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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貪吃的果報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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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廣化法師十八歲那年投筆從戎,參加抗戰,半年之後,升為軍官,掌管錢糧(因此用起錢來十分便利),有錢就飲酒食肉,大飽口福。他最喜歡吃雞吃鴨,每餐都吃,怎麼吃也吃不膩。

有一年,他隨部隊駐扎在浙江定海,初到時,附近到處雞鴨成群,他每天都叫房東去買雞鴨殺來吃,多則三五只,少則一兩只。三個月後,村莊周圍五裡內的雞鴨竟然全被吃光了。

1953年,他開始信佛,明白了因果的道理,於是勤奉素食,希望借此彌補罪業。退休之後,為了弘法利生、將功贖罪,他決意出家。

1974年,當他在南投閉關拜淨土忏時,感覺身體突然輕了起來,向著西方前行,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後有很多雞鴨的叫聲,回頭看去,只見成千上萬的雞鴨分三行追隨在身後,其行列連綿兩裡多長,後面的廣場上還有牛、豬等一大群,正在排隊等著上路呢!再看自己,胸前抱著一只鴨子,它正在召喚那些眾生,一呼一應。

他心中暗想:它們是找我算帳來了。

誰知,當晚就在禅房裡平地一跤,跌斷左腿,延請中西名醫治療,終歸無效,致成“跛腳法師”。

他撰文透露自己殺生食肉的業報,勸誡世人戒殺茹素。(《天華月刊》1986年8月)


(二)

張其光,蘇州葑feng4門人,被舉為孝廉,素來喜歡吃甲魚。

崇祯年間,張其光官升“賢書”,夜裡夢見一個黑衣人前來乞求:“明天我到你家,請救我一命;若不相救,恐有禍事。”張其光從夢中驚醒,把這件事告訴妻子。

次日,一個佃戶捕到一只巨鱉,狀如鍋蓋,拿到張其光家,向他道賀。他見到巨鱉,心中狂喜。妻子警告說:“昨晚的夢,或許就是這個吧!”

張其光不以為然地說:“有靈性的動物能托夢,這只是蠢物,怎麼可能呢?”立刻命人宰殺烹煮,先盛了三大碗。張其光一陣狼吞虎咽。

當晚,張其光開始腹瀉,不到三天,腹瀉致死。(戒顯法師《現果隨錄》)


(三)

陝西蒲城縣令持守不殺生戒已久,但他的夫人生性暴戾,貪饞口福。

有一次,夫人要過生日,親臨廚房張羅,豬羊雞鴨捆縛滿地,皆伸頸哀鳴。

縣令見了,深為憐憫,勸夫人說:“你過生日,它們卻被置於死地,實在可憐。你要慶祝生日,何不發發慈悲,種善修福?”

夫人氣憤地說:“人人都像你一樣戒殺,幾十年後,天下都要變成禽獸的世界了,不要再用那些無知的話騙人了。”縣令無奈,歎息而出。

次日早晨,夫人還沒從夢中醒來,不知不覺好像身入廚房,見廚師正在磨刀,女僕們齊來圍觀。夫人忽覺神識與豬合而為一,廚師手持利刀,猛力刺入喉部,痛徹肺腑,接著從頸部割到下腹,痛極難忍,神識隨著肝腸流出,一時游散,漂泊無依。不久又與羊合而為一,同樣遭殺,驚懼狂叫,然而女僕們卻在旁邊嗤嗤憨笑,那被殺戮的慘痛,比豬更厲害。廚師接著殺雞宰鴨,夫人都一一親受。殺戮完畢,驚魂稍定。忽然,老僕又帶來一條金色鯉魚,夫人又附上鯉魚,聽到一個女僕高興地說:“夫人最喜歡吃鯉魚了,快剁成魚圓,夫人醒了好當早餐。”於是,廚師就刮鱗剔膽,斷頭去尾,夫人則如受凌遲極刑。最後放在菜板上細細地剁,一刀一痛,猶如化為百千身,受寸寸割裂,極力狂呼,驚醒過來。

一會兒功夫,女僕端來早餐,說:“魚圓已經煮好,夫人可用早點了。”

夫人回想夢境,不覺汗如雨下,命女僕把魚圓端走,並撤銷了慶宴。

縣令感到奇怪,仔細追問。夫人把剛才的夢一一相告,並從此長齋茹素。

這件事發生在清朝嘉慶年間。(梁敬叔《勸戒錄》)


(四)

浙江平湖台浦鎮有位大紳士,經營木材行。他為人勤勞認真,沒有一般市儈氣派,只是對飲食特別講究,尤其常買麻雀塞滿鴨腹烹煮,食用之時用筷子撥開鴨腹,眾鳥羅列,味道特別鮮美,命名為“百鳥朝王”。經年累月,不知殘殺多少生命。

後來,這位紳士背上忽生大瘡,四周又生了無數小瘡,延醫診治,都說此病叫“百鳥朝王”,即使扁鵲再世也難以治愈。他晝夜呻吟,拖延了數月,瘡毒潰爛而死。(《戒殺放生文圖說》)


(五)

我的堂舅姓卓,台中縣人,務農。

1952年,堂舅身體欠佳,聽說吃狗肉可以強身,就准備把家中養了多年的忠犬殺了,全家進補。

這天一大早,堂舅和舅母合力用鋤頭打昏了那條忠犬,拖到魚池,打算用水把它淹死,沒想到那條忠犬在水裡醒了過來,游泳而逃。

事過一個多月,忠犬不記恨主人,傷愈後回來為主人看門。

兩個星期以後,堂舅還是沒改變主意,這次改用刀和石頭。可憐的忠犬死狀極慘,頭被石頭打得起了一個大疤,舌頭外伸,鮮血一口一口地吐了一地。

當晚,全家人飽餐了一頓。

第二天,堂舅在地裡干活兒,突然感到肚子疼,方便後倒也沒什麼異樣。

第三天,就在殺狗的同一時辰,堂舅在地裡突然感到頭昏,咳了一聲,一口鮮血吐在舅母眼前。舅母放下地裡的活兒扶他回家,請來中醫把脈,服過湯藥也不見效。當晚頭痛得大聲慘叫,聲音就像忠犬被殺時的哀嚎,口中不斷吐血。舅母又到鎮上請來有名的西醫,也無法治好那種怪病。

堂舅病倒的第四天,因每天吐血數次,喉頭腫大,舌頭吐出,嘴巴不能閉合,頭痛異常,兩眼出血。就這樣前後才五天,走完了最後的人生旅途。

可是狗肉還有一大半沒吃呢。(李瓊暖《正倫雜志》1980年12月)


(六)

芋仔,三十多歲,身體健壯,為人憨直,干活認真,深得老板贊賞,大伙兒也對他頗有好感。但為什麼他卻終年不回家?前幾天,這件秘密揭開了。

一天,工友矮仔財指著芋仔憤聲罵道:“不曉得他昨晚發什麼神經,整夜吼個不停,害得我們很多人都沒睡好,今天沒精神上工。”他一面說,一面做一種恐怖的怪聲,說:“你們聽聽,這種聲音!又不是見了鬼!”

我見芋仔神色不對,就招呼他坐下,要他有事好好說。他起先不肯,經不起大家一再逼問,終於說:“我……看到鬼了!”大伙兒一聽,個個汗毛直豎。

他開始結結巴巴地給大伙兒講他的故事。

大約在七八年前的冬天,他在中部山區家鄉,閒來無事,與弟弟坐在庭院樹下,冷得打哆嗦。他突然想起冬天進補的香肉,不禁垂涎三尺,對弟弟說:“現在如果有狗肉吃該多好啊!”

弟弟說:“那還不簡單,隔壁的大黃不是又肥又大嗎?”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說干就干,兄弟倆拿了一條粗繩,打個活結,毫不費力就把大黃誘進圈套。大黃平時和他們感情不錯,因此在被殺前不停地猛搖尾巴,不停地流眼淚,一直向他們哀求。

大黃死時,兩眼瞪著,帶著恨意,舌頭拉得很長,樣子非常駭人。

兄弟倆一通料理,買來兩瓶老米酒,對飲到半夜,大呼痛快過瘾。

事隔多年,一天夜裡,芋仔夢見大黃回來了,猙獰的眼中射出寒光。他害怕極了,正想逃走,大黃縱身一跳,咬住他的脖子,“救命啊!”這一驚呼,從夢中驚醒,全身冒著冷汗,棉被都滲得濕濕的。

此後,他天天都做大黃前來報仇的噩夢,天天都驚叫著醒來。家人以為他中了邪,請來符仙乩童,用盡辦法也毫無效果。時間久了,他不忍心家人被搞得心神不寧,只好離家逃走。

他在高雄的一家合板公司找到工作。奇怪,大黃竟然不來糾纏了。

一年後,他突然接到弟弟的死訊,只好趕回家。家人說:“從你離開後,你弟弟患上了跟你一樣的毛病,常做噩夢,怪吼怪叫,後來嚴重了,連白天也在地上做狗爬、學狗叫。前天,他爬到柴房,不知怎地,放在柴堆上的鋤頭突然掉下來,打中他的腦袋,就這樣死了。”

芋仔聽了這話,倒吸一口涼氣,問道:“鋤頭放在哪裡?”家人說放在柴房。他急忙奔往柴房,一看,嚇得幾乎昏倒。沒錯,這正是他兄弟倆合力打死大黃的凶器。他當晚就找了個借口趕回高雄。一路上真是草木皆兵,稍有風吹草動就毛骨悚然。

完了,大黃的陰魂真的追來了。當晚,它凶神惡煞般地出現在他床前,他跪在床上求饒。蓦的,黃影一閃,已經咬住了他的脖子。“救命啊!大黃!饒命啊!”他極力掙扎呼喊。同事們被驚醒,引起一陣騷動。

他只好再逃。到了台北,雖然換了兩三家公司,大黃卻仍然前來糾纏。他終日惶惶不安,晚上不敢單獨出門,連上廁所都心驚肉跳。

“要來的終於來了,昨晚,大黃帶著七八條凶狗,把我團團圍住,一齊撲上來,我血肉模糊,劇痛難當……”芋仔說到這裡,一副驚懼的樣子,然後又無限後悔地說:“大黃是條很有靈性的好狗,真不該為滿一時口福而宰它下鍋……恐怕有一天我會遭到和弟弟同樣的下場。”

第二天午飯的時候,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芋仔辭職走了。我心想:這次他又會逃到哪裡?是東部?還是往南?(曾智雄《人乘佛刊》1981年1月)


(七)

林先生聽說吃鳗魚可以進補,所以一到冬季,每天都要選購一條又大又肥的活鳗回家享用,年年如此,從未間斷。朋友們都叫他“鳗魚仙”。

一天,林先生像往常一樣來到販魚攤上,因為魚販們格外忙碌,他干脆挽起袖子自己動手。他將手伸進鳗籠裡,左摸右摸,想捉起那條特別肥大的鳗魚。

做夢也沒想到,一籠鳗魚一齊咬向他的胳臂,死也不松口。林先生驚恐萬分,臉上頓時滲出豆大的汗珠。

在醫院急診室裡,護士被林先生手臂上大大小小蠕動的鳗魚嚇了一跳,試著用針刺、用藥水泡,都無法使鳗魚松口,不得已將鳗魚一條條從頸部剪斷,許多魚頭仍咬著不放。

醫生發現鳗毒已侵入整個手臂,有生命之憂。經過一番勸說,林先生終於同意做切臂手術。(果圓《人乘佛刊》1979年12月)


(八)

我家隔壁的吳老先生經常邀請朋友到家裡喝酒,劃拳之聲常常持續到半夜,對此,鄰居們早已見怪不怪了。

但是,後來我們聽到的不再是興高采烈的劃拳聲,而是一陣陣痛苦的呻吟。不幸的事接二連三地發生在吳老先生家。先是吳老太太氣喘病發作,急送醫院,不久,家中又傳出吳老先生的哀號和物體碰撞聲,“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吃你們了!”有時傳出像狗吠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日子一久,吳老先生夫婦變得心神不寧,整天昏昏沉沉的,身體日漸消瘦。

家人很著急,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老先生說:“最近,老是覺得有人跟在左右,心裡非常害怕,而且經常做噩夢,每次都夢到一大群貓狗,鮮血淋漓,向我討命,嚇得我魂不守捨、徹夜難眠,真是痛苦。”

吳老先生接著說:“以前我經常到外面抓野狗回來宰殺,邀請朋友一起喝酒,根本不信亡靈索命之事。現在被冤魂纏身,這才知道殺生的後果,以後我再也不敢殺生了。”(莊麗玲《天華月刊》1986年10月)


(九)

湖南岳陽市郊一位學生食蛙後精神失常,口吐蛙音,聞者無不稱怪。

今年五月,岳陽市北區雲溪鄉八一村茶巷學校一位十七歲的男生,在門前草叢深處發現兩只抱在一起的大泥蛙,他便把它們捉回家,去掉皮和內髒一稱,還有一斤多,當晚就把它們吃了。

誰知,他吃完青蛙後精神失常,口中連續不斷地發出蛙鳴聲。經過治療,病情已漸漸好轉。

至於該生為何食蛙後精神錯亂、口吐蛙音,至今還是個謎。(《錢江晚報》1987年11月23日)


(十)

湖南湘潭縣前進村一位青年,宰殺了一條毒蛇,准備美餐一頓,但當他清掃蛇頭、蛇尾及內髒時,手剛碰到蛇頭,就被蛇頭死死咬住。抬到醫院急救,三天後身亡。(《錢江晚報》1988年1月8日)

每個人都愛護自己的生命,而動物也一樣貪生怕死,所以,怎麼可以殺它們的身體來滿足我們的口腹之欲呢?殺生的時候,或刺心,或剖腹,或剝皮,或刮鱗,或斷喉,或湯煮,或生腌,可憐啊!它們怎樣度過生命的最後時刻?它們遭受如此大的痛苦卻無處申冤!

人們造下了彌天大罪,與被殺的生靈結下了血海深仇。地獄的刀山、劍樹、镬湯、爐炭無疑在等著他們。

地獄的罪苦受完之後,轉而無數次投生為畜生,償還以往殺生食肉的命債。

命債還完了才能投生為人,因為殺生的余報,則是多病而且早死。(蓮池大師《戒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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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