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人類配藥,科學實驗室不斷進行動物實驗,使成千上萬的動物慘遭殺害。這與戰爭殺人,實際上沒有什麼不同。戰爭期間用人做實驗被記入歷史,有許多專家學者去研究,而用動物做實驗,卻很少有人過問。
有些地區鬧禽流感,為防止疫情擴散,成批的飛禽被殺害。這種行為非常愚癡。設想,人若是得了禽流感,把其中一撥人殺掉,這是什麼樣的行為?
殺那麼多眾生,被殺者很可憐,殺者更可憐——這種命債需要多少時日才能補償?用其它生命來換取自己的健康,難道是合理的嗎?
當越來越多的人用越來越多的眾生生命作為自己生命的營養液,當人們越來越笃信活物的醫療價值,當人們越來越貪戀自己的肉身,此時,藏醫學以古老而又永不過時的嶄新生命觀,向世人亮出最耀目的一道風景:珍惜其它眾生的生命,才是最好的維持自己生命的方法,因為我們與眾生原本就休戚與共。
前世的業障病,依靠殺生根本得不到救治;今世暫時的四大不合,依靠殺生也絕不會達到延命的效果。哪怕有了一時好轉,也會潛伏下未來惡化的種子。
以悲心澆灌的藏醫學治病理念,是給予眾生以幸福安樂,但絕不把人的幸福與對其它眾生的殺害劃上等號。眾生本來就是平等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既然治病是因為珍愛生命,我們又有什麼理由要用最丑陋的殺害眾生這種方式,去給這種情感蒙上一層血淋淋的遮羞布?
其實,只要有了一顆愛心,智慧之醫“樹”就一定會常青。放眼望去,滿大地何處不是靈丹妙藥,只看你有沒有善於發現的眼睛。
藏醫學的傳統歷來就認定,世上任何一種動植物(動物是指已經死亡的動物)全都可以入藥,正如《醫學四續》所雲:“大地上沒有一物不是藥,如果不能把所見所聞的動植物配成藥,此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好醫生。”
既然如此,我們為何還要迫不及待地宰殺活生生的生命?為何不能費點周折去找一些具備相同性能的替代品?
唐代藥王孫思邈在《千金方》之《大醫精成》中說過:“殺生求生,去生更遠。”
問:我是學醫的博士,做藥物研究。我做科研是為了治病救人,但在此過程中,要殺很多動物。從研究生到博士生,殺了不計其數的老鼠、兔子。畢竟生命是平等的,請問,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來世我會怎麼樣?
答:現在的醫學實驗,確實比較殘忍。不僅在漢地,西方很多大學的科學實驗室也有這種現象。用佛教的話來說,這是在造罪。當然,世人也許不這麼認為。
你有一種敬畏心,這比較好。有位諾貝爾獎得主叫施偉澤,他寫過一本書叫《敬畏生命》,我們要以這樣的心態對待一切生命。
你的專業要改,恐怕有一定困難,但即便不能,最好也要多忏悔。在佛教中,關於忏悔的咒語是“嗡班匝爾薩埵吽”,無論你有沒有信仰,這都是減輕罪業的一種方法。
要知道,不管動物還是人類,究竟而言,生命都是平等的。人怕死,老鼠也怕死;人怕痛,老鼠也怕痛。在用動物做實驗這個問題上,不得不承認是一種極大的不平等。如果這樣做,肯定會有負面的力量,給自己的未來帶來痛苦。所以,我特別希望你做一些忏悔。
來世決定是存在的,對此科學家有過不少發現,佛教也有許多道理足以證明這一點。所以,來世會怎麼樣,關鍵靠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