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上某些人吃猴、吃蛇、吃熊、吃甲魚、吃蠍子、吃蝗蟲,什麼都敢吃,結果吃出一身病,甚至吃掉命。這決不是什麼危言聳聽。杭州市民錢某生喝蛇血"進補",不想"補出了鞭節舌蟲病,住院三個多月,花費二點七萬元,體重驟減十五公斤。一九八八年哈爾濱市有十多人吃蝗蟲、甲殼蟲引起過敏反應,經搶救才脫險。
野生動物專家說靈長類動物、嚙齒類動物、兔形目動物、有蹄類動物、鳥類等多種野生動物與人的共患性疾病有一百多種,如:狂犬病、結核、鼠疫、炭疽、甲肝等。猕猴有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六十的攜帶有病毒。這樣的猕猴把人撓上一下都可能致人感染,而生吃猴腦者感染病毒的可能性更大。
食用野生動物染病後難以診治。許多疾病的病原體就在對野生動物的獵捕、運輸、飼養、宰殺、貯存、加工和食用過程中擴散、傳播。人吃野生動物染病後,要麼診斷不清,要麼難以治療,甚至稀裡糊塗丟了生命。科學研究表明,艾滋病毒最早來自非洲的靈長類動物(猴、猿等)。蛇可謂"百病之王",癌症、肝炎它幾乎什麼病都得,寄生蟲更多。餐桌上的蛇膽,都是從蛇腹中現取的,也含有許多由肝髒輸出的有毒物質及至鞭節舌蟲等寄生蟲。來源不明的野生動物,有被天敵殺死的,有病死的,有的干脆是被不法分子毒死的。不法分子給毒死的野生動物補上一槍,再賣到餐館蒙騙消費者。
世人多尚肉食,然肉實有毒,因為畜類被殺時,心裡恐懼、痛苦、怨恨,內分泌因而產生種種毒素,隨血液循環分布於全身,死後凝固於體內。故食肉的同時也吃入此種屍毒,易患癌瘤等疾病。
一個人若真正具有慈愛之心,就不會如是殘害物命,大啖其肉,也就完全避免了這些追悔莫及的事情發生了。
無論你是腰纏萬貫的達官顯貴、居住高樓大廈乘豪華轎車的城市中人,還是名聲赫赫的名人,抑或是山中苦行的行者,最清淨的生活就是斷肉食素。印度聖雄甘地曾說:"我的確覺得人類要增進精神生活,必須停止只為滿足一己的口欲而屠殺動物的行為。
我多年來以佛學、現代心理學、生理學進行研究和觀察,發現所有的動物,不管體形大小,盡管在外表上和人類有著不同的形體外貌,雖然無法如人類般能自由的表達它們的思想,但他們貪生怕死、避苦趨樂方面都和人類一樣,有著本質的相同。這種相同的本質,不管我們以“佛性”或什麼樣的名詞來稱呼它,在任何動物身上,和人類身上是絕對相同和平等的。但可悲的是,很少有人相信這個真理。人們在荒謬和錯誤的斷見與常見的思想影響下,撥無因果,往往只關心自己的快樂與痛苦,無視其它生命的痛癢。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甚至把快樂建立在其他動物的痛苦與死亡之上,且視為理所當然,毫無恻隱之心。
有一年秋天,在遼寧省某地區農村的一家飯店,發生烤活驢的殘忍的一幕。當天天氣陰霾,秋雨淅瀝,天地間一片肅殺,殘酷的屠夫先將驢圈在鐵柵欄裡,然後他們殘忍地用滾燙的開水往驢身上澆。可憐的驢被燙得渾身發抖,上竄下跳,在鐵柵攔裡團團轉,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聲嘶力竭的悲鳴聲,聽起來讓人汗毛直豎。漸漸地驢毛全部脫落了下來,被熱水燙得脫盡毛的驢身通紅,血管清晰可見。劇烈的痛苦已使它體力不支,瀕臨昏厥,此時驢的悲鳴聲時斷時續。更可怕的一幕出現了。這些屠夫又搭起了一個鐵架,把驢懸空吊起,下邊備好了干柴,原來要用火燒驢身!喪心病狂的屠夫一邊點火,一邊說:“燒烤的驢肉最好吃,是人間第一美味。”熊熊的烈火燃了起來,圍觀的人們麻目地望著。驢的慘叫聲與烤肉的“嘶嘶”聲交織在一起。濃黑的油煙籠罩著鐵架的四周,他們不停地添著干柴,大火越來越旺,驢就這樣無助地在烈火中燒死了。干柴已化為灰盡,燒焦的驢粘在鐵架上……
聽說以前的暴君在懲罰人時,將人倒懸,下面先熏煙,被懲罰的人痛苦地說:“給我一次生命,我願意被砍掉手腳。”但暴君依然生起火,犯人在慘叫聲中活活地被燒死。這種行為我們認為是很殘暴的。從生命角度而言,屠夫燒驢與暴君燒人沒任何差別——一樣的殘酷,一樣的毫無人性。
他們是怎樣品嘗著慘死的驢肉,我無從得知。但我知道,驢忍受了用一切語言描述都顯得蒼白無力的痛苦。燒驢的人就這樣逍遙無事了嗎?因果是不昧的,他們必將在蓮花地獄中感受無盡的痛苦。《受十善戒經》雲:“有一蓮花,八萬四千葉。一一花葉,狀如刀山,高五由旬。百億劍林,同時火燃。罪人坐中,花一葉開。一葉開時,火山劍林,燒肉破骨,苦痛百端。此相合時,百千刀山,同時切己。一日一夜,八萬四千生,八萬四千死。殺生之業,其事如是。”
關於食肉的過患,本師釋迦牟尼佛已在諸多大乘經典中廣為宣說,《大乘入楞伽經·斷食肉品》雲:"夫食肉者,諸天遠離,口氣常臭,睡夢不安,覺已憂悚,夜叉惡鬼奪其精氣,心多驚怖,食不知足,增長疾病……"然而,許多人無視聖者的教言,頑固地堅持食肉能強身健體,結果與他們所期望的恰恰相反,身體不但沒有強壯起來,反而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明智的人應以此為鑒,戒之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