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美是學佛(三) 因果鐵律 戒人作惡
我理解,所謂學佛就是修習佛法。而佛法也是世間法,所以我學佛伊始,就抱定一個目標,從此做一個向善避惡的人。這當然和逐漸明白了因果報應的道理有關。不過,起初我並不相信自己會遭受到因果報應。隨著學佛的深入,我才知道學佛前發生的一些事情,究其根源,正和因果報應密不可分。
學佛前的我,善面不善心。我想說的是,我對動物從沒有憐憫心。我曾經在地攤上買來兩條活蛇打算泡酒,不料拿到家裡跑出來一條,翻箱倒櫃也沒找出來,嚇得全家三口不敢在家住,去了岳母家過夜,直到把蛇從地板底下掏出來。可是我沒有放過這條蛇,還是把它活活淹死在酒罐裡了。後來,我得了重感冒,萬般難受的症狀前所未有,口腔鼻腔如同冒火,幾乎無法呼吸;被折騰得整夜不能入睡。我學佛後才想到,我病中的感受豈不和蛇被泡在酒裡被酒精所折磨的感覺是一個樣子的麼?在這件事上,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理喻的是,我的屬相就是蛇。
我還曾經把成群的蟑螂用整壺熱水燙得一個不留,不覺殺氣騰騰,反而開心痛快。我去參加考試命題,近一個月入闱禁行期間,妻子突然發病,被打開腹部,做了全麻手術,切除了已被浸染成黑褐色的巧克力囊腫。而我在這邊根本不知道,當時手機都要上交的,電腦也不能上網。我在賓館裡做的一個夢,就是一個容器突然間被打開了,無數黑褐色的小蟑螂紛紛向外四下逃奔。不學佛時,我只能認為這不過是巧合而已。有些悟性後,才明白這同樣是現世報應。
最為殘忍的、令我格外痛恨過去自己的事情,是我對一只可憐小狗的令人發指的殘害。那天,我從早市買了一斤豬肉餡,裝在塑料袋子裡;趕回家時感到內急,就順手把塑料袋子放在廚房地上。等我小方便回來,就見家裡養了不久的小狗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肉餡,我一見到這個場景,怒喝一聲,嚇得小狗掉頭跑到臥室裡,我氣急敗壞地追過來,抓起小狗,然後不顧一切、瘋了似地掄起小狗就往水泥窗台上來回猛撞。真是毫無人性啊!被嚇傻了的可憐小狗沒命地慘叫,我還是不放過,直到它的一條後腿被活活地撞斷了。我造了多大的孽啊!這個人可殺不可留啊。可憐的狗狗拐著腿、厲聲叫著跑出了家門。可我無動於衷,沒有一絲一毫的恻隱之心,甚至覺得還不解氣。
整個過程,徹底撕開了我正人君子的可恥偽裝。我的真實面目何其丑陋、恐怖!兒子也看見了老爸的瘋狂舉動。他問我怎麼回事,我說狗嘴太臭,弄得肉餡都不能吃了。兒子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沒有說老爸的不是。我隨後也就忘卻了自己平生做過的這件最丑惡的事情。兩個月後,一條瘸腿的流浪狗在路燈下沖著我咆哮不止,還一路尾隨我到樓下。我看得出它的眼神裡充滿仇恨,不禁膽虛,生怕它死勁撲上來咬我幾口。但顯然這只流浪狗還是克制住了。進了家門,我才想起小狗的腿就是被我打殘的。
一年後,兒子參加高考,遠不如初升高考試的狀態,結果落榜;我給他找了一家重點高中復讀,交了現金一萬。臨近次年高考前夕,兒子上樓梯時突然摔壞了小腿,沒有辦法,只能拄著雙拐進考場,每天有勞我的同事開車接送。又過了一年,初春時節,我和妻子去探望家中生病的老母,也是上樓梯,一著急這麼一蹦,就感覺一陣劇痛,立馬蹲下動不得了,原來是小腿拉傷,一時真是疼得鑽心,呲牙咧嘴,呻吟連連,幾乎寸步難行。就這樣,我也拄上了雙拐。母親病重住院,我也只能拄著拐去照顧老人家。學佛前,我為這事心裡還覺得好笑,咋就這麼巧,一年一回,父子倆都瘸了腿、拄了拐?
隨著學佛的深入,我才警醒過來:父子倆當年這是在還債呀!打斷狗腿是因,摔傷人腿是果啊。回想那時節,不信佛的我,何其無良、無知、殘忍、殘暴、可悲、可恥!還要感謝上天,即使是現世惡報,也給了我預兆,可惜我對此一無所知:一次是我摘下眼鏡,放在身後,再拿起來,眼鏡腿像是被人向外掰開了;我一戴,兩條眼鏡腿居然跨到了兩耳之外,我差點笑出聲來,誰在惡作劇?可屋子裡根本無人。接著一次,妻子早上拿起她的眼鏡,一條眼鏡腿一下子掉到地上了,以為是螺絲松了,可拿在手裡仔細一看,螺絲緊緊的,只是眼鏡框和眼鏡腿之間的兩邊斷口,齊刷刷的,像是被利器削過的一樣。眼鏡事件之後,父子倆一前一後,自得報應,瘸了腿、拄了拐,狗狗報了仇。
我犯下的斑斑劣跡,令我追悔莫及無地自容!如今追述這些,也為了再次至誠地向當年被我殘害過的畜道眾生深切忏悔!同時,至心祈請無邊的佛力超度所有無辜被害的畜道眾生!
當年佛陀於菩提樹下證悟,揭示出“無一眾生而不具有如來智慧,但以妄想顛倒執著而不證得”這一至深奧秘,從此開啟了人類智慧的最高法門。佛法輾轉流傳2500余年而被我這等愚鈍之輩所聞,這是何等的幸運和福報!“人身難得今已得,佛法難聞今已聞;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
無上謝恩娑婆世界大教主釋迦牟尼佛!無上謝恩極樂世界大教主阿彌陀佛!
親山居士
2015年5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