出來的時候我就說我孫女:錯了,咱們不是從這個門進來的,怎麼不從那個門出?我孫女說:奶奶,從那個門進,得從這個門出。我就知道還不一個門。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從來沒有自己一個人去過超市,因為我不知道從哪進從哪出,我進去就轉向,就是這樣。所以我特別傻。

剛才我來的時候,工作人員說:劉老師,先到那個屋。給我帶來兩個小別子,那你說別哪就別哪,你們看不出來我後面還有兩把匣子,說為了錄音效果好,這面一個,這面一個。你看,瘦有瘦的好處,苗條,兩邊帶匣子你們誰都沒發現。所以現代化的機器我確實都不會,我現在不會用手機,我沒有手機,手機我既不會往外撥,我也不會接。有一次我住院的時候,我姑娘把手機放在我床上了,她出去辦事。她這手機就,它可能叫震動,它就轉圈,它叫喚。我就瞅著,這怎辦?我就拍它一下它還轉。後來我就想,它那有一個綠的,有一個紅的,我就琢磨這兩個肯定是開關,我就按一個試試吧。我摁對了,我摁那綠的了,我就「喂」,那邊說話了,我當時挺高興,我終於會用手機了。因為我姑娘跟那護士長說,我媽媽不會用手機。護士長正好跟門口一過看見了,就跟我姑娘說,老太太會用手機,挺溜呢,我正好擱那一過,聽老太太喂。我說就這也讓她聽著了。

所以說就這麼簡單一個劉姥姥,你說來到咱們馬來西亞,是不是看什麼都新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特別親切,就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樣,覺得非常非常祥和,我感覺大家對我都非常好。可能一想,十年前老太太要走了,今天就不會坐在這了,感恩阿彌陀佛把我留下了,今天有這個機緣和大家坐在一起唠唠家常話。你要說老太太會講經會說法,不是,我啥也不會,我就會念阿彌陀佛。如果說老太太有什麼優點,實在,對誰都真誠,不會撒謊。你就記著,我跟你說一百句話,一百句話都是真的,百分之百,不會百分之九十九的,一句假話沒有。我一說假話我就想,說不出來,沒等說出來,想要說,可能臉都紅了。所以誰都能騙我,為什麼?因為我不說謊話,別人跟我說的我全信,全盤接收。所以我家的親屬都說,就是我那些弟弟都說,我嫂子是最好騙的,你編個瞎話你就能騙到。我說是,是好騙。那你們要騙我,我知道你騙我,我該給你也給你。

師父講經的時候舉過一個例子,一個老和尚,有人騙他,後來他跟師父說,師父說你知不知道?他說我知道。知道你怎麼還給他?知道也給他。就是這樣,我對任何人沒有防備心,我不會防人。因為什麼?我覺得人和人之間就是應該非常真誠的,這樣坦坦蕩蕩的做人、老老實實的做事,你才能活得潇灑。如果我要是那麼點小心眼,挺會算計的,五十年前就把我自己小命都算沒了。因為我不會算,我非常大度、大氣、大量,什麼事在我這沒事,就是這樣,所以我就活過來了。這一點你們可以向我學。

前面這一段就算開場白,因為大題給我列上去了,我原來講東西沒有題,也沒提綱,也沒有發言稿,這次出門之前,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的同修打電話說:劉老師,妳得報題綱,妳講什麼題目。尤居士說:劉老師,我也覺得很難為妳,因為妳來香港這兩次講,妳啥也沒有就是空手來的,現在新加坡和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那邊大概都要題綱。我說那得給,咱上哪守哪的規矩,需要題綱咱就給題綱。所以當時我好像是五分鐘之內就把題綱寫好了,就給尤居士傳過去了。我當時說了一句,我說題綱我是給你了,你也可以傳過去,但是到時候講的,我講不講這題綱現在我都不知道,如果是講這題綱更好,咱守規矩,要不講題綱也請大家諒解。

我給你們說我第一次去香港,我那課是怎麼講的。我去香港的時候我啥也沒有,見師父當天,安排我晚上七點鐘講一堂課,我們到那就四、五點鐘了,問我:劉老師,晚上七點給妳安排一堂課可不可以?都不認識,我不好意思說不可以,我說行,我就說行,說完行我自己心裡就開始打鼓,妳說啥啊,行?就這樣,然後他們就上師父那報告去了。當時不是慧蓉就是尤居士,我忘了他倆是誰了,說:師父,劉老師講課沒有題目,也沒有題綱。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我說:師父,我大腦空白我說啥?師父說:妳進去坐那就會講,妳就知道說啥。我當時因為傻氣,我當時怎麼想的?因為那個座是師父講經的法座,我當時就這麼想的,那是師父的法座,師父告訴我坐那就會講,那肯定它有靈氣,我就去坐著去。等我進錄像間的時候,錄像師問我:劉老師,妳講啥題?我說沒題。那時候沒題,就幾步遠我就得坐在法座上了,我想現在我不知道,坐那我就知道了。但是錄像師和我是兩個屋,中間隔著玻璃窗,他能看見我,我能看見他,但是不能說話,我也沒法告訴人家我啥題,因為我沒坐那我還不知道,別人沒告訴我,我也沒法告訴他們。

那怎麼我也得坐那,就坐那了,坐那以後還空白。他們告訴我先出幾朵小花,然後出音樂,然後出兩行字,最後底下那個鏡頭出我自己的影像,說妳看到自己的影像妳就開始講。我心裡默念四個程序,先出幾朵小花,然後出音樂,然後出兩行字,看見我就講。花出來了,音樂也出來了,字也出來了,一看,字都出來了我還不知道講啥,嚇不嚇人!我後來想,嚇死我了,我怎麼那麼膽大,我敢坐那?然後它一出我,那妳死活也得說了。你們看看我四月份擱香港講的第一張碟,第一張碟特別傻氣,因為我就注意默念這四個程序,一看見我出來,我還沒反應過來馬上阿彌陀佛。所以我哈爾濱的同修都說:劉姨,妳第一個是不是緊張?我說緊張倒沒緊張,就是空白著,就是這樣。阿彌陀佛完了,那妳怎麼也得說,真是那法座真靈,兩個小時我滔滔不絕。因為我啥也沒有,沒題、沒題綱、沒稿,什麼也沒有,這都空白的,不像今天還有一沓紙。

說了兩個小時,我都不知道我那些話是怎麼說出來的,因為我的性格是特別特別內向的,我平時很少說話,我也不願意見人,我見人都有點害羞,就那種感覺。我坐那兩個小時,也不知道那話是怎麼說出來的,我自己感覺非常流暢,一點沒打奔兒,就說出來,說出來這不挺好!然後就開始出花絮。怎麼出花絮?第一天講了,能講得那麼流暢,我想那是法座的作用,第二天我再去我就更不緊張了,只要往那一坐我就會說。我沒坐那之前我就空白,坐那我就不空白,真是這樣。我現在可知道什麼叫三寶加持,不是我有能力,不是我個人的本事,我真啥都不知道,三寶加持。然後第三天,第三天一開始出什麼花絮呢?開場花也出了、樂也奏了、字也出了,我也出來了,開場白,說了兩句開場白真空白了,一片空白,下面說啥我不知道,想是想不出來的。坐那大約待了能有一分多鐘,還繼續空白,我就站起來,我就跟錄像師說話去了。因為我倆兩個屋,隔著玻璃窗我就往他那走,我就擺手,我說大腦空白了,咱們重來吧!大腦空白了,重來吧,人家錄像師肯定我估計都憋不住笑。等後來我回到哈爾濱,哈爾濱的同修給我學,說「劉姨,大腦空白了,咱們重來吧!」我說妳怎麼知道?她說全球直播。這一直播好,我說這傻老太太更出名了,一下子成了全球名人了,都知道哈爾濱有個傻老太太,空白。這是第三天出花絮,空白。

第四天又出洋相。一開始開場白我就說,今天是我到香港的最後一節課。說完了以後我沒事了,下完課,可能是慧蓉師兄還是誰問我:劉老師,誰告訴妳今天是最後一堂課?我說沒人告訴我,自己想的。因為我沒來之前你們給我打電話說安排我三節課,每節課兩小時,我三節課已經都講完了,今天又安排一節,我想是不是就增加一節,那肯定是最後一節。他說妳問師父了嗎,師父說了嗎?我說忘了,你等我去問師父。先斬後奏。我就趕快去問師父,我說:師父,您老人家讓我在香港待幾天?我尋思我算算我還有幾堂課。師父怎麼說的?多住幾天、多住幾天,連著說了兩個多住幾天。這日子我算不出來,因為多住幾天是啥概念我不知道,要是三天我就知道還有三堂課,兩天還有兩堂課,師父說多住幾天,沒算出來時間。後來我就出來,出來我就想,來點小智慧,我算出來了,因為我簽證就是七天,這回我知道了,那我就還有三堂課,一共七節課。我是這麼把講課的時間、節數算出來的。要不說傻老太太到哪都出笑話,很多時候出那個洋相你們都意想不到,我凈出洋相。要不說六十多歲了怎麼那麼單純,我確實就像一張白紙似的;現在也是一張白紙,你畫個啥就是個啥,好在這張白紙特別好,我全畫阿彌陀佛,別的我啥不畫。

還得說正題,要不這個正題該說不完了。給我增加一節課,原來給我安排兩節課,今天這一節是增加的,所以我一共三節課。我是那樣想,兩節課都有題目,第三節課可以給大家點時間提問,提問的時候你們直接提問要問的問題,別寫過程,一寫過程我現看,費時間。第三堂課就是後天晚上,大家可以有思想准備。問什麼,我會答的我不保守,我就告訴大家,我不會答的等我請教師父,我問明白了再給大家解答,不能胡說八道。

咱們現在開始講正題,「深入經藏,智慧如海」,第一個題就說說為什麼要深入經藏。這個很簡單,為什麼要深入經藏?因為經藏是釋迦牟尼佛教誨眾生的教科書,釋迦牟尼佛是我們的老師,老師現在不在了,他留下的經藏就是教科書,我們現在的老師就按著這個教科書來教誨眾生,我們都是眾生,所以我們不深入經藏,那你找誰?你就沒有教科書了。你要是不深入經藏你就不明理,不明理你就不了解宇宙人生的真相,不了解宇宙人生的真相你就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你這樣就是處在迷中,你就不會轉悟。所以經藏是必須得深入,得讀、得誦,得聽老師的講解。這也是我這七、八年的,也叫經驗吧,我這七、八年得益於深入經藏。我是每天早晨兩點鐘起床,然後出去繞佛,現在是繞佛,過去我是磕頭,兩點鐘起床以後我是磕四個小時頭,沒有數,就是四個小時。現在應一些佛友的要求,我是出去繞佛,是繞兩個小時,大約我們那個大圈是十圈到十五圈。然後我白天的時間,如果沒有同修來,我基本上是看光盤、讀經,我每天看光盤我可以看八個小時到十個小時。現在就看光盤到什麼程度呢?一看就看進去了,甚至別人跟我說話,我有時候我聽不見,我都不知道人家在跟我說話,就這樣。如果有同修們來,每天我聽不到八到十個小時,但是最低不低於四個小時,一般都是六、七個小時左右。

這個時間原來比較充分,現在不行了,我從正月初一,師父上人在網上說跟我通了電話,又開始講我,我就成名人了,我是正月初四成名人的。這是第二把成名人,第一把成名人是二00三年,就是咱們穿紅衣服、戴「愛」字的這個錄像師,他給我制造的,制造了第一個光盤「信念」,我就出名了。那時候是哈爾濱的名人、黑龍江省的名人,全國也比較出名了。這一把師父讓我第二次出了名,就比那次出得還厲害。你們看我現在比較瘦,為什麼?從正月初四成名人,一直到我十月十六號離開哈爾濱,我基本每天是二十個小時左右負責接待,每天不停的跟佛友們講、說,都是交替的、交叉的,所以我沒時間吃飯,有時候一天一頓飯也吃不上,所以現在我是降了十七斤體重。我見著師父老人家我就報告,我說:師父,您老人家把我造就成了名人,我得到兩大好處。師父說什麼好處?我說第一,省糧食了,我沒時間吃飯;第二,苗條了,人家想減肥減不掉,我這自然就減肥了。所以現在你們看老太太走道滿精神,就是飕飕的,一般年輕人好像走路攆不上我。苗條、輕巧,體重輕,我現在大約能九十八斤、九十九斤這樣,不足一百斤。所以成了名人以後我是深有感觸,大家不要羨慕名人,名人很辛苦。你看蔡老師也瘦,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心裡好難過,哎呀,比我還瘦!現在我們幾個,我覺得胡小林老師還行,挺壯。锺博士好,今天早上吃飯我都想跟博士說說,你把你那個經驗跟蔡老師說說,你看他倆同齡,都屬牛,同歲,一個我覺得挺壯,锺博士身體確實好,蔡老師太弱了。我六十多歲沒問題,你年輕,後面師父還有任務給你,所以咱們得把自己調整的壯壯的。我現在都比較注意調整,因為師父說兩年以後妳有任務。我一聽這個我就重視了,那我不能倒下、不能趴下,我現在減到九十八、九斤我看就別再減了,所以這兩天我覺得我吃飯還可以。

因為深入經藏能開啟智慧之門,我們最終目標是要成為一個覺者,你想成為一個覺者,你離不開經藏。所以這就是第一個,比較簡單,為什麼要深入經藏。第二個重點,我想講講怎麼樣深入經藏。現在很多人問我讀經怎麼讀、聽經怎麼聽,不會。師父老人家有時候講經的時候也說,你會聽經嗎?你會讀經嗎?你會念佛嗎?會還是不會,差距是好大的。所以這個問題我做為一個重點問題來說。先說聽經和讀經,第一條重要的是破三相,就是你要破三相。哪三相?一個是言說相。言說相就是這個字,語言,言說相,不要去琢磨這什麼意思,這一句啥意思,這一段啥意思,這是言說相,不要著這個相。第二個要破文字相。經都是用文字表達出來的,文字是言說的一個記錄符號,言說相都不要著,都要破,文字相自然也要破,也不要著文字相,這是第二個。第三個不著心緣相。什麼心緣相?舉個例子大家就懂了,譬如說有的人一讀經,我讀明白了,我懂了,我知道這一段佛說什麼意思了,這就叫心緣相,你起心動念了,錯了,佛不起心動念,佛也沒有意思,你說你懂佛什麼意思,錯了。這就是心緣相,所以這個也要得破。如果我們要是著了這三相是一個什麼結果?我們就是錯解、曲解、誤解如來真實義。佛經開頭不是要解如來真實義嗎?咱們給曲解了、給誤解了、給錯解了,你說你看明白了、你讀懂了,正好是錯誤的。

聽經應該怎麼樣?一心一意的聽。我聽光盤我有這種感覺,一開始可能聽不懂、聽不明白,聽不懂你也聽,反反復覆的聽,一遍不懂我聽兩遍,兩遍不懂我聽三遍,聽多了你不用去琢磨,想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就知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是一種至誠感通還是什麼我說不明白,反正這是我自己的切身感受,我就是反反復覆的聽。另外聽經還要聽老師的弦外之音。這好像是個絕招,師父講法的時候說了這個,我不知道你們聽明白沒有,什麼叫弦外之音。咱們師父講法的時候,有的弦外之音在他講的整個過程當中夾著,可能就那麼三、五句話就是弦外之音,但是你可能一聽就過去了,你沒注意,那個弦外之音你就沒抓著。好多時候,師父講法的那個弦外之音在他講這一節課的最後十幾分鐘。這是我總結出來的,我就覺得那一段是最最重要的東西,師父就把這一堂課的重點,他要說一個什麼問題,通過最後那十幾分鐘給你又理一遍,這個如果你要能抓住,這就叫弦外之音。另外學生聽老師講經要有悟處、要有悟入,不能這耳聽那耳冒,如果你這耳聽那耳冒了你等於白聽、等於沒聽,你要有悟處。如果一堂課你有一個悟處,你就不得了了,你看每天都聽,一年假如說你聽三百六十節課,你就有三百六十個悟處,你的智慧肯定就在長。智慧長都不知不覺,不是說你一下子覺得我長智慧了、我開悟了,不是那個概念,你不知不覺中智慧就開了。

讀經和聽經一樣,也要一心一意的讀,讀不懂我也讀。這個要怎麼呢?不琢磨、不分析、不研究,這三不。你別按照你的,因為我過去是教語文的老師,你要是按照老師那個給學生分析課文,這一段什麼意思,這一段什麼意思,中心思想什麼意思,那可就糟了,讀佛經不可以這樣。不琢磨、不分析、不研究,你就一個勁的讀,讀到一定時候自然你就有切身體會了。思議它本身就是一種妄念,是你自己凡夫知見,不是佛菩薩的見解,不要思議,思議就分別了,那就是妄心、妄念。讀經應該是開啟悟性,你只有開啟了悟性你才能夠明白佛經的真谛,重在一個悟字上。怎麼能夠悟?你至少要做到不分別不執著。不起心不動念,難,如果你暫時做不到,慢慢來。但是不分別不執著一定要做到,你做不到這個,你那個悟出不來。你看那個悟是「我心」,你一有分別一有執著你那個心就分散了,所以你就悟不到;只有你這個心集中了、靜了、清淨了,你才能有悟處。再一個就是聽經讀經要一門精進,長時熏修,這是師父講法的時候多次提到這個問題。因為這個方法是諸佛菩薩、我們的祖宗,我們的古聖先賢一代一代傳下來的,這就是法寶。人家已經給我們踏好了一條路,現在我們按照這條路走下去就成功了,我們為什麼還要繞那麼多彎,還自己去尋找、去琢磨,那就有點沒有智慧、有點愚癡了。所以按照師父講的一門精進,長時熏修,絕對是你成功的一個最佳途徑。

我在這裡,因為我是修淨土宗的,我們在座很多同修都修淨土宗,修念佛法門,我想重點說一說我為什麼要選擇《無量壽經》,因為這些年我一直是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很多人不理解,問我為什麼讀《無量壽經》,我就告訴他們,我讀《無量壽經》是什麼因緣。《無量壽經》我是二00三年接觸到的,在那之前我沒有接觸到這部經。二00三年接觸到這部經以後,也可能就是因緣成熟了,一下子就愛不釋手,從那開始到現在我就沒有放過,就一直這麼讀下來。有人反對我讀《無量壽經》,為什麼?他們說我是名人,有帶動力,妳讀《無量壽經》,有多少人跟妳讀《無量壽經》,妳把人引到什麼路上去了。我不這樣認為,我認為如果因為我讀《無量壽經》,我能帶動更多的人讀《無量壽經》,那是一件好事,不是壞事,有多少人反對我也會堅持到底的。因為《無量壽經》是末法九千年救度苦難眾生的法寶,除了這部經,沒有其它的經能夠取代。這麼一部經為什麼我們要放棄它呢?所以不管有多少人反對,多少人攻擊我、斥責我,都沒關系,我這個人就比較強,我認准這條道,我一定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下面我給大家說說,我為什麼選擇《無量壽經》,就簡單點說。第一個,《無量壽經》是世尊多次宣講的一部重要經典,除了《無量壽經》以外,其它的經典世尊都是一次宣講,唯獨這部經是多次宣講,按師父講經的時候說,最少是講了三次,你說這部經重不重要?它還有四個詞,一個是淨土群經之首要,一個首要,第二個是一大藏經之首要,第三是淨土第一經,第四是一切諸佛如來所說法的頂尖。這四個詞,兩個首要,一個第一經,一個頂尖;還有一個,是一切經論的總綱,加一起五個。就這五個詞,大家琢磨琢磨,我們都能明白這部經的深遠意義了。這是第一。

第二,一脈師承。怎麼個一脈師承?釋迦牟尼佛宣講的,而且是多次宣講,夏蓮居老居士掩關十載會集的《無量壽經》會集本,黃念祖老居士不懼病苦給我們寫的《大經解》,淨空老法師悲願宏深,現在正在為我們講解《大經解》。是不是師傳?釋迦牟尼佛,夏蓮居老居士,黃念祖老居士,淨空老法師,一脈師承。所以對於這樣的一部經典,我們應該緊緊的抓住不放。這是第二個。

第三個原因是契理、契機。什麼叫契理?就是契合眾生的自性。我們的自性是什麼?就是惠能大師所說的那二十個字,我就不重復了,因為時間有限。契機就是對象,它與眾生相適應。佛經傳入中國以後,《無量壽經》是翻譯的第一部經,咱們可以查查有關數據,這個會集本又是五種原譯本之大成。所以這部經是淨土第一經的標准本,那就是《無量壽經》裡最好的,標准本。趙樸初老人家曾經贊歎過這個會集本,這段話是這樣說的,《無量壽經》終於有善本了,這是老人家說的第一句話;第二句話說,這是國家之福、眾生之福,這個評價高不高?第三句話是,無比殊勝的稀有難逢的大事因緣。老人家對《無量壽經》的會集本用三句話高度概括、贊歎。

再一個,這部經是從果起修;一般都從因上起修,唯獨這部經從果起修。用我的話說就是一把成,你不用再費第二把事了,你這一生你就能成就。再一個就是有四十八願,其它的任何經典沒有四十八願。四十八願度眾生是太稀有了,這個誓願的功德不可思議,成就的功德仍然不可思議。最後一句話是一切眾生是平等成佛。另外,《無量壽經》確實是在所有的經典滅度之後,《無量壽經》還留存一百年,一百年之後,《無量壽經》也滅度了,留下的就是六個字,南無阿彌陀佛。你想想,這部經是不是重要?這是我給大家說,我為什麼選擇《無量壽經》。

第二個我想說說念佛。這個念佛,剛才我說的是讀經、聽經是深入經藏的一個途徑,這第二個,念佛又是一個途徑,是深入經藏的另一個重要途徑。黃念祖老居士對念佛法門有一段話,「唯賴此方便法門,但憑信願持名,便能功超累劫,往生極樂,徑登不退。若無如是微妙法門,凡夫何能度此生死業海,而登彼岸」。用一句話來解釋就是說,如果沒有這個念佛法門,咱們現在做凡夫,我們沒有一個人能夠度這個生死業海,登不了彼岸。所以這個念佛是不是非常非常重要?

這個念佛法門我也把它概括了幾條,一是一生成佛的法門,你今生就能成佛,一生成佛的法門為一獨,獨一無二的;一句阿彌陀佛是四十九年世尊所說一切法的總綱領,無量功德莊嚴都在這一句佛號當中。多簡單!是不是,就這麼一句佛號,就能讓你一生成佛,你干嘛不選這個佛號?第二個是特別法門。八萬四千法門之外的門余大道,就是這個淨土念佛法門,是兩土導師,阿彌陀佛、釋迦牟尼佛憫念眾生特別開的一個法門。因為知道末法時期的眾生迷得太深了,用什麼辦法能救度?特別開的這個法門,所以這是特別法門。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是什麼?就是這個法門是先度凡夫,後度聖人。我們在座,咱們大家都是凡夫,咱們先得度,聖人後得度,還排咱後面,你說咱們多合適。第三個,它是帶業往生的法門。你們聽到別的法門可以帶業往生嗎?不可以,你要斷那三個煩惱的。師父昨天也說了這個問題,咱們斷不了,伏都伏不住,何談斷!這個法門是可以帶業往生的。但是我告訴大家,你別新業舊業你都帶著,大包小包你都背著,到時候到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慈悲讓你去了,人家諸上善人一看,你背的包太多了,人不讓你進門。所以咱們帶舊業別帶新業,不可以說不是允許帶業嗎?那我繼續造,反正到時候都可以帶著。你想咱們出去旅行去,你背著那麼多包沉不沉?負擔。所以咱們還是舊業逐漸往下消,新業咱們不造,到時候輕輕松松的到西方極樂世界,人家諸上善人拍手歡迎。第四是方便法門。為什麼這麼說?它適合任何時代,特別適合現代社會。咱們現代人都生活得很累、很苦,一天忙忙叨叨的。我在香港我就有這種感覺,他們問我妳對香港什麼印象,我說人多、道窄、樓高,這就是我三次去香港總的印象。你看人走路那步都是,看得你心都忙,就是賺錢賺錢賺錢,多辛苦!科學技術又這麼日新月異的發展,成就道業實在是太難了,如果沒有這個方便法門你怎成就!所以是淨土法門給修行者帶來了極大的方便,一句阿彌陀佛,你就走道快也有好處,快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走慢就慢一點念,休息休息,阿彌陀佛。都念阿彌陀佛,你出聲也行,不出聲也行,所以它是方便法門。

第五個就說這法門特別妙,它妙在什麼地方?就剛才我好像說了一句,它那種感應道交是很微妙的。你就念阿彌陀佛,有人問我,念四字好念六字好?我這麼告訴你,人家問蓮池大師,你教別人念佛怎麼念?蓮池大師說,教念南無阿彌陀佛。你自己怎麼念?他說我念阿彌陀佛。為什麼,他原因是什麼?別人不一定,你就把你的身心,把你的一生都交給阿彌陀佛了,我就死心塌地要回西方極樂世界。要是這樣你就教他南無阿彌陀佛,和佛結緣,他今生成就不了,說不定啥時候他就成就了。南無表示恭敬的意思。蓮池大師說,我自己就想回西方極樂世界,別的啥說沒有了,就簡單,阿彌陀佛足夠了。我現在就念四個字,阿彌陀佛,因為我屬於死心塌地那伙的,我今生就是要了生死,超越六道輪回、超越十法界,回哪去?回常寂光土,最好的地方。它這個用詞來說叫什麼?叫「潛通佛智」,就是不知不覺的、偷偷摸摸的。潛,三點水擱個帶替的替,那個潛,潛通佛智,「暗合道妙」,你和那個道就符合了。就像咱們看電視撥台的時候,你一撥台撥對了你才能看著那節目,咱們撥,都撥西方極樂世界那個台,你就和那個台對應了、相應了。「巧入無念,即凡成聖」,現在咱們是凡夫,你念阿彌陀佛念成了你就成聖了。

另外念佛還得什麼?得三加持。大家都希望得智慧,那我勸你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加持你得智慧;大家希望功德,你念阿彌陀佛,功德也得到加持;你念阿彌陀佛,福德也得加持。你說多簡單,你不用費什麼事,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你這三點都得到了,智慧加持、功德加持、福德加持。另外你可以得念佛三昧。有人問我什麼叫念佛三昧,劉老師妳怎得念佛三昧?我一開始我不知道,我傻乎乎的。上香港我就問師父去了,我說:師父,他們問我念佛三昧怎麼得的,我說我不知道啥叫念佛三昧。老人家說好好好、好好好!九個好好好,我還是不知道這念佛三昧是啥,我就想以後注意聽師父講經,我就能聽明白。後來聽明白了,念佛三昧就是清淨心,清淨心就是念佛三昧。這是第一個層次,因為你清淨心,師父說,第一個層次是阿羅漢,第二個層次是平等心,平等心是菩薩,然後是無上正覺,那個心就是佛,所以念佛三昧也逐漸逐漸往上升。念佛三昧是所有三昧當中的王,還有華嚴三昧、法華三昧等等,有好多三昧。就是有八萬四千法門。八萬四千法門實際是八萬四千種教你得三昧的方法。所以咱們對任何法門不能謗,不能說我這個法門好,你那個法門不好,錯了,一定要平等。八萬四千法門都教你得三昧,我用這個方法得,你用那個方法也可以得,都對,都是一不是二,千萬別分別。

第六點是這個法門穩當可靠。你們聽說過念佛,念阿彌陀佛念出偏的嗎?反正我是沒聽說過,修別的法門我可聽說過。你只要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你別自己出去找,一會去找神,一會去找仙,一會去找鬼,那我可不保你。你都不找,你就找阿彌陀佛,我保證你不出偏。你要念阿彌陀佛念出偏了你罵我,你說劉老師告訴我念阿彌陀佛,我出偏了。你可得有前提,你不能有別的念頭,你只念阿彌陀佛那才行。

另外你們想,念佛法門還有最最殊勝的是什麼?阿彌陀佛接引對不對?別的法門沒有接引的吧,只有念佛法門,阿彌陀佛來接你。你說咱們路不太熟,阿彌陀佛,甚至是西方三聖親自來接引你,多殊勝!咱不會走錯道,跟著阿彌陀佛,坐著蓮花台咱們就上西方極樂世界了,多潇灑!前幾天在新加坡,我們開的一個三時系念法會,法會之後升長生牌位,就是那紅色的牌位叫長生牌位,升的時候,當時他們有人就用手機照相。當時看不著什麼,照出來以後,就是在那火光的上方,西方三聖特明顯,就是頭上那紅揪揪都可明顯可明顯,黑色的,然後中間阿彌陀佛,這面觀世音菩薩,這面大勢至菩薩。他們是用手機照的都照出這麼殊勝的效果,如果以後有機會大家可以看看。

念佛法門我們這一生遇到了,你是福報大,你是運氣好,就看你知不知道珍惜,你遇到了如果你又錯過了,那就太遺憾了。因為什麼?你遇到這個法門就是說你機緣成熟了。什麼機緣?成佛的機緣。我們修行人不就是要成佛嗎?成佛的機緣成熟了,你又錯過了,那就罪過也大、遺憾也大。另外,對不起諸佛菩薩,對不起我們的祖先,也對不起你的父母,對不起眾生,也對不起你自己,五個對不起,你誰都對不起。如果你成佛了,你能度多少眾生,你多生多劫的父母、你的祖先都可以得度了。他們現在看你學佛非常高興,如果他們沒有在善道上,沒有去西方極樂世界,他們現在盼望著你去救度他們,因為你成佛的機緣到了。可是你又錯過了,你又度不了他們了,會讓他們很失望的,所以這個罪過、這個遺憾是很大的。我們今生一定要成就自己,沒有別的選擇,這是唯一的一條路。

怎樣聽經、讀經,剛才我說了,就是不著那三相。下面說說怎麼樣叫會念佛。有的人說我也念阿彌陀佛,我念了十幾年了,怎麼沒有效果?按師父說的就是不會念,不相應。怎麼叫會念佛?會念佛第一條,學會換心,置換,心裡只裝阿彌陀佛,一有別的念頭,趕快把阿彌陀佛置換進來,把那個妄念置換出去,這叫換心,這是第一個方法。你二六時中就是一句阿彌陀佛佛號,這樣,諸佛如來所說的一切法在你這就一點障礙沒有,你真是辯才無礙。這是第一條,換心。第二條,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是阿彌陀佛,盡虛空遍法界全是阿彌陀佛,六根接觸的一切都是阿彌陀佛。這就是說,阿彌陀佛周遍法界,在你這沒有別的,全是阿彌陀佛,每一根汗毛都是阿彌陀佛,山河大地、花草樹木全是阿彌陀佛,這是第二個。第三個就是六道裡的東西不再去沾染了,不羨慕了、不追求了。現在大家生活水平,尤其咱們馬來西亞人民,生活水平都比較好。不留戀這個世間,這些個都是假的,我們走的時候帶不去,兩手空空。我記得我講過亞歷山大大帝的故事,亞歷山大大帝臨走的時候告訴他的侍者,把那個棺材兩邊各摳一個洞。侍者問干什麼?他說把他裝在棺材裡,兩只手從那個洞裡伸出去,讓大家看,就是位高權重的亞歷山大大帝臨走的時候也是兩手空空,啥都帶不去。亞歷山大大帝大家都是比較熟悉的。你看為什麼小孩出生的時候是攥著兩只手,攥著拳頭,人走的時候,除了你給他什麼,像我們北方拿口干糧、什麼鞭子,硬把他手攥上,那他是攥著,否則人走的時候全是這個,叫撒手人寰,他這麼離開人世的。所以你就想,你什麼都帶不去,帶得去的是什麼?我這兩天如果有機會,我再跟大家叨咕叨咕,什麼你能帶得去,什麼你帶不去,帶不去的統統放下,帶得去的努力去干,這就對了。如果你能六道裡的東西不沾染,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快者一年你就得念佛三昧,慢者三年你就得念佛三昧。

再有就是想明天、想明年,你都想得太多了,修行人沒有明天,更沒有明年,就今天。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們不要再想它,明天的沒來,你能不能活到明天,你有把握嗎?因為人的生命就是在呼吸之間,一口氣上不來人就走了,所以沒有明天。我是這樣的,我沒有明天,我就是今天,早晨醒了,一睜眼睛心裡想,又多一天念阿彌陀佛的時間,今天我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求生極樂世界。而且現在,一定要把目標定在二0一二年十二月之前,我這目標特別明確。如果到那時候我需要走了,我就走了,上好地方去了,如果需要留下我就留下,能為眾生做點什麼我就再為眾生做點什麼。

在這裡有一點要告訴大家,就是有的人執著善緣。惡緣我得放,善緣也得放,而且善緣和惡緣這兩個緣要平等的放,不能放這個不放那個,善緣你不放,你也往生不了西方極樂世界。現在有很多人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記得台灣還是哪有一個電視劇是電影叫「心有千千結」,好像師父講法也說過,那你說一個結一個結,心有千千結,那個結把心都裝滿了,阿彌陀佛上哪去?阿彌陀佛來了想跟你親近親近,可是阿彌陀佛說我沒地方待,沒地方待阿彌陀佛就走了,那你千千結你就結著吧,是不是?我跟有的同修說,我發現你們怎麼那麼多為什麼。因為很多佛友上我那去,他提問的問題甚至是一天你都給他解答不完,這個問題完了又一個,那個問題完了又一個。我給起個名,我說你就別叫你原來的名了。他說那我叫什麼?我說你叫十萬個為什麼。你有那麼多為什麼,這個為什麼、那個為什麼。

有的都問什麼問題?家裡供幾尊佛,怎麼擺,方向朝哪面。我說十方都有佛,根據你家的位置,哪方便擺哪,只要你有恭敬心就可以了。有的人說,我得請多少尊佛?我說你想請多少尊?他說我家原來有多少尊,後來有人建議我還得請七尊。他把這七尊佛也請回來,我看了,都這麼高,銅佛,一排,原來那些佛,還有神、還有仙,我都不認識。請我去看,說大姐妳來給我看看,我就去了。他說這七尊佛就是別人建議我,說我和他們有緣。我說太少,我告訴你太少。他說大姐,我還應該請多少尊?我說七十尊。不是愈多愈好嗎?愈多你心裡愈踏實,你家滿屋都是佛你就踏實了。我說到時候哪尊佛也不管你了,藥師佛說有釋迦牟尼佛,釋迦牟尼佛說有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說有觀音菩薩,他們互相這麼一唱,誰也不來接你。我說我就一尊阿彌陀佛,西方三聖,這樣多清淨,你供得滿屋都是。還有的我都看不明白,還有的紅布寫的若干名貼牆上,黃布寫的若干名貼牆上,等等等等的都讓我去看。我到你家一看,看得我眼花缭亂,我都不知道這怎麼回事。我一看那名,有的叫什麼?我記著有個名叫古裡古怪,就那紅布、黃布寫的那名都像外國名似的。我就問人家,我說這個古裡古怪他是哪位?人家說不能問,問就不恭敬,完了整個簾蓋上。我說那我守紀律,不讓問就不問。所以我就看著一個古裡古怪,其它的名我沒記住。

所以咱們學佛人,你心不清淨,那個佛你怎麼念?你怎麼能夠受益?所以說這個問題、那個問題,師父說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都是妄念,除了阿彌陀佛以外都是妄念。能不能放下?這個妄念很不好放,應該怎麼放?你心住在哪,三個字,住、行、念,三個字。住,住在哪?住彌陀之所住,就是不起心不動念、不分別不執著,這叫住,住在哪?最後一定要住在常寂光。第二個,行,行彌陀之所行;第三,念彌陀之所念。你住、行、念都是住彌陀那,這樣你心就集中了,你心就清淨了。所說的會不會念佛實際上是說什麼?會不會放下,就這兩個字。釋迦牟尼佛講法四十九年就這兩字,放下,放下就成佛。今天早晨早餐後師父有幾句開示,就說這兩字,放下。你有一點放不下,你成不了佛。你這個還牽著,那個還掛著,你怎麼能成就?所以對這兩個字咱們要有比較深刻的理解。

有人說:劉老師,我們發現妳學佛怎麼學得那麼自在,我們怎麼不自在?我回答是因為我傻。我傻我就自在,我腦袋裡沒事。有人問師父:師父,劉老師她怎麼得念佛三昧?師父說:她傻。所以我就學會了,我傻。然後他們問,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得念佛三昧?師父說,你們傻到像劉老師那個分上,你們人人得三昧。所以這個傻有傻的好處。他們說我自在,我自己也覺得挺自在,我沒啥愁事,我看誰都好,誰都阿彌陀佛,我沒啥愁事。你要是自在你就通達無礙,沒有障礙;你要是不自在,你就障礙重重,它就是這麼一個非常簡單的道理,這就是我的切身體會。因為以前我煩惱過,我不自在過,我知道不自在是多麼痛苦。我曾經講過我曾經想自殺過,我曾經想出家過。我去普陀山看到人家抽簽,我老伴說妳抽個簽。我說抽那干啥?他說玩呗。我說你抽。他說妳抽靈,妳心誠。我就去抽,人家和尚師父擱那管簽,我到那我就說:師父,我抽簽。師父說:妳求啥?我啥不求。人師父莫名其妙,說還有這麼抽簽的,人都求簽求簽,我啥也不求。師父說妳想個事,不用說,妳就晃。一晃,蹦出來個簽。師父說:塵緣未了,不能出家。我驚訝極了,我心裡想的是這個事,我沒說出來,怎麼跑簽上去了?師父說妳心裡想那個事都在這簽上。就那個時候,一九九四年,我確實有出家的想法,我心裡就想我什麼時候能出家,結果人家師父說了,塵緣未了。我聽話,既然未了,回家了去吧。一直了到現在這緣還沒成熟,塵緣還沒了,什麼時候了我不知道,師父告訴我啥時候了我就啥時候了。

自在和不自在全由心裡想,你想自在你就自在,你想不自在你就不自在。如果那個時候,在最痛苦、最不自在的時候,如果要是一出家,我出家肯定是逃避,不是說我機緣成熟了,我要為佛法做什麼事了我出家,那個時候絕對是逃避,逃跑了,不待了這地方。要自殺,就想一了百了,實際了不了。人不說死了死了?實際是死了不了,如果要死了就死了,那就了了,和以後啥關系沒有了,因為死了就完了;它了不了,你那個真我它是永遠存在的,不生不滅的,你想了也了不了。所以咱還是好好老實念佛,求生淨土,那是最佳方案。別地方哪也別去,哪也不殊勝、也不究竟、也不圓滿,唯有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那是最究竟、最徹底、最圓滿的。

有人還說,妳聽經、讀經、念佛能出智慧嗎?能。我非常笨,我現在可以實事求是告訴大家說,我覺得現在我不聰明,但是好像有一點小智慧了,遇到緊要關頭一下就出來了,我就知道怎麼辦了。那是不是智慧我也不知道,過去我沒有。有人問智慧是什麼?智慧就是般若,般若不就是智慧嗎?那說般若無知,我說後面還有一句,無所不知,對不對?你得連起來,般若無知,無所不知。啥時候無知?沒事的時候啥也不知道,別人不問啥也不知道,啥也不說,這就是般若無知;有知呢?要有問的,可能他就會了,他就知道了。師父講法舉鼓的例子,那鼓不就是兩層皮嗎,中間是空的,你不敲它的時候它就靜靜的躺在那,它一聲也沒有,你一敲它它就響了。那叫大叩大鳴,小叩小鳴,不叩不鳴。般若智慧就和那鼓一樣,你要不敲它,啥也沒有,一敲它它就有了,這就叫「般若無知,無所不知」。咱們還是做那個鼓好,別一天那個嘴哇啦哇啦不閒著,淨說廢話,淨打妄念。去西方極樂世界一道一道重重障礙,都是自己設的,和別人沒關系。咱老埋怨誰也不幫我、也不助我,怎麼怎麼的,和人家都沒關系。學佛的人一定胸懷要大,反觀自己,不要照別人。老拿那個鏡子,你看鏡子,你拿著照別人,別人臉上有黑你都能照出來,你看你臉上一塊黑,那鏡子背對著自己,自己看不著自己臉上那黑,所以你就擦不掉,對不對?鏡子得調過來,照自己。你看到別人有缺點、有毛病,你也反觀自己,我不要犯這樣的毛病,這你才能長德行,才能長智慧。

對於《無量壽經》和念佛法門,我的做法就是一生受持,不換題目,一直到往生;到極樂世界咱還得念阿彌陀佛,永遠不能斷。有這麼幾句話,就是我自己的感想也可以,「無量壽經無量壽,阿彌陀佛呼喚我,我願受持無量壽,早歸淨土見彌陀」。因為什麼?西方極樂是我的家,早晚我得回去。我記得是二00三年,也不知道誰告訴我,「西方極樂是我家,肩負使命離開它,待到功德圓滿日,快快樂樂回家了」。那是二00三年,我不知道誰告訴我的,但是這四句話我記住了,所以我想是不是離回家的日子應該是不遠了。再說這個念佛法門,「念佛法門真殊勝,難信易行度眾生,只要認真老實念,定做西方極樂人」。這兩個你要把握住了,你不換題目,今生你肯定回西方極樂世界,回到你自己本有的故鄉。

下面想說,佛法它講正知正見,不能研究,研究是思議,佛法講參究,參究是智能,研究是知識,研究來研究去得到的是煩惱,這是錯誤的知見,不是正知正見。剛才我說般若是智慧,「般若無知,無所不知,知而無知,無知而知」,「鼓叩則鳴,不叩不鳴,度化眾生,應機而行」。最後一句話,應機而行是什麼?這個機就好像是藥,八萬四千法門是八萬四千種對治我們眾生病的藥,我們可以這樣來看。你要是度化眾生,你得把藥拿對,他需要這個藥治這個病,你給他這個藥,他需要那個藥治他那個病,你給他那個藥,不能用同一種藥。所以這四句話就告訴我們,學佛的人要開智慧,你開了智慧你才知道你怎麼樣去度眾生,你才有本事。過去有人說,劉老師,妳修得挺好。我說我沒有那個想法,我修的什麼好不好,我感覺到我比誰都笨。完了他們說,妳是我們學習的榜樣。我說你們說我不太知道,我也沒給大家做什麼好榜樣。但是現在我想,既然師父把我推出來,師父每次見我都說,給大家做個好樣子,那我也就盡心盡力去做,我能做到什麼分上我就做到什麼分上,也就是這樣。我這人就是實在、聽話,師父告訴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只是這樣而已。

說到這我就想,咱們深入經藏,要想有智慧,第三個還要注意什麼?要尊師重教。因為佛經留給我們了,誰來教我們?老師。我們對老師要不尊重,你怎麼能得到智慧?現在我們學佛的同修們,是不是都是用一顆真誠心來對待我們的老師?我曾經跟大家說過我有三個老師,第一個老師是覺悟師父,他是黑龍江省五大連池锺靈寺的主持。那是一九九二年,他引導我皈依佛門的,他是修淨土的。我第二位老師是十五世香根拉馬交活佛,這位活佛他是管理九個寺院,好像在四川色達那地方,我沒去過。他已經圓寂了,圓寂那年大概是四十六歲。就是這樣一位活佛師父,他最後一次來哈爾濱,他告訴我們要讀《無量壽經》,要念阿彌陀佛。當時我們不太理解,因為他是密宗的金剛上師,應該教弟子持咒,但是他沒教我們持咒,他教我們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我大師兄不服氣,「師父,你敢不敢寫在書上?」就是《無量壽經》的封頁,說你寫上,你讓我們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把你的名簽上。師父毫不猶豫的就寫上了,把他香根拉馬交活佛的名字就簽上了,就現在還在我師兄手裡。這是我第二位師父。第三位師父就是淨空老法師。我雖然是不善於交往,我也不太善於表達感情,但是從內心我知道,我對我的三位老師,我都發自內心的尊重他們。我從來不盲目迷信任何人。

有人說妳見了淨空老法師有什麼感受?妳對老法師有什麼評價?那天我問胡小林老師,胡小林老師說,對師父沒辦法評價。是這樣的,但是我內心怎麼想?我說師父他老人家是一位愛國愛教的老人,他是人不是神,我們不要把師父神化,他是人,他是一位愛國愛教的老人;第二,他是一位慈悲的長者;第三,他是當代的一位高僧大德。我是按照這個順序。所以我在師父面前我就覺得他就是一個長者,就是我的父輩。而且等我回香港以後,我可能要講一個專題,這個專題就是我在新加坡突然,是一種靈感還是什麼我不知道,就讓我講「我所認識的淨空老法師」這一講。我從印度尼西亞返回香港,再在那住兩天到三天,我想把這個專題講一講。全是我的自身感受,不是說把老法師捧得多高,我不會那樣,因為那樣奉承的話我都不會說,就是實實在在的,我三次見到老法師,尤其這次我跟他出來走了三個國家,我是什麼感受,我就如實的向大家報告。

為什麼要尊重老師?因為過去有篇「師說」古文,「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老師能給我們做這三件事,第一是傳道,第二是授業,第三是解惑。你沒有老師你怎麼能長知識?你怎麼能開智慧?所以就從做人的角度,我們對老師也應該是尊重的,它是做人之本是不是?你連本都沒有了,連根都沒有了,你還能叫人嗎?所以我覺得現在是不是有些人都忘了自己應該怎麼樣做人了。那天是二號,二號早晨我和胡小林老師,我們倆陪著師父吃飯,吃完飯以後師父跟我們唠嗑,大概唠了有一個半小時。反正就是面對面,一個小桌特別小,我還問了一句博士呢?說那桌只能坐三人。完了師父說輪流。所以那天是胡老師我們兩個,和師父我們三個坐那小桌吃飯。吃完飯以後師父跟我們說了一會話,他就說了一句話,我印象特別深刻,他說誠敬通自性。就是你的自性怎麼能通?你對人事物都要誠敬。我覺得這句話太重要了,真是的,你自性你要是不通,你想明白什麼道理好像不太可能;如果你自性都通了,你自性裡那些東西自然就顯露出來,你就能夠解如來真實義。按《還源觀》裡說的,自性清淨圓明體你就現前了,你什麼都具備,只是現在你迷,還蒙著;你不迷,你悟了,它都顯現了。

現在咱們周圍,是不是你看忘恩負義的人不是沒有吧?傷師害師的人也有人在,背師叛道的也有。為了眼前一點點所謂的小利,就丟掉了成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那個大利,學到這種分上,真是愚癡到極點。我在這裡說這個,我沒有說攻擊、打擊任何人的意思,因為我這人也不會說那樣尖刻的話,我是可憐他們。因為這一生你本來有成佛的機緣,你錯過去了,不但成不了佛,要墮三惡道,要墮地獄的。你墮進地獄以後,什麼時候再能出頭那真是一個未知數。如果現在能夠悔悟過來,能夠真心的忏悔,還有一線希望;如果錯過這個機緣,繼續這麼干下去,真是必墮地獄無疑。師父在跟我們唠嗑的時候也說到這方面的話題,我就覺得師父真是海量,老人家的胸懷太廣闊了,他沒有一點怨,沒有一點恨,他是憐憫眾生。再三告誡我們,千萬不能到三惡道去,到三惡道去太苦太苦了,出頭的日子太難太難了。所以說,你遇到了回歸自性,回家的這個大好因緣,你把它錯過了,你自己對不起你自己。

下面我想講一個什麼話題?就是「鑽入經藏,苦不堪言」。你看大題是深入經藏,智慧如海,我現在要講一個鑽入經藏,苦不堪言,一字之差。鑽進去了,牛角尖,愈鑽愈苦。舉個什麼例子呢?一是重形式不重實質,把讀經、聽經、念佛當作任務,很苦很苦的。有的人見著我愁眉苦臉的,劉姨,或者劉大姐,我昨天那十部經還沒讀完,誰誰去了,我盼著他,你快點走吧、你快點走吧。還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攆,所以自己就心裡嘀咕著,你快走吧,我還有幾部經沒念完。所以有的人,我聽說有的人一天能念二十多部《無量壽經》。昨天有位同修寫條子,說半個小時讀一部《無量壽經》,我一聽我挺驚訝的,我讀不出來,我讀一部《無量壽經》大約得一個小時或者七十分鐘。為什麼?我想因為你讀經的時候,你周圍有好多無形眾生他們在聽,你要是讀得那麼快,當作完成任務,那些眾生他聽不清楚,他會生煩惱的。所以我讀經就一字一句的,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是想讓我自己聽進去,我也想讓無形眾生,也讓他們聽進去,這樣對大家都有利。

所以你要非得給自己定任務,我一天要讀多少部經,我要念多少聲佛號,有的時候你在做不到的時候你就生煩惱了。譬如說我現在,我過去每天磕四個小時頭,我現在沒時間了,那我能生煩惱嗎?我還有四個小時頭沒磕。不行,沒這工夫了,早晨四點多鐘我家電話就開始進,來訪就開始來,到晚上九、十點鐘,我哪有工夫!那你要讓我讀十遍《無量壽經》,我讀不了。要念五萬聲佛號,你要讓計數念,坐那盤腿打坐念,我也沒那工夫。我這佛號就是隨時隨地在念,它就是不間斷,我也不知道它怎麼出來的,反正就是綿綿密密了,就是這樣的。你要是給自己定任務,確實是會很煩惱的。譬如說我家,我出名以後我連吃飯的工夫都沒有,有的佛友趁刁居士不在我家的時候打電話。因為啥?刁居士是早晨、晚上不在我家,白天整天一天在我家值班,凡是來電話的她都不讓我接。因為有一段時間我嗓子說不出來話,因為天天說,連著好幾個月,每天十八九個小時、二十來個小時,把嗓子整個都說啞了。後來就不讓我接電話。不讓我接電話人家就反感,來電話都是全國各地的,都想跟我說兩句,她就說不行。有一天給人說煩了,人家問她:妳是哪位大德?那不諷刺她嗎?我們刁居士回答得更厲害:我不是大德,我是管大德的。當時我倆都並排在沙發上坐著,她這邊電話我聽得一清二楚,那邊電話我都能聽見。我說不能這麼回答,妳換位想想,如果妳是外地的那位居士,想跟我說兩句話,很客觀,人之常情,我說妳告訴他,大姐現在嗓子啞了,說不出話,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妳好好說行不行?妳干嘛那麼杵倔橫喪的?有時候一開始接電話就比較生硬,我就想別讓人家對方的同修們生煩惱。她說:大姐,怎麼說能柔一些?她工廠出來的,性格比較直,說話嗓門又大,直來直去。我就教她一招,我說妳把後面的尾音拉長,拉長以後對方聽就很溫柔。我就給她舉個例子,譬如說妳一接電話,你是誰?就很生硬。我說妳要這麼說,您是哪位呀?妳把這個呀給它拉出來,對方一聽挺親切,他有話就願意跟妳說。很簡單是不是?妳看妳那個你是誰,三個字很簡單,但是人一聽很別扭、很刺耳。你是哪位呀?這一呀就把他呀高興了。

所以咱們讀經也好、念佛也好,重實質不重形式,你重實質,師父說了,可能你一句相應就一句佛,句句相應句句佛。你要是不相應,你念十萬聲,喊破喉嚨也枉然,它不起作用。所以咱們還是重實質的好。

第二個就是著三相,我就不詳細說了,就剛才我說那個著三相。知識和智能是兩碼事,這個我們要區別開。第三個問題就是自以為是,挑毛病。我舉一個例子,有一個老同修,他讀了四千多部《無量壽經》,緣分非常好,而且老人家修行也很虔誠、很精進。也不知道一個什麼因緣,他突然就對這個《無量壽經》會集本產生了疑問,就開始研究、琢磨、分析、對照。後來有一天他跟我說:素雲,這個《無量壽經》會集本妳別讀了。我說為什麼?他說我不讀了。我挺驚訝,為什麼不讀,你都讀了四千多部了?他說《無量壽經》會集本我給它挑出來一百多處毛病。哎喲媽呀,嚇我一跳,我說你擱哪挑的?他說我對照原譯本,一字一句對照的。我說那我不知道。後來我就建議他,我說老大哥,我建議你,你如果說不讀《無量壽經》會集本了,我不能強迫,因為人都有自由選擇,你選擇哪個法門讀哪個經我不能勉強你。但是我勸你老人家,因為他年齡也比較大了,撂下,你就放下,你不要說三道四好不好?他說好。結果他答應我了以後,實際他沒有做到,我估計他不但跟我說了,可能跟其它的同修們也說這個理念,所以老人家真是造罪業了,走的時候特別不好。

按著他原來那個修行程度,我認為他應該是往生的時候比較殊勝,但是他走的時候不殊勝,沒有佛友去給他助念,就我一個人去的。住在醫院裡,醫院也不允許助念。要我說,他這個因緣非常重要,他的姑娘是搞醫的,人家不信這個,不信佛,但是岳父有病了還是給他送到她所在的那個醫院,是療養院,住在一個高床,一個人一個房間,條件挺優越。後來他老伴給我打電話說,素雲妳過來吧,妳大哥可能不行了。我就趕去了,就我一個人送他往生。我是下午三點鐘到的,我一看,插滿了管子,氧氣罩著,張著大嘴哈哧哈哧。我趕快跟他說:大哥,你念了半輩子佛了,趕快念阿彌陀佛,跟阿彌陀佛走,你聽明白了你表示表示。然後他眼淚就從兩個眼睛刷一下就下來了,就哭了。我估計他聽懂我的話了,但是他什麼都說不出來。頭一天,他告訴他老伴和兒子,譬如說他住那床,頭在這邊,這面是床尾,他告訴他老伴和他兒子,說床腳下面站著兩個人,拿著大鐵鏈子,一個穿著黑衣服,一個穿著白衣服。我去的時候大嫂問我:素雲,你大哥看著兩個人,那兩個人是誰?我說一個黑無常,一個白無常,閻王爺派來的。如果你不念佛,阿彌陀佛不接你走,他們就接你,那就上閻王爺那去報到去。完了說得老大嫂挺緊張,我說事實就是這樣,妳現在緊張也不行,咱們得趕快念佛。所以我從三點鐘去了就開始念佛,念到五點鐘老人家走了,走得很痛苦,看著當時特別難受。我又跟人家要時間,我說最少給我十二個小時念佛,我不讓他動。後來可能看我態度挺惡劣的,我挺橫,必須給我十二個小時,反正就我自己。所以我就從下午三點去開始念阿彌陀佛,念到第二天早晨五點。他不是頭一天晚上五點走的嗎?念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到點人家就開始來折騰換衣服,全身僵硬,所以我覺得老人家走得不是太理想。就這個,這就是自以為是,以為自己聰明,自己很有知識,因為老知識分子了,犯這個所知障,真是所知障障礙他。

快到點了,還有五分鐘,我再講一條,就是現在很多人修佛修得不快樂。我總覺得我們學佛人應該很陽光、很快樂,讓大家才羨慕你、才學習你,才能夠入佛門。我們如果一個個都學得蔫呆呆的,北方話你們能懂嗎?蔫呆呆的就是沒有精神,沒有精神頭。我想咱們學佛就應該很陽剛、很帥氣、很陽光,一天快快樂樂的,讓人家一接觸就覺得學佛真好,我也得學,這也是給人家做好樣子。如果我們一天蔫呆呆的,蔫頭蔫腦的,這都北方方言,就是打不起精神來,人家一看學佛怎都學這樣呢?我現在我就告訴我自己,一定要非常健康、非常快樂,這也是在給大家做好樣子。最後送給馬來西亞同修們四句話,「馬來西亞多祥和,無災無難真快活,一句彌陀老實念,功德圓滿去極樂」。

還有三分鐘給大家自由活動,我別都占滿了。好了,今天就講到這,謝謝各位,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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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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