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6日22時30分,對上彌下光老和尚坐缸法體的檢視工作,在湖北省武漢市黃陂區六指鎮石觀音寺舉行。老和尚生前弟子明賢法師、明果法師、明華法師、明證法師、明開法師、明達法師、明印法師、明悟法師、明覺法師、明月法師,總共十人,共同見證了彌光老和尚法體獲得金剛不壞的稀有成就。老人生前在深圳弘法寺客居期間摔斷的右大腿骨已完復如初,沒有任何傷痕跡象。頭發、胡須較入缸時不同程度生長,手足指甲也有生長,細心的法師們甚至還發現,部分頭發呈現出金黃色,須眉有轉黑的情況。尤為奇特的是,入缸時雙手交叉所結的彌陀定印此時已變成右手扶膝,指尖拄地的降魔印。大眾無不贊歎老人跏趺莊嚴,超乎生前。
彌光老和尚的肉身不壞,是繼唐代六祖慧能大師、九華山地藏菩薩、明代憨山大師等諸法身大士之後,為眾生再次示現的禅門殊勝成就。將猶如神話般的古人修行成就的傳說變成了現實,為曾經斷代的現代佛門及廣大信眾樹立了無可替代的榜樣。給予常年追隨左右的僧俗弟子以最為圓滿的安慰,也給“禅宗門下無人”的泛俗論一記十分磊落的辯駁。當前,不少漢傳佛教信眾,信仰觀念支離分散,大眾群言無宗,老和尚的成就必將為禅宗文化的再度復興,乃至漢傳佛教今後的發展,開辟出光明遠大的未來。亦將為禅文化在當代社會的進一步應用,展開豐富、現實的成功借鑒。
據了解,彌光老和尚生前明確發願留下法體,與十方眾生永結菩提緣,為正法做證明,為眾生豎正信。自1983年開始閉關以來,前後累計關中生活二十余載,凡有新弟子擔任護關侍者,老人均一再囑托“我圓寂後一定要坐缸”。老人行持剛毅超常,率性直為,近乎狂狷,一切都自真心中發出。他不隨眾流,常常沖擊他人顏面,故經常遭人非議。而老和尚則時常感歎言:“眾生可憐!”
湖北省佛教協會理事、武漢市佛教協會副會長能利法師說:“彌光老和尚來到黃陂石觀音寺坐缸,這是武漢乃至整個湖北人民的榮幸,湖北的佛教社會及文化界將因為老和尚的到來而更加和諧。三年多的時間,彌光老和尚的弟子們躬耕自食,苦行專修,深居簡出,不逐外緣,守孝報恩,感人至深。他們展示了江西雲居山的道風,從他們身上更看到了彌光老和尚非凡的道德影響力。老和尚成就了,湖北的信眾都異常振奮,就連教外人士也紛紛趕往寺院,爭相朝拜……老和尚生前便經常往來於長沙及漢口之間,並常住公安縣,與湖北十分有緣,也與湖北籍高僧本煥長老、淨慧長老有著很深厚的緣分,我們榮幸地感得老和尚到湖北坐缸。彌光老和尚法傳釋迦遺脈,鐵肩擔待宗門;志承民國二老(虛雲老和尚、來果老和尚),悲願再續禅燈,是當代名符其實的禅門尊宿。隨老和尚來石觀音寺的禅門弟子,都是江西雲居山真如寺品學兼優、修行踏實的年輕法師。他們謹遵恩師的遺願,為了圓滿報恩之道,千裡扶靈,將彌光老和尚法體由江西雲居山連夜護送到黃陂區石觀音寺,一群青年人以三年半的時間守護在老和尚塔前,經歷過很多風雨,我們看在眼裡,佩服在心裡。他們用汗水和淚水等來了老和尚圓滿成就的這一天……”
武漢石觀音寺監院師明果法師,及彌光老和尚法身委員會明賢法師表示:“彌光老和尚在高旻寺時,曾為三位肉身菩薩作香燈師,結下了善緣。二十多年前,他就一再向隨侍弟子表示圓寂後要坐缸,所以才安排老和尚坐缸後事。如今,弟子們還沒有自立,師父便已離去。雖然師父教導的修行方向早已銘刻於心,但是當代社會道念迷亂,人心浮躁,正當大眾於‘所修禅法是否真實有用’的這一問題尚存疑問的時候,師父離去了,他用生命給了我們一個確信。他用涅槃向弟子指示人生的方向。早年總不理解船子和尚向夾山禅師以生命付法的公案,現在理解了。師父用生命的代價換來我們這番確定……”
彌光老和尚以肉身不壞的禅宗成就,將禅和子的超俗風范展示在人們的面前,必將使禅文化在當前以文化強國的社會因緣中起到更加實際和有力的影響。他將傳統的佛法應用於當代社會,也將遙遠的道德觀念交付給現代人。正如弟子們寫給彌光老和尚的祝壽辭所雲:“芒鞋杖蓑笠,煙雨任平生;默默說真谛,句句朝主翁!見識有出格,言談始超宗;真身常不老,堅固若海瓊!”
我國宗教信仰自由政策落實以來,在純粹的宗門禅和子所示現的肉身不壞成就的范例中,彌光老和尚是雲居山虛雲老和尚麾下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