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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居士七:震撼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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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七緣起

   年前,一想到過節,姐姐們都會照例來家聚會,難免大魚大肉,大吃大喝,抽煙喝酒打麻將,就想出去躲個清淨。於是在地藏七網站上流連,想著去哪個道場,該打個什麼七好。彼時,狀態也的確不佳,正如俗語所說:“學佛三年,佛如雲煙。”剛學佛時的激情、初發心早就不知跑哪兒去了。雖然每天仍做著功課,但已屬機械,每天10個柔忏,多一個也不想拜;2-3部經,1-2萬佛號,也如同完成任務一般,缺少真誠心,更別提忏悔心、感恩心了;網站上推薦學習書目似乎也通讀過了,講解幾乎也沒落下地都聽了;偶爾在網絡上做做義工,但不是很積極。佛理說起來比誰都懂,但可以肯定地說,已經變成“佛油子”了。目前的問題是:近四年的功課的確是從量變產生了質變,轉了一部分心,但並沒有完全轉,還不能像《華嚴淨行品》中說的那樣,遇到每一件事都把心拉到佛法上來,有時遇到惡濁的事,道理都懂,都明白,但仍是任習氣泛濫、決堤、汪洋肆意。 我,已經與外界斷了聯系,手機停了機,所有的朋友、同修都找不到我。有一位朋友家裡辦喜事,打了幾通電話,幾經周折才找到我,我也是把錢送去不敢逗留,朋友說老朋友們聚聚嘛,好好聊聊……我很明白所謂的聚會不過是:比闊,比出──誰穿的是名牌,挎的是名包;誰家又換了豪車了;誰又買了別墅了;誰又高升了;誰的孩子考上名校了……這些我都比不過,也不想比,因此所有世間的朋友一律都停止了聯系。除了三、五同修在網上偶爾聊幾句。整天除了做功課就是照顧老爸,日子就這樣一天天流逝過去了,自己卻是一日日消沉,開始覺得活著沒意思了(我也知道這不對了,講過真正達到清淨絕對不是這狀態,會時時感受到歡喜。)經常在晚上繞佛時遙望著西方,想像著十萬億佛土到底有多遠,何時才能於彈指頃生極樂國。可能佛菩薩早就知道我的問題了,於是──有了如下的安排。

   這天登記完功課,看完同修新上傳的日記,剛要下線,看到了萬丈師兄的留言:“師兄聯系不上你了。”我趕忙回復:“我剛好在,師兄找我有事?”師兄說:“打你電話打不通。”我說:“手機已不用了,明天開始寬帶也到期,要停了。”師兄說:“你打算閉關啊?給你快遞兩件拜忏穿的背心,但快遞聯系不上你了。你這狀態倒挺好的,跟閉關差不多,咱們只能靠意念溝通了,好在意念溝通還算順利。”我說:“是哈,遲一天就真的聯系不上了,心有靈犀啊。”師兄說:“越來越發現修行的好處了。”我說:“是啊,這就是心的妙用。”然後聊了幾句近況。萬丈師兄是在網上通過蘇州放生群認識的,2013年9月份受到她們幾位義工師兄的邀請去蘇州帶了一個基礎七,由此,結下了一個美好的法緣。臨回家時,她與正梅師兄買了一大堆食物並親自送我上了火車,為此,一直心存感激。後來問到她們幾位義工過年是否都回老家,師兄說,組團去北京打七。我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那我也要去!”師兄說,那趕快訂票啊。我才回過神來說:“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這時候還能買到票嗎?”師兄說:“所以趕緊求佛菩薩加持啊,修行人的事,這個不好說。28號必須得到道場。”我於是靜下心念了一會佛,師兄說網站比較難登錄,都搶,讓我耐心等會兒。剛想誦部經再求佛加持,結果不到一分鐘,師兄說:“身份證。”我趕快把背下來的身份證號碼敲上去,然後是姓名。師兄激動地說:“竟然搶到了動車票,只有一張,大概是人家退的,超順利的,關鍵是提示我登陸錯誤,但是我竟然莫名其妙刷到了票!”我們都感歎佛菩薩真加持啊!

於是提到了打的是居士七,彼時,我還對居士七不太感冒,以為是給一些學佛多年,卻不得其門而入、盲修瞎練的一些老居士准備的,一定是我們都已熟知的一些課件,佛理、功課之類的。但只要能去會會老朋友、能有個地方清修幾天也不錯。

但接下來,如何跟家裡人說,不在家過年,成了撓頭的事。為了此行順利、老爸的有緣眾生不來障礙,特為老爸放生了兩千元大鯉魚。結果不可思議的是,老爸竟然消了一個大業,在晚間上廁所時,把頭磕破了,待我聽到聲音跑到衛生間,看到他的額頭不知撞在哪裡,撕開了一個一寸多長的大口子,血如泉湧,汨汩而出,衣袖、領口到處是血,我一時慌了手腳,拼命在心裡呼喚著地藏王菩薩加持,老爸居然比我鎮定,提醒換一換捂著傷口的手,別麻了。當時看了一下鐘,是凌晨1:30,過了半個多小時,血才止住,簡單包扎了一下,天亮後,在醫院工作的四姐,請來一位醫生,來家為老爸縫合了四針。在此情況下,我更難以啟齒提出離家的要求了。於是,想著還是有障礙,不能成行,還是退票吧。

然而接下來的那幾日,我突然身體出現了一個症狀──氣短得厲害,尤其誦經,和睡覺時,仿佛一不留神,下一口氣就接不上了。有點懷疑自己是否日子不多了,這時對死已無恐懼,如果是大病也不想去治療,只想知道結果,甚至盤算著,想把積攢著的留作日後出去弘法的一點積蓄全部放生,回向往生極樂世界。在QQ上留言:“近幾日,越發覺得呼吸困難,老覺得氣不夠用,弟子拜忏170萬,是業障尤為深重嗎?請慈悲,為弟子觀察一下,是否來日無多,如果真的是,弟子也好做准備。弟子並不怕死,唯一怕的是,但恐善根福德因緣不具足,難以往生。”很快得到回復:“安心修行,不要胡思亂想。可以去醫院檢查。”心下稍安。次日,去醫院做了心電圖、拍了胸透,並無異常。四姐說,沒事就可以放心了。我一時福至心靈,說:“既不是器質性病變,就是精神因素了。老在家呆著,人都抑郁了,我得出去散散心。你幫我照顧幾天老爸。”四姐笑了,說:“反正你每年都得出去走一趟,不走不舒服。行啊,去吧。”回家跟二姐說,二姐不高興,說,“都讓我一人照顧,我可吃不消”。我說,晚上有四姐代替我。二姐說,“你四姐上班哪裡有時間,到時還不是我的事”。二姐不同意,我也不敢多說。於是在做功課時,問佛菩薩,到底還要不要去?

次日,卻接到萬丈師兄電話,師兄問我會不會包餃子,我說會呀。師兄說,道場這期可能沒有義工,自助打七。我一聽,馬上說,那我不打七,我來做大廚護持。放下電話,告訴自己一定要去。那幾日,拼命干活,把家裡需要清洗的床單、被褥、窗簾,老爸裡裡外外的衣服、鞋子都洗了,還給老爸擦了一遍身子(老爸腳趾潰爛不能沾水,相當於洗澡了)。臨出門那天,又給二姐炸了一大盆麻花。於是,二姐不好再說什麼,痛快放行。神奇的是,臨出門的那一刻,感覺所有胸悶氣短的症狀全部消失。才明白,一切都是佛菩薩做了最好的安排,為此行──鋪平道路。感恩!如果不是去醫院做了檢查,姐姐們才不會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更不會輕易答應外出了。

時刻不離佛,去處盡通

提著行李箱,坐上公交車,便一直忏悔文、佛號不斷。每次出門必得做足功課才敢出門,就像充足了電,有了足夠的佛光,走到哪裡都不怕。早上拜了10個柔忏,出門前誦了2部經,車上又分別聽、誦了3部經。去動車站由於路線不熟,乘務員又不報站名,差點坐過了站——在擁擠的車上坐了很久,正懵懵懂懂間不知到了哪裡,於是問了問旁邊的人,那女孩向外一指,可不正是蓋州動車站?趕快叫停。感恩佛菩薩提醒!

動車上,左前方的人在用iphone看湖南衛視的娛樂節目,樂不可支。四年前的我,何曾不是如此——做著魔的眷屬。(魔王波旬說法師侵占了他的道場,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因為他掌管著全球教化的權利。法師當時不懂,說我沒有侵犯你的道場,魔王也沒有辯解。後來法師忽然想到了,他的道場是什麼?電視、網路、衛星是他的道場,這些年來,法師用於講經,用的是衛星電視台,也有網路,就侵犯了他的道場。他的道場教什麼?教色情、暴力、殺盜YIN妄。法師才懂得。)幸好自己現今有佛菩薩相伴,不至於迷失太久,懂得取捨了。閉著眼睛背了二十遍大忏悔文後,再就是默念佛號,心很安定。

動車行駛了5個小時,到北京已是晚上9:15,給萬丈師兄發信息,她說已在道場剁餃子餡兒了。我怕太晚到打擾到她們休息,她說晚上可能要突破拜忏,讓我不要多想。到回龍觀下地鐵給她電話,她找一位師兄一起去接我。從下動車開始,不敢怠慢,一直小跑著,上了地鐵換13號線,之前網上查詢過在回龍觀換557,末班車是22:30。師兄說她們之前是兩個小時到的道場。怕趕不上557公交車,不停念佛並求佛加持。到回龍觀的前一站,還有兩分鐘到22:30,出地鐵再找到公交站點,兩分鐘已絕無可能,給師兄發信息:可能趕不上了,是在外住一晚,還是打車去道場?仍不停念佛,出了地鐵,在華聯商場門前停著一輛車,走前一看正是557,天啊,竟然被我趕上了!那車仿佛就為了等我,我一上車,車門就關閉了,飛速向前。到了短信中提示的那一站,下了車回走幾步,郊外空曠無人,這時看到萬丈師兄和一男師兄開著電動三輪車過來,冬日蕭飒的夜晚,心裡滿是溫暖和感動,讓師兄等到半夜,不得好睡,甚是不安。到了道場一算時間,師兄說還不到兩小時,蠻快的。我說一直求佛菩薩加持的!因上努力,果上隨緣,如果我一直慢騰騰的,佛菩薩恐怕也沒辦法,總不能讓車一直等我到無極限。時刻不離佛,佛必加持!但自己也要努力。

漂亮的臉與造業的臉

早上與萬丈師兄去佛堂拜忏時,在門口遇到了定心師兄,與師兄亦是舊識,好久未見,我脫口而出:“阿彌陀佛,定心師兄又見面了!”聊了幾句,師兄竟定睛看著我說:“你很漂亮。”心下吃驚不小,想萬丈師兄必頗不以為然,自己便覺很難為情起來,連忙說:“恭維實不敢當!”可能師兄想說我的相貌較之以前,端嚴了些。與定心師兄不是初識,她以前可從沒誇獎過我。實修近四年,的確功不唐捐,首先在外貌上就發生了變化,有數位師兄已贊過我的皮膚白且亮。以前一直愁眉深鎖,眉間有很深的“川字紋”,可是現在攬鏡自照,發現已經很淺乃至於無了。

不由得想起去年,認識一網友,也是老修行了(不修六部曲),言談間感覺其言語頗不俗,他想看我的樣子,本來我是極不喜歡那一套的,但那天不知怎麼竟然同意了,可能由於對他有些好感,又都是單身吧,便意意思思地找了張四年前的照片(未修行前)發給他,自我感覺那是所有照片中唯一一張有著燦爛笑容的,正等著他的贊美,結果他卻沒客氣,說:“你怎麼像哭?”我暈,急忙說:“你什麼眼神?明明在笑呀!”他卻歎了口氣,說他在寺院做了好久的義工,某個法會結束了,居士們都忙著和法師們合影留念,只有他躲開了,他說,他看到的居士們的臉,都是一張張造業的臉,只有佛菩薩和某些法師的,才相好莊嚴。從此,他再不照相。他說自己造惡業太多,早已破了相。我提出看看他的。他發來一張身份證上的照片──是個二十多歲時的小伙子,如清風拂面,眼神清澈、干淨。而他再打開視頻,視頻上則出現一個三十七歲的中年男人,雖然是未婚,但是由於邪YIN重,看上去有些猥瑣。

我們都喜歡看初生嬰兒的臉,干淨、透明,而隨著年齡一點點增長,貪欲便生──這是我的!那也是我的!這個我要!那個我也要!年齡再漸漸長大,不修行佛法,不信因果,不遵守五戒十善,造作十不善業,所有生命中的軌跡都會在臉上顯現。若三十五歲後還有人誇你漂亮,那你一定是個福星,而且是心地善良的人。所謂:“四十歲時,便要為自己的臉負責。”內心決定你的臉。

預備會

預備會上,見到了彩蓮師兄,這一期是由她帶的,居士七與自我觀照七捆綁著打,前四天打居士七,後三天是自我觀照七。彩蓮師兄是2010年我打第一個基礎七後在道場做義工時便認識的老義工了,她和覺遠師兄夫妻二人,一直在為護持地藏七默默付出著,現在人家可能已經上升至很高的境界,而自己卻還是偏安一隅,仍在三惡道裡撲騰呢,想想慚愧至極。

預備會上給我們看了當前居士修行狀況分析,一針見血,並觀看了打七須知和寺院五十條等課件。

重新認識五戒十善

從第一天開始,隨著觀看課件的深入,不由得越來越對居士七師兄們的勞動成果刮目相看,以前對五戒十善的理解是粗線條的,而在居士七則被完全細化了。

第一天便告訴居士們一句佛號到底能不能成就;成孝法師臨終時被有緣眾生糾纏;以及學佛人家往生時的情況匯報。如當頭棒喝,打醒學佛多年,仍不明所以的居士們。

接下來的兩天,觀看的課件,是對偷盜、邪YIN、兩舌、惡口、绮語等果報的詳細解釋。印象深刻的是一則偷盜故事,是一則杭州古代事例:某位居士性格好靜,在西湖邊蓋了一座茅屋,每日除午餐外,皆用於修法,一天臨近中午,煮了一鍋羅漢菜,鹽不夠用,就去鄰居家借鹽,鄰居有事外出,他想,只拿一勺鹽也不要緊,結果,一年後,某天修定時,眼前有一堆濃重的陰影,從此日日如此,他觀察發現,是如山一般的鹽堆,後來他醒悟到,這是以前在鄰家所借的鹽,他害怕地說,取一勺鹽,一年未還,利息生了這麼多,業報真是一本萬利!他急忙籌錢,買了幾千包鹽,償還舊債,鹽債還清後,鹽山頓時消失,從此心前不再浮現鹽山。

事例中,居士所做的偷竊,極其輕微,只取一勺鹽,可是惡業增長廣大,一年後變為一座鹽山,如不及時償還,鹽山會更黑更大,如何能入定?在現代社會,極易弄虛作假,造作欺诳偷盜,這樣白天作賊,晚上修法,是否要修到黑漆漆的餓鬼世界中去呢?所以學佛首先要深信因果,日常應當嚴密防護三門,謹慎取捨,這樣輕微的事,尚且有大障礙,何況更重的惡業?而對居士們而言,如果是對三寶物偷盜,那確實是把自己往永世不得翻身的地獄裡送。

另外一則,《幽人記》中有一則事例:隋朝僧人道明,在大業元年三月死去。這年七月的一天,與他同屋共住的僧人玄續,行至郊外,當時天色已晚,忽遇一所寺院,玄續就進去投宿。

走到前門,見道明出來,言談相貌與生前無異,而且將玄續引入房中,玄續心生詫異,也不敢問。

至後半夜,道明起來對玄續說:“此處並非尋常之地,你萬萬不要上堂。”清晨打鐘時,道明又來告誡玄續不要上堂。

道明走後,玄續獨自行到食堂後窗邊,觀察動靜,只見堂內禮佛行香都按僧法做,維那唱完施粥,有人抬粥出來,粥是血色,行堂後,食堂裡的僧人們全身燒燃,痛得翻來覆去,昏厥過去。

約一頓飯功夫,維那打靜,眾僧不再顯現苦相。玄續看得心驚肉跳,趕緊回到住房。不久,道明回來,看起來更憔悴,玄續問他,他說這是地獄,苦不堪言。

玄續又問:“明公何以生到此處?”

道明說:“以前我取僧眾一束柴煮水染衣,忘記未賠,以此惡業,我的腳需要在一年中燒燃受罪。”

道明拉起衣服,只見膝下一片焦黑。他對玄續哭訴:“大人慈悲,願你救我!”

玄續驚歎說:“明公是精練之人,尚且如此,何況我們?不知如何才能免罪?”

道明說:“你買一百束柴賠常住僧,再寫《法華經》一部。”

玄續說:“我會盡財力代你辦,願你早日脫苦。”

兩人就此分手。玄續按所說賠償常住,而且寫經。後來,再尋這所寺院,寂無所見。

道明僅用僧眾一束柴,卻要在地獄中,以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日日燒腳才能脫此業障。所以常住一針一線,都重如須彌,平時沒有正知正念,隨便挪用或浪費,將來算起業帳來,何以償還呢?

還有一則故事是三藏法師將僧眾供養占為己有,結果墮入糞池成為怪獸,賢劫五百佛出世才能解脫的故事。

   觀後悚然而驚,不說累劫,只說今生,從小到大(學佛以前)的偷盜何止一勺鹽般輕微,且不說別的,僅是利用我姐姐的工作之便免單,去醫院體檢這一項,便不記得去了多少次,欠下的十三億納稅人的債,恐怕已經大過須彌山了吧?!大的偷盜行為已在佛前忏悔,而小的數不勝數,已來不及忏也忏不過來。幸好每日有禮拜八十八佛,由佛菩薩化解,否則,無間地獄永無出期。眾生造作惡業,煩惱是貪心,動機是未經開許而占為己有的欲,行為是自作,為了自己的享受讓眾生損耗,結果是長劫之中感受大苦,煩惱是最可怕的敵人。因是短短一念,果卻是無量劫。惡業如此可怕,如果不在因上謹慎防護,何日才能再得人身呢?在業果的取捨上,不能放逸糊塗,尤其為常住發心的道友,千萬要謹慎。華聚菩薩說:“五逆十惡,我亦能救;盜僧物者,我不能救。”交流時間,師兄們都得出一個結論,以後不敢去寺院了,即便去了,也要慎之又慎──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三人睡一床

第二天晚上,萬丈師兄說,基礎七的人多,床位安排不過來,可能要三人睡一床。我們兩人都表示,不喜歡與人同床,後來又互相安慰,喜歡與不喜歡都源於我執,越是不喜歡的事越要挑戰,臨命終時,如果恰巧是躺在一張不喜歡的床上,難道還不往生了?於是萬丈師兄先去了另一個房間(是一位師兄家,回老家過年去了)。我和M師兄也很快搬了過去。結果也沒感覺有什麼異樣,倒下便睡,幾分鐘後便都進入了夢鄉。記得幾年前的我,如果發現有人睡了我的床,我會把床單大力扯下來洗掉;而打七後第一年在道場做義工,吃飯時還單獨用自己的碗筷,吃後洗好收好,不與眾人混雜。現在想想,除了好笑還是好笑。      

背負眾生,直達極樂

每天進入佛堂後,上課前先全體跪念求加持文,當铿锵有力的音樂響起,開始讀:“我發心…….”眼淚便控制不住地“撲簌簌”地掉下來,很有質感地砸到地上。淚眼朦胧地看著西方三聖、地藏王菩薩聖像,想到地藏七鲲鵬圖上,翅膀上分別是:背負眾生,直達極樂,就想到:弟子目前雖不具備太大能力,但會慢慢成長起來,一定要多做善事,盡可能地幫助眾生。記得拜忏達百萬時,寫了個心得,是發願余生護持地藏七的,說什麼:……誓願把余生供養地藏七道場,哪裡需要哪裡去,成就眾生的同時,積累往生資糧,誓願臨欲命終,蒙佛接引,上品上生……一天之中竟然收到一千多朵小紅花,嚇得我第二天趕緊把心得刪掉,那時的自己真的是葉公好龍,感覺背負不起眾望。

原來你也在這裡

早上2:20起床,簡單洗漱便去佛堂。大家從3:00開始集體拜28分的柔忏,師兄們拜到7點,可以拜8個,而我拜到6點就穿好外套去廚房做飯。功課做到一定量就要發心為大家服務了。而這期又開了義工實踐七,有幾個義工會經常在廚房。後來的幾天,我們協商好,中午飯由我們居士七的人做,早飯由義工七的師兄做,而晚飯,由基礎七的師兄來做(現在的基礎七也開始有行善實踐了)。在廚房,竟意外地看到了無悔師兄,她也是老義工了,多年前在多個道場都能見到。聊了幾句近況,她問我:“師兄你去甘肅張掖了?(2011年打完義工七,直接去了張掖新道場支援)”我驚訝道:“師兄你怎知?”她笑說,“反正是知道了。”我感歎在地藏七裡沒有秘密。想起兩年多以前,在北京仙人洞道場時,我初見無悔師兄時,橫豎都看她不順眼,甚至在心裡求佛菩薩加持,只盼著她快快走。結果她只呆了幾天真的走了。現在再看著她,卻覺得她蠻可愛的,怎麼也不能想象,我那時究竟是怎麼想的,不敢說是有宿怨,只能理解為是我自己的煩惱習氣,惡濁得不堪,回憶起彼時,竟恍如隔世。我還是缺乏勇氣向師兄當面忏悔,只是說:“師兄,我那時習氣很重啊!”無悔師兄境界高,可能沒察覺我對她當初的態度,笑著說:“師兄你現在多調柔啊!人們都喜歡跟你接近。”說得我好慚愧,簡直無地自容。

又想起彩蓮師兄看到我,說是變了很多,提起以前在天通苑做義工,和持久師兄發生矛盾,我驚道:“我們只是冷戰,並沒有發生正面沖突呀!” 彩蓮師兄說:“那時大龍就對我們說‘又打起來了!’……你們兩個大廚發生矛盾,影響能不大嗎?”當即有點不悅,覺得大龍有點唯恐天下不亂,不能息事,只會挑事,後又觀照到不悅是惡念,趕緊找自己的問題:的確是自己過分,不能怪人家旁觀者起哄。如今仔細思量,彼時的自己──尖銳、挑剔、咄咄逼人,簡直就像個毒氣彈,所到之處,熏倒一片。

行文至此,不能不回顧一下修行前的自己,那時的我,自命清高,書沒看幾本,卻中毒不淺,認為自己看的是純文學的書籍,便瞧不起看通俗文學的人。總覺得自己是陽春白雪,曲高和寡。那時看到卡夫卡的一句話:“真正的道路在一根繩索上,它不是繃緊在高處,而是貼近地面的。它與其說是供人行走,毋寧說是用來絆人的。”便拍案叫絕,一時將卡夫卡引為知已。

人們看了《紅樓夢》,都喜歡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薛寶钗,而我獨喜歡林黛玉,認為她不虛偽、活得真實、敢愛敢恨,一句:“孤標傲世偕誰隱,一樣花開為底遲。”便成為了我的座佑銘。而我看書多年,精神上卻並沒有獲得超脫,反而更加陰郁了,我那一顆無處安放的心,焦灼、焦慮、痛苦不已。心裡常常充滿不切實際的幻想,夢想像海子那樣: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劈柴、喂馬、周游世界……腦子裡充斥的都是舒婷、北島、顧城的詩句。有一陣又狂熱地熱愛上了李白,想像他一樣的:“仗劍去國,辭親遠游。”原來青春年少時喜歡過的作家,看過的書,其實都跟自身的性格習氣息息相關。而我們所接受到的知識和訊息,又進一步影響了我們思想的形成與改變,而思想就是決定我們命運的幕後推手。

而我23歲那年的自殺,不能不說是跟海子、三毛和顧城有關,無形中受到他們那種陰郁氣質的影響。彼時的我,心裡哪裡還能容得下別人,什麼父母兄弟,高堂白發,統統換不回我心底的柔情……或許命中該有此劫,又或是命不該絕,閻王並沒有收下我。現在想來後怕,如果那時真的因自殺而死,此時恐怕已在地獄受長劫的痛苦了。

記得那時的我,敏感又脆弱,每每一件小事就能摧毀我的心理防線,讓我覺得活著真是了無生趣。死亡不再是一個名詞,而似乎是個精神的家園、最終的逃亡地。對什麼事物都缺少耐心,做事三分鐘熱度,心胸狹窄,氣量小得像針眼兒,很容易就被得罪了。遇到投緣的人便掏心掏肺;不投緣的便拒之千裡。性格喜怒無常,一會熱得像火,一會兒冷得像冰,還拿自己是雙子座,AB血說事,說什麼嫉惡如仇、愛憎分明。一會自我膨脹,一會又妄自菲薄。

回顧前半生的感情史,則可用兩句話概括:得不到就痛苦,得到了就厭倦。當然也有過兩情相悅的甜蜜,但也只是昙花一現,很快就被患得患失所替代。包裡裝著三瓶強力安眠藥,隨時都想跟這世界告別,卻又無處告別。三十大幾的人了,還在看安妮寶貝的書,她有一句名言,為許多文學青年所推崇:“這世界不符合我的夢想。”那時的我也很喜歡。現在再看看這句話,本身就充滿了貪、嗔、癡。這世界不符合你的夢想,你又符合誰的夢想?接觸地藏七後,按六部曲修行,從此,近四年沒再進書店買書。因為我終於知道,只有佛陀的教育才是最圓滿的,是至高無上的智慧。能帶領我們趨向真、善、美的唯有佛法,世間的終究是不究竟的。

轉心轉念

在大床上睡了一晚,次日晚上回宿捨,正看見M師兄從108房間出來,她說看到上鋪空出一個位子,笑問:“要不你搬過去?”我探下頭張望了一下,裡面有位師兄抱著孩子,想是白天看到的素寶寶母子,長住在此的。當下心有不悅,第一念:“你怎麼不來?”第二念:“既是讓我來,必是嫌三人太擠了,我還是搬吧。”回去收拾行李,搬到了108室,看到一間房裡,上下鋪共六個床位,素寶寶母子倆擠在一個下鋪,心想,晚上不得好睡了。繼而轉念:“不得好睡又如何?幾天而已。如果不得好睡,幸虧是我而不是M師兄。”結果當晚,素寶寶竟然沒有一聲啼哭,如果不說誰知道這室內藏著一個孩子?果然安樂易養。

一早在佛堂拜忏,M師兄進來對我說,萬丈師兄眼睛有黑眼圈了,正想問你呢。我脫口而出,“問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醫生。”M師兄沒再說,去前面拜忏了,結果拜了兩個,看她出去了。馬上醒悟到,可能是剛才自己的口氣讓她誤會了。於是拜了六個,馬上去房間看望萬丈師兄,並找M師兄,發現在104睡著,馬上叫醒她道歉:“向師兄忏悔!剛才說錯話了!心是平的、沒有情緒的,可是說出的話怎麼就那麼硬呢?習氣呀!師兄你怎麼拜兩個就回來了,是生我的氣了吧?”M師兄說:“沒有沒有,是拜得太昏沉了,就跑回來睡覺了!”告訴她還有時間還能拜兩個,便跑去廚房做飯了。

在道場每天起早睡晚,只有四五個小時的睡眠,只盼午飯後能小寐片刻,哪怕十分鐘也好,然而這天中午,素寶寶媽媽不知跑哪兒去了,素寶想必是餓了,不停哼唧,其她三個基礎七學員也分別無聲地躺在床上,想來已是隱忍不發,但已煩惱無限了。我躺在上鋪,輾轉反側,開始轉心:“基礎七學員剛修行,最易產生煩惱,與其這樣煎熬,大家都不得睡,不如我一人不睡,把孩子抱出去哄著,讓她們三個人睡。”這樣一想,便從床上下來,剛要抱起孩子,素媽回來了,孩子一看到她便破啼為笑。我看看時間也快到了,就去了佛堂。結果下午誦第一部經,竟然一點沒困。為別人著想的都是善,而善的佛菩薩必加持!

我此忏悔無有窮盡

按照居士七的流程,晚上照樣有忏悔環節。大家都或長或短打七有段時日了,覺得該忏的也都忏過了,因此,當音樂響起,竟沒有人上前。萬丈師兄厲聲說:“每個人都做得很好嗎?!”M師兄,看向她。萬丈師兄說:“你不用看我,我一會就上去忏!”我正猶豫,該忏些什麼,卻看見萬丈師兄大步向前,“撲通”跪在地藏王菩薩面前,痛哭失聲,一時,我亦悲從中來。發現自己仍如此惡濁──持戒不嚴,某些戒律仍時時有犯。於是,也一條條對照,上去在佛菩薩面前一一忏悔,尤其是嗔心,始終未能盡去。記起在家與二姐,時時因老爸的事,而生煩惱。而一點點不滿、看不慣、不高興,都是嗔,在自己看來很輕微,在佛菩薩聽來卻像打雷。如果不在嗔心上下功夫,恐怕往生無份,天堂未就,地獄先成。

制心一處,無事不辦

中午做飯時,我必定把所有的佛菩薩和飲食神都求一遍:“請諸佛菩薩加持,12點供佛之前做好所有的飯菜,讓所有的眾生吃了都能生歡喜心,不要讓菜剩得太多。”結果每天中午飯後,菜都所剩無幾,有時還剛剛好。令幾個義工師兄很感慨。蓮鳴師兄負責煮米飯,而打基礎七的學員中有幾位老人,我便檢查了米飯,感覺上面的太硬,下面的太軟。蓮鳴師兄十六歲的女兒也說米飯太硬,可想而知老人吃了會怎樣。便把時刻不忘求佛這個方法告訴了她,果然接下來的幾天,米飯做得很成功。所有學員皆大歡喜。在宿捨聽到基礎七學員說:“飯菜太好吃了!”心裡甚是安慰。做飯菜時,一心念佛、求佛,抱著這樣的心做出來的飯菜,沒有不好吃的。同理,如果拿這樣至誠的心去念佛,沒有不蒙佛接引去西方的。

一切都是因果

做菜時,C師兄總是湊到我身邊,告訴我:“這菜這樣就可以了,該盛出來了,太爛不好吃了。”起初生煩惱,第一念:“好事者!”第二念:“要耐心”,於是說:“不能只照顧我們年輕人的口味,還有老人家呢。”某時忽然大悟,以前的我不就是這樣子嗎?好為人師!到哪裡都愛指點江山,令別人生出無限煩惱或嗔心而自己卻渾然不覺,一切皆因果啊,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感召來的就是什麼樣的人,一切眾生都是你自己的心影。

又一天早上,拜忏時,想著該給大家換換早點的花樣,該做些什麼呢?前幾天包了餃子,炸了油餅、饅頭片、麻花,今天就給大家烙點餅吧。進廚房興沖沖地上前問義工實踐七的大廚,她正在忙活,聽了不以為然,說:“還是吃饅頭吧。那麼多饅頭呢!”換了以前的我,可能轉身就走,不稱我意,我不伺候。但這次轉念很快,以前我不就是那樣嗎?我當了大廚,大家都得聽我的,違背我的就起嗔心(這位義工大廚未必起了嗔心,但在我看來是不太高興)。都是自己心的感召啊。於是笑著說,“行啊,您說切什麼菜?”乖乖甘當綠葉。

道證法師談忍辱

下午學習課件,談忍辱,這個“忍”有“六忍”,對於我們生活一切都有關系。人生總不免有許多不如意的事情,有許多冤枉,有許多無理橫加,種種的這些事情。但我們要怎樣忍辱呢?是這六忍──力忍、忘忍、反忍、觀忍、喜忍、慈忍。這些忍辱即使做到了,未免牽強,總還是把它當成“辱”,有點高姿態的意味,而道證法師談到的忍辱,則讓人耳目一新,她真真做到了四兩撥千金、百煉金鋼化成繞指柔了──“價值觀”改變,就離苦得樂,不需強忍。我們如果認為阿彌陀佛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就變得沒有什麼價值,而比較不會影響我們的歡喜、自在。即使是受到冤枉和委屈,也就不必要很勉強地去“忍辱”,我們可以先體會:“到底是什麼讓我們痛苦?”“它到底有什麼價值?值得我們去追求又為它痛苦?”“它和往生西方到底有什麼關系?”如果我們自己想一想,覺得它沒有什麼價值,和往生淨土也沒有多大關系,自然就會看開、放下。

遠離戲論

觀看課件時,又講到:宋朝有位光孝安禅師,一天他在定中見到兩個僧人倚著欄桿交談,開始有天神護衛並恭敬谛聽,後來天神離去,不久便聽到鬼神在旁謾罵。禅師出定後追問原由,得知兩位僧人剛開始討論佛法,所以天神護衛恭聽;接著敘舊事、拉家常,天人沒興趣就離開了;最後談到接收財物供養,連鬼神都不願意聽,在旁邊吐口水罵他們。從此之後,光孝安禅師發願終身不談世俗瑣事。

世間人整天將精力浪費在一些瑣事上,做投資、搞商業、唱歌跳舞、操持家務,看起來忙得團團轉,實則一點意義也沒有。

忏悔時,在佛菩薩面前忏悔了口業,願佛菩薩加持能善護口業,我願時時警醒、保持沉默──如深海底的魚。

高處不勝寒

自我觀照七課件討論的時間比較多,W師兄不知怎麼提到了某位地藏七的明星師兄,說大家都在開晚會時,這位明星師兄卻獨自在下面拜忏,為什麼不懂得隨順大家呢?我的第一念也是跟她一樣,有點幸災樂禍。真是佛力加持,第二念,觀照了一下,馬上分析:“我們的眼睛只知道往外看,只知道‘冷眼看人都是過’,從沒有站在當事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也許X師兄身體不舒服,或是磁場令她難受,她就去拜個忏,這也無可厚非,換了其他師兄,可能沒人注意。而我們想的卻是,她是大師兄,她就應該如何如何,而不應該如何如何。其實我們忘了,她也是未證悟的凡夫,不能以完美的標准來要求她。”W師兄一聽,不停點頭稱是。我心下感歎,高處不勝寒啊,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高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眾,人必非之。”佛菩薩、祖師大德尚且有人誹謗,何況我們這些俗子?

我以清淨身語意

晚上大家去吃晚飯,我一個人留下拜忏,自從忏量過百萬後,不知哪天開始,對吃的沒那麼感興趣了。以前每去超市,必拎回一大袋零食,年齡一大把還像個七八歲的孩子般的貪吃。現在發覺已好久不再買了。身心清淨了許多,心思也便不在這上面打轉了。據說,羅漢果位的人一個月進食一次,就是因為妄想雜念少,元氣的消耗沒有那麼大。

而鞋子破了,也會去補補接著穿,頭發長了,自己拿刀片削削,理發店也不必去了。記得沒修行以前,也是“月光族”,收入的全部都用來購置化妝品和衣服,但欲壑難填,總還是覺得永遠都缺少一件衣服。而現在,已經好久沒再買衣服了。想來大部分地藏七同修都是如此吧,大家都有穿補丁衣服的經歷,除了“恆念物力之維艱”,“惜福”之外,還要存一點用於以後出去弘法利生,其余皆用於布施,放生。跟世間人比起來,已然進步很多,但跟祖師大德們相比,仍有很大差距。仍記得弘一大師洗臉用的毛巾已成黑色仍不肯換新;印光大師日中一食,只有少許粥或米飯、一點青菜,絕無花樣;虛雲法師則是數月只吃山芋,山芋一窩長兩個便食兩個,長三個便食三個……而我們每日既無生命之凶險,又無生計之愁歎,饑來餐飯困來眠,凡事有佛菩薩操心,卻不知好好修行,豈不慚愧?自今日起,希望自己做到:“所有十方世界中,三世一切人師子,我以清淨身語意,一切遍禮盡無余”,不再是一句妄語。

管人是地獄

 一天吃午飯時,餐廳人多,我們居士七的師兄們便都自覺來到過道或外面吃,看到蓮鳴師兄16歲的女兒慧文小師兄往她媽媽嘴裡塞著什麼,而蓮鳴師兄好似抗拒著,我便好事地湊到面前看發生了什麼事,蓮鳴師兄說:“她不喜歡吃的,便塞給我吃。”我老毛病又犯了,仗著給慧文帶過基礎七,馬上說教開了:“你應該喜歡吃的給媽媽,不喜歡的留給自己。”慧文小師兄黑下臉,轉身走人。我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立刻追上去道歉,直到慧文小師兄不再擺臭臉,才松了一口氣。真是積習難改啊。

想起早上拜完忏,回宿捨換衣服時,看到素寶寶媽媽摟著孩子睡到天大亮,便有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心想:“都這樣了,還不知道精進改變命運。”轉念一想:“又想管人家了,人家修不修跟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嗎?”每個人是否修行,或修行精進與否,自有其因果與業力。最明顯的例子便是我的外甥女,她在外地上班,以前我跟她說過只要她去打七,我願意給她兩千塊錢,結果她無動於衷。在她休假回來時,我帶她去放生過兩次,於是有一天她在網上告訴我,她要拜忏,跟我要拜忏音頻,把我激動得。後來過了幾天,她回家來,我問她拜了多少,她說:“只拜了兩個,累死了!”我徹底無語。後來想明白了,她宿世的根基太薄了,腳下福德的土壤又太貧瘠了,所做的功德善事──放生兩次,也就只夠拜兩個忏的,而她每天還在吃肉,還在造作著十不善業,因此,即使有點善行也都漏掉了。想要修行,必先斷惡,然後修善,惡要斷得干淨,善才修得圓滿。

再要說到的,便是我的二姐了,二姐開著麻將館,我好幾次,都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想說服她改行,結果都是不歡而散。而在居士七觀看過課件《觀世音菩薩與守門人》的故事,我知道我要夾著尾巴,先修好自己了。

不過如此

最後一天下午,觀影《楚門的世界》,我竟可恥地睡著了。當彩蓮師兄讓大家分享觀後感時,諸位師兄都有獨到見地,唯有輪到我時,由於沒看全,以致沒看太懂,干巴巴地說了幾句,自己也感覺無味得很,草草收場。師兄們都豎耳聽著這百萬師兄,一定在想,“不過如此……”其實,真的是不過如此。

回家後故態復萌

6號下午,坐動車很順利地回到家,推開老爸的房門,老爸正在靠椅上打盹兒。打量一下四周,往返9天,好像從沒打掃過,遍布灰塵,洗碗池裡杯盤狼藉。我沒起煩惱,挽起袖子,一會兒功夫便窗明幾淨,二姐回來見了我很高興,很愉快地跟我打招呼。我知道我在這個家還是不可或缺的,一來都可以吃上可口飯菜;二來可以分擔辛勞;三來,家裡可以隨時保持清潔的環境。一會聽她接電話:“嗯嗯,回來了。”一聽便知是四姐在探問我的消息。細問之下,二姐和四姐、弟媳,輪流照顧了老爸幾夜,第一、二晚相安無事,第三天開始,老爸前列腺炎又發作了,開始頻繁上廁所,四姐伺候了一夜便告饒。我問二姐是否又給老爸吃肉了,二姐一口否定:“沒吃!一口沒吃!”當晚,果然老爸如廁很頻繁,幾乎沒太睡覺,就往返於衛生間與臥室之間了,又看到老爸兩腳腫得像面包。早飯時,二姐從樓上下來,見到他給老爸拿下來一袋蝦條,我提醒有蝦不能吃。二姐說:“有嗎?怪不得,前天小侄女兒給老爸喂了一袋。”這下找到老爸發作的原因了。臨去北京前,特地多放了一千元錢。眾生業力不可思議啊,有緣眾生無處不在。我多問了一句,二姐便面沉似水。當晚便發作了──晚飯後洗碗,我用勺子刮阿迪鍋殘留的飯粒,只聽二姐大喝一聲:“別刮了!用水泡!鍋都被你刮壞了!”把我嚇了一跳,當即隱忍下來沒發作,強迫自己當成喝“蜂蜜水”。稍頃,在衛生間,伺候老爸大便時,我問老爸好了沒?二姐聽了又喝斥道:“你在那廢什麼話!沒有他早起來了!如果有你叫他也不起來!”我願意體諒她正處更年期,更願意相信一切皆因果,都是自己的業力感召的。但仍一時沒憋住,不禁也高聲辯解幾句。如此更是火上燒油,二姐摔摔打打,一會兒一摔門走了。

一時,我的眼淚開始泛濫,想著彩蓮師兄說的那句話:“你該出來弘法了!”於是決定離開家去道場。給二姐發信息,讓她考慮找保姆來照顧老爸。換來她一番又一番冷嘲,諸如:“別以為只有你最孝順爸!”,“人人都有信仰,誰像你似的!”她以前說我不吃肉,不打麻將,這不能做,那不能做,干脆別活得了!反省一下自己吧!。我最後給她發短信:“我明天去買票就走。”

煩惱即是修行的下手處

第二天早上二姐下樓來吃飯,這時我已平靜下來。覺得任何結果我都願意接受,如果這時能出去,倒不失為一個好的契機;如果不能出去,也甘心承受現狀。二姐一向強勢慣了,讓她服軟是不可能,我正想她該如何處理此事,沒想到她說:“你別走,我走,我出去找工作,然後也每月給你一千元錢。”我摘下耳機,保持沉默。我知道她根本不可能放棄麻將館的生意而出去找工作,不過是不想讓我離開家的一句托辭罷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出去弘法也好,在家盡孝也罷,隨緣度日,安心修行吧。以後煩惱仍不會少,但煩惱正是修行的下手處,慢慢轉心吧。課件上說:智慧的力量在當下一念,煩惱的力量也是在當下一念。當下一念能夠轉變,並且從煩惱方面斷相續心,從智慧方面連綿不斷地延續下去、擴展開來,那問題就一定能夠得到解決,就能做到內心世界的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當煩惱占48%,而智慧占52%,煩惱起時,懂得用一句佛號伏住,你可以去西方了。

感恩一切!

遼寧營口 寧靜

2014年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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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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