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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賢法師:永在雞山奉迦葉,長令佛國起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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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賢法師

  編者按:11月29日,為紀念雞足山佛教團成立一百周年而舉行的“首屆雞足山迦葉宗風與山林佛教學術研討會”,在漢、藏、南三語系的誦經祈福聲中隆重開幕。此次為期兩天的學術研討,將通過“摩诃迦葉”主題報告會、“山林佛教”主題報告會、“僧伽專場”主題報告會、“虛雲禅師”主題報告會等連續9場論文宣講討論,全景展現雞足山自近代虛雲老和尚駐錫此地十四年,重振迦葉宗風、重樹山林佛教以來的百年輝煌。明賢法師在研討會上發表題為《永在雞山奉迦葉,長令佛國起妙香》的文章,內容如下:

  大理地處祖國的西南邊陲,然而地偏法不偏,這裡自古有“佛國”之譽,三乘教法都在此延續著歷久彌新的傳承。

  關於大理的佛法因緣,民間千百年來流傳著一個動人的“挖心觀音”的故事。觀音菩薩最初來到大理度化,經歷磨難而不得大眾信任。菩薩悲憫眾生而化現成一位婆婆,在河邊撐船擺渡。眾人見狀,挑釁菩薩掏心示眾。菩薩聽了,裂開了胸膛,挖出一顆悲天憫人的赤子之心,並言:“我把心給了你們。”大眾為之感動,無不願意跟隨菩薩的教導。從此,大理慢慢成了佛法興盛的妙香樂土。

  這片大悲鋪就的土地上,矗立著海內外四眾弟子共同渴仰的聖地雞足山。自古有無數高賢行者在此聖山精勤修行,其中最為大眾敬仰的是古時的迦葉尊者與近代的虛雲老和尚。正如雞足山上虛雲寺楹聯所書“雞足山中,迦葉持衣待彌勒;心燈會上,宗門泰斗仰虛雲”,這兩位續佛心印的尊者以各自的生命因緣神交默契,跨越歷史長河而共同推動佛法之延續。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心之所向,行之所至。值此雞足山佛教會成立百年之際,親歷盛會,仰懷祖師遺風,無疑是一次心靈的滌蕩,更是焰續佛燈的又一回探索。

  迦葉尊者:頭陀久定,長護佛心

  迦葉尊者是佛陀的上首弟子,他一生勤行十二頭陀行,而受到世尊“頭陀第一”之贊譽。靈山會上,迦葉尊者見佛陀拈花,破顏微笑,默契佛心,成為傳佛心印之第一人。世尊咐囑:“我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總持任持,凡夫成佛,第一義谛,今方付囑摩诃迦葉。”又言:“善哉!摩诃迦葉,我滅度後,今以正法眼藏付囑於你。將來你要持傳弘通後世,尋嗣心道,令不斷絕。”

  迦葉尊者外行梵行,內印佛心。佛陀在世時,尊者是僧團的榜樣,常被委以重任,更有分半座於尊者之公案。佛陀涅槃後,尊者依遵佛囑,維護教化,結集法藏,並傳法於阿難尊者而成禅宗之西天二祖。及至迦葉尊者將入滅時,又持佛傳衣缽,入定雞足山,以待彌勒下生。

  據《彌勒下生經》記載,世尊曾授記迦葉尊者:

  弟子之中大迦葉者行十二頭陀、過去諸佛所善修梵行,此人當佐彌勒勸化人民。”並咐囑:“吾法沒盡……大迦葉亦不應般涅槃,要須彌勒出現世間。

  《阿育王傳》記載迦葉尊者入滅的情況:

  尊者迦葉至雞腳山三岳中,坐草敷上,加趺而坐,作是念言:“我今此身著佛所與糞掃衣,自持己缽,乃至彌勒,令不朽壞。”

  《彌勒大成經》中詳細描述了彌勒成佛,迦葉尊者出定付法並涅槃的場景:

  摩诃迦葉即從滅盡定覺,齊整衣服,偏袒右肩,右膝著地,長跪合掌,持釋迦牟尼佛僧伽梨,授與彌勒而作是言:“大師釋迦牟尼多陀阿伽度、阿羅诃、三藐三佛陀,臨涅槃時,以此法衣付囑於我,令奉世尊。”……踴身虛空,作十八變,或現大身滿虛空中……化作琉璃窟;承佛神力,以梵音聲,說釋迦牟尼佛十二部經……辭佛而退,還耆闍崛山,本所住處;身上出火,入般涅槃。收身捨利,山頂起塔。彌勒佛歎言:“大迦葉比丘,是釋迦牟尼佛於大眾中,常所贊歎頭陀第一,通達禅定解脫三昧,是人雖有大神力而無高心,能令眾生得大歡喜,常愍下賤貧苦眾生。”

  雞足山是迦葉尊者的道場,尊者並未入滅,而是在久遠定中以無言之言宣說著佛法密意。

  身為上首弟子,迦葉尊者是勤行頭陀行的典范。佛教的修行雖不贊同“苦行至上”的極端做法,世尊自身亦放棄了一麻一粟的苦行。但頭陀行對於教法的延續和僧團的清淨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如扣冰古佛所言:“古聖修行,須憑苦節!”頭陀行以住阿蘭若、常行乞食、次第乞食,日僅一食、節制量食、中後不得飲漿、著弊納衣、著三衣、冢間住、樹下止、露地住、但坐不臥等十二種修治身心、淨除煩惱的梵行為要。頭陀行建立於對於欲望、名利等煩惱的深刻認識之上,是對生命煩惱的出離之心,也是佛教戒律精神的集中體現。

  佛法乃戒定慧之學。過去七佛因為沒有向弟子廣泛說法,也沒有制定條文式的戒律,故正法未能久住。故世尊化眾廣開三乘法門,並為僧團制定戒律,又在涅槃前咐囑僧團“佛涅槃後,以戒為師”,並以“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槃寂靜”之三法印作為正法依憑。

  佛教之戒律以正法為內核,佛法之傳承以戒行為外護。迦葉尊者正是這樣一位佛法的傳承者。他全面繼承戒定慧之道,並將代表正法的衣缽由釋迦牟尼佛傳至彌勒尊佛。雖“一世界無二能仁”,只要一位佛陀的教法尚存,就不會有第二位佛以佛陀相出世。但佛陀與佛世界遍布十方,佛法的延續亦遠遠超越於一時一世所限。迦葉尊者在釋迦佛之世傳佛心印,更是佛法世世相承的使者。此是尊者守衣入定之決定意義。

  虛雲長老:前聖守衣,後賢為繼

  尊者久定,佛法長存。前聖守衣,後賢為繼。雞足山成為迦葉尊者道場,其清淨修行之頭陀精神理所當然成為宗風。自古以來,這裡成為無數修行人住山修行的靈府聖地、妙香佛國。

  明清時期,雞足山的佛教十分興盛。嘉靖年間,雞足山共建寺十一座、庵二十座。萬歷年間,建寺十五座、庵二十三所,其中有大覺寺及悉檀寺,被後人列於雞足山八大寺。清順治年間,據《雞足山指掌圖記》記載:“大寺有八,小寺三十有四,庵院六十有五,靜室一百七十余所。”同樣是清代的《雞足山志》則記載:“雞足山有三十六大寺,七十二庵,千余庵所靜室,住山僧眾達五千余人。”自古以來,先後有小澄、慈濟、源空、見月、宗嶼、大錯、擔當等法門龍象住山修行。

  然而,清末民初,虛雲長老初上雞足山時,所見卻是寺毀人散、叢林敗壞、僧伽失儀的一派衰相。

  1889年7月,虛雲老和尚行腳朝禮了不丹、印度、斯裡蘭卡、緬甸等地的佛教聖地後,回國到雲南雞足山朝禮迦葉尊者。然而,當時虛老所看到的雞山聖地卻是“全山不足十寺,僧伽與俗人無異,子孫相承,各據產業,非本山子孫,不准在山中住,並不留單”因而長歎:“予念往昔法會之盛,今日人事之衰,歎息不已,思欲有為,而不知機緣之何在也?”

  三年後,虛老從陝西終南山再次行腳來到雞足山朝聖,依然掛單無著,感念“佛祖道場,衰敗至此,全滇僧規,墮落至此,發願在山結一庵,以接待朝山者;又為地方子孫廟所禁,思之雪涕。”然而因緣不具,虛老不得不再次下山,到昆明閉關、弘法。

  直至1904年,虛老三上雞足山,在諸位當地居士和雞足山大覺寺道成長老的護持下,“於山中覓得一破院,名缽盂庵,居之。雖住無房屋,餐無宿糧,然十方四眾來者,皆禮接之。”雞足山乃至雲南百廢待興之佛教,從此缽盂舊庵始得以重興。

  虛老中興雞足山面臨三大困難,除了住無房屋,餐無宿糧外,最大的困難在於山中僧人子孫舊勢之陳規陋習和頑固阻撓和民眾信仰之蕪雜。雞足山之舊僧不僅“全不講修持,不講殿堂,連香都不燒,以享受寺產,用錢買黨派龍頭大哥以為受用”,大眾在此情況下,更難對正法生起敬信。

  故虛老整理山中佛法,從整饬規矩、開壇傳戒開始。第一次傳戒五十三天,前來求戒的八百多人從此“才知有戒律這一回事。慢慢的勸,他們也就漸漸和我來往,漸知要結緣,要開單拉眾,要穿大領衣服,要搭袈裟,要上殿念經,不要吃煙酒葷腥,學正見,行為逐漸改變。我借傳戒,把雲南佛法衰敗現象扭轉過來。”

  虛老又將破敗的缽盂庵重新整饬為十方叢林祝聖寺。當時該寺大門外有一巨石,居位不宜,故擬將其移位,於原地開挖放生池。百余工人拼力三天,居士紋絲不動。虛老禱之伽藍菩薩,諷誦佛咒,率十余僧人,移之往左二十八丈安放。大眾轟動來觀,皆贊佛力不可思議,並題之為“雲移石”,虛老有兩詩記之:

  嵯峨怪石挺奇蹤,苔藓猶存太古封。天未補完留待我,雲看變化欲從龍。移山敢笑愚公拙,聽法疑曾虎阜逢。自此八風吹不動,凌霄長伴兩三松。

  其二:

  缽盂峰擁梵王宮,金色頭陀舊有蹤。訪道敢辭來萬裡,入山今已度千重。年深嶺石痕留藓,月朗池魚影戲松。俯瞰九州塵外物,天風吹送數聲鐘。

  1904年,虛老在雞足山大覺寺興辦滇西宏誓佛教學堂,培養住持佛法的清淨僧才。1913年,學堂更名為滇西宏誓佛學院,擴大規模,在尼庵增設尼眾班。

  1905年,虛老為寺院建設再下南洋募化,遭難幾死。又轉為廟產興學事回國請願,得令上頒谕旨,各地提寺產之風波平息,並借此機緣,為雲南奏請得賜《龍藏》一部。護送藏經途中轉道南洋,多次應請為信眾講經、施設法事。一日,在暹羅龍泉寺講《觀世音菩薩普門品》時,跏趺入定九日,轟動京城,感大迦葉尊者摩頂攝護,上之國王,下之平民,鹹來禮拜,皈依供養。虛老將皇賜《龍藏》及信眾所供財物護運到雞足山,悉數用於興建祝聖寺藏經樓、修繕山中各寺。同時勸誡諸山同遵佛法律儀,提倡教育青年,革除積弊,修行辦道,弘法利生。

  1911年,李根源官兵欲圍山毀佛。危難之際,虛老奮不顧身,挺身而出,以至心德量成功退兵,更感化李根源皈依三寶,成為佛教之有力護法。

  1916-1917年,虛老為運高萬邦居士所贈玉佛,再下南洋,期間遇洋官拘捕。半途運工貪財,以“力不勝舉”為由,無理要求加價數倍。虛老似有神助,以兩手舉路邊巨石,運工歎服,不敢造次。玉佛安抵雞山。

  1920年,祝聖寺始告落成,夙願終就。但昆明碧雞山雲棲寺因無人住持幾乎淪為西人之俱樂部。時雲南總督唐繼堯禮請虛老重興雲棲寺。虛老入主,全力興復,至1929年,雲棲寺的重建工作復告完成,成為當地重要叢林。

  迦葉尊者為佛法延續至今仍守衣在定,虛雲長老在雲南前後三十年,以“為佛教保有一領大衣”之悲願,辟山啟土,恢復叢林,中興祖庭,傳戒授法,整饬道風。其慈心悲願終於感化一方,滇中僧俗歸心正法,雞山佛教名聲日隆,德澤普被,道風遠播。

  軟性垂策:僧在佛法在,萬變不離宗

  20世紀後半葉,雞足山佛教與時代沉浮與共。80年代宗教政策逐步落實後,亦迎來了全新的發展。期間有寺院重光之喜,也有商業侵染之擾。然而,數十年未變的是仰聖賢高風而居山的修行人與清淨樸拙的道風。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佛滅度後,僧團依佛遺制而續佛慧命。有僧人在,就有佛法在。雞足山的僧人一方面繼承迦葉尊者之宗風,堅持清淨苦行,自化化他,成為樸實修行之典范;一方面延續虛老遺風,以護持正法之決志,在此外惑繁雜、俗風習習之時節,成為直面磨難,坦然堅守信仰的中堅力量。

  今春,雞足山僧俗在護持茅棚住山傳統與抵制挾佛斂財閉門謝客諸事件中,表現出的護法勇氣與團結一氣令人感動。住山傳統得到保全和護持,閉門謝客向十方昭示佛法立場。如同當年虛老中興,正法與佛教的信仰再次在雞足山得到了捍衛。

  大眾或許從古風與骨氣的堅持中喜見佛法精神的回歸。但事實上,從迦葉尊者守衣入定到虛老中興,再到今日雞山僧俗所彰顯之風范,正法在這裡從未斷滅過。從古至今的祖師大德、頭陀行者,無一不是佛教精神的踐行者。他們或宣經講法,或不言而教,或廣結善緣,或遁跡蘭若,或入泥入水,或超然物外。他們不僅存在於南傳和藏傳佛教,更從未離開過漢傳佛教。只要修行人還在修行,只要信仰者還在護念初心、護持正法,佛法就不會中斷,佛教住世就有保障。

  對出家人而言,修行是本分,弘法是天職,護法是本心,一切都依據“身心妄有”的原理直接確立方向,一切都落於腳踏實地的探索與堅忍不拔的持守中。他們含光內照,智包天下,即便在大生大死的命運抉擇面前,依然保有開阖自如、明白四達、無滯無留的自在與觌面相呈現、直下承當的豁達。這正是源於生命內在力量、得以歸本溯源的軟性垂策。

  佛教有其自身發展的規律,正因為此,佛法以不變之宗旨應萬有之化相,而萬變終不離其宗,不損其宗。佛教始終沿著自己內在的節奏走著一條人們無法硬性框定的道路。走得再遠,也不會偏離初心。因為軟性的垂策符合佛教向內用力的方向,符合眾生本具的如來藏性,符合佛陀不忘初心的教導。這股本著自性精神向前發展的強大動力始終存在,是一種能從根本上改變自身的力量。這或許是人們百思不得其解處,卻正是佛教的希望所在。

  雞足山佛教會:百年護法,風雨同舟

  從清末到民國,漢傳佛教與中華民族同在艱難困苦中。虛雲老和尚中興雞足山之時,正值中華佛教總會成立。此是虛老與敬安法師、冶開法師、溥常法師、谛閒法師、太虛大師、楊仁山居士都長老居士為維護佛教權益與眾生慧命,而改變佛教群龍無首狀況所努力爭取的。

  1913年,虛老和尚回到雲南,在昆明組織成立中華佛教總會雲南支部,親任支部長;又於1914年1月組織成立雞足山佛教團。1917年,雞足山佛教團更名為雞足山佛教會。建國後改稱雞足山佛教協會,至今已有百年歷史。

  百年如隙,雞足山佛教團應佛教求生存、謀發展之運而生,與僧團同呼吸,與眾生共命運。虛老所在時代,雞足山佛教團與佛教四種一起面對教界衰相、廟產興學、戰亂人禍等艱辛時局,為雞足山及雲南佛教的振興與團結發揮了時代作用;而今,雞足山佛協面臨人心浮躁、貪盈逐物、挾佛斂財的世俗之風,依然不忘早年的初心和祖師大德的悲願,護持三寶,與佛法眾生風雨同舟。

  在此佛教會成立百年之際,回顧雞足山佛教之歷史,仰懷祖師大德的不朽風范,在深深感念之余,出家人更當自省荷擔如來家業、度化娑婆眾生之職責。正如佛源老和尚對弟子的諄諄告誡“弘法當拼命,寧死莫回頭”,亦如虛雲老和尚自題詩所雲“問渠為何不放下,蒼生苦盡那時休”,佛教“自化化他”的精神和軟性垂策的全部動力正源於無盡的大悲。

  觀音菩薩將一顆赤子之心奉於大理此土的眾生,迦葉尊者將漫漫長劫安付於雞山的守護中。惟願後學,捧一顆大悲心,蹈先聖之足跡,永在雞山奉迦葉,長令佛國起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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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