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喻得人身之難!
「盲龜值木」喻:蒼茫的大海海底有一只瞎眼的烏龜,海面有片木板漂浮,木板當中有個洞,這個洞正好容得下烏龜腦袋,每一百年瞎眼的烏龜才把頭伸出海面一次,而瞎眼的烏龜剛好把頭伸在木板洞裡,雖然這個機會太難得,機緣不容易,可是得人身的機會比這樣尚要難得!
「須彌引針」喻:以須彌山之高做喻,這樣的山顛之上垂一根線下來,穿進山腳下一個繡花針的針鼻裡,這個成功的機會有幾成?可是得人身的機會比此喻尚要渺茫!
「爪上塵土」喻:釋迦牟尼佛當年在祇樹給孤獨園地上抓了一把土,然後撒掉,手上還有一點土。弟子問佛:世尊您這是什麼意思?
佛反問:「我手上的土多,還是大地土多?」「大地土多」。佛說:「死後下世還復人身,數量如我手上土;死了以後失人身,如大地土。」
「壁牆沾豆」喻:將一筐豆撒到牆上,能留在牆上,不滾落於地的豆,比喻成下世得到人身,地上豆,則盡失人身。
「舉目數星」喻:如果地獄眾生像夜晚的星星那麼多,那麼餓鬼道眾生就像白天的星星。
如果餓鬼道眾生是夜晚的星星,那麼旁生道就是白天的星星。
如果旁生道是夜晚的星星,那麼三善趣的眾生就像白天的星星一樣少。
又比喻說:「地獄的眾生就像大地上的微塵那麼多,餓鬼如同恆河中的沙子一樣多,旁生道就像釀酒後的酒糟那麼多,阿修羅就像飄雪時的雪花,人跟天人就像手指甲上的微塵。」因此,三惡趣和三善趣的眾生數目,實在是無法比較。
墮入地獄、餓鬼道除非得遇殊勝因緣,否則於地獄、餓鬼苦果報盡,先托生於畜生道很長時間後才能生於人道。而且佛說由惡道托生的人很少能夠信受佛法。
昔日,世尊與捨利弗共坐,一鴿被鷹追趕逃至世尊處,躲於捨利弗尊者身影下尚鴿身驚懼哆嗦,於世尊懷中才平靜下來,世尊令弟子捨利弗觀察此鴿做鴿子已有多久?捨利弗入願智三昧,觀見觀察鴿子已然做鴿身八萬大劫,之前狀態尚不能復知。世尊又令捨利弗觀察鴿子何時解脫?捨利弗觀察,但見鴿子於後一二三世乃至八萬大劫尚不能得脫鴿身。捨利弗尊者啟問如來:此鴿何時解脫?如來答曰:此鴿無量劫以後得脫鴿身,做人貧窮下賤,又值無量劫後得遇佛法,又值無量劫後信願修持得獲證果,此皆是無量劫又無量劫以後的事情,得脫一鴿身尚且如此之難,得脫惡鬼、地獄果報可想而知。(《大智度論釋初品中捨利弗因緣第十六》)
《徹悟禅師語錄》:“七佛以來,猶為蟻子。八萬劫後,未脫鴿身。畜道時長已極,鬼獄時長尤倍。久經長劫,何了何休。萬苦交煎,無歸無救。每一言之,衣毛卓豎。時一念及,五內如焚。是故即今痛念生死,如喪考妣,如救頭然也。”
律師弘一大師晚年評價自己的持戒:“菩薩戒是有名無實,沙彌戒及比丘戒決定未得;即以五戒而言,亦不敢說完全。”五戒是得人身的標准,弘一大師的自我評價當然是過謙,但試問我輩末法凡夫何人守得五戒?
現在的社會,也許是有史以來從未有過的紛纭復雜的社會。各種誘惑五花八門,各種現象令人眼花缭亂。人的思維從未有過如此的混亂。人的價值只體現在擁有多少財富;人活著的意義就是得到某種享受。吃喝嫖賭是能耐、坑蒙拐騙是本事,笑貧不笑娼,只要有錢、有車、有房、穿名牌,也不論這一切是用何種手段得到的,就會被人羨慕、追捧、贊美。有些人自己沒有卻眼紅別人有,也想得到,就不擇手段,挖空心思,想盡辦法或燒殺掠奪,把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得到了以後大肆揮霍、盡情享受、燈紅酒綠、美色佳肴。有的得不到就嫉妒、誹謗、中傷。安份守己被稱為“傻子”,隨遇而安被視為“有病”,無我利他被看成“怪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被奉為生存的信條。每個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己私利。表面上還要裝做為了別人。表面勾肩搭背、實則懷恨在心,造成人人互相防范、互相欺騙。人們是非顛倒,以善為惡、以惡為善、目光是如此短視,只在意眼前利益、根本不計後果、人心險惡、人格下劣。人心可畏。人所做的一切,結果就是爭先恐後地奔向三惡道。來世想得到人身就象水中撈月,夢語妄談。這樣的行為,想再得人身比登天還難。
人身不容易得來,即便做了人也苦多樂少,從生到死,大大小小磕磕絆絆何止千災百難?我等當深生厭離!人身難得今已得,佛法難聞今已聞,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待何生度此身。在世間種種的苦難中,拼死把一句阿彌陀佛念好,我們一定要在今生求生西方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