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之路—佛力加持 不可思議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一集) 2013/12/8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48-0001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請坐。首先我得向各位同修說一聲對不起,昨天晚上的第一節課講砸鍋了。可能昨天晚上你們聽沒聽糊塗我不知道,我是講糊塗了。我自己概括一下,就這麼幾個字來概括一下,前言不搭後語,語無倫次。為什麼會這樣?我告訴大家,這個答案我一定會跟大家說明白的。昨天晚上回到寮房以後,我們就在查找原因,因為這種現象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後來這個原因找到了,而且是找對了,所以今天就一切順利。很抱歉,昨天晚上耽誤各位同修兩個小時的時間,真是對不起。今天咱們從頭來,昨天那節課就廢掉了,那個光碟也不會流通,今天是第一節課。
我跟大家說說昨天講課之所以出現這種現象是什麼因緣?因為昨天我講課的時候,我自己有個什麼感覺?就是我的講稿,就是提綱,就像泡在水裡,然後那個字都被洇了,上面還閃著那個波紋,我看不清楚這個字是什麼,這是一個感覺。第二個感覺,你們注意沒有,我把眼鏡戴上兩次,我就想戴上眼鏡看看這個字,我能不能看得清楚,結果我戴上眼鏡以後是什麼感覺?兩個鏡片全都是蒙著的,我不但看不到那水波紋,連字我都看不見。所以昨天晚上這堂課就是這麼講下來的。因為這麼多時間,講了這麼多次課,就這種現象這是第一次。當時我知道,肯定是哪犯毛病了,但是究竟犯在哪?就是我坐著講的時候沒有想出來,也沒有時間想。後來回去以後,我們就幾個人坐在那兒分析,究竟哪錯了?原因就找到了。確實是犯了錯誤,這個錯誤是什麼?我用這八個字概括,就是「自作主張,違逆天意」。應該是順天意,我昨天這個課講的是違逆天意,而且是我自作主張就決定這麼辦了。
為什麼是犯了這麼一個錯誤?我先跟大家說一說,我這次來講課,這個題目是怎麼來的。大約是一個半月以前,我在聽師父講經的時候,看著光碟,就出了一個大題,這個大題就是現在我用的這個大題,叫「菩提之路」,告訴我這是總的題目,然後下面出了五個小題。因為前面有這樣的例子,我上次講了一個「我為淨土鼓與呼」,題目就是這麼出來的。所以很多同修不知道,以為那題是我想出來的。其實不是,都是我在看經的過程當中,它自己出來的。這次又出來這個「菩提之路」,我心裡就不奇怪了。當時我想,這什麼意思?是不是又讓我去香港見師父?我來香港肯定同修都希望和我交流交流,大概這個題目就是讓我做這方面准備。當時我這麼想的。第一天就是一個總的大題,「菩提之路」,然後下面有五個小題。第二天又增加了一個小題,我記著我還和刁居士說,我說昨天出了五個小題,今天又增加一個,還帶候補的。但是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我想給六個,可能就讓我按六個准備,這個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因為這很平常。
我記著當時有同修打電話,就是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以後,我這個材料我准備的時間大約是將近一個月。每天說實在的就是一種靈感,不是說我苦思冥想,我去想這個題目我怎麼說,我寫什麼,不是這樣的。如果我說我完全是記錄員,可能有點誇張,但是最起碼有一半我是充當記錄員的角色。就在這個時候,我記得有一位同修跟我說,想上我家住兩天,當時我就給她謝絕了,我說不可以。她問我為什麼?我說為什麼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以後我會告訴你我為什麼不讓你來我這住兩天。我為什麼沒讓她來住?因為這個同修她的特點我知道,我知道她來我家住這兩天她想干什麼。第一件事情就是向我報告,她這段時間修得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認真念佛,表決心,我一定要去西方極樂世界,這是其中的一個內容。第二個內容就是吐苦水,倒垃圾,反正把這段時間所遇到的不愉快都得變相的,就是不明說,也就是變相的得到我這兒來說,還是人我是非,還是說自己對、自己好,別人不對,別人不好,無非就這麼兩個內容。所以我想她要在我這住兩天、住幾天,最起碼我得陪著她坐著,是不是?我要干的事,我就沒時間干,因此我就沒讓她過來住。
我記得以前我曾經跟大家說過,我說有同修到我那去倒垃圾。後來我就想個辦法,我就意念當中,我就設了一個垃圾筐,那個垃圾筐是帶蓋的,我倆對著坐的時候,我就意念把那蓋打開,他倒垃圾都往我那筐裡倒。倒完以後,蓋一關上,自動處理掉,我心裡一直念我的阿彌陀佛。有一次他跟我說他家的一個什麼事什麼事,說了一大堆,突然問我一句,劉姨你說我該咋辦?因為我沒聽進去,我說你說啥?你再說一遍。他說咱倆對臉坐著,你瞪著眼睛瞅著我,我剛才說的你聽得那麼認真,你怎麼還不知道我說得什麼?我說說實在的,我在念阿彌陀佛,你說啥我沒聽著。後來我告訴他,我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個垃圾筐,你說那些都進那筐了,你說完了,我這筐就處理了。是玩笑嗎?是玩笑,也不是玩笑。
最近我又從我外甥女那學了一招,這招比我這高。我跟外甥女說:我說別人往你這倒垃圾,你怎麼處理?我外甥女說:老姨我會處理。她說你不是有個垃圾筐是帶蓋的嗎?她說我這個垃圾筐更先進,上面沒蓋,下面沒底,四周是镂空的,你倒多少,它一點都不帶剩的,全都漏了。四周是镂空的,上面又沒蓋,下面又沒底,你說它能存住嗎?當時我一聽,我就想智慧、智慧,真是大智慧,比我那垃圾筐好用多了。所以我說這麼一段,就是因為我知道佛友到我這來,肯定有一項任務就是倒垃圾。但是她不會直接說,我對誰有意見,誰怎麼怎麼的,因為我太了解她的脾氣秉性。所以我就怕她來,我最起碼,她要住三天,我得陪她三天。我不可能說,你擱旁邊坐著,我現在我要寫什麼,或者我要記什麼,這個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沒讓她上我那去住去。
當時就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二十幾天的時間,我就把六個專題,這不是給我六個小題、一個總題目嗎?我就把這六個題目都寫完了,或者括號,都記完了。記完還是有個順序的,哪個是之一,哪個是之二,哪個是之六,就是這個順序都不是我排的。我都把它列好了。列好了以後,如果按原來的計劃,我是應該上個月的二十號來香港。為什麼定上個月二十號?因為我姑娘(我女兒),她要到江西去坐禅,她去年就去江西坐禅,連來帶去是兩個月,純粹的坐禅時間是四十九天。她做這事,我當母親的,我得支持,去!我跟她說,我說我要去一趟香港,在你坐禅之前,我先去香港,你在家照顧你爸爸行不行?我姑娘說行。結果因為咱們師父去馬來西亞,那個時候我要來,我就見不著師父。所以我就把時間往後推,就推到這個月的六號過來的。
來了以後,應該說來之前,來之前關於這講稿的問題,以前有過這樣的是經驗也好、教訓也好,就是我的護法居士小刁,這個人是大好人,對我特別關心愛護,她提醒我,她說大姐,你能不能把那些就是容易被別人攻擊你的那個事、那個話,你都把它刪掉?你不要對外說。當時我是這麼解釋的,我說這個,一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我告訴她,我說當我往那個座上一坐的時候,我知道純粹是佛力加持,說什麼不說什麼,有時候我那稿擱這都一點用不上。她有時候可能理解,有時候不理解。所以那個時候我記得剛開始有那麼一次,因為她喜歡看我的東西,我這個東西沒有保密的,我就把我的講稿給她看了。她看了以後就說,這塊不能說,那塊不能說,說這個得刪掉、那兒圈掉。我當時就笑了。但是那一次沒有像這一次影響這麼大,反響這麼強烈。這一次我的講稿,小刁沒有完全看,但是我把內容我跟她叨咕了,我說了。說了以後,小刁就建議我,大姐那個不能講。我當時我就想,那塊不能講,可能就那塊還確實是重點。這是我內心的想法,但是我沒有跟小刁說。
前天我們兩個到飛機場候機的時候,因為我們那飛機應該是八點二十起飛,結果後來晚點到十點半起飛。我倆在候機大廳唠的什麼話?就是關於這個我講不講的話。當時我倆確實是都很負責任,小刁跟我說,大姐,我建議你,這個不能講。我這麼跟她說的,我說,小刁,如果是佛菩薩想通過我的嘴,把這些個告訴大家,我不跟大家說,我說我錯了,你建議我不說,可能你也錯了,咱倆就都錯了。但是我的想法是什麼?我知道因為小刁她出於對大姐的關心和愛護,她不想我被別人攻擊,好像我講這個東西,別人就抓住把柄了。以往是有這個例子的,因為她有切身體會,她就想保護我、愛護我,才提這個建議的。這樣我心裡自己做的決定,這個我就不講了。但是小刁她沒說,整個這一講你全都把它刪掉,她是指其中的幾句話,或者一部分,她說這個不應該講。但是這個我心裡知道,這個稿我心裡有數,它是怎麼回事。如果這塊刪點、那塊刪點,它就零散了,它整個的結構、內容,它就破壞了。因為有些個東西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我的理念、我的做法就是一定尊重原文,我不會隨意改變的,說這塊我刪點、那塊我加點,這個是不可以的。如果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東西,我可以隨便刪、隨便減,但是這個東西不行。我這麼說,可能有的同修能理解、能明白。就這樣,小刁也不知道,我的最後決定是什麼。可能就是這個因緣。
反正我們倆那天一開始從家出發到飛機場,我們真是,小刁不也在我跟前嗎?我就跟她說,我說小刁,我發現你今天怎麼這樣鬧得慌?忙忙唠唠的,一過安檢,手機就丟了。因為我沒有手機,只有她這一部手機,下了飛機得需要和這邊接我們的同修聯系,手機沒了。沒了,完了說,是不是在你包?我就一個小雙肩挎的包,她裝她那個箱子裡了。然後她有一個包,我背著她那個小包包。我說過安檢的時候,這個包是一直在我身上背著。不知道為什麼,因為我這個胳膊不是壞了,裡面有鋼板和鋼釘嗎?他們告訴我,說你過安檢的時候,肯定那個胳膊肘會叫喚的。我說叫喚,人能讓我過去嗎?說你什麼東西吱吱叫?是不是你跟他說明情況,你做手術,裡面有鋼板,就可以了。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這麼順當過。前天過安檢的時候,根本就沒人理我,就那個小女孩說,過去,過去!每次不是拿個東西滿身劃拉劃拉嗎?前天就連這個都取消了,我就直接從通道我就過去了。完了結果小刁手機不是丟了嗎?說實在當時我不知道她著沒著急,我是一點沒著急。我說你要是丟了,也可能在安檢那,上那再看看。她就去了,去了回來說,人家要看我的飛機票。我想看了飛機票,肯定就是這個安檢人員撿到了,要不然人家看你機票干啥?我說那你拿機票去吧。她就拿機票去了,去了以後就把手機拿回來。人家是很負責任的,是不是?你得說你這手機是什麼型號,反正我笨,她比我也強不了多少,人家問她手機啥型號,她說不知道。怎麼證明是你的?她說我那裡面有聯系人,她把名說對了,人家把手機給她的。整個那天我的感覺,就是她特別忙乎,把所有的兜都翻了,沒有,完了就開始說在我那個包包裡。我說我沒有,因為這包我是背著過安檢的,沒在你手裡。這丟了的手機就這麼找來的。所以今天小刁就非常自責,她老覺得,大姐這次來講課叫我給攪和了,叫我干擾了。我告訴她,我說不是那麼回事。
現在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剛才我不是說第一天給我五個題嗎?第二天又漲了一個題,就六個題了。我不是說嗎?為什麼又增加一個,還帶候補的?那是我內心當時的想法。這回這個問題出現以後,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給你六個題,你到香港去講,你得講廢一個,剩下的不還是五個題嗎?你看昨天第一講廢了,我不會再重新講這講了,我現在手頭有的還是十個小時的課,還是五堂課,一個也不少。我當時我就想,這護法也太厲害了,那個時候我還沒從哈爾濱出發,護法就知道我到香港我得講廢一堂。就這麼的,昨天出現這個問題,我們昨天晚上回寮房以後,真是認真的反思,為什麼會出這個問題。因為我今天講這個題目,「佛力加持,不可思議」,是第一講。昨天的,這不是我就完全把這講就取消了,如果沒有昨天這個事,這一講你們聽不到。因為我已經取消了,剩下五講,我要講那五講。大概是因為這講非得讓大家聽,所以昨天就這麼一鬧騰。那幾個警告,我跟你們說,你們信,我也得說;不信,我也得說。
你說昨天警告我們幾次?一開始中午吃飯的時候,人家上水果,我是基本不吃零食,小刁也知道我這個特點。昨天中午不知道她犯得什麼邪勁,就非得讓我吃這個水果。說了幾次,我都告訴她,我說我不吃,不吃。吃,就拿盤子、拿叉子去給我整這水果,一下子把她自己的水杯碰翻了。碰翻了,水就灑在桌子上,咱們有的同修趕緊拿毛巾過來給擦掉。我當時就想,你能不能穩當點,別慌裡慌張的。這第一個警告。這當時我沒想到它是警告,結果事情出現以後,我把它穿起來看,確實是對我們的一個警告。然後晚上,昨天晚上我進這屋以後,坐著沒正式開始之前,我們小刁就把放經書的那個架子劈裡啪啦的給碰倒了。當時我還說,怎麼這麼毛手毛腳的,你能不能輕點?就幾個信號,現在回過頭來才知道,人家在警告你。
今天早上我跟大家說,我是前天晚上,就是來的第一夜,我一宿沒睡覺。這個在我來說,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我睡眠特別好,我曾經說過,我是晚上八點多鐘睡覺,早晨兩點鐘起床,我一直是這個規律。從胳膊摔傷以後,我現在是三點起床,就是這麼一個生活規律。我到香港的第一夜,我是早上四點鐘糊裡八塗的勉強的好像瞇了那麼一會,整個一宿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就想為什麼?不是因為換地方,因為我適應性特別強,我到哪都可以睡得著。你說連著就發生了這麼多事,但是沒引起我的警覺,沒想想為什麼一個事接著一個事,真是沒想。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把我的眼睛擋上,不是讓這個字都像水泡了、都洇了以後讓你看不著,我要是還不警覺,不反思問題出在哪裡,我下面那五堂課全都糊裡八塗,都亂套了,這講擱哪,那講擱哪?結果想明白了,昨天反思把問題找到了,我今天早上起來,我這五講非常順,一會我就理好了。所以我剛才說八個字,「自作主張,違逆天意」。
今天早上我四點鐘,我不知道誰告訴我的,就這麼幾個字,「該說的不說,你錯了」。你看,這可能就想著我太傻氣呗,這麼警告你,你都看不懂、都沒明白,你還按你的老主意,該講的你不講,那是你嗎?所以說我錯了,恍然大悟,真是錯了,不能因為怕別人攻擊我,我把我要說的,我該說的,我就不說。這是我這次來這犯的一個比較嚴重的錯誤。我也知道,我第一講,一會你們聽了就知道。因為很多人攻擊我的主要目標,就是說我神通。因為我到現在為止,我從來沒追求過神通,我也不執著這個神通,我一開始很長一段時間,我不知道神通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還是一九九一年我請觀音菩薩以後,陸續的我就知道好多事,可能看到我前面光碟的同修能夠想起來,我就知道好多事。我以為我知道的,其他的同修、其他的人也知道,所以我才上辦公室去跟人家說,報告,我有什麼新聞,國際新聞、國內新聞。那是一九九一年、九二年、九三年,那個時間就是那樣的。後來我突然發現,我知道的事他們怎麼不知道?我還問人家,我說我都知道,你咋不知道,不是大家都知道嗎?人家說,我們不知道。所以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還有神通倆字,就那個時候。但是後來的事實驗證,就是我知道的那個事,不能說百分之百,我要百分之百有點吹牛,基本上都正確。我還想那怎麼回事?因為我聽不見聲音,我也看不著圖,我就是知道。我自己也納悶,這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就知道?怎麼知道?你要說我聽聲我知道了很正常,你要說我看見了我知道也很正常,我既聽不著我也看不著,我就是知道,就一直到現在還是這樣的。你現在讓我解釋,我也解釋不那麼太明白,因為這個你不能胡說。
所以這一次我今天講的這個題目,「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尤其從不可思議來理解。我就直接跟大家說,我講四個問題來證明佛力加持,不可思議,都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但是你要說我是神通,這四個你抓哪個都是神通,它沒有通它不是這個樣子。但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實實在在的事實,這不是我編出來的。我要說我親身感受到了佛力的加持,我必須說我自己的切身感受,我舉別人的例子我說不明白,是不是這麼個道理?所以我今天把這個題目講出來,一是我不能自私,我如果這個題講了之後,遭到了猛烈的炮轟,說我搞神通、搞迷信,我認了。我認為我該跟大家說的,我一定要說,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無怨無悔,我認為值。所以今天我就如實的把第一稿講給大家聽,就是包括小刁提醒我,那句不能說、那句不能說,就這個我都如實跟大家說。因為這個東西不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東西,我沒有權力給刪改,真是這樣的。我覺得我認識到這種程度了,我必須得和盤托出,怎麼回事就是怎麼回事。至於同修們聽了有什麼樣的見解,有什麼樣的議論,那就隨緣。
我今天跟大家說這麼一段,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如果沒有昨天這場鬧劇,可能我今天不會講這個題的。因為昨天太明顯了,我的眼鏡是非常好的眼鏡,怎麼能戴上眼鏡,兩個眼鏡片就是蒙著;然後你不戴眼鏡,這個水,就是波紋,就這樣的波紋,你說那字我怎麼能看得清?可能你們要注意,後來看我不是這麼翻著嗎?我就心想是不是這一頁我看不清,下一頁我能看清?我連著翻好幾頁,一個都看不見。所以昨天我是提前六分鐘結束的,你們記著沒有,我說今天就到這。而且不但是這種反應,我昨天全身難受,我坐這講的時候,我後背那汗都直往下淌,不至於熱到這種程度。所以昨天是在一個非正常的情況下,給大家說了將近兩個小時。所以既然昨天那種做法是錯誤的,今天咱們就開始徹底的改正,該怎麼講還怎麼講,還是按原來我在家准備的這個順序,把剩下的這五節課給大家講完、講好。
我在這裡還想說,因為小刁她今天一直非常自責,總覺得這個事被我攪和、被我干擾了,她說我造的罪業大了。我說,你有沒有責任?有,但是你是表演的,人家通過你來表演。我說,你要是不干擾我,不提這個意見,另一種方式也會干擾的。這個我知道,和你沒什麼太大關系。另外,你提建議,我接不接受,那是我的事。我說這次主要的責任是在我,我不該恆順的我恆順了,我一想既然你提這個建議不講,那咱就不講,我就恆順。我還開玩笑,我說我聽師父講經的時候說了一句痛苦的恆順,我說我現在還沒有達到痛苦的恆順,我這是普普通通的恆順,我就恆順。你們想是不是責任在我?我要不聽你的,我就是這麼講,她也沒辦法,人家提建議沒有什麼歹意。所以我希望大家,以後同修們看到這張光碟的時候,正確的認識和理解這件事情的發生。小刁只不過是一個,怎麼說?就是通過她來表演,來演這場戲。後來我怕小刁上火,我跟她說,實際這次你是來演戲的,就演這個護法怎麼個當法。我說因為咱們不是不想把這護法當好,現在咱是不太懂、不太會。不懂、不會,咱就學,咱就提高,是不是?我希望小刁千萬不要有思想負擔。你看我都把話說到這個分上,你有啥思想負擔?我也希望同修們能夠理解,千萬不要對這件事情有這樣的說法、那樣的說法。因為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如實的告訴大家了,錯就錯在這。昨天第一講給人家免了,講的另外的一講。所以,說白了就是有形眾生、無形眾生,咱們看不到的,可能人家這一講裡,有的人就是通過哪句話,或者哪一段,人家就得度、就往生了,咱給人免了,那人家能讓嗎?所以今天咱就如實的跟大家說。我不知道我這一段,大家聽明白沒有。如果沒聽明白,有什麼疑問可以問,我再給大家解釋。
我為什麼能把問題反思出來?就是我姐姐在她往生周年的時候,和我有一段對話。就這個,你說是不是神通?我不知道應該來怎麼解釋這事。那麼多對話以後,也是第二天又補充了一段。因為這個在我的稿子提綱上都能看出來,我姐跟我那個對話,到最後那頁稿紙的最後一行,正好是結束的。結果第二天又補充一段,我是用小字就寫在這個旁邊,一看就不是一次性寫下來的。當時我還想,這個怎麼也候補了?原來那些都說完了,完了這又補充一段,這一段是干什麼的?沒太去想,我這人就是不善於想,我一切都隨緣。所以一會我說的時候,你們理解理解,最後一段可能就是針對昨天發生問題,就是來解釋那一段的,解釋昨天為什麼會這樣。今天我反覆的把那段仔細推敲推敲看一看,這回我可認真想了,是針對昨天那個事來說的。那你想怪不怪?怪也好,不怪也好,反正我今天就抱著這麼一種實事求是的態度,我一定要把今天的第一講如實的告訴大家。
因為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咱們先說說佛力加持。有的人就不太理解,這佛力是真加持還是假加持?因為以往給我提問題的時候,有一些佛友是提這個問題。我給你們說一個笑話,哈爾濱有同修跟我說,劉姨,我有個好朋友,也是咱們學佛的同修,他告訴我說,不能打傘,就下雨打的傘、遮擋太陽打的旱傘,那傘。那個同修告訴那個同修說,不能打傘。這個同修就問他,為什麼不能打傘?這個同修解答是,劉老師講課說過,打傘那佛力加持不上。我聽了以後,當時我真是憋不住笑了,我還真不知道還有這麼理解的。因為什麼?我講課,我確實舉過這樣的例子,譬如說佛力加持誰,不加持誰。我說佛是平等加持的,不是加持我,不加持你。我說為什麼加持我,我就感受到了?為什麼加持你,你沒感受到?是你那個障礙障住了。我就舉個例子,譬如外面太陽挺大的,這個太陽是不是平等的照耀每一個人?但是你打一把傘,太陽就遮住了。結果我們這位同修就告訴大家不能打傘,劉老師說打傘佛力加持不上。想得太天真了!後來我聽了以後我就笑了,我說糟了,人家賣傘的那些老板肯定得找我算帳了,哪來的這麼個老太太胡說八道,弄得我們這傘都賣不出去,沒人打傘就沒人買了。你說這是笑話嗎?也不是笑話,就是不同的問題,可能他理解的角度就不一樣。像這個是完全屬於一種錯誤的理解,你想佛力加持那個力量有多麼強,打一把傘就加持不上了嗎?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想,安排我要講這個專題,肯定是有很多同修存在這方面的問題,就是通過我來告訴大家,這個佛力加持到底有沒有?另外這個佛力加持,它是不是不可思議的?思就是想,議就是說,就這個東西是你想也不想明白,你說也說不明白的。所以今天我從四個方面來說這個問題,就說我自己的例子。
第一個例子我想說說,重病現前,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就是我自己曾經得過重病,絕症,那不是一九九九年嗎?我記得以前我講課的時候,我曾經說過,我已經經歷了四次死亡,所以我對死亡一點恐懼沒有。有時候我說,可能大家以為我在開玩笑。就是有時候當你經歷所謂的死亡的時候,是一種非常微妙的那種感覺。你說是溫馨、幸福還是快樂?具體讓我說,我說不出來,但是我沒有恐懼。所以今天我就想給大家說說,我經歷這四次死亡是怎麼回事,然後又怎麼體現佛力加持的,它確實是不可思議。
我第一次經歷所謂的死亡,咱們就用這個詞,是二000年的二月二十五號到四月二十八號。因為這五十七天是我第一次住院,住院的時候,大夫說我的病是最重的,結論是隨時面臨死亡。我是二月二十五號入院的,四月二十八號出院的,一共是五十七天。這五十七天頭半個月,我點滴來的,打吊瓶了。因為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那麼多藥都過敏,結果打了半個月以後,我就全身過敏了。那個過敏嚴重到什麼程度?頭皮都是紅的,耳朵眼裡都是紅的,就全身你找不到一塊你本來的皮膚那個顏色。原來是一塊一塊的,後來連成片,整個全身,人就成紅人,我就像穿了一個緊身的紅制服似的,紅衣服緊身服似的,就那感覺。當時我記得大夫們都特別緊張,後來他們說我才知道,說那麼嚴重的過敏是非常容易死亡的,而且死亡率高還急,沒有搶救的余地。這是大夫們後來說的,因為我住五十七天都比較熟了,也看這老太太挺隨和的,所以跟我說話的時候就說了這個。我那一次,我覺得那是我經歷的第一次死亡。有時候就那種感覺,因為我的同學、同事、親朋好友上醫院去看我,他們全哭,就是送我去了。因為大夫說了,這個老太太隨時面臨死亡,三、五天也是她,三、五個月也是她,三、五年也是她,人家說的就是這樣的語言,因為當時我就在現場聽著。
我對這個事為什麼沒有太深的感觸,就是我緊張、恐懼?我說過,因為我倆學生是這個病走的,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當時這兩個孩子維持的時間是半年,就是六個月;往我一想,醫生說我三五天、三五個月、三五年,人家也沒說錯。人家那倆孩子,你看都是六個月以後就走了。我要能湊出六個月可能也就不錯了,人家大夫又說我是最重的,可能我六個月大概是不行,那就再短一點。就是這樣的。當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你似乎每一天,晚上你躺在床上的時候,你都不知道你第二天早上還能不能有這口氣,真是那種感覺。然後醫生在我面前,他們想老太太心態好,所以他們說的一些話也不避諱我,就當我面說,給那些實習的醫生在我床前講課,就直接說這個話。所以我知道我隨時面臨死亡,要不然我怎麼能知道?因為這是當著我的面說的。所以那個時候就想,死亡也沒什麼可恐怖的,因為是第一次經歷,還有點好奇心。晚上躺那就想,不知道明天我還能不能醒過來?人家不是說那麼一句話,「今天脫了鞋和襪,不知明天穿不穿」。就是你今天把鞋和襪脫了,你上床睡覺,明天你還能不能穿,你都不知道。這句話,我那個時候我體會到了,真是這種感覺。因為那次過敏也非常奇怪,你們說是不是佛力加持?就是我已經過敏了,按道理說,過敏到那種程度,可能我就應該走了。我沒有走,沒有走以後,臉上這紅、身上這紅,就逐漸往下消。完了醫生和護士都挺高興,也挺驚訝的,說老太太見好了。
就在我見好的時候,因為當時我是住在一床,半夜四床又送了一個老太太,跟我一樣高度過敏。完了這個老太太不知道家裡的人怎麼回事,把這個老太太送到我們這個病房住在四床以後,因為她是半夜送去的,家裡的人一個沒留,就把老太太一個人扔在這了。結果我就覺得那個老太太,她可能渴了,她拿手就到處抓,抓的時候,她的床頭櫃放個水杯,她就把這水杯都碰到地下就灑了。因為一共就四張床,我是一床,她是四床,中間隔著兩張床。我一想,沒人管她,我起來管她。我就自己也是過敏者,好了,也沒忘了去幫助人。所以我說人還得善良。完了我就起來,起來我就去照顧那個老太太去了。完了我給她喂水,我說你是不是渴了,好像老太太比我年齡大,我說老大姐你是不是渴了?她點點頭,完了我就拿小勺給她喂水。我說上不上廁所,你要上廁所,有便盆,我給你接。她半夜送去的,所以下半夜是我在照顧她。第二天,醫生可能都要查房了,她家的兒女才過去。老太太就跟她兒女說,多虧你這個姨,昨天晚上照顧我下半夜。完了孩子們可能也不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我沒有走。感覺有死亡的那個感覺,但是沒有恐懼感。這是二000年的二月二十五號到四月二十八號。
我四月二十八號為什麼出院?這不是打半個月就過敏了嗎?藥就全停了。我當時口服藥我一次是吃十三種,你想十三種口服藥多少,每天吃三次,最後就連吃口服藥也過敏。那口服的也不行,點滴也不行,打針肌肉針這都不行,大夫就說,老太太弄不明白你這病了,你說怎麼給你治?我說治不了,我回家治去。就這樣,我是四月二十八號就出院回家了。可能後來有的人看了我的光碟說,是不是學佛的人學傻了,有病就得念阿彌陀佛,也不看醫生,也不吃藥,是一種誤解。我在遇到這種情況,我是這樣說的,我說那三種病,師父都講得很明白,有病你該看醫生看醫生,該吃藥吃藥,和念阿彌陀佛一點也不影響,雙管齊下,有什麼不好的?但是我有一條,就是醫生已經救不了你的命,本來就是治病不治命,醫生已經宣布沒有辦法,這個時候絕對要告訴他念阿彌陀佛,不可以再存任何幻想。如果你再說,好好念佛,好好治病,會好起來的,你這個是耽誤他大事了。如果人家一般的病,發燒、感冒,該吃藥吃藥,該打針打針。所以要客觀的對待這些事情,不要絕對。我們有些同修,往往一遇到這問題,就非常絕對,你就不能吃藥,不能去打針,你就念阿彌陀佛。有的人沒入佛門,或者剛入佛門,人不理解,一下子會把人障到佛門之外的。人家說信佛了,醫生也不讓看,藥也不讓吃,人退出去了,你耽誤了人家法身慧命,是不是這樣?所以這個問題咱們要注意。這是我第一次經歷所謂的死亡。
第二次,第二次是二00二年,這次我是在廣州,因為我女兒那個時候她在廣州搞汽車配件,往哈爾濱發貨,就是哈爾濱如果有需要的,哈爾濱沒有件,她從廣州給發回去。我剛開始去的時候,我挺好心的,我心想姑娘一個人忙忙乎乎的,我去幫她一把。我是抱著這種態度到廣州去的。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幫的忙,譬如說,哈爾濱來電話,我姑娘沒在家,我接的。人家說要個什麼什麼件,因為我什麼號我都不知道,我說你干脆給我傳過來,我就照著你這個跟人家說。完了後來就用這種辦法給我傳過來了。我就給人,那叫詢價,當時我新學的詞,叫詢價,詢問。完了我就給某個店打電話,我說什麼什麼件多少錢(我這只是舉例子),人家回答我說,五十塊錢一個。我馬上給哈爾濱那邊打電話,我說詢完了,五十塊錢。完了就這麼的好幾次,就被我那個對門的鄰居,就是我姑娘那個劉嫂,有一天她就碰著這個事了。她說,嬸,你干啥?我說哈爾濱有詢價的,聰子沒在家,我幫她詢詢。她說,那你詢五十塊錢,你就往那報五十塊錢,那干啥?咱們玩!你這不得賺點錢嗎?我說我沒尋思這個事,我說還得賺錢?你說我腦子多簡單,我說還得賺錢?她說那你不賺錢,劉聰在這房子是租的,水電費需不需要用錢?你發貨需不需要用錢?你五十塊錢買的,你五十塊錢賣出去,你這真是玩的,這老太太。完了我姑娘回來,看到嫂子就跟我姑娘說了,劉聰,你可別讓你媽給你弄了,讓你媽給你弄,我告訴你,你就得賠個底朝天。我姑娘開始笑了,我媽就是這樣,這很正常。我就能這麼幫我姑娘忙。
我怎麼說這是我第二次經歷死亡?我那時候我就吃素了,已經吃好長時間素了。我去了以後,我姑娘就說我缺營養,營養不良,得給你補。補,廣州時興煲湯。我姑娘說,媽,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吃素,我得給你煲湯。非常孝心,每天出去買那個佐料回來給我煲。我記得非常清楚,第一天給我煲的叫烏雞湯,那個小雞的皮是黑不溜秋那樣的,烏雞湯。也沒少煲,煲了六個小時,告訴我必須得煲到時候。我說你來廣州沒白來,學會了煲湯。這個烏雞湯煲了六個小時,煲好了以後,端上來了告訴我,湯你得喝它,肉你得吃它,不能剩。我就跟她商量,我說,姑娘,媽是吃素的,你這個我不吃、我不喝行不行?我說我不缺營養。就不願意、不高興了。我老伴就擱旁邊,反正你說是幫他姑娘說,還是勸我,我也分不清。完了就說,老伴你別不知道好歹,你說姑娘這麼孝順你,花這麼大氣力給你買雞煲湯的,完了端上來,商量你都不喝,你怎麼那麼不識抬舉?就這倆人這麼一夾攻,你說我怎麼辦?你說吃吧、喝吧,不是我的本意。你說喝了、吃了,怎麼辦?後來尋思,那時候不知道還有恆順這個詞,為了姑娘高興,我喝它、吃它,我就把湯也喝了,把那個雞也吃了。吃完了以後,我姑娘擱旁邊看著我,她看著我吃的、喝的。完了問我,媽你看,你這喝了也吃了,是不是也挺香的?我說,你讓我說真的說假的?她說,說真的。我說那個湯我沒喝出啥滋味,那個肉我吃得就像木頭渣子似的,渣不約約的,我也沒吃出它好吃來。完了我姑娘臉一扭,這老太太不識好歹。就這樣的。
雖然這麼說了,人家不太高興,第二天照樣去給你弄。第二天弄得什麼?叫排骨湯。她那一個禮拜基本上不重樣,今天給你煲這個,明天給你煲那個。好,沒有半個月,把我煲到醫院去了。這半個月你要說和這個有沒有關系,你不能說一點關系沒有,那得實事求是說。你要說百分之百就是因為這個事,是不是也有點冤枉人家孩子?人家好心好意的。什麼感覺?就是哮喘,上不來氣,根本就不能躺著,一宿一宿我得坐著,後面給我靠著被、靠著枕頭這麼直溜坐著。前面端一個大玻璃瓶子,干啥?吐痰。我平時根本沒有吐痰的習慣,這一宿是這一罐子。你說那個滋味多難受,就是平地我都走不了幾步。連它那個衛生間也是在室內的,我就從床上下來走到衛生間,十步都沒有,我都走不去,就能喘到那種程度。我姑娘一看,不行,說媽,住院去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廣州有一個157醫院,是部隊醫院,我姑娘有一個好朋友在那個醫院工作。她打電話告訴他那好朋友說,我媽媽病了,我自己不知道怎麼辦,你來幫我看看。那個小孩來了,男孩子。後來他說,姨,你覺得怎麼的?我說就是哮喘,就是喘,上不來氣,不能走路。當時我們租那房子是三樓,這個樓就三樓,我咋下?下不去。後來兩個孩子,連拖帶抱的給我弄到樓下的,這樣就把我送醫院去了。送到醫院就擱醫院裡,當時那個小男孩告訴我,他說嬸,給你看病的那個地方是三樓,咱們上去。因為我第一次見著這個孩子,我不認識、不好意思,我心慌了,我走不了,這平地我都走不了,這三樓我咋上?我說先歇歇、歇歇吧,我就站在那琢磨,我怎麼能上去?結果後來我姑娘說,媽你覺得怎麼的?我偷著跟我姑娘說,我說姑娘,媽實在是上不去,這三樓可咋整?我姑娘就跟那小男孩說,我媽上不去怎麼辦?後來他們倆弄個推著的輪椅,它那還沒有那坡坡道,他們倆就這樣拿輪椅給我抬到三樓的,我就那麼的住在157醫院的。
然後又開始打針,打針的結果肯定又是過敏。我在那住了二十一天,好像是。醫生說,什麼藥都不能用,打什麼藥都過敏,這可怎麼辦?我記著有一天,我什麼感覺?你要說我什麼事都不知道,也不是,似懂非懂,似明白非明白,我就好像進了一個隧道似的,我也沒見著這個陽光隧道是什麼樣的,好像進去的時候是挺寬的,像個圓的似的。愈往裡,你就從這頭瞅著那頭就愈來愈細、愈來愈細,就是這種感覺。當時往裡走的時候,心情非常高興,就好像前面有什麼好事似的,就那感覺。我進去以後,我就往裡走,還美滋滋的。好像是走了有多遠我也不知道,自己突然覺得,那邊是什麼地方?我干嘛要上那個地方?回來!就這麼一轉念的時候,我就回來了。這個是不是我經歷的第二次死亡我不知道,我認為是我第二次經歷。可能我進入這個隧道的時候,大概用現代話說,我的靈魂大概已經出來了。這是我經歷,在廣州經歷的第二次。但是就這個事,到現在我姑娘都不知道。我這四次經歷,我姑娘、兒子,包括我老伴,誰都不知道,我沒跟他們說過。今天為了跟大家把佛力加持這個題目講清楚,可能就讓我舉你自己實際的例子,你能說得明白。這是第二次。
第三次是二00四年,這一次是我第三次住院。前面第一次我是住院,第二次廣州住院,現在講的二00四年是我第三次住院,也住在我們哈爾濱的一個大醫院。去了以後,打上點滴,當天就過敏了。醫生說,這種藥應該是不過敏的,這老太太什麼體質,就這麼過敏?問我。我說以前住過兩次醫院,每次打點滴都過敏。他說那你口服藥過不過敏?我說因為打點滴的過程當中也服口服藥,至於是哪個藥過敏,我說不准確,因為我對醫院的藥我是一點不懂的。就這樣又過敏了。醫生說那怎麼辦?你住院不能用藥,這怎麼治療?回家又覺得危險,因為當時病情確實很重。我姑娘和兒子說,要觀察也先在醫院觀察觀察。所以那一次,好像一共大概又擱醫院觀察了二十幾天。所以我從有病,一九九九年發病到現在,我一共是住了三次院,三次院經歷了三次死亡。因為我晚上,就第三次住院,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我自己覺得我不知道上哪去了。我不知道我上哪去,但是我覺得我不在這個房間,我也不在這個床上,就是那種感覺。但是當我,我就用這個詞,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還在床上。這三次是我在醫院經歷的,第四次是在我自己家。
這個以前我講過,就是二00五年六月份,當時頭一天晚上跟姑娘一起看電視,挺好的,什麼感覺都沒有。然後我姑娘讓我陪她在她床上住一宿,因為我姑娘那時候還沒結婚。我說都老大不小了,還讓媽媽陪你睡一宿。說:媽來呗。我就去了,就跟我姑娘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就起不來床了。什麼反應?不能抬頭,抬頭就休克,哪也不痛,也不難受,側著都不行,你別說起來,就是枕著枕頭,你自己試著把腦袋這麼一抬,休克過去了。後來就隔了有四、五天,有一次我家孩子沒在家,就我老伴在家,我就跟我老伴商量,我說你把我扶起來,我看看能不能把腦袋挺起來。他把我扶起來以後,完了他往後退,我往前走,扶著他兩個肩膀,然後用我的頭頂著他的頭當支撐物,要不我這脖子像彈簧,它立不起來。然後我說,你把我帶到衛生間去。從床上到衛生間,那多麼近的距離,就這一段距離我休克了兩次。這兩次的感覺,就是遠遠的是連綿不斷的大山,在大山的那一側我看不著人,全是念阿彌陀佛的,聲音特別美,特別好聽,就咱們念佛,比咱們念得好聽多得多。就是已經休克過去了,我就是那種感覺。這是我醒了之後,我老伴問我,你剛才怎麼的,你干什麼來著?等我過來的時候,我老伴問我,你怎麼明白過來了?我說老遠老遠的大山那面全是念阿彌陀佛的。我老伴說,是我念阿彌陀佛。我說不對,不是你一個人,老多老多的,只是我沒看著人,但是聲音我聽老多人在念阿彌陀佛。我老伴說,你不事先跟我說過嗎?一旦有什麼危急情況,不讓我喊你的名字,一定要念阿彌陀佛,他說別的我記不住,這個我記住了。剛才我一看見你休克過去了,我就趕快念阿彌陀佛,我可沒喊你名字,是我念阿彌陀佛把你念回來的。我說反正不管誰念的,我聽到阿彌陀佛佛號我就回來了。就這種情況有兩次。所以我說二00五年這一次,是我經歷的第四次死亡。
這四次給我總的感覺是什麼?沒有什麼值得恐懼的,就我緊張、我要死了,一點這個死的概念都沒有,好像是挺輕松、挺樂呵的。你說這個是怎麼回事?如果不用佛力加持來解釋,用什麼能解釋得明白?這個事確實是我自己親身經歷的。再一個,你譬如說,我跟大家說過,也可能那時候說,有人在說我,她盡說迷信。我那時候因為滿身滿臉全都是那個紅斑,它不是平的,是起層的,就像那個久旱的干地曬裂了似的,特別難受,你一碰就像要掉渣那種感覺。晚上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在給我塗什麼東西,涼飕飕的,特別舒服,挺濕潤的。但是我睜開眼睛,我再摸摸自己的臉,還是那麼干巴巴的難受,就沒有那種濕潤的感覺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完了後來我就跟我姐說來的,我說姐,一到晚上,我這臉就濕乎乎的,非常舒服。我說一睜眼睛一摸,它又是干的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事是我今天第一次說,當時我記得我姐笑了,說有人在給你治病。我還想晚上我擱家躺在床上睡覺,誰來給我治病?那時候不理解。我說誰給我治病?我姐姐笑著說,觀音菩薩。這是二000年我出院之後。
現在我回過頭來想,那時候我姐說那句話,我根本就沒往心裡去,我說觀音菩薩來給我治病,我說還有誰?你告訴我,我得表示感謝。完了我姐說,她還說了一個荷花仙子。這我記得特清楚。我說一個是觀音菩薩,觀音菩薩現在我知道,因為我請觀音菩薩了,大慈大悲。我說荷花仙子她是干啥的,我不知道,沒見過。那時候我姐告訴我是觀音菩薩、荷花仙子,晚上來給我治臉上的病。到底是不是觀音菩薩、荷花仙子給我治的病,無從考究是不是?因為我也看不著。但是我確實病好了,臉上那個斑就任何人,就給我治病那老教授說了,你的命保住了,你的斑肯定是掉不掉的,就得帶著了。我記著我還說,我說這麼大歲數,也不指這找對象,它長著斑就帶著。我心態一直比較平和樂觀。所以後來我這病它就好了。那可能有同修問我說,你這個病究竟是怎麼好的?我剛才跟你們說清楚,我不能用藥,吃的、點滴、針劑,全都不能用,你說我怎麼好的?我自己能總結出來的,一條有人讓我念大悲咒,我的一個老大姐。我拿過來就能念那個大悲咒,她非常奇怪,她說素雲以前你讀過嗎?我說沒有,這不是剛才你給我拿的嗎?她說你為什麼會讀?我說那你不會讀嗎?認字不都能讀嗎?她說這都是豎行的繁體字,她說一般拿過來就讀,好像不太可能。她說了一句,可能你和觀音菩薩有緣。我讀大悲咒是讀了半年的時間,六個月,每天讀一百零八遍。我讀一百零八遍大悲咒是兩個半小時多,後來讀熟了,不用拿著那個紙,我就直接背就行了。是不是這個大悲咒起作用?
現在回過頭來看,我總結的話,找原因,我這病怎麼好的,因為人家老教授也問我,誰給你治好的?因為他是我們省第一把手,就是治我這個病的一把手,他想我沒有給你治,你這病怎麼就好了?後來問我,我不說,我說有人讓它好的。他說誰?我說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你也不信。就這樣的。你說讀大悲咒可能是其中的一個因素,第二個就是二000年有人告訴我念阿彌陀佛。因為在二000年的時候,我那個時候光知道觀音菩薩,我不知道、我不認識阿彌陀佛。所以就是給我大悲咒這個老大姐,她信佛,她告訴我,她說素雲,你念阿彌陀佛。我說:阿彌陀佛是誰?她說:阿彌陀佛就是阿彌陀佛,你就念阿彌陀佛。我說:都管什麼事的?她說:你念阿彌陀佛,你這病就能好。那我就念阿彌陀佛,念了半年大悲咒,完了念的阿彌陀佛,就把這個病就念好過來了。今年是第十四個年頭,你看一九九九年到現在,醫生給我的結論是三五天、三五個月、三五年。你看現在十四年過去了,我不但活著,而且我活得挺好。
所以重病現前這個佛力加持,你怎麼解釋?我認為確實是不可思議的。你就一條,你治所有的病都需要用藥,我就什麼藥都不能用,你說怎麼好的?就這一條,念阿彌陀佛念好的,無可非議,我自己心裡最知道。醫生他都不理解,你怎麼好的?人家老大夫後來向我請教,你臉上的斑怎麼掉的?我當時想老醫生七十多歲,治過無數這種病例,他說從來沒有看見得這個病的這個斑能掉的。我說你想跟我取取經?他問我,你臉上都擦過什麼?我說除了涼水洗臉以外,我沒擦過任何東西,結婚的時候買了兩盒雪花膏擦腳了,沒擦臉。我今年都六十九歲了,沒擦過任何東西,它就好了。現在有同學見我說,劉老師你皮膚真好,愈來愈好。我就說,你要想皮膚好,比我還好,好好念阿彌陀佛。真是這樣的。這是第一個,我舉我自己的例子,重病現前,佛力加持不可思議。
第二個我想說說,我姐姐往生,去年十一月二十一號我姐姐往生,這個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太明顯了。因為什麼?就是我姐姐往生,我從來沒看見過這樣往生的。以前送往生,我也看見過走得比較好的,也看見過走得比較不好的,但是就像我姐這麼往生的,我真頭一回看著。所以現在不管別人對這個事怎麼說、怎麼想、怎麼議論,我絕對是堅信不疑的,因為我都在跟前,這也是我親身經歷。按照我姐平時這一輩子,那是再窩囊不過一個老太太,誰都可以欺負她,我記得那光碟我都說過。你看我都欺負我姐,那別人還能不欺負她嗎?就是這樣一個老太太,人家最後走得這麼潇灑、這麼自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且現在我姐走一年多一點了,回過頭來你再去想她跟我說的什麼,她做的什麼,沒有一個不兌現的,百分之百兌現。奇跡!
我姐往生,我是提前,這麼說吧,半個月也好,一個月也好,因為它時間變化了,所以咱們先說我提前一個月知道的。當時提前一個月是十一月八號,早上我拜佛的時候就告訴我,就是我剛才說的我的那種感覺,那段話我在以前的光碟裡我曾經說過,我再跟大家叨咕叨咕。那是十一月八號的早晨六點十五,說「你姐姐劉素青並非凡人,她是菩薩來度眾生的,即將圓滿,往生時間在一個月之內,往生殊勝,不用助念,自在往生,一切由佛菩薩安排」。這是十一月八號的早晨六點十五,就是我那種感覺,當時因為我正在磕頭,我就想等我磕完頭,你再讓我想,我想不出來。我就趕快停下磕頭,我就拿這麼大的一個小紙片,我就把這一段話就記下來了。記下實際我心裡犯尋思,這是咋回事?這不就是告訴我姐姐要往生了嗎?還有一個月時間。我一算,那就是十一月八號到十二月八號,這不就是一個月嗎?但是這個事我跟任何人都沒說,包括我姐在內,我就把這個紙片收起來了,也就過去了。
結果十一號,完了就是這首偈子,一會我再說說,有同修對這個偈子就是有疑惑。這個怎麼說的?還起個名,叫「送姐行」,說「姐姐駕鶴西歸去,上品上生見彌陀,姐是妹的好榜樣,妹妹作偈送姐行。姐姐先行回家轉,妹妹後面緊跟隨,雙雙回歸極樂土,再返娑婆度群萌」,就這個。我就想這又有這個了,我就再拿一張紙,我就把這個記下來了。後來就有同修不是說嗎?姐姐駕鶴西歸去,駕鶴是道家的,那她往生極樂世界嗎?她駕鶴她飛到哪去了?我這麼跟大家說,因為這個都是原樣的,我一字都沒有更改。咱們學語文的時候有沒有一個修辭法叫比喻,有明喻、有暗喻、有借喻,三種比喻的方法,實際這就是一種比喻的方法。再一個,儒釋道三家,三是一,一是三,它是不分別的。所以這麼說,你非得要研究研究她駕鶴她沒飛到極樂世界,她飛哪去了?那這個問我,我不知道。你要問我知道我姐上哪去了,我說她上極樂世界了。那你說我不信,她駕鶴的,她沒坐蓮花,要是這麼的扣著起來,好像誰也不容易說得明白。這是十一號。
到十五號,就是那個我給起的名,「密碼」。2012112112,也就給我這麼一串數字,我就用可窄的一個小紙條,我就把它記下來了。記下來等我磕完頭以後,我坐在桌前,我就想這什麼意思?後來我給它解讀出來了,這是我姐往生的具體時間。二0一二年,11是月,十一月,21是二十一號,最後那個12是中午十二點。這是我解讀出來的,不是誰告訴我的。你說這是十五號,到二十一號還有六天時間,很簡單,就是六天時間。我一想這六天時間能不能就是這樣?這樣的事情會不會發生?我心裡是有疑惑的。然後又到十九號,到十九號,那十九、二十、二十一還有三天,這個時候,我真是拜佛的時候,我真跟阿彌陀佛,求阿彌陀佛你可別讓我打妄語、說謊話,這個事可不能騙人。這不是一種懷疑的念頭嗎?這個時候我被呵斥了,就是感覺是那種呵斥,不是看見人,不是聽見聲,就是我感覺那種呵斥,你懷疑什麼你懷疑?告訴你的消息都是真的,然後語氣緩和了,這幾句話是緩和了的語氣跟我說的,說「莫懷疑,莫猶豫,一切信息都是真的,十一月二十一日中午十二點准時表法」。這個時候我就尋思,都被呵斥,你別懷疑了,你懷不懷疑那就看到時候是不是這麼回事了。所以我的思想真是這樣想的。
然後,這不就是這一天十九號嗎?到二十號開始,這個障緣就開始上了。第二天,二十一號不就是往生嗎?這個事我認為佛力加持是最突出、最明顯的。因為什麼?因為我脾氣比較急、比較暴,你們看我現在挺柔和,實際我是一個剛烈脾氣的人。你說別的你影響還行,你影響我姐往生我能讓他嗎?我能饒了他嗎?不管是我姐的孩子,還是我自己的孩子,我絕對不會答應的。但是事先都告訴我了,我姐告訴我,這是我姐沒往生之前她告訴我,她說小雲我告訴你一件事,她說我往生的時候有障礙,而且這障礙挺大。我說這障礙來自於哪裡?我姐說,來自於我至親至愛的親人。那至親至愛的親人是誰?丈夫、兒女,包括我家的我兒子、我姑娘,因為她大姨最喜歡我姑娘,就這麼一個外甥女,就這些是至親至愛的。當時我沒有理解,我就尋思他們能障礙嗎?這是我當時的想法。然後我姐說,你要做好思想准備,因為她知道我脾氣比較暴,怕到時候我跟孩子們再對立起來。這我姐囑咐我的。我也知道,告訴我是怎麼告訴的?說我姐往生有障礙,障礙很嚴重,但是掀不起大浪,翻不了船,讓我退則是進,讓我以靜制動。
對我來說是定心丸,整個我姐往生的過程當中,我一點火沒發,就是他們鬧到那種程度,把我薅著脖領子跟我從屋薅到走廊去兩次,我笑呵的。要擱以往那還了得,有的佛友看不下眼,說這是誰,敢跟老師這麼說話?咱們是不是得沖上去?意思得沖上去保護老師。後來有的佛友認識說,那是老師的姑娘。我姑娘。完了人家佛友說,那也不行。後來說,看咱老師什麼態度?我不慌不忙,你讓我上走廊,你給我薅出去,我就上走廊;你說你要報警要抓我,那你報去吧,我該抓就抓,一點沒著急。所以我說這個佛力加持簡直是了不得,如果沒有事先這個墊底,這個定心丸,我姐往生那兩天說不定打到什麼程度了。真是很難,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所以我姐這次往生,就這整個的經過,為什麼我說我是堅定不移的?因為我都在跟前。
再一個佛力加持,你看我就這麼一個姐姐,爸爸媽媽已經都離開人世了,就這麼姐妹倆,可以說相依為命姐妹倆。聽到我姐姐要往生的消息,到我姐往生,到現在一年多一點時間,我沒有離愁別緒,也沒有一點點的思念,也沒有什麼悲傷,非常奇怪。我到現在為止,肯定我是一個眼淚也沒掉的,我都沒思念、沒悲傷,我還能哭嗎?我自己都想,這佛菩薩太慈悲了、太慈悲了。所以這一件件、一幕幕的事,事實就擺在這,你相信還是不相信?這是我說的第二個,就是我姐姐往生,這是佛力加持。沒有加持,我姐往生能到那種程度嗎?因為那種干擾,就我姐姐那麼懦弱的性格,最後不讓念佛,是我姐姐自己說的,大聲念佛,我聽不清楚。如果要是糊裡八塗的、迷迷糊糊的,人家咋折騰咋是,能往生嗎?不可能。我姐始終是清醒的,你看最後走,上蓮花也報告了,站在阿彌陀佛身邊也報告了,感謝大家為我送行,謝謝,感恩!那個表情動作,光碟都錄得清清楚楚,完完全全是真的,那是一點都不帶摻假的。
因為當時錄這個的時候,同修建議我說,劉姨,能不能把我大姨第二次往生的拿掉,她說那個容易引起誤會。我說不可以,一定要尊重事實。因為我姐事先沒往生之前跟我說了,小雲我這次走,我表兩個法。我說什麼兩個法?因為我不知道,我不理解。我姐說,一個自在往生法,一個痛苦往生法,她簡單這麼跟我說。我說為什麼要表兩個?她說讓眾生選擇,看哪個好他選擇哪個。我認為是慈悲到極處了,才能這樣表演。恰恰是這個問題,有一些同修不理解,認為怎麼還能死兩次?我不是跟大家說,我說不是死兩次,是表演兩次。有的說,為什麼不先表演第二個,後表演第一個?你們先這麼想吧,先表演第二個,等咽氣,走了、死了,第一個怎麼表演?它這個順序是不可以顛倒的。只有先表演活著往生,然後才能接著表演第二個,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個道理?得講道理。所以現在有些人也說這個問題,我從來不在意,說就說,理解了,阿彌陀佛;不理解,也阿彌陀佛。反正你有緣,你就受益,你就得度;你沒有緣,你就當看熱鬧。是善緣也好,是惡緣也好,那就看你自己的。這是我說的第二個題目。
第三個我自己的親身經歷,昨天我跟大家說了,就是我這次受這個傷,今天還得簡單再說說,因為昨天那個作廢了。有全國的同修還不知道這個事情,究竟是什麼樣,很關心我,所以我簡單再把這個事說一說。六月七號,這個胳膊摔傷的。昨天我可能沒說這個細節,我不是走路走著走著什麼絆了,把我絆倒摔成這樣的,我是站在原地摔的。所以我自己後來開玩笑跟我自己,自嘲,我說你這老太太挺有本事,站在原地,而且人家擱磚鋪得那地是很平的,我們住宅區的小甬道,站在原地那麼平的道上,能這麼卡跟頭,完了能把胳膊摔成這樣,你也真是挺有本事。這是我自嘲,我開玩笑。我給你們學學我當時卡的那感覺,因為當時我是出去遛我家的劉優秘,它跑到草坪上玩的時候,我就站在甬道上瞅著它,我不是因為攆它我摔的。我站在那時候,我什麼感覺?因為我特別清楚,我沒糊塗。就好像我整個人這麼旋轉一圈,然後好像誰提著我的兩個肩膀,給我提溜起來了,然後這麼蹲下去的,所以才能把這骨頭摔成碎了,它不是折了。如果我要是走走絆了,無非是把腿碰破皮了,或者把骨頭摔斷了,最大程度摔斷了。但是它能把它摔碎它,而且那個醫生說,不是碎成幾塊,真是碎了。就是這樣的。
所以這個事有同修說,劉老師你修得那麼好,你咋還能卡跟頭?我告訴大家兩點,我只能告訴大家兩點,第一點,業障現前。人人都有業障,真是的。業障現前是好事、是壞事?好事。我這次我消個大業,知不知道?沒有病苦,沒痛過,沒用藥,我的胳膊就自然愈合,就好到這種程度,是不是個奇跡?骨科的一個大手術,術前不用藥,術後不用藥,你們聽說過嗎?見到過嗎?而且是六個月,今天是六個月零一天,摔傷。一次沒痛過,真實情況。是不是佛力加持不可思議?所以這個,你要是不在我身邊,我估計就現在有同修聽了,很可能還有疑惑,是真的嗎?真的。我手術完了以後換藥,不是換的藥,是換紗布,這個紗布拿掉,換一個新紗布,這就是我換藥的經過,怎麼解釋?所以我總結,我說我這次胳膊摔傷,創造了兩個奇跡,一個奇跡是無痛骨折,第二個是無藥治療。說你既沒有痛,又沒有藥去治,那你怎麼好的?一句話,念阿彌陀佛念好的,別的任何沒有,我沒有找任何人。昨天我不是說了嗎?有同修建議我快點找師父,一看我摔那麼慘,那時候我這一個胳膊等於我現在三個胳膊那麼粗,整個都是黑色的,都摔到那種程度了。所以身邊的同修心疼我,不知道怎麼辦好,告訴我快點找師父,讓師父幫你。我說我不可以找師父,不讓老人家麻煩。我說我找師父,師父告訴我,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親近阿彌陀佛。我說這都在我心裡,我就這麼做就完了。
我真是念佛念好的。如果有人說,能舉出例子,說她不是念佛念好的,她是怎麼怎麼治好的,拿出例子來,沒有。因為頭四天,我昨天講了,我是坐在床上抱著我這個胳膊念了四天阿彌陀佛,第五天做的手術。然後十四天出院,沒有拆線,二十一天去拆的線。拆完線回來以後,就纏著厚厚的紗布,沒打石膏什麼的,就是紗布纏著。然後就這麼念阿彌陀佛,這六個月就好到這種程度。現在就是不能完全伸直,但是不影響我做其他的事,唯一現在我不能做的,就是我現在暫時還不能磕頭。因為磕頭我磕下去可以,站起來費勁,這個胳膊沒有那麼大的支撐力,往起站的時候費勁。所以我就想再緩一段時間,這個問題也就解決了。所以希望看到這張光碟的同修們,不要再惦念我了,你們看我現在,精神狀態也好,胳膊恢復得也不錯,我是相當相當滿意了,感恩阿彌陀佛,感恩諸佛菩薩慈悲加持。這是我今天說的第三個例子,因為昨天我大概說了一遍,今天我就不再詳細的說了。
說到這,我想說幾點小小的感悟,然後我再說第四段。第四段可能,大概是小刁最擔心的那一段,就是不想讓我說那一段,一會兒咱們還真得把這段給它說清楚。為什麼?咱們都犯錯誤,這回咱們得改,好好說。就說到前三個的時候,我有點什麼感悟?就是第一個,佛力加持不可思議,這個你不可否認。第二個就是心住在佛號上,沒住在這胳膊上,如果我一摔了,我就想摔傷了,挺痛的,這可怎麼辦?我心住在這胳膊上,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我真的從我摔傷那一刻起到現在,我的心時時刻刻是住在阿彌陀佛佛號上,我沒有想到我的胳膊怎麼樣。有的同修不是心疼我、擔心我嗎?我真跟他們開玩笑,我說我是周恩來總理第二,你看周總理不是右胳膊摔傷人就這個姿勢嗎?我說你看多有派,我是總理第二。真是的,你心態一平和,你沒把心住在,我胳膊摔了,以後怎麼辦,那可能你就痛苦了。我沒有痛苦,我這六個月我是天天樂樂呵呵的,沒有愁眉苦臉過。還有一個事,就是說你內求還是外求?我這把是百分之百的內求,沒有一點點外求的想法和念頭,真靈,內求真好使。求誰?求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就是你自己,求你的自性佛。自己的夢要自己圓,自己的業要自己了。一有事了,有同修一有事了,快點找劉老師,劉老師一說就好了。如果我能幫助你們每個人消業,那好說,我心善良,咱別說慈悲。我心軟、我善良,我不忍心看任何一個同修受苦遭罪,如果你的業我能代你消,那沒問題。但是不是,自己的業自己消,自己的障自己了。你說你欠人家的帳,完了你不還,你讓我替你還。我可以幫忙,是不是?幫助你,但是我絕對代替不了你。這一次我親身經歷我就知道了,真是任何人都幫不了你的忙,你自己來改變你自己的境況。
逆境是一個大好事,我覺得這次我摔傷以後到現在,我跟小刁說,因為她老哭,她心疼我。我說,刁,你不是說嗎?我每次經歷一次大的磨難,我就升了一個台階。這是小刁以前跟我說的。我說這次大姐給你做個樣子看看,我這次遭此大難,我一定要升三個台階。過去不是遭一次難我升一個台階嗎?我說這次我升三個台階。可能因為我這種信念、這種力,我覺得我這次摔傷以後這半年,我進步比以前確實是大,這是我自己能感受得到的。還有一點,我都如實的跟大家說,我做這個手術進手術室之前,我姑娘、姑爺、兒子他們不都在醫院嗎?我姑爺就說,媽,張嘴。給我手裡攥著什麼?就是那甘露丸。完了讓我張嘴,他就給我塞到嘴裡了。說媽,你擱在舌頭底下,不能用水沖著咽下去,你就擱舌頭底下,讓它自然化了。這是有同修,因為我姑娘姑爺都信佛,我姑爺說,這是佛友剛從西藏回來,帶回來的。完了我姑娘在旁邊看著說,這可真是親姑爺,給別人的時候給個三粒五粒的還有點心疼,這給他媽,這一把都塞到嘴裡去了。塞到嘴裡,這我已經上了來推我的那個小車,人就開始往那手術室推我了。我舌頭底下一大堆那甘露丸,這咋整,我又咽不下去。我尋思到了手術室,人家大夫跟我一說話,我沒法說話。人家大夫說你嘴裡吃的啥?我咋說?我尋思這咋整?在推的過程當中我就使勁用我這舌頭攪和這甘露丸,我想趕快給它攪和碎了,我趕快咽進去。結果那個東西麻麻溜溜的,給我舌頭尖都攪破了。到了手術室,實際我還沒有完全咽進去,我尋思反正我能說話了,大夫跟我說話,我可以回答他了。這個甘露丸就是,你就想,從西藏新帶回來的,孩子又這麼孝心,這麼真誠,讓他媽吃,你說這個東西起沒起作用?怎麼驗證?但是我不能就讓孩子這分心意白瞎了,確實是吃這個東西了,沒什麼味,就是麻嘟嘟的,就這種甘露丸。那甘露丸,我閨女說,媽,吃了這甘露丸,這是觀音菩薩的甘露丸,觀音菩薩就管你了。這可能心想老媽要往手術室推了,開開玩笑,讓我心裡放松放松。實際我一點沒緊張,就整個從我推出我病房,一直到手術室,我就像參觀游覽似的。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心態,我想看看這手術室是什麼樣,過去咱也沒見識過,我就去參觀的。我就抱著這種心態進的手術室。
最後說第四個,第四個就是說「周年寄語,佛力加持不可思議」。敞開說,不保密,不保留,誰願意怎麼攻擊,誰怎麼攻擊。我跟大家說這個寄語是怎麼來的。我每天在我們小區院裡是繞二十圈,二十圈是繞兩個小時,我走的速度又比較快,兩步一句阿彌陀佛。就是我姐姐這不是十一月二十一號往生一周年嗎?在這之前,我沒有起心動念,說姐姐往生一周年了,我做點什麼,怎麼紀念?沒有這個念頭,我什麼准備都沒有。就是差那麼二三天、三四天,我在繞佛的時候,早晨孩子們說,媽,太黑的時候,你別出去,你等亮天你再出去。以前我是早晨三點鐘出去繞,那時候天還沒亮。這孩子們就不放心,尤其胳膊摔壞以後。所以我就亮天以後,八點鐘左右我出去繞佛去。繞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姐跟我對話。可能有同修說了,你又搞迷信,你又搞神通,那人都死了,怎麼能對話?我跟大家說,是一種什麼感覺,不是肉體對話,是不是?確實她這個肉體已經消失了,沒有了,是一種心靈、靈魂、靈性的對話。當時我心裡著急,因為啥,我在外面繞佛的時候,我既沒有紙,又沒有筆,我記不下來。我心裡真是起了什麼念頭?我說姐,你別著急,等我繞完佛,我回去坐在桌子前的時候,我拿好筆、拿好紙,你再跟我唠嗑,完了我好把它記下來。那個時候,我真是這麼起心動念的。結果不行,沒起作用,人家就是接著說,而且都像詩似的,一套一套的。我尋思那就隨緣吧,到時候我要回去能想起來多少,我就把它記下來,想不起來那就是不讓大家知道,跟我說了也就說了。我當時就是這麼想,這是第一天。
我回去馬大哈似的,你倒坐那想想呀,沒想,完了我又聽經,就把這事給過去了。結果第二天,我還接著繞佛,又出現這種情況,這回引起我重視了,我想是不是讓我告訴大家。我繞完了以後我回去,這回我坐在我桌子前,我是認真的想這個問題,我姐都跟我說啥了。能想出多少?我告訴你們,我能想出來三分之一,那三分之二我就說啥我也想不出來了。為什麼我能想出三分之一?它因為都像詩似的,非常押韻、非常順口,因為這一段我要能想出來一二句,後面那一大段突突突就出來了,我就是這麼想出來的三分之一。所以對不起大家,那三分之二叫我貪污了,不是我不想告訴大家。所以現在我就把我能想出來、記下來這三分之一,給大家先念一遍。念完了以後如果有時間,我再給大家解釋解釋。如果沒有時間,就這麼的。
是這麼說的,說「小妹小妹你聽著,姐姐有話對你說,姐別小妹一年整,時時沒有離開過。維次空間不一樣,這個道理你懂得,一年時間轉瞬過,坎坎坷坷有收獲。歷經風風和雨雨,大考小考緊跟著,可賀考試都通過,境界提高沒得說。我的往生起風波,褒貶不一各有說,歡喜贊歎占多數,毀謗排斥是有的。末法眾生難度化,這個道理是佛說,緣熟眾生自得度,緣不成熟先等著,待到機緣成熟了,眾生個個都是佛。你的使命在娑婆,切莫辜負師重托,恩師對你寄厚望,帶眾無量回極樂。姐姐知你有大量,一切皆為眾生想,從來不與人計較,忍辱負重是榜樣。你曾對我這樣說,要學恩師大心量,踏著恩師足跡走,今生一定回故鄉。身負重傷為什麼,為救眾生離苦厄,人們把你說成神,你是普通人一個,親身試法眾生看,你也有苦和有樂。如何對待病和苦,一心念佛無二說,誠敬方能通自性,戒驕戒躁要記清,眾生都是我老師,要把自己位擺正。你的手術很順利,姐姐全程在跟著,護法天尊在現場,觀音菩薩親操作,彌陀慈父護嬌兒,無痛無藥真奇特,佛力加持不思議,讓你親身來經歷。姐姐給你講故事,溫馨回憶為你我,我倆兒時趣事多,姐姐舉例說一個。我是小兵你是帥,都是你在指揮我,你是小妹我是姐,時時處處我讓著。你的性格很內向,多余的話從不說,讀書是你的最愛,讀起書來很忘我,為了節約不點燈,你把手電藏被窩。媽媽心中犯嘀咕,小雲她在干什麼,我為小妹打掩護,就對媽媽這樣說,明天老師要提問,小妹她在背詩歌。這個解釋很巧妙,媽媽不再說什麼,爸爸一邊偷偷笑,笑這傻氣老太婆,回憶往事多欣慰,一家和睦過生活。爸媽和我在極樂,現在就缺你一個,待到功德圓滿日,姐去娑婆把你接。周年寄語吾小妹,互幫互學共切磋,西歸之路多坎坷,奮勇直前不退縮,帶眾無量回極樂,你要時刻准備著。以上的話是誰說,切莫仔細去琢磨,就當我在講故事,無說而說無有說。有緣聽了受益大,無緣聽了耳邊過,勸君千萬別煩惱,煩惱必將鑄大錯。浩瀚宇宙多奇妙,諸多事你不知道,破除我執與我見,智慧之門才開竅。一意孤行妄評論,害己害人真不淺,禍從口出是真語,造作罪業受熬煎。有緣之人要聽勸,迷途知返實不晚,一句彌陀老實念,回頭是岸奔家園。彌陀慈父翹首望,期盼孩兒早回還,諸上善人歡迎你,三聖接你回故園」。
這就是我記下來的三分之一,就這麼多。我不知道大家聽了,因為聽了一篇可能印象不是太深刻,剩下的時間不太多,我就不能一一解釋了。我就覺得,你說這個東西你怎麼理解?因為我姐姐比我大四歲,我們倆小時候這個事,我現在我根本我就不記著。姐姐不是舉這一個例子嗎?就是說我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看書,因為什麼?那個時候出了幾本書,什麼《林海雪原》、《野火春風斗古城》、《歐陽海之歌》、《紅巖》。那個書,那個時候是一塊四五毛錢一本。但是就這一本書的錢,我得攢好幾個月。都是那字的錢,一分、二分、五分的,我才能攢夠了,我去買這一本書。我特愛看書,買回來我恨不能一口氣我把它看完。結果我媽媽節約,因為就我爸一個人上班,五十八塊五毛錢,供我姐我倆上學,我媽媽是家庭婦女。所以我媽媽過日子特仔細,就晚上不讓點燈。不讓點燈,我還想看這書怎麼辦?我姐給我出個主意,說你整手電,你擱被窩裡看,別讓媽看著。完了這樣,我就拿手電把頭蒙上,我就在被窩裡看這書。你想那能舒服嗎?蒙著大被,拿著手電看著書,肯定一會轉這面、一會翻那面。我媽就尋思了,這孩子干嘛擱被窩裡骨碌來骨碌去,她干什麼?我姐就跟我媽說,明天老師要提問,小妹她在背詩歌。這個回答不是很巧妙嗎?所以我媽,因為我媽一個字不認,她就想孩子明天要提問,她趴在被窩背就背,反正也沒有點燈。就這個故事,如果我姐這次她要不跟我唠出來,我是根本就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你說你聽了以後,你信還是不信?溫馨不溫馨?尤其說爸媽和我在極樂,現在就缺你一個,待到功德圓滿日,姐去娑婆把你接。因為啥,這一生一世我們就四個人,爸爸媽媽姐姐和我,現在確定無疑了,爸爸媽媽姐姐都到極樂世界去了,就把我這個小不點落在這了。所以姐姐這不也是給我底嗎?安慰我說,你到功德圓滿,你任務完成了,姐就去把你接回來,這四個人就到極樂世界團圓了。
所以聽了以後,我就覺得特溫暖,真是一種溫馨的回憶。就是她說的這些,因為是我自己家的事,我知道以後,我真是挺感動的。就現在誰聽了說,那純粹是說迷信的。你願咋說咋說,你說我迷信我就迷信,你說我神通我就神通,真是這樣。你說如果不是這樣,我真是沒法解釋。就這些話,就說得這麼順,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想不出來,我沒說還給人漏了三分之二。你看我最後這篇稿紙,這面是這個大字到這,這面是不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到這原來是最後結尾,這一段是後加的。我說後加就加這一段,就叫我直接就寫在這上了。你說這一段告訴我什麼?估計肯定我這個講了以後,會被人提出異議的,她又搞神通了、又怎麼的。這一段是不是就勸勉大家,你信你就信,不信你就不信,你有選擇的自由,別說三道四,我理解好像這個意思。你看,這說你不知道的事多著,不能說我沒看著,我沒經歷,我就不承認存在,你這樣會造口業的。
所以我說佛菩薩確實是很慈悲很慈悲,我跟你們舉個例子,就是哈爾濱有一個老菩薩到一個道場去念佛,一共念了兩個多月。她學佛的時間比較長,老人家也七十多歲,我沒見過這個老人家。她到道場念佛的時候,正好誰在?就是齊素萍老菩薩身邊的一個李老師,帶著三個護法居士到哈爾濱去弘法,就在這個道場。我去見了李老師和他的三個護法,我們見面了。完了李老師告訴我,說這個老菩薩,就是他們搞活動,什麼活動?忏悔。這一天安排的就是忏悔,誰想上台上去忏悔,誰就忏悔。說那個活動搞得挺成功,很多老菩薩都痛哭流涕,忏悔自己以前所謂的隱私,這把都忏出來了。這個老菩薩老太太,她也上去忏悔去了,但是後來他們說,大家覺得她說跑題了,人家那天安排的是忏悔,她沒忏悔,她說的是感應。大家一聽,可能有人就提出異議,說你看今天人家別人都是忏悔,她說感應,所以就把她勸下來,沒讓她說完。這是頭一天。第二天老人家坐著往生了。當時有同修拿手機照的那個照片,就坐著往生的照片拿給我看,因為我有個鄰居上這個道場去了,他親自在那看見的,他照的。他說,劉姨,你看看,你看那老菩薩根本就沒有死相,就像坐那睡著了似的,就這樣一個老菩薩。後來我跟李老師見面的時候,李老師說這個事我就笑了,我說大家福報太薄,老人家最後要跟你們說點真話,完了不讓人家說,給人從台上請下去了,人家就沒有說。你說是不是這樣?人不是說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據說這老人家已經跟有的同修說了,她要走了。肯定這老人家是預知時至,所以她想最後走之前,跟同修們說點真實的話。結果沒有福報,沒讓人家說完,老人家就走了,可惜不可惜?你想,普普通通一個老太太,可能沒有幾個人瞧得上眼,沒有幾個人把她當作一回事。我一再告訴大家,不要小瞧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包括那些個蟑螂螞蟻。師父經常說的,你知道人家是誰?人家老太太確實是,你說走得潇灑不潇灑?頭一天不讓說,人家老太太也沒發火,也沒生氣,不讓說就不說,讓下台就下台。第二天,人家給你表演,坐著往生。
所以,我今天我最後我想跟大家說,就是我今天講的這些,你怎麼說都可以,你自己琢磨。我不是說,贊歎劉老師講得好,是這麼回事,不是這樣。你如果說你對這個不太認,你說這能是真的嗎?你還有疑惑,你千萬別造口業。這我真是愛護你,我才這麼說。實際你說了對我一點影響沒有。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後面還有一點點沒說完的,明天再講那一講的時候,我把這一段給大家再說說,就是我對今天說的這四個專題,我總的體會是什麼,什麼叫佛力加持,怎麼樣來認識這個問題?剩下一小部分,明天再說。今天時間到了,感恩大家,謝謝。
菩提之路-佛力加持 不可思議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二集) 2013/12/9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48-0002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大家請坐。昨天講的第一節課是「佛力加持,不可思議」,最後剩下一小部分,一小點,沒有講完,我就今天利用一點時間把那部分再說一說。昨天姐姐和我交流的那部分,就是周年寄語,我原來的打算是想事先把它打印好,讓吉林的小於,就是那於記者掛在他那個獅子吼網站上。為什麼要這樣安排?因為這個比較長,有些個字大家如果沒有看到原文、原稿,可能就傳錯,因為以往關於些偈子傳錯的也比較多。後來因為考慮到這個要取消,不講了,我就沒有這麼辦。所以以後也可能用一種其他的什麼方式,把這個原文讓大家能有個對照,這個等我回哈爾濱以後再做處理,大家不用著急。
接著說什麼?就是這個偈子我就,這段話,一大段話我就不給大家解釋了,為了節約一點時間。我就想跟大家說,既然是這個題目似乎是涉及到所謂的神通,那我就明確的告訴大家,究竟有沒有神通。我們讀佛經的同修們都會毫不猶豫的說,有神通,不但佛菩薩有神通,我們眾生也都有神通。這是第一個問題,神通肯定是存在的。第二個,我們怎麼樣來對待神通?就是佛菩薩不示現神通,我們不要追求神通,不要執著神通,這就對了。如果是過分的去追求、去執著,那就錯了。從我個人來說,這麼多年,我沒有追求過神通,我也不執著神通。也可能正因為我不追求、不執著,恰恰在某些時候,在我身上還真能體現出神通,我不回避這個問題。第三個問題,神通是什麼?神通是本能,神通是自性。你要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了,你就不會再想他是在搞神通,他是在搞迷信。因為大家之所以有這樣的認識,說明大家對神通不是非常了解的。今天我就想告訴大家,神通確實有,我們不要去執著它、追求它,我們就把這個關系就擺正了。
下面我想再說說,就是這不是正趕上姐姐往生一周年多了嗎?因為按我的原計劃,我是准備上個月的二十號來香港,第二天就是二十一號,正好是姐姐往生一周年的日子。現在我為姐姐往生一周年做了些什麼?我昨天跟大家說我事先沒有任何念頭,沒想在我姐姐往生周年的時候搞點什麼活動,沒有這個念頭。後來就是給了我這個,就是姐姐跟我靈性的交流這一大段話以後,我就想是不是我還應該再做點什麼?我就做了一件事情,把姐姐生前留下來的偈頌,我選擇了、摘抄了一百零八首,這一百零八首偈頌是在吉林於記者的獅子吼網站上掛上了,就是在我姐往生的那個當天掛上去的。如果有同修希望看看都說了些什麼,那就到獅子吼網站上去搜索就可以得到,那個都是原文。可能是兩種形式,一種形式是小於把它打字掛上了,一種形式可能把我手寫抄的原件掛上了,這兩種你喜歡哪個你就下載哪個。因為我胳膊受傷以後,寫字不是那麼太流利、太方便,但是我那次寫的時候,我是盡我最大的力量,努力把它寫清楚。如果同修們能看得清楚,你願意下載我手抄那個也可以。我就為我姐做了這麼一件事情。
再一個就是,我寫了一首偈子,這個我說是我寫了一首偈子,來紀念我姐姐往生一周年。這偈子是這樣說的,很短,「姐姐往生整一年,小妹作偈來紀念,感恩姐代妹表法,佛光燦燦照大千。捨壽十年回家轉,度化眾生量無邊,上品上生歸極樂,常寂光土是故園。小妹使命尚未完,不負重托勇向前,踏著姐姐足跡走,極樂國裡慶團圓」。我最後這幾句話,也就是等於我向姐姐表個態,讓姐姐放心,將來我們到哪兒去團圓,一定是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團圓。因為爸爸媽媽和姐姐都在極樂世界,我不會落下的,我在娑婆世界的使命完成了,我就回到西方極樂世界,和爸爸媽媽姐姐去團圓,讓姐姐對我放心。況且姐姐已經告訴我,功德圓滿的時候,姐姐會回娑婆世界來接我的,這我也非常放心,也相信姐姐會這樣做的。
下面我想跟大家說點什麼?就說說我昨天講的,既然說是神通也好,還是感應也好,那咱們就大大方方的說,我也不回避這個說法,不回避這個題目。我想談幾點我對這件事情的認識,供大家參考。第一點認識是什麼?佛力加持是真真實實存在的,而且是真真實實的不可思議。兩個層次,一肯定它是存在的,二肯定它是不可思議的。我昨天講的這四個題目,說的四件事情,是我自己親身感受到佛力的加持。我說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說得透徹、說得明白,我舉別人的例子,我說不明白,那是別人的感受。所以我四件事完全是說我自己的親身經歷、親身感受,我可以告訴大家,我上面說的應該是可信的。這是我的第一個感受。
第二個感受就是說,佛力的加持它是平等的,是沒有分別的。有的同修總覺得佛力加持我感受不到,能加持劉老師,可能佛力加持不了我。譬如說有的同修,經常我遇到有同修問我這樣的問題,就是說:劉老師,我能回西方極樂世界嗎?我說你這個說法你就錯了,你把你回極樂世界的第一道門,你自己把它關住了,你不相信你自己本身是佛,你能夠成佛。第一個門你自己關上的,不是別人給你關上的。第二個他說:劉老師,阿彌陀佛能來接我嗎?那意思說,阿彌陀佛可以接別人,但是不一定來接我。我說好,你又把你的第二道門也關上了。你自己不承認你是佛,你能成佛,你懷疑阿彌陀佛不會來接你,我說你兩個門都關上了。那我給你的結論就是,你回不去極樂世界,不是別人不讓你回去,是你自己把門關上,你回不去。所以說我告訴大家,佛力加持不是加持張三李四,不加持王五,他個個都加持。為什麼我們感受不到?就是你自己心不清淨,那個障礙障住了,你感受不到佛力的加持。就像我昨天舉那個例子說,有太陽,它不光曬我、照我,它也曬你、也照你,如果你打個傘,那太陽不就照不著你了嗎?那傘就比喻是障礙,是你因為心不清淨,它的障礙把陽光障住了。佛力加持也是同樣的道理。
另外,佛力加持的力度,它和你的心態、和你的願力是成正比的,這個你要認識到。你能夠直下承當,你能夠發大心、大願,你感受到的佛力加持它的力度就大。不是說佛力加持給你加持的力度小一點,給我加持的力度大一點,而是你的心態決定了你能感覺到、你能夠接受到的佛力加持,這個能量有多大。我們本身這個身體就是個能量場,為什麼是個能量場?你們感覺感覺,你和有的人在一起,你會覺得渾身舒服。你記不記得老法師曾經舉過章嘉大師的例子?老法師說,他到章嘉大師那裡去,就是章嘉大師不說話,面對面的坐著,你都會是一種享受,感覺到那種氣場非常詳和。我們同樣也是,每個人的身體都是個能量場,就是你這個能量場,你這個能量是正能量還是負能量?你自己的心態非常平和,你充滿了愛,而且是充滿了大愛,你那個能量場不單能影響你自己,也影響你周邊的人,周邊的你看不見的眾生都能影響得到。
我記得今天早晨我們在一起閒聊,我就說了,我說你要想度眾生,假如說說得不謙虛,說大一點,你要想度眾生,第一個條件是什麼?你得愛眾生,你不愛他,你不能度。第二個,你得關心他,你體諒眾生的苦,你這樣你才能度他。為什麼你能度他?因為眾生喜歡你。所以我現在我體會到了這一點,我就努力在往這個方向努力。我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平平常常一個老太太,我沒有多大的本事。但是我想,我不管走到哪裡,我一定要是發光、發熱,讓接觸到我的同修們,最起碼能感受到那分快樂,那分陽光。所以我說我是個快樂的使者,是不是?我走到哪,我就把快樂帶到哪裡,把陽光帶到哪裡。這樣同修們喜歡我、接近我,我說的話他們能相信,認為劉老師這人很實在,她跟我們說的都是真的。這是個前提。所以佛力加持,它和這個是一個道理的。
所以我們不要有分別心,說這個佛力加持,我就是修行的也不好,我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我能夠得到佛力加持嗎?你這個想法就錯了。知不知道念力重要?念力重要,你的念頭有這個念頭,佛力加不上你。這是一個。再一個,你能不能依教奉行,你依教奉行了,你自然就有感應,你所想的、你所說的、你所做到的,誰都知道,佛菩薩能不知道嗎?所以,關鍵在於你自己怎麼做,用一個詞來說,就是三寶冥冥中的那種加持,那個力量是不可測及的,不可估量的。你看我到現在,我從一九九一年到現在,就這種感覺,咱們先別說感應,就感覺,多少年了,從一九九一年到現在,二十多年的時間,我一直是這種感覺。是不是我現在才能認識到這是三寶冥冥中的一種加持,因為我不知道的那些事,我沒有想過的那些事,為什麼我能知道?
我記得跟我對桌的機關黨委副書記,我老大哥,他就回家跟他老伴說,他說素雲她是怎麼一回事?因為他倆學氣功學了五年沒學會,我卻看熱鬧看了兩天,我就把功看回來了。我以為大家都這樣,我到班上我不是說嗎?我說我也會功了,我會發功。他們不就讓我表演表演嘛,我也不知道當時我能不能表演,剛去看了兩次。我說那我就表演表演,至於能不能表演出來我不知道。沒有半分鐘,我就表演完了,表演出來了,給他們跳了二十分鐘的舞。你說你們都看我這笨笨磕磕的,我哪是那跳舞的人,我從來不接觸,文藝我也不愛好,體育也不愛好,我就把那舞蹈跳得非常優美。他們後來說,你跳那舞蹈,簡直像天人一樣。我說我地人我都不會跳,我還會跳仙人?但是我自己知道,我跳那個姿勢確實是很優美。你說笨胳膊笨腿的,那個手怎麼比劃我哪會,我也沒學過,確實是跳得很優美。你說是我個人的能力嗎?不是,但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什麼加持不加持。
後來這個老大哥和他老伴議論的結果,就研究為什麼素雲能夠這樣,他老伴說的:根據我對素雲的了解,就是她太善良了,誰都喜歡她,佛菩薩也喜歡她,鬼也喜歡她,神也喜歡她,天仙也喜歡她,誰都喜歡她,所以她那個東西都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冥冥中在教她。我現在回過頭來想老大哥、老大嫂這個分析、判斷,我比較認帳。是啊!我不分別、不區別,所以是不是有很多人在教我?包括佛家的,也包括儒家的,也包括道家的,是不是這樣?因為我心裡沒有障礙,沒有分別,所以我什麼東西,按他們說話,素雲不用學,一看就行,甚至於連看都不用看,她自然就知道。你說如果不是說冥冥中有三寶在加持,我那個能力是怎麼來的?沒有學過,我也不研究這個,我也不追求這個。
所以說,冥冥中那個加持是真實的,就是像我姐周年跟我說的,昨天我給你們讀的那一篇話,你們聽了以後你們感覺感覺,那是我寫出來的嗎?不是,我寫不出來,我真是論水平我也沒有那個水平。它怎麼能說的那麼透,而且它一段一段的內容都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我仔細看了以後,我才理解,為什麼後面加了那一段,那都是有安排的。那不都是在加持嗎?所以我說佛力加持非常妙,就是那種奇妙,你不親身去感受你不知道。你親身感受了以後你才知道,什麼叫法喜,學佛怎麼這麼好!我這一輩子如果說占了一個便宜,我就占了聞到佛法這個便宜,而且這個便宜是至高無上的大便宜。我這輩子沒有占過任何便宜,所以佛菩薩就把最大的便宜給我了,讓我今生能夠成佛,時時都在加持我。
特別是我感到在我遇到最困難最困難的時候,當你覺得都活不下去的時候,那個時候佛菩薩保證來加持。我曾經說過好幾次,就當年我最痛苦的時候,我每天磕四個小時頭,我哭四個小時。你們想想,那得怎麼個哭法能哭四個小時?就磕四個小時頭我就哭四個小時。後來我就和刁居士我倆去省圖繞佛,她家和我家住的不是一個地方,就各走各的,反正在省圖會合。那時候她腿疼,走道費勁,後來小刁就通過這個繞佛,真把她那個腿病給它繞好了。然後我從我家往省圖走的時候,大約得十幾分鐘,因為早晨三點左右,天是黑的,外面沒有人,沒有人能看見我。所以我從家出來走這一道,我就是哭著的。尤其北方冬天冷,淌出那個鼻涕、眼淚,不說結冰也差不多。就那個時候,不就那四句話我就感受到了,沒聽見聲,沒看見影,就聽到了,說「嬌兒莫哭,好好修行,待兒回家,父接兒行」。一下子心裡就亮堂了,誰是慈父?不是阿彌陀佛嗎?我就是從那以後,這個心,心量就打開了,我再也不哭鼻子。我就想,阿彌陀佛慈父時時在看著我,他在關愛著我,我一點也不孤獨,我一點也不苦,我一點也不累,我是最幸福最幸福的人。這個心念轉變過來,我就從那個痛苦的深淵中拔出來了。
還要跟大家說點什麼?就是佛菩薩加持,阿彌陀佛加持,還有誰加持?我們的祖宗。我們中華民族,我們做中國人太幸運了,我們能做為一個中國人,我有時候自己說,你就偷著笑去。你修了多少生、多少世,你才能夠成為一個中國人,我們中華民族那個燦爛文化,是任何一個民族、任何一個國家無法比擬的。所以說,有三寶的加持,有我們祖宗的加持,你說我們中國人能不幸福嗎?我們能不成就嗎?我們應該深深的感恩三寶,深深的感恩我們的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來的寶貴財富。但是要說一個什麼問題?就是說你不能坐著擎著。那行,既然三寶加持,老祖宗加持,那我就擎現成的,我等著加持。不行,還缺一個非常重要的條件,你得努力,你自己不努力,你就坐那等著,天上不會掉餡餅的。這句老百姓的話很通俗吧。所以你自己一定要努力往這個道上走。佛加持,老祖宗加持,他和你自己的努力還是隔著一層,如果這兩層都通達了,那你說這個力量有多大!所以說自己不能懈怠。
從現在開始,我告訴大家,你什麼事都可以放下,唯獨一件事不能放下,就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如果說我今天講課哪句話是重點,這句話是重點中的重點。甚至我可以告訴你,你聽經、讀經你都可以放下,但是阿彌陀佛這句佛號,無論如何不要放下。以後你就會知道,劉老師為什麼千叮咛、萬囑咐,讓我們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這句佛號,以後你們會明白的。一定要記住我這個勸告也好,忠告也好。如果現在有的同修念阿彌陀佛還有點不想念,不願意念,或者是念不下去,我給你出個笨招。你先強迫自己念,念也得念,不念也得念,一開始哪怕你假惺惺的念,你也念。念到一定程度,就由不自然的念變成自然的念,由不自覺的念變成自覺的念,你就上路了,上道了。上什麼道?上阿彌陀佛那個大法船,上了我們回西方極樂世界的道。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把時光錯過,你這個機會你再想回頭去找,沒有了。你給自己定個兩年到三年念佛的計劃,你念它三、五個月你看看效果怎麼樣。我告訴你這個辦法,應該是比較靈驗的,你試試看。
昨天師父講的那兩個小時,重點你要把握住,不換題目,不改變方向。師父昨天告訴我們,就是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站在你的面前,說又有一個新的法門、新的方法可以盡快成佛,你不要念阿彌陀佛了,我們都不能改。有沒有這個堅定的信念?現在到這個時候了,有好多同修還在左搖右擺,真是糟糕!人家說這麼念好,你就這麼念去;那個說那麼念好,你就那麼念去;人家說讀這個經好,你就讀這個經;說那個經好,你就讀那個經。還是在這個層次上徘徊,時間都讓你浪費了。你想想你這一生還有多長時間?你今天晚上躺在床上,明天你還能不能起來,你自己都打不了這個保票。所以每一天,我們如果說過去說分分秒秒不浪費,現在我說,你把那個分字去掉,就秒秒秒秒都不要浪費。你這樣才有把握,才能有把握將來你今生一定能夠成就自己。我這段話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希望大家能聽得明白。
昨天那堂課的末尾,我這次來講課,我不知道為什麼,每堂課的末尾都給大家一些偈頌。本來要是從我內心出發,我不想說這個,因為我怕大家執著這個東西。說劉老師都會寫偈子,那我也會。我記得我上次講那個「我為淨土鼓與呼」,我曾經說過怎麼樣正確對待這個東西。有些個同修,也給我看了,我會寫偈子了。我就覺得他執著了,而且我看他寫那個偈子,真是不對路數,它不是自然而然自性裡流露出來的。你自己頭腦裡你琢磨出來的,你想出來那個東西,那是不好用的。我這個東西真是,我要是自己想,我想不出來。那現在是不是就讓我,就把對大家有利益的這些個所謂的偈頌跟大家說說。因為這次我五堂課的內容,每堂課最後都是說偈頌。我因為前天犯了那個錯誤,這回我可反思自己,我不能再給貪污了,我就把昨天這堂課最後的幾首偈頌跟大家說一說。
第一首是這樣說的,「大考通過了,境界有提高,壞事即好事,成就菩提道」。這可能對我來說,你說如果胳膊摔到這種程度,這是一次大的考試,說我這次考試通過了,通過了,結果境界就有提高。表面看這胳膊摔傷是一件壞事,但是實際上這個壞事它就是好事。就像手似的,這麼看是手心,這麼看是手背,但是它不都是手嗎?所以說壞事也是好事,好事也是壞事,這是相輔相成的,你不要去截然的去把它分成好和壞。所以我這胳膊摔壞了是一件壞事,但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它幫著我成就菩提道。這是鼓勵我吧。
第二首是這樣說的,「無痛骨折,無藥治療,佛力加持,真妙真妙」。這也是佛菩薩鼓勵我,確實是這兩點做到了,骨折沒有疼過,然後手術沒有用藥。這個你說是不是佛力加持?如果不是佛力加持,怎麼能夠是這種效果?而且我恢復的程度,恢復的速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我自己,也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之外。它怎麼能那麼快就恢復了?基本上頭一個月我活動比較難,但是它不疼,沒有病苦。三個月以後,我基本就處理一些事情都比較自如了。我是三個月以後給師父寫的信,那就是我手可以握筆了。就是這樣的。這是第二首。
第三首說,「自性本無生與滅」,這不就是惠能大師告訴我們的嗎?事實的真相,你的自性是什麼樣的,這是說「自性本無生與滅」。第二句,「罪福皆空無所住」,罪就是罪業的那個罪,福就是福報那個福。說罪和福其實都是空的,都無所住。第三句話是「智者能知罪性空」,智,智慧的智,就是有智慧的人能夠知道罪性是空的。第四句話,「坦然不怖於生死」,就是你面對生死的時候,你沒有恐怖感。因為這個我經歷了,我也體會到了,我就覺得佛菩薩說得也太准確了。這是第三首。
第四首是這樣說的,「外求有相佛」,我們寺院裡供的那個大佛像,師父不說嗎?泥塑木雕的大佛像,我們自己家供的那佛像。「外求有相佛」,這不都是有相的嗎?我們能看得著的。「與性不相應」,如果我們求這個有相的佛,和我們的自性它是不相應的,是背道而馳的。「哪裡有真佛」,我們不到處找真佛嗎?實際非常簡單,「真佛是自性」,是你的本能,是你的本性,就是你自己。所以我們千裡迢迢到處去找真佛去,那個真佛,人家過去不說嗎?家有二老,兩尊活佛,兩尊真佛,你不敬,你不拜,你跑到這裡去拜佛,那裡去拜佛,假的,你那個修行也是假的。我再說一句,我覺得這四句對每個人都是非常有益處的,就是你千萬不要外求。就是「外求有相佛,與性不相應,哪裡有真佛,真佛是自性」,這是第四首。
第五首,這個我想是鼓勵我的,也是鼓勵我們每位同修的。「為法忘軀」,你再提高一點,為法捐軀,不但要把這個身體忘掉,而且都可以把它獻出去,為法忘軀。「默默耕耘」,我就想這個和我挺對路,我每天貓在家裡聽經念佛,我真是從來我也不張揚,我也不喜歡出什麼名。我曾經跟師父說,我說師父求求您老人家,講經的時候別再講我,您老人家已經把我講成全國名人,現在又把我講成世界名人,我這名氣大了。我說說實在的,我原來是性格內向的,我默默無聞的,我一點名氣都沒有的。但是你默默耕耘,絕對你那個收獲可能比別人要大。有人問我,說你沒名沒利(原來誰認識我呀),怎麼師父就把你講出名了?我見了那麼多次師父,為什麼師父沒把我講出名?這個同修也說得比較直率,我說你這個問題我還真回答不出來,那只有問師父,為什麼講我沒講你。因為比較熟了,可能也半開玩笑的,實際我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那就是如果說這麼對比,咱們不是說某個人如何,我沒有想過出名,我出名了,不是我求來的,這個我周邊的人,凡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從來沒有任何求。那你說某位同修他想出名,他就沒出得了名,你說這個問題你怎麼解釋?不是你們求得來的,是不是?
踏踏實實老實念阿彌陀佛,你什麼都不缺,你什麼都不少,關鍵就是你是不是踏踏實實的。我用那不好聽的的字眼,我對我自己說,死心塌地。死心塌地的念這句阿彌陀佛,別的事和我一點關系沒有,我就認識阿彌陀佛,我就認識這四個字。有人問我,你是不是有點不恭敬,「南無」你咋不加上?應該念南無阿彌陀佛。我說我這個就不必要客氣了,因為我一心一意就回家,所以我就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這就是佛號。我說南無表示皈依、歸順、禮敬,我心裡的禮敬我自己知道。過去我就解釋這個問題,我不是這麼說的嗎?我說譬如小時候上學,背著書包放學了,回家一進屋,爸、媽,我回來了!是不是這樣?如果我們背著書包回來說:親愛的爸爸、親愛的媽媽,我放學了,我回來了。我說這可是恭敬,但是你不覺得這麼說挺客氣的嗎?挺外道的嗎?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還用這麼說嗎?你不說親愛的他也是親愛的,你非得說嗎?所以我說我連南無我都把它免掉了,我就是阿彌陀佛,一念到底,我肯定成就,不信你就等著瞧。等我往生的時候,我真是預知時至,自自在在的往生,活著往生了,到那時候我給你們做樣子。你們想:劉老師說的是真的,這四個字真好使。我說到那個時候,我就沒有辜負師父他老人家對我的一片期望,希望我給大家做個好樣子。
前面兩句是「為法忘軀,默默耕耘」,後兩句是「一根還原,六根解脫」。你說這個含義深不深?我跟大家說了,我不保守,我告訴大家,這可能是佛菩薩慈悲,讓我告訴大家,你們慢慢的去體悟。一根還原了,我們六根,你其中有一個根你還原了,你那六個根隨著全都得到解脫。你說多好的法!我們是不是太幸福、太幸運了?昨天沒講完的那部分,我就跟大家說了這麼多。後來,就是這是我來到這兒,我在寮房裡,又給了我四首,讓我告訴大家。那我還是不能貪污,這兩天犯錯誤了,咱真得吸取教訓。既然告訴我了,我就得如實的向大家報告。
這四首是這麼說的,「末法眾生多苦難,生於亂世逢亂年,迷惑顛倒不覺醒,剛強難化解脫難」。這是第一首。第二首,「諸佛菩薩發大願,救度眾生離苦難,倒駕慈航返娑婆,接引眾生回家園」。第三首,「諸佛菩薩在世間,化身無量又無邊,可憐眾生不認識,佛度眾生要有緣」。所以有緣眾生,他根成熟了,這把他就成就了;他沒有緣,他根還不成熟,不要著急,等著。我姐不也告訴嗎?先等著,到機緣成熟了,那一度他就成就了。這是第三首。第四首是這樣說的,「時光轉瞬匆匆過,秒秒精進不停歇,一旦機緣錯過了,後悔莫及任蹉跎」。所以剛才我不是說嗎?過去咱們說分分秒秒都不要浪費,今天我告訴大家,把那分分去掉,變成秒秒都不要浪費,不要辜負諸佛菩薩對我們的關愛和期望。這是昨天沒講完的那部分,今天我就把它補充完。
今天第二講,題目是「親近諸佛,植眾德本」。因為這個題目,《無量壽經》裡有這個句子,是不是?因為佛菩薩給的題目,都離不開《無量壽經》。這個我分兩個題,第一個題講親近諸佛,第二題講植眾德本。首先講親近諸佛,先講講為什麼要親近諸佛?兩點,這是我自己的總結和感受。第一點,親近諸佛為了成佛。對不對?你要是不想成佛,你親近諸佛干嘛?所以我個人的體悟,我是親近諸佛是為了實現我今生成佛的弘願,所以我一定要親近諸佛。這是第一個。第二個,親近諸佛是為了遠離諸魔。你想想,我們每天,你親近誰,你得到的是什麼?你遠離誰,你失去的是什麼?我們如果不親近諸佛,你必定是親近諸魔。諸魔那個諸就表示多的意思,多著了!但是你換個側面看,有佛嗎?有魔嗎?無佛又無魔。為什麼我們心裡有佛,心裡有魔?一切法由心造,它是這麼來的。所以當我們的境界、層次沒有提高到那個程度的時候,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從頭開始做,第一個,親近諸佛,第二個,遠離諸魔。就好像一個位置,譬如說這個位置你坐這,那你就坐這兒了,你不坐這,另外一個人可能就坐這兒,就是這個地方誰來占領。你這個心,佛不來占領,那必定占領的就是諸魔。我們為什麼生活得很難、很痛苦?就是因為我們和魔打交道的時候太多了。這就是我說的為什麼要親近諸佛,一是為了成佛,二為了遠離諸魔,就這兩個原因。
第二個我想說說什麼?怎麼親近諸佛,是不是?你得給大家一個抓撓,就像咱們開門的時候得有個把手,抓著這把手能把門開開、關上。老師你說讓我們親近諸佛,怎麼個親近法?我給大家列幾條,就當這個門把手,讓你有個抓的地方。先說說這個諸佛怎麼理解?諸就是多的意思。有的同修說,不念哪個佛、哪個菩薩,那個佛不就有意見嗎?他就該生氣了;不念哪個菩薩,哪個菩薩就生氣了。這是一種非常狹隘的理解。佛和菩薩要也知道你沒念我,我就生氣了,那他是凡夫,他不是佛,他也不是菩薩。所以我今天給大家解釋,這個諸佛實際是一佛即多佛,多佛即一佛,它是這麼個道理。你就念一尊阿彌陀佛,就足夠了,一尊阿彌陀佛就代表十方世界無量無邊的諸佛,你不用一尊一尊的去念。這多省事!
舉個例子,譬如說釋迦牟尼佛和阿彌陀佛、毗盧遮那佛,三尊佛,你說他是三嗎?實際三佛是一佛,一佛是三佛,他是三個身。佛不有三個身嗎?一個身是應身佛,一個身是報身佛,一個身是法身佛。就這三尊佛,釋迦牟尼佛是哪尊?他是應身佛,阿彌陀佛是報身佛,毗盧遮那佛是法身佛。所以三尊佛實際是一尊佛,三個不同的名字。你看,阿彌陀佛管理西方極樂世界,釋迦牟尼佛負責我們娑婆世界,就不同的眾生,不同的根性,需要以什麼身得度,佛就示現不同的身。所以我們就不用每天就想著,我今天念阿彌陀佛了,我還沒念觀音菩薩,觀音菩薩是不該不滿意了?把這個念頭打消吧,同修們,不會這樣的,我向你們保證。如果佛生氣了,這個我都擔著,好不好?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十方諸佛你都念了。這是第一個理念,就是一佛即多佛,多佛即一佛。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我想告訴大家,三條,要努力去做。哪三條?第一條是尊重佛法,第二條是尊重經典,第三條尊重老師。你衡量衡量,這三條你是不是具備。首先我們說尊重佛法,你得先知道什麼是佛法,我們每天都說佛法佛法,這兩字我們每個人都認識,每個人也經常說,那究竟什麼是佛法?實際上是說世法出世法它是一不是二,但是現在我們既然告訴大家要尊重佛法,你怎麼個尊重法,也得給大家說明白。所以我告訴大家,什麼是佛法。「凡是從自性裡變現出來的,全是佛法」,這句話簡單、好記吧,凡是從自性裡變現出來的,全是佛法。因為自性是佛,你看你自性是佛,自性裡流露出來的法,自然它就是佛法。但是自性裡流露出來這個法,最後還得怎麼辦?還得回歸到自性裡去,就是由自性出,又回歸自性,就這麼簡單。什麼時候回歸?有的同修說,既然是自性流露出來,這佛法我們知道了,老師說這個法還得再回歸到自性裡去,什麼時候回歸?更簡單了,覺了就回歸,迷了就不回歸。非常容易記。再說,你迷它就不回歸,悟了它就回歸。為什麼?這句話很重要,「一切法皆是佛法,一切眾生本來是佛」。這個佛法我就給大家概括這麼幾句話,非常容易理解。要不我們光說,最後人家問你說,你學佛學了這麼多年,你告訴我,什麼是佛法?你回答不上來。是不是?多好記!自性裡流露出來的全是佛法。這是一個。
第二個不是尊重經典嗎?那經典是什麼?這個大家可能很快就說,經典是佛經。沒錯,但是佛經是怎麼來的,你得知道。這個佛經經典是大聖大賢大覺者們告訴我們宇宙人生真相的法寶。簡單的說,經典是什麼?經典是法寶。什麼樣的法寶?是大聖大賢大覺者們,向我們講述宇宙人生真相的這個法寶。這我們就知道了,它是寶。那你說現在有人隨意批評經典,別的我不知道,《無量壽經》的會集本有多少人在批評。不學可以,你可以選別的法門,但是你這麼批評《無量壽經》,有的同修跟我說過,說他從《無量壽經》會集本裡找出了一百多條錯誤之處。當時說的我,那個時候我心裡真是咯噔一下子,怎麼能這麼說?完了他問我,你找沒找出來?我說我法喜充滿,讀《無量壽經》,我也沒找過,我也沒尋思過這事,我說我不知道。你想想,你這樣對待這樣一部經典,那你自己是修福報還是造罪業,你最後的結局是什麼?那是非常明顯的。所以我們對任何經典,我們選修《無量壽經》了,我們對其他的經典,都是釋迦牟尼佛留下來的,我們不能說三道四。你不懂,你不認識,你不要胡說八道,不要造作口業。
老師是什麼?第三個。我不是一尊重佛法,二尊重經典,三是尊重老師嗎?老師是什麼?老師是代佛傳道、授業、解惑的使者。老師是代佛傳法的,難道我們不應該尊重老師嗎?現在我們尊重老師到什麼程度?我們自己最起碼不要背師叛道。有多少人勸我遠離師父,我從來沒有動搖過。有人曾經說,你跟錯人了,你受牽連,可能你要蹲監獄。我當時就回答,我說如果有那一天,我寧願把牢底坐穿,我不會改變的。因為我是自己親身見了老法師,老法師所說的,他的所作所為,我是自己親眼看到的,不是哪人跟我介紹的,這個誰都動搖不了。
三條,一條是不希望我讀《無量壽經》會集本。為什麼?說你影響力太大了,你這麼出名,一聽說劉素雲老師讀《無量壽經》會集本,很多同修後面就跟著了,跟著讀這個本。我說那是好事,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我能起這個帶頭作用,那我是非常高興的。這是第一個,不希望我讀《無量壽經》會集本,怕我把很多同修帶到這條路上來。我認為我走的路沒錯,所以我堅決的繼續讀《無量壽經》會集本,這是第一條。第二條,不希望我親近咱們淨空老法。這一條我不會恆順的。第三條,不希望我來香港跟大家交流,說白了,不希望你胡說八道。你別到香港你又講,一講這個磁帶就流通,一流通就掀起一股高潮,有多少人在看你的磁帶。我說他看不看是同修們的事,我沒有動員一個人,說你看我光碟吧,我從來沒動員。甚至要按我的想法,我還想說不要流通,我講的時候有哪些同修聽了,他就有緣就聽了,聽完過去就過去了,不要搞什麼光碟流通。我說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能控制說,人家光碟出了我都給銷毀嗎?我說這個我做不到。
所以,我現在可以跟大家說,我的心裡為什麼這麼有底,別的我都能恆順,就是這三條是一條我也不能恆順的。不讀《無量壽經》會集本,堅決不能恆順;不讓我親近老法師,堅決不能恆順;不讓我來香港面對大家,跟大家交流心得、體會,堅決不能恆順。至於我跟大家交流的,我說的對、錯,那就看大家的反應。我心裡我是想把好的東西都傳達給大家,這不會有什麼錯誤的,我最起碼我有一顆好心,善良的心,慈悲的心。所以以後,你們想聽什麼時候說劉老師那三條當中的其中一條劉老師恆順了,你找不著那一天,這三條我是哪條我都不會恆順的。
老法師講經時候說過這樣一段話,對我是非常有啟示的。師父是這麼說的,說佛教傳承最困難的是什麼?我給大家留一點余地,想想師父問我們說的。佛教傳承最困難的是什麼?到哪裡去找一個尊重佛法的人,到哪裡去找一個尊重經典的人,到哪裡去找一個尊重老師的人。就是剛才我講這三條。找不到!因為沒有這個條件,這三個條件你要不具備,你也沒有資格來承傳。是不是這樣?師父講的太有道理了。你說一個不尊重佛法、不尊重經典、不尊重老師的人,他能傳承佛教嗎?傳承不了。
所以有時候我就想,師父老人家講了五十五年,入佛門六十多年,兩件事我覺得挺悲哀的。一個是這個傳承人師父找沒找著,我不知道,但是我也沒聽師父說過。我一聽師父說的這麼難,我就想太不爭氣了,自己做得太差了。這是一個我心裡比較難過的。再一個我比較難過的,師父曾經說過,他這麼大歲數,一輩子了,沒看著一個和合僧團。我過去我不理解,我覺得那還不容易嗎?我們幾個人在一起不打仗,那不就和合僧團嗎?遠遠不是。後來我也親身經歷了,我不是帶了幾個同修到廣州住了半年嗎?我們五個人。我想得很簡單,我就想我們五個一定要好好做,一定要做出一個和合僧團的樣子,讓師父他老人家放心,在這個世界上,老人家終於看到一個和合僧團了。很遺憾很遺憾我們沒有做到,我這五個人的和合僧團沒做到,我們半年就散伙,各回各地。所以我就想,我才深深的理解到,師父說的這個和合僧團真是多麼難、多麼難,而且是真的,不是假的。
你說我想把我們幾個變成一個和合僧團,我能不發自真心嗎?我真是發真心的,我就沒做好,我就沒把我這幾個同修帶好,是我自己的毛病,和其他的同修沒關系。因為我們五個,不管怎麼的說,我一個是年齡我比她們大,另外按大家的說,劉老師修得還行,她們都是我的妹妹,是不是?我是大姐,有的還是晚輩,我是劉姨。就這麼幾個人,我沒把她們帶出來,沒把和合僧團展現在師父的面前,可以說是我去廣州住半年以後回到哈爾濱,一個很大的遺憾。我就想真是難,我現在就是沒有那個德行,我還做不到這一點,以後我慢慢再做,但願能讓師父老人家看到一個和合僧團。這是第二個我說的是,就是三尊重,尊重佛法、尊重經典、尊重老師。
第三個我想講一講,親近善知識。親近善知識,不是怎麼樣親近諸佛嗎?這是第三點,親近善知識。首先我們要知道善知識是什麼樣?什麼樣的叫善知識?我們首先得認識。你別叨一個你就親近去了,叨一個就親近去了,可能你親近的不是真正的善知識,親近錯了。你親近錯了,你就會走很長一段彎路的。我先給大家解釋解釋這個善、知、識,一個字一個字來解釋。這個咱們,我不是讓大家咬文嚼字,為了把這個事情說清楚,我們到時候好鑒別什麼叫善知識。什麼叫善?就是「為於我有益」,就是對你有益處。但是這個益不是說財,什麼名、利,不是那個益處,對你修行有益處。「導我於善道者」,就是能幫著我走上善道,不走惡道。就這兩條,就是善。然後再說知,知是什麼?知是心心相印,沒有隱私,沒有需要隱瞞的。這個知,如果說知心朋友,可能是比較簡單,如果能成為知己,很不容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你們每個人都想一想,你要說我這一生我有好幾個好朋友,好多好朋友,這個不難;你要說你這一輩子,你到現在你有一個知己,很難,不太容易。這個知己,四個字,心心相印,互相沒有隱瞞的東西,沒有不可說出口的話,沒有隱瞞的事。
我為什麼讓小刁跟在我身邊?盡管有人不願意她呆在我身邊,我從來就沒動搖過。有人就說,多少人希望在劉老師身邊,你怎麼扒拉的,怎麼挑的,就能把她扒拉到你身邊去?而且不離不棄,老給你惹麻煩。我不這樣看,我說,一是緣分,她有緣呆在我身邊。實際她也不是那麼白呆的,是不是?她的優點多著了,你們不認識不知道。有的時候你們認為她給我找麻煩,實際有很多地方,一她的心是好的,二她提醒了我好多事情,三她為我擔了好多擔子,你們不知道。所以我跟大家說,到目前為止,沒有第二個人能取代小刁,來代替她來到我身邊。我說不但過去我讓她在我身邊,現在在我身邊,今後她永遠在我身邊。
為了解決這個大家不願意讓她在我身邊這個問題,我真下決心怎麼改變這種狀況。我胳膊受傷以後,我最艱難的時候,我把她們都攆回去,我不讓她呆在我身邊。大概有二、三個月,因為我公布了,我說從現在開始,他們不是我身邊的護法,回自己家念佛去,我不用人護理我。有的同修說,那換人呗。我說不可以,我沒有換人的念頭,也沒有換人的想法。結果兩個多月,三個月,我又見佛友的時候,這時候佛友是什麼反應?強烈呼吁還讓刁居士回到你身邊吧,她不在你身邊,我們太不方便了。為什麼?因為她們不在我身邊,其他同修找不到我。我既沒有手機,我家庭住址又是保密的,他們是不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有事想找我,誰也找不著。過去他們說,過去有刁居士在你身邊,我們有事,中間還有個跑道學舌的,給我們傳達傳達信息,現在你把她攆走以後,連個傳信的都沒有。我心裡想,就讓你們體會體會,她在我身邊好,還是不在我身邊好。
我不是老把她把在我身邊,現在我也是這樣的,沒有事情,你們都在家好好念佛,不要上我這兒來。我告訴她們,我給她制定那個規矩也挺苛刻的,我說不應該跟我說的事,一些所謂的消息,不要跟我說;第二個,可說可不說的,你想這個事跟老師說也行,不說也行,我說不要說;非說不可的,說的時候簡單明了,三、五句話把事實給說清楚,別羅哩羅嗦。你說我這是不是也挺苛刻的?你說還得讓她們分析,這個該不該說,那個該不該說,這對她們也是個鍛煉。有些個確實不該跟我說的就不說,就把些精力集中在念佛上就好了。
所以這個善知識怎麼看?有人不滿意小刁,不希望她在我身邊,我現在我可以公開跟大家說,小刁是我的善知識,我怎麼能把她攆走?你要說我喜歡誰,不喜歡,我沒有那個念頭,但是我知道她在我身邊,她是怎麼做的,她幫我解決了多少問題,只有我心裡知道。不有那句話嗎?鞋穿在腳上合不合腳,只有你自己知道。所以小刁在我身邊合不合適,不只有我自己知道嗎?如果有人希望她離開我,換人來取代她,我現在我就告訴你們,死心塌地吧,沒有這個可能。以後你們也別惦念這個事了,也別老今天說她這麼的,明天說那麼的。反正小刁有一條,沒心沒肺,你咋說我也不著急,我也不上火,我也不生氣。就這一條,你們有幾個人能比得上?有的人那個小肚雞腸,你要說一個小肚雞腸的人、斤斤計較的人,和小刁一比較,誰能成就?小刁能成就。我相信小刁今生能夠成就,她能成佛,你得向她學習。看人家優點、長處,別老盯著人家那不足,你用你那個帶顏色的眼鏡去看人家,你就看不出來她本來面目。
那個老菩薩,昨天我講,頭一天上去交流,沒讓人交流,給人請下台了。我說,說客氣一點、好聽一點,把人請下台,沒讓人家說,實際上不就等於把人家攆下台去。第二天人家坐著往生了。你們沒引起震動嗎?那誰是誰,誰是誰,你知道嗎?外面那個乞討的,缺胳膊斷腿的,擱那跪著,整個小破碗,讓你給施捨點錢,我說他是誰你知道嗎?說不定人家就是哪位佛菩薩來示現的。在你心裡你瞧不起人家,可人家能成佛,你成不了。因為啥?你的心念不正,你沒瞧得起人家。所以善知識怎麼來看?我這麼說了以後,我回去可能又會遭到攻擊,你又向著小刁說什麼了、說什麼了。有人一再告訴我,不讓我說,那我不說不對呀,是不是?我得把我真實感受告訴你們。
譬如說小刁,我今天早晨跟大家閒聊的時候,我不是說嗎?睡覺大王。到我家是怎麼個睡法?跟我沒說幾句話,人家坐那兒睡了。在什麼地方睡?凳子上,還專門就這麼大個小圓凳。我們在座的你們睡睡試試,雙腿盤著,擱這小圓凳上坐著,睡著了。一開始我擔心她掉下去,我說上床上睡。不去。我說上沙發睡。不去。我說你這練功呢,那麼一個小圓凳上雙腿盤著,怎麼個坐法,睡著了。來這兒,上師父那屋裡去聽師父講經,她不敢去,因為啥?照睡不誤,一點不帶客氣的,所以她一般她都在二樓去聽。後來我告訴她,我說小刁,你到師父那屋去聽,你困了你就睡,你想咋睡你咋睡,你舒舒服服的睡,你別提心吊膽的。你看就擱這屋,面對師父,離這麼近,她那邊睡,不是假睡,真睡。師父開講一會兒她就睡著了,師父講完,她就睡醒了。現在咱們只能用睡著了、睡醒這個字來形容她。
她說大姐,這回你給我解放了,我這回這個睡可有收獲了。今天早上跟我說,大姐,我這次來見師父,在師父那屋裡聽經,我睡這兩天,她自己說,我睡這兩天我可有收獲了。我說那你說說,睡兩天睡出什麼收獲來?她這麼跟我說的,說第一天,就指的前天,她說我睡出法喜來了。她說師父一講完,我一醒,我充滿了法喜,我可開心、可高興了。這是前天第一天,睡出法喜來。昨天是第二天,升級了,告訴我,我睡出清涼來了。她說《無量壽經》不是講嗎,清涼,她說這回我可知道什麼叫清涼。跟我說,大姐,你都不知道啥是清涼,這回我自己親身體會到什麼叫清涼了。
那你說我真是,頭一開始,我帶她來的時候,那時候在師父屋裡聽經,她就睡著了。我那時候我很有思想負擔,我就想,這小刁,你看你在別的地方睡,你跑師父跟前來睡,叫人家想劉老師身邊怎麼還帶個小迷糊?這對師父也不尊重。那時候我有思想負擔。後來,我之所以現在我讓她盡情的去睡,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所以我告訴她,你別提心吊膽,提心吊膽你經也聽不好,覺你也睡不好,咱可一頭來,你就卯勁睡吧。所以這兩天,就坐著師父面前對著師父,人家踏踏實實睡,人家睡得可高興了,還說睡完了以後渾身輕松。你看你怎麼看?你換個角度看,太沒禮貌了,你看在師父那,她呼呼睡上了。那你說,我能敢給她開這口,讓她放心大膽的睡,我估計多多少少可能有點道理,否則的話,我不能讓她沒禮貌。我舉這個例子就是說,你對這個問題怎麼看。用咱們凡夫的眼睛看,說這張紙是白的,咱們凡夫看是白的,稿紙帶格的。可能你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個紙它不帶格,它也不白。可能是這麼回事,就是你站在那個角度你怎麼看。
這不是我告訴大家親近善知識,什麼叫善知識,前面我跟大家說了。那你說,對我們來說,你不是讓我們有個抓撓嗎?你給我們對對號,誰是善知識?我告訴你,第一個,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是第一第一第一的善知識。這個好說吧,這個能聽懂吧!你說釋迦牟尼佛是不是善知識?咱們的本師。阿彌陀佛給咱們建造了一個西方極樂世界,是咱們的善知識。所以這兩個善知識沒什麼說的吧。第二個善知識,祖師大德。咱們修淨土法門的,你就抓住淨宗十三代祖師,都是我們的善知識。看看十三代祖師有個小冊子,專門介紹十三位祖師的,經常親近十三位祖師。你看看師父這裡面就掛著十三位祖師的法像,我們經常親近我們的十三代祖師。你說為什麼要親近祖師?十三位淨宗祖師都是佛菩薩示現的。因為,現在說這個話,你不會說出什麼,因為祖師都離我們遠去了。這個遠是帶引號的,實際祖師們就在我們身邊,離我們很近很近。大家都知道的,你說永明延壽大師,阿彌陀佛再來的,這都是師父講課的時候也公開說過。還有善導大師,也是阿彌陀佛再來的,智者大師是釋迦牟尼佛再來的,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這都是我們每個人都知道的,其他那些祖師照樣都是佛菩薩再來的,只是沒有公開身分,我們現在不知道而已,但是是佛菩薩再來的這一點,是不可置疑的。這是第二個善知識。這樣我們就有目標了,誰是善知識。
第三個善知識,老師是我們的善知識。我為什麼告訴大家要依止一位老師,你有沒有這種體會,同樣是修淨土的法師,他們講的東西我也看過,不是說哪位法師講得不對,沒有這個概念,都好。但是這些同樣修淨土法門的師父們,有的地方講的不一樣。我們沒有到那個境界,沒有到那個層次,有的時候就有點迷糊。就是你看,同樣一個事,這個師父這麼說的,那個師父那麼說的,究竟哪個對?我們容易產生疑惑。如果我們依止一位師父,譬如說我一直就是聽淨空老法師的,我不存在這種疑惑,因為沒有對比,沒有比較,我就依止老法師的。所以這個,你想想一個老師對我們一個修行者,他的影響有多麼大,他影響你一生。就是這一輩子,這個老師都會對你產生巨大的影響。
什麼樣的老師我們要依止?一,正知正見;第二,有修有證;第三,有非常好的教學方法。第三條非常主要。有的師父自己修得很好,有多少高僧大德在默默的修行我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如果做為一個老師,他有些個東西他自己知道,可能人家不需要說,那就不到說的時候。就像我們當老師的,我知道,我是小學、中學我都教過,那個時候就學生有個對比,為什麼有些老師就是非常受同學們的歡迎?就是同樣的課,這個老師講,大家就非常愛聽;那個老師講,大家就聽不下去。不有的說這個班紀律好,那個班紀律不好,它主要就是老師講課能不能把學生吸引住。你要吸引住了,你都不用動員他,不用維持紀律,他自然而然就聽得非常認真;你要是吸引不了他,自然這課堂紀律它就亂。他聽不進去他干啥?他就擱底下搞小動作,甚至他就出點洋相,逗大家笑去,這都很正常。
所以這就是說,這老師他不但他知識有,他還能把這知識倒出來,能教給他的學生,這是高老師。就像咱們北方有句話,就是說「茶壺裡煮餃子,有嘴倒不出」。你看咱們喝茶那小茶壺不有個嘴嗎?你說要在那裡要煮餃子,你要從嘴裡給它倒出來,它能倒出來嗎?倒不出來。能得倒出來,要是一個大口的容器,你不是一倒它就出來了嗎?就是能表達出來,而且能表達得清楚,而且還能吸引你的聽者。這樣的老師,這一條,如果光具備兩條,那可能是老師不說出來我們自己感受不到,得通過語言把它表達出來。這樣的老師是我們應該依止的。依止一位老師,不是依止哪一個人,而是依止他的法,他所傳的法,依法不依人。四依止一定不要忘,一定要牢牢記住,不憑感情。說我跟這個師父私人關系不錯,感情挺好的,我喜歡這個師父,這個錯了,一定是依法不依人。老法師講的法是釋迦牟尼佛傳的法,我認准了,我就依止淨空老法師,學習釋迦牟尼佛傳給我們的這個法。這是關於老師。
在這裡我想簡單說兩句,就是對淨空老法師的一點認識和體會。我記得我曾經講過一次,「我所認識的淨空老法師」,後來我又講一次,「再談我所認識的淨空老法師」。我談了兩次,反正被批評了兩次,意思是我在吹捧老法師,給老法師抬轎子,如何如何。這個至於人怎麼說,沒關系的,我該說我還是照樣說。我是這樣想,我來到老法師的身邊,今天早晨我跟小刁說,她不是說她這兩種感受嗎?我說我來到師父身邊,就有一種享受父愛的那種感覺,真是就像對自己的父親一樣,就那種親切感。你們可能不太注意,有時候吃飯的時候,我在師父旁邊坐著,我總拿眼睛去看師父。就是那種感覺,那種親切感,沒有距離,沒有距離,不覺得很生,或者很拘謹,我沒有那種感覺。我就覺得師父他就是一位慈悲的長者,我一再跟大家說,師父是人不是神。有人就把師父說得很神話,我說實際上你們這樣說是坑師父,把師父說的那麼神,如何如何。我說師父他是個慈悲的長者,他是人,師父不是神,也不是仙,你們要真正的愛師父,尊重師父,護持師父,不要把師父說成神。這真是我的理念。你們什麼時候聽見我把師父說的那麼神話?沒有,那樣說是錯誤的。這是一個。
再一個就是,師父確確實實是當代不可多得的一位高僧大德,而且是多生多劫難得一遇的高僧大德。可能我這樣說,我說完了以後,這光碟一出,我又得挨批,批吧!這就是我真實的認識。所以我今天早晨跟有的同修聊天的時候我說,要珍惜在師父他老人家的分分秒秒,一定要珍惜這個緣分。你不說別的,都來到這個人世間,示現的就是這個肉身,這個肉身總有一天它會離去的。師父老人家這麼大歲數,我們希望老人家長久住世,這是對的,也是好的,但是我告訴大家,珍惜在師父老人家的每一分每一秒。我現在我就想,我來一次,我一定要珍惜我來這一次的緣分。反正我一年,多說,來兩次到頭了,我不可能隨時隨地來,因為簽證一年兩次,一次就七天。所以我每次來,我都非常珍惜這七天的寶貴時光。師父說的每句話,你們都要認真去聽,你就當師父平平常常說,你啥也得不到。
昨天中午用完餐之後,我問師父的問題,我告訴大家,我是讓師父跟大家說,回答大家,讓大家知道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問了這麼樣一個問題:師父你老人家那麼大的心量,是怎麼得來的?跟大家、跟我們介紹介紹秘訣。我的意思是什麼?向師父他老人家學習大心量,我們對照對照我們的心量是不是太小?怎麼樣才能有大心量?讓師父告訴大家,我是這個意思。實際不是我有話沒話我找話說,不是這個意思。我問師父的問題,都是想通過師父,實際說白了,這不叫請法嗎?我為誰請法?我為眾生請法,讓眾生明白這個道理。有的時候可能同修們不太理解,為什麼劉老師問這樣的問題?凡是我問的問題,師父回答那幾句話都特別要害,很簡短。但是你抓住了,就好像一個寶似的,一塊黃金似的,你抓住了,你抓住一塊黃金;你沒抓住,可能你抓錯了,抓一塊磚頭。你說黃金跟磚頭能比嗎?比不了。那就看你的悟性,看你的根機,你究竟在師父那兒你能得到什麼,你能學到什麼?
師父是一點一點不保守,他把所有的東西,不有個詞叫和盤托出嗎?你們最近聽師父講的東西,你再對照前面,哪怕這周講的,你再對照前一周講的,你都會感受到不一樣了,不一樣。師父是一點沒有保密的地方,把他所有的東西都傳給我們了。師父在干啥?在傳法。你們不要想,師父把法傳給哪一個?就像我們所認識到的,是把這個像五祖把衣缽傳給六祖,是不是那個傳法?不是那種傳法。真是的,可能師父一個眼神,他一個笑容,那個法已經傳給你了,就是你知不知道。真是這樣的。這是我講的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我想說說植眾德本,不是親近諸佛,植眾德本嗎?這個德本怎麼種?這個植就是種植的意思,培養、種植。那個植還是種植,那就是說這個德本你得去種,你得去培養,日積月累。是不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培福德,積福報。我們在這方面怎麼理解的?你說怎麼樣植眾德本?首先第一個問題我告訴你們,千千萬萬第一條,一定要把這個人做好。你人要沒做好,你說我修行我要成就,全是零。做人就像這個1似的,然後後面,你這個1立住了,然後我念佛、我讀經、我聽經,一個0一個0的,無限個0,有你這個1打頭。如果你人沒做好,你沒有這個立著的,你一開始就是000。你畫多遠,畫出一萬個0來,最後還歸於0,你什麼都沒得到。所以第一條,一定要把人做好。
人怎麼做?印光大師告訴我們,敦倫盡分。四個字很簡單,我們想我們盡沒盡分?譬如說老人,咱們做為一個家庭的長者,你老人要怎麼做?你老人以什麼為根?我簡單的跟大家說,你知道一個老人在這個家庭裡,他起的作用是什麼嗎?就是這個家庭有沒有福報,根在這個老人身上。老人應該以德為本,就是給子孫後代留什麼?不是留財富,而是留德行。如果一家的老人非常有德行,這個家庭肯定是有福報的,他的子孫後代不會錯的。我們做為家庭的長者,我們是不是以德為本?天天琢磨著我現在有幾千萬,給哪個兒子留著,給哪個姑娘留著。錯了,一定要給孩子們留德行。我之所以現在我在學佛的路上有點進步,我非常感恩我的父母。我的父親一個字不識,從小沒念過書,八歲扛活,給人家放豬,我媽媽就是個普遍的家庭婦女。但是爸爸媽媽留給我和我姐的最最重要一條,讓我們永生受益的,就是不占便宜。這是白話,大白話,不占便宜。所以我姐我倆這一輩子,沒占過任何人的便宜,沒占過公家人的便宜。
早晨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可能我以前的光碟也有過這個說。就是說六十年代,沒有糧食吃,餓著。鄰居就出去到地裡去撿扒了殼的白菜葉,那邊有大頭菜,大頭菜它有個團,底下有扒的葉。人家把菜,這個團收走了,地上那扒了殼的葉人家就不要了,我們鄰居就有上那個地裡去撿這個葉。我姐我倆在中學念書,就跟著鄰居去了。去了以後,也撿回來這個葉,然後洗干淨以後剁碎了,擱苞米面這麼一和,變成苞米面糊稠粥,那能增加量。沒等做,還沒等洗,在廚房裡放著,我爸爸下班回來,看見了就問哪來的。我姐我倆還想請功,說我倆去撿的,心讓爸爸表揚表揚。爸爸說,哪撿的送回哪去。我爸話特別少,當時我倆一聽不太服氣,你看,我們也沒偷也沒搶,我們是撿來的,干嘛還讓我們送回去?但是我倆聽話,爸爸說送回去就送回去。我們真是從哪塊地撿來的,我們又把這個東西送回哪塊地去了。我早晨說,我說就不知道這一顆一顆擱哪個窩窩裡長來的,但是我把它送回去。爸爸說,哪來的送回哪去,我們就照做了。就不占便宜就能到這種程度,這是啥?爸爸教給我們的,媽媽傳給我們的,從來不占便宜。
你看我們在機關,很多同修都沒拿這當回事,我們在機關,不說別的,原稿紙隨便用,鋼筆水、筆、信封,寫信,那是隨便用的。我剛開始我不知道這個都是占便宜,我做過什麼樣的事?譬如說我給單位寫材料用的原稿紙,沒錯;我有時候寫私人信,我也把這稿紙用了,我也用公家信封裝著放到辦公室裡,直接辦公室就給我發出去了。小事,但是對不對?不對,這就是犯了盜戒。就是一張紙,一個筆,一個信封,尤其我受了五戒,這就犯了盜戒。一開始不認識,確實犯了,後來明白了,再也不敢做這樣的事,就不要占公家的便宜。所以我說,要給兒女們積德行。
再說,譬如說夫妻,你做為丈夫,你做為妻子,你以什麼為根?這個家庭怎麼能和睦?以愛為根。剛才我說第一個老人,是以德為根。夫妻在這個家庭裡應該是以愛為根,因為他上面有老,下面有小,用什麼來把他們和睦的融在一起?就是這個愛字。我們做丈夫的、做妻子的,做沒做到這一點?你愛不愛你的家人?更具體一點說,你們夫妻之間愛不愛?這個愛不是那卿卿我我那個愛,而是真心的對對方的關愛。現在有多少夫妻不和睦,夫妻不和睦,你這個家庭不會和睦的。所以你這個分,不是敦倫盡分嗎?你丈夫的分你盡沒盡,你妻子的分你盡不盡,妻子尊不尊重丈夫,丈夫尊不尊重妻子?我不主張,現在都說「妻管嚴」很光彩,我不太贊同這個,你干嘛要「妻管嚴」?互相是平等的。另外,換個角度說,知不知道丈夫是天,妻子為地,你別把它顛個個兒。現在我看過很多例子是妻子欺負丈夫,如果真有這種現象,你得趕快改,你不能欺負丈夫。丈夫是你的天,你是地,你把天和地顛倒個個兒,你這個家能好嗎?這是一個。
譬如說,做為孩子怎麼做?盡孝道我就簡單的說了。我再說,因為我是婆婆,我特別有體會,婆婆難當。怎麼能把這婆婆當好?我現在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我是怎麼解決的?第一條,把兒媳婦當作你自己的女兒來對待,甚至你衡量你對兒媳婦的好,要超過你對你女兒的好。發自內心的,不是表面裝相,我比劃比劃,不是這樣的。這是第一個。第二個,當你和別人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談起家庭婆婆和媳婦的時候,你一定要說兒媳婦的好處,她的優點,向別人介紹你的兒媳婦她有多麼優秀。這是第二點。第三點,一定要贊歎你兒媳婦的父母,因為什麼?是你兒媳婦的父母培養出這麼個好閨女,然後到你家來做兒媳婦,你不應該感恩人家父母嗎?一句不對的話都不能說,也沒有資格說,實際情況就是這樣的。因為我自己是婆婆,我有兒媳婦,說實在的,一開始我這個問題我處理得不好。那時候我有委屈,委屈什麼?因為我真心對她好,但是兒媳婦對我有意見,就像那個糾似的,我跟你糾著。我都跟你們公開的說,糾了多長時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糾了十五年,我兒媳婦今天是結婚十七年。我這個光碟出去,我都公開,我不怕我兒媳婦看。現在我終於和我兒媳婦這個問題解決了,我兒媳婦對我也真心實意的,我對我兒媳婦是真心實意的,過去是,現在是,今後還是這樣的。
我今天就告訴大家,用一顆真心,不但能感動人,能感動天,感動地,能感動鬼,感動神,鬼神你都可以感動,讓鬼神都可以尊重你。你做到這種分上,婆媳關系還有什麼不好處的?你掏心掏肺的對待她,她總有一天會被感動過來的。現在我兒媳婦對我關系也緩和,也特別好了,我姑娘對我關系也緩和了。我自己想,我用什麼改變的?用我的一顆真心,我對她們沒有恨,連怨都沒有,實實在在去對她們。所以有人說婆婆難當,我過去感受到的是婆婆難當,就是怎麼整也不對。我現在為什麼能把我的念頭轉過來,我自己去用真心來感化對方?因為我告訴你們一個方法,換位。現在兒媳婦是婆婆,我是兒媳婦,我就想我做為兒媳婦,我對婆婆不滿意為什麼?我就一條一條我自己列。
第一條列出什麼?我兒媳婦嫁給我兒子,她跟我說過,是因為她喜歡我。因為那時候我當老師,他們老師結婚休婚假三天,我給他們班代了三天課。她說,還有長得這麼漂亮的老師,這老師講課還講得那麼棒。正好她和我兒子是一個班的同學。她說,媽,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就特別羨慕,這劉丹彤他怎麼有個這麼好個媽?我說傻孩子,最後你嫁給劉丹彤,是嫁給他媽不是嫁給她兒子?就是面對面都溝通了,說出這些話。我說你真是個傻孩子,哪有嫁丈夫是看著她婆婆嫁的?我說嫁完了以後呢?她說嫁完了以後我就後悔了。我說為什麼後悔?她說因為我嫁劉丹彤的時候,你看我又當校長、又當老師,我又調到省政府,又什麼什麼官員,她說我就想,這沒錯,這老太太啥事都能辦。結果嫁了以後,她說我發現了,媽呀,這老太太啥事也不能辦,連她兒子的工作都沒有解決。一下子就從那個極高的期望值就掉下來。所以她說,從那時候開始我就不滿意了。那你說對不對?你做了婆婆理不理解?兩個孩子,一個姑娘、一個兒子,他媽在省政府工作二十年,一個工作也沒安排。你說讓孩子理解,客觀嗎?現實嗎?所以我說,換位思考,很多矛盾自然它就解決了。
另外就是我不善於溝通,這不是給我說理由,就是因為我工作量大,忙,我不太善於說做這些唠唠家常,就這方面特別少。所以後來我跟兒媳婦交流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給我提出的好多問題是誤會。但是就像一個繩,系了一個疙瘩,沒有及時去把這個疙瘩解開。後來又系了一個疙瘩,這繩子一串全是疙瘩,矛盾就是這麼積累下去的。如果一開始我就知道了、交流了,第一疙瘩我就解開了。你再結,我又解開了,她就不會有這個矛盾,就不會別扭這麼多年。所以我就一條條站在兒媳婦的角度,去反思我自己,找我自己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對我姑娘也是這樣,我姑娘跟我較那個勁,跟我兒媳婦一比也不差哪去。我姐往生,能把我提溜著脖子給我薅著,從屋裡薅到外面去,那也真較勁。所以你看我,我現在面對鏡頭說這些,我真的一點沒有隱瞞,實實在在說。就是你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你怎麼來解決,有沒有辦法?過去我委屈、我冤,我為我對你們這麼好,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兩個心態吧。看到人家對不起我,就是所有人你都對不起我,不到對不起一定程度我能要跳樓嗎?
現在心念一轉變,不是人家不對,是你自己不對,孩子們對你有這種想法、這種要求,有毛病沒有?沒有,很正常,我要是兒媳婦我也這麼想。就別的不說,就一個兒子工作問題,你說是不是大事?這一輩子沒有指望,我兒媳婦說,媽,我一想未來怎麼辦?我說未來阿彌陀佛管。現在我可以這麼跟媳婦說了,過去我不能這麼說。這麼說,兒媳婦又有想法,這老太太盡說那些虛無缥缈的東西。我跟兒子說,我說兒子,媽把我自己幾年前交給阿彌陀佛了,現在我把你也交出去。我兒子說,交吧,交得對。這個問題就通過自己真誠心去感化,終於感動了。
所以有些個婆婆,和人家唠嗑說話的時候,往往就是說媳婦不對,媳婦這麼的,媳婦那麼的。心態錯了,一定要改變過來。你想,到一個家庭那就是緣分,多少生多少世的緣分,她才能來做你的女兒,來做你的兒子,來做你的兒媳婦,來做你的女婿,是不是這樣?我們應該珍惜這個緣分。另外,我是婆婆,剛才我不是說老人嗎?你在這個家庭起什麼作用?這個家庭和不和諧,老人是非常重要的。當有些矛盾你想不通的時候,你痛苦,當你來點小智慧,你把它問題解決了以後,你是非常快樂的。所以我現在什麼牽掛都沒有,我就一個心眼,就是老實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親近阿彌陀佛。我就是這個意思,別的事和我都沒關系了。
再說說女人,因為咱們女同胞也很多,女同修。現在這個女人從做人那個說,你想,大家都知道吧,孫中山是國父,宋慶齡國人都稱她為國母,你說國母重不重要?這國母得是女人。你說現在,我這麼想,連個線,一個小姑娘從她一出生,接受的是個好的教育,然後她長成一個大姑娘。然後大姑娘結婚了,成為人家的兒媳婦,然後又成為孩子的母親,你說這個女人重不重要。一個小姑娘從小接受的是烏七八糟的教育,她長大了,這個大姑娘絕對不會是個好姑娘。別的不說,就現在,男孩子、女孩子這個混亂,把女孩子害了,害苦了,害死了。為什麼?她沒有接受正面的教育,她不知道應該怎麼樣當這個姑娘。我記著我婆婆在世的時候曾經跟我說,小雲,你記住我的這句話,就是一個人家如果娶不著一個好兒媳婦,瞎三代人。就是三代人都廢了。我當時就當老太太跟我說笑話,我就那麼聽,現在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因為這個女兒的底沒打好,最後導致她不會是個好母親。她不是個好母親,她教出來的絕對不是好孩子,這是個連鎖反應。所以你想,我們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就在這個娑婆世界,她占有的位置多麼極其重要,培養人才的重任落在我們母親的肩上。我們要把這個認識提高了,你就會知道,你怎麼樣來做這個女人,做這個母親,你怎麼樣培養出來好孩子。
再跟大家說一點什麼?就是說這個病,說說病。因為時間不多了,我就不能一一都說到,先說說病,因為這個是很多同修關心的事。病苦,這關難過,我親身經歷的我知道,對我個人來說,我覺得病苦的關比死亡的關難過。要死了,就像我當年得絕症病,我沒有緊張、沒有恐怖,我沒覺得那是一關難過。因為什麼?一死,那時我認識不高,一了百了了,死了死了。後來認識到不是了,你了不了,你還得接著在六道輪,是不是?所以這個病苦因為它痛苦,譬如說疼,是不是?這個折磨。可能說我要一口氣上不來,我就享福去了,但是這個痛苦你怎麼來辦?
我舉我姐的例子,我姐是骨癌,骨癌她腿上起的包有多大?就是二尺二寸的褲腿提不上去,就那麼大的包。骨癌是相當相當疼的,我姐姐疼了六年,因為她在我家住十個月,我親眼目睹了那個骨癌疼痛到什麼程度。但是我姐非常堅強,她堅持不做手術。後來為什麼二00八年做了手術?是她從我那兒回去之後,丈夫、兒女不忍心看她那麼痛苦,再三勸她去做手術。她跟我說,小雲,我做不做?我說姐,這個事我不能給你做主,因為你有丈夫、有兒女,你這麼痛苦,我又代替不了你。我說做還是不做,你自己拿主意,你做我也不攔你,你不做我也不鼓動你去做,我說我就這個態度。後來就決定就做了。所以我說病苦關比死亡關要難過。
但是我們怎麼樣過這個病苦關?我現在就等於給大家做樣子。我有病無痛,你們看我有病了,摔得那種程度,可憐巴巴的,我沒有痛苦。我有不方便,我胳膊摔了以後,我自己感覺就是不方便,但是我沒有一點點痛苦。六個月了,一次沒疼過,這我告訴你都是實話。為什麼能做到這一點?就是說,你放下這個病,放下這個疼,不要去找這個神去給你看,找那個仙去給你看,愈看愈糟糕,愈看愈疼。我這麼說,有幾個人能信,說劉老師告訴我們是真的?我是這麼過來的,我實踐了,我就得把真的情況告訴你。因為我心裡沒有病,沒有痛,我的心,昨天我說了,我就住在阿彌陀佛上。我遇到天大的事,我也是念阿彌陀佛,我不找任何人。除了阿彌陀佛以外,像我老伴,人家還念阿彌陀佛、觀音菩薩,阿彌陀佛、觀音菩薩。我說老伴,你念阿彌陀佛就好了呗,你怎麼還一句一換?他說這個你就不懂了,念阿彌陀佛也念觀音菩薩叫雙保險。說什麼個雙保險?說我念阿彌陀佛來接我,我也去極樂世界了,阿彌陀佛萬一那天他工作忙,他沒來了,觀音菩薩就來了。所以人家我老伴是念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多長時間?一直就是這樣念的。
你把心真是集中在阿彌陀佛上,你真是發大心、發大願,我這個肉身我捨出去了,疼的不是我。你這個肉身疼,這肉身是你嗎?你因為有疼的感覺,你把這個肉身當作你了;還是我,沒放下這個我。你真正的能把這個我放下,不是我有病無痛,你也有病無痛。就是你能不能真正的利利索索的、徹徹底底的把這個我放下,把這個肉身放下。我姐臨往生的頭兩天跟我們說的時候,她給她身體起個名,笑呵呵的跟大家說。她說那個什麼事什麼事,她說這個我早我就知道了,接著就是指著她自己的身體,我這個肉殼殼它不知道。你看看,這就最後臨走的頭一、二天告訴我們的,她這是個肉殼殼。她知道的是誰知道?她那個真我,那個自性,人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的,這個肉殼啥也都不知道,它就是一個房子,就是一件衣服。
所以,你如果真信劉老師說的話,你就把你的病放下,把你的苦放下,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甚至我說你讀經放下、聽經放下,就是念阿彌陀佛。累了我就休息一會,困了我就睡一會,休息好了,睡醒了,我就是阿彌陀佛,整個你這個人就變成阿彌陀佛了。無量光、無量壽、無量的智慧德能、無量的相好,什麼什麼都無量,你還有痛嗎?就沒有了。有的同學這回見我,說劉老師,你比上次來還年輕。有的同修說,終於看到真劉老師了,出乎我意料之外,你怎麼狀態這麼好?你說怎麼好,我告訴你們,就是阿彌陀佛,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到這種程度的。說這一段,實實在在的,我這次來可能主要的就是告訴大家,好好念阿彌陀佛,好好念阿彌陀佛,好用!管用!真是這樣。
後面還有一點內容,它不會離開這個內容的,我就不跟大家再詳細說了。再一條,大家把握一點,一切問題、一切事情替眾生想,沒有自己,這招靈。什麼事你想你自己,我自己去把我的事情處理好、安排好,我跟你說,一件事你都處理不明白。你把你自己交給阿彌陀佛,你去為眾生去做事,阿彌陀佛把你所有的事都給你安排好了。我給大家舉個例子,我上次來,正好我孫女考中考,頭幾天,二十五號考中考,我二十四號跟大家說,明天是孩子們中考。有同修說,讓我兒子回家找媽媽,念佛給孫女回向,讓她考個好學校。我兒子說,這事我媽不能干。回去跟我說,我說,對了,我說我要念,給所有參加中考的孩子念,給他們回向。四年了,孩子們奮斗四年,很辛苦的。
那時候正好擱那參加那面分享會,我是在那個會上說的。第二天有同修說了,與會的兩千名同修們一起念佛給你孫女回向。起沒起作用?你說我自己沒給我孫女回一句向,同修們替我孫女回向。也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必然,好用了,我孫女真是考好學校去,而且是踩著分數線考上去的。差零點五分得拿二萬一千塊錢,我孫女就是踩著分數線,一分不用拿。因為她們班有個同學跟她學習差不多,那個孩子差零點五分,就拿了二萬一。後來我兒子和兒媳婦,尤其我兒媳婦就挺驚訝的問,說媽,咋回事?這兩個孩子學習差不多,為什麼那個孩子就差那麼零點五分,就得拿二萬一?咱們家孩子她怎麼就踩著分數線上的?我說這個事歸阿彌陀佛管,不歸我管。因為阿彌陀佛說了,他對我了解,那老太太窮飕飕的,她沒錢,你要讓她拿二萬一,她得出去借去,所以免了。所以,我孫女真是踩著分數線上的。你說是巧合嗎?我剛才不說了嗎?也可能是必然,也可能是巧合。我絕對沒有給我孫女念佛回向,我是給所有參加中考的孩子們念佛回向,就是那天我講課之前。
我跟大家說了這麼多,解決你們一個信字,去掉那個疑字,好用,個個能超過我。真是,你們個個能超過我,這是我所期盼的。今天時間到了,謝謝各位。
菩提之路-識一守一 成功秘訣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三集) 2013/12/10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48-0003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請坐。今天是第三講,題目是「識一守一,成功秘訣」。我先把這個題目跟大家解釋一下,很淺顯易懂。識就是認識,守就是守住,那就是認識這個一,守住這個一。這個識一守一在我這來說,是成功的秘訣。這秘是什麼意思?秘就是不公開的,不讓別人知道的,這個叫秘。但是在我這來說,是完全公開的。也有點秘的意思是什麼?你能不能認識到這識一守一的重要性。你認識了,這個秘就不存在了;你要不認識,在你那還是秘。我沒秘,就看你自己秘不秘了。這個題目就是這麼個意思。
談到這個題,我是想可能讓我跟大家說一說,學佛二十多年來,只能這樣說,學佛二十多年來,從哪開始計算?從一九九一年我請觀音菩薩。如果從那開始,就算開始學佛了,到現在是二十三年的時間。實際上真正學佛的時間沒有這麼長,我為什麼要說識一守一的題目?就是這個題目是我找到了真正的學佛之路總結出來的。花了多少年的工夫?花了十幾年的工夫。應該說我二十三年學佛,我走了最少是十年彎路。所以我想,我把我走彎路這個過程、這個教訓說給同修們聽,大家聽懂了,不再去走彎路,你直接走近路,早點回家,那不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嗎?我跟你們說我這個彎路是怎麼走了十來年。最開始是因為我不懂得什麼是佛,當時我請觀音菩薩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是佛,也不知道信佛學佛,就是一個機緣成熟,我就把觀音菩薩請回來了。所以後來就到處去打聽,請完觀音菩薩還得怎麼辦?人家告訴我,請完觀音菩薩供起來。怎麼個供?人家跟我說,我就照著做了。我就把我的書櫃拿掉一層隔板,自己就修了一個佛堂。也就叫佛堂,那是我自己修的,也不知道人家的佛堂是什麼樣子。然後人家告訴我,燒香怎麼燒。我就學會了,供完菩薩得燒香。然後告訴我得磕頭,說實在的,那個時候我連怎麼磕頭我都不會,後來我才知道磕頭它是有一個標准姿勢的,我那個時候磕頭實際上就是比劃比劃,根本談不到標准的磕頭方式。
後來有人說,去那個寺院裡去看一看,學一學。我還不知道為什麼要到寺院裡去看、去學?有的時候人家說,要來什麼高僧大德,你一定要去拜訪,他會給你加持的,會給你灌頂的。所以我請觀音菩薩一九九一年,十年的時間,我跑的就是這些事。人家說燒香燒幾支好,那我就燒幾支。我記得我一開始燒的時候是燒三支香,後來有人說不對,你得燒四支,我說為什麼?說四支,就三個是並排的,那個是在前面斜一點的方向。人家教我,我還得問明白為什麼是這樣,說那個是護法香。後來我聽一個出家的法師說,佛前一炷香,我以為一炷香就是那一把香,我不知道一炷香是一支香。所以你看我很小的一個小香碗,家裡我佛堂本來就小,我能買多大的香碗,一個小香碗。他說燒這一炷香,我就想,這一把香怎麼能把它都立在這香碗裡?我怎麼辦?我每次燒香的時候,我得把那香碗的香倒出來,然後我把這把香立到裡面,我再把香捧回去,再把那個香給它埋上摁一摁,讓它實一點,它好立住。你想一個家裡,我那時住的屋子也就十來米,你說這麼大一個屋燒了這麼多香,滿屋是不是都是香煙了?有時候還自己也覺得有點嗆得慌。夏天我可以開門開窗往外放,冬天怎麼辦?
後來有一次去了一個明白人,他一進屋就覺得,這麼大的香味?我說因為每天早晨我燒香。他說你燒多少?我是燒一炷香。他說一炷香怎麼能這麼大的煙,到現在還不散?我說它得慢慢的散,可能屋小。他就說,你這一炷香是怎麼燒的?我就拿出一把香給他比量,你看我一天一炷,一天一炷,我得好多香擱那擺著准備著。他說你這就是一炷香嗎?我說是,這不就是一炷香?因為它那些香它是綁在一把,還有紙給它封著。他說不對,一炷香是指一支香。我想,我燒了多少天的一炷香我就是這麼燒的,原來一炷香是一支香。後來我就改成燒一支香了,那不就是正規的一炷香了!?後來又有人去說,燒這一支不行,佛、法、僧,佛燒一支,法燒一支,僧燒一支,說你得燒三支。這個時候我就想了,不能亂改了,我還得繼續訪問一個明白人,我就按一個人的說來做。就是這個出家人,她是從美國萬佛城回來的一位老者,一個出家的女眾,一個老太太,也年齡已經七十多歲了。我又專門上精捨去請教師父,我說師父,這一炷香怎麼理解?師父說,就是一支香。這個我記住了,一炷香就是一支香。我說,師父,請問您老人家,用不用佛燒一支,法燒一支,僧燒一支,燒三支香?師父說,完全不用,她說,佛前就是一炷香,你這一炷香都代表了。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正規的燒佛前一炷香,一直到現在,從來沒有改過。再有誰告訴我,你燒三支,你燒四支,我就一笑了之,我還按我這個老方法辦,就堅持到現在。
所以這個例子非常多,我想想我過去走的彎路,有時候我自己想想都非常可笑。譬如說,他們告訴我來活佛了,來大喇嘛了,你得去拜。我一去拜,因為當時不是我一個人,我們就是這一小撥人,三五個、十幾個,甚至有時候二十幾個人,完了師父在床上盤腿打坐,我們在地下跪著,師父就給我們,叫灌頂。灌頂我認為就像蠅甩子那個東西,是不是正名應該叫拂塵,我現在都沒有確切的把那個名字弄清楚,就是拿那個往頭上淋一淋。完了有時候,大家還比較有意見,有兩次也不是三次,就是跟我一同去接受這師父所謂的灌頂的同修們就說,師父偏向。為什麼?說師父為什麼往劉居士頭頂上甩的次數多,往我們頭上甩的次數少?我特別記得有一次來一個大喇嘛,我師兄就將他帶到我家去了。他說漢語不是太流利,師父就讓我把手伸出來,我就把手伸出來了。師父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瓶,然後把蓋擰開以後就往我手心裡倒,讓我拿好。我就用手心接著,他就給我倒了八顆小紅豆豆,我就給它起名叫小紅豆豆,現在我知道正規的名字叫甘露丸,就給我倒了八粒。因為當時我們是四個人也不是五個人,就是一排跪在師父面前,然後師父就給我倒這個豆豆。我那個大師兄就站在我身後,因為大喇嘛就住在我大師兄家,我大師兄把他帶到我家的。
然後我們都跪著,可能師兄在他家都跪過了,灌頂都灌完了,所以到我那,我師兄沒跪著,他就在我身後站著,他要不說話我還真發現不了他站在我身後。結果我師兄就看著我手心裡這八顆紅豆豆,就跟這個喇嘛師父說,師父你偏心。說師父偏心。我回頭一看,我師兄擱那,那個表情。我還想,師兄干嘛說人家師父偏心?完了師兄說,師父你來哈爾濱住在我家,你給我發了一顆紅豆豆,你上素雲家來作客,你給她發了八顆紅豆豆。所以師兄說,師父偏心我。完了師父就笑了,也沒說。我就尋思,那可能給我發,一下子倒大勁了,它就毂辘出多了。我說師父,你再拿回去幾顆好嗎?師父說不用了、不用了,就是八顆,就是八顆。所以我那次就得了八顆紅豆豆。八顆紅豆豆後來我問師父,我說這個紅豆豆是干什麼用的?師父說,這是寶貝,這是寶貝,告訴我這是寶貝,你把它留好。完了我師兄後面接了句,要是誰身體有毛病,就把這個甘露丸吃掉,他就會好病。那次我是第一次看到這小紅豆豆,我知道還有一種東西叫甘露丸。
我這八個小豆豆,師父既然告訴我是寶貝,我就很珍貴的用個小瓶瓶裝起來,就放在我的佛堂了。後來我樓下物業管理的一個小同志,女同志,就跟我說,劉姨,我的一個同學三十歲,他得癌症了,特別痛苦,你能幫幫他嗎?她知道我信佛。我說我那有小紅豆豆,你給他拿去吃。她說什麼豆豆,我就回家把這小瓶拿來了。這不是八顆嗎?我就倒她手心四顆,我說你先拿四顆回去給他吃,他吃了要覺得感覺挺好,你再跟我說,我把這四顆也給你,就都給他吃。完了這小同志就拿著這四個紅豆豆就回去了,第二天來了告訴我,劉姨,我那個同事他不信這個,他不吃。我說不吃,那可別浪費了,你就把它還給我。我尋思以後說不定還有人需要。後來我這個小同志說,劉姨,你不說那是寶貝嗎?我看你拿出來的時候挺珍貴的,她說,那樣劉姨,他不要我要,我吃它。我說你也沒啥毛病,你干嘛吃它?你那麼自私,你知道這八個小紅豆豆來之不易,我說,說不定有誰需要,你還給我留著。說什麼也沒給我。完了就說,劉姨,我就是不給你了,我就是留著了。後來她怎麼處理了,給誰吃了,我就不知道。
我手裡這四顆,誰一說身體不好,有毛病,我心裡就特別踏實,我就想我有四顆小紅豆豆,我給你吃。反正這八顆紅豆豆第一次拿出去四顆,剩下那四顆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都給人家分吃了,我就一顆也沒有了。所以那個時候那些事,現在回想起來,歷歷在目,好像都是一個小故事,一個鏡頭,一個分場景,就像拍電視劇似的。我說我那個時候出了多少洋相!然後說什麼甘露水,我記得就拿柳樹葉,就沾著那個小瓶裡的水,說給大家往頭上撣,往身上撣,灑甘露水。我認真,我說那不是我家水管子自來水嗎?人家就捅捅我,你別說,你別說,不讓我說。我還想為什麼不讓說,後來他們告訴我,拿在師父手裡,師父來做這件事,那就不是自來水,就是甘露水。後來我記著了,再遇到這情況,我不胡說了。因為明白了,人家告訴你這個道理了,你就不能再亂說了。後來師父一拿柳樹葉沾著水要往頭上淋,我心裡就想,師父要灑甘露了,就這麼想。有好多好多具體的事,
我記著去一個地方參加一次所謂的法會,那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法會。去的人特別多,就是他們說的什麼、唱的什麼,我一個都不懂。唱我肯定是不會唱,我還聽不懂,我只是感覺他們唱那個調挺好聽的。所以人家說,你真是什麼都不懂。看著人家跪,我就跪;看著人家磕頭,我就磕頭。所以那十年,我的工夫也沒少費,說實在的,錢也沒少捨。雖然沒有太多的錢,每次拿出去五十,拿出去一百,那在我這說,那就鉚大勁了。但是我不吝啬,讓我拿錢我就拿錢,多多少少表達我一個心意。所以那幾十年,基本上就是這麼過來的。
十年以後,也就是說我病倒了,臥床不起了,這個時候可能,我現在明白了,佛在度我。怎麼度?惡度進佛門。如果我那次要不一下子就把我摁倒,得了那個絕症病,面臨著死亡,可能我不會這麼虔誠的信佛的。因為那個時候說實在的,東跑西顛十年,還沒找到學佛的路。還覺得自己挺忙乎,還覺得自己挺虔誠,學佛學得不錯。後來有病了,在家裡樓不能下,門不能出,那當然班就更不能上了。我是一九九九年年末,二000年二月二十五號住院,二十六號開始,那就是我正式的離開工作崗位了,從此以後,我再沒有到辦公室去過。我應該是二00五年的三月二十三號正式退休,我們政府機關退休是六十歲退休,按生日那一天,一天都不帶差的。所以你想,我二00五年的三月二十三號應該正式退休,結果我是二000年二月二十五號第一次入院,以後就再沒有到班上去過,我等於提前五年退下來的。提前五年回家了,再不能上班了,就涉及到工資的問題。因為你們大家也知道,對於公務員來說,就這麼三件大事,一件大事,提職;第二件大事,漲工資;第三件大事,分房子,這就是機關的三件大事。我提前五年回家了,有人就給我透消息,說你別傻乎乎的就這麼擱家呆著,你勤上辦公室蹓躂蹓躂,聽聽什麼風聲,這個工資怎麼漲,尤其你現在不能上班了,這工資怎麼個開法。我說這些事不都是人事處的事嗎?人家給我開多少,我就拿多少,干嘛我要去關心?說這個事是你的事,不是別人的事,得你自己去關心。就是這麼說了,我也一次沒去過辦公室。
後來是人事處長給我打電話,說大姐,兩種定工資的方法,你看看你要哪種?我說兩種都是什麼,你給我叨咕叨咕。他說第一種,你按公務員漲,就是以後公務員怎麼漲,你就怎麼漲,五年之內,你就按這個方法漲,五年之後你退休,咱按退休的漲。我說第二種呢?他說第二種,你不跟著公務員漲,你從現在開始,一次給你漲六級工資。這六級工資,我們一聽,那好多好多。那漲,每次不都漲一級工資嗎?這次要漲是漲六級工資。他說現在委裡這些老同志有的想按六級工資漲,有的想按公務員工資漲。我說你這個跟我說,我聽不明白,你就那樣,按政策衡量,我屬於哪種政策范圍內的,你就按哪種方式給我漲。人事處長就笑了,說大姐,我就給你定了。我說你定吧。後來他就給我定隨公務員漲,那就是不漲那六級工資。我估計那一次六級工資應該漲好幾百塊錢,要不為什麼那麼有吸引力?有人就按照這個漲,我就按著隨公務員工資漲。後來有老同志給我打電話,說素雲誰給你安排的讓你那麼漲工資?你合適了。就是我占便宜了。我說我怎麼占便宜了?說公務員漲的工資額度大。有一次我記得特別清楚,我一個月漲八百塊錢。跟我說了,人家老干部處的工作人員跟我說了以後,那個小王說,劉姨,你漲工資了,漲八百。我說一年漲八百真不少,我這麼說的。
結果老同事打電話問我,說素雲你聽明白了嗎?我說不是一年漲八百工資的嗎?結果我那個老處長告訴我,我就知道你沒聽懂,你是一個月漲八百塊錢工資。我當時怎麼回答?太不公平了,怎麼漲那麼多!你們想,認識問題有這麼說話的嗎?因為什麼,當時我老伴在企業,我一個月漲八百工資,我老伴一個月漲二十五塊錢工資。他一聽我漲八百工資,給我老伴氣得夠嗆夠嗆的,說憑什麼?這個家裡就跟我叨咕了,憑什麼你漲八百,我漲二十五?你說這問題我咋整?也不歸我管。我說老伴,不管是八百也好,二十五也好,都是咱們家的,都歸你管,行不行?完了我老伴說,不公平、不公平。我說你說我當官,你沒當官不公平,我把官已經辭掉了。他說那也沒畫等號。我說我起碼畫約等號了。這次你漲這麼多工資,那約等號又不是了,你又比我強得多得多了。所以說,通過這些事,我就覺得,學佛這麼多年,遇到這麼些具體的事,是小事也是大事,對我來說是一個檢驗。雖然說對這些事我沒有起心動念去琢磨,怎麼樣給我漲得更多一點,我占點什麼便宜。
譬如說我們那個時候工資,它是分等級。分什麼等級?譬如說我這個辦公室是三個人,一個處長,兩個科長,到年底的時候,你必須得評出個甲乙丙,就是三人必須有一個是甲,有一個是乙,有一個是丙。我想工作是大家干的,你這麼分怎麼能分得出來?你說誰比誰好,能好多少?誰比誰差,又能差得了多少?結果我就給我兩個科長,一個分個甲,一個分個乙,我自己就分個丙。如果我們三個坐在一起開會投票,他們倆肯定投我是甲。我想一個處就一個處長,你說這個甲就讓你處長占著,是不是心裡有過意不去。所以後來我就這麼的,我就自己定了以後我就報到人事處去了。人事處就給我退回來,說這樣報不行,你整個處的工作,處長占的比重是大的,干的活是多的,你最後處長整個丙。我說你們這麼安排就不公平,不合理,這非得把人分個三六九等,太難為我了,我說我們處就是這樣。結果人家那面又直接給我搗騰過來了,又給我搗騰出一個甲,又給我那兩個科長一個乙,一個丙。你說得丙那個同志,他最起碼他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他就挺生氣的。所以我說,我們做為學佛人,雖然當時學的不是那麼太好,但是最起碼有一點,我不自私,我沒有把好事留給我自己。最起碼我的兩位科長,他知道我的心。就是他拿到丙了,他覺得不好意思,面子上掛不過去,但是他對我沒有意見,他知道我沒有把他報成丙,可能人事處大概找他談話說這個事情了。
所以在那個十年學佛,雖然我沒有找到一個正確的學佛的路,沒搞明白,但是在處理一些問題上,和我學佛有一定的關系,比較大度,比較公平,沒有為自己考慮。等病重以後,兩千年開始徹底的在家裡,那個時候應該說也是貓著,和現在的貓著不一樣。那時候不能見人,那長得太嚇人了,別人看著要害怕的,不是我現在這個模樣。現在模樣我覺得你們看我不會害怕,基本上還比較漂亮。那時候有老同志要去看我,我說不行不行,他們說為什麼不讓看?我說現在是我人生中最漂亮的時期,這個時期我是不允許別人看的。等我不漂亮的時候,你們再來看我。老同志他們不知道我已經到那種程度了,說為什麼漂亮不讓我們看,為什麼不漂亮的時候讓我看?我說你就等著,什麼時候我不漂亮了,我一定打電話告訴你們,我現在不漂亮了,你們回來看我吧。所以有些老同志後來就是十來年沒見著我的面,再見著我的時候說,素雲你當年說那是什麼意思?你當時漂亮到什麼程度?我說那我現在形容不出來,沒有證據了,連個照片都沒有。我所有就是那麼漂亮的時候照的照片,一個影洗不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所以現在我真想拿一個照片給大家看看我當年漂亮到啥程度,可惜沒有。照過一些相片,就是那個漂亮的,一個洗不出來。等我不漂亮的時候,照相就能洗出來。這是不是也是佛菩薩有意識這麼安排的?這給大家就像講故事、講笑話的,頭十年就是這麼過去了。
後來一下子給你摁倒,這回你就找路去吧。我說我自己是被惡度進佛門的,人不有善度、有惡度嗎?所以有些時候身體狀況不好,有病,甚至要死要活的,沒關系,這是度你進佛門的一個方法。如果你身強力壯的,你精神飽滿的,可能是你還沒有這麼好的機會。我那時候我就覺得,從兩千年到現在,我在家裡貓著,去了這三年,那十年真貓出成績來了。我之所以學佛有一點點進步,就是十年貓的結果。貓著干什麼?聽《無量壽經》。你想十年不算長也不算短,十年如一日的每天就是聽經,那不是在修定嗎?戒定慧怎麼來的?就是那十年給我憋在家裡,貓在家裡貓出來的戒定慧,我現在我就這麼體會的。而且這十年,就後面這十年,尤其是從二0一0年到現在這三年,我就總結了一套我學佛最最見效果的一個方式方法,我給它起個名,叫七個一修學法。我覺得這個修學法對我來說,是最最見效果的,而且這效果是愈來愈明顯。我認為是最好的東西,我一定要把它介紹給同修們,如果對同修們的修行有益處,那是最高興看到的事情。
我剛才說,我總結了一個七個一修學法,那現在我就把這七個一比較詳細的介紹給大家。第一個一,看一本書,看一本書。在看這本書之前,我看了好多書,我讀了好多佛經。就咱們眼跟前的,能點上名的那個大部頭的佛經,《楞嚴經》、《法華經》,就這是比較大部頭的經,就這些經我全讀過。我那時候可能十幾種經我都讀過了。讀沒讀懂?沒讀懂,反正是讀了。後來我怎麼選擇這條道,這麼痛快,選准了以後就一直往下走?緣於這本書。什麼書?《認識佛教》。可能這本書我們在座的同修都看過,但是沒把它當回事。你現在如果回頭再仔仔細細看這本書,你會有新的體悟,新的收獲。我記得我上次講的時候,我也提到這本書,因為我最先受益的,覺得打開了我的心,讓我明白了一點點道理,是從這本書開始。因為看這本書之前,我受了三皈,受了五戒,實際上我是在糊糊塗塗的狀態下受的三皈,受的五戒。三皈是什麼,怎麼皈法?我不知道。五戒是怎麼個戒法?我不知道。就是形式我都走了。後來我是聽了老法師的三皈傳授那個光碟,我才把三皈和五戒弄明白。我弄明白什麼是佛,什麼是佛法,什麼是佛教,就是看《認識佛教》這本書。我想,原來還有這本書,這書上這麼明白、這麼透徹,為什麼我原來不知道?所以那本書我記得我是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幾乎把那個書從頭至尾看,從頭至尾看,愈看愈覺得我要是最開始十年之前我就先拿到這本書,肯定不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我當時想。因為十年不已經過去了嗎?十年以後,我是請觀音菩薩一九九一年,十年以後我才看見的《認識佛教》這本書。
這本書它對我有什麼啟發?你們看的時候我告訴你們,這個是師父老人家在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在美國的邁阿密演講的,就是《認識佛教》,最後給他整理出書了,這是一九九一年師父講的。我一九九一年請的觀音菩薩,也可能我請了觀音菩薩以後,逐漸的我緣成熟了,就讓我看到了這本書。這本書都說了什麼?我為什麼看這本書看明白了?一個是說,老法師告訴我們,佛教是教育,不是宗教。這個印象我特別深刻,所以我說這個理念是咱們師父對佛教的一個很大很大的貢獻。告訴修學的人們,佛教不是宗教,它是教育。這個教育告訴我們什麼東西?告訴我們宇宙人生的真相。原來以為佛教就是給那個佛像磕頭,求佛保佑,那就叫佛教。完全錯了。所以從這本書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佛教是這麼回事,為什麼我以前不知道。《金剛經》上有句話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這就是對宇宙人生最真實的看法。說實在,就這句話,我理解,我看到這本書,我也讀過《金剛經》,這句話我也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讀了《認識佛教》這本書以後,大約是我明白這句話的真實含義又過了四五年的時間。它不是說你琢磨你就把這意思琢磨出來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有一天,就像一扇窗戶一下就打開了,那個光就進來了,原來是這麼回事。是這麼明白的,不是我琢磨出來的。
另外,譬如說,在這本書裡告訴我們什麼是修行。那修行,就是把我們對宇宙人生錯誤的看法、想法、說法、做法,把錯誤的東西給它修正過來,這就叫修行。每天我們接觸的是什麼?每天接觸的是人,接觸的是事,接觸的是物。就是你把這些個問題處理好了,都處理正確了,那錯誤的東西你自然就修正過來了。所以明確了佛教的修學綱領,是什麼?是覺、正、淨。如果說原來對佛法僧理解還有一點點偏差的話,後來認識了覺正淨,那不是和佛法僧它是一回事嗎?只是換一個說法。但是後一種說法讓人們更容易理解它的真實含義,不容易認識偏差。所以這本書對我來說,確實是起了一個引路的作用,把我引到了正確的學佛之路。如果是我們同修們認識這本書,看了這本書,而且讀懂了,你這條修學的路不會再走偏了。這是我要跟大家說的第一個一,就是讀一本書。
第二個一,選擇一個修學的法門。選學修學的法門,可以說前十年我根本就不知道,還知道佛教有什麼法門?不知道。什麼淨土法門、禅宗、密宗,這個我都統統不知道,什麼名詞我都沒聽說過。這個選擇一個修學的法門,應該說我就是從一九九一年開始,過了十五年,甚至更長一點時間,我才知道佛門裡還有法門。人家問我,說你修的哪個法門?我說哪個門?我說那你是哪個門的?人家就笑我,說你連法門你都不知道,你這學佛咋學的。我說學佛不就給佛磕頭嗎?給佛燒香嗎?求佛保佑嗎?人家說,你說的也對,但是不完全對。那是我最先接觸的人是給我這樣的理念。這回十五年過去以後,我知道還有個法門,那我就得琢磨,我是哪個門的?後來我就開始請教有些個老同修,有在家人,也有出家人,我也讀佛經,我就想到哪去找一個門。我把那門找對了,人家說門你都不知道,你怎麼進這個佛門?我說那佛門還有個門?我說以前不知道。我就開始找這個門。這個門可能是機緣成熟了,不用我找,它就現在我面前了,一下子就給我的淨土念佛法門。你說准不准?前十五年不知道門,後來知道開始要找門了,完了我一下子認識的就是淨土法門,沒有接觸別的法門。多奇怪!
在我沒有認識淨土法門之前,我皈依的師父不是覺悟師父嗎?覺悟師父是修淨土的,但是那個時候我都不知道還有個淨土法門,反正師父告訴我念阿彌陀佛。我也不知道阿彌陀佛什麼意思,也沒往心裡去,也沒聽師父的話,也沒念阿彌陀佛。如果那時候我要知道阿彌陀佛,那最早是一九九一年,一九九二年我皈依的。覺悟師父告訴我念阿彌陀佛,告訴就告訴了,沒好好念,甚至是就沒念。成天就是忙忙叼叼,上班上班,寫材料寫材料,忙那個,沒把阿彌陀佛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就是我又認識一個活佛,香根拉馬交活佛,他是密宗的上師,但是我緣分好在哪,這個密宗上師他沒教過我什麼咒,他教過我念《無量壽經》,教我念阿彌陀佛。我在認識覺悟師父之後認識的這位活佛師父,你說多麼巧,按道理,密宗的金剛上師他應該教我持咒,師父沒教我咒,我不會咒子。他們學密宗都叫咒子,我沒學過這個。
後來就是兩千年接觸到老法師的《無量壽經》,這不就是和淨土念佛法門一下子就靠近了。所以我就是兩千年找到的淨土念佛法門。但是這個門找著以後,有人指點我,說你念阿彌陀佛。我不是從一九九一年、九二年皈依後念阿彌陀佛的,我是從兩千年看了老法師的光碟《無量壽經》以後,我開始念阿彌陀佛的。所以現在從兩千年開始計算,到現在我念阿彌陀佛是念了十三年,聽《無量壽經》的光碟是聽了十三年。這十三年是我學佛路上進步比較快的,再說得具體一點,二0一0年到現在三年多的時間,是我二十多年學佛進步最快的三年。這是我自己的感受。我聽老法師的光碟,找到了念佛法門,聽懂的第一句話就是,一門精進,長時薰修,我就得益於這句話。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到現在,我真是一直堅持一門精進,長時薰修,就是一部《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從來沒有改變過,沒有想過改變。人家說這個怎麼好,那個怎麼好,也有很多人向我推薦,又有一個什麼方法,這個挺好,那個挺好,我都沒有動心。這個可能就是我十多年聽經念佛,這個定力有點練出來了,就是不再動搖了。
我選擇淨土念佛法門,有這麼幾點體會,第一點體會,我自己就挺慶幸的,我聽明白了以後,我就知道,我今生成佛的機緣成熟。這個是距離現在大概是七、八年前,我有這個感覺,但是我從來沒敢跟別人說過。我尋思,那時候我不敢說,說我今生能成佛,那還了得!我想人家不說你吹大牛,你騙人,你一個小凡人、小凡夫,你成什麼佛?我怕人家說。但是應該說八年前,我有這個想法了,就是我今生成佛的機緣成熟了。所以自己心裡偷偷的高興,但是不敢宣傳,沒敢像現在這樣我公開的跟大家說,我今生一定成就,我今生一定會回西方極樂世界的。八年前,我不敢說這個話。我記得我說這個話應該是我見了咱們師父之後,最近這三年多的時間。有一次,我不知不覺我說出以後,我自己一機伶,你怎麼把這話說了?能說嗎?那時候我都不知道這話能不能說,自己挺害怕的,你怎麼這麼說?但是我就第一次說出以後,就好像這個門我就開了,我以後就大張旗鼓的說,我今生一定能成就。就一點沒有不好意思,沒有擔心,沒有怕人家說,說你吹牛,這想法一點沒有了。就響當當的,光明正大的說,我今生一定能成佛。這是我選擇了念佛法門之後,第一個突出的體會。
第二個突出的體會是什麼?我選擇淨土法門是根據我自己的根性決定的。因為我聽師父講《無量壽經》說了,老法師說,說他自己,說我不是上上根人,我也不是上根人,我是中下根人。這是師父自謙,是這麼說的。我一想師父他老人家都是中下根人,中下根人選擇念佛,念阿彌陀佛,那我比師父差遠了,我是下下根,甚至有沒有根我都不知道,那我更得選擇這個法門了。所以我就想,我和我的根性對號,我自己就對個下下根人選念阿彌陀佛。師父說這個最有把握,最穩妥,不出偏。我尋思我傻,干脆咱們找一個把握的,一個門的心思念下去,它不出偏,身邊不用有人看著我。尤其是我聽到谛閒老法師那個弟子鍋漏匠,人家念三年阿彌陀佛站著往生了,我更堅定我選對了。所以這個我就想,人家不有那麼一句話嗎?說藥不分貴賤,能把病治好那是好藥,你得對你的症,是不是?你花再多的錢,買再多的藥,你吃了不對你這個病症,不但不能治好病,還把病治大發了。我所以說,我就這個阿彌陀佛,因為啥?簡單,就這四個字好記。你要是其他的,我記不住。所以傻人有傻命,就碰著一個這麼好的法門,就讓我遇到了。所以我說,我的根性決定了我選擇淨土念佛法門。
第三個,我的感受是什麼?老法師說,在這個時代,咱們這個時代不是亂世嗎?亂世又逢亂年,說在這個時代你修行,如果你不能夠兼善天下,你就選擇獨善其身。我對這個兼善天下和獨善其身我可真研究了,什麼叫兼善天下,什麼叫獨善其身?我說師父說這個話肯定對我們是有用處的,那我得把它弄明白。師父說,「如果不能夠兼善天下,要獨善其身,關起門來在家念佛,衣食住行愈簡單愈好,佛菩薩是沒有一個人在這方面求人的」。這段,我剛才念這段話,是師父講經時候的原話。我再給大家讀一遍,說「在這個時代,如果不能夠兼善天下,要獨善其身,關起門來在家念佛,衣食住行愈簡單愈好,佛菩薩沒有一個人在這方面求人的」。那在哪方面求人的?就告訴我們在衣食住行。衣食住行愈簡單愈好,你干什麼要求人?沒有求人的必要。譬如說,我現在我一天一頓飯,一餐,我這一餐現在吃的,比原來我吃兩餐時候其中的一餐量還少,完了我還覺得我能量足足的。後背像背一個小暖氣像有個開關,隨時它一開開,我滿後背是熱氣。那你說這怎麼回事,奇怪!用老百姓的話說,真奇怪!用佛家的語言說,妙極了,妙極了!那只有我自己能感受得到。你說冬天我出去繞佛,穿上那很單薄的衣服,所以小刁她們去了,都再三囑咐我,出去繞佛,一定要穿厚了,下雨了,下雪了,天涼了。她們囑咐她們的,有時候我自己知道我冷不冷,熱不熱,它不冷,那你干嘛要捂那麼厚實?所以這個東西,你把這個道理弄明白以後,你自己那個超脫、那個自在,只有你自己能體會得到。
人活到這個分上,活出潇灑來,活出自在來,我慶幸我沒有白來到人世間走這一回,沒糊糊塗塗的來,糊糊塗塗的走。如果說我來的時候,我不知道咋回事,我走的時候,我一定明明白白的走。師父告訴我,關起門來在家念佛。那時候我沒聽到師父這個話的時候,我是這麼做了;後來聽了師父這句話,我自己一下就哈哈笑了,太巧了,師父說的我已經做了,我和師父說的對上號了。你說是巧合?我不是說先聽了師父這個話我後這麼做的。那說實在的,十年閉門在家裡聽經念佛,我告訴大家,一個是耐得住清貧,第二個,耐得住寂寞。這兩個你能不能耐得住?有的同修他不清貧,談不到耐清貧,但是第二個耐寂寞,你能不能耐得住?我是兩個我都要承受,耐得住清貧。以前我不是說過嗎?清貧到什麼程度?沒錢買菜,我挖野菜吃,給小刁都挖得難受了。我自己什麼感覺沒有,很平常。挖那個野菜還挺好吃的,還挺有營養的,我認為。還簡單,還不用花錢,上野地裡去一挖,挖回來就是菜了。我清貧那關,我根本沒感覺到我是過關。
寂寞,你想我一個人在家,人家老伴、孩子們該干啥干啥去了,就我一個人在家,我在家就是聽經、就是念佛。一開始有孤獨感、有寂寞感,尤其病到那種程度,大夫又說我隨時面臨死亡,真是希望有一個人能守在我的身邊,陪著我。但是我沒有那個條件,沒有人陪著我。所以我那個孤獨寂寞的關,大約過了一年左右的時間,一開始心裡特別難受,覺得怎麼能是這樣,在這種時候,沒有人能多跟我說幾句話,問問寒,問問暖。這是心裡對家裡人的一種渴望、渴求。但是一年以後,這關過去了,他們要回家在我跟前,我還覺得鬧哄哄的。寂寞關、孤獨關過完了,所以我的清貧關和寂寞關全都過去了。這個關過去以後,現在後來就不存在過這個關了,它都很自然的。就是我們要,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兼善天下,我也不知道獨善其身,不知道這個詞,因為沒看見師父講這個。但是我那個時候,我關起門來在家念佛聽經,應該說我在做後一個,就是獨善其身,我管好我自己。那個時候還不知道我今生一定能成就,一定能回西方極樂世界,那都沒有。就是一個特殊的、特定的環境,把我逼到了佛門裡,而且讓我一步不停的往前走,就走到現在。
後來我見到師父以後,師父在講經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就是剛開始啟講《大經解演義》。四月四號我到香港,四月五號師父開始啟講《大經解演義》,我也是在師父錄影室裡聽師父講的。那個時候聽到師父講獨善其身,兼善天下的時候,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坐在師父的右前方。師父講到兼善天下,獨善其身的時候,也可能是無意,是我動心了,師父拿眼睛看了我兩眼。我當時的領會就是,這兩句話,師父是對我說的,是對我說的,我真是這麼理解的。所以我後來為什麼使勁的去研究這兩句話,要把它弄明白,恰恰就說這兩句話的時候,師父瞄了我兩眼,我就覺得師父在對我,我應該這麼做。所以現在有人說,劉老師閉關。我跟你們說,我沒有閉關。閉關不是誰都可以說的,閉關是要有條件的,我根本不具備閉關的條件,等以後你們知道什麼叫閉關,你們就知道我說這個意思是正確的了。我沒有閉關,我是閉門謝客,潛心聽經念佛。我就這幾個字,閉門謝客。因為我不閉門謝客不行,找我的同修們太多太多,推不開門。所以這樣她們也靜不下來,我也靜不下來。我現在給我自己的任務是什麼?我必須用靜下來這個給大家做個樣子,劉老師靜下來了。師父不是讓我給大家做樣子嗎?那我靜下來了,我潛心念佛,你們是不是也靜下來潛心念佛?你要學得一個樣,一件事一件事來學。
所以我現在堅持,盡管有同修對我這個做法有異議、有看法,甚至有像抗議一樣,就呼吁我走出去,走出去。我不為所動,因為我知道,我選這條路是對的,我現在要做的,必須得讓我自己靜下來。一個是我把師父講的東西我聽明白,我聽不明白,我怎麼跟大家說?我那是不負責任,如果我那樣做。我把師父講的我聽明白了之後,就像現在這樣,我把我的體會,經驗也好,教訓也好,我說給大家聽。這是一個。第二個,我現在要求我自己做的,就是把師父講的,我聽明白了,我把它做出來。因為師父他老人家一再說,學佛人你要把那個樣子,怎麼學佛做出來讓大家看,你光說不行。你光說你不做,他沒看著真的,他不相信。為什麼去年我自己想往生?我真真實實的就是想給大家表這個法,做個樣子,因為同修們總是擔心,真能活著往生嗎?真有極樂世界嗎?真有阿彌陀佛嗎?我當時想,誰來表演?我自己想,你是不是自己不謙虛,你認為你能表演?但是我實實在在的就認為我是最佳人選,我來表演。甚至那次在香港,我面對同修坐在這講課的時候,我真是那個可是妄念,我真希望阿彌陀佛那個時候來接我,我就在講台上我就往生了,活著走了。阿彌陀佛來了,我跟大家一招手,我告訴大家,阿彌陀佛來接我了,我去極樂世界了,咱們極樂世界見。我非常希望有那個場面出現,讓所有的同修,因為我面對鏡頭,讓大家看,真有這個事,真可以活著往生。你看劉老師她在講台上正在給大家講課,佛就把她接走了。但是這個沒實現,也可能因為是我的妄念的問題,阿彌陀佛就沒批准,就沒把我接走。
我回去以後我就跟我姐姐說,我說姐,現在需要個表法的。我姐說什麼法?我說表活著往生的法。我就笑呵呵的跟我姐說,我說姐,我覺得這個事好像我是最佳人選,我做最合適。我的意思給她透露點消息,你別這個妹妹突然走了,我姐承受不了,她特愛哭,她性格懦弱。完了我姐當時,這回她不懦弱了,她說那不行,師父還給你任務了,你任務沒完成,你不能走,我來演。就這三個字,我說這三個字對我來說,就像那個金磚落地的聲,落一下一個聲,落一下一個聲,三個字,三個金磚落地的聲,真是铿锵有力。我尋思這麼一個窩窩囊囊的老太太,她要演,說實在的,我沒往心裡去。沒想到,就說這個話可能也就一個多月,人家老太太就真演了,而且演得那麼好,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知道我姐說話算數,能演這個我知道,但是演到那種程度我不知道。怎麼能演得那麼逼真?就她告訴我的那幾件事,我後來想,我當時為什麼沒往心裡去,我沒琢磨琢磨?我要琢磨,我可能做點什麼准備工作,我姐這個往生錄像,不至於錄到這種程度。因為我原來連錄像的那個想法、念頭都沒有,後來是冥冥中提醒我照相、錄像有用。我還不知道這六個字什麼意思,給誰錄?給誰照?後來我一想,可能給我姐。
我臨時找的小宋,我說你上大姐那,需要你照你就照,需要你錄你就錄。就是在那種情況下,三個人都是半路出家,不是什麼專業的攝像師,那個機器也都是自己拿著玩的那種,根本就不正規。所以那個光碟怎麼出的?就是三個人錄,反正看看這段誰錄得最清楚,張三錄得清楚,這段用張三這個;說那段李四錄的那個清楚,這一段用李四那個,就是這麼的。所以在我解釋的時候我說,我說這個光碟因為我們技術比較差,設備那就更差,所以錄出來這個相效果就不好。你看整個說話聲,什麼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你說當時都不能想到啥程度?那想給我姐把相錄下來,是不是應該戴著麥,給她戴到跟前,她說,這不就錄下聲音就大。沒有。我姐在床上那個角躺著,那個錄像的在牆那個角,正好這麼對著,離老遠了。雖然十多米,那個房子正好這個角那個角,她沒有這個麥。
所以有的,完了後來我聽說光碟傳給佛陀教育協會以後,師父說了,技術差,機器也差。我說師父說對了,確實是,因為咱們那個錄像看著都沒有雜音,特清楚的,冷不丁看那個錄像,那真是有點看不慣,怎麼亂糟糟的?你看滿屋都是人。擠得是坐著沒地方,站著。有的同修就是給我姐那屋站著念佛,一下子十幾個小時不下班的,就站著念佛能念十幾個小時。就是這種情況下,我想給大家做出這麼一個樣子,對後世可以說留下了一個永久的紀念。盡管那張光碟效果是那麼糟糕,不太好,但是你總能看出那影。我特別欣慰的就是,我姐往生,就是活著往生的那一段,那一段我告訴大家,那是那佛友善巧方便偷著錄下來的。因為當時不讓念佛,不讓錄像,都給攆跑了。後來就這個佛友他假裝把機器關了,完了他站到一邊去了,他沒站在機器跟前。那意思就是,不是不讓照嗎?那我沒照,我們把機器關了。實際他沒關,他那機器他偷著開著。那一段,就我姐往生,你們看,最後跟大家說,我已經上蓮花了,我已經站在阿彌陀佛身邊了,西方三聖在太陽的旁邊。完了後來不是雙手合十,謝謝大家來為我送行,感恩!就那一段最珍貴的,就是用那個機器偷著錄下來的。如果沒有那個善巧方便,那一段要錄不下來,那可是太大的遺憾了,那是最寶貴的一段。尤其是我姐最後走,頭一歪,最後的那個笑容、那個笑臉真像刻在我腦海裡一樣。
所以說,我們做的每一件事,只要為眾生有利,那咱們就去做。所以你在不能兼善天下的時候,你先把獨善其身做好,然後你有條件了,因緣成熟了,你會去做兼善天下的事了,那就兩全其美了。現在,可能我的任務,大概師父對我的要求,你光獨善其身不行,你得兼善天下了。所以師父推著我,就是同修們期望我,也得讓我不得不兼善天下了。我本來想我沒那麼大能力,現在我想了,不管你有沒有能力,你有一分力使一分力,有十分力使十分力,反正你得聽師父的話,你能做的你一定要努力去做。我在生活這方面特別簡單,是不是?你看剛才我說我吃一餐,一餐還吃那麼量少,只要我老伴有菜,我自己都不用菜。饅頭和白開水也是我的一頓飯,饅頭蘸點醬油也是我的一頓飯,有點鹹菜也都可以了,非常簡單。那我用求人嗎?我穿的一件衣服我能穿個十年二十年,我根本不需要今天換衣服,明天換衣服。我現在身上穿這個衣服是我姑娘的,她穿了十幾年淘汰下來了,我就撿來了。我大概又穿了不下七八年了,所以這個衣服可能都二十多歲了。你現在看我穿著不也挺好,它也不破,就接著穿。你說吃穿這麼簡單,用更簡單,只要,我就三個條件,我現在都具備,有吃飯的地方,有睡覺的地方,有念佛的地方,都夠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需要,你說多簡單。你要是欲望特別高,你就得求人,你不求人你達不到,你自己做不到,你不求人嗎?我不需要求人。所以不求人就非常快樂,沒有壓力。就是如果我們修佛的同修們,你既能夠獨善其身,在這個基礎上,你還有能力去兼善天下,這兩者你都能做,那何樂而不為?我希望大家努力朝這個方向努力。但是有一條,我要強調的是,你一定有把握我今生一定能成就自己,如果沒有這個把握,你不要去空想我要兼善天下,不可以。這個順序一定是獨善其身,先把它做好,你有把握了,我今生一定能成就,我一定能親近阿彌陀佛,你就可以去做兼善天下了。如果沒有這個把握和能力,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先把你自身成就的問題把它搞明白,這個順序千萬不可顛倒。不管別人說什麼,你自己知道你現在在什麼水平上,你達到了什麼境界。千萬不要因為別人說讓你如何如何,你就跑過去了,最後把自己這一生應該成就的這個大事把它丟掉了,那你就損失太大了。一定要注意這個事,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這是我說的第三個方面,我修學淨土的一個體會。
第四個,有人問我,為什麼修淨土的這麼多?你說咱們接觸的是不是都是,基本上都是修淨土的同修,他們說修淨土的這麼多,為什麼聽說往生極樂世界的那麼少?這個師父在講經的過程當中已經多次講了,你們這一段可能是聽說過。老法師講的時候說,有人問,善導大師說這個法門是萬修萬人去,那現在事實恰恰不是這樣的,修的人多,去的人少,這是怎麼回事?和善導大師說的是不是有矛盾?和經教裡說的是不是有矛盾?可以肯定的告訴大家,善導大師說的一點沒有錯,這個法門確實是萬修萬人去,關鍵是你怎麼個修法。我們現在修行和古人比起來差得太遠了,古人修行成功的多,我們現在修行成功的人比較少。因為什麼?三點,一個是善根,一個是福德,一個是因緣,這三條必須得具備。必須得具備,就像三資糧似的,信願行三資糧必須具備一樣,善根、福德、因緣這三者也是缺一不可。我們現在什麼具足了?因緣具足了。為什麼說因緣具足了?你得人身,這是因緣;你聞到佛法了,這是因緣;你聞到淨土念佛法門了,這是因緣;你遇到了淨空老法師,這是因緣。所以在因緣這方面,我們什麼都不缺,具足了。缺的是福德和善根,這兩條你一定要缺啥補啥,盡快的把它補起來。然後這三個都具足,你肯定往生極樂世界。去的人少,是因為這三條不具足,記住是足,一定要足才能去。那你具足了一個,那兩個不具足,去不了,這就是去的人少的一個原因。這回我聽師父講經我聽明白了,我把這個也告訴大家,大家不要再問了。為什麼去的人少?就是善根跟福德不具足。至於善根是什麼,福德是什麼,我記得我有一次講課專門講了這三條,什麼叫善根,什麼叫福德,什麼叫因緣。完了大家聽聽我以前講的光碟,就把那兩個弄明白了。
最大的問題在哪,我們去不了?就是這個字,疑,這個是我們學佛人、念佛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最大的障礙,最大的障礙。這個疑還真難辦,你想讓他不疑難,如果不難的話,佛就不會說,末法眾生剛強難化了。你看不但難化,而且是剛強難化。三千年前,佛就看到了今天的末法眾生是怎麼一個狀況。所以這個疑,就是這剛強難化的非常重要的一個原因。我們現在老法師每天講四個小時經,就是到現在為止已經講了五十五年了,在做什麼工作?在做著化的工作。眾生不剛強難化嗎?難化也得化。釋迦牟尼佛講經四十九年在化,做化的工作,老法師五十五年是不是也在做這個化的工作?那下面還需不需要化?繼續得化。所以再難化也得化。
疑在哪?第一,你對經教疑不疑?對我們來說,就是你對《無量壽經》會集本有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你有一絲一毫的懷疑,這部經對你來說,一點作用沒有。你說我大部分我都承認,就某某地方、某某地方我有點疑問,這個你都成不了。百分之百的,一絲一毫的都沒懷疑,這個經肯定是度你今生成佛的第一經。第二個,你對你原來本身就是佛,未來一定能成佛,你堅定信心沒有?你相不相信你自己一定成佛,而且一定今生成佛?你總想問別人,你看我今生能不能成佛?你這一問就糟了,你這一問就說明你沒有信心,你懷疑你自己了。你懷疑你自己,你自己肯定今生成不了佛。所以我告訴大家,千萬堅定不移的相信,你今生一定能成佛。這是我說的第二個,選一個法門。
第三,確定一部修學的經典。這很明顯,做為我們來說,我們選擇、確定的這部經典就是《無量壽經》會集本。現在《無量壽經》會集本爭議的這個風波是愈來愈小了,是一件大好事,就是認可這部經的同修們愈來愈多,這真是一件好事。認識的人愈多,得救的人愈多,它不是成正比的嗎?所以我聽前天師父講課的時候說了這個,說現在國家宗教局已經正式承認《無量壽經》會集本了,這個以後就提供了很大的方便,這真是一件好事。我很慶幸,我從兩千年開始接觸了《無量壽經》,就再沒有改變過,這真是佛菩薩在加持我。這個我就以前每次說的時候我都這樣說,告訴大家,有的同修問,說我讀《佛說阿彌陀經》可不可以?可以,《佛說阿彌陀經》是《華嚴經》的小本,《無量壽經》是《華嚴經》的中本,《華嚴經》是大本。《華嚴經》、《無量壽經》、《佛說阿彌陀經》是一部經,大中小本。所以你選擇讀《阿彌陀經》沒有毛病,你就堅定不移的讀,但是一定要一門精進,長時薰修,你讀《阿彌陀經》,你就堅持讀《阿彌陀經》,不要再改。讀《無量壽經》,就讀下去,也不要再改。現在就是在這之前,就是現在也避不可免的,可能是還有人懷疑,或者是反對,或者是排斥《無量壽經》會集本,為什麼?師父給我們答案了,為什麼有人會繼續反對《無量壽經》會集本?障礙,這是他自己的業障,這是反對者自己的業障。把這個問題給我們說明白了。他的業障怎麼辦?他一定要自己來消。我們不要對他有排斥、歧視的心理,我們要給他做正面的工作,念佛給這些個同修們回向,希望他們早一天省悟過來,不要再謗佛謗法謗僧。我們應該做這樣的工作。
師父說,譬如說夏蓮居老居士會集這個本子,用了十年時間。那夏蓮居老居士絕對不是一個凡夫俗子,師父不是公開的告訴大家了,夏蓮居老居士是普賢菩薩再來,然後黃念祖老居士是觀世音菩薩再來。觀世音菩薩來到這個人世間,就是為了給我們做這個《大經科注》,這個集注,花了六年的時間做的這本集注。老法師多少次贊歎這個會集本,贊歎這個集注,我們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的。咱們再想想,現在正在弘傳這部經的,弘傳這個集注的,不就是咱們淨空老法師嗎?老法師是怎麼回事?我們不用去琢磨,不用去評價去。那如果有的人說,劉老師,你是不是又替老法師抬轎子,吹牛了?你是不是想說老法師是再來人?我從來沒說過這個話,我說我們大家,包括在座的,每個人都是再來人,是不是?有人說,劉老師,你是再來人。我說對,我是再來人,我說你也是再來人,只不過你從哪來的不知道。那你說來這個人世間之前,是不是有一個地方是你待的地方?然後你才能來到這個人世間。你是不是再來人?你也是。從地獄來的,也是再來的;從鬼道來的,也是再來的;畜生道來的,也是再來的;佛道來的,天道等等等等,都是再來人。我們不用去扣著這些,我們就是說,不是大菩薩再來,能會集這麼好的善本嗎?你們讀《無量壽經》,不心生歡喜嗎?聽老法師講集注,不心生歡喜嗎?什麼樣的人能夠把這個注集到這種程度,是集到這種程度?不是他本人說的,對不對?什麼樣的人能夠一生講經說法不做第二件事?反正在我這個六十幾年的生命當中,我接觸的就是咱們老法師一個人。就是進佛門六十三年,可能是師父,再一個講經說法五十五年,這個是沒錯的,我沒聽過第二個人。所以你說咱們幸不幸運?
後來我姐姐往生之後,我給大家說,我說如果不是我姐,我可能坐這說更理直氣壯些,因為是我姐,我稍微有點顧慮,這可能也是我的私心雜念。你說得太大了,人家說,你又替你姐開始抬轎子、吹捧了。後來我一想不對,我該說的我得說,不是因為她是我姐我才這麼說,我拋開她是我姐,我就當她是我的一個同修,她能做到這種程度,我就說她就是來作證的。所以我告訴大家,信解行證,夏蓮居老居士,黃念祖老居士,咱們的淨空老法師,我姐姐劉素青居士,四個人信解行證具足了。我們淨土法門可以說什麼都不缺了,道給我們都鋪好了,甚至紅地毯都給你鋪上了。我們就踏踏實實,消消停停,在紅地毯上一直走回咱們西方極樂世界的家門。你說我們是不是最幸運的一代人?盡管我們身在亂世,生長在這個亂年,但是我說,我最起碼說我自己,我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最好的機緣讓我碰到了,我今生我就成佛去了。你說還有比這個事更重要、更大的事嗎?這是第三個一。
第四個一,依止一位明師。依止,依靠的依,止,停止那個止,這兩個字。依止一位明師。明,明白的明,不是成名的名。我不是說大家都得依止淨空老法師,你學不同的法門,有不同的師父。就是不管是哪個法門,你如果是依止一個明師,你會走得更順暢一些。就像上午我說,你聽師父講法聽得多,他們講得不一致,你會糊塗的,你不知道選擇哪個師父對。你就依止一個師父,而且你認識到了這個師父是明師,你就一路跟下去,沒錯的。你看咱們多麼有幸,就認識了老法師,老法師就生活在我們這個時代,我說百千萬劫難遭遇。百千萬劫難遭遇的一位明師,一位真正的高僧大德,就讓我們遇到了。你說你今生不成佛你冤枉不冤枉?老法師是我心目中明師,為什麼這麼說?接觸老法師三年,我第七次見老法師,我是從老法師身上看到那閃光的東西,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我就覺得,我這一生遇到了師父,真是千年萬載的機緣成熟了。師父以前就是我的老師,不是前生前世,多生多劫師父就是我的老師,我就是師父的學生。只不過我是個不聽話的學生,喜歡蹓躂、淘氣,所以蹓躂來蹓躂去,多少劫過去了我也不知道。蹓躂到現在,這一生這一世,師父把我逮住了,所以我想逃也逃不掉了,乖乖的跟師父回家。所以我一直是說,「緊隨師身後,一起回家門」。師父回極樂世界,我肯定我也回極樂世界。你說那面極樂世界有爸爸媽媽有姐姐在等著我團圓,這面有師父在領著我,然後我走的時候,釋迦牟尼佛再送送我,阿彌陀佛再來接接我,你說所有的最美妙的事不都叫我碰到了嗎?還有誰能超過我幸運?太好了!不是說我能這樣,你們每個人都可以這樣,好好念佛,人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依止一個明師,這是第四個一。
第五個一,明確一個方向。這個簡單,東西南北大家都認識,西方,認准一個方向,西方。這是第五個。第六個一,堅守一個目標。那這一個目標,方向明確了,西方,干什麼去?到極樂世界去親近阿彌陀佛,這個目標是唯一的目標,不待更換的,不待半途而廢的,一路走下去,不達目標絕不罷休。這是第六個。如果你選擇了去西方極樂世界,去親近阿彌陀佛,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是真實慧,真實慧,你是真實功德,你是真實成就,你看三個真實。智慧你得到了,真實智慧你得到了,真實功德你得到了,最後的結果,你得到了真實成就,成佛肯定是真實成就,其他沒有任何一個成就能超過這個真實功德,成就自己菩提之路,作佛去了。我們今生修行的目標不就是去成佛嗎?所以這個目標一定要堅持到底。用什麼方法達到這個目標?阿彌陀佛四個字別忘了。所以方向明確,道也選對了,用什麼方法你再掌握了,你說你還缺啥?什麼都不缺,你就是往前走。這是第六個一。
第七個一,把握一句阿彌陀佛佛號。一句佛號,別的東西統統可以撂下,唯獨這一句佛號阿彌陀佛千萬千萬千萬不要放下,一定要念這句佛號。至於念這句佛號,它最後的功德有多麼大,對你有多麼大的利益?當你親身體悟到的時候,你會感激我的。你說,感謝劉老師,她再三再三再三提醒我們念阿彌陀佛。因為我念阿彌陀佛受益了,我希望我所有的同修們都念阿彌陀佛,都和我一樣受益,享受到學佛的那個享受。慢慢的,咱們再享受享受最高享受,你說多好!所以今天跟同修們閒聊的時候我說,念佛真好,我都不知道用什麼話來表達出來,因為什麼叫法喜,什麼叫法味,我現在可以說嘗到了一點點。就這一點點,我歡喜得不得了,你說你要完全嘗到了那種法喜法味,那得歡喜到什麼程度?到那時候,咱就回家了。
我念佛這麼多年,堅持這七個一,這應該是我這麼多年我逐漸總結出來的,不是說一開始我就知道這七個一的。這就是我這麼多年學佛的一點積累我把它總結七個一。你要說學佛你有什麼感受,念佛有什麼感受?我第一個感受是,念佛是開啟智慧之門的金鑰匙。那個門,智慧之門,智慧之門擱這擺著,但是它是鎖著的,我們就不知道這個智慧怎麼能得到。那怎麼辦?念佛是一把鑰匙,拿到這把金鑰匙,你就把這門打開了,那智慧不就顯露了嗎?那智慧在哪?智慧在你自性裡,不要到外面去找智慧。你自性一打開,你那所有的智慧,金銀財寶,說通俗點的例子,你那個自性裡全都有,一樣都不缺。你打開一看,原來我自己的倉庫全都有,我原來不知道,我到外面去找去。完了找人家的,人家還不給我。是不是?你要借點,你還人家,都不管用,只有自己那個是真實管用的。所以千萬拿到念佛這把金鑰匙,去把智慧之門把它打開,你的自性的智慧自然就顯露出來了。我們到處去求,求這個,求那個,最後求的自己滿身的不痛快,滿心的煩惱。是不是?怎麼整的?這麼多時間還沒整明白,就像我前十年那種感覺。
誰能幫助你?你自己。因為什麼?你自己就是阿彌陀佛,你自己有無量光,你自己有無量壽,你自己有無量的智慧德能。就是現在像荒地似的,你沒把它挖出來,挖出來之後,你什麼都有了。所以說最能幫助你自己的,最簡單、最穩當、最可靠的方法就是念阿彌陀佛。反正我這次來香港見同修們,就是告訴你們阿彌陀佛重要。念阿彌陀佛,念阿彌陀佛成佛,我就是得說這個話題。我不能教你們別的,教你們別的我不會。另外,我要跟你們說三道四說別的,那我來香港我騙你們,我來坑你們來了。一定要有正能量,是不是?每天咱們都像在演劇,是吧?這個劇就有正劇,還有鬧劇,我給它取個名叫鬧劇。正劇就像咱們看電視,看到的好的那個劇,人們也受教育。譬如說評選全國十佳,十佳孝心兒童,我不知道我們在座有沒有看的,反正我在家我是看了兩次,全國的十佳最孝心青少年,我特別受感動。我當時跟我老伴說,我說這電視節目要經常演演這方面的,對孩子們也好,對大人都好,我說我看了我都受教育。我說我這麼不願意動心的,我看的時候我都哭了,太感人了。人家十多歲的孩子能做到這一點,我們大人都遠遠比不上這幾個孩子們。一共選了十個,是全國十佳,還有二十個是提名的,就是一共是三十個孩子,中央台播的,特別感人。就這個,這也是劇,這叫什麼?這叫正劇。
而我們現在演的很多是鬧劇,看著你鬧心,你不知道要說個什麼,要表達個什麼意思,讓孩子們學點什麼,讓大人學點什麼,你弄不清楚。我們現在身邊每天不也在有鬧劇嗎?我跟你們說,怎麼鑒別什麼是鬧劇?讓你心不清淨的都是鬧劇,讓你心清淨的是正劇。你接觸誰,他的所作所為你感到清涼,感到可親可敬,感到溫暖,感到那種溫馨,你願意在他身邊,這個你就接觸他,沒錯。有的人你接觸他,他跟你說的,給你做的,你覺得心鬧得慌。你本來心是平靜的,一下子就好像掀起了大波瀾,這個肯定是鬧劇。就是在我們周圍,每天你都會碰到,正劇也可能碰到,鬧劇也可能碰到。現在我覺得,大家碰到的鬧劇要遠遠多於正劇,一定要明亮一雙慧眼,鑒別什麼是正劇,什麼是鬧劇。鬧劇遠離,咱們管不了人家,還管不了自己嗎?你演你的鬧劇,我不看到頭,這個我們可以做到。所以這個事提醒大家要注意這個問題。因為《無量壽經》是讓你這一生成佛的第一經,阿彌陀佛佛號是讓你這一生成佛的最重要的保證,如果你這兩條抓住了,一心一意的做到底,你今生肯定成佛。有一個人這麼做了,一個人成佛;十個這麼做了,十個成佛。絕不是說,你念能成佛,我念成不了佛,不是這個。
再一個我想跟大家說,就是有的同修有時候跟我閒談的時候就說,某某哪部經,我知道那經啥意思了。當時我面對他,我一聲不吱,無言以對。他說我琢磨了,我把那個意思琢磨出來了。我跟你說,錯了,經的意思你琢磨不出來。為什麼?佛沒有意思,經也沒有意思。法無定法,佛說法是依據什麼?是依據眾生的根性。這一眾生他應以什麼身得度,佛就現什麼身。他用什麼話能度這個眾生,佛就說這個話。所以說,佛說的經是沒有意思的,它不是說,對你也有用,對他有用,對他有用,不是這樣。所以有人一直是聽經讀經是抱著這個,我研究明白了。錯了,你研究就是思議了,是不是?思是想,議是說。你認為你想明白了,你又把它說出來,你也認為它說明白了,實際上你想錯了,你也說錯了。因為什麼?佛沒有意思。你所說的你弄明白什麼意思了,是你的意思,不是佛的意思。讀經聽經怎麼讀、怎麼聽?你就是讀下去、聽下去,不去琢磨它其中的意思。不能像老師教語文似的,因為我是個語文老師,給學生們講課,分析分析這個段落大意,這一段說啥意思,那是啥意思。不是這個,讀佛經,聽佛經可不能這麼聽,這麼讀。你就是讀讀讀,它那個悟是一瞬間的事,真是一瞬間的事。可能你讀幾遍,你也沒明白一個事,突然的有一天那麼一瞬間,你一下子心亮了,原來這麼回事。恍然大悟那個詞,我現在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恍然大悟。所以不是說我讀完經,這段什麼意思,我來研究研究。一研究你就是分別執著妄想,就是你自己的意思了,不是佛的意思。所以要注意這個問題。
再提高一個層次說,今天我們念阿彌陀佛,你住在哪?你是住在奇特法這三個字上。你念阿彌陀佛你是住奇特法上,這個層次可是不低了。所以這麼高的層次,我們不去住,我們住在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上干啥?我們聰明的、有智慧的學佛人,千萬選擇阿彌陀佛。這個事今天有幾個人知道?這是師父講經的時候說的。每天師父面對那麼多同修在說,尤其網絡那傳得很廣很廣,但是有幾個人知道念阿彌陀佛是住在奇特法上?太少太少人知道了。如果要知道了,他能不去住嗎?那不去住,純就是傻瓜。所以這個就是不知道。今天我可是沒保守,我介紹給你們了,念阿彌陀佛是住奇特法,這個境界就是佛菩薩的境界,是佛菩薩的境界。所以這個我介紹給大家,其他的你記多了你記不住,你就記阿彌陀佛多簡單!你說劉老師這次香港之行,就是告訴我們四個字,阿彌陀佛重要,阿彌陀佛好,念阿彌陀佛成佛。你要把這個你記住了,你承認、你認可,你做了,我保你今生成就。這是我講的第一個大問題。
第二個大問題就簡單的說一說,第二個大問題是識一守一的效果。就是識一不是識是認識嗎?就是認識這個一,守住這個一,它的效果是什麼?我自身的感受我給大家說一說。我第一個感受是,我找到了這條途徑以後,我認識了這個一的重要性,我緊緊的守住這七個一,我第一個感受是什麼?我心定了,身定了,我境界提升了。這是我最突出的感受。因為你自己心定不定,你自己的身定不定,你自己最清楚,你問別人沒用。身定這很明顯,我不出門,我貓在家裡,我就是聽經念佛。後來我一看,師父說得太正確了,我實踐了。師父說戒定慧怎麼修的?你十年擱家聽經不動坑,你能沒有定嗎?你能不得念佛三昧嗎?如果你十年如一日這麼的,你沒得念佛三昧,那倒奇怪了。所以說我身先定,然後我心定。我現在的心可以說,一天比一天平靜,遇到什麼事不太能起波瀾了。我過去有幾次,我說我現在這個心定了,刁居士說,你又吹牛了。過兩天給我來個小考試,我有兩次沒考過去。說心定了,我不生氣了,結果過二三天來個小考試,我又生氣了。刁居士笑話我,怎麼樣怎麼樣,我讓你吹牛,吹翻了,你看看沒考過去,還心沒動?現在應該說,吸取那個教訓,愈來愈定了。
就是我姐往生,障礙大到那種程度,我沒動心,沒生氣,沒發火,因為那個有佛力加持,事先都告訴我怎麼回事了,所以我有思想准備。所以我心是定的,你們願意怎麼鬧怎麼鬧,我姐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是確定無疑的,誰也干涉不動。尤其我姐最後自己那表態,她平時簡直窩囊透頂的老太太,不是一般的窩囊,誰都可以欺負她、熊她。到最後人家表達出來什麼?說了算了。不是不讓大聲念佛嗎?老太太躺在床上,眼睛一翻,「大聲念佛,我聽不清楚」。你說你大聲不大聲?你聽那光碟是不是有時候那聲音大,有時候聲音小?你們可能想,為什麼一會大、一會小?那就是老太太人家自己發話了,要大聲念佛,她聽不清楚,所以就大聲。然後就說為什麼那樣?她怕我著急,可能是,我姐。完了眼皮往上一撂,那個鏡頭有,說了一句,今天就是度她的。你們有沒有印象?那個她誰?那個她是我姑娘。因為我姑娘又扭著出去了,又表演,所以她大姨眼神往上一看,說今天就是度她的。那就是我姐往生的當天,你說你奇不奇怪?那麼窩囊的一個老太太,到最後關頭,一切都自己說了算了。說話嘎巴嘎巴的,一點不糊塗,到最後人家走的時候,上蓮花也報告了,站在阿彌陀佛身邊也報告了,感恩大家來為我送行。說得多清楚!然後人家瞬間就走了,真是十二點往生,一分一秒不差,太准確了。這是我的一個收獲,可以說用八個字來形容我現在的心態,應該說,心如止水,無浪無波。過去還有點小波浪,遇到事有點小波浪,現在是心靜如水,平了,不起波浪了。這種感受特別美好,你說人要生氣,是不是全身都不舒服?你說人要心靜如水,無浪無波,不是一種享受嗎?真是一種享受。
心定和身定這是一個。再一個就是境界提升了,怎麼體現?我覺得境界提升我主要體現在對逆境的適應上,應酬上,好像比以前進步多了。以前我也說,逆境、順境都是寶貴財富,但是人當遇到逆境的時候,還是不容易過,還是個坎,總想這個逆境它怎麼又出現了?還是順境點多好。但是現在我理解是什麼?逆境的好處大於順境的好處。為什麼這麼說?逆境鍛煉人,你知道你在逆境這一關你過一關,那就是過一大關,過一大關你就前進一大步,前進一大步你就上了一個台階。我這次胳膊摔,我不說小刁哭嗎?我說過去你說我遇到一次難題,我的境界就提升了,我就漲一個台階,我說這回大姐給你表演表演,我這回胳膊摔到差點沒光榮犧牲,我說我這回境界提升,我給你上三個台階看看。這個不是開玩笑。我這次這六個月,我真是的,我覺得我提高太快了,我自己都感覺得很明顯。按道理,我不應該把這個話說給大家,好像劉老師你咋表揚你自己?真是的,我說這個目的我為了讓大家堅定信心。你說胳膊摔到那種程度,真是差點沒光榮犧牲。當時摔得重到什麼程度?只有我自己知道。但是恰恰它就不疼,所以我這次是有傷無痛,我過得什麼關?過得感覺不靈敏,你說兩胳膊變成一個胳膊,這個胳膊擱這吊著,一個胳膊去辦所有的事,那怎麼辦?一個起床問題就是個難題,我只能平躺,平躺的時候,你們回去試一試,就這麼人平躺的時候,不靠兩個胳膊的支撐力,沒有輔助作用,你就這麼直接往前坐,坐不起來,真坐不起來。後來我出院以後,我心想怎麼辦?把我床焊個鐵架,安個環,然後我拉著這個環我就可以借這個力我起來。但是我又想,不能說,我要這個說了,他們給我安上了,那還能離開我身邊?說你都這樣了,你還攆我們走?那肯定賴在我那不走。不行,我不吱聲,等她們走了再說!我就堅決的把她們都攆走了,我身邊就剩我老伴子,再剩個劉優秘,就我們兩人一狗相依為命了。
然後我就想,這怎麼起?每天你得躺在床上躺著,那躺著就涉及到起來,這怎麼起?後來我就想了個土辦法,我多鋪床單,鋪一個床單它薄,你抓著使不上勁,我鋪它四個床單,五個床單,它不就厚了嗎?然後我擱手一抓,抓在手心,它能用上勁。然後我抓著,只能一個手抓,這個手大繃帶還都纏著,三個胳膊粗。我就抓著這個,不知道哪個勁使對了,一下子把我自己又坐起來。我剛出院那頭一個月,我起床就是這麼起的。然後兩個腿都不行,那個腳是黑的,那個腿肌肉拉傷,所以得用手,這一只手提溜著這個腿先放下來,然後再提溜這個腿再放下來,身扭過來才能下地。我那一個月非常非常艱難,但是就這個艱難,這個困苦關,這個不方便這關,我終於過了。過了以後,你都不知道我那個心情多麼樣的高興。恢復得特別快,一個月以後,我什麼事都不耽誤,實際就在這一個月之內,我家裡事也沒耽誤,洗衣服、做飯、收拾屋,這些活你不得照干嗎?家庭主婦。因為我老伴人家不能幫我忙,我老伴能做到什麼程度?我舉的例子不太恰當,只能說明這個問題,譬如說油瓶子倒了,我老伴如果說,老伴,那油瓶倒了,你把它扶起來。他能告訴我,這都阿彌陀佛了。那人家看了油瓶倒了,可能都不吱聲,所有的事全是我一個人來承擔的。
所以就在那麼困難的情況下,那一個月我把它突破了,我什麼都能干。洗衣服我告訴你們怎麼洗?大衣服我擱洗衣機洗,小衣服我捨不得用洗衣機,用洗衣機費水費電,老太太比較摳,還得節約。所以那幾件小衣服、內衣用大洗衣機去攪和它,那不浪費嗎?所以我就放在水盆裡,放在水盆,你說這一個手這衣服咋抓撓?一開始用手抓撓,抓撓不干淨,有地方該搓,搓不著,沒有這個手幫著,擱誰搓,這五個指頭搓不上。後來,大雲給我想了個辦法,給我弄個洗衣板搓板。大搓板我這麼支著,它頂著我胸,甚至都要頂著我脖子了,我一整它就頂我,上不來氣。後來大雲又給我改了,給我買這麼大一個小搓板,放在這個水池子裡那頭,這頭正好頂在我肚子這,這回行了。搓板是我的右手,左手和搓板一結合,我就可以洗那小衣服,就可以搓衣服了。但是洗了以後擰沒法擰,一只手沒法擰,怎麼擰?擠,咱把擰變成擠行不行?我就摁著那個衣服在搓板上這麼擠,它怎麼也不如擰得干淨,水落落的晾上。就這樣可以說熬了一個多月,這個關過去了。
不到三個月的時候,我這個手就可以拿筆了。我就想,得給師父報告了,我得讓師父知道我好了,我不能讓他老人家惦記我,我必須得親筆寫信。盡管那個時候寫那字還覺得拐拐的,但是終究能認出來了。我告訴大雲,我說原樣給我掃描過去,讓師父看這是我寫的字,證明我胳膊好了。我就這樣做的。因為一開始,給香港同修沒有報信,他們誰都不知道,是我跟師父寫信之後,師父講課的時候提到這個問題,全國同修都知道了。這網上就開始熱鬧了,這劉老師怎麼的?傷到什麼程度?念佛給我回向。我特別感恩大家。真是,一聽說劉老師受傷了,這個方法、那個方法都在網上給我出。因為不能用藥,他們給我出偏方要治我這個傷。真是特別感人。因為我想,我一跟香港佛陀教育協會說了,師父肯定知道,那麼大歲數,老人家了,我讓他跟我,如果說跟我操心,那人家說師父還操心嗎?畢竟人和人之間,他還是有一種情,不可能一點情沒有,但是做為我們來說,不要有那個執就好,不能有情執。你說咱們學佛人都無情無義?不是的,我們都是有情的,你不要執著這個情。我真是想,師父那麼大年齡了,等我好了之後我再報告。所以三個月以後報告的,那個時候已經,確實已經恢復到很不錯的程度了。所以這次來香港,就是進一步證實我胳膊好了,現在除了不能完全伸直以外,其他的都不影響了。同修們見到我這個樣,應該放心了,不要再惦念我了。
最後跟大家說,我不說嗎?我說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講完了之後都給我幾個所謂的偈頌,我原來不想跟大家說,但是我一想,既然給了,我就跟大家說,可能這個對大家還是有好處的。今天這個給了兩首,是這麼說的,「一聲佛號一聲心」,你念佛號念誰?念你那個心。一聲佛號一聲心,「念念彌陀攝六根」,你念這句佛號干什麼的?是都攝你六根的。「六根清淨生淨土,凡塵消盡見慈尊」。因為我覺得挺好,所以我就想還是供養大家,讓大家聽聽。我再念一遍,「一聲佛號一聲心,念念彌陀攝六根。六根清淨生淨土,凡塵消盡見慈尊」。凡,凡夫的凡;塵,塵勞的塵。慈尊,慈尊是誰?阿彌陀佛。這第一首。
第二首是,「時間轉瞬過,勸君莫蹉跎。今朝機緣錯,何日能解脫」。這是第二首。時間轉瞬過,就說明時間過得快,你想想,我現在我都想像不到我都快七十歲了,我還想我小時候,但是七十年已經快過去了,你說時間是不是飛快?時間轉瞬過,這麼一眨眼的工夫就過去了。勸君莫蹉跎,就是你千萬別浪費這寶貴的時間。第三句,今朝機緣錯,錯過的意思。說今朝你遇到這麼好的緣,你把它錯過去了,何日能解脫?你什麼時候再解脫?用多少生、多少世、多少劫來計算,恐怕你都計算不過來了,是不是這樣?我想佛菩薩慈悲,給我這個偈子,讓我跟大家說,真是就敬勸大家,老實念佛,求生淨土,今生一定了生死出三界,出六道輪回,出十法界,一定要去西方極樂世界,見我們親愛的慈父阿彌陀佛。今天的時間到了,就到這裡,謝謝各位。
菩提之路—身心淨潔 與善相應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四集) 2013/12/10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48-0004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請坐。今天是第四講,講的題目是「身心淨潔,與善相應」。講這個題目的主要目的是要解決正信、智信的問題。這個問題雖然好像是老生常談,什麼正信、什麼智信,但是現在有許許多多同修沒有真正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咱們在這裡還得再說一說。
第一個大題就是正信智信,邪念不侵。如果你不是正信、不是智信,你就是邪念百侵。你正,它侵不進來;你邪,它自然就侵進來。所以這個題目就是說,我們要做一個正信的學佛人,然後再說一說怎樣做一個正信的學佛人。要解決這個問題,首要的條件就是正確認識什麼是佛,什麼是法,什麼是佛法,什麼是佛教,一定要把這四個最基本問題把它搞清楚。如果這四個問題搞不清楚,你肯定就要墮入不是正信的那個堆裡了。一旦你走偏了,你再往回拉都是很困難的。所以一開始,咱們就把這個正信的基礎把它打牢。
在這裡我首先說一說什麼是佛。這幾個概念都是非常簡單的,並不復雜。佛是表示智慧,就是覺悟的意思。那誰是佛?覺悟了的眾生都是佛,包括你、包括他,也包括我,所有眾生都可以成佛,只要你覺悟了,你就成佛,就這麼簡單。所以信佛不要迷信,你自己本身就是佛。這是什麼是佛,要這樣認識。什麼是法?大智大覺的對象,佛用一個詞來概括,就叫做法。大智大覺的對象,說的是什麼?說的是無盡時空裡所包含的一切萬事萬物。所以說無一不是法,你生活當中你所遇到的點點滴滴每一件事情都是法,都包括在法的內容之內。這是法。如果把佛、法連結起來,就是佛法。什麼是佛法?無盡的智慧就是佛法。無盡的智慧再通俗一點說,就是你覺了宇宙人生的真相,你知道宇宙人生的一切萬事萬物。中國常用一句話說,「佛法無邊」,這個就是我們應該認識的。這個實際再確切一點說,讓大家再明了一些,就是指我們的本能、我們的本性。
然後再說說,什麼是佛教。佛教是教學、是教育,不是宗教。這是我們老法師一個非常重要的理念,從始至終要貫穿老法師這個理念。老法師曾經說過,釋迦牟尼佛留給我們的是教育的佛教,不是宗教的佛教。近三百年來,我們把教育的佛教演變成了宗教的佛教,我們對不起我們的本師釋迦牟尼佛,我們有愧於做為釋迦牟尼佛的弟子,我們沒有把本師傳給我們的東西真正明了、真正傳承下去,這是非常遺憾的一件事情。所以,現在我們對這個問題有了認識,我們一定要把它更正過來。從現在開始,我們身體力行去做這件事情,就是努力把宗教的佛教再回歸到教育的佛教。
現在的學佛人,正信、智信、淨信的人為數不多,而邪信、迷信、瞎信的人反倒為數不少。如果我這麼說有同修不太明白,你是不是打擊面太廣?實踐中咱們去看,就你所接觸到的同修們,有多少是純粹的正信和智信,有多少屬於迷信和邪信,甚至瞎信。你們可能說,老師,那給我們舉舉例子。為什麼有迷信、有瞎信、有邪信?它有幾個表現,第一個表現,我跟你們說,我們每個人都對對號。你經常能夠被別人忽悠了,忽悠這個詞你們懂吧?你經常能被別人忽悠,人家忽悠西你就跟著跑西,人家忽悠東你就跟著跑東,你這個就不是正信、不是智信。因為什麼?因為你的命運被別人掌控了,就是掌握、控制了,你自己的命運你自己做不了主,聽人家擺布,人家說這麼的你就這麼的,人家說那麼的你就那麼的。所以我用了一個詞,你經常如果被忽悠住,你就不是正信、不是智信,說明你沒有智慧。你一定要把剛才我講的那四個方面把它弄清楚,你就不太容易被忽悠了。
首先談談這個真信還是假信的問題。幾乎每次講課我都提到這個問題,因為它太重要了!你真信就受益,你假信就不受益。我希望我的同修們個個都真受益、真成佛,這是我的願望。所以我希望通過我的講話,能讓同修們有一個新的認識,有一個新的轉變,能走上正確的學佛之路,那是我最高興的事情。我一再的告訴大家,你怎麼樣檢驗你是真信還是假信?一個鑒別的方式,就是你遇到難題的時候,你過不了關的時候,你非常痛苦的時候,你找誰?三個字,你找誰?很多同修在這個時候,他不找阿彌陀佛,他不找觀世音菩薩。你們找誰就不用我一一說了,你們找誰自己知道,自己去對對號。就這個,拿這條去衡量你真信假信,這太簡單了。你自己對號,你最明白,就是你沒跑出去找誰,你心裡想找誰,這就檢驗出你是真信佛還是假信佛。因為你真信佛,你一定是去找佛。離我們最近的就是阿彌陀佛,你不去找阿彌陀佛,你到外面去求外道,去跑、去求,最後求了一身煩惱。所以結論你是假信佛,你不是真信佛。
下面再說說,什麼叫盲目的信。這個盲,上面是一個亡,死亡的亡,下面一個眼目的目。這個盲目的信,說一個人他沒長眼睛,他看不清楚,他這個信就是盲信。具體的說,跟風跑就是盲信,哪股風刮起來了你都落不下,你都得跟著跑,跑風跑就是典型的盲信。你跟不跟風?你是不是死心塌地的念這句阿彌陀佛,一心一意求生淨土?如果不是這樣,東風來了你跟東風,西風來了你跟西風,你把自己跟亂了,最後你也不知道你去哪兒。可想而知,你這一生你都是跟風跑,最後你肯定是跟到三惡道去,你不會去西方極樂世界的。所以盲信是非常可怕的,因為它涉及到你未來的去處,你未來的歸宿是哪裡。
下一個,有所求的信。有幾個同修,可以坦誠的說我沒有求,我除了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以外,我沒有第二個求。大概能說這話的,響當當的說,為數也不會太多。有的人可能是能說出來,但是遇到具體事的時候做不到,還是心裡在求,還是行動上在求。很簡單,在我周圍我遇到的,求什麼?我過去一再說,你就跟你生活息息相關的,求佛保佑,求全家平安,求孩子考個好學校,求孩子們找個好工作,求升個小官、發點小財。咱們別說你求大官、求大財,可能你求不來,你也知道白費勁,咱們就求點小的,這不也都是求嗎?在我們生活當中,我們修行人當中,可以說求這些的是比比皆是,有人求的東西千奇百怪。
所以有些時候,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給我轉過去的信,都是要回答的,這樣那樣的問題。你說沒有求的心,能是這樣的信嗎?信寫得好長好長,從頭至尾敘述一件事的過程。譬如說媽媽有病,或者家裡什麼親人被附體了,他能從始至終把這個問題敘述寫好幾頁。我看這封信的時候,我從頭到尾看到底,我找不出來他究竟要問我什麼問題,讓我回答什麼問題。我想,是不是就讓我受受教育?我把這件事經過給你說說。這是一種。還有一種,有的問的那個問題,叫你沒有辦法回答,沒法回答。不是我不想回答,是我沒法回答,他那問題問得叽哩拐彎、扭了八曲。我希望同學們向我提問題的時候,你就直截了當的提,我想問你什麼問題。我給你舉個例子,譬如說:劉老師,我姓什麼?我告訴你,你姓王。這就完了呗,你問得也簡單,我答得也簡單。你弄得那麼多,完了轉來轉去,真是把我繞糊塗了,我還找不著你要問我什麼,所以有些信我就沒辦法回答。可能會讓同修們有點失望,說劉老師你看,我問的問題都沒給我回答,我沒聽著消息。有這種情況,這就是有所求的。
你說你問我這些問題,實際我說你不相信你自己,你不相信阿彌陀佛,你就相信劉老師。我說你對劉老師是迷信,你為什麼想劉老師什麼都知道?我該知道的我知道,我不該知道我也不知道。而且該我知道、不該我說出去的,我是不會說出去的,說出去那叫洩露天機。所以有些人采用什麼套話的方式,總想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在想什麼,我知道什麼。不該我說的,你是一句也套不出去的。所以我勸同修們,不要在這方面上那麼下功夫,你不覺得累得慌嗎?
我們真正要想求得佛的保佑,我告訴你非常簡單,你就求你自己保佑就對了。誰能保佑?你自己就是佛,你自己就能保佑,你按照佛的教誨去做,自然一切都保佑,你干嘛還東跑西顛去求別人保佑呢?你口裡說求佛保佑、求佛保佑,實際你沒求佛保佑。你求誰去保佑了?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求了以後,有很多人求求求,求到附體,那個附體是非常痛苦的。我對這些個同修也真是生憐憫之心,但是有時候你又可氣又可笑,沒事找事。他就去求,求完了以後自己又處理不了,怎麼辦?快點找劉老師回回手,給我解決。我告訴他,以後凡是這樣的問題,你不要提給我,你提給我我也不給你回答,因為你不聽話、你不聽勸,總好像這個神通是求來的。我告訴你們,神通有,但不是求來的,它是自性,自性流露出來的。六種神通全是存在的,但是佛菩薩不示現神通。這個簡單的道理,老法師講過多少次,你還沒聽懂嗎?
所以這個有所求的信,你們存不存在?我自己,我知道,我頭十年,我就是這個信,有所求的信。我上廟裡去,我看大家磕頭都說求佛菩薩保佑,完了把自己家一個什麼難事叨咕叨咕,磕幾個頭,佛就保佑了。我那時候也是這麼個理念,也這麼想的,我也這麼做的。但是十年之後我發現錯了,我後來我才找到這條正確的路。所以我不希望同修們走我曾經走過的彎路,咱們把那段彎路去掉,直捷步入紅地毯,你說有多好。咱們太幸運了!你想,釋迦牟尼佛給我們介紹的阿彌陀佛,介紹的西方極樂世界,這是釋迦牟尼佛介紹給我們的,然後阿彌陀佛為我們末法眾生建造了西方極樂世界。現在我說咱們的老法師就等於在這條通往西方極樂世界的大道上給我們鋪了一條非常顯目的紅地毯,讓你別走錯路,然後老法師又走在前面,領著我們。我真是這種感覺。有時候我都想,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畫面,師父在前面領著我們走,往家的方向奔,然後師父還不時的回頭,看看後面這些孩子們有沒有掉隊的,多麼慈悲。你說我們是不是在這承現成的,然後我們還不認識、還調皮,還不跟著師父學、不跟著師父走,太可惜了。所以我們一定要信阿彌陀佛、信釋迦牟尼佛、信淨空老法師、信我們自己,你把這幾個信都做到了,你今生必定回西方極樂世界。千萬千萬不要走錯道。
大家不要忘了,佛教有兩個核心,一個核心是信,一個核心是因果,這是最最重要的兩個因素。你要是不信,後面的都是零。你要是不相信因果,你就會造作無邊無量的罪業,你造作這個罪業,你就要受苦報。有些同學找我,我怎麼怎麼的,如何如何難受,身體不好。我就告訴他,現在現出來的是這個果,在這個果之前務必你造了一個因,那個因是你造的,不是別人給你的是不是?不是閻羅王給你設的,那個因是你造的,你現在就必定承受這個果,這叫自作自受。你找我來,我可憐你,我能幫你多大忙幫你多大忙,你要想讓我徹底的給你解決你自己的因果問題,錯了。如果我能代替誰誰誰,擔他的因果,那所有的眾生因果我都願意擔,我願代一切眾生受苦。但是不是那麼個理,一定要把它弄明白。
咱們現在學佛,可能多多少少會走一點彎路,因為我走過了,我就覺得那時間浪費得太可惜了。假如說我二十三年前,就像我現在這樣認識、現在這樣學佛,不客氣的說,可能我真是無量壽佛了,但是我白白浪費了十幾年的時間。所以現在在師父的引導下,我前進了一小步,我得努力往前奔,這是我要做的。有的同修說,那干啥不得繳點學費?走點彎路就算我們繳學費了。對,你說的沒錯,我那十幾年我就繳學費了,我那個學費就打水漂了,什麼作用也沒起。現在我們學佛,還要去繳那些不應該繳的學費,你完全可以省下來的那個學費,你為什麼不把它省下來,非得要去繳這個無謂的學佛?所以我希望同修們趕快剎車,選擇正路。昨天我給大家講七個一的修學法,你們好好琢磨琢磨,如果和自己能對上號。我覺得七個一的修行法是好的,是對大家會有益處的,哪條適合你,你就選哪條,不適合你的,你就把它去掉。我是七個一修行,你可以五個一,也可以六個一,不一定照搬。但是我覺得七個一裡,總歸會對你有好處的。我希望大家不要把那種學費無休止的繳下去,我這把繳了,還不吸取教訓,我下把我再繳,我下把再繳。你的人身壽命,就是你這個肉體的壽命,它是有數的,你繳到何年何月才能不繳?等你想回頭的時候可能為時已晚,我們現在就回頭還不晚。
所以我勸誡同修們,學佛一定要遠離邪知邪見。我們身邊時時刻刻,甚至每分每秒,那個邪知邪見都在圍繞著我們,就是你能不能夠掙脫這個圍繞。就像那個繩索似的,它是左一圈右一圈給你捆綁住,它不讓你成佛,這邪知邪見,而我們又甘心情願的被這邪知邪見所困擾、所纏縛,那你不自己把自己送到虎口裡去了嗎?換一句話,一個新的名詞說,就是我們要接受正能量,要遠離負能量。你怎麼能夠接受正能量,怎麼能夠遠離負能量?第一個條件,你要認識,你得認識什麼是正能量、什麼是負能量,你認識了你才能遠離或者接受。你不認識,你糊裡八塗的,你把那負能量當作正能量都接受去了,你負能量愈來愈多,你的人肯定外貌黃皮拉瘦、沒有精神。你看真正的學佛人,他是非常有精神頭的,他不在於他吃多少。我不是炫耀我自己,我現在每天一頓飯,我覺得我精神頭足著了!這每天你們都在看著我,這個是裝不出來的,是不是?我一點精神頭沒有,我怎麼坐在這面對同修們?那我想裝,可能我坐這一講,我就睡著了。不是這樣的。所以一定要認識,不受這個負能量的干擾。然後我們自己向大家傳授的一定是正能量,你別把那些污七八糟、亂七八糟的東西向人家傳授,你那叫害人、叫坑人,你知不知道?反正我今天的話說得有點不客氣,大家慢慢琢磨,我說得有沒有道理。既然我來到香港一次,見一次同修們不容易,尤其我現在對著鏡頭,是對著全國乃至全世界淨宗學會的同修們,我一定要說真話、說實話。哪怕我得罪人了沒關系,得罪我也認了,你可以恨我,你可以治我,那都沒關系,但是我必須把真話說出來,否則我良心上過不去,我對不起同修們。
我說到這兒的時候,好像是有點激動,實際上我心是平靜的,平心靜氣的跟大家說。舉一個例子,譬如說咱們到各個寺院去看佛像,不管哪尊佛的佛像,都是眼觀鼻、鼻觀心,雙眼是下垂的,對不對?你們知道為什麼都是這樣嗎?這就在給眾生表法,收住你的六根。你看哪一尊佛像塑造成大眼睛叽哩咕噜亂轉、東張西望的?哪個寺院裡有這樣的佛像?沒有吧?我是沒看著過。你怎麼樣來理解佛在給我們表法,你成天東張西望。我們東北有一句話叫道道了,道道了是啥意思?就是陣陣落不下,有一句話說,穆桂英掛帥,陣陣落不下。咱們有的學佛人就是這樣,陣陣落不下,大事小情他都得摻乎摻乎,好奇心特強。這個事他要沒聽著,那可把他窩囊壞了,「哎,那事我咋不知道,你再給我說說怎麼回事?」非得是這樣的。所以這個好奇心就是咱們學佛人一定要克服掉的,你一天能知道一個事,你千萬不要去知道倆事。我現在的目標是我一天一個事我都不想知道,我就是一個事,念阿彌陀佛,聽老法師講法。老法師不讓你們向我學嗎?你說我保守嗎?我不保守。我讓你們學我什麼?我也不客氣了,學我就念阿彌陀佛,就聽老法師講經說法。這不就完了嗎?多簡單,你干嘛那麼強烈的好奇心?東家的事你得去管,西家事你也去管。昨天我聽一個同修起了個詞,我挺贊揚的,他說什麼呢?我再不能當「國際警察」。這什麼意思?就是管事太多了,自己的事還沒管好。你自己的事是啥事?你今生能不能了生死,能不能出三界,能不能出六道輪回,能不能去西方極樂世界,這是你的事。你自己的事你不管,你去管人家的事,哪個你也沒管明白,最後你自己管到三惡道去了。不信你就試試看,反正我是勸你了。這是第一個題。
第二個題我想跟大家說說,「看破放下,了無牽掛」。你只有看破了,你放下了,你才能做到了無牽掛。了無牽掛什麼意思?一點牽掛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牽掛都沒有。我那天在機場跟小刁我倆閒聊,我說小刁,你說這個信佛、學佛、成佛,你說它難也難,你說它簡單,我說它再簡單不過了。有人把學佛搞得那麼苦、那麼累,實際上是錯了。但是他不認識,你怎麼辦?你們看我學佛,可能有同修說,劉老師不嚴肅,整天嘻嘻哈哈的。我倒想,我比那金山活佛差老遠老遠老遠的,是不是?怎麼叫學佛?不是說你一天板著臉訓人那叫學佛。你給大家帶來的是快樂、是正能量,你就是一個好的學佛人。你就用這個自己衡量衡量。所以我不怕別人說我,你說我好,我也阿彌陀佛;你說我不好,我還是阿彌陀佛,一笑了之就完了。我跟小刁說,我說如果把學佛,把佛法歸納歸納,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在說什麼?老法師五十五年在說什麼?我說用一個字來概括,就是一個字「心」,就是咱們這顆心。心分什麼?分真心、妄心。真心就是佛心,妄心就是凡夫心,佛和凡夫的區別就是一真一妄,就這麼簡單。佛四十九年給我們講的這個心,老法師五十五年給我們講的這個心,你衡量衡量,你這個心是真心還是妄心?真心你就是佛心,妄心你就是凡夫心。現在我一反省我自己,我的心就是一顆凡夫之心。所以咱們認識了,那就得丟下凡夫這顆心,回歸到佛的那顆真心,這就對了。我說用一個字概括,佛法就是一個字,心。如果用兩個字來概括佛法,就是「放下」。釋迦牟尼佛講經說法四十九年,老法師講經說法五十五年,就說的這兩個字,放下。你聽師父講經的時候說過多少次放下,放下便是。體會到沒有?後面那兩個字,放下便是,便是什麼?放下你就是佛,這不是很明確嗎?用兩個字概括就是放下。
用三個字概括,無所得。是不是?你們琢磨琢磨,是不是這個意思?一切相都是虛妄的,你非得把那個假的當成真的,苦苦去追求,你覺得我得到這個、得到那個,有所得是無所得,無所得才是有所得。無所得得的什麼?得的是成佛。有所得的是世間那些個,這個、那個,一點用處都沒有的都叫你得去了,最有用的你把它丟掉。我用三個字概括佛法,就是無所得。你能不能認識這個無所得?無所得特自在、特潇灑、特快樂、特幸福。你要真是認准了這三個字,把它弄懂了,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最有智慧的人。這是我用三個字概括佛法。我用四個字來概括佛法,回歸自性。佛講四十九年,老法師講了五十五年,目的是什麼?勸導眾生回歸自己的本性。我那天在飛機場候機的時候,跟小刁我倆就談論的這個話題。小刁當時聽了挺高興說:大姐,精辟。
你說佛法復雜嗎?它不復雜,非常簡單,就這四個,你認准哪個都行。第一個心,你把你那凡夫心換成佛的心不就成了嗎?換心法。聽沒聽我姐那個往生光碟?我姐笑呵呵的說,我就記住兩個字,換心,完了自己把嘴捂上呵呵呵笑了,那個鏡頭可能大家印象會比較深刻的。也有的可能沒聽清,這老太太說什麼把自己說笑了。她就說,我就記住兩個字,換心。既然把這個道理弄明白了,我們還覺得學佛那麼復雜、那麼難嗎?成佛不難!說實在的,你要想來生再得到人身,比成佛難多了。你為什麼成佛比得人身都容易,你不去成佛?有的人說,我當人沒有當夠。你沒有當夠,你就當;至於你來生能不能當成人,我可不知道。你來生未必能當成這個人,這張人皮不是輕易就給你披上的,你這一生的所作所為,你還有資格披那個人皮嗎?你自己不掂量掂量,還擱那自以為是,覺得不錯,你可把你自己坑苦了!
所以,老法師在講經的時候有這麼一段話說,看破放下是身心淨潔的前提條件。我們這個前提條件弄沒弄明白?我今天大題不是「身心淨潔,與善相應」嗎?你先看看,你身淨不淨潔,你的心淨不淨潔?老法師說,沒有看破放下的人,縱然在佛法裡面修行,修得好像還很不錯,五欲六塵境界一現前,還是過不了關。為什麼過不了關?被吸引過去了,五欲六塵一現前,你這關過不去,就被這五欲六塵把你吸引過去了。吸引過去的結果是什麼?墮落下去了。那肯定是往下去,墮落了。所以聽明白老法師給我們講的,一切法由心生,有生有滅是假的,無生無滅是真的,你把這個道理弄明白,你基本上走這條路,你信念就比較足了。既然你都看明白,都是假的,而且你發自內心的,你認可。你別說假裝的,大家都說有生有滅是假的,我也不能說是真的,叫人笑話,我也跟著說,那不行。你得從內心真正認識到有生有滅是假的,無生無滅才是真的。
為什麼把這些事看成這樣?我給大家講個故事,你對照對照,你琢磨琢磨,我講這個故事啥意思。我剛才不說了一句,我比金山活佛差得太遠太遠太遠了,老人家真是一代聖僧,名不虛傳。咱們就說一個金山活佛的故事。在金山寺附近有住著一戶人家,這一家就是母子兩個人,媽媽守寡,就守這麼一個兒子。恰恰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就對母親非常的不孝順,可以說忤逆。金山活佛知道這件事情就生起了無限的憐憫之心,時常就去看看這位受氣的老母親。這個兒子一看,我家的事你憑啥來管,我得琢磨琢磨你。所以這個兒子就想出一個招,他就把他媽媽那個馬桶(大家都知道馬桶是什麼東西),就抱著,就躲在門的後邊。金山活佛出入必須得經過這個門,他准備好了之後等金山活佛一出這個門,他就一下子把她媽媽這個馬桶就扣在金山活佛的頭上。你想想是個什麼結果?那糞、尿從活佛的頭上一直灑到全身。活佛怎麼辦的?沒有把這個馬桶給它拿下來,頂著這個馬桶跑到大街上。很多人看了以後都跟著跑,跟著看熱鬧,都笑,就想這個和尚這不是瘋了嗎?頂個馬桶,滿身是屎是尿。完了活佛跑到一個河邊,把這個馬桶從頭上摘下來。摘下來了,有些人不就笑嗎?完了活佛就說,這有什麼可笑的?一個人你本身就是一個大馬桶(就咱們這個身體,咱們這個肉體,活佛說你這個人,你本身就是一個大馬桶),上面又蓋一個小馬桶,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除了活佛以外,誰能有這樣的見解、這樣的認識!比比我們自己日常生活中,這個怎麼回事,那個怎麼回事,就是拿自己的知見去衡量、去說,就是不怕造口業。然後這麼說了,說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有人就問了,說和尚,你覺得難過嗎?和尚怎麼回答的?是這麼說的,我一點也不難過,這是他家的兒子對我發慈悲,他家的兒子慈悲我,他在給我醍醐灌頂。就這個馬桶扣在腦袋上,滿身是糞尿,活佛說這是他在給我醍醐灌頂,我心裡覺得自在著!你說我看了這個故事以後,我對照我自己,自己那心量跟活佛真是差得十萬八千裡。如果我要是不讀到這個故事,我想像不到能是這種回答法。這是其中的一個故事。
譬如,還有活佛他吃素,但是他從來看見別人吃葷食的時候,他絕不是板著臉去訓斥人家,你怎麼吃葷的?活佛從來不干這樣的事。他是怎麼辦的?他是笑嘻嘻的走過去,帶著開玩笑的口氣對人家說:喲,你怎麼又在吃你的老祖宗?這話如果我今天不給大家講出來,你也沒聽說過這個故事,你也沒聽過別人這麼講過,假如說你碰見一個吃葷的人,你會怎麼辦?第一條,肯定很多人會這麼做的,你怎麼還吃葷的?你不怕造業,你不怕下地獄,肯定是這套話跟著。你看看人家活佛,人是笑嘻嘻的走到你跟前,半開玩笑的說:喲,你又在吃你的老祖宗。人家對方聽了還不生氣,問題還解決了。
就這兩件事,我告訴你,它的結局是什麼,凡是吃葷的人,經過活佛這麼一開示,這叫真開示,全都吃素了。你說活佛的目的達沒達到?達到了。再說前面那個不孝的兒子,他一看他把活佛,按他的話說治到這種分上,活佛是這樣來辦的、來處理的,他感不感動?用批評他嗎?用訓斥他嗎?一點都不用。這個不孝的兒子去向活佛做忏悔,活佛給他開示的,然後這個兒子就由不孝之子轉變成為大孝之子,母子兩個人都皈依了活佛。你說你是度人家進佛門,還是把人家障在佛門之外,你那個方法重要!你別小瞧你那一句話、一個動作,人家對方他接受的是什麼,不接受的是什麼。希望大家,我這兩個故事別白聽。有那麼一本書,專門講金山活佛的,我建議大家有工夫也拿來,茶余飯後你看一看,會受教育的,不要白看。
從這些個事情可以說,我們學佛,從初發心一直到如來地,你究竟在修什麼?實際就修這兩個字,放下。真放下你就修成了,沒放下你就修不成。放下以後你就不再執著,不再分別,不再打妄想,這三條你做到了,你不成佛你上哪去?所以我說有些人,你的眼睛,現在我不知道你是法眼、還是慧眼、還是佛眼,能不能看明白,不要用你的凡夫知見去評價某件事、某個人。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可能這個例子說了以後有正作用,也有負作用,負作用畢竟是少數的。譬如說我們刁居士,她的特點是睡覺。以往我帶她來香港的時候,她不敢坐在師父那屋聽經,因為那就這麼大一個小空間,她和師父臉對臉,師父一開講,她就開睡。所以她不好意思,她跟我說:大姐,我在別的地方聽,我不上師父那屋聽,這樣我睡覺對師父不恭敬。說實在的,最開始我也有思想負擔,我想人家一看說,這劉老師身邊怎麼帶個小迷糊?那個時候我確實有這種負擔。當然後來我明白了,我這回來我就明確的告訴她,我說小刁,只要來的客人不多,師父那屋能坐得下,你就上師父那屋去聽去。我就告訴她,我說你就去睡覺去,你上師父那對面坐著睡覺去。我說這回你不要像以往似的,老提心吊膽的,老警告自己別睡別睡,有一次她把自己的虎口都掐成紫顏色了,她為了不睡,但是她控制不了。我說這次我給你開綠燈,你就上師父對面去坐著睡,大大方方的睡,怎麼睡舒服你就怎麼睡。我把她解放了。所以這次小刁,凡是在師父這屋坐著聽,她說睡得可好了,第一天睡出法喜充滿來了,她說睡完了以後,師父一講完,我這個歡喜、這個高興!第二天睡出清涼來了。兩天,人家一天睡出法喜,一天睡出清涼,完了還跟我說:大姐,你都不一定知道那清涼啥意思,是什麼滋味。我說我真不知道。她說那佛經裡不講清涼嗎?那個清涼,渾身清涼,腦袋清涼,太美了!完了告訴我說:大姐,這幾天我天天上師父那屋睡覺去。我說好,只要是有地方,你就去睡。
你說別人是不是會想,這劉老師干嘛?你說領個迷糊,還給這迷糊開綠燈,還公開的讓她上師父跟前坐著睡覺去。我這次我就這麼做的,我覺得對與錯讓事實來驗證。因為什麼?師父講的東西,她不是不知道。你說她睡著了,她怎麼睡的?所以我告訴她,我說你大大方方睡,我說睡的是你這個肉身,按大姐的話說你這個肉殼殼它睡了,我說實際你那個真我、你那個自性,它是一分一秒都沒睡,認真的在聽師父講經。為什麼以前我聽完了以後,我就想跟你叨咕叨咕,因為你睡覺了,我想叨咕叨咕師父這堂課主要講的啥,我說上句,有時候人下句就接上了,你說她知不知道?她聽沒聽著?要按有些同修,對她瞧不起的,人不是說嗎?多少人想在劉老師身邊,劉老師咋扒拉的、咋挑的,怎麼就挑這麼一個人帶在身邊?對了,我咋挑的你知道嗎?她就應該在我身邊。所以現在我就告訴大家,以後你也別惦念你要上我身邊的,你取代不了她。什麼時候有一天你能取代她了,我會讓你上我身邊的,你現在就老老實實念你的阿彌陀佛,這是最好的路。
下面我想講講,什麼東西影響我們身心淨潔。大家知不知道,兩個字,欲望。這個欲望就是無底洞,你永遠也填不滿它。你說你有這樣的欲望、有那樣的欲望,你的身能淨潔嗎?你的心能淨潔嗎?不能。所以這個欲望就是我們身心不淨潔最大最大的障礙,也可以說是天敵。但是人人都有欲望對不對?人人都有欲望怎麼辦?我們逐漸逐漸把欲望降低好不好?你降低一點你就淨潔一點,你降低兩點你就淨潔兩點,久而久之,我們身心不就逐漸逐漸變得淨潔了嗎?就是你想不想放,想不想降低。你說我不想降低,這個世間所有的東西,名聞利養我都想得,那沒辦法,你既淨不了也潔不了,你就污染著,你在污染的堆裡,你拔不出來。這個在你自己。我說同樣的是一個環境,都是污染,你在這裡你受這個污染,我在這裡我不受污染,它那污染污染不著我。我管不了別人,我能管好我自己,我不沾這個東西。你能不能做?你也能做,但是你就捨不得,這個也好、那個也好,這個洋房多好,這個車多好。反正這個好、那個好,你愈覺得好的東西多,都掛在你心上,你那個包袱就愈重,最後就像兩塊,舉人間的例子,就像兩塊大石頭,一塊石頭綁在你左腳脖子上,一塊石頭綁在你右腳脖子上,你想飛起來能飛嗎?你飛不起來,那兩個大石頭墜著你。你只有把那大石頭拿掉,你身體才能輕,你才能往上升。所以升和降不在別人,在你自己,你是希望往上升還是往下降,那就看你怎麼認識,是法味濃還是世味濃。師父說,世味哪有法味濃;到你那就顛倒了,法味哪有世味濃。你看我家琳琅滿目,啥都不缺,金銀財寶在保險箱裡。我說有一天保險箱叫人扛去了,你就沒有了,那就不是你的了。什麼是你的?什麼都不是你的,就是你的自性是你的,你還恰恰就不認識本來屬於你的東西。不是你的東西你非得去要占有、非得要去控制,忙忙乎乎幾十年,最後糊裡八塗上三惡道。你說啥時候再能出來?真可憐,真可憐!所以我告訴你們,人到無求品自高,你什麼都不求了,你就求去見阿彌陀佛,你的品位自然就高,就往上提升。
貪瞋癡慢疑五毒,大家都知道,也都掛在嘴上說,這五毒你有幾毒?你現在消毒消到什麼程度了,這五毒你消幾個了?第一個貪,你說現在貪到極處了,就這個貪都不擇手段,損人利己不擇手段去貪,只要能裝在我的腰包怎麼都好,裝到你腰包裡我就不甘心,我看了就生氣,我想方設法,我也得從你那腰包裡把它掏出來,裝在我的腰包。現在人有幾個不貪?能站著說,我不貪,不太容易。到關鍵時刻,遇到具體事,那小貪念,咱們別說大貪心,小貪念,又鼓包了,又起來了,還想這也挺好,我要得到也不錯,這就是小貪心。但是你不采用那種非常卑劣的坑人方法去謀取,那你已經進步了。有的人,我說這個詞太准確了,不擇手段,我置你於死地都在所不惜,只要我得到就行。
我們有個同事,我過去說過,就為了爭這一個官,就一個位置,兩個年輕的,反正這次就能升一個,那個就得下次再說。兩個人都想升,其中一個就不擇手段,我就給你寫個舉報信,舉報你貪污受賄多少多少錢。他整得可准了,正好在槓上,就這個數,你就不能提,你就得調查,調查這幾天,人家該提的提了,時間過去了,我就把你耽誤了,說不定我就提上了。是不是叫不擇手段?最後的結果,兩個誰也沒提上。那個在被調查期間沒有資格,這個寫舉報信,叫我給挖出來了,我畫圈給劃出來了。誰寫的舉報信,沒名。我不知道哪位佛菩薩助我一臂之力,我就把這個寫匿名信的人給劃出來了。所以兩個,誰也沒提上。你說誰坑誰了?你想坑人家,實際把你自己給坑了,對不對?如果你不坑人家,說不定這把還提你了。這把提你了,下把他不也提起來了嗎?你說這有多好!這人就想不明白。我們說就遇到事情的時候,遇到關卡的時候,他就迷了,他就糊塗了。所以這樣的傻事,你周圍是屢見不鮮的。
師父說,吃得飽、穿得暖,有個遮風蔽雨的小房子就足夠了,我們還求什麼?你整一個小別墅讓我住,你說我怎麼個住法?你說雇人去看著,圖一啥?你說不雇人去,我自己去住,我這一天不用干別的,我就打掃衛生。你說明明知道我愛干淨、愛利索,你說我得每天我要把整幢小別墅的房間從頭收拾到尾,都擦得窗明幾淨,別的事我啥也不干,這何苦?我說我這三個條件都具備,我有念佛的地方,我有吃飯的地方,我有睡覺的地方,就這三條我一個不缺,足夠足夠了,你們可千萬別替我瞎操心了,好不好?你說你整了以後我不去住,完了最後你雇十個人、二十個人去管理這個小別墅,我不知道那最後的結局是什麼。麻不麻煩,所有的費用你都得繳,你得多花多少冤枉錢,犯不上。聽我勸,聽我勸,阿彌陀佛。
我們有這麼個簡單的條件,你就好好的念阿彌陀佛,三年五載你就成就了,不用多。你千萬千萬的別忘了阿彌陀佛,你忘了阿彌陀佛,你真是把這個機緣錯過了,你再想解脫,你就難上加難。有的人生活過得很舒服,我啥也不缺,我啥也不少,我要啥有啥,這個時候容易動心,要警惕。因為啥?西方極樂世界挺好,啥也不缺。我現在,我也啥不缺,擱這住也行,去極樂世界也行。就這個念頭,錯!錯,耽誤你回歸自性。這就說你對這個娑婆世界還有留戀,雖然是不多,絲毫留戀都不能有。廣欽老和尚說,貪戀世間的一棵草,你都回不了極樂世界。我們貪戀的何止是一棵草?我們不應該引起自己的警覺嗎?這是一個我要跟大家說的。
再一個就是看破、放下,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從現在就得開始做。你別說我臨命終還早著,我等臨終之前我再放下。到那時候你放不下,你現在平時你都沒放下,你到臨命終咽氣之前,你放不下的、牽掛的更多,你放不下。所以一定要聽師父的教誨。怎麼做?我是聽懂了,我也這麼做了,就是一切隨緣。一切隨緣,沒有不隨緣的地方,怎麼都好,就是別人喜歡的統統拿去,你喜歡啥你拿啥,什麼都不屬於我。凡是別人喜歡的,你都拿去;凡是別人不喜歡的,沒人做的事,而且這個事還是應該做,那怎麼辦?由我來做。因為沒人做,人都不喜歡做這樣的事情,那好,那這個事我來做。你說這樣多好,他喜歡的你都給他,你不跟他爭;然後你喜歡做的事你來做,他又不喜歡做,他也不和你爭,你說這多好,一點矛盾沒有。所以現在你就這樣,統統的都放下,別人喜歡的都給他,別人不喜歡的、該你做的,你就盡心盡力去做。
然後再說,放下,從哪裡放?以前我說過,不知道大家有印象沒有,從最難的那個事上放,按順序,最難的先放。你要先挑那個簡單的、好放的放,放放放放,到你臨命終的時候,你最難的那個你沒放下,恰恰就是這個,就是你的障礙。所以咱們就下定決心,先把最難的那個放下,然後剩下那些自然而然它就好放了,它就不障礙你。最難的是什麼?每個人都不同,是不是?對我來說,我告訴大家,情執難放,情執比生命都難放。對於生死我是早看破了,我早放下了,隨時我都可以走。但是就這個情執,不遇到的時候我以為我放了,遇到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沒放下情執。有情對不對?不能說咱們念佛人就無情無義的,冷血動物,不是那樣,咱們是有情的。但是不要執,一定要把那個情執的執去掉。所以我放,我現在是把情執放在第一位放,因為我知道情執最難放。
現在小刁和大雲在我身邊,我覺得人都是有情的,我發現她們倆現在跟我有點執,情執。所以前幾個月,我受傷之後我就堅決的把她們攆走了,我不讓她們在我身邊。我明確的告訴她們,你們倆去去掉情執,過這個情執關,我在家過這個病苦關。我是對她們負責,也是對我自己負責。如果真是到我往生那一天,我跟小刁曾經談過這樣的話題,我說小刁,大姐往生的時候是我在這麼坐著,我說你都看到了,障礙多麼大。我說等我往生的時候誰來坐著?我說我還指著你,我一看你也不是那塊料,我一說,流露出來往生的事。現在我都不說我要往生,因為我沒有這個念頭,阿彌陀佛啥時候讓我走我啥時候走。她還老提心吊膽,一看我寫那個偈子,凡是涉及到有回家的這個字眼,她馬上就警覺,就開始警告我:你又說了,你又說你要回家。你說這個她不知道,那是我說的嗎?我說的是對大家說的,我沒有說我要回家。她不理解,她成天看著我,怕我回家。就頭兩天還說這個話,我說你又理解錯了,你又理解錯了。所以你想,如果她們要不把情執放下,到我往生那一天,誰是我第一障礙?小刁是我第一障礙。那要真是拽著我連哭帶喊,大姐你快回來!我的天哪!你說我這法咋表法?我說二00五年都給我哭回了一把,這到時候我真走的時候,你真給我嚎回來,那可熱鬧了,影響面可就大了。所以現在必須得讓她克服這情執,離我遠一點,有時候我都訓她們。有時候你要對她好兩天,給她一點笑臉,開始就得說說這個話題,你不能走,你任務沒完成,師父都說,阿彌陀佛不接你不能走。時不常的就得給我上一課,就得講講這套話。她講的時候我就瞅著她,我說有完沒完?有完沒完?不是那麼回事!所以說咱們一定要放下最難放的那個東西。
我說我情執沒放下,我給你們舉一個小例子。前些日子,我家劉悠秘有點小毛病,不是大毛病,吐。我一看它吐的時候往外噎,挺痛苦的,我當時心就難受了。我就摩娑著它說,我說劉悠秘,你可別有病,我說你要有病,還真不如把這病長在我身上,我替你吐,我可不願意看到你這麼難受。真是動心了,心動了。所以我就警覺了,糟糕,我情執沒放下。面對劉悠秘我都沒放下,你說我面對別的,如果哪個親人走了,我能放下嗎?但是我又安慰我自己,你放下了,大姐往生你一點沒難過,你樂樂呵呵的,你法喜充滿的。所以說,一定要時時刻刻警覺自己,大事小情上都得往下放,不能留一絲一毫。這是第二個題。
第二題還有一小點補充一下,就是怎麼樣讓自己的身心淨潔。這麼談,得舉實際例子。有三條,第一條就是不自己制造垃圾。我們北方叫拉基(垃圾),師父講的叫垃圾,一個意思。就是說你不要自己制造垃圾。什麼叫自己制造垃圾?自尋煩惱,沒事找事,這就叫自己制造垃圾。你制不制造?你每天給自己制造多少桶垃圾,你掂量掂量。這是第一個,別自尋煩惱。
第二個,不要往別人那裡倒垃圾。你別把垃圾制造得多多的,完了你就跑到人家那,找哪個同修去倒垃圾去,你把你這些煩惱又統統倒人家那去了。他有抵抗力,他可以不接受你這個垃圾;他沒有抵抗力,他不就都接受了嗎?所以不但你自己被垃圾污染了,你讓人家同修們都被污染了,你說你是好心還是壞心?你簡直是坑自己不算還去坑人家,你太沒良心了。以後凡是同修們有這樣的人往你那倒垃圾,你統統給他回絕,你不要接受他的垃圾,你給他回避,你不要跟我談這些。張家長、李家短,兒子長、姑娘短,等等等等,尤其是婆婆就是講兒媳婦,兒媳婦就是講婆婆,這都成了常規。就這些個垃圾,你統統不沾它,沒錯的。這是第二個,不往別人那裡倒垃圾。你實在不行,你扔垃圾你自己收著,你當寶你存著;倒他那兒,那污染人家。這是第二條。
第三條,不接受別人倒給你的垃圾。如果有別人上你那去倒,你不要接受。不接受怎麼辦?我現在還沒有那麼的大定力,意念有作用。我告訴你,就向我學。意念有一個垃圾筐,現在我外甥女那垃圾筐比我這先進,昨天我說了。你就意念那樣一個垃圾筐,上面沒有蓋,下面沒有底,轉圈,四周全是镂空的,所以他再倒垃圾它一點存不住,全都漏出去了。你就意念,加一個意念,我這有一個這樣的垃圾筐,你倒。你這樣,你自己就沒接受,你就不受污染。這就是我教給你們的一個妙招、訣竅,這樣別人的垃圾就污染不到你。
再一個就是對佛法一點懷疑都不要有,你一旦懷疑了,你就背離了佛法。有的人挑毛病,沒事坐那,這部經怎麼的,那部經怎麼的,這個絕對絕對是不可以的。因為你這樣,你最起碼的,表明你對佛法信心不足,你有懷疑,所以這個是最重最重的罪。這個是這麼說的,有一本佛經叫《靈峰宗論》,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一切罪中,疑罪為最」,就是所有的罪過當中,懷疑是最重的罪。「一切功德,信為其首」,什麼功德最大?信是第一位重要的。因為什麼?因為佛法是佛陀經過多生多劫,是捨頭目腦髓換來的,是歷代祖師大德付出生命傳承下來的。不能因為我們自己的業障深重、智慧淺薄、不理解,就去否認它,這絕對是第一重罪,以後一定要注意。你不喜歡這部經,你不選擇這部經是你的自由,沒有人能限制你,但是你絕對不要毀謗任何一部經典。
對於佛法要端正一個認識,這個認識就是「藥無貴賤,愈病者良」,就是說這個藥是不分貴賤的,能夠把你的病治好就是良藥。這八個字,「藥無貴賤,愈病者良」,後面還有一句,「法無優劣,契機者妙」。所以你還謗人家法門嗎?不必了。這八個字就告訴你,法無優劣,沒有高下,都是一,沒有二,所以是契機者妙,每個人的根器不同,哪個法門契你的機你就學哪個,這就是最妙的,你不要指手畫腳再去指揮別人。這是印光大師告訴我們的,就我剛才說的對佛教的這個認識,是印光大師說的。我們經常說感應道交,或者是至誠感通,這是一個意思。怎麼樣能和佛至誠感通?怎麼樣能夠感應道交?感應道交和至誠感通,確確實實是存在的。信願堅定,就一定能夠感通。這個就像看電視似的,頻道,是不是?你和誰的頻道是相通的,你一按那個鈕,必定是那個頻道;你不和那個頻道相通,你按的是別的頻道,你看不著這個頻道的節目,就是這麼一個道理。所以說決定心,決定心,決定你能不能和佛菩薩感應道交。
我再給大家講一個小故事,就說《淨土聖賢錄》裡有一個公案,這個公案是講誰的故事?是講一個叫僧藏法師的故事。這個僧藏法師修的是苦行,所以他的特點就是任勞任怨,就這麼一個法師。你看任勞任怨這四個字,前兩個字做起來相對容易一點,任勞,我就出體力,我就干活,累一點、苦一點呗,這個好過。後面那個不好做,就是任怨,有的時候你一做好事,不但得不到表揚、得不到贊歎,還有人指手畫腳批評你,你肯定心裡不舒服,所以後兩個字不容易做。但是就是這個僧藏法師,他恰恰是把這四個字做得特別圓滿,既任勞又任怨,就這麼一個師父,修行的功底是非常深厚的。就因為他這個深厚的修行功底,他感召到就是欲界天次第,就是一個接一個來接他,都希望到他那層天去。一開始是哪層天?是四天王天,四天王天來接他的時候他沒有去。接著是哪個天?第二個是忉利天,第三個是夜摩天,第四個是兜率天,第五個是化樂天,第六個是他化自在天,欲界天一個一個來接他。欲界天來接僧藏法師,他一絲一毫沒有動心,他說這個不是我要的,就是哪一天他都沒有去。你們知道這個欲界天的天人,他有多大的福報嗎?就是一個欲界天的天人,他剪下一塊小指甲蓋(指甲),他的福報有多大?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寶合起來,也抵不過他那小塊指甲,就這麼大的福報。要擱咱們,人家哪個天一來請咱們,咱們一看,別說三千大千世界那個珍寶,有一塊金磚就夠了,挾著就走了,就跟人去了,是不是?僧藏法師沒受誘惑,人家這六個天來請都沒請動,人說這不是我要的。就這幾個字,不是我要的,就表達了他那個心,就叫決定心。他這個決定心一下,誰現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現身了,所以人家就去了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舉這個例子告訴大家,我們人世間的種種誘惑,小誘惑我們都躲不過去,都扛不住,那檻都過不了;這麼大的誘惑,到時候一想,這天王來接也不錯,打鼓敲鑼的,還奏著天樂,多熱鬧、多隆重,你說我到那也有珍寶,比我這是強多了,一看比自己現在的情況強多了,滿足了,行了,我去了!你就上天道了,極樂世界你就去不了了。你就缺什麼心?缺這個決定心。所以咱們真正的學佛人,一定要下這個決定心,誰請都不能去,就得跟阿彌陀佛去,這才行。
再一個就是說,我們應該相信我們的祖師。學淨宗的,我們有十三位祖師。你看看十三位祖師那個簡介,他們都是念佛去極樂世界的,那不是我們的樣子嗎?都給我們打好樣板了,那我們還有啥說的,就跟著祖師們走就沒錯。我說咱們就沿著這紅地毯,多明顯,你不再走錯道。
下一個就是相信老師,昨天在這方面我已經說過很多了。為什麼要相信老師?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智慧,得靠老師給我們傳道、授業、解惑。傳什麼道?你想想,淨空老法師現在就是在給我們傳道、授業、解惑。傳的是什麼道?傳的是宇宙人生真相的大道。授的什麼業?授的是成佛的大業。解的是什麼惑?是破除我們的迷惑顛倒,教導我們正知正見的惑。我們迷惑,怎麼辦?得師父來幫忙,幫著我們解除這個迷惑。老師是幫助我們傳道、授業、解惑的恩師、明師,所以要相信老師。昨天我說,老法師是百千萬劫難遭遇的一位明師,就叫我們遇到了,所以我們是福報最大的人。這麼亂世、這麼亂年,我們有這麼一個明師在前面給我們引路,多麼幸運。
昨天我說,淨土四個方面一個不缺,你們如果要是沒記住,我給你們就像留個提示,回去再想一想,我昨天講什麼了。淨土,為什麼說全了,不缺了,這個昨天已經說得很具體了。提醒一下,一個是夏蓮居老居士,第二個黃念祖老居士,第三個淨空老法師,第四個劉素青居士。四個人,都干什麼來了,到這個人世間干什麼來了,他們的任務是什麼。譬如說我姐劉素青,因為我倆是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相依為命。我姐念佛念了二十一年,她從一九九一年開始念佛的,讀《無量壽經》,讀了十個月。因為她家裡條件不好,不能讀經,干擾太大,因為人家願意看電視,你在那邊讀經,你不影響人家嗎?所以我姐非常隨緣,把方便都讓給別人。所以她是讀經讀了十個月,念佛念了二十一年,最後發心要代我表法,一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是這麼成就的。
師父說,現在我們學佛,不但要說,而且要做。因為什麼?你光說不做,你說了他未必能信。人家想,你既然這樣說,你為什麼不去做去?所以現在下一步重點的工作,就是我們不但要說,而且要做;不但要做,而且要把它做好,這是我們當前很重要的一個任務。而且我們當前重要的說、做為了什麼?就是勸導大家抓緊一切時間,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如果你現在還不能自覺的念,你就定個任務強迫自己念。那沒辦法,你就由不自覺到自覺,有個過程,這也是好的。當你從不自覺轉到自覺的時候,你就知道念佛有什麼好處,就這四個字它的威力應該有多麼大,應該說是威力無窮。你的心裡裝誰?我告訴你,應該是裝阿彌陀佛。「我的心裡裝彌陀,彌陀令我心清淨」,你裝別的什麼東西你的心都不能清淨,唯獨裝阿彌陀佛能讓你的心清淨。「身心淨潔求淨土,今生一定大成就」,注意那個大成就,不是小成就,大成就就是你一步到位,你成佛了。而且你念得愈好,心愈誠,你的品位愈高。你就不去想我品位是什麼,你就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四土不管你去的哪一個土,你都是阿惟越致菩薩,阿惟越致菩薩就三不退。
我以前聽有人說,我不太知道,說某某人成佛,到西方極樂世界,完了後來又掉下來。我不知道,這個我真不懂,這個咱不能胡說,說又掉下來了。因為要是按照佛經來衡量,要按照老法師講經給我們講的,去了西方極樂世界,花開見佛,就是阿惟越致菩薩,三不退當中其中有一個位不退,他不會再掉下來的。他再來到娑婆世界,來到人世間,他是乘願再來,來表法度眾生的,他不會再來受苦報的,不是這樣的。所以這個問題,我認識的不知道對不對,我就把我的想法說這麼兩句,供大家參考。
今天這一講,主要內容我就說完了。下面還有點時間,我想籍這個時間說一個什麼事,就是我這次來我想辦一件事,想說幾句話。說什麼?就是談談我對老法師在講經過程當中提到的斯裡蘭卡的兩所大學,還有馬來西亞的漢學院,我想對這個事情說說我的看法。因為我在哈爾濱也聽到了一些個議論,這個議論有褒有貶,說法不一。我想籍這個機會,把我的想法、看法說說。也可能這個又是妄念,我的想法、我的說法,是不是也是妄念?不這麼說,說不明白,那還得說。我要說這個是別人的意見,不可以這麼說,那就得說是我的認識、我的想法。我當時聽師父第一次講的時候,心裡有點震動。因為在這之前,就是師父率隊去斯裡蘭卡住一個來月的那一次,我們哈爾濱有同修跟隨師父一起去的,回到哈爾濱正好我們見面,他就給我一本書,就是斯裡蘭卡之行有一個小冊子,那上面就介紹的這兩所大學,還有照片,還有一些法師們的畫。因為有的是外國字,我不太認識,中國字我明白,各位法師對這個事都是持贊歎的態度,就是這樣的。因為我先看的這個小冊子,我是後聽師父講經的時候提到這兩所學校和那個漢學院的,因為漢學院那個事我早知道,因為那年我和師父一起出國去馬來西亞的時候,我記得第一站我們就去的漢學院的那個位置,就是那個位置。因為當時那塊地已經買下來,已經平整好了,就是一片空場子。我們進了馬來西亞以後,車直接把我們拉到那個地方,說這就是未來馬來西亞漢學院的位置,而且還有藍圖,有圖,我們看了以後確實是很漂亮、很殊勝。所以這三個地方,就是這一次聽師父在講經的過程當中,可能是多次提到。也可能是多次提到,就有些個同修就發生了一點誤解,錯解。對於我來說,我是這樣說,你是不是有點誤解師父,有點錯解師父的意思?但是對你來說,你可能認為我就這麼想的。那沒關系是不是,各人有各人不同的想法。
對這個事我是這麼想的,譬如說在馬來西亞建立的漢學院,在斯裡蘭卡建立的世界宗教大學和世界佛教大學,也可能叫國際宗教大學、國際佛教大學,就是這個意思。我認識到什麼?這是老法師在他的晚年所做的一件意義深遠的大事,它的意義的深遠程度不可測及。我用的這個詞,不可測及。你怎麼測,你也測不出來,它的深究竟有多深,它的廣究竟有多廣,我覺得沒有一個人能測得出來,就說明它的意義深遠的程度。就這兩件大事,可以說是將永載史冊的,永遠不會磨滅的。這一點,我先把話說到這兒,讓歷史來做見證。你們想,老法師已經八十七歲高齡了,建立這樣的漢學院,建立這樣的佛教大學、宗教大學,老法師能去當官去、當院長去,是不是?老法師這兩天講的,你聽懂沒有?老法師說他要去干什麼?當教授,培養學生,我培養幾個學生。老法師這個漢學院和這兩所大學不是給他自己建的,不是給他自己建的道場。你們好好琢磨琢磨,這叫大學,不是寺院,是不是?因為師父的理念是,要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那什麼能回歸到教育?上哪去恢復去?得上學校,學校是講課的地方,對不對?所以你這麼一體會,你就理解師父的一片苦心。這是我的第一個認識。
第二個認識,就是老法師在馬來西亞建立的這個漢學院,這是老法師傳承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一個重要舉措。我再說一遍,在馬來西亞建立漢學院,這是老法師傳承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一個重要舉措,是把中國的傳統文化推向全世界、利益全世界、挽救全世界,實際踐行的重要步驟。能不能夠這樣認識,這種認識高不高,是不是?中華傳統文化,世界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無法企及。為什麼說二十一世紀是中國的?不是中國的政治,不是中國的軍事,等等等等,而是中國的傳統文化。老法師說,為什麼要把《群書治要》翻譯成英語、外文?為了把它傳播到全世界去。因為這本書不但救中國,而且救世界,救這個地球,救全宇宙。所以我們能夠認識到這個,你怎麼能讓全球、全世界都能享受到中華傳統文化的利益?只有把它推出去,推向世界。先推出去,然後才能利益世界;你不推,你包著、裹著的,世界不知道,它就得不到利益。所以這種傳統文化推到全世界以後,它的結果必然是在全世界開花結果。你說這個體不體現老法師的一個思想、一個理念?沒有分別,沒有執著。對不對?沒有分別。
有的人是這樣說的,我聽到兩種議論,一種議論是說老法師在化緣。講了幾次這兩個學校,有人就說了,老法師說他不化緣,他這不是化緣嗎?老法師上哪化緣去了?他上你那個腰包裡掏錢去了嗎?說話要有證據。這是一個。再一個說法說,把錢都弄到國外去了。心量小,全世界你都容納不了,你說虛空法界的苦難眾生,你能包容得誰?所以說我再三的勸告大家,一定要拓開心量,學習老法師那個大心量。就這麼一件事你就想到,你這個倒想了,可能想到中國了,你就是想到中國你還是小心量,你為什麼想不到全世界?為什麼想不到全球?為什麼不想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我說這話也得挨批,人家說就你能,就你想虛空法界一切眾生。你說我也得想,我就是這麼想的,而且我要這麼做,這是阻擋不住的。這是第二個我的認識。
第三個我的認識是什麼?建立這兩所大學,咱們先說世界宗教大學,這是老法師的世界宗教是一家的具體體現,是不是?如果不是這樣,老法師就管咱佛教就完了呗。再具體一點說,就管咱淨宗就完了呗,在斯裡蘭卡建立一個淨宗大學,你說這不就利索了嗎?還省事。為什麼要建立一所世界宗教大學?老法師說,要把所有的宗教都回歸到教育,這個心量,你能體會得到嗎?你用你的小心量去衡量師父的大心量,你太微乎其微了。所有的宗教是一家,我記得有一本書,名字就叫《世界宗教是一家》,那不是說說就完了的,那是要落實的。師父這些年,無論是在新加坡,還是在馬來西亞,還是在印尼,還是在咱們香港,做的是不是這件事?把所有的宗教團結起來。有第二個人在做這件事嗎?我還沒發現。這就是我們師父世界宗教是一家這個理念的一個具體的體現。所以我說,淨空老法師真是宇宙的老法師,是虛空法界的老法師,他不是我們哪個人的老法師,也不是中國的老法師,你要把這個問題看明白。
在斯裡蘭卡建這個世界宗教大學,它未來是一個什麼前景?是世界宗教的中心。你們等著看,將來斯裡蘭卡一定是世界宗教的中心,一定是世界佛教的中心,那就是給虛空法界立的一個樣板。老法師在晚年給我們留下的是什麼,你們仔細琢磨琢磨,可貴不可貴?有沒有第二個人現在站出來做這件事?沒有。老法師高齡,可不可以為了自己我消消停停的?我自己在屋裡讀讀佛經,或者是我給大家每天講兩堂課,其他的我就休息,我養養我自己。老人了,有時候我就挺心疼師父的,我這不到七十歲,有時候還想有點疲勞。師父都八十七歲高齡了,師父什麼時候說過疲勞?我一想,我自己有點累的時候,我就特慚愧,我說你跟誰說你累了、你疲勞了,有時候就很責備自己,覺得自己太無能了,怎麼能這樣!師父在前面給你做那個樣子,後面你都跟不上趟;師父走三步,你這小跑,你還跟不上趟,太慚愧了。所以我說我是師父的門外弟子,有的人認為我假謙虛;我不是假謙虛,真謙虛,我真是師父的門外弟子,跟不上。跟師父沒法比,就學呀學呀,緊著跟著跑,跑著顛著學,才學到這個分上,你說是不是還得繼續努力?這是第三個我的認識。
第四個,在斯裡蘭卡建立世界佛教大學,前面那不是宗教大學嗎?這個是佛教大學,這是老法師另一個重要理念的具體落實。什麼理念?就是要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這是他老人家傾其一生的心血,所要做的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剛才我講課過程當中說那個佛法,是佛陀肝腦塗地換來的;現在我告訴大家,老法師做這件事情,是傾其他老人家一生的心血所做的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老人家五十五年不疲不倦的講經說法,做的就是這件事情,這就是老法師的心願。我知道師父的心願,就是要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這是師父的一個心願。另一個重要的心願,培養講經說法,弘法人才,就是得後繼有人。這是師父心裡念念不忘的兩件事情。所以說這件事是一次實踐。學釋迦牟尼佛,走釋迦牟尼佛的路,師父他老人家是在實實在在給我們做出來看。師父說了,現在是在做了,這不就是他老人家在給我們做樣板嗎?我們看不明白嗎?還說三道四。所以說人家看不清楚,我們要看清楚;人家看不清楚是人家的事,我們看不清楚是我們的事。如果不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真像師父說的,我們對不起釋迦牟尼佛。本師釋迦牟尼佛教給我們的是教育的佛教,不是宗教的佛教。現在是一種什麼境況?人人現在是不是有點熟視無睹了,好像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都麻木了,麻木不仁了,只有頭腦清醒的才能提出來這個問題。
再一個,第五方面,我的認識。在馬來西亞建立這個漢學院,在斯裡蘭卡建立的這兩所大學,這個舉措超越了國家的界限,超越了民族的界限,超越了宗教的界限,超越了時空的界限。四個界限,超越了。你不要簡簡單單的就看作是一個學校,還建立在斯裡蘭卡。你放眼世界、放眼全球、放眼虛空法界,你就會體悟到這件事情太重要、太殊勝了,所以第一個我說它意義的深遠不可測及。
第六個認識,這是老法師給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留下來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真正的大福田。我說這條的時候,我自己心裡也想了,這條會被攻擊的,因為已經說師父在化緣了,這劉居士緊跟師父身後,這不也在化緣嗎?我沒上任何人腰包裡去掏錢,我沒有動員任何一個人,我是把我的認識說出來,表達一分我真實的心情。我只是說我自己的,至於你們怎麼看、怎麼說、怎麼想、怎麼做,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和我沒有關系。你說,劉老師都說了,我們不做好像不好意思。你千萬別不好意思,你永遠好意思我都不反對,是不是?我做我的,你做你的。你別做完了人家一問,說那劉老師要不說,這事我不能做,因為聽她講了我才做的。你可別聽我講了你才做的,你發自內心願意做你就做,你不願意做,我絕對不強求任何一個人。反正師父告訴了,這是福田,我告訴你們這是大福田,我前面還有個詞,真正,那就看你咋理解了。
因為這件事情,師父的這幾個舉措,確實是讓我感到震驚,我覺得這樣的事情,只有佛力加持才能達得到。不是哪個人的力量,哪幾個人的力量,哪一個國家的力量,所能完成的。沒有佛力加持,就是做不到,這就叫不可思議。你想,在這個亂世,竟然還有斯裡蘭卡這麼一片淨土,真是佛菩薩慈悲到了極處,讓我們在沒有希望的前提下看到了希望,給我們堅定求生淨土的信念。說白了,讓眾生們有盼頭了。是不是有盼頭了?縱然是千難與萬苦,回歸極樂我們不能停步。大家看到希望了,看到曙光了,我們就有奔頭了,這個舉措確實達到了這個目的,反正我聽了以後心裡特別生歡喜心。這就是上面我說了六點,我對這件事的認識。我只是說給大家聽,供大家參考,沒有其他意思。
下面我想說說,就是你既然是這麼認識的,你拿出點什麼實際行動。我這次真想做點事,就做這麼一件什麼事?我也沒保過密。曾經有人說過,你每次去師父給你錢,你都告訴人家干啥?你講經你老說它干啥?我沒覺得我說有什麼毛病,這個還用保密嗎?還用掖著、藏著的嗎?我是想通過這件事告訴大家,師父喜歡我,不是喜歡我劉素雲這個人,而是喜歡真正的念佛人,他希望我給大家做個樣子。我說我是代表你們的,不是我這個人如何能。你理解偏了,那就是你的事。我以往任何一次來香港,我沒帶一分錢,我這回帶錢了,我就公開的告訴大家,我拿錢來了。我干啥?供養。我拿了多少錢,不能告訴大家。我拿的什麼錢能告訴大家,我拿來的這個錢,就是師父給我的錢。師父給我的錢我花了一部分,我干啥花了?同修們有困難,我幫他們了,我就拿師父這個錢幫他。然後有同修要往生了,希望見我最後一面,我拿這個師父給的錢我去的。凡是我去的,我都給他們錢了。他們不好意思要,我說傻瓜,這是師父他老人家的錢,你多大的福報,你怎麼還能拒絕?一個都沒拒絕,都送出去了。所以就是說師父給我的錢我用了一部分,現在還剩一部分,我就把剩這些部分,不管中國錢也好、外國錢也好,我統統的都拿來了,我就用這個錢捐給斯裡蘭卡這兩所大學,包括馬來西亞的漢學院。是不是為我自己種福田?因為我知道,這個福田大了,大福田,而且是真的大福田。我這個錢捐到漢學院也好,還是兩所大學也好,我是代眾生種福田,我代虛空法界的所有苦難眾生種這個福田。不一定錢數有多麼多,師父說了,你盡一分心,你有一分錢你就盡一分錢的力,你有一萬塊錢你盡一萬塊錢的力。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占便宜?我拿師父給我的錢我再供養給師父,然後再供養給斯裡蘭卡兩所大學,我這回我就要做這麼一件事情。我們現在都准備好了,等我臨走之前,我就把這個錢交給師父,請佛陀協會代我辦這件事情。因為對這個錢我實在是弄不明白,我不認識,我還數不清數,我不識數。所以都有同修幫忙,代我把錢的問題都整明白了,我的任務就是把它供養給師父,我就完成任務了。這次我就想做這麼一件事情。
可能這張光碟要出去了會引起轟動,大概是褒獎的也有,有人高興,劉老師給我們做樣子了;有的人可能說,這個傻老太婆,又在胡說八道,又在引導大家干什麼。你要說我能起一定的引導作用,那我也不反對,我是想把大家往好的地方引,往好的地方導,至於你跟不跟,我沒強迫你。可以說就是我這次從哈爾濱來香港,就這個事,我要做這件事,我曾經見同修們的時候,我沒說得像今天這麼詳細。我說了,我說我這次去香港我要做這件事,我要把師父給我的錢我拿去,我捐出去,這個事我說了,哈爾濱的同修有反響。後來,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倆六號就起程,可能以為我們倆將來參加後面那個法會,可能他們正在醞釀准備,准備著錢讓我倆捎著的。後來大雲跟我說,劉姨咋辦?我說別聲張,他們不知道我倆六號走,等他們知道,我倆已經到香港了。他們誰願意捐誰自己捐,自己的事自己來辦。這個就算我這次來香港做的一件事,至於它能起什麼樣的作用我不去想它,因為我自己發心發意我做這件事情的,別人怎麼辦、做不做,和我都沒有關系。千萬別看劉老師的面子,我沒有面子,我這人現在學佛學到就沒有面子,就是一切隨緣,你想做你就做,你不想做你就不做。利用最後這一點時間,我就把這個問題,把我的態度表明了,把我要做的事也說明了。今天的時間到了,就到這裡,謝謝各位。
菩提之路—為眾開法藏 廣施功德寶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五集) 2013/12/10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48-0005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請坐。這節課總的題目是「為眾開法藏,廣施功德寶」,第一個題目想和大家說一說「心中有大愛,永代眾生苦」。大家很關心我這胳膊受傷的事,問我什麼原因受的傷。我前兩天講課的時候說了一條,業障現前,那是其中的一個項目,因為這個東西沒有必要回避。有的同修可能想,老師修得這麼好,你怎麼還有業障,還業障現前?這就是讓通過這件事告訴你們,不要迷信我,我也是肉體凡胎,我也有業障,也有業障現前的時候。業障現前了怎麼辦?消業障。怎麼看?業障現前是件好事,業障消了你又進步了,你就上層次了,很簡單。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
現在我就說第二個原因,就是永代眾生苦。這件事是怎麼回事?就是今年的六月初,哈爾濱有一位女同修,比較年輕,四十歲剛出一點頭,她病重了,是肝癌晚期,吐血。她非常想見我一面,這種願望非常強烈。當時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決定去見她,我想這可能是她最後的願望,我應該滿她這個願,我就決定要去醫院看她。因為她住的是傳染病醫院,刁居士就堅決反對我去看她,說那個地方你怎麼能去!我知道她是關心我、愛護我,怕我被傳染上。但是我跟她說,必須得去,而且不會傳染我什麼毛病的。因為我這個人在這方面心比較大,我從來沒想誰能把病傳染給我。我凡是到醫院去看病號,不管他是生的什麼病,他住在什麼病房,我去看他的時候我都是坐在他床邊,離這個患者距離都很近。因為我心裡沒有那種障礙,說怕被傳染。
我記得有一次我去看張福瑞,那是我第一次去見他,我去見他的時候,那天我有點不舒服,發燒。我去到他家,他家是八樓,我從一樓上到八樓的時候我就滿身冒汗了,因為有點虛。上去以後我就坐在他床邊,因為他也是癌症。他那枕頭邊就放著一疊餐巾紙,就是平時他用的,擦汗、吐痰什麼用的,我估計是。我就坐在他那個邊上,因為我不是上樓上得呼呼帶喘的,出了一身汗,臉上也是汗,我拿他枕邊那個餐巾紙我就擦,擦我的臉,擦汗。後來我看他們都瞅我,我沒理會什麼意思,等出來以後,小刁她們就跟我說:你怎麼能用他那個紙擦臉!我說能擦就行,還分他的紙、我的紙嗎?就在我心裡沒有這個隔閡,就是他是病號,他又是那種病,然後我不可以離他近,我不可以用他的東西,就這些個在我心裡都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就每次看病號,我都是坐在病號的身邊。因為什麼?我自己曾經得過病,我有過這個感受。當你有病的時候,你那種孤苦無依的感覺,你非常希望別人能給你一點點溫暖,哪怕幾句溫暖的話,你都能激動好幾天。因為自己從那個時候過來了,所以就會非常體味這個病號的心情。如果我去了,我離他八丈遠,我再捂著鼻子,或者我再戴著口罩,你說這個病號該什麼心情?那還莫不如我不去看他。就這樣我們就去了傳染病醫院。
我記得那天我們是中午去的,下午三點多從那裡出來的。我去看她的時候我們談得很融洽,因為她一看我去了,確實發自內心的高興,一下子就把我摟住、抱住了:「劉姨,想死我了,你可來了!」就這樣,特別親。因為她希望我去看她,我去了,也在她的意料之內,可能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就這個時候,唠得挺開心,她跟我說,她說劉姨,你都送走七尊佛了,我一定做你送走的第八尊佛。當時我就笑了,我說:傻孩子,誰跟你說的我送走七尊佛了?完了她一本正經的說,她說我們算出來的,反正我們都知道。我說那我自己不知道。這不態度也非常開朗,沒有一點懼怕的那種感覺。
她說:劉姨,我不怕死,我要去極樂世界見阿彌陀佛。你看這不是信心很大嗎?說著說著她說出了一句話,引起我重視了。她說劉姨,我媽媽在地獄,我一定先把我媽媽從地獄救出來,然後我再念佛求生淨土。我說不行,現在你不求生淨土,你現在沒有能力救你媽。我說況且你怎麼知道你媽在地獄,誰告訴你的?她說反正是我知道我媽在地獄,而且她還說了個十八層地獄。我不知道誰告訴她的,誰給她算的,還是怎麼的。所以我告訴大家,有事千萬別找這個瞧找那個看、那個算的,愈算愈糊塗。這個你說我怎麼問她?你說她怎麼知道她媽在十八層地獄?
有了這個印象,她就負擔非常重,她就想我在我往生之前,我一定先把我媽從十八層地獄救出來。甚至都說,我寧可這次我不去極樂世界,我也得去救我媽。你說孝不孝心?孝心吧。但是我明確告訴她,我說你現在沒有這個能力,你救不了你媽。就是這麼說了以後,她一會她不說這個話題了,過了一會還是說這句話,「我必須得去救我媽」,非常非常固執。這時候我想糟了,就這個事肯定是她往生的障礙。因為什麼?這是她的一個心結,她心裡有個疙瘩,她這個結你要不給她解開,她就堅持她這個想法、這個做法:我就要去救我媽,不把我媽救出來,我不去極樂世界。後來我這樣跟她說,我說那樣吧,你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你先去西方極樂世界,你媽的事你就不要管,你媽的事歸我管了。
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明明白白的知道,我這個話說大了,我這個事也做大了,它是個什麼樣的後果我自己也知道。為什麼我知道這個後果,我還要這樣說,還要這樣做?因為如果我不說、我不做,她這個障礙她掃除不掉,掃除不掉她就去不了西方極樂世界,因為她自己就沒有信心了。所以我必須得說,我知道後果對我不利我也得說,我也得做。在那種時候,對於我來說別無選擇,就豁出去了。說了以後她挺開心,當時她丈夫在一邊,也勸她,說你看,劉姨都說了,咱媽的事劉姨包了,由她去辦,你就放心念佛求往生吧。這就是六月六號的中午。
從醫院出來是下午一、二點鐘,出來以後刁居士和我一頓發火,就在醫院裡就跟我發火了。她這麼說的,她說你手伸那麼長干啥?你管她的事就行了,你還去管她媽的事!就這麼說我。我說這種時候必須得管,你不管,她這個心結你怎麼給她解開?你解不開,你怎麼勸她念佛求往生?它是一道坎,我得讓她把這坎過去。我說為了讓她安心的求往生,我必須得這麼辦,我不能考慮這樣做對我有什麼不利的地方。可是這個事也偏偏它就湊巧,六月六號下午辦的這個事,六月七號早晨六點半,我就把胳膊摔到這種程度。這回更讓刁居士叨住了。早上我打電話,我告訴大雲說我摔了,胳膊摔斷了。她們,就是大雲、海玲和小刁她們三個一起來的,接我上醫院。一進屋,小刁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我:怎麼樣?不聽勸!不讓你管你非得管,這回怎麼樣?摔成這樣,後悔不後悔?我說不後悔,為了眾生,別說我摔了一只胳膊,就是這條命搭上,只要能救一個眾生我都覺得值了。這是我這麼說的,我也真這麼想的。後來證明這次我也沒白摔胳膊,我也做好事了,該得救的也得救了,這不值了嘛!
我這位同修,她不一心要見我嗎?我也滿她願,我也去見她了,而且我把師父給我的錢也給她一分,這些事我該做的我都做了。但是她沒有這個緣,不到半個月她就往生了,走得非常不好,不是一般的不好。因為我摔傷了我不就住院了麼,住院了我就囑咐小刁和大雲,我說千萬別說,你要說了,她丈夫會傷心的。你看我劉姨,為了來看我媳婦,摔成這個樣子。我說千萬保密,一個字都不可以透露,就你們三個知道我摔傷這個事就行了。就這樣,所以他們誰都不知道我摔傷。頭四天我不就擱醫院坐著,端著胳膊念阿彌陀佛麼,不能用藥,等著人家醫生怎麼裁決,什麼時候給我做手術,能不能做,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結果就這個同修這電話就一個接一個的給大雲打,就是還要見劉姨。大雲說正擱床上躺著,端著個胳膊,這咋去見她?你去不去?我說現在是不能去了,可能她就這個緣吧,如果是我胳膊不摔傷,或者不摔傷重到這種程度,她往生我會去現場送她的。但是她沒這個緣,你看,看完她這第二天就摔了,而且是這麼慘、這麼重。所以我就不能去。不能去她就不放手,就非得要見她劉姨。後來她丈夫就給她送到一個道場,就在那兒念佛,也是送她往生。
她為什麼往生走得不好?就是放不下。她放不下什麼?放不下丈夫。他們夫妻倆的感情特別好,我都沒聽說過能好到這個分上。那個好不是那種法緣的好,倆人都信佛、都念佛,就是凡夫俗子那種黏糊糊的好,我就這麼給它下的定義,你也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就在那天下午我去見她,我坐在她的床邊,她拉著我的手,我跟她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是一直瞅著她的丈夫。瞅著她丈夫,攥著我的手跟我說:劉姨,我可捨不得他,我不願意離開他。我一想糟了,媽媽那個我給你擔著了,你說你丈夫這個怎麼辦?又一個障礙。
第三個障礙,她有一個六歲的小女兒,她放不下。這個人之常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事情已經是這樣,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是不是?如果是你放不下,你就不走,你把你姑娘養大了你再走,咱也支持,但是不是那麼回事。因為我知道她最多不超過二十天,就這點時間了,這點時間你要不讓她老實念佛,求生淨土,就沒戲了,沒希望了,多可惜!而且她表的態,說那個話,還願意去阿彌陀佛那兒。所以在這個例子裡我就覺得,心口不一真是不行,心裡想的,離不開丈夫、離不開女兒,不想離開這個人世;嘴裡說的,我要做劉姨你送走的第八尊佛。差距多遠,說的和想的差距太大了,所以最後沒走好。
在這裡我也告訴大家,有人不迷信我麼,說劉老師送誰,誰去西方極樂世界。誤區!錯誤的認識,不是這樣的。我送過往生,我也參與過送往生,那些程序我都不會,我就知道念阿彌陀佛。我參與的這些個送往生的例子,有走得好的,有走得一般的,有走得不好的,哪個層次的都有。不是說我一去就打保票了,好像我去給發通行證似的,我一去,這手就拿到通往西方極樂世界的通行證了,這個理念是錯誤的。在這裡我告訴大家,不要迷信我,能不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關鍵在於往生者的信願行是否具足,這三資糧你攢沒攢夠,你缺一個你都去不了。是助念,助念是幫助你念,起一個助一臂之力的作用,主要的還得靠這個往生者自己。當然了,往生的時候如果遇到好的因緣,那是件好事,會幫一點忙的,但是它不是起絕對主要作用。
所以我們每個同修,尤其是現在年齡稍微大一點的,當然黃泉路上無老少,如果是你把你往生的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寄托在誰給你來送往生,錯了。你一定要把這個念力,自己明明白白,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例子就是我姐,你就按著她那個標准走,你誰都不用,不用助念,是自在往生,活著往生。我姐為什麼後來同修們去助念?因為有人傳了,知道了。實際我早就知道我姐不需要助念,她自己也知道。後來同修們去了,你也不能給人家攆走,說我姐不用助念,你們都別來了,那不禮貌。實際上完全可以不用助念。幫助你是推你一把,你已經修成了,你自己都能辦得利利索索的,干嘛還用人再推你?是不是這個?這位同修她走得不好,我告訴你們她的原因就在於她放不下,放不下那幾點,所以她就沒走好。
後來她丈夫覺得非常後悔,說她沒有福報,遇到這麼好的機緣,結果走到這種程度。後來他送走她以後,她丈夫做了深刻的反思,給我寫了一個好幾頁的文字材料,反省、分析他愛人為什麼沒走好。剛才我說的這幾點他都點到了,除了這個以外,還有其他的原因,他反思出六條,他那上面給我寫的。他說佛菩薩特別慈悲,慈悲到極處了,給他愛人六次機會。六次機會!他都一條一條給我列,第一次是什麼機會,第二次是什麼機會,一共給我列了六條。她可惜就可惜在這兒,菩薩給了六次機會,用咱們老百姓的話說,給了她六次起死回生活命的機會,她都失掉了。第一次給了,結果好了以後,病好了,病好了以後就好了傷疤忘了疼,該咋辦咋辦了。佛菩薩又給了第二次機會,就這麼一次一次一次,這回她走這次是第六次,第六次就沒通過。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所以第六次,你該走你就走吧,而且就走得這麼慘。
就這個事,所以說這個事,和我這個胳膊摔傷有沒有關系?實實在在告訴大家,不完全因為這個,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因為什麼?我曾經發心過,我願代眾生苦,我和我姐我倆發心是一樣的。我姐得骨癌特別疼痛,我姐發心,願天下所有得骨癌的患者的苦都集中在我一個人身上,我代眾生受苦,我姐就發的這個大願。我也發願,我願代眾生受苦,因為我心比較軟,我自己怎麼難、怎麼苦,我能挺著、我能扛著,我看不得別人難、別人苦。因為這個,我這次代這位同修遭這個罪、受這個苦是正常現象。
所以第一個題目,我給大家說的是「心中有大愛,永代眾生苦」。你要想代眾生苦,它前面那個前提你不要忘了,你得心中有大愛。如果說我過去對眾生的愛是小愛、是中愛,通過這個事,我覺得這個愛提升了,提升到大愛。我記得我受傷以後,因為網上有很多同修知道消息以後,那就是我傷三個月以後了,很多同修非常關心我的情況,給我念佛回向。我記得有一個叫「劉素雲吧」,那些吧友在網上有很多對我關心的話,我非常感激。他們就說,為什麼不知道劉老師的消息?誰知道劉老師現在的消息,能不能告訴我們一點點?就那種急迫的心情我能感受得到。後來我就給劉素雲吧的吧主寫了一封短信,簡要的說了一下我這個胳膊好到什麼程度了,告訴大家,轉告佛友們,不要再惦念我。我在那封信的最後,我記得我寫了一句話,「我愛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這是我內心的獨白,是我內心的真實寫照。
我受傷以後,沒有向香港佛陀教育協會報告,也沒有向師父他老人家報告。我不是有意識的要隱瞞這件事情,而是不想讓老人家和同修們為我擔心。因為當時摔到那麼種嚴重程度,它究竟能怎麼樣,能好,好到什麼程度,當時不知道,心裡沒有底數,但是我覺得不至於光榮犧牲。我後來跟大家開玩笑,我說今年六月份我要那次光榮犧牲了,你們再也看不著這老太太了。可能還沒到犧牲的時候,這不又活過來了!因為那時候沒和香港佛陀教育協會聯系,當時發給我的那些個需要解答的信件,我沒辦法解答。我就跟大雲說,我說給協會發個短信,這個短信就一句話都可以了,就是「暫緩處理一切信件,原因待機另告」,待機就是等待機會。大雲說:劉姨,這個讓人家怎麼理解?待機是啥意思?我說待機就先緩著吧,啥時候有機會啥時候再告訴呗。她說,那人家這不得猜謎語嗎?我說那先猜著。第一次給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短信就是這麼一句話。
過了一段時間,協會又有消息,給大雲發信還是電話追問,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劉老師的消息,劉老師怎麼了?就開始追問。那時候我手術做完了,纏著大繃帶,在床上躺著養傷。大雲說:劉姨,這問的好像必須得回答了,怎麼回答?我說回答四句話,我就這樣說的,「近期少聯系,原因有一二,何時有答案,彌陀來安排」,沒有洩露我受傷的消息。完了大雲說:劉姨,能不能稍稍透露一點?要不你這純粹是謎語,你說怎麼還彌陀來安排?何時有答案,彌陀來安排。我說是呀!因為我不和協會聯系原因有一二,一是因為我受傷了,我不能說;二,還有二、還有三,那都以後再說吧。什麼時候能向協會報告?那我就告訴你,彌陀來安排。我的意思就是啥時候好了,我能報告了,准許我報告了我就報告,那就阿彌陀佛安排吧。所以我第二次回的短信就這四句話,是謎語,我說這個謎語但願他們猜的時間長一點。猜的時間長一點,我這時間就多一點,我好養傷,我把傷養好了,我好給人家答案,你也不能老不給答案。我們幾個在一起,反正也都笑呵呵的,也都沒有什麼痛苦,怎麼悲傷、難過,就小刁沒大出息,哭了好幾回。大雲就是著急,這可咋辦?所以提醒我:劉姨,找師父,找師父幫你吧。我說不用,師父告訴念阿彌陀佛,我就老實念阿彌陀佛。
所以,我受傷的三個月之內,就是沒有透露一點消息,協會也不知道,師父也不知道。大雲倒提醒我說能不能透露一點?我說現在不行,什麼時候能透露,看我胳膊恢復的情況再說。這個事就這麼下來了。三個月以後,就是我胳膊恢復的速度之快、情況之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也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之外。你都不知道我手術的頭一天,人家讓我簽字,我兒子給我簽一個還不行,還得我親自簽一個。根本我就拿不了筆,現在我才知道,這拿不了筆、寫不出來字,不是有的老人臨往生之前,要給兒女們寫個遺囑,那個字歪歪扭扭、哆哆嗦嗦的,我現在我才知道,真寫不出來。我那個手拿筆就怎麼拿你都拿不住,那不是說寫字,我是畫字,畫字都沒畫出來,都像那水波紋似的,我自己劉素雲三個字我一個不認識,那是我的簽名。
三個月以後,我這手就可以拿筆了,而且能把這個字寫成形了,反正是基本上連分析帶判斷再猜測能認出來。我就給師父寫了一封短信,我告訴大雲,原樣掃描傳過去,讓師父看,我胳膊好了,我能寫字了,拿這個做證明,我當時就是這個目的。我知道我那字寫得不好,但是我要是打字給傳過來,可能師父和同修們想,這劉老師胳膊真不行,你看連字都不能寫。所以我怎麼的也得自己寫。雖然那個短信我歇了好幾氣才把它寫完,但是終於我寫出來了,就那樣傳過來的。如果我要不傳那封短信,全國的同修誰都不知道;就是傳了這封短信之後,師父講經的時候提到我胳膊受傷的事,一下子全國就轟動了,網上就全都是問我受傷情況的信息。反正我也不看,我也不參與,我也不回答。最後就是反應太強烈了,我給劉素雲吧的吧主寫了一封短信,那是在我給師父寫信之後一段時間了。
這個事,就是我在這裡只能跟大家說,讓我非常感動,我從內心感恩這些關心我、愛戴我的佛友們,因為你們那個真心誠意,我內心能感受得到,我深深的感恩你們。除了這件事之外,我還非常感恩你們另一件事,就是網上或者吧裡的網友、吧友們,在我姐往生一周年之前,打佛七念佛、讀《無量壽經》給我姐回向。我想我這當妹妹的我都沒想到,那麼多網友和吧友們把這個問題想到前面了,做了這件事,我都深深的感恩你們。現在可以告訴大家不用擔心了,受傷沒關系,也沒有光榮犧牲,這傷也好了。現在就是因為三塊鋼板擱裡面固定著,它有個角度,不能完全伸直,但是它不影響我,生活的任何細節都不影響。收拾屋、做飯、洗衣服這些事我都完全自己可以自理,不用別人幫忙,這個大家就放心吧,謝謝你們對我的關心。
我說我這次受傷,可能是一次意外,也可能是一次必然,也可能是一次必須,我就是這麼理解的,所以我根本沒把它當個事。我自己認為這次受傷是件好事,不是件壞事,因為這六個月,實踐證明我境界提高了,這個我自己能感受得到的是我境界提高了。這是真話,不是假話,不是騙大家。為什麼說境界提高了?剛才我說,那個愛擴大了,由小愛和中愛到大愛。這個大愛,當你有大愛的心的時候,你自己感受到的那種欣慰、那種幸福,是用語言表達不出來的。盡管你自己遭了一點難,實際還沒受什麼苦,因為它不疼,它沒有苦。過去有同修說,我姐也告訴我,我姐說小雲,我是有病無痛,有病無苦、無痛。我說我現在這個受傷,確實是受傷無痛,它是真真實實的無痛,不是假的無痛。你說那麼大個傷口,又有三塊鋼板擱裡面,拿的鋼釘固定的,它要疼起來那我能忍受得了嗎?裝也裝不出來的,它真是沒疼。所以我說當你把自己拋開在外的時候,你那種痛苦它是不存在的,因為你的心沒住在傷上,沒住在疼上。而是欣喜,雖然我摔傷了,但是眾生得度了、得救了,你那種高興遠遠要超過你這個摔傷,真是這樣的。
所以說,心中有大愛,永代眾生苦,應該是我們每個學佛人,應該發心發願這樣做的事情,很正常,沒有什麼了不得的。不是說我境界怎麼高,我能發這個大願,你們就不能發,不是這樣的。你要發了這個大願,可能你自己的病也沒了、苦也沒了,誰給你安排好了?阿彌陀佛給你安排好了。這就是我這次受傷的親身體會。
下面再跟大家說說,心中有大愛,我舉個小例子,跟大家匯報匯報我今年助學的問題。因為什麼?不是我主動去助學,是澳洲的那位老菩薩,還有美國的那兩位老菩薩,他就信著我,他就盯上我,連著三年,每年到時候就把助學金寄到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然後協會就給我轉過去。我是受人之托,代人助學。今年,正好助學那工夫我受傷,胳膊擱板掛著,就那個時候。因為我們有十二個孩子拿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但是因為家庭困難,拿不出這個學費,非常可惜。沒有學費怎麼辦?有的就不念,考上大學也不能去念。後來有佛友在中間牽線,因為你得了解情況,你得弄准確,是真困難還是假困難,你得把錢送到真困難的孩子手裡去。因為有佛友很下功夫,就把這個事給我調查明白了,所以我就吊著一只胳膊就去助學去了。
助學需要坐車,走一段路,大約是一個小時的車程,然後還有一段路,就往我們目的地有一段路就特別顛簸,那就是像路實際就沒有路了,顛簸。等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就連這顛簸的路都沒有了。而且要過一條河,這個河上還沒有橋,你就得涉水過這個河,你才能到河的對岸去,孩子們就住在河的那岸。當時你說我這一只胳膊,它也掌握不了平衡,怎麼過這個河?因為那河上面是水,下面就是稀泥,那個稀泥它是固定不住的,不像有沙子、有石頭,你腳可以踩實上它,你這個踩准了再邁那個。它這個稀泥是滑的,像那個苔藓似的,你看著它挺平的,你一踩上,出溜給你出溜老遠。你兩個胳膊都好使,你可以用兩個胳膊掌平衡,我這一個胳膊沒法掌平衡,你說這河可咋過?
後來有個同修說我來幫你,這幫我,你說這胳膊還不能碰。我那天去,我把板摘掉了,因為什麼?我嫌掛個板叫人一看,人說老太太你說都半殘廢了還跑出來,別叫人家覺得挺難過的。所以我就把吊的那個板沒掛著,我就擱家了。沒掛著怎麼辦?我就得用我這個胳膊托著,那就等於我兩胳膊都沒了,是不是?這個夾著,這個托著,兩手都用上了,你說這河咋過?這個佛友一說她幫助我,那就幫吧!現在我都想不出來,連拉帶拽帶摟帶抱帶抬,反正也不知怎麼就把我鼓搗到河對岸去了,我就過了這個河。
過了這個河,我心裡挺高興,因為當時就忙乎這個事,你說本來就認為過不去這個河,現在我就過去了,我挺高興。我給你們說,我自己,這是我自己作的,我就自己作了一首詩。當時,因為都忙著過河、忙著發錢什麼的,我沒工夫跟他們說,等回家以後我跟他們學的,我說還有一首詩。這首詩咋說的?這就告訴你們,助人是太快樂了。說「獨臂老太婆」,不一個胳膊嗎?獨臂老太婆,「涉險過小河」,冒著危險,涉險過小河,「上面是流水,下面爛泥窩,河上沒有橋,這可怎麼過,胳膊不好使,平衡難掌握。佛友來幫忙,把我拽過河,過河回頭看,歡喜滿心窩。應了一句話,啥河不能過,艱難和困苦,都是考驗我」。你看,這詩怎麼樣,挺對路吧!就跟我當時過河那場景可合和了,就是那麼個場景。你看雖然是有點難度,但是你畢竟過去了,我要過不去,可能我後來會遺憾的;我過去了,我一點遺憾都沒有。
我一共去助學兩次,就是這麼吊著胳膊,繃著胳膊去助的,助了十二個孩子。看到他們拿到錢以後,他們臉上露出的那個笑容,就是好像把心放下了,我終於可以上大學了。就他那個心情我能體會到,可能我高興的心情都超過那孩子本人。因為當時不是胳膊摔壞了,實際按小刁和大雲的意思就不想讓我去,她們就代我去辦這件事。我說不行,我一定要親自到場,我一定要把孩子們的這個錢發到他們的手裡,我一定要見見孩子的家長,我還得囑咐他們兩句,給他們出點考題考考試,所以我就去了。後來就是過河過不去的時候,他們不說嘛,那你就在河對岸,你就擱車裡坐著等著,我們過河去發錢。我說那也不行,既然我來了,我一定自己親自去發。所以我就是這樣,兩次到這個地方去助學,去發的這個錢。
我現在就想跟大家說說,這個助學我有什麼感受,剛才我說的是其中的一個感受,就是助學快樂,真是助學快樂。我助完了以後我心也踏實了,孩子們可以上學了,可以不耽誤他們報到,我自己特開心特開心,這是一個感受。再一個感受,我覺得愛是無界的。你看,這個錢是誰給的?是澳洲的一個老同修,美國的兩個老同修,給我的這個助學金。然後我拿著這個助學金去給孩子們發的助學金,你說這個愛是不是大愛?我特別感恩這幾位老菩薩,能為這些窮苦的孩子們做這件事情。有那麼一句話,叫「大愛遍宇宙,和平滿世界」,如果我們人人都獻出一點愛,這個世界該多麼美好。這是我另一個體會。
還有一個體會,就是我深深的感觸到孩子們的難,他們的窮、他們的苦。我上次去助學的時候,我想把我孫女帶上,我讓我孫女去見識見識,那些個孩子那個書是怎麼讀出來的。農村的孩子那麼艱難困苦,特別是有個孩子身患重病,一種病叫什麼病?叫布病,就是布衣服的這個布,布病,我頭一回聽說。這種病是怎麼一種病?就是養羊,羊的身上有那種菌,那種菌傳染給人,人就得這種病,就叫布病。他的反應就是全身無力,什麼活都不能干,就失去勞動力。他們家是三口人,爸爸、媽媽,還有這個孩子,男孩子。他爸爸應該是八年前就得了這種布病,沒有錢治療,這個孩子和他媽媽是四年前得的這個病。那就是一家三口人全被傳染了,全都得了這個布病,你說這一家人的日子怎麼過?我特別贊歎的是這個孩子,正好他讀高中這三年、四年,就是他得病這個時間。這個孩子不但把高中讀下來了,而且成績優秀,考上相當好的大學。太難得了!你說這樣的孩子你能不幫他嗎?
所以這個孩子是我這一次助學給錢最多的一個,一萬元錢,這是最多的。因為我當時手裡的錢一共是將近八萬塊錢,可能是兩個老菩薩給我寄來的,換成人民幣以後是七萬多,不足八萬。反正每次碰到這樣的問題,就是不足整數的,大雲都給我補齊,就補成整數,譬如說七萬多補成八萬,就是這樣的。當時,我們第一次計劃好像是按八個孩子計劃的,因為他們給我提供的名單,後來又漲了四個。你說你拿到名單以後,你看哪個你也捨不得給他拿掉,看哪個都困難,那就十二個吧。這個錢是固定的一個數,孩子漲了,人數多了,分的錢就少一點。這個孩子是最多的一個,是拿到了一萬塊錢。一開始我沒有給他一萬,一開始大家在一起,發的時候給他發了六千塊錢。這六千塊錢就是他繳學費的,因為他考學考得成績比較好,所以這六千塊錢就夠他繳學費的。
後來等中午我再回市內,在那邊吃飯的時候,中午我就跟小刁說,我說小刁,那個孩子六千塊錢不行。因為什麼?這六千塊錢只能解決他學費問題,解決不了他看病、治病的問題。因為我知道,說那個病有一種小藥片能治,而且那種藥片不是十分貴的,他們吃了一段時間非常見效。但是就那樣的小藥片,那麼便宜的藥片也吃不起,就把藥停了。我說這個孩子如果上大學以後他不吃這個藥,他可能四年大學他堅持不下來,太可惜了,還得給他留點看病的錢。我問大雲,我說大雲,看看手裡還有多少錢?大雲說還有一點。我說能不能給他四千?這樣這個孩子,六千是學費,四千是給他看病的錢。後來大雲說可以,就把這四千塊錢拿出來。因為當時我們已經從他們住的那個地方回過來,沒到哈爾濱,是在他們附近的一個縣城,在那裡吃中午飯。後來我就讓同修給那孩子打個電話,我說你要掛通了,我親自跟他說。後來真掛通了,我就跟那孩子說,我說孩子,我托人又給你捎回去四千塊錢,這四千塊錢給你治病的。你一定要堅持把那個藥片吃,如果你不吃,這四年你堅持不下來,太可惜了。我說聽不聽話?你不要把這錢當作別的用處。他說奶奶,我知道了,我按你的要求去辦。所以這個孩子是給了一萬塊錢。其他那幾個孩子有給八千的,有給七千的,有給六千的,數目不等,根據他們考的學校、所要繳的學費的數目這麼給的,最少的大概是六千塊錢。
還有一分是一家姐倆,他姐姐是前年考上大學的,考到我們黑龍江大學,當時也是因為上不起。就是那是我第一次去助學,這個小女孩就是受我們助學的其中的一個學生。今年她弟弟又考上大學了,你看,一個女孩正上大學,一個男孩今年又考上,兩人肯定是不能一起上,一個都供不起,這倆咋辦?我估計就可能要麼女孩辍學,倒給男孩,讓男孩去上,要麼就男孩今年考上,男孩不去,可能只有這麼安排。後來我聽說以後,我說不行,兩個都供,今年我們又給她弟弟發了一分助學金,所以現在就是這個女孩、這個男孩都在上大學。你說這樣的事,當你給它辦了以後,你那個心,就好像一口氣松下來,心裡踏實了。你說這樣的事如果要不辦,假如說供這個女孩不供這男孩,或者供男孩不供女孩,我總覺得我心裡是一塊心病似的。總覺得你看那孩子,奮斗了這麼多年,能夠從農村考到大學來多不容易,因為沒有錢就上不起,真是太可惜、太可惜了!
我做完這件事以後我就想,我家孫女在上學,我覺得我們家就屬於中檔的生活水平,你要上這些孩子那去看,我家這就是天堂。所以我特別想帶我孫女去看一看,看看人家這孩子是在一種什麼環境下,怎麼學出來的。咱家孩子這不是在福中嗎?太幸福了,什麼也不缺她的,什麼也不少她的。如果和大富大貴的人家比,咱們比不上,沒法比,但是她上學這一套基本還是給她保證了。所以我說,我們不要忘記身邊還有好多好多需要我們幫助的人,他們那種困苦,有的人曾經有這樣的理念說,他苦是他應該的,他前輩子沒做好事,他這輩子就應該窮。是不是這個道理?有那麼一點道理,因果嘛,咱們佛門講因果。但是就從現實當中來,他的因果應該由他負,但是如果我們能幫他一把,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如果你就認為他活該,他就該受窮,我覺得這個說法是不是也有點太過了?所以,我還是主張幫的。
但是有一條我在這兒說明白,你們可別聽了我這一段,全國各地的佛友呼呼的給我寄款,劉老師你拿我們錢去助學。我一個不收,我不沾錢的邊。因為這三位老菩薩我是實在推托不掉,又是外國的,人家把錢年年按時寄來,我就受他們之托,代他們去做這件事。我記得我今年去助學的時候,佛友有啊,說老師,我們這兒還有錢,都擱在一起吧。我說不行,你們願意助你們去助去,助誰我也不管,我說別和我這個錢摻乎在一起,我就助這些錢的。所以你們聽了以後千萬也別問我:劉老師,我們也參與參與,也把錢郵到你那兒去,你一起給我們助吧!我一個也不收。你們該怎麼做你們自己去做,需要的地方多著了,不一定非得通過我來做才好。這是我講的第一個大題,代眾生苦,順便說一說這個代眾生苦本身也包括你幫助眾生,實際也是代他苦,是不是?如果他這孩子上不了學,他心中那個苦有多麼苦;他上學了,你不等於把他這苦也給他減輕了嗎?
第二大題想說一說「弘揚無量壽,勸念阿彌陀」。「諸佛所以興出世,唯說彌陀本願海」,這句話大家都知道,是善導大師說的。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什麼?是說十方三世一切諸佛,以佛身出現在這個世間,眾生應以佛身得度,則以佛身來度化。這一切諸佛示現的是佛身到這個世間來,來這個世間干什麼?來度化眾生。用什麼方法度化眾生?唯說彌陀本願海。彌陀本願海的核心是什麼?這是我聽《無量壽經》的一點點體會,我覺得彌陀本願海的核心就是《無量壽經》;這就是諸佛來到這個世間來說本願海,就是來說《無量壽經》的。所有的經教全都包含在《無量壽經》裡,顯、密、淨、禅,統統都在這部經裡,一個都不缺。
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所說的一切經,說什麼?就是說的《無量壽經》。千經萬論,處處指歸,往哪指?就是指到《無量壽經》上。我們能不能理解這個?如果有的同修還問我:劉老師,我讀《無量壽經》好不好?多次有人這樣問,我說好!有人說我讀這部經好不好?好。真好,哪部經都好。現在我說這句話你聽懂了,以後你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千經萬論,處處指歸,指的就這一個地方,什麼地方?《無量壽經》。你聽明白了,你還需要問嗎?你要是再問,我還是回答你好。這個也是真,《無量壽經》好,《地藏經》好,《金剛經》好,哪個經都好,都是釋迦牟尼佛留下來的。那就是說,你的根性是什麼,你今生的目標是什麼,你要選擇什麼經,那是因緣的問題,因緣不同。不能一概而論,說我這樣,你也必須這樣,他也必須這樣。我向大家介紹,我就介紹《無量壽經》,因為我選擇了《無量壽經》。我不能這面我讀《無量壽經》、聽《無量壽經》,我給你們介紹別的,那我說不出理。人家要問說劉老師,為啥你讀《無量壽經》?那我怎麼說?
所以我說,我是把《無量壽經》和阿彌陀佛這句佛號的殊勝,我一定要如實的介紹給一切有緣眾生,兩個字有緣。我介紹了,有緣你就聽進去,聽明白了;我介紹了,你沒有緣,你就沒聽明白,就是這麼回事。我是面對大家說的,不是對哪個人說的,那就看你的因緣怎麼樣了。你想想,我說阿彌陀佛四個字是尖,頂尖,再往上沒有了,你說這個頂尖不是最高的了嗎?你說阿彌陀佛四個字我不放心,太少了,就叨咕那四個字就能成佛?你不是有點懷疑嗎?那你就再加一點,是不是?四十八願。阿彌陀佛這一句佛號,這四個字展開了就是阿彌陀佛的四十八大願。你要對阿彌陀佛這四個字有點懷疑,不太放心,你就再看、讀、聽四十八願。四十八願還不行,那能夠嗎?你不是貪多嗎?我再給你加一點,那你就看整個的《無量壽經》、聽《無量壽經》。說《無量壽經》我還不放心,那你就看《大方廣佛華嚴經》,就是這樣的。
我給你說這順序:阿彌陀佛展開是四十八願,四十八願展開是《無量壽經》,《無量壽經》展開是《大方廣佛華嚴經》,《華嚴經》再展開就是世尊四十九年所說的一切法。那你就選,反正我告訴你,阿彌陀佛四個字最好使,《無量壽經》就是你今生一生成佛的第一經。一生成佛,其他任何經不能保證你一生成佛,只有《無量壽經》這部經。而且末法九千年眾生有依有靠,靠什麼得度?就靠這部經,信不信就由你了。
我們現在是身處亂世,在這個時候,如果咱們沒有定力,看不清前方的路,你就選擇不了正確的路,可能你今生就空過了,你就來到這個人世間白溜達一回,是不是?和佛菩薩結結善緣,因為你知道有個阿彌陀佛,你也知道念阿彌陀佛。只能結個善緣,你今生成就不了。所以說,你要想得到念佛三昧,得到開啟智慧,你就老老實實的持誦《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就好了。我建議年紀相對來說大一點的老菩薩們,你們可以放下經教,可以不讀,可以不聽,就是一句阿彌陀佛綿綿密密、密密綿綿的念下去就可以了。如果你們真能做到這一點,到時候你往生不了極樂世界,說我們聽劉老師說的,就念阿彌陀佛就行。但是我可告訴你,綿綿密密,像鍋漏匠那樣念,你肯定去極樂世界。我這裡是說的年齡稍大一點的,因為畢竟是年齡大一點的,時間相對少一些,就把精力完全集中在這四個字上。一定會像鍋漏匠一樣,念它個一年二年、三年兩載,咱也別說站著往生,也別說坐著往生,也別說吉祥臥往生,這都是相。咱能夠預知時至,明明白白的、樂樂呵呵的,就像我姐那樣,最後給大家留下的是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就妥了。可不可以這樣?咱們每個人都試一試。你試吧,好像信心還不太足,你就堅定的相信就這樣做一定行。
淨空老法師從二0一0年開始啟講《大經解演義》,接下來之後又講《大經科注》,現在應該說是第三次講演《大經科注》。老法師現在給我們做的什麼樣子?就是說,剩下不管還有多少時間,老法師就講這一部經,其他的任何經教都放下,都不講了。以講一部經、念阿彌陀佛佛號,師父這不在給我們表法嗎?師父要說就這樣他去不了極樂世界,他老人家干啥?所以師父在前面給我們領路,讀《無量壽經》、聽《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我們就消消停停的把心放在肚子裡,踏踏實實的跟師父走,絕對是沒有錯的。你還瞎操什麼心,到處去找、到處去求。這叫師父在給我們以身示法,哪個示?表示的示。用他的身體力行在給我們演,演給我們看,就像演節目似的,不光有講,有台詞,還得做出來,師父現在不是又在講、又在做嗎?因為覺悟的人,他覺悟之後只有一個使命、一個任務,那就是教學。如果你覺悟了,你不去教學,你顧你自己,那就錯了;錯了,你就沒覺悟,實際上沒真正的覺悟。老法師說,覺悟之後就一件事情,除這個事情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事情。我們想想,半個多世紀以來,老法師做的就是這麼一件事情,其他的別無他事。這已經給我們做了,我們已經看明白了。
我從二000年開始聽師父講《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到現在十三個年頭,從來沒有換過題目,也沒有想過要換題目,連念頭都沒起過。看來這佛菩薩對我的加持力挺大,定住了,不管別人說啥,我也這麼辦。昨天我不說嗎?因為有人說,讀《無量壽經》會集本不對,反對我做這個;第二個,反對我接近老法師;第三,反對我到香港來和同修們交流。昨天我態度非常堅定,我說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恆順,快樂的恆順也好,痛苦的恆順也好,我都可以恆順,唯獨這三件事,一件不能恆順。你們也放心,不用勸我改這個、改那個,誰也勸不動我。因為什麼?我知道我的心和阿彌陀佛的心是一樣的。阿彌陀佛的心是什麼心?普度眾生的心。如果說我沒有這個心,十三年前我該走了;說白了,十三年前我就應該死了。我為什麼沒死?我自己總結的,就是阿彌陀佛把我留下來的。
那個時候連我自己都沒有覺得我能活,我都准備走了,沒走,那我就得琢磨琢磨。別人也問我,你為什麼能活過來?因為我同學說我創造兩奇跡,一個醫學奇跡,一個生命奇跡。不該活的你活了,不該好的你好了,甚至說不該漂亮你愈來愈漂亮了。我也不知道,愈來年齡愈大,你說都七十來歲的人,我同學還誇我。他有一年、兩年也見不著我,見著說:素雲,你怎麼變得愈來愈漂亮了!我說可能我在你眼裡我漂亮。我們這同學,這還是個男同學,還不是女同學。我訓他話:你小心點,別讓我老伴子聽住。開玩笑。真是這樣的,我自己覺得我的心態愈來愈年輕。我的相貌,我不能說我愈來愈漂亮,我很少照鏡子,現在有時候聽同修們說,我回家也照照鏡子。我覺得不像他們說的那麼漂亮、年輕什麼的,反正我覺得不太難看,還行,看得過眼去,我自己就這種感受。
還有個我自己的感受是什麼?就是說過去我有點著急,我想把我知道的好的東西都倒給大家,我所受益的東西我也說給大家聽,我希望你們也都受益。但是有的人家不搭理我,或者是人家還排斥我。我當時不生氣,但是我有點著急,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我挨批評的時候,不是批評我其中一條嗎?她老說時間不夠了,到底怎麼回事?我現在我還這麼說,時間不多!你就從你自己來說,你自己這個肉身有多長時間?你能活過一百歲?反正我沒那個想法,我是隨時等著阿彌陀佛招手,一招手我就回家了。你說我說時間很短了、不夠了、很緊迫,有什麼不對的?你非得往別的上分析、去想,我沒那個念頭,你分析的、你想的那是你的念頭,對不對?我也管不著你,你也管不著我,你也別說你不能這麼說,我該說我還得說。
譬如說有的同修給我舉了一個例子,就是我說咱們要隨緣,有些個同修們不理解,他做出了一些過格的事,咱們應該怎麼樣來應對?就不要著急,等著呗。我姐那天告訴我那一大串話裡,其中不有一個嘛,緣不成熟先等著。這個我心裡就有底了,我就不著急了。有個同修跟我說,他拿著師父的光碟、我的光碟到某個地方去發放,可能初一、十五什麼節日,他就拿去發去。但是人家有人擱那看著,不讓發師父我倆的光碟,發現以後人就搶,搶了都給你踩碎它。這個同修他心疼,他捨不得,他就跟人家搶。你說那面往那面搶,這面往這面搶;那面是一邊搶一邊拿腳踩,這面就一邊搶一邊往懷裡揣,你說那是個什麼場面?他就跟我學,學的時候都眼淚汪汪的。我說你錯了!
我說一錯,你自找麻煩,人家那個地方不歡迎師父我倆的光碟,你為什麼非得拿那地方去發去?他說那地方人多。我說你要不聽我勸,那你就去吧。我說再說你跟人搶啥?他說那劉姐,要擱你咋處理?我說他要來,不等他搶,他不是要麼,我都給他送去;他要踩,你踩我幫著你踩行不行?你不要讓他心煩,不讓他煩惱,咱們不要上那個地方去發。另外人家要搶,你就給人家就完了,他願意怎麼處理就處理,他是毀燒掉還是踩碎它,那就是他的事。我這個同修還挺好心:劉姐,那他擔不擔因果?我說你操那麼多心干啥!他擔不擔因果是他的事,他的因果不由你擔,就完了呗。
所以咱們日常生活中會遇到好多好多的事,我們都不會處理,就覺得我這麼處理是對的。你看我這個同修,他說的有沒有理:那麼好的光碟,我哪捨得讓他踩碎,所以我就往回搶。你看,從他那個角度他說的也沒毛病,但是從我這個角度,得幫他分析怎麼做是對的。你不去那地方發,就沒有這麻煩,你既然去了,人家要搶,你就給他,不就也沒有後面這麻煩嗎?他說,我回來傷心了好幾天,那麼多光碟,那麼好,讓他給我搶去了。我說你以後還去不去?他說,我就跟他勁上了,下把我還去,下把我再去我就專門找他,我看他擱哪站著,我上他跟前發去。我說你這,咋我愈說你還愈來勁?他說我生氣。我說你生氣就錯了。
所以老法師告訴我們什麼?說緣成熟了你就去做,你不做你對不起眾生,這是第一個。說有緣,他緣不成熟,你不要勉強去做,第二個層次。有緣,但是緣還沒成熟,你不要急著去做,不要勉強去做,這是第二個層次。第三個層次,沒緣,沒緣不要去做,不要給自己惹煩惱,也不要給對方惹煩惱。不是說菩薩所在之處,不讓任何眾生生煩惱嗎?你這句話你聽懂沒有?你這麼做,不但你自己煩惱,人家對方也一定煩惱。你是菩薩,你要想當佛、當菩薩,不做這樣的傻事。就是能讓眾生生煩惱的事,佛菩薩絕對不會去做的。老法師告訴我們,如果我們這件事不做他歡喜,那我們就不做。你覺得這事我應該做,但是我做了人家不歡喜,就這個原則要掌握准,不歡喜,咱不做,雖然是為大眾的,你也要掌握這個原則。如果做了他歡喜,那我們要堅決的去做。你看眾生歡喜,眾生歡喜我們就去做,他不歡喜我們就不去做。
譬如說,還舉我身邊大雲和小刁的例子,雖然有人跟我說,你以後講課的時候不要提誰誰名字,你不提名字怎麼能說明白?我又給大家出謎語猜呀,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譬如說她倆在我身邊,我為什麼堅決的把她倆攆走?就是一個是上回我說了,讓她們斷情執,別和我在一起時間長了,感情深了,這個執也就出來了,這是我的一個目的。再一個目的,因為有人不喜歡她倆,一開始一股風刮,一股風刮,我都知道;她們倆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我不跟她倆說。後來就發展到搞人身攻擊,說的那個事,就是說實在的,叫我都接受不了。我就因為這個事,跟我說的那個,我都跟他激了,我覺得太過了。所以我就那樣想,我不能因為我,讓她倆被人家這麼攻擊,這是我讓她倆離開我的第二個原因。我就想,你們不是不高興她們倆在我跟前嗎?那好,我讓她們倆走,滿你們的願,這樣你們還煩惱嗎?還攻擊嗎?所以就這樣定了。
定了以後,她倆離開我大約有多長時間,兩個多月,三個來月?三個來月,就是我在哈爾濱見佛友,當時他們就提出來,說不方便。我說什麼不方便?說以前因為有她倆在你跟前,我們還有個跑腿學舌、傳達信息的一個人。現在她倆都不在你身邊,因為我沒有手機,他們也不知道我住哪,根本就連我影都叨不著,所以這回覺得別扭了。就是我來這兒之前,也就是上個月的十一月二十一號,我記得特清楚,因為那天是我姐往生一周年;恰恰有個佛友叫小鳳,她也往生一周年。她往生之前,我去看過她,她媽沒見著我,就說我姑娘走的時候,劉老師來我沒看著,現在是往生一周年,能不能讓劉老師來?最後來我見見,念念佛。後來同修跟我說了以後我就去了。我怎麼知道的?沒有人中間傳信我能知道嗎?還是大雲和小刁給我傳的信,他們還有人去找她倆。實在沒辦法,憋住了。後來她倆跟我說,我說去吧,完了去了。就這把我去了,什麼場面?強烈呼吁要求讓她倆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因為當時我跟他們說了,我說這回我這個決心真是下定了。說實在的,就那句話我沒說出來:真是讓你們把我逼到絕路上去。我說你們知道嗎?我從院裡出來那一個多月,我艱難到什麼程度?為什麼小刁能哭天抹淚的?她看我太難了。她說大姐,能不能讓你胳膊好一點我們再離開?我說不行,必須得離,我出院的第二天,堅決的不可以上我這兒來。你說那種情況,她心能不難受嗎?後來這不是二、三個月,她倆也見不著我,我不讓去,那些個同修們就更見不著我。他們有些個難事想跟我說說,讓我幫幫忙,沒人給他們傳達消息。所以這次就強烈呼吁,讓她倆回到我身邊。
因為我跟他們說了,我說你們看沒看著,實際上你們出難題是給誰出的?是給我出的。譬如說下次我再去香港見師父,我就獨來獨往,沒有人陪著我,小刁不能陪,大雲不能陪,別人我不想讓他們陪,我真是這麼說的,我說那就是我自己了。我說我自己去,我自己掂量掂量,有沒有難處?有難處。第一個難處,我不會使手機。我說就是你把我送到飛機上,我坐飛機飛到深圳,我下了飛機往哪面走我跟大溜,我不至於丟了。但是我怎麼和接我的同修們聯系?我沒有手機,我不會使,你給我拿個手機也白費,擺設。我說這個難不難?你們都知道我上哪我是哪也找不著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你說你們是給我出難題,還是給她們倆出難題?這回有些同修想明白了,服氣了。這回如果不是經歷這一次他們強烈呼吁讓她們倆在我身邊,而且說:劉老師,你要是去香港,千萬千萬不能你一個人去,我們都不放心。我心話,你們不放心,你們都不知道,不設身處地為我想想,我難到什麼程度。這回因為難到可以說都難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我十三年前得那種絕症病,我都沒像這次胳膊摔傷這麼難。因為那時候我自己能伺候我自己,我能照顧我自己,不像我這次,我出院以後躺床上,我都起不來床。旁邊沒有人,我老伴住一個屋,自己住一個屋,我怎麼起床就得我自己琢磨。想辦法多鋪床單,抓著床單悠,說不定哪下悠對勁了把我自己悠起來了。我就是這麼熬過來的。
所以這回我就跟大家說,就是說我能滿大家的願,滿了大家的願以後,它的結果是什麼,你們考慮了嗎?這回實踐證明了,我那個決定,如果我仍然堅持小刁和大雲不可以再到我身邊來,這就繼續是個麻煩事兒。因為在我這兒我沒有起一個念頭說我換人,把她倆打發走了我再換一個,再換倆,這個念頭是一點沒有。所以只有我老根一個,獨來獨往,獨行僧。你說如果這次我就設想,這次我真的自己來香港,我不知道我們香港的同修會怎麼想,香港佛陀教育協會會怎麼想?我跟他們說了,我見他們的時候說了,我說我自己去香港我都想像了,如果香港佛陀教育協會這樣說,說黑龍江有沒有人?哈爾濱有沒有人?就這麼一個劉老師,能不能護持?不護持說話,我們派人護持。我說你們臉往哪擱?你們想我說的是不是真話?真是這樣的。如果這次我自己一個人來香港,佛陀教育協會同修能不問我嗎?劉老師你怎麼自己來了?我說不說實話?我必須得說實話。
我跟大家說的這些事實,你們設身處地想一想,怎麼辦是對的,怎麼辦是錯的。不要從自身的那個考慮,我怎麼的、我怎麼的,我瞧不上她,我不得意她,我不喜歡她,你不喜歡的多了!既然你不喜歡,我現在只好就這麼說,你就先不喜歡著吧,啥時候喜歡再說。反正你不喜歡她,你有這個念頭,今生你去不了極樂世界;你只有都喜歡了,眾生都是佛,在你眼睛裡都是平等的,你才能去極樂世界。你自己掂量掂量,哪個大、哪個小,哪個輕、哪個重。你說就這一點都看不明白,有的時候我都覺得挺悲哀。
我從二0一0年四月四號見到老法師到現在是第七次,我在家裡說了一句話,我在這不能學,學了這小刁又是個心事了。昨天早晨在外面又給我解釋這句話,我都沒搭理她,她願說說去呗,又往心裡去了。實際我說那話是怎麼回事?你讓我現在給你解釋我也解釋不出來,它就不由自主的說出來的,那不是我編的,但是她又當個心事了。所以我是這樣想的,什麼事都不要去琢磨,不要去想。人家不是說不可思議嗎?思不就是想,議不就是說,你老不念阿彌陀佛,老不想阿彌陀佛,老思議我劉大姐,要不以後你就拿繩拴著,拿手牽著我,省得劉大姐跑了。你說怎麼辦?人家對我好不好?好,就能好到這個分上,還成天提心吊膽的,用不著!說實在的,如果我該走了,你就拿鎖頭也鎖不住我。誰力量大?阿彌陀佛力量大,阿彌陀佛一招手,我坐上蓮花我就回家了,你還想把我拉住?拉不住。今天中午又跟我說了一套,我一聲沒吱。跟前坐著,是不是這麼說的?劉大姐,這回我想通了,你往生我不攔你,你往生完了我也往生,我跟著你去。今天中午人又得出一個新的理念,這兩天可能擱師父這屋睡覺睡出智慧出來了,整了這麼一套出來。
因為我見了這麼多次師父,我決心向師父學習,那我就一定要有實際行動。第一個實際行動是什麼?沒啥說的,今生我必須成佛,我不成佛,我對不起師父。你別往大了說,對不起釋迦牟尼佛,對不起阿彌陀佛,對不起觀音菩薩,我對不起師父。我見了七次了現在,以後再見幾次我不知道。你說師父這麼提溜著我,我今生我成就不了,我能對得起師父嗎?我也對不起全國廣大的同修們,我知道你們對我寄托太大的希望,我好像現在都成了大家的太陽和星星似的。你說有的同修真是的,在網上說那些話,真是掏心掏肺說出來的,讓我一看我特激動特激動的。劉素雲有何德何能,讓這麼多佛友這麼相信你,有的同修說那話真是太感人太感人了。所以我這一生我必須得成就自己,而且一定能成就,這是第一個行動。
第二個行動,弘揚無量壽,勸念阿彌陀,這就是我余生的唯一的一件事,我跟師父一致。就是這一件事,沒有第二件事,其他的任何事情和我一點關系沒有。我下面需要做的就是繼續閉門謝客,潛心聽經念佛。我希望同修們聽明白、聽清楚,不要再非得要見劉老師。你想就這麼一個老太太,長相你們也看了,丑也好、漂亮也好,你們還沒看夠嗎?我這次又講了這麼十來個小時,光碟一發出去,你願意看多長時間你就看多長時間,天天對著看,就像我天天聽師父講經似的。我就沒有你們這個想法,我一定要去師父面前見師父,我沒有那麼想法。我想這不天天見嗎?師父說的你不聽得清清楚楚嗎?說實在的,我坐這兒講的,比我們面對著,你到我那兒去,或者我到你那去說的要多得多。因為啥?在這兒我講是受佛力加持,面對面唠嗑,有的可能就是我自己的東西,它沒有這個力度。你聽我這些還聽不夠嗎?一遍聽不夠兩遍,兩遍聽不夠十遍,你願意看老太太你就看著,願意聽你就聽著,你說多好!你非得往我,想呼我,想看我,干什麼呀!我告訴你,這回完了以後,大家一定把想我的那個念頭打掉,好好念阿彌陀佛,那是你應該做的,也是我的願望。
我今天本來這堂課應該是我來香港的最後一堂課,這是第五節,可能大概還不行,還不行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因為啥?我在家裡讓我准備的這些講稿、提綱我都講完了。我要是再講啥,那我就啥都沒有,我就沒有什麼講稿,也沒有什麼提綱了。至於下一步怎麼辦,阿彌陀佛指示來了再說,真是就這樣。今天因為當時准備的時候是最後一節課,佛菩薩可能就慈悲,就安排我最後一節課給大家留十八首偈頌結緣,供養同修們。我當時我一想,每次不都是一二首、二三首,最後怎麼來個十八首?那就記吧,所以我就把十八首記錄下來。下面我就來給大家讀這十八首偈頌。
「有緣來相聚,無緣各自行,萬法歸一處,必定是極樂」。這是第一首。就是有緣的咱們這就相聚,沒緣的就各走各的,就這個意思,按字面解釋應該是的。萬法歸一處,不管佛家也好、道家也好、儒家也好,哪個法門也好,萬法歸一處。萬法,所有的法它都是一樣的,沒高沒下,最後的歸宿必定是極樂。你說聽了這個,我們還有啥爭呀奪呀,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我是誰都服,我服了。
第二首,「紅塵滾滾,惡浪滔天,飲苦食毒,多災多難。迷惑眾生,視而不見,六道輪回,實在可憐」。這就我們現實,現在我們是不是飲苦食毒?三千年前,佛就說末法眾生是飲苦食毒,我們現在都切身感受到了吧!你現在飲的是不是苦?食的是不是毒?還有什麼沒有毒?空氣都有毒,你說將來怎麼活?六道輪回可不可憐?你還捨不得離開嗎?這是第二首。
第三首,「發願弘淨土,前面有險阻,坦然去面對,度眾得離苦」。
第四首,「菩薩心量大,師為我表法,笑對千夫指,帶眾早回家」。師父心量大,他給我表法,告訴我笑對千夫指,帶眾早回家。我估計這首是給我的,有時候因為經常遇到一些挫折,所以師父就告訴我,要笑對千夫指。
第五首,「諸佛唯說一乘法,實在無二亦無三,看破放下能契入,諸法實相無所有」。這個給我的感覺就是比較深,你得仔細去看,多讀,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恍然大悟,就明白它的意思了。就是法法平等。
第六首,「自心無所執,無智亦無得,自身斷疑網,真智自然生」。就是你自己的心裡沒有什麼執著的,你就無智亦無得。什麼意思,大家體悟。自身斷疑網,這個疑是大害,你如果把疑斷了,你的真智自然生,你真實的智慧自然它就出來,就這個意思。這是前六首。
第七首,「無所得者名為慧,有所得者謂無明,放下分別與執著,你就證得無所得」。要按字面,我們凡夫可能想,無所得就啥也沒叨著,無所得,啥也沒得著。實際上是無所得者無所不得,它是這麼的。你要想真智慧顯現現前,你就證這個無所得,因為什麼?自性裡什麼都有,你為什麼非得找自性之外那個東西?
第八首,「諸佛秘藏,本來具足,密在哪裡?密在汝邊」。這個密在汝邊,咱們師父前些日子講經的時候講過這一段。密在汝邊那個汝就是你的意思,三點水加女的那個汝。說諸佛的秘藏咱們總說密,實際有沒有密?沒有密。不是佛把那個秘密藏起來,不讓眾生知道,不是。如果那樣,佛菩薩不就自私了,自私能是佛菩薩嗎?自私的是凡夫。所以佛沒有秘密。為什麼說秘藏?就是我們凡夫不懂,不認識、不明白。所以那個密是在我們自身,我們不懂它才密,你懂了不就無密了?上午我講什麼秘訣,我說秘訣,那是秘嗎?我都告訴大家怎麼回事,哪點有秘?你要不理解,在你那它就是秘訣,我跟大家說的不是秘訣,是公開的。所以這個偈子你再琢磨琢磨。我告訴大家琢磨又說錯了,琢磨不出來,是不是?只能是慢慢的去體悟。諸佛秘藏,本來具足,密在哪裡?密在汝邊。
下一首是「無所知者,無所不知,無所得者,無所不得。無所證者,無所不證,悟門開啟,原來如此」,好像繞口令一樣。無所知者,無所不知,般若無知,無所不知,是這個意思。無所得者,無所不得,就像剛才那首偈子開頭那句,我不就這樣給大家解釋的嗎?你覺得你好像啥沒得到,其實啥你都得到了。無所證者,無所不證,你覺得你沒證出啥來,你定力有了,智慧一現前,你所有東西你都證了。為什麼?悟門開啟,原來如此。因為那個門,那個金鑰匙你拿到了,悟門被你打開了,開開門一看,原來都在門裡邊,原來如此。就我跟大家說的,這麼多寶貝,原來我自己的倉庫裡都有,我原來到各處去跑、去求、去找去,真是冒傻氣。真是,如果你悟門沒打開,它是鎖著的,你不知道你有什麼,所以你就東跑西顛去求;當你知道你什麼都不缺的時候,讓你去跑、去求你也不去了。
下一首,「無礙智慧無有邊,善解眾生三世事,無礙智慧無需求,自性裡邊全都有」。無礙,就是妨礙的礙,無礙。無礙智慧無有邊,是沒有邊際的。善解眾生三世事,世就是世界那個世,三世的世。是眾生所有的事,那個智慧裡,你智慧門一開你就全知道了。有的羨慕人家,他怎麼知道過去的事,他怎麼知道未來的事。實際一點不密,一點不奇怪,你也知道,只不過你現在迷著,你暫時不知道。就像我第一次第一講的時候,那字給我拿水洇了,泛著波紋,你說我咋看?我看不著。我戴上眼鏡,我眼鏡兩個鏡片是給我蒙著的,我一個字我也看不著,所以第一講不是講砸鍋了嗎?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後語,所以第一講就報廢了。就是這麼一回事,就是無礙智慧無需求,你不用去求去,你看咱把問題解決了,我這五節課我覺得講得挺順溜的,沒有什麼障礙了。自性裡邊全都有,就是你和你的自性合拍了,就一切都順了。
下一首是「二谛一切法,通達無不知,真實如來藏,盡在佛眼中」。這個二谛,言字旁擱個皇帝那個帝,二谛,在這裡就指什麼?那天刁居士問我。最近師父講的,考考你們,回去看看這二谛啥意思。
下一個,「自性第一義,中道為最高,覺了取中道,迷時走二邊」。每個人都能對上號,這個。自性是第一,我們找不著這個自性,所以就到外面去找。第二句,中道為最高,師父講經的時候不老勸導大家,一定要走中道。過去我記著文化大革命的時候,那時候正好我教課,當語文老師,講中庸之道。中庸之道是我給學生講課批判的對象,批中庸之道,現在才明白批錯了,中庸之道是正確的。你覺悟了,自然你就走中間那個道;你要迷的時候,你一定走兩邊。過去一聽什麼左傾、右傾,我們大家是不是都犯這個錯誤?一會偏左、一會偏右,就是走不對那個正道。這個就告訴我們,一定要走中道,不要求兩邊。
這首是,「六種神通是本能,見思煩惱障礙了,清淨平等覺心現,一切神通自然顯」。我當時想,這個跟不跟大家說?後來我就想,既然是讓說,那我就說。這個也沒啥保密的,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讀佛經的都知道這個神通的問題。就是我們怎麼樣來對待,怎麼樣來認識,這是主要問題。我再讀一遍這個,六種神通是本能,本能就本性;見思煩惱障礙了,就是為什麼顯現不出來?因為你有見思煩惱。什麼時候它現?清淨平等覺心現,清淨心現前,平等心現前,覺悟的心現前,一切神通自然顯,你不用去找它,它自然就顯現了。
下一首是「有緣要隨緣,無緣不攀緣,妙在不著相,清淨不污染」。這個很明了,就告訴我們,隨緣不攀緣。我們這個詞也懂,也經常說,但是遇到具體事的時候,有很多時候還是攀緣。有的攀緣了還自己不好意思,我可沒攀緣。譬如說有的同修跟我說什麼什麼,劉大姐,怎麼怎麼的。完了先問我:劉大姐,我這不是攀緣吧?我怎麼回答?我說對,你這不是攀緣。不攀就不攀。那要說你這是攀緣,他肯定他不歡喜了,你干嘛讓他生煩惱?你說不攀緣,咱就不攀緣。但是我心裡知道,他真是攀緣。
下一首是「有求皆苦,無求乃樂,無欲無求,真樂無邊」。這個特明顯,你想想,你要是有求你就苦,你要是沒有求你就樂。你無欲也沒有求,欲是欲望,我既沒有什麼欲望,沒有啥欲望你就沒有求,你真樂無邊,這個時候你那個樂才是真的,不是假的。所以把那個求都放下吧。我現在都把那個求生極樂世界到最後也得放下,那也都是妄念。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一切交給阿彌陀佛安排,百分之百正確。也別再想我啥時候去極樂世界,也別尋思,阿彌陀佛求求你早點來接我走,這些個我都沒有了。但是現在還是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親近阿彌陀佛,這話我給大家說的時候都得說,在我心裡這個都沒有了,我就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你們也往這個方向努力。
下一首是「三界久居如火宅,有身皆苦誰得安,速離火宅歸淨土,清涼池裡享大安」。三界就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你說咱們住了這麼長時間,像不像住在著火那房子裡?火宅,三界久居如火宅。第二句,有身皆苦誰得安。我們每個人都有這個身,因為有這個身他就苦,怕這個怕那個。我舉個例子,譬如說前些日子,我們哈爾濱晃悠兩次。怎麼晃悠的?吉林還是哪,有兩次地震,波及到哈爾濱,說哈爾濱震感挺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點感覺沒有,兩次我都不知道。第一次剛震完,可能是,大雲給我打電話:劉姨,地震了你知道嗎?我說沒有啊!哪震了?她說那麼大的震你不知道?樓都晃了。我說我家樓沒晃。後來她說你出去看看,我就出去了,因為我家住的是二樓,也可能樓層低它不晃,樓層高晃,我都不知道。我就出去了,因為我住那小區裡有高層,有幾棟是高層,我去一看果真,高層住的人全都跑樓下了,跑到那廣場上去了,說地震了,怕樓倒砸死。你說不就是有這個身體嗎?有這個身體就害怕,害怕那一旦晃倒了砸扁了。你說苦不苦?你說誰得安了?都不得安寧。
速離火宅歸淨土,哪最安全?就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那裡最安全,你往哪移民都不好使,就往西方極樂世界移民好使。你要是選擇對了,我一定要移民到極樂世界去,你歸了淨土就怎麼的?清涼池裡享大安,西方極樂世界是清涼池,和咱們火宅這不正好是相反的,是一個鮮明的對比。到那裡去享受大安寧,你就不用擔心、不用害怕了。那兒,西方極樂世界,沒聽師父講法有地震,讀哪部經也沒經歷。阿彌陀佛和釋迦牟尼佛也沒告訴末法眾生,說西方極樂世界某某時候要地震,沒有,沒有聽說過,只有咱們這個火宅有這種事情。所以,我們願不願意離開這個火宅,願不願意到那個清涼池裡,靠你自己選擇。
下面一首是「我從虛空來,願歸虛空去,哪方需要我,就到哪方去」。我當時記這首的時候,我就心裡琢磨小刁,我說這個事先我可不給她看,給她看了,她又不讓我念。所以到現在她不知道,她也是現在聽我念她才知道的。這個我沒給她看,我吸取教訓了。因為啥?她一分析,我從虛空來,願歸虛空去,我大姐是不是又要走了?她又提溜了。所以這回咱們學乖一點,我不讓你看,等你知道我已經念完了。這有什麼可提溜的,可提心吊膽的?實際就是這麼回事,我就從虛空來的,我從哪來我回哪去,我願歸虛空去。哪方需要我,就到哪方去。下次我來不來娑婆世界我也說不准,我和娑婆世界有緣,娑婆世界眾生需要我,那我肯定來娑婆世界;別的地方需要我,我就上別的地方去。我自己沒有選擇,是眾生選擇我,不是我選擇眾生,這個關系你要擺明白,我自己是一點負擔沒有。
最後一首,這首念不念?念。「金剛神臂握寶劍,魔來魔斬佛亦斬,一切皆是虛妄相,常寂光土是故園。」肯定大家有不同的見解。你說啥金剛神臂?不就指的我這上胳膊嗎?因為這上胳膊我不就給小刁講故事,我講個金剛神臂的故事嗎?你想想,那麼大的刀口,骨頭又碎到那種程度,裡面是三塊鋼板呈三角型固定的,它在這個角度,我現在胳膊不能完全伸直。三塊鋼板擱鋼釘固定的,外面縫的就像釘書器那鋼釘似的,所以我就說我這是金剛神臂。我勸小刁你別哭了,阿彌陀佛給我金剛神臂,干嘛的?可能我這金剛神臂大概眾生都能受益,至於怎麼個受益法我不知道,結果這次給了我這麼個四句偈子,我自己也覺得挺好笑。
金剛神臂握寶劍,我原來我連筆我都握不住,哆哆嗦嗦的簽出那麼一個名出來,完了告訴我還能握寶劍。我一邊記我一邊尋思,寶劍擱哪?還沒給我,我現在還空著手呢!那人就這麼說的,金剛神臂握寶劍。握寶劍干啥?是魔來魔斬佛亦斬。那不就那句話嗎?就魔來魔斬,佛來佛斬,都是假相,都是虛妄相,這個意思我明白。可能有的同修一聽,你大膽,你還敢斬佛!肯定有這種議論,因為他不懂它的真實含義。那沒關系,慢慢他就懂了,聽經聽多了他就聽明白了。一切皆是虛妄相,你看不都是假的嗎?都是假的。常寂光土是故園,我將來上哪去?這就是我的歸宿,我將來去的地方就是常寂光土。你說那地方多美,那我不得樂呵呵去!釋迦牟尼佛送我,阿彌陀佛接我,我踩著蓮花我就到佛國去了。有任務我又回來,來去自由,那時候我是乘願再來。你看,我給大家講得多潇灑、多自在,你們聽了多開心。
最後剩一點點時間,說這麼兩句,就是很多網上的佛友不是很關心我嗎?我剛才說,有很多話都說得讓我感動。有的佛友說,太想劉老師了,像想媽媽一樣。我最後我就告訴你,想阿彌陀佛,別想劉老師,也別想媽媽,好好的念阿彌陀佛。你是乖孩子一定要聽話,乖孩子聽話,好好念阿彌陀佛,你回到西方極樂世界,和媽媽永遠不分離。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好好念阿彌陀佛,媽媽在家裡等著你。有一天,當你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時候,媽媽一定會隨著阿彌陀佛親自來接你,這回你放心了吧!謝謝。今天的時間到了,感恩各位,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