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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夜情生子親生父親拒認養 6齡童被棄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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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拒養玩失蹤6齡童被棄法院

  長寧法官建議健全困境兒童臨時托管制度

  晚報記者 周柏伊 報道

  “我還能回學校去上課嗎?我的暑假作業還沒做完怎麼辦?媽媽真的不要我了嗎? ”6歲的樂樂眼睛很亮,聲音很稚嫩,問題很簡單,卻讓所有面對他的人,無法回答。上周五,因不滿孩子生父胡德清(化名)的逃避態度,母親肖玲(化名)將兒子遺棄在長寧法院,此後,音訊全無。昨天,在輾轉多方聯系之後,樂樂被送往上海市某兒童保護機構。一路上,樂樂一言不發,小臉上滿是淚水。

  近年來,法院在審理變更撫養糾紛案件時,時常會遇到當事人將孩子棄之不管或做出損害孩子權益的事情。長寧法院副院長秦明華呼吁,應盡快出台兒童福利法,健全困境兒童的臨時托管制度,在家庭監護不力的情況下,由社會和政府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不能給孩子留下一生難以磨滅的陰影。 ”秦明華說。

  立案大廳裡的孤獨小身影

  上周五中午,已是午飯時間,長寧法院立案大廳裡只有寥寥數人,突然,一個孤獨的小身影引起了法官徐葉芳的注意。一名小男孩坐在大廳的角落裡,手裡攥著幾張人民幣,嘴角緊緊癟著,緊張地四處張望。

  “樂樂,你怎麼在這裡? ”徐葉芳認出,這個孩子是自己接觸過的一個案件當事人的兒子,而就在上午,孩子的母親肖玲剛帶他到法院來討過 “說法”。看到徐葉芳,樂樂的表情似乎輕松了一些,他告訴徐,媽媽去廁所了。

  徐葉芳於是陪著樂樂一起等待,可大半個小時過去了,卻始終不見肖玲回來。 “糟了。 ”徐葉芳心裡一驚,趕緊委托同事照看樂樂,自己去廁所尋找,可在法院裡兜了一大圈,哪裡還有肖玲的影子。再撥打電話,已關機。徐葉芳回到大廳裡,問樂樂:“媽媽怎麼跟你說的? ”

  “媽媽叫我留在這裡,跟法官媽媽去找爸爸。 ”樂樂輕聲問,“法官媽媽,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徐葉芳看著孩子稚嫩的臉龐,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一夜情生子導致婚姻解體

  初見樂樂,是在去年夏天。那段時間,一名中年女子每天都會帶著孩子到法院來,要求立案“變更撫養關系”。女子名叫肖玲,是外地來滬人員。之前肖玲和前夫崔虎(化名)在老家已經結婚,並育有一子。

  來滬後,肖玲進入一家足浴房工作。 2005年年末,她在足浴店認識了顧客胡德清,並於2006年年初發生了一夜情。事後不久,肖玲發現自己懷孕了,雖然知道孩子很可能是胡德清的,但她依舊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將孩子留了下來。 2006年10月,肖玲產下一子,取名為樂樂。

  樂樂很聽話,很討人歡喜,但崔虎心裡卻存著一個疑團:“孩子怎麼長得一點都不像我? ”隨著樂樂逐漸長大,崔虎的懷疑更深。 2011年,他悄悄去做了個親子鑒定,鑒定結果證實了他的懷疑:樂樂並非親生子!

  兩人為此大吵一架,最後婚姻解體,肖玲帶著樂樂離開了家。

  因為一直沒有穩定的工作,母子倆的生活漂泊不定,這時,肖玲想到了樂樂的親生父親胡德清。

  自2006年年初的一夜情後,肖玲與胡德清多年來沒有任何聯系。兩人相識於本市西區的一家足浴店,雖然肖玲如今已不在那裡上班,但還認識一些熟人,經打聽,胡德清應該是居住在附近,且經常駕駛一輛外地牌照的轎車前往光顧。肖玲經過長時間的蹲點,總算看到了胡德清的車子,並記下了車牌。隨後,她赴附近小區逐個詢問,終於找到了胡居住的地方。

  親子鑒定證實父子關系

  突然上門的肖玲和樂樂讓胡德清全家震驚了。

  年近60歲的胡德清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而面前的這個女人,他更是幾乎沒什麼印象。 “騙子!肯定是個騙子! ”胡德清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他拒絕與肖玲做任何溝通,拒絕讓樂樂進家門,拒絕相信眼前的一切。

  吃閉門羹早就在肖玲的預料中,雖然被胡德清全家趕了出來,但她並未放棄,在隨後的相當長一段時間裡,她每天帶著樂樂上門,要把孩子還給胡。在多次吵鬧未果的情況下,肖玲想到了法院,她決定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樂樂的身份問題。於是,肖玲來到法院,要求“變更撫養關系”,將樂樂判歸胡德清撫養。

  但肖玲與胡德清不僅沒有婚姻關系,甚至連同居關系都沒有,從表面上來看,胡德清與樂樂就是兩個毫無關聯的陌生人,要貿然變更這一撫養關系,法院是沒法受理的。這一邊,肖玲立案遇到了阻礙,而另一邊,因為樂樂的出現,胡德清一家炸開了鍋。

  為了證明自己與樂樂不可能有血緣關系,安撫家人的情緒,胡德清決定做親子鑒定,“如果是我的兒子,我肯定撫養”。 2012年12月,長寧法院委托司法鑒定科學技術研究所司法鑒定中心對胡德清和樂樂有無親生血緣關系進行檢驗,經鑒定,胡德清為樂樂的親生父親。

  結果出來了,胡德清卻食言了。他依舊拒絕接受樂樂,拒絕肖玲提出的變更要求。在多次交涉無果的情況下,今年年初,肖玲向法院起訴,要求變更樂樂的撫養權給胡德清。

  判決女方撫養男方付錢

  案件受理後,因為涉及到6歲幼童,長寧法院少年庭的主審法官顧薛磊對案子特別關注。他調查了胡德清的家庭情況,並委托上海市陽光青少年事務中心長寧工作站對樂樂進行了社會觀護。經了解,樂樂現在長寧區某小學讀二年級,成績一般,但比較乖巧。他為過敏性體質,有哮喘病史,現與母親肖玲借住在阿姨家,居住狀況較差。胡德清現居住在女兒名下房產中,妻子已退休,他對肖玲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生育樂樂的行為十分痛恨,拒絕接受這一事實。

  社會觀護員考察後認為,從有利於兒童身心發展的角度來看,樂樂由肖玲撫養較為妥當,但由於肖玲的經濟狀況較差,可以酌情提高胡德清的撫養費,以便樂樂健康成長。法官在綜合考慮原被告雙方庭上陳述、社會觀護員考察意見以及現有證據之後,做出判決。判樂樂隨母親肖玲共同生活,由胡德清每月支付1200元撫養費,至其18周歲時止,同時,胡德清需補付樂樂出生到現在的撫養費共人民幣96000元。

  雙方均表示,接受判決,不再上訴。

  出爾反爾遺棄親生子

  然而,事情並沒有隨著法槌敲響而圓滿結束。

  判決後,胡德清一改此前對法官的友好態度,開始抵賴,不願支付撫養費。肖玲數次催討無果,心中煩悶。上周四傍晚,因與妹妹發生口角,肖玲帶著樂樂離家出走,在西區一購物中心附近徘徊了一夜。站在繁華的路口,看著車流滾滾,看著浮世浮城,肖玲突然對生活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這樣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她萌生了悲觀厭世的念頭。

  及時趕到的警察制止了欲尋短見的肖玲,看著窩在肯德基角落裡熟睡的兒子,肖玲放聲痛哭。

  次日一早,肖玲又帶著樂樂到了法院,詢問撫養費一事,法官將胡德清第一次繳付的1200元遞到了肖玲手上。肖玲眼神呆滯,口中念念有詞:“我不要錢,不要小孩,我要重新判決。”在法官耐心地幫她分析了案情,並承諾會盯緊撫養費的執行,一番好說歹說,肖玲終於不再提改判的要求,轉身離去。

  誰也沒有想到,她走了,卻把孩子留下了。

  再見親人卻再遭遺棄

  在與肖玲和胡德清聯系未果的情況下,顧薛磊和徐葉芳想到了肖玲的妹妹——樂樂的阿姨,因為樂樂此前在阿姨家生活過相當長一段時間,所以吃過中飯後,兩名法官將樂樂送回阿姨家。

  然而,他們的出現卻遭到了阿姨的堅決抵觸。 “你走!我這裡不能留你! ”盡管面對的是一名孩童,阿姨的態度卻非常強硬,“你媽已經不住在這裡了,我沒能力來照顧你。 ”阿姨家是一間只有十幾平方米的老式出租屋,室內確實非常局促。她堅決不許樂樂進屋,要求法官將其帶走。

  顧薛磊蹲下身來,輕輕地問樂樂:“樂樂,你願意跟法官走,還是留在這裡? ”小孩子沒有說話,眼睛盯著地板,但一雙小手卻緊緊地摳住一個桌角。盡管阿姨對他推推搡搡,他卻始終不肯動一下腳步。

  將樂樂留下後,顧薛磊和徐葉芳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因為考慮到肖玲此前出現過厭世的情緒,他們去向值班所長通報情況,希望民警幫忙積極尋找孩子母親下落,所長表示會積極跟進和尋找。就在這時,顧薛磊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自稱是樂樂的姨夫,現已將樂樂送至法院。“我們是不會接受他的,你們快來領人吧! ”姨夫說完就掛了電話。

  顧薛磊一驚,趕緊趕回法院。此時已經接近下班時間,道路上來往的群眾較多。遠遠地,他就看到法院門口圍了一群人,一個男子正口若懸河地“演講”著,身旁是一個低垂著頭的小男孩。看到身著制服的顧薛磊,男子將樂樂往前一推:“小孩我帶過來了,你們看著辦。 ”之後,男子甩手就走。

  顧薛磊轉身看看樂樂,正迎上孩子委屈的眼睛,裡面全是淚。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孩子哭,也是唯一一次。 ”從業十六年,接觸過數百個案件,顧薛磊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心情像此刻這般復雜。他將臉轉向一側,不想讓孩子看到他眼裡閃爍的淚光。

  跟法官媽媽回家

  時間已是下午5點多,周末來了,可樂樂的周末又該怎麼辦?長寧法院的法官們一個個都不放心離去,討論著樂樂的歸屬問題,大家商量著要麼一人帶一天。 “跟我回家吧。”徐葉芳說,“我們全家都很歡迎他。 ”徐葉芳原本已經回到家,可聽說樂樂又被姨夫送回了法院,她也趕了回來。之前,她向家人簡單描述了樂樂的情況,80歲的老父親催著她快把孩子帶回家。

  “樂樂,你願不願意跟法官媽媽回家?”徐葉芳俯下身,詢問道。樂樂一下子撲向她懷裡,用力地點點頭。

  剛剛過去的這個周末,對於徐葉芳一家來說,是一個永生難忘的周末。新到來的這個孩子給他們一家帶來了太多的感動和心酸,以至於每每回想,徐葉芳總是忍不住垂淚。

  樂樂很乖巧,一進門就很有禮貌地叫“爺爺”、“叔叔”和“姐姐”。因為是被肖玲臨時遺棄,沒有任何換洗衣物,當晚,徐葉芳和女兒就帶著他去商場買衣服。“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但他怕我們花錢,什麼都不肯買。 ”在徐葉芳再三勸說下,樂樂才挑選了一件藍色的T恤。後來,還是姐姐做主,給樂樂購置了幾套運動服。回到家裡,樂樂一直捧著這些新衣服,臉上笑開了花。

  晚上,樂樂自己洗好澡出來,坐在姐姐的寫字台前,羨慕地用手輕輕撫觸。他說,阿姨家只有一個小板凳,可以寫字做作業。但是因為還有兩個哥哥,他很少有機會能夠在板凳上做功課。為了完成暑假作業,他總是6點就起床。說到這,他突然問道:“法官媽媽,我還有暑假作業怎麼辦? ”一句話,讓徐葉芳母女倆淚雨漣漣。樂樂很健談,他告訴徐葉芳,他在學校裡的成績不錯,期末還考了第三名,學校裡有他最喜歡的體育課,還有最要好的朋友。

  周末兩天,法院的其他法官也時時牽掛著樂樂。顧薛磊帶著同事們捐出的衣物和玩具兩次上門探望,這兩天,是他們接觸孩子一年多來,聽到笑聲最多的兩天。周日,徐葉芳還帶著孩子去參加了親友的婚禮,孩子認真而神聖的臉龐讓徐葉芳再次感動。

  星期天晚上,臨睡前,樂樂突然問道:“法官媽媽,明天我怎麼辦?”徐葉芳心裡一緊,原來,再多的笑聲也掩蓋不了孩子內心深處的不安全感。她認真地看著孩子眼睛,堅定地說:“你放心,媽媽一定會給你安排好,不管怎樣,媽媽這裡永遠接納你。 ”

  送至兒童保護機構

  本周一一上班,少年庭的法官們就忙於樂樂的安置問題。徐葉芳繼續撥打著肖玲的電話,驚喜的是,經歷了3天關機後,周一上午肖玲開機了。聽到徐葉芳的聲音,肖玲沉默良久,最後卻說:“徐法官,我是真的沒法帶這個孩子。 ”說罷,掛了電話,此後繼續關機。而胡德清那頭,一直是態度強硬:“法院已經判給母親了,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

  經長寧法院執行局、辦公室、少年庭多方聯系後,最終確定將孩子送往市某兒童保護機構。聯系好這些,已是中午時分,法官們決定帶孩子去吃肯德基。聽說要去吃肯德基,樂樂高興地笑了,因為他一直很想去吃,但從來沒有機會。但很快孩子又收斂了笑容,拉著顧薛磊的袖子問道:“吃了肯德基,還回法院嗎? ”在他看來,法院已經如同他的家,他很怕自己又一次回不了“家”。看到顧薛磊肯定地點頭後,孩子才又高興地拉著法官的手出了門。套餐上來了,孩子看著面前的蛋撻問:“這是什麼? ”四個字讓大家心酸不已。

  下午,孩子繼續待在法院。有法官給他出了一些數學題復習功課,孩子很快就做完了,而且沒有一個錯誤。看著 “卷子”上批的“100分”,所有人都開心地笑出了聲。

  終究是要分別。傍晚時分,兒童保護機構的工作人員來到了法院。看到來人,知其意圖,樂樂一個字都沒有說,扭頭就看向徐葉芳。徐葉芳揮著手跟樂樂說再見,可樂樂最後一言不發地上了車。一路上,他沒有出聲,只是流淚。

  “孩子已經無依無靠,很怕失去我們這些法官,可終究還是要去專門的兒童庇護機構。 ”顧薛磊說。

  今天上午,記者從兒童保護機構負責人處獲悉,樂樂進入機構後,結識了幾個同齡朋友,大家一起玩耍和學習,相處得還算融洽。“樂樂畢竟雙親健在,再好的社會機構,也比不上在父母身邊。 ”負責人感慨。

  ■專家建議

 

  建立臨時庇護機構

  自2007年以來,長寧區人民法院少年庭開始審理未成年人民事案件,在多年審判實踐中發現,在涉及未成年人的撫養權、撫育費等糾紛中,一些家長為在訴訟中爭取對自己有利的訴訟結果,不惜損害未成年人的利益。個別家庭由於監護人嚴重不作為,未成年人實際處於被忽視甚至被遺棄的境地。

  今年年初,長寧法院副院長胡國均向政協提出議案,呼吁建立專門的臨時庇護機構,對訴訟中的困境未成年人,在監護人無法行使監護權、不宜行使監護權或不願行使監護權的情況下給予庇護,實現國家對困境未成年人保護的及時干預。

  “國家對於未成年人,承擔最高監護人的角色。 ”長寧法院少年庭副庭長錢曉峰說,“這不僅僅是相關國際公約及法律的需要,也是司法職業化發展的需要,且我國經濟已有一定的承受能力,能夠為公益組織的成立提供物質保障。 ”

  錢曉峰建議,對於困境兒童的救助,可以借鑒“寄養家庭”模式,同時建立發現機制,賦予包括教師、醫生在內的專門人員報告義務,完善社會保險機制,搭建臨時安置平台。

  搭建援助大平台

  “父母在考慮自身利益之前,應該先從兒童的角度出發,將如何培養孩子健康成長放在首位。兒童利益最大化,是聯合國 《兒童權利公約》確定的一項基本原則。 ”長寧法院副院長秦明華說,“從心理學角度來看,童年時的一點點小陰影,給孩子造成的心靈創傷,很有可能就會伴隨孩子的一生,不利於他今後的成長。 ”

  兒童的教育是家庭、學校與社會共同的責任。對於困境未成年人,社會應給予更多的關注,必要時要及時庇護、救助。

  “長寧區目前已經充分關注到困境兒童問題。目前,長寧法院正聯合區民政部門積極探索訴訟中困境未成年人的臨時庇護和救助,以充分發揮現有救助保護體系的作用,有效保障困境未成年人的生存權利。 ”秦明華說,“希望盡社會之力,能夠為需要救助的對象提供遮風擋雨的庇護港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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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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