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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素雲老師:我為淨土鼓與呼(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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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晚上好。今天我要和大家分享交流的題目是「偈頌似淡茶,品後有余香」。今天晚上主要和大家說一說姐姐留下來的偈頌,也就是解讀解讀,我能解讀到什麼程度就解讀到什麼程度。為什麼要解讀這個?因為姐姐往生前告訴我,她度眾生的特殊的方式,就是用偈頌來度眾生。她要把生前和往生後的情況一一的都寫在偈頌裡,告訴我,等我往生之後,你把我寫的偈頌拿出來,看看是不是能一一兌現。姐姐往生之後,我把姐姐留下來的偈頌拿出來看了,確實是如她所說。她生前的寫出來不足為奇,因為是經過的事情了,她把她身後的事情也都一一寫在偈子裡了,沒有一件是不兌現的。所以我想既然姐姐這次往生度眾生的一個特殊的方式是用偈頌的方式來度的,今天我就把姐姐留下來的偈頌,選擇其中的一部分給大家解讀一下。

  在解讀這個偈頌之前,我想先和大家交代一下,這個偈頌它的因緣是什麼,也就是它的源起是什麼、偈頌是怎麼來的。我先開個頭,先說說我自己的那個偈子,也叫偈頌,也叫偈子,是什麼時候、怎麼來的,我跟大家交代一下。我自己的偈頌是從二00三年的二月份開始的,那一天的經過,我現在回憶起來都一清二楚。那一天是陰歷的二月十八,第二天就是二月十九,二月十九是觀世音菩薩的聖誕日,所以這個日子一直到現在,我印象特別清楚。

  二月十八那天,我和我姐姐照樣坐在廳裡看老法師的光碟,《無量壽經》。因為我姐姐腿不好,整個沙發是我姐姐坐著,她順著沙發坐,腿可以伸開。我坐在她旁邊一個小圓凳上,我倆一起看這個光碟。看了一會兒,突然的就出現了四句話,到現在我一直跟大家說,我聽不見聲音,我也看不見圖像,就是我知道。你要再問我說到底你怎麼知道的?我自己也說不清。那現在如果我說是一種心靈的感應,你是否可以相信?出了以後,我愣了一下,但是我沒說,因為我姐我倆正在看光碟。大約過了,也就是十分、八分鐘,第二次又出現了,還是這四句話。這時候我就想這什麼意思?因為這樣的事情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就這一天,這是第一次。

  我就跟我姐說,我說:姐,也不知是誰告訴我四句詩。我那時候我不知道這個叫偈子,我給它叫詩。我說:姐,也不知誰給了我四句詩。我姐說:誰給你的,也沒有客人來?因為就我倆坐在家裡看光碟。我說:不是哪個客人告訴我的,我不知道是誰告訴的。我姐說:那你記住了嗎?我說:我現在記著!我姐說:趕快的,拿一張紙寫下來,你給我念念,我聽聽。我就拿了一個小紙片,就把這四句話我就記下來了。記下來以後,我就給我姐姐念了,念完了以後,我問我姐,我說:姐,這啥意思?這說誰?這干什麼用?誰說的?我一連串問了我姐好幾個問題。我姐笑了,說:那你看,你寫出來的,你問我,我哪知道?我說:不是我寫出來的,但是我就是記錄,我把它記下來的。我姐說:不知道,不知道這是咋回事,以前你有過這樣的事情嗎?我說:從來沒有過,這是頭一回。

  我姐說:那樣吧,你把那四句話給我念念。我就給我姐念了。這四句話是什麼?是這樣說的,「我為眾生來,願歸極樂去,歡喜見彌陀,重返娑婆土」,就這麼四句話。說實在的,那個時候我對這四句話的認識沒有現在這個認識,我自己根本就不明白怎麼回事。我說誰為眾生來?我說願歸極樂去,誰歸?我說那肯定是前面那個我!我姐說:那不知道,該誰歸誰就歸吧。我記得我姐我倆還在議論這件事。說「歡喜見彌陀」,是,那當然了,見阿彌陀佛肯定是高興的,「重返娑婆土」。那個時候還不太懂什麼倒駕慈航之類的這名詞,就把這個四句話,反正我是如原文給它記下來了,就很小一個小紙片。

  我姐說:那就放著吧!接著看光碟,這光碟一直是放著也沒停。我姐我倆又接著看。這時候的時間大約是下午二、三點鐘,看了一會以後,我說:姐姐,又出了四句。我姐說:你這還沒完,這擱哪又出了四句,擱你腦袋裡,還是你看見前面有圖、有字?我說:啥都沒有,我就是知道。我姐說:這四句是什麼,你再給我叨咕叨咕?我就給我姐叨。我說:還得先拿紙片給它記下來,要不我記不下來,一會兒我忘了,我想不起來。我就又拿個小紙片。

  這第二個是怎麼說的,說「娑婆苦苦苦,淨土樂樂樂,迷苦不求樂,眾生何時醒」,這是第二個。前面那四句我剛才給大家讀了,這是第二次出現了這四句。我姐說:真怪了!你說你坐著看光碟,這要我不在你跟前,你要跟我說,我肯定說你做嘎做的,你自己想出來的吧!我說:你老妹哪有那水平,還會寫詩!我不知道誰告訴我的,我就給它記錄了。這是第二個。這個和第一個前後也不差多少時間,可能半個小時都差不上,就出了這個第二個。那第二個完了以後又擱到一邊,再接著還是看光碟,又看看。看了也就十五分鐘、二十分鐘這樣,第三個又出來了。我說:姐,又出一首。我姐說:這麼一會兒出三首了,你今天是咋回事?什麼日子?我說不知道。我姐說:第三首再把它記下來吧!我又拿小紙片,三首我記了三個小紙片。我姐說:第三個,你再給我念念。

  我說:我給你念念,你聽著,是這麼說的,「彌陀是慈父,翹首盼兒歸,可憐兒深迷,不識歸鄉途」。我姐說:小雲,這個我有點明白。我說:你給我解讀解讀什麼意思。我姐說:阿彌陀佛是咱們的老慈父,他翹著腳,抬著頭,盼著他的兒女快回家,但是可憐這些兒女們迷得太深了,忘了回家的路了。是不是這個意思,找不著道了?我說:姐,你挺聰明,好像是這個意思!這就是二00三年陰歷二月十八的下午二點多鐘,就這麼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出了這麼三個。我姐說:小雲,那你就整個本放著吧,說不定一會又出一個,你別一個小紙片、一個小紙片。我說:可能沒了吧。我姐說:那不知道有沒有?我也不知道,我也沒有准備本。接著又看光碟,再往下就沒有了,就這一天下午只出了這三首。我姐我倆聽完光碟就開始議論,這三首詩是干什麼用的?是現在告訴大家,還是將來有什麼用,應該怎麼辦?我說:那也不知道,既然有人告訴我這三首詩,那說不定哪天他就告訴我這三首詩干啥用的,那咱們就等著。然後就把這個事就放下了。

  第二天不是二月十九觀音菩薩聖誕日嗎?我有個小佛友,叫小慧,她約我二月十九那天上願海寺去念佛,參加法會。她晚上五點多鐘就上我家去了。她說:劉姨,明天早上稍微起點早,我帶你到願海寺去做佛事念佛,參加什麼大法會。她說:因為你從來沒有參加過什麼法會,我領你去長長見識。我跟她說,我說:那種會我不去。因為我不懂道場的規矩,我去了以後,你又說是大法會,那麼多人,人家干啥我都不知道。因為什麼我說這段話?因為在這之前,小慧領我上我們那個,那有個念佛堂叫居士林。她說:劉姨,你哪也不知道,我領你上個地方去念佛。她就帶我去了,上居士林。我問她,我說:什麼叫居士林,居士林是干啥的?她說:居士,就是在家的,信佛了,就叫居士。我說:那林是啥意思?她說:就是一個單位、一個機構,就供大家這些學佛的人去念佛的地方,就叫居士林。

  我說:人多不多?她說:也不少,也不太多。我說:我有點怕見人。她說:你看你這麼大人,怕什麼見人,我領你去,見一次你就不怕了。她就領我去了,離我家不是太遠,就我倆走我估計也就十五分鐘,就到那個居士林了。上那個居士林,一進屋,我看人不少,都穿那個,那時候我不知道那叫海青服,我那時候就把它叫大褂,我說:他們怎麼都穿那個大褂?小慧說:人家都穿這個。她說這叫居士服。她說:我去給你借一個。出去以後我也不知道她找的誰,就給我借了一個居士服。她還給我穿,我不會穿,我不知道這裡面還能系,這邊面還系帶,還怎麼整。她說:劉姨,我給你弄。都她給我弄好了,因為我個兒高,她給我系那個比較短,反正緊緊巴巴的也就那麼系了。

  這時候我就看地下擺的都是這麼圓圓的,像那個蒲團似的,一個圓墊,一個圓墊,相隔不遠的距離,擺得非常有次序,挺整齊的。我問小慧,我說:這些墊是干啥?她說:一會兒做法會的時候拜佛用的。我說:那誰用這個墊?她說:大家都用。劉姨,咱倆就找個地方。就前面各有一個墊,我倆就站著,大概就是有點靠近中間往後面那個位置。這時候過了一個老菩薩,就拽著我的胳膊,就把我撂到一邊去了,「這不是你的地方,後面去」。就這樣,我瞅瞅小慧,因為我第一次參加,我不知道,我說:慧,咱們站錯地方了,這可能有人,咱們上哪站,你趕快去找地方?小慧說:要不劉姨,咱倆站最後!我說:行!我倆就站到最後了。那好多排墊墊,我倆就站到最後了。

  這個老菩薩又上去,後來拽我,又把我拽到一邊去了,「這個地方也不是你的,你上那邊」。那邊就沒有墊了。我說:小慧,是不是人家這個墊都是預定的,誰該站哪個就站哪個。我說:咱倆事先沒預定吧,沒預定咱們站邊上,不要墊。小慧說:不是那樣的吧,怎麼能那樣的?後來這個就開始了,開始這個法會了。那是我第一次聽連敲帶唱的,當時高興得不得了,這地方唱的怎麼這麼好聽!我一句不會唱,但是我就喜歡聽,太好聽了,就這樣。結果我們倆站在什麼地方?大家來的都站滿了以後,後面剩下的地方沒人站了,小慧說:這回沒人攆了,咱倆站這!我倆就往那站著。

  站完了以後,那天是個什麼程序?就是唱完了以後,就說今天是在家居士學佛心得交流會。我跟小慧說,我說:這地方還搞學習心得交流會。因為原來各單位學習有這個說。小慧說,她說:我也沒參加幾次,那咱們就聽聽。這時候大家都坐在墊上,就有一個老菩薩,一個老太太,就上去交流去了。我一聽,我可感動了。小慧挨著我,我說:慧,她怎麼講得那麼好,這麼感動人?就這個說完了以後,又第二個交流。第二個交流的時候,小慧就拿胳膊肘捅我,就這樣。我說:干啥?她說:劉姨,你上去講去。我說:這傻孩子,我講啥?聽人家講多好。她說:你講,你講比他們講得好。我說:我也沒講過,我講啥?我說:我不去,我就聽著。這第二個也講完了,接著又第三個。

  這時候小慧就給我寫這麼大個小紙條,上面寫著「劉姨,你必須上去講」。完了她起來以後,我估計她是把這個條給那主持人了。第四個就是我,那主持人就說了,下面請劉素雲居士上來給大家講心得交流。你說人家下面一鼓掌,一阿彌陀佛,都給我整了直發蒙,那你上還是不上?我上吧,那時候不知道擱哪邊上,擱哪邊下,磕幾個頭,全不知道,大腦一片空白,傻不呵呵的,那怎麼也得上,也不能讓主持人擱那晾著,我就上去了。上去以後,坐那,一開始我想那我說啥?後來我就想,那我也沒別的說的,我就說說我這個病吧,我這個病怎麼得的病,怎麼好的病,我什麼病,我就這個我會說。我就說的這個題目,大概是說了四十分鐘左右。說完了,完了我還東瞅西望的,我說:這些行不行?要行了我就下去了,不說了。弄得大家哈哈笑,一邊鼓掌,一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喊阿彌陀佛的聲喊得可大了。我就這麼下來了。下來我跟小慧說,我說:你真是不干好事,你干嘛把我弄上去,叫我多尴尬,我都不知道說啥。她說:劉姨,你說得好,你比他們說得都好。我說:那你還能不表揚我嗎?就這樣。

  所以因為有這個事,我就心想別出洋相,我不上寺院、我不上道場,人家這些老菩薩都是老修,人家都懂規矩,你說我傻不呵呵,站不知站哪,跪不知跪哪,唱還不會,我就不想去。小慧就說:去吧!劉姨。她非常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就沒答應她我去。這個時候我突然想,我說:小慧,我有三個小紙片給你看看。我就從抽屜把這三個小紙條給拿出來,拿出來我就遞給小慧。小慧說:劉姨,這誰寫的詩?我說:我寫的。一本正經說,這回不說我記的,我說我寫的。你啥時候寫的?我說:就今天下午。後來我更正,我說:慧,不是我寫的,是我記的。她說:誰說給你記的?沒看著,不知道誰說的,反正我就記下來了。就這三個偈子,小慧一看就說:劉姨,你這麼有佛緣,這不是佛在點化你嗎?你明天還不去參加觀音菩薩聖誕日。我說:不去,不敢去。還挺老遠,還得坐火車什麼的,又搭巴。我說我也不知道跟人說啥,我堅決的沒去。所以那一次,就是二00三年的二月十九到願海寺去做佛事參加法會,我到底沒去。

  所以就是我剛才跟大家說的,就是我的偈子就是這麼起源的,二00三年,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就是隔幾天它又出,有時候出一個、出二個、出三個,數量不等;有時候一天還能出十幾首、二十幾首。我說這還高產作家了,我之前還這麼說,我說成了高產作家,一天緊忙活,出一個就得記,你要是不記下來,你過一會兒再讓我回憶,再把它記下來,我回憶不出來,過去就過去了。所以一出來,趕快馬上我找紙記。後來我真像我姐說的,准備了一個專用的小本,出來我就記,出來我就記。記了一段時間,記了大約是將近四百首。後來我一想不行了,這一天老忙乎記這個,也不聽經,也不念佛了,把這個正事耽誤了,我自己心裡想,出啥我也不記了。所以後來再出什麼,我心裡就想,你別告訴我了,誰喜歡你就去找誰告訴去,我不追求這個東西,我也不太明白這個東西。我說我這個人是人群裡最笨的,你找誰聰明、誰伶俐,你去告訴他去。我說再到我這,我要用不好,還給廢了。從那以後,陸續減少。我實情是告訴大家,就從那個時候到現在,陸續減少,但是始終沒有間斷過。這二00三年到現在,十年時間了。

  但是後來我基本上,我不是覺得太教育人了,不是覺得那樣的偈子,我一般我都沒記。所以現在有時候我也想,我沒記是不是有點後悔,對不對?人家如果以後真是度眾生有用,你說都叫我給漏下。那你說我那個時候可能是記了將近一年,就記了將近四百首,那要這十年,那還不得四千首、五千首了!我的偈子就是這樣的。不單出了這個偈子,還給我起了一個名,這個名叫什麼?就整個所有的偈子擱在一起,起了一個總名,叫「西歸集」。我一聽這個名還挺好的,是不是?念還挺順溜,還挺上口的,「西歸集」,那就回歸西方極樂世界,就這麼一個集子,就把這些個偈子都收集在一起,這個就叫「西歸集」。這就是我出偈子的最開始,就是這樣的。

  下面我再說說我姐的偈子是怎麼來的。這不我出偈子我記,我姐我倆時不常就議論議論,怎麼回事?誰告訴你的?要不然你讓我看個圖,看出這個字,要不然你讓我聽聲音也行。啥都沒有,一直到現在,一直是這種狀態。到了二00三年的九月二日下午三點,那一天是我送張榮珍往生,張榮珍就是那天中午午時三刻往生的。我回來以後,因為是我老伴把我叫回來的,讓我回來。我也不知道他讓我回來干啥,我還跟他好生氣,我說人這邊要往生,要咽氣了,就小宋我倆在那,你非得把我提了回去,剩小宋一個人怎麼辦?我在那,最起碼我能跟她壯壯膽,我是這麼想的。我沒送過往生,那是我第一個參與送往生,第一次聽說這個新名詞。我老伴硬把我叫回來了。

  叫回來以後,我就挺生氣的,我說:姐,你說這個老伴子,關鍵時刻把我提了回去,就剩小宋自己在那了。我姐說:那讓你回來,可能讓你有回來的理由!我姐說:別生氣了,坐在這,咱倆聽經。完了先給我打電視,演什麼電視連續劇,我姐就想分散我注意力,不讓我繼續生氣。我倆都坐那,坐那兒,那電視演的啥我沒看著,一點不知道。眼睛盯著屏幕,但是沒看到它在演些什麼。這時候我就拿了一個原稿紙、拿著筆、拿著眼鏡,我就放在,因為我和我姐都坐床上,腿這麼伸著,我就把那三個東西放在這面。我姐說:小雲,你干啥拿這個?我說不知道。我姐說:拿這三樣東西,是不是要寫點啥?你要寫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我倆就接著看電視。

  看的過程當中,我拿過來以後就在我的腿上,我就開始,准確的說,就開始記,就記了兩頁多稿紙,兩頁半吧。記完了以後,我說:姐,這個又是個什麼東西?我說:這個也不是偈子,沒有那麼長的偈子,就是一篇像散文似的。我姐說:那你給我念念,我看你寫得密密麻麻,寫得那麼快。我說:因為他說得快,我就得寫得快。反正我寫字本來就夠快了,他說得快,我記得也快,我一點沒漏給記下來。我第一句話就給我姐念的,「恭喜你,張榮珍回家了」。我姐說:那這不就是送那個張榮珍嗎?那後面的內容?後面內容就是,就像一篇追悼文似的,給我的感覺就是那個。那一大段話,一大段的話,我過去我也沒聽說過,我也沒看見過,我也沒寫過。我念的時候,我姐說:你這一段,你怎麼知道的?你啥時候看的?哪個佛經有?我說:不知道,我沒看著過,人家那個就告訴我記這些,我就這麼記了。結果記了一篇這麼個東西。

  我問我姐,我說:這個啥時候用?我姐說:那就等著吧!有用你就用,沒用你就先收著吧。我就把這個東西收起來。收起來,我姐說:這電視你也看不下去,得了,還是去聽經吧!我倆又上廳裡把光碟放上,又坐在那聽經。大概一會兒,沒五分鐘,我姐就捅我了:小雲,小雲,我也出詩了,你快去給我拿張紙,我記下來。愣得我直發愣。我就趕快進屋拿幾張紙,把筆也給她,眼鏡也給她了。我說:你快點記,要不一會兒就沒了。我姐就坐沙發上,腿不是伸著嗎?就記下來。記下來,她說:我給你念念。就給我念念。她那四句,我現在學不上來,意思就是和張榮珍往生有關系。那個時候是九月二號的下午三點鐘,她不是午時三刻走的嗎?這個偈子是三點鐘出來的。

  我就說我姐,我說:你看你老問我,你那個詩是咋出來的?我說這回該我問你了,那你這詩是咋出來的?我姐告訴我,她說:我這個不像你說的,我也聽不著、我也看不著,我能看懂。我說:你看到的是什麼?她說:我就眼前,就前面,就是一個像電視屏幕似的,出字就像打字似的,嗒嗒嗒嗒嗒,打字,就這一行字。然後第二行,嗒嗒嗒嗒,第一行隱上去。打第三行,第二行隱上去了。反正總是保持著一行。她跟我學的是這個。我說:那我不知道。她說:那你看看我前面。她讓我看看腦門,說小雲,你看我腦門有沒有這個屏幕?我說:我看你不就是白了頭,哪是屏幕?我姐說:那咋不是?我說:不信,你自己去照照鏡子,你看看你那個白頭上有沒有屏幕?我姐那時候腿還沒截肢,下地了,上衛生間照鏡子找屏幕去了。下了地,鏡子一照,沒有,回來跟我說:小雲,啥也沒有,那個屏幕可能是懸空的,大概是用的時候它就出來了,沒用的時候人家就收回去。我說:那我不知道。我說我的感覺我都說不清楚,我還能說清楚你的感覺嗎?就這樣,這就是我姐姐最開始出偈子。那就是我倆都是二00三年,我是陰歷的二月份,我姐姐是陽歷的九月二號,就相差也有七、八個月,就這麼長的時間。

  完了我就想,對了,就是第一首偈子,我這寫下來了,我要不寫我記不住。我姐的第一首偈子是這麼說的,「我贊榮珍意志堅,四年病苦世間現,度化眾生回家轉,法界虛空皆平安」,這就是我姐姐出的第一首偈子。你看這不和張榮珍往生有關系嗎?這句話怎麼解釋?就是四年病苦世間現,張榮珍是肝癌,到她得病到她往生是四年的時間。她這肝癌得的怪到哪?沒有病苦,就是肚子右側這邊鼓那大包,大包小包,一個挨一個。但是四年從來沒疼過,從來沒去醫院治過這個病,從來沒因為這個病吃過一片藥,就這四年就是這麼過來的。所以我姐姐這個就說,不是「贊榮珍意志堅,四年病苦世間現,度化眾生回家轉,法界虛空皆平安」。這個偈子就是這麼來的。

  就是從這一天開始,我姐姐那個高產作家比我高產多了。有時候最多一天,我記得出了四、五十首。我說這一天,這把老太太忙乎了。一會兒又說:小雲,又來一首。那你就記吧!記下來了。記完了再空閒,我們倆基本就是聽經,反正來了她就記,沒有她就聽經。所以那些日子就這麼過的。有時候一天一個沒有,它不是說天天有,還很平均的,不是,有時候沒有就是沒有,有時候要說有,這十個、八個、二十個,這都有的。

  九月二號下午,可能是快要到晚上了,反正是第一首偈子出完了以後,我記得是隔了一段時間,因為那個是三點左右出的。第二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五點左右了。因為我告訴我姐,我說:你自己先聽經吧,我要去做飯去了。我姐說:那你去做吧!我正回身要上廚房做飯的時候,我姐說:小雲,小雲,又出一首。我說:又出一首,是啥?我說:你先記下來,省得一會記不下來。我姐就記下來了。這一首是什麼?說「文殊菩薩是大賢,弘法利生到人間,度化眾生離苦難,虛空法界美名傳」。我姐說:這是贊歎文殊菩薩的。我說:對!人家第一句話不就說,文殊菩薩是大賢,是贊歎文殊菩薩的。我姐說:那第二句是怎麼回事?弘法利生到人間,那人間誰是文殊菩薩?我說:就今天張榮珍剛往生。那張榮珍是文殊菩薩?我說不知道。這個事也就過去了。就是我的偈頌是怎麼出來的,我姐姐的偈頌是怎麼出來的,我都如實的向大家匯報了。

  下面我再跟大家說說,就是這個偈頌它有什麼特點,我是歸納總結的,總結出這麼幾個特點。第一個特點是非人所思、所想、所編,是自自然然出來的,我和我姐姐就是充當記錄員的角色,把它記錄下來而已。就不是哪個人,你是思的、你想的、你編的。至於別人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我姐我倆,我可以百分之百的向大家保證,我倆沒那個水平,我高中畢業,我姐初中畢業,文化水平都不夠,更不是什麼詩人。所以就這個我總結是第一個,因為我姐我倆誰都想不出來、寫不出來這個詩集,這是第一個特點。

  第二個特點是隨時隨地的出。怎麼個隨時隨地?沒有固定的時間,也沒有固定的地點。比如說聽經時、拜佛時、繞佛時,都有這種情況。特別是二00三年九月份,我們到五台山去,到五台山去,它不有五個台,我們哪個都不想漏,都想去拜拜。那個幾個台都有一定的距離,中間您得租車,我們就租了一台車。到北台,我記得是盤山道,我們五個人租的這一台車,拉著我們就繞著這盤山道往北台前進。就剛到那個山腳下,繞了沒兩圈,我就非得要下車。那時候我記得我還穿棉襖,天還挺冷。你看九月份在咱們這邊那麼暖和,在我們北方也不算冷,但是到那個山上,就往北台去的時候,穿著棉襖還覺得凍得慌。我老伴就問我,他說:你看這繞著盤山道,你干嘛非得要下車?我說:我下車以後,我自己走上去,你們四個坐車,就給你們繞上去。他說:那你哪能有車走得快?你那走得慢,我們先開車上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山上走,我們也不放心。我說沒事。這樣我就下車了。

  我自己也問我自己,你這不是有點矯情,你說五個人租一台車,你硬要下車走,不跟人家坐。完了他們車就在前面開走了,我就自己繞著山坡,它不是盤山?我繞著走的。就在走的過程當中,就看著那個天上的景,特美,都是圖。一開始,看一條首尾相連的龍,就在我頭上,可能太大了,頭和尾是相連的,就這麼一個龍。完了就出了一首偈子。這首偈子是什麼?我這上沒有寫下來,我不知道我記的准不准確,如果我沒記錯是這樣的,說「蛟龍護我上北台,我與藍天緊相連,上天並非我的願,極樂才是我家園」。這就是我下車以後,繞著這個盤山道往上走的時候,第一首,看著天上這個首尾相接的龍,然後就出了這個偈子。我兜裡多虧我揣了一個小本,還揣了一枝筆,可能是大概這玩意你說是巧合還是怎麼的,我兜裡真有這個本和筆,我就坐在那個山上,我就把這四句話記下來。結果走一會兒來一首,走一會兒來一首,就是從那個北台的下面開始往上繞的時候,一直繞到上面,出了四、五首就這樣的偈子,我都把它記下來了。

  我在五台山可能待了十來天,因為我們五個人去了一趟也不容易,所以我們是五個台都朝拜了,還拜了二十二座廟,反正這十天是緊忙活。就在五台山這十天的時間裡,我一共寫了可能大概是二十首左右,就這個偈子,那個文辭都特別優美。可好了,有一天我記得我穿了一件我老伴的紅色的球衣,在大山裡,你看山上綠的,我的衣服是紅的,它就出了一首偈子,好像說我在慈父懷間怎麼的,這個我記不住了。每一首都那麼優美,我現在有時候沒什麼事的時候,我就把它拿出來,我看一看,我就覺得這誰的文辭這麼優美?真是這樣的。

  所以這個偈頌的特點它不分時間、不分地點,隨時隨地的出。所以後來我記的時候,我兜裡總揣著幾張紙、一枝筆。後來我不記了,那我就不揣了,就是這樣的。比如說我繞佛的時候,很多時候繞佛出那個偈子,我覺得特別美。但是因為我沒有准備,我也沒拿紙、也沒拿本、也沒拿筆的,繞完佛,我們繞佛也得一、二個小時,大約也得半小時到兩小時,等我繞完了以後,回過頭來坐下來,靜下來再想,今天繞佛那偈子是怎麼說的,一句都想不出來,過去就是過去了。這是第二個特點,沒時間、沒地點。

  第三個特點是必須隨時出現隨時記,過後回憶不起來,剛才我說了,就不能回憶,這是第三個特點。第四個特點是語言簡潔,字淺意深,愈讀愈品愈有滋味,就這個特點。就是現在我回過頭來,我把我寫偈子那個本拿出來,我讀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心裡特別舒服,美滋滋的,就是怎麼說得這麼好!我不知道對別人是什麼感受,對我來說,對我是一種啟迪,我覺得我學佛,這些偈子幫了我不少忙,每當你困苦的時候,遇到磨難的時候,佛菩薩,我認為是佛菩薩點化的。有人說你是入魔境了。我說我入佛境,我這個人就這麼強。比如說有一段時間,我心情特別不好,特別壓抑,那個時候我磕頭磕四個小時,早晨,我磕四個小時頭,我能哭四個小時,你根本就控制不住,這不知道有多麼大的委屈在向誰訴說,這一邊磕頭一邊哭,把那個拜墊都哭濕的。

  後來我和刁居士我倆上省圖去繞佛,我們倆繞佛的時候,那個天還擦黑,我們就出去了。從我家走到那省圖大約得十多分鐘。因為天是黑的,我從家裡出去以後,沒有人在道上,我就盡情的哭,就走這一道,我哭這一道。以前我跟大家說過,後來就那個時候可真是就覺得似乎是有一個聲音,但是也沒有聲音,就說「嬌兒莫哭,好好修行,待兒回家,父接兒行」。就這四句話一出來之後,我立刻一片晴朗,天晴了,從那以後到現在,我再也不哭了。因為什麼?這四句話我明白了,誰是慈父?阿彌陀佛。他看我哭得太可憐了,告訴我:「嬌兒莫哭,好好修行,待兒回家,父接兒行」,就是等你回家再說,父親去接你。你說多麼親切!多麼慈悲!所以我就從那一次開始到現在,我再也不哭了,眼淚沒有了。所以說那真是言簡意赅,特別感人。這是我講的第一個問題,跟大家交代一下這個偈頌的來源。

  第二個我想跟大家說說我對這個偈頌、這個偈子的認識過程。第一個我想告訴大家,我對這個是平常心對待,我沒把它這個偈子、什麼詩當成一回事,覺得了不得了,這怎麼回事,到處去宣傳什麼,我不跟別人說。我姐姐記的、我記的,就是我倆知道,別人不知道,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宣傳這個東西。應該說從二00三年到二0一二年,將近九年的時間,我就做了兩件事,就是關於這個偈子我做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因為記了幾百首了,我也不知道這干啥,當時我有什麼想法?我說這些偈子到底是誰告訴我的?告訴我以後讓我干什麼?我說如果是佛菩薩告訴我的,讓我告訴大家,告訴我這些同修們,我沒有說,我給它貪污了,那我就有罪過。我說如果像人家有人說我著魔了,入魔境了,真要是魔告訴我的,我要給說出去了,我誤導眾生。所以弄得我左右為難,我不知道怎麼辦。

  後來我就把我那個時候記錄的偈子,我就用原稿紙抄了一份,我就找一個我最信任的一個同修老大哥,在我印象中,我覺得這個老大哥挺有修行的,我就給那個老大哥送去了。我說:大哥,求求你幫我看看,我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我自己現在我辨別不出來。老大哥說:你放著吧,我給你看。特別慈悲,我就放給他看。看了以後,過了半個月左右時間,老大哥就把這個還給我了。還給我了,告訴我的,就是說這個東西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說是我自己想出來。我一句話也沒回,因為我自己知道不是我想出來的。老大哥告訴我,這個是你想出來的,是你思惟怎麼的。我沒反駁。後來老大哥說這個東西絕對不能往外傳,往外傳,意思是要誤導別人的。那我聽話,從那以後,我這個東西收起來以後,沒有任何人能看見,我一直就在我那櫃裡壓著。後來我不也不記了。這是我做的第一件事,請教一個老大哥,幫我看看我這個偈子是怎麼回事。這是我做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二0一0年四月四日,我第一次來香港見老法師,我又抄了一份,我給老法師帶來了。我說:師父,我還得請您老人家幫我看看,我這個東西干什麼,怎麼回事?我就給師父了。師父到現在沒跟我說任何,沒有關於這個,沒跟我說任何的,我知道師父什麼意思,所以我也不再問。因為這個東西它到該用的時候,肯定就讓你拿出來;不該用的時候,就擱那放著,那就是機緣還不成熟,我就這麼想的。所以關於這個偈子,我告訴大家,我確實以一顆平常心來對待,我真是沒把它當成一件很神秘的事情,或者到處去宣傳、張揚,怎麼怎麼回事,沒有這樣做。這是第一個,我對這個偈子認識過程,這是第一個層次。

  第二個層次就是姐姐往生前的五天,我們倆對這個偈頌有一個對話,當時我姐跟我說,她說,因為我姐,因為她出偈子,我不是說高產作家,她名符其實比我還高產。後來記了一段時間,我就跟我姐下了一道死令,我說:從現在開始,今天開始,立刻停筆,給什麼偈子都不要記了。我姐說:那好也不記?我說:好也不記。我姐聽話,我沒說小時候我欺負我姐,長大了我管著我姐,這我姐,這老妹妹下令,不讓記了,把本、筆啥都收起來,老老實實聽光碟,念阿彌陀佛。我說:你就念佛,就念阿彌陀佛,別的事和你沒有關系。我說偈子不要再記了。我姐就不記了。我姐記了也就將近不到一年的時間,反正可能也記了幾百首吧!當時這段時間就一直沒記,你看那時候她二00三年,她記那個時候應該是二00四年一個整年,後來有點零的我就沒詳細知道了。我告訴我姐要制心一處,我說:你把心集中在阿彌陀佛上,不要讓這個偈子干擾你念佛。所以我姐後來就一直到她往生之前,她這個偈子就再也沒記。

  十一月七號我去見我姐,上她家吃飯,我不是說老菩薩瘦了,要回家了,我姐說快了,快了,就那一天。我姐跟我說:小雲,最近又出偈子。我姐說:這偈子挺好的,是不是以後會有用?我連思考都沒思考,我立馬說:從明天開始記下來。這就是十一月七號。你看我姐二十一號往生。所以她從十一月八號開始,重新記錄偈子,到她往生前的一天,二十號,一共是記了十四天,十四天記下來三十五首。這就是臨往生前又給我們留下來這三十五首偈頌。

  有時候我就想,我讓我姐不記了,你說是對還是錯,現在我自己我也沒弄明白。你說我錯,我的目的是讓我姐老實念佛,求生淨土,去念阿彌陀佛,好像這還沒錯。你說我對,真是人家老菩薩要給後人留下一些東西,叫我給攔住了,雖然說不是說一點沒留,還留了幾百首,但是畢竟不全,不多。如果我要不攔著,說不定人家現在千、八百首。更有意思的是,我那個偈子不給我出了一個題,叫「西歸集」,我姐姐偈子也給個題,叫「警世篇」,警惕那個警,世界那個世,篇,警世篇。我跟我姐我倆坐那,有時候說起這個話題都覺得挺好玩的。我說:姐,這誰這麼聰明,這麼會起名,給我那起個「西歸集」,給你這起個「警世篇」,我說還不重復。我姐說:是!你說誰寫的?現在我跟大家說的都是百分之百的都是真心話。我自己有些時候我也沒琢磨透究竟是誰說的,誰告訴你的,你看起的反正我們都挺喜歡的,「警世篇」這個名也挺好,「西歸集」更好,我們倆都挺喜歡的。

  因為姐姐那個,我不說我倆有關於偈子的對話。我姐問我:小雲,你這麼長時間不讓我記,你現在怎麼又讓我記了?我說:姐姐,我也不知道,你看那天你一說,我就說從明天開始你可以記。我說我沒經過大腦思惟,我說你現在記沒記?這個就是我和我姐通電話說的。因為我倆住得比較遠,我幾乎是我知道我姐姐往生那個日子之後,我是每天都給她掛一次電話,都跟她唠唠,都是圍繞著這個往生的事,我倆沒有閒話可唠。我姐說:這個偈子可能是我度眾生的一種特殊的方式。我說:那誰告訴你的?我姐說:我也像你是的,我也不知道誰告訴我的。她說:那小雲,我就認為是佛菩薩告訴我的。就告訴我,你度眾生的方式就是偈頌,你就把這事都寫在偈頌裡,你走了以後,讓後人去看,去對照。如果對照不兌現,那你是騙子,是不是?你打妄語,說謊話。如果一一兌現,那就說明問題了,誰能把身後的事情,自己往生之後的事情,先寫出來,那你說這是奇怪是不是就奇怪在這兒。反正你現在讓我寫,說你往生之後什麼樣,我寫不出來,我現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當我真的往生的時候,佛菩薩點不點化我,讓不讓我把以後的事情寫出來,我現在不知道。因為我姐就是事先還沒走之前,她就跟我這麼說。

  說實在,那個時候我聽我姐這些話,我沒這麼太往心裡去。我想這老太太,一天就坐那,因為她活動也很不方便,在那床上就那麼坐著,一般人都受不了。但是你看她一點沒有病苦,沒有痛苦感,就這樣的。是不是坐在那沒啥事,除了念佛以外,完了就寫著、想著偈子事了,我又准許給她開綠燈,又准許她記了。她告訴我,她說:小雲,你不是告訴我第二天開始記,八號那天我一共記了六首。我說:姐,你記那個偈子,你一定保密,我也不看,你也別給別人看,行不行?我姐說:行,我擱一個新本寫的,寫完了我就藏在抽屜那底下壓著,誰也不知道。因為別人也很少去,就是我四外甥女和我姐她倆,我外甥女一天上班還挺忙的,所以我外甥女也沒看到她這個偈子。就這樣,我姐就是後三十五首偈子,就是在這十四天裡給大家留下來的。她往生前,她寫偈子這個本我沒看見過。這個偈子是姐姐往生之後我看的,我外甥女把這個本給我找出來了。因為我姐姐可能告訴我外甥女她的偈子本在什麼地方放著,走了以後你們可以拿出來看。就這樣,所以是我姐姐走後,我看到了姐姐這個偈子。

  有時候我想想這個事,我就剛才不說了,我就想,我沒有讓我姐姐這麼多年就一直把它記下來,是對的、是錯的?這是我腦袋裡的一個疑問,這是一個。第二個,姐姐告訴我,她這些偈子是度眾生的,按她的原話說叫獨特式,形式那個式,說我這個度眾生的形式是獨特式的。那光碟裡可能也有這樣的話,獨特式的。我說就這麼一個獨特式,還讓我給攔住了,似乎我做得有點欠妥。這是一個。再一個我就為我姐姐這個往生,她表法表得這麼完美、這麼堅強,真是讓我自己都非常震撼。我覺得我面對我姐姐,自歎不如。過去是我欺負我姐,我管著我姐姐。後來我姐往生頭一天,哈哈哈笑了說:小雲,這會兒你可管不著我了,我要回家了。我說:我要知道是這樣,我哪敢管你,我現在我趕快給老菩薩溜溜須,拉拉手,別到西方極樂世界不認識我。我姐說:那不可能,都認識,都認識。就是一直到最後,我們在一起,就用這四個字形容一點不過分,談笑風生,沒有一點悲哀,去的那些佛友都說怎麼這麼好,都捨不得離開。

  你看我姐姐那種身體狀況,從早上開始坐著跟大家唠唠唠,最晚的一天唠到晚上十二點半,第二天因為我外甥女是早班,四點上班,不得不散了,睡覺了,要不可能得唠通宵。就最後五天就這麼過去的。所以我說這老人家最後真是度眾生,不單是有形的眾生,無形的眾生無量無邊。我問我姐,我說:姐,你走的時候,能帶多少眾生回家?我說:阿彌陀佛給我的任務,老法師給我的任務,讓我帶無量無邊的眾生,愈多愈好,回西方極樂世界。我姐說:對!就這個詞,無量無邊。我說那太好了。事實最後結果證明,確實是老人家帶了無量無邊的眾生回歸西方極樂世界。

  我為什麼說我非常贊歎姐姐的堅強?她留下這三十五首偈子裡,其中最長的那一首是六十句。這六十句偈子是怎麼記下來的?因為她一條腿截肢,她那個躺下以後不能翻身,躺下是個什麼姿勢就是個什麼姿勢。她告訴我,她那一天是十點多躺下睡覺的,就是往生前的頭一天晚上,衣服也都脫了,她身邊的佛友都給她弄好了,老太太躺下睡覺了,第二天就往生了,這個日子。她告訴我,她說十二點來鐘,那個零點,就告訴她寫偈子、記偈子。我姐說:這都脫了衣服,躺被窩睡覺了,這咋整?後來她身邊的小許,就把那個被子都掖在她那獨腿,一條腿,那條腿截肢了,就把那腿墊高,把那個被子墊到腿底下,然後給她拿本,給拿筆,戴上眼鏡,就這。

  後來我問,第二天我問,我說:姐,昨天晚上這個偈子,你是趴著記的,還是坐著記的?我姐說:我趴著記的。我都躺被窩睡覺了,十二點來鐘,讓我記偈子,那咋辦?我就記!你想咱們正常的人,你要是躺著那個,就躺著被窩寫這六十句偈子,都會感到疲勞的。何況是她那種身體狀況,自己又不能調整位置,是個什麼姿勢就是個什麼姿勢。後來我看她那個偈子寫的,那本來寫字一行一行應該是平的,她到最後就愈寫愈往下,都變成這樣似的。她告訴我,她說:小雲,我手都抖了。告訴我,一共六十句,你數一數對不對?我姐說:我認真,我記完了以後,我從頭數兩遍,是六十句,一句沒漏。那六十句偈子,那六十句的長偈子,就是這麼留下來的。所以我當時我一看那時間是零點多少分到多少分,我一算,她這六十句,她記了四十八分鐘,正好是四十八分鐘記下來的。那還有別的,那一天可能是五首。那天晚上除了這個長的以外,大概還有四首或五首,好像是五首,那就是臨走的頭一天晚上給大家留下來的。

  所以你說是不是?一個是菩薩太慈悲了,一個是我姐太堅強了,真是太堅強了。就是有時候我跟我姐開玩笑,我說:姐,你這坐功是練出來了,坐了,你看二00八年做的手術,做完手術以後一年多,還給兒子、兒媳婦做飯、洗衣服,獨腿,架著一個拐杖,還能洗衣服,告訴我怎麼洗的、怎麼晾的,說得我心特別難受,你都這種。我去了以後,晚上吃完飯,她刷碗,她得把那拐擱在一邊,她靠在那台子上,水池那台上,把身子那麼靠著,然後去刷這碗。我姐特干淨利索,那比我強得多得多。你說我能去幾次?我說:姐,姐,你快點進屋,來,我刷。我姐還說一句:你能刷干淨嗎?還嫌我刷得不干淨。我說:我能刷干淨。就這樣的。你說那衣服,她那個是窗台的外面一個鐵架,你說她一條腿,怎麼能把這個衣服掛在那鐵架上,我自己我都比弄不出來。你說是不是堅強,是不是我們的榜樣?所以我說我姐最後留下那個偈子,我真是心裡想,這是用她的命換來的。就是在那種情況下,能把這個寶貴的偈子給我們留下來,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我剛開始開頭的時候我說了,為什麼公開了三十四首偈頌?如果不是我姐姐往生,她要是沒走,她這個偈子我肯定不會給她公開的,這個是沒什麼說的。因為姐姐告訴我了,她這是度眾生的一種獨特的方式,我不能再給壓下來。這個事我思量了,我琢磨了,我當時第一念頭,我真是還想給它扣下來不公布。後來我仔細琢磨,不對,既然姐姐把這個話已經交代給我這麼清楚了,我再給人家扣下來,那我真是犯罪了。所以後來就是在出光碟的時候,我就把三十五首中的三十四首給大家公布。還有一首既然不太成熟,暫時不能公開。這是我又給大家說的第二個問題,就是我對這個偈頌的認識過程。

  第三個我想給大家解讀解讀,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六十句的長偈子。因為她那個偈子我後來反覆看了幾遍,我覺得這六十句長偈基本上都含在內,比較有代表性。反正我認識到什麼程度,我就給大家解讀到什麼程度,剩下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同的見解,可能你們解讀的可能比我更全面,那都說不准。下面的時間,我就把這六十句長偈給大家說一說。本來我想,也應該弄字幕,我怕同修太麻煩,所以我就想,這個偈子大家基本都看過,我一說,你一想能想起來。

  這個第一句,咱們先說第一句,「彌陀慈尊傳真音」,這就是這消息,這個偈子的消息怎麼來的?這是彌陀慈尊傳真音。誰傳來的?阿彌陀佛傳來的。所以對於這個有人說是魔境,是多少多少陰謀,如何如何。我對這個,我確認無疑的,我說是阿彌陀佛傳來的,不是魔境,是佛境。第二句,「吾子21回家門」,吾就是我那個意思,子可以解釋成孩子,也可以解釋成弟子,那就是我的弟子二十一日回家,我就這麼理解的。那不就是我姐往生的准確時間,二十一號,那個21是用引號引著的,這就是把我姐往生的時間說出來了。那你看和我們事先知道的時間不完全吻合嗎?

  第三句,「西方三聖來接引」。三句到第七句,都是說接引的陣容,我就這麼給它概括吧!這幾句我念念,「西方三聖來接引,無量菩薩緊緊跟,宏來樹傑隨隊現,今生父母喜迎兒,女婿親接老岳母」,就這幾句,就是接引我姐往生的陣容。我姐告訴了,接引她的,咱們不有一張阿彌陀佛接引圖,這個可能有很多同修都知道,我姐告訴我,接引我往生極樂世界的就是這個陣容。後來我還問了,我說:姐,那就我認識的往生極樂世界的,誰來接你,你能不能給我說說?我姐說:那多了。那就說幾個代表。就說的,王宏來、齊樹傑、羅麗秋,她說這幾個就是代表。她說那太多太多,都排成大隊,她這麼說的。那你看說「西方三聖來接引」,這個她說的那個陣容,完全和這一致。「無量菩薩緊緊跟」,她說那菩薩無量無數,你沒法數,你沒法計算。

  「宏來樹傑隨隊現」,這個宏來,名字叫王宏來,是二00三年,張榮珍往生之後半個月,這個王宏來往生的,他也是肝癌,年輕,四十一歲可能是,就是指他。樹傑就是咱們刁居士的丈夫,齊樹傑。你看這人家就說得多明白,隨隊現,就跟著那大隊一起來的,是代表,在接引的陣容裡。「今生父母喜迎兒」,就是我和姐姐的爸爸媽媽,這一世的爸爸媽媽在西方極樂世界,這一次和阿彌陀佛一起來接女兒回家的。

  下一句是「女婿親接老岳母」。姑爺吧!這個姑爺是誰?就是我姐姐往生就住在他家,這是我四外甥女的女婿。你們看那個穿白衣服那個,那個就是我最小的外甥女,她的丈夫叫唐亞茹,是去年的三月十號往生的,也去極樂世界了。在那之前,我姐就跟我說:小雲,我這次往生,亞茹回來接我。就在沒往生之前,我姐就告訴我了。你看我這個外甥女婿往生,和我姐往生相差八個月。我跟我那個四外甥女說,我說:四,你很了不起,八個月送了兩個菩薩。你看老人也去極樂世界,丈夫也去極樂世界,現在就剩她一個人。我說:四,你覺不覺得空落落的。她說:老姨,你不用惦記著我,我不覺得空,我回家以後,我就覺得我這個屋裡千軍萬馬。她說:我不是我一個人,我一點不寂寞。你看按道理說,咱們用常人的思惟來想,八個月走了兩個親人,現在租那個屋,暫時還租著,再加上自己那屋,雖然屋不大,畢竟是兩個屋。你說空,尤其下夜班,半夜十二點、一點下班回來,一進屋就自己一個人。我說你不覺得空?四說:不空,有的是陪著我。她就這種感覺。

  下句話說,「事事如此都是真」,那就告訴我們,認定這上面說這些事都是真的,不是假的。第九句是「往生大隊排成行,回來接友喜盈門,不是一人回家門,帶眾無量歸一真」。就這幾句,我給它歸結上,九到十二句就是告訴大家,我姐這次回極樂世界帶眾無量,就無量無邊的眾生,這個跟我知道的,和我姐知道的一致,就是這個詞,無量無邊。

  第十三句開始寫西方聖景,說「西方聖景空中現,朵朵蓮花如車輪」。就這兩個兌現了,怎麼兌現?就是咱們先說這個蓮花,因為當時,我不講嗎,這個障緣,所以我們也忘了出去看看天、雲彩什麼樣,沒功夫出去看去。但是我這四外甥女她真看住了,她出去辦事去,她看了回來告訴我:老姨,那個天上那個雲彩都是大蓮花、小蓮花排成隊。她告訴我。等我們再出去看的時候已經散了,我們沒看著,我四外甥女看著了。這是一個。

  你說那個說「西方聖景空中現」,我有一個什麼例子?就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叫張裘,她在一個學校,她已經退休了,又到一個學校返聘去當老師。然後她跟我姐關系非常好,我姐告訴她了,說我可能要走了。這個張裘上單位就跟單位人,同學年的,可能唠嗑就說,說我有個姐姐可能要往生了。這個事也就過去了。第二天,就我姐往生,她就沒去上班,就上我姐那去了。她後來告訴我,她說:素雲,你說怪不怪?我說:怎麼的?她說:我們單位那個年輕的一個老師,他也不信佛,他一看早晨我沒去上班,他上領導那給我請假去了。跟領導說的,張老師今天不能來上班了,她姐往生了。你看這誰通知他?張裘在我家,後來張裘問了,說你怎麼知道我姐往生了?他說:我今天早上班,那時候我看見頂天立地的大光柱。他說我從來沒有看見過,我當時就想張老師說的姐姐往生,這肯定是她姐姐往生的瑞相。就這麼的,你看一個不信佛的年輕的老師,他能把這個景象說出來。所以說西方聖景,這個天空蓮花確實都是真實的。

  下面說,「歸者周身放異香,體通透明如水晶」,這兩句話就是她的瑞相。因為我姐沒走之前告訴我和我外甥女說,我走後以後,身體放香,有那個天樂,就是空中有音樂,她說這個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那個香味你們肯定能聞到,說天樂你們能不能聽到我不太知道。這我姐告訴我們的。結果走的時候確實是這樣,因為當時她就已經明確的告訴我們,從二十一號開始算,她放香十天,就她人走了,火化完了以後,人不在這屋裡,這幾個屋是放香的,說放十天。當時我們聽了也沒有怎麼太介意。結果真是從二十一號那天,她往生的當天開始放香。是我們那一個佛友,一個老大哥,他最先聞到的,他跟我們說,怎麼回事?這個香就一股一股的飄來。他就坐在我姐旁邊,後來他說我以為是不是年輕的佛友擦脂抹粉的那個香。他說我一看也沒有。

  後來,小四告訴我,我四外甥女說,她說我李叔還上我那問,麗君,你燒香了?麗君說我沒燒香。後來我那老大哥說:後來我反應過來,也不是胭脂粉的香,也不是燒那個香的香,是大姐放的香。我姐就笑了,這你可自己說出來的,那我就不保密了,這是我表法其中的一個內容。身體放香,這是表法其中一個內容。確實是放香了十天。她頭七的時候,那不是七天嗎,我回去的時候,就是兩個屋,包括廚房,那種香味是淡淡的,你說像什麼花香我都形容不出來,非常淡,你要不太注意,可能你都不一定能聞到。反正我是聞到了,就是那種茉莉花也不是,反正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香味,就是你聞了以後,你就覺得全身舒服,就那種感覺。說放十天,真放十天。

  再說體通透明,她的身體,你們看那個錄像最後能不能看出來?她到最後不說,我就是一尊臥著的玉佛。真像一尊透明的玉佛。我外甥女說,到後來給她擦身換衣服的時候,那整個身體,那皮膚特別細膩。所以這個人家這上,凡是她偈子裡寫的這些基本上沒有不兌現的,你就一個一個對,都對號。

  這不說,「高唱彌陀回家轉,妄盡還源歸一真,生前所願皆圓滿,本是菩薩再來世,平常一生度苦輪」。實際這一段就是說她是哪來的、干什麼來的。度苦輪,實際也就是告訴大家她的使命。後面一句那就更說得比較明顯了,「游戲一場太逼真」,整個人生就是一場游戲,但是演得太逼真了,就她那個忍辱,這個七十來年,這辱忍的那演得太逼真了。我一想下來,真是,還是盡管知道是演戲,還覺得我姐這一生太苦了。就是這種感覺。說「今回蓮國極樂去」,現在人家任務完成了,戲也演完了,回蓮國了。

  說「此名即是觀世音」,這是她自己在偈子裡把她的身分第一次披露出來。我昨天跟大家說,我說我四年前,我知道我姐是觀世音菩薩,但是我不能說,也不可以說。如果這次不是我姐自己把這個事挑明了,我也不會跟大家說的,永遠就我自己知道就完了。因為你說肯定會惹來麻煩的,多少人不理解,拿出證明,你怎麼證明你姐是觀世音?我拿啥證明!所以只能不能說。大家有緣,那你就體悟體悟,沒有緣就算了,就是這樣。因為在這個偈子裡,她確切無疑的就把這個事說得這麼確切具體,「此名即是觀世音」,這就是她的身分。而且她走了以後,立了三張像,第一張像就是她那個遺像,大家都看到了,遺像,她告訴我,這個像是她的肉身像。這面就是阿彌陀佛接引圖,她告訴我,這是接引她往生極樂世界的陣容。這一面是五台山有一尊觀世音顯像的圖,不知道各位看沒看到?坐式的,臉有點瘦,我姐說這個是她往生歸位以後的法身相。

  這個接引圖和這個顯聖的觀世音菩薩像,我姐家沒有。她就跟一個老菩薩說:你回家給我找去,你家有。那個老菩薩不知道她找他干啥,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家有沒有。他說你姐就說你家有,你回去給我找去。他說我就回家翻,最先是把那接引圖翻出來,觀音菩薩那個像是後翻出來。他說我要納悶了,你說一條腿擱家坐著,哪也不去,她都不知道我家住在什麼地方,她怎麼知道我家有這個?就說得非常確切,你家有,你就回去找去。兩個都找來。

  接著說,說那個「分身來到娑婆界,大慈大悲救苦輪,這場大戲唱圓滿,丟下假身換金身」。人家紫金身就換上了,原來那個肉殼殼,她自己叫肉殼殼,不要了,把那肉殼殼丟掉了,換個紫金身回家了。後面說「金身處處無不在,金光時時照眾生,潇灑回家回眸笑,警醒世間迷惑人」。你說最後那個鏡頭,脖兒一歪,面帶微笑,就那個鏡頭,真是叫人終身難忘。這後面接著說「特提一場奇兵練,吾接師弟圓滿歸」。這個是說她在這之前,到哈爾濱市一個佛友家,四個同修在一起念佛不到一百天,她們互相稱為師兄師弟,她是指這個說的。她說「說到做到真佛性,佛無妄語即是真」,她說這個事,她說接師弟一起回家要圓滿,她是說到一定能做到。

  第三十九句說,「吾為無量作證明,吾為彌陀傳真音」。昨天我講淨土四傑,我不是說,淨土四傑為一件事情來的,來干什麼?就是為這《無量壽經》善本做證明。替彌陀傳真音,什麼真音?末法九千年靠什麼度眾生?就靠這本《無量壽經》,就靠這句阿彌陀佛佛號。後面說「不管爾等信不信,後世子孫去評論,不說以後再說今,留下偈頌給後人。後人如能認真寶,寶藏無盡宇宙新。虛身假殼現病苦,談笑風生度世人。歸時定於正午時」,這不時間更確切了,前面說21回家門,這個地方說歸時定於正午時,正好是中午十二點,太准確了,一分一秒都不差。所以這個真是不可思議!

  後面說「揮手微笑別親人,西方三聖顯神威,大放光明照虛空,天人撒花紛紛下,空中異香眾可聞。末法眾生太難化,種種奇象化世人。勸君快快早醒悟,誓作聖賢明白人」。這就是長偈六十句。那你看剛才我讀這幾個,就是我姐往生那個錄像你們看,最後仔細觀察,滿屋是光,都是彩色的,那個太陽光絕對不是那樣的。一開始我四外甥女以為是太陽光直射進來,可能有點花眼睛,她想拿窗簾給它掛上。後來她告訴我,她說:老姨,我一瞬間我就覺得不對,不是太陽光。後來你看,這照的那個光,都是彩色的光。那要是太陽光直射,照她眼睛,那她不可能她不難受,她會告訴,把那給我擋一擋。這個都沒有,所以真是滿屋都是彩色的佛光。

  就是到火化場火化的時候,因為它那是高化爐,以前我送佛友往生的時候,高化爐前是一個人都不讓他留的,都必須得撤出去。然後火化完了,人家把骨灰盤給你端出來交給你家屬,你到另外一個地方去裝,都是這樣的。我們那天太特殊了,就是你看大家都在高化爐前,就那麼大小地方擠滿了人,一直在唱西方接引,唱阿彌陀佛。從入爐一直到出爐,撿完骨灰,沒有任何人說來干擾、干涉,說不能這麼的。然後大家注意注意,就是在那個告別廳告別的那一段,實際那個光碟已經取很少的鏡頭,我不是說,我說要是都給大家演,三十個小時都看不完,就是很多很多的鏡頭就都不得不剪掉。就這送往生的時候,就是那個隊伍,我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來的。我們沒有請,是控制不讓來人,不可以互相通知轉告,就那麼控制還到那種程度。到告別廳告別的時候,咱們的佛友是繞著唱,那人已經夠多了。

  後來你們看到那穿孝服的,一大幫,那白的,我外甥女婿問我:老姨,他們是誰,上咱們家隊伍?我說他可能他們也是送葬的,但是可能是看咱們念佛挺好的,他們就進來了。後來陸續有人往裡進,但是裡面,因為地方畢竟就那麼大空間,裝不下。我從光碟上我才看到,這面是告別廳裡,是這麼多人在繞,外面那告別廳,所有送葬的,不管哪家哪戶,全都念佛了。你們看沒看那個鏡頭?都變成念佛的了。你說這老人家度了多少人?所以那天就是就餐的時候,我不有個答謝,我說:我說今天,凡是在這個地方送葬的,都去極樂世界了。你說多有福報。你說這不是度人嗎?你說那些人送葬,人家用俗家那方式送,咱們有什麼權力去管人家,說你們也來念佛吧!沒有那個權力,咱也沒有那個時間。說陸續的都覺得真好、真好。你看那個場面可以說盛況空前。

  說到這以後我就想,這個菩薩來到人世間,確實是來表演的,她不論是貧窮也好,富貴也好,受苦受難也好,最後給你表演得讓你心服口服。所以我對於我姐這次往生,我真是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震撼。因為當時我跟我姐姐說,我說:缺個表演,表法的。我姐說:表什麼法?我說表活著往生的法,我笑呵呵的說,我說我覺得我是最佳人選。我姐當時就說:不行,你得留下,我來演。就那麼一個懦弱的老太太,平時說話,我一句不好聽的詞,我老形容,我說:姐,你怎麼這麼窩囊不揣的!這個是我們北方的方言,就覺得這是窩囊。我說:你怎麼這麼窩囊不揣,你就這麼一個窩囊不揣的老太太。你說這個話,嘎巴嘎巴的,一點也不窩囊了,「我來演」。完了我就沒吱聲,沒吱聲,我姐就說:怎麼的,不相信姐能演好,你等著瞧吧,姐一定演好。你看我們倆就這麼個對話。我後來我想,這個老姐姐她不撒謊,她說演,她能演。但是什麼時候演,演到啥程度,我真不知道。最後演到這種程度,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別覺得,別老說人家窩囊不揣的,到這個時候才真本事拿出來,讓我演未必能演到這種程度。所以我說姐姐真是我的好榜樣。這是今天講的第三個大問題。

  第四個大問題,既然是我來到香港,我又跟大家說了姐姐生前也留下來一些偈頌,我如果一首不跟大家說,好像我不好交代。人家說你要不就別說,說了你看讓我們多眼饞,還告訴有,完了你還不給我們說。後來我想來想去,我就從那幾百首裡選擇了十五首來供養大家,也滿大家這個願。因為沒有這個字幕,我就慢點,慢一點念,然後大家再仔細去品味。過後如果大家需要,可以把它打字掛在網上,大家都可以看清楚。因為這個偈子一定要把它弄准確,就是它原來那個字是什麼就是什麼,那是不可以更改的。譬如說同音字,說用這個行不行,用那個行不行?有的時候我也想,用這個不如用那個准確,但是我堅持一個原則,這個偈子給的是什麼樣你就傳達什麼樣,不能隨便給人家改動。

  下面我就一一的說一說這十五首偈頌。第一首「警世心中作,非是世間語,常常細思忖,有益我和你」。你不給它起個名字叫「警世篇」,我給選第一首就是「警世心中作」,就是她寫的這些,記這些個東西,是從心裡流露出來的,我是這麼理解的。「非是世間語」,不是世間的平常話。「常常細思忖」,那個忖就是豎心旁,及尺寸的寸,這個字不念忖嗎?思惟的意思,想的意思。「有益我和你」,你常常想一想,對你和我都有益,是不是這麼一個意思?這是第一首。第二首,「帶著使命來人間,救苦救難非等閒,示現病痛娑婆苦,企盼眾生迷途返」,從這個一看出來,干啥來了?救苦救難來了。

  第三首,「菩薩世間來表法,眾生肉眼不識她,閒言淡語妄評論,不知真來不知假」。這個我記得好像是二00四年左右記下來的。實際這個也就等於告訴大家她的身分了,是菩薩來到這個人世間來表法了。但是這個眾生肉眼凡胎不認識她,你看那麼一個平平常常的老太太,那我就夠土氣了,我姐比我還土氣,誰能認為她是大菩薩?沒認出來。還「閒言淡語妄評論」,說什麼的都有。「不知真來不知假」,人家沒有怪罪的意思,說因為啥?他不認識,他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這裡我就想提醒大家,你知道的事也好,不知道的事也好,不要去妄加評論,因為宇宙之大,浩瀚無窮,你不知道的事多著,你認為你不知道的事都不存在,都是假的,那是你自己愚癡。這是第三首。

  第四首,「佛法無邊是真語,信奉受持莫遲疑,真心假心靠自己,回頭是岸來得及」,這不也就是勸導大家。這是第四首。第五首,「慈悲為懷忍辱間,肩負重任到人寰,普度眾生早覺悟,極樂國裡慶團圓」。第六首,「末法修行難難難,世俗之人多讒言,看爾意志堅不堅,心誠志堅佛果現」。真是末法修行難,這世俗之人多讒言,這說得多貼切,就是看你堅不堅強,你意志堅不堅。你心誠志堅,你最後現的是佛果。這是第六個。第七個,「寧做蠟燭照通途,不做春蠶繭自縛,照亮別人燃自己,眾生確認回家路」。很平常的話,但是那個境界很高尚。她是把自己做為蠟燭,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照亮別人什麼?照亮別人的回家路。實際她這一輩子,我姐姐所做的事歸納起來真是這樣,從來沒有為自己考慮過,一切都是為了別人,不管是家裡、外頭。最後自己受了那麼大的苦,遭了那麼多的罪,無怨無悔。這是第七個。

  第八個,「契理契機深妙禅,似乎容易似乎難,你要悟透禅機理,聖賢就在人世間」。我記得我姐記這個偈子的時候,你看那是二00四年左右,我還逗我姐,我說姐,你這偈子還愈整愈高。我說原來那個一看,還挺明白的。我說你這個怎麼還弄得禅上了?我說你一個修淨土,念佛法門會念阿彌陀佛就不錯了,你還是知道什麼叫深妙禅。我說啥叫深妙禅?你給我解釋解釋。我姐說你考我,我告訴你,阿彌陀佛是最深的深妙禅,你就念去吧!這我姐告訴我的。你看我考人家沒考住,人家把答案馬上就給我了。所以你看我再念一遍,「契理契機深妙禅,似乎容易似乎難,你要悟透禅機理,聖賢就在人世間」,簡直就像禅語似的,這老太太跟哪學的?莫名其妙。這是第八個。

  第九,「純淨之心本自有,純善之行本自見,純淨純善全明了,你是佛陀世間現」。這四句主要告訴我們,就像師父教會我們的,要純淨純善,光淨和善還不行,得加上純,純粹的,別有雜質。你要是這個做到了,你就是佛陀示現在世間。每個人都可以做到,就看你去不去做。第十個,「無字是真經,遍及宇宙中,看你懂不懂,懂了即真空」。我就聽著這些話,就像說禅語似的,真是有的時候似懂非懂。你看無字是真經,遍及宇宙中,看你懂不懂,懂了即真空。第十一首,「覺迷就在一念間,入聖超凡是真言,凡夫見了不易懂,聖賢見了即了然」。咱們見了以後能不能懂,反正有的我是不懂,還是凡夫一個,見了以後琢磨琢磨,有時候也琢磨不出來。人家這不告訴嗎,說「凡夫見了不易懂,聖賢見了即了然」,一目了然了,人家什麼都明白了,開悟了。這是第十一首。

  第十二首,「站有禅坐有禅,行有禅臥有禅,行住坐臥皆有禅,綿綿密密無間斷」,又來一首關於禅的。這個關於禅,我就是按凡夫的眼光看,我姐是一竅不通,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禅,她也沒聽說這個名詞。我記得我老伴不愛寫毛筆字嗎,寫了一個很漂亮的禅字,就貼在我家那個組合櫃那個櫃門上了,貼了好幾年,我姐特別喜歡那個字。我姐來了看到說,問我老伴:說小華,這個字寫得挺漂亮的,這個字是不是念禅?我老伴說:是,念禅。她說:這個字寫得好看。她只知道這個字念禅,寫得挺好看,至於這個禅不是修因,咱們法門說修禅宗怎麼怎麼的,這個她根本都不知道。我就想她這個偈子裡怎麼有好幾首,最起碼有十首、八首的,是關於禅的方面的偈子。這不知道哪生哪世人家修的是禅。

  第十三首,「一棵大樹真挺拔,眾生是根我是杈,眾生是果我是葉,陪襯果實樂無涯」。這一首你說表達什麼意思?謙卑,是不是?就像我寫了一首,「窗外有垂柳,隨風輕搖頭,示現謙卑相,時時低俯首」。我覺得我姐這一首和我那一首好像內容都類似,你看意義是,「一棵大樹真挺拔,眾生是根我是杈」,這不就謙卑;「眾生是果我是葉,陪襯果實樂無涯」,人家甘心情願做這個綠葉,陪襯這個果實,你說這不就簡單的幾句話就把一個人的那個崇高的境界真是顯露無余。不用說什麼、唱什麼高調,表什麼決心,就這麼簡單,你說什麼樹根、樹杈的關系,果和葉的關系,人家就把它弄得那麼明白。

  第十四首,「平常心中即是道,看你悟到悟不到,悟到真是妙妙妙,沒悟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百姓通俗,太通俗了吧!「平常心中即是道」,你說這是,平常心是道,直心是道場,這咱們都知道;「看你悟到悟不到,悟到真是妙妙妙,沒悟啥也不知道」,人家確實是這樣,這都不用解釋,一聽都明白了。第十五首,「敦倫盡分祖師傳,時時刻刻記心間,老老實實按照做,終有回家那一天」,是回家了,完全都實現了。這十五首就是我從姐姐留下來的,她生前留下來的那個幾百首偈子裡,就選了這麼十五首,比較有代表性的,就各方面的我都挑那麼一、二首。

  所以我今天總的題目不是叫「偈頌是淡茶,品後有余香」。這題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它是咋出來的,反正出來我就寫,整個大題給我,「我為淨土鼓與呼」,完了下面每個小題,這都不是我腦袋想出來的,每個題都是隨時出來我就記下來了。就是這次我來香港講課的一個大題,五個小題。關於這個偈子我寫了四句話,這四句話就算我寫的吧!「偈子似淡茶,品後有余香,若是有緣人,過目不相忘」。反正我覺得聽的時候,也很受啟發,很受教育。如果記錄下來過後再仔細去品品它滋味,真是就像那個茶一樣,可能第一遍你喝的時候,第一遍茶喝的時候,沒喝出什麼滋味來;第二遍茶你再品一品,就品出那個滋味來;第三遍你再品,可能比第二遍就更清晰了。所以真像淡茶一樣,它不是濃茶。所以對這些個偈子,真是的,我們怎麼看,來怎麼對待它。

  剩下還有十幾分鐘,我就想說說怎麼樣對待這個偈頌的問題。現在我突然發現,是不是因為我的影響,現在好像形成了一股偈子熱,很多人都會寫偈子,而且都拿出來給大家看,對這個我不太贊成,或者是提倡。因為我覺得哪是重點、哪是非重點,還得把它搞清楚。重點,主次分清,主是念阿彌陀佛,念佛成佛,寫偈子不一定成佛,或者說不能成佛,寫偈子不能成佛。你要不念佛、不修行,你光弄偈子,不能成佛。我也偶爾的看到有些同修所謂的偈子,我不客氣的說,四不像,既不像詩,也不是偈子,有的還前言不搭後語,你說這些個東西要傳出去,是不是一種誤導?我這次之所以把這個做為一個專門的一節課來說這個,我就是了我姐姐這個願,因為她說她這是度人的一種獨特的方式,我不能給人家貪污掉。如果不是這樣,我不可能講今天的這個內容。

  所以有些同修聽到我這個碟,可能說那你看你自己滔滔不絕講了兩個小時,弄了那麼多偈子,到我們這就不行了,就不讓往外傳了。我只是建議,如果我這建議你覺得有道理,就不要傳這些東西。你要說不行,我覺得我這東西是好東西,能度眾生。那你傳我也攔不住,我也沒有資格、沒有權力攔,我只是給大家提個建議。因為現在這個東西,我剛才說了,這個偈子我為什麼開始說,我交代我的偈子怎麼來的,我姐姐的偈子怎麼來的,我就想讓大家琢磨琢磨,你那個偈子是怎麼來的。真是人家有人說,都說我姐我倆這個是入魔境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警惕些,我們學佛不要學到魔道裡去,是不是?有些東西你過度的去追求它,過度的去執迷它,那個魔就說了,你不就喜歡這個,那喜歡這個我就給你這個。今天給你兩句,明天給你兩句,你一看,挺樂呵,挺好的。給給給,先給你兩句好的,再給你開始往叉道上引,愈引愈偏,愈引愈偏。你說你因為這個偈子斷送了你自己的法身慧命,你值不值?不值。

  我今天就把這些個說了以後,我這所謂的偈子,同修們完全可以提出批評意見。大家說得對,對大家修行有好處,我一點意見沒有,可以。但是我絕不會反駁,人家提出反對意見我就去解釋,那四條我肯定不犯,就是對方怎麼說,那就對方說。我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又琢磨這個網的問題,我就想那些提反面意見的同修們,他那個東西給他往哪掛?不行,我回去我研究研究。我也整個網,我也不知那途徑是怎麼成,我也整個網,或者我也整個吧,讓這些有意見的同修他有話有地方說。那別人的網不讓掛,別人的吧不讓掛,那掛在我那網上、我那吧裡,應該是行的吧!那我有沒有自主權,我也不知道。我真是想這個問題了。就是一定讓大家暢所欲言,有不同的意見讓他們都把它表達出來。正確的咱們就改,就接受;就是所謂的不正確,那就「有則改之,無則嘉勉」,那不是一句成語嗎?那咱就按照那成語做,有什麼了不得的!

  為什麼?我這人就有一點優點,我不好面子,人家說不好意思了,尤其人家說你現在這麼出名,讓人家這麼批評,你好意思嗎?我沒有不好意思。因為不可能對一件事大家的意見都是完全一致的、完全統一的。不同的意見都互相交流交流。反正我今天是那樣想,如果我那個網也好,我那個吧也好,要真能落實了,我就是只看,不回應,你誰想掛你就掛,想掛多長時間你掛多長時間,但是我絕對不回應。我不會說,你那個篇我看了,怎麼怎麼回事,這個我絕對不會參與的。我只看,我不回應。就是給你們提供一個這個,至於能不能實現我也不知道,那個東西怎麼弄的,回去谘詢谘詢。如果要有可能,我看也未必不可做,給大家提供一個那叫啥?平台,這新名詞不叫平台嗎?也給大家提個平台。如果反面意見都往這一個地方掛,我看聊起來還方便,都上這個吧裡看,不用到處去找去了。這是我很真實的一個想法。這是我對偈頌的一個看法。

  因為現在真是,反正我聽到有一些同修在搞這個偈頌。如果這個東西你有這個偈子,我建議你自己保留著,就像我原來似的,那多少年?十年!我沒給往外去宣傳這個東西。你自己先留著,說不准到什麼時候,你這個東西有用了,那就有用了。我給你出個所謂的好主意,就像我似的,交給阿彌陀佛安排。我把這些東西,好也好,不好也好,我先攢著,我留著,到時候阿彌陀佛讓我干啥我就干啥,說你可以宣傳了,你可以讓大家看了,那就給大家看!那你說這次不是我姐往生這個機緣,這些偈子怎麼能和大家見面?這是不是就機緣成熟了?不要著急忙慌的,有兩條就趕快給這個看、給那個看。這是一個。第二個不能喧賓奪主,不能喧賓奪主,一定要堅持聽經念佛,那個是絕對是主要的,這個就好像是參考,如果你覺得這偈子挺好,對我有幫助,那就做為一個參考。光搞這個絕對不會成佛,耽誤你念佛求往生。咱們的主攻目標還是放在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親近阿彌陀佛,這是咱們一生最最根本的一件事,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千萬千萬不能偏離。

  對於我今天講的這些話,如果同修們聽明白了,覺得劉居士今天講的有一定的道理,那就供你參考借鑒。如果講得沒有道理,你聽了又有煩惱,這我真是又覺得對不起你了。你說我講了這一通話,又讓有的同修生煩惱了。不管你同意我的說法也好,不同意我的說法也好,你不要生煩惱。我過去曾經是給大家出一個主意,我說比如說有的人說,你的光碟我們還挺愛聽,但是可能有些觀念、理念你還接受不了。我說你就那樣,這一段我願意聽我留著,我那一段不願聽我裁掉,我那一段願聽,我自己形成一個小光碟,這些都是我願意聽的。你說你還捨不得,你說你願意聽我的光碟,但是有的話你一聽了你還生氣,你就把能惹你生氣那些話都給它裁掉,把你不生氣那些話都給它留著聽,這不挺好,兩全其美,是不是?你也不煩惱,我也挺高興。就應該把這個問題把它圓滿的解決。因為我們都是學佛人,學佛人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最起碼我們應該做團結的模范,和諧的模范,帶領眾生一起回歸極樂的模范,其他那些事和咱們都沒關系。

  哪怕是你對我意見太大,不行,咱們也就開綠燈,到哈爾濱去找我,面對面的你罵我一頓。你說我罵完了,我就解氣了。那也無所謂,我都可以接受。我不說前兩天有個人打電話告我,告到我們單位去了,我們單位有同事就給我打電話說這件事。我的處理方法是,我說你知不知道對方電話號?我們同事告訴我是知道,因為他打來電話,這邊就有反應。我說等我出門,我出門回來我有時間,打電話把他約到黑龍江來。因為他是外地的,南方的。我說約到黑龍江來,一、到黑龍江來旅旅游,看看我們的黑土地,對黑龍江這不也做宣傳了嗎?我說二、他不是要告我,告到咱們單位好像解決不了什麼大問題,我說我帶他往高告,哪官大上哪告去。他們南方來北方找不著門,找不著單位,我說我領他去。我們那同事都說,沒有像你這麼處理問題的。人家告你狀,躲都躲不及,你還要把人請來做客人,來旅游旅游,還帶著人家去告狀。我說我想法確實和別人不一樣,沒什麼了不得的,你就把他當作一個好朋友,新認識的好朋友,把他請到你家來,供他吃,供他住,然後他想上哪裡,你就帶他上哪去,想上哪個地方去說說,那就說說。真是把我告倒了,那你應該倒;他該告不倒的,我照樣站著,就完了,我就想得很簡單。

  所以我今天藉著這個機會說這麼一些話,我也希望就是喜歡我的同修們,看到反對我的那些個所謂的帖子和什麼,不要生煩惱,也不要去跟人家辯論,也不要去跟人解釋。咱們就算一個規矩,我看老法師的,師父如如不動,我就如如不動;師父如果出去反擊了,我馬上跟上,我肯定出去反擊,行不行?你們再看我的,我真的要如如不動,你也如如不動;我要一出來反擊了,你趕快跟上,咱們一起來反擊,行不行?但是我知道,你們等不到我站出來反擊那一天,不會有這樣事情發生的,到什麼程度我都不會站出來反擊的。我說,最後一句話告訴大家,沉默是金,不是你嗓門愈高、調門愈高你愈有本事、愈有理,沉默是金。向老法師學習,別白聽老法師的法,如如不動,八面來風吹不動。別說八面,現在一面來的小微風都把你吹個跟頭,那能修行成,能脫離六道輪回?不行。得八面來風吹不動,你咋吹我,我就像金剛似的,我坐在金剛座上,吹不動我,那才行,這樣咱們才能脫離六道輪回。

  今天的時間到了,就說到這裡,謝謝各位。

資料恭摘:淨空法師專集網站
我為淨土鼓與呼(之四)—偈頌似淡茶 品後有余香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四集)  2013/3/28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37-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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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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