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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西彭措堪布:妄語及其果報的公案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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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代名相司馬光曾經說起他幼年的一件事,他說:“小時候我剝核桃吃,姐姐來幫我剝皮,沒剝下來就走了。一個丫頭用開水燙,皮便撕下。姐姐轉回來問,是誰剝下核桃皮的,我說是自己剝的,父親恰好路過聽見,呵斥我說:‘小子!怎麼可以撒謊,況且是在骨肉之間,能這樣做嗎!’我從此終生都不敢說不合實際的謊話。”  這則公案當中,未剝核桃皮變想為剝核桃皮,是妄語之想;貪求名聲是妄語的煩惱;覆藏未剝皮想而樂於顯示自己剝皮的欲,是妄語的等起;為了自利——以顯示有能力求得贊歎而言說,是妄語的加行;聽者也領會語意,是妄語的究竟。司馬光知慚有愧,認識妄語不好之後,勇猛改過,從此一生也不敢說謊,這是具有防護相續的不妄語。
  這是以貪名而造妄語業,生活當中,為了謀取名聲、地位、財富、恭敬,人會隱藏真實一面,說虛假的語言,這樣心口不一,都是妄語,只會染污自相續成為修法的障礙。人要臉面,往往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缺陷,在交談當中不自覺地就會說妄語掩飾,或者為了顯示自我,容易誇大自己的功德,這些地方都要仔細反省,才能修好口業。
  《感應篇匯篇》中說:
  唐朝有位姜撫,他穿戴道士的衣冠進入京城,無人認識他,他就說自己有幾百歲,有長生不死救度世人的方術。在他侍奉唐玄宗時,得到皇上的恩寵而名聞一時。後來,有一位太學生荊巖去見他,問他說:“先生是哪個朝代的人?”他說是梁朝人。荊巖又問他:“當時你作官了沒有?”他說:“曾經作了西涼州節度使。”荊巖呵斥說:“豈能這樣诳妄,上欺於天子,下诳惑世人,梁朝是在江南,哪裡去找西涼州,只有四平四安四征四鎮將軍,哪裡來的節度使。”姜撫無以應答,慚愧得無地自容,幾天之後就死去。
  這則公案當中,姜撫造了嚴重的妄語罪。妄語的事,是姜撫的生平等事;能解的境很廣,上至於天子,下至於聽到他事跡的無數人民;妄語的想,是非幾百歲變想為幾百歲,非梁朝人變想為梁朝人,非西涼州節度使變想為西涼州節度使等;煩惱是對名利的貪心;等起是覆藏真實情況而樂意如是言說的欲。妄語的加行是為了自利而言說;究竟是聽者領會話語的意義。我們欺騙一個人,就會愧對一個人;我們欺騙一百人,就會愧對一百人。姜撫是欺騙了全天下,所以當謊言揭穿時,他無地自容,無法面對天子、百姓,妄語對他的內心造成了巨大壓力,使得他在惶恐憂愁之中幾天便死去,是妄語黑業把他摧毀的。
  有一位姓張的占卜士,擅長星象學,但他一般都是揣測人的意向,推算多不如法,或者往往受別人暗中囑托,顛倒而說,誤人大事。後來他嚼舌而死。張某既然以舌根造作妄語,蒙騙世人,現世須以嚼舌慘死來受報,除了現報之外,還有後世更深重的苦報。
  《楞嚴經》說:“炫惑無識,疑誤眾生,死後當墮入無間地獄。”
  《禅秘要經》雲:“若有四眾,於佛法中為利養故,貪求無厭,為好名聞而假偽作惡,實不坐禅,身口放逸,行放逸行,貪利養故,自言坐禅,如此比丘犯偷蘭遮,過時不說,自不改悔,經須臾間即犯十三僧殘。若經一日至於二日,當知此比丘是天人中賊、羅剎魁脍,必墮惡道,犯大重罪。若比丘、比丘尼實不見白骨,自言見白骨乃至阿那般那,是比丘、比丘尼诳惑諸天龍鬼神等,此惡人輩是波旬種,為妄語故自說言我得不淨觀乃至頂法。此妄語人命終之後,疾於電雨,必定當墮阿鼻地獄,壽命一劫。從地獄出,墮餓鬼中,八千歲時,啖熱鐵丸。從餓鬼出,墮畜生中,生常負重,死復剝皮。經五百身,還生人中,聾盲喑啞,癃殘百病,以為衣服。如是經苦不可具說。”
  《禅秘要經》上說:四眾弟子,在佛法之中為了求得利養,貪求無厭,或者為了名聲,身口放逸,卻自己說坐禅精進,這樣不改悔的話,必將墮入惡道。如果比丘、比丘尼修法沒有成就,卻自己說我見白骨,我數息觀成就,這是欺騙天龍鬼神等,其人是魔王波旬的種姓,命終之後,比閃電驟雨還快,必定會墮入阿鼻地獄,受苦一劫。從地獄出來,還要墮在餓鬼界,八千年吞食熱鐵丸。從餓鬼界脫出,又墮畜生道,生時常常駝負重物,死後還要被剝皮,經過五百身再轉生在人道,也是聾盲喑啞、癃殘百病,其中所經歷的痛苦,難以用語言描述。
  往昔,罽賓國有一位離越阿羅漢,在山中坐禅的時候,有人丟失了一頭牛,牛主循牛腳印找到了離越的住房。當時離越正在煮草染衣服,奇怪的是,法衣自然變為牛皮,染汁自然變成牛血,所煮的染草自然變成牛肉,所持的缽盂自然變成牛頭。見到這副情景,牛主就把離越阿羅漢反綁起來,交給國王,國王把他關進監獄。
  一晃十二年過去了,在這期間,離越阿羅漢常常為獄監養馬、除糞。離越有五百位證了阿羅漢果的弟子,他們尋找師父,一直不知師父下落。在業緣將盡的時候,一位弟子終於觀察到師父是囚禁在罽賓國的監獄裡,他就告訴國王說:“我的師父在監獄裡面,希望國王能裁決處理。”國王派人到監獄裡去核實,使者進入監獄,只見到有一個人相貌很憔悴,須發很長,正在為獄監養馬除糞。使者回來禀報國王,沒有看見有沙門離越。
  離越的弟子很有智慧,當時就對國王講:“希望國王下一道命令:凡是比丘都允許出獄。”國王就依言宣布,離越阿羅漢聽到這話,頓時須發自落,袈裟披在身上,騰向虛空顯示種種神變。國王見到這般情景,連忙五體投地,對離越說:“尊者,請您接受我的忏悔。”而且詢問尊者是因為何種業緣而感召十二年的牢獄之苦。
  離越說:“往昔某一世我也曾經丟失過牛,我一直跟蹤尋找,當時曾誣陷一位辟支佛偷牛,經過一晝夜。我因此墮落三惡道,受了無量痛苦。以余業未盡的緣故,今天證得到阿羅漢果,仍要受報,受別人誣謗。”
  這則公案突出顯示兩點,第一是妄語業的增長廣大,第二是妄語業的領受等流果。
  一、妄語業的增長廣大:離越阿羅漢前世在一晝夜中,誣謗過辟支佛偷牛,結果這個業力,不是一次就能報盡,而是會一連串地成熟果報,就象一顆種子成熟起來,以那股勢力,會不斷地往上生長一樣。一天的誣謗,使他在三惡趣中感受無量痛苦,轉為人身證了阿羅漢果,還要被人誣謗入獄,以十二年喂馬除糞才得以消盡。所以我們決不能輕視語業。
  二、領受等流果之相:前世謗人偷牛,今世領受的也是被人誣謗偷牛。當業力成熟時,法衣、染汁、染草、缽盂自然變為牛皮、牛血、牛肉、牛頭的形相。是誰在制造這一幕鬧劇而讓離越受謗呢?不是梵天、帝釋,不是非因、無因,唯一是以自己對他人所造的黑業,反過來戲弄自己。按這樣來思惟,越想越會覺得業力甚深不可思議,果隨業轉,就象谷響回應聲音一樣,傳出去什麼,就會回應什麼,絲毫不會錯。我們如何待人處事,反過來會得到同類的回報,這叫領受等流。認識這個道理之後,就會知道對待宇宙萬物的方式與人生成敗關系密切。面對每個人、每個生物、每件事,我們都要曉得發出去什麼,就會回收什麼,所以哪怕是對待一個地位低下的人、一只螞蟻或者一朵花,如果是一種不善的方式,反過來就是障礙自己,而給人一個友善的態度和語言,並不浪費什麼,反而會積集福德。只要在語言方式上轉變一下,效果就會不同。能抉擇業和果的關系,就可以決定,做人的道就是一個“善”字,只有這個善的方式是合理的,此外再沒有其他方式。如果對宇宙萬物都是一種善的方式,得到的就全是善的回報。這就是領受等流給我們的啟發。
  佛世時候,一位能喜比丘以神通力來到大海邊,見到一位裸體餓鬼,披頭散發,頭發蓋住了全身,餓鬼雙目失明,鼻孔和口中不斷地爬出許多小蟲,咬食他的身肉。他的身體枯槁如焦木,渾身散發著臭氣,遠到一由旬之外都能聞到。餓鬼被花斑狗追咬,渾身痛苦不堪,它在痛苦的逼迫之下狂奔亂叫。
  能喜比丘返回捨衛城,把這次見聞禀告佛陀。佛陀談起他的前世因緣:“往昔迦葉佛的時代,有位施主的女兒,長大以後對迦葉佛的教法生起信心,發心出家修學三藏,後來成為說法上師,收到很多供養,她曾經勸許多施主發心修建經堂、佛塔,供養佛與僧眾。因為她相好、年輕有為,又出生在富貴之家,養成她傲慢的性格。後來她犯了根本戒,仍然享用僧眾的財產,最終被其他比丘尼發現,准備將她擯除。這時候,她大發嗔心,惡口罵人,無理誹謗其他有學無學的比丘尼犯了戒律。此後她被逐出僧團,仍然惡習不改,在白衣居士面前到處宣說僧眾本來沒有的過失,使僧眾彼此之間產生邪見,導致白衣也對僧眾頗有微辭。有些不明事理的人盲從邪說者,對三寶退失信心,不再供養僧眾。當時的那個比丘尼就是今天的裸體餓鬼。因為她惡心誹謗有學和無學比丘尼眾,所以轉生為餓鬼;又因為對僧眾無因誹謗,惡口謾罵,結果感得口鼻之中爬出許多小蟲,咬噬他的身肉;由於破戒後仍然直接享用僧眾財物,以及無由誹謗僧眾,使得白衣退失信心,因此被許多花斑惡狗緊追撕咬;她罵人時以斜眼看人,所以導致雙眼瞎盲。”
  通過這則公案可以看出:以種種黑業的差別就會無錯亂地造成種種苦果的差別。
  妄語之中,以背棄誓言尤為嚴重。下面看它的果報。
  《閱微草堂筆記》中記載說:
  張福是杜林鎮人,平時以販運為業。有一天,他和當地的土豪爭路,土豪指揮他的僕人把張福推下石橋。當時,河水剛剛結冰,冰塊的稜角象利刃一樣鋒利,張福的頭顱骨被撞而破裂。人們把他抬上來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
  杜林鎮的裡長一向痛恨這位土豪,就立即把案子上報官府,官府估計這樁案件有利可圖,所以對獄訟追得很緊。
  張福讓母親私下去見土豪,而且轉達他的話說:“讓你償命,對我有什麼好處?只要你答應在我死之後,代養我的老母和幼兒,趁我還沒有斷氣,我可以到官府去承認是我自己失足掉下橋去的。”土豪當即答應了他的條件。
  張福粗識文字,他還能忍痛自己寫下一篇自供狀,由於供狀確鑿,官府也沒有辦法。但張福死後,土豪竟然負約,否認生前的承諾。張福的母親屢次向官府控告,終因有張福的供詞作根據,官府也無法為他申冤。後來,土豪喝醉了酒,騎馬夜行,忽然馬失前蹄,也掉到橋下摔死了。
  對這則公案,有人可能會想:土豪只是背棄了一句承諾,為什麼會這樣受報呢?要知道這一句承諾裡面所含的份量,表面上看只是一句話,實際上這一句表示把撫養張福老母和幼兒的全部責任都背在自己身上,它包含成年累月日常生活各個方面的義務。所以背棄這一句承諾,就是拋棄諾言中所允諾的一切責任。可是因果律很公平,占了便宜就會讓他虧損,背棄承諾便讓他跌倒墮落而死。
  所以言語的道很大,不要輕率發言。善人不輕易承諾,一經承諾,就象刻在石頭上的文字一樣不會變動。而輕浮者的言語恰恰相反,他一開始就隨便承諾,而且會輕易發大誓言,可是連小的承諾都無法堅持,怎麼能信任他可以履行沉重的誓言呢?輕薄者發誓,三天後就會背離,這是拿誓言當兒戲,後果很嚴重。
  《感應篇注訓證》中說:
  蘇州吳趨坊的施翁平素喜歡布施錢財,年過四十才生一子。有一次他帶著幾百兩銀子到虎丘去修建觀音大殿,忽然聽到劍池旁邊傳來一陣哭聲,上前一看,原來是幼時私塾的同桌桂遷。施翁急忙上前慰問,桂遷說:“家裡貧窮,欠了債,被逼債走投無路,打算在此了卻生命。”施翁很同情他,就送他三百兩銀子。桂遷向著觀世音菩薩禮拜而且發誓說:“施君的大恩如果今生不能報,來世也要作犬馬來報答。”哭著就跪拜而去。
  施翁回家之後,桂遷上門來致謝,施翁見他貧苦,又把一片棗園送給他安身。桂遷有一個女兒,施翁又約定了婚姻。
  不久,桂遷在棗樹下挖出了埋藏的銀子一千多兩,是施翁父親當年埋藏的。從此桂遷家變得殷實富足起來,施翁家卻日漸衰落,夫妻相繼死亡,兒子施還也落得無依無靠了。桂遷聽從妻子孫氏的話,不但隱諱了以前的誓言,還想賴掉婚約,竟然全家搬到會稽。施還去投靠他,他拒絕不接納。施還不得已,只好托鄰居向桂遷提出過去父親資助過他三百兩銀子的事情。
  桂遷說:“借貸必須要有借據,只要拿借據來,我決不賴帳。”施還聽了很氣憤地哭著回去。
  過了幾年,桂遷到京城辦事,被人欺騙,喪失了一半家財。住在旅店裡無聊昏睡時,感覺忽然到了一所大宅院的門前,院門關閉,旁邊有個洞,他不自覺地雙手趴地,鑽了進去,只見大廳裡燈火輝煌,有位老人靠著桌端坐,他就是施翁。
  桂遷很慚愧,想作揖行禮,可是手趴在地上怎麼也站不起來,抬頭和施翁說話,施翁也不回答,只是呵叱他說:“畜生當死,狂叫什麼?”又見施還從裡面出來,桂遷就咬住他的衣服,作出谄笑的樣子請罪。
  施還罵道:“畜生,你裝什麼怪?”一腳把他踢開,桂遷聽到頻頻叫畜生,心裡納悶,他低著頭走到廚房,見施母正坐著切一塊煮熟的肉,桂遷就在左右跳來跳去,而且蹲著說:“夫人家都懷舊恨呀!”這樣乞求給他一塊肉吃。
  施母叫僕女說:“畜生嗥嗥亂叫,實在是討厭,快拿棍子來把它趕走。”
  桂遷大吃一驚,跑到後園,一見自己的妻子和兩個兒子都在,仔細一看,都是狗相,回頭看自己的身影,也是狗相,心裡非常害怕。他問妻子:“為什麼到這裡來?”妻子說:“你還記得觀音大殿前的誓言嗎?還有什麼可說的!”夫妻父子就繞著魚池走,肚子餓極了,見到有人糞,聞了聞,氣味也不錯,妻子和兒子先吃起來,自己也饞得流口水,用舌頭舔了舔,覺得味道很美,只恨太少了。這時候,忽然聽到傳呼說:“主人命令,從這些狗當中選一條肥壯的煮了吃。”就把他的長子捆去,哀叫聲極為慘淒。
  桂遷猛然驚醒,原來是個夢,他急忙收拾行裝回家。等他到家,見家裡的中堂旁邊停了兩副棺材,供桌上題著兩個兒子的姓名,他的心越發跳得厲害,趕忙進入臥室,妻子已經病危,快要斷氣了。桂遷喊她,妻子忽然瞪著眼睛,用他長子的聲音說:“父親怎麼今天才回來,閻王因為我們家背負施家的大恩,父親以前有誓言,我們兄弟和母親三人,明天要去施家投狗胎,兩條公狗是我們兄弟,一條背上長瘤的母狗就是母親。父親因為陽壽未盡,到明年八月,也要作施家的狗,以實現以前的誓言。只有妹妹命裡該和施還結為夫妻,可以免除此難。”說完就斷氣了。
  桂遷見到所說與夢境相符,又驚慌又痛苦,剛要殡葬,全部住房又燒起來,三副棺材都被燒成灰燼。他帶著女兒到蘇州去探問施家兒子的消息,他本來以為施家赤貧,不知漂泊到哪裡去了。到了施家,卻見門牆煥然一新,問施家的鄰居,才知施還中舉,娶了鄰居中支參政的女兒。桂遷慚愧悔恨,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找到一位認識的人,向施家表示悔過,要求見面,而且想獻出女兒作妾,來贖還以往的罪過。施還不答應,再三懇求才允許見一面。桂遷剛進門,突然從牆邊竄出三條狗來,圍著桂遷哀叫,其中有一條背上果然有瘤子,桂遷知道是妻子,心裡很痛苦。他向施還哭拜著不肯起身,對施還講述自己的夢以及妻子臨終的話,而且說:“我的家已破不能回去了,但願恩人能網開一面,收留我的女兒作為婢女,我也願意作僕人終身服事,以免托生為狗,我就知足了。”施還見他說得悲慘真切,也就勉強答應,選擇吉日娶他女兒作妾,桂遷也隨女兒住在施宅的旁邊。
  這天夜晚,桂遷夢見妻子對他說:“幸虧你悔罪,施家的祖先已經為你乞求赦免,我們母子也得以脫去狗身。”到天亮,聽說三只狗夜裡全死了。
  一般人也許認為:殺盜淫的業力重,的確會現前很嚴重的果報,但語言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會有大的果報。其實語言的作用很大,語業同樣有一種不自在轉的力,譬如開口說虛诳的誓言,以這個妄語業力是會真正實現的,前面邪淫公案中翟光遠打妄語說:“我如果做了此事,我就遭雷劈。”後來果然被雷劈死。這則公案當中也顯示了類似的報應之相,桂遷欠債被逼准備自殺,被同學施翁救濟,他在觀音菩薩面前發誓:今生如果不能報恩,來世也要作犬馬報答。可是桂遷發誓之後又隱諱誓言,賴掉婚約。在施還投靠他時,他不承認自己曾經受過同學的救濟,就是以這樣一句背棄誓言的妄語,把後後應作的報恩行為遮止,讓施還走投無路。桂遷不了知背棄誓言的負面力量會反過來在他全家人的身上現前果報。人算不如天算,桂遷有辦法可以捨棄誓言、不報恩,但業果律要讓他全家給施家作狗來實現誓言。桂遷忏悔得快,誠心願作僕人,才免了墮為狗身之難,所以語業的作用力很大,不能不畏懼。
  從正面來看,誠實語的力量極大,譬如《賢愚經》上講,世尊因地為了救鴿子,割捨身肉來作交換,當時帝釋天考驗他說:“你今天損壞身體,痛徹骨髓,你沒有悔恨之心嗎?”菩薩說沒有。帝釋說:“你這麼說,誰相信呢?我看你渾身顫抖,你說沒有悔恨,有什麼證明?”菩薩就發誓:“我從最初一直到現在,絲毫沒有悔恨,我所求願的,一定會獲得。如果我所說的是至誠不虛,就讓我的身體恢復如初。”這樣發完誓,身體立即恢復,超勝以前。
  所以,語言誠實不欺,可以感天動地,如果句句說出來都是谛實語,就有攝服人心的力量,誓言的力量,能力極大,這是語業上法爾的規律。
  宋朝時,司馬光曾經開示劉器修身的要點時說:“功夫唯一是真誠,首先從不妄語開始。”他說劉器的生平就是一個“誠”字,顛撲不破,當時老百姓流傳一種說法,如果到南京不見劉器,就象過泗洲不見大聖人一樣,他為什麼有這樣大的感召力呢?就在一個真誠。要知道,我們的語言如果有一分虛妄,那就是語言有過失,我們就會喪失一分真誠的力量。如果連微細之處都不欺妄的話,語言會越來越具有威力。
  明白語業的作用之後,我們應當怎麼做呢?就是要盡量改正不誠實的缺點,努力做一個心口如一的人,心和口一致,口就是心,心就是口,對人真誠,口善心善;口裡贊許別人,心裡也贊許他;口裡說怎麼做,心裡也想這樣做。能這樣心口如一,就是了不起的人。當然,有時為了利他,隨緣方便妄語,是菩薩的善行,這一點也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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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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