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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雞是這樣走向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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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轉載)

一種畸形養殖模式,導致雞的死亡率超過5%。而當中國人每年吃掉近五十億只雞時,我們不得不去關注——那家著名超市裡銷售的特價烤雞,來自何處?

那個你經常光顧的烤肉攤的串燒雞翅,又來自哪裡?

那個大飯店裡的招牌菜——鹽焗“乳鴿”,到底是什麼東西?

還有,街頭的油炸“麻雀”為什麼沒有腦袋?……

當中國人每年吃掉的雞接近50億只時,一個問題必須引起高度關注——這種餐桌上必不可少的食物,是否安全?

中科院專家調研得出驚人結果

一位資深學者揭開了這個公開的秘密——他叫蔣高明,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首席研究員。


2005年7月至今,他與他的課題組在山東、內蒙古、北京等多個省份,展開了一項對“養雞場死雞去向”的調查,其中重點為山東。其結論令人不寒而栗:大部分死雞被端上了餐桌。

“養殖戶大都是比較淳樸的農民,他們對死雞的去向都直言不諱——全部賣給了收死雞的人。” 蔣高明說,“有的雞農還向我炫耀:一次他拉了3000多只雞進城,送到批發市場已經死了300多只。他把這些死雞直接運到附近的農貿市場賣掉,省了很多成本。”

南方周末記者的調查進一步印證了這個結論。在天津薊縣,記者見證了養殖戶出賣死雞的過程——雖然它們已經部分腐爛;而當記者致電陝西、湖北、安徽、江蘇的10多家養雞場後,發現小型養雞場無一例外地的出售死雞。這個交易過程很簡單:買者直接過去,看貨、給錢,他們負責找個車拉走。

只有擁有10萬只雞以上的大型養殖場拒絕出售死雞。“這只是表面現象,因為你和他們不熟。”一位死雞販子對記者說,“他們不敢拿自己的信譽做賭注。”

“在我們調查的養雞場中,進入食物鏈的死雞超過八成。”蔣高明說。
一個更為驚人的事實也被揭開:大量死雞從禽病醫院流入了市場。蔣高明發現,醫院裡的死雞本是雞農帶來讓醫生診斷的——這些可能有疫病的家禽,應該做焚燒或掩埋處理。“但是通過熟人介紹,醫院發現死雞可以賣錢。” 蔣高明說,“於是,賣死雞就成了禽病醫院的生意。現在,每天都有專人到醫院收購死雞。”不要小看禽病醫院裡的死雞量,有些養殖戶會帶半麻袋雞來看病——他們寧願多帶些樣本,讓大夫瞧個明白。

它們這樣走上餐桌

這些令人作嘔的死雞,養活了一群人。他們清晨四五點鐘出門,每天甚至要跑四五百公裡的路程,到各個養雞場收購死雞。當然,如果把這個生意做大,就可以在家中等貨上門。而在每個禽類交易市場,也活躍著專收死雞的群體。每天,他們像淘寶一樣,在各個“檔口”以低價進貨。

在廣州一個禽類批發市場裡,記者以業務員的名義認識了雞販子陳仔。他只有22歲,但從事禽畜動物批發已經7年,3年前就擁有自己獨立的“檔口”。按他的說法,批發市場中的絕大部分死雞都被出售,除了極少數高度腐爛的。“每天至少有50萬只雞流入廣州市場,按照5%的最低死亡率,每天至少有約2.5萬只死雞被市民消費。”陳仔說。

為證實上述觀點,這個批發商帶記者在廣州龍口東市場、百興市場、南海桂江市場進行了考察。死雞都被裝進編織袋,扔在每個“檔口”的臭水溝裡,皮毛不整、異味撲鼻。它們也被明碼標價,並隨著市場行情上下浮動。比如竹絲雞目前每只3元,清遠雞每只9元。

無論是去養殖場取貨,還是在禽類批發市場收購,死雞都有一個“再分解”的加工過程。在河北的一個死雞加工點,本報記者曾親眼目睹這一系列骯髒的工序——首先是用熱水甚至瀝青燙,再放入褪毛機,最後放在水中浸泡,以去除其身上的淤血。一般人是無法忍受工作的“艱辛”的——在現場,一個剛來不久的小工突然嘔吐不止。

只有比較新鮮的死雞才會整只出售給商家,用於加工燒雞、烤雞;不太新鮮的,會把雞翅、雞腿、雞爪切出來,制成冷凍食品。“冷凍食品都不新鮮,很難看出哪是病死雞哪是健康雞,所以容易掩人耳目。”一位業內人士說。另外,死雞的內髒——比如說雞珍,大多流向燒烤攤位;而腐爛比較嚴重的雞,還能制成火腿腸。值得注意的是,有些飯店的“乳鴿”,其實就是剝過皮的小死雞。

此間的產業鏈已非常成熟。在下游,有專門要內髒的商販,有專取白條雞的商販,還有加工熟食的。其終端就是飯店、熟食店、燒烤攤甚至超級市場,死雞由此進入人們的餐桌。

流通背後的利益鏈

某禽病中心醫生稱,他正准備享受“美味”燒雞時,被嚇出了一身汗。眼前的食品是由“包心包肝”的雞做成的——所謂“包心包肝”,是指雞死於大腸桿菌感染後,心髒或肝髒外會形成厚約1毫米的蛋白分泌物,呈黃白色。燒雞店老板沒有將此分泌物處理干淨,就做了燒雞。專業人員可以吃出死雞來,普通人怎麼吃得出?

但黑心商人不會在乎這些,對於他們,利潤才是第一位的。有位老板給暗訪的央視記者算過一筆賬:“收一只死雞平均2元錢。加工成燒雞半成品重約1公斤,按批發價是一斤4.5元,每只雞能掙6—7元。如果一天做300只,日就收入2000元左右。”

“對養殖戶來說,也是因為回收成本心情急切讓他們不顧食物安全,等成本賺回來後,他們還想多賺些。”蔣高明說,“在政府方面,只有禽流感死亡的雞才給養殖戶補償,雖然大部分地區規定了每只補助10元,但是農民要拿到是很困難的。這也並非政府的完全不作為——一個5-6萬人的鄉鎮,有30-40個大型養殖場,活雞200-300萬,但政府工作人員只有3-5個人。怎麼管理呢?”

有關部門的不作為,則助長了死雞的流通。“衛生標准往往是擺在那裡應付檢查的。”一位養殖戶說,“養殖場裡難聞的氣味,令檢查的官員避之為不及,很多時候在外面轉轉就交差了。”

這種情況同樣出現在禽類批發市場。廣州一個雞販子說,禽流感嚴重的時候,市場加大了監管力度,派出專人每天去各個檔口收集死亡的禽畜,買賣死禽被嚴懲。但禽流感一過,有關部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商戶出售死雞也越來越明目張膽。

死雞傷人有多深?

盡管這些死雞讓人很反感,但可以肯定的是,煮熟的它們不會傳播禽流感。接受南方周末記者采訪時,中國工程院院士、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專家陳君石解釋說:“高溫可以殺死禽流感病毒。但有可能得病的是那些殺雞、抓雞的人,禽流感是接觸傳染的。”

“但動物死後,屍體的腐爛會很快開始,過程會產生對人體有害的物質。”中國健康教育協會副會長、復旦大學教授李楓說,“何況死雞往往是病雞,帶有各種傳染性病菌。加工者為了掩蓋死雞的異味,往往又加了過多的添加劑,這對人體的危害更大。”

一般情況下,雞的死因有兩種:傳染性病死亡和非傳染病死亡——比如藥物中毒、天氣過熱、環境污染、打斗致死等。南方周末記者根據多方調查總結,目前,大部分養雞場的死亡率為5%—10%。“這是一個不正常的數字。” 蔣高明說。

據蔣高明調查,很多養殖戶為了讓雞少患病,將磺胺類藥物摻入它們的食物中,甚至使用禁用藥物喹乙醇。“工廠化養殖的雞,每天吃著大量的添加劑、安眠藥、抗生素和激素,養殖者把它們的生命周期由200多天縮短到40天左右。”蔣高明說,“這樣不科學的喂養,怎能不提高雞的死亡率?”

同時被這位研究者嚴厲指責的,還有“集中營”式的養殖方式。在天津、北京等北方城市,本報記者曾親眼目睹這種方式——至少七八只雞一直擠在1平方米的狹小空間裡,身體都轉不過來。唯一可以享受自由的,是它們探出籠子的頭。

“嚴重違背生物學規律的養殖,使得這些雞異常脆弱,放個鞭炮都能被嚇死。”蔣高明說,“集約化養殖的雞,不會飛已不是什麼令人大驚小怪的事了。但是我這次在肉雞場的調查,竟然還發現了放在地上連路都不會走的雞!”

而這樣的雞進入食物鏈,無論是否是死亡的,對人體的危害可想而知。即使這些雞糞做成的肥料,都會因為重金屬含量超標而產生危害。“

在某些養雞已經形成產業的地方,村民間已經形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如果哪家人辦喜事招待客人,圖便宜買了肉雞,就會讓鄉親們笑話,從此抬不起頭來。所以,即使最窮的人都要花高價買散養的柴雞下廚。

更令一些生物專家擔憂的是,這種嚴重違背生物學的養殖方式,已經擴大到了鴨和鵝。後者的出籠時間也是40天左右,甚至連它們戲水的“基本權力”都剝奪了。

“很多食品安全問題是不是突發性的——不是說,人一吃了就會馬上發病。”一位消費者說,“而這種在畸形環境裡成長起來的雞,就可能給人體帶來長期的威脅。”

為改變這種畸形養殖模式,蔣高明及著名學者溫鐵軍等人提議:將“集中營”式的養殖轉變為自由散養,利用廣闊的草原、林下空地等生態空間,把雞解放出牢籠,還原其150-200天的“長大成雞”周期。這被他們總結為“畜南下,禽北上”。這也是身為植物生態學家的蔣高明他們為什麼開展死雞調查的起因。

中國法律對禁止出售死雞的有關規定:

中華人民共和國食品衛生法第九條:禁止生產經營病死、毒死或者死因不明的禽、畜、獸、水產動物等及其制品的食品

中華人民共和國動物防疫法第四十八條:不得經營染疫的、病死或者死因不明的動物、動物產品。

國家衛生部在2004年的第2號公告:任何食品生產、加工、儲運、銷售、餐飲單位不得購入和銷售死雞、死鴨以及無檢疫檢驗證明的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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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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