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朝慧永大師:駐錫廬山西林寺,超凡脫俗,歸心淨土。義熙十年(414)示疾,忽然整衣要起身。大眾驚問。大師回答:“佛來迎我!”說完安然而去,異香七天才散。
後魏昙鸾大師:一心修淨業。魏興和四年(542),自知時至,沐浴更衣,召集大眾告誡說:“地獄眾苦,不可不懼。九品淨業,不可不修。”
唐朝僧炫法師:初念彌勒菩薩,期生兜率內院,九十歲遇道綽大師,得聞淨土法門,才開始回心念佛,日禮千拜,一心無怠。後得病,告弟子:“阿彌陀佛授我香衣,觀音勢至共垂寶手,吾其行矣!”說罷往生,香氣七日不散。當時有啟芳、果圓二位法師目擊此事,也勇猛發心往生西方,晝夜念佛不辍,忽見西方三聖坐在七寶池邊金台上,二僧作禮,佛說:“念我名者,皆生我國。”又見三道寶階上站滿了念佛往生的人。五天後,二僧忽聞鐘聲,同時往生。
唐朝壽洪法師:一心念佛,求生安養。將要離世時,見兜率天童子前來迎接。法師說:“我發願往生西方,不生天上。”即令大眾念佛。沒有多久,法師說:“佛從西來!”說完化去。
宋朝太公:太公名奭(shì),網魚為業。一日改業,持阿彌陀佛日萬聲,茹素修行,不曾暫辍。後無疾告家人雲:“我見阿彌陀佛與觀音勢至在門前,我今歸淨土也。”次日又雲:“我已見金蓮花來迎我矣。”索香爐,安坐捏印而化。鄉村遠近聞音樂,異香終日不散。時政和六年(1116)。(《龍舒淨土文》)
宋朝王日休:龍舒進士,博覽經史。後突然捨棄,說:“這些只能增長業習,不能究竟解脫,我要立志往生西方!”從此精進念佛,作《淨土文》勸世。臨終前忽然高聲念佛,唱道:“佛來迎我!”屹然站立,安然脫化。(《王龍舒國學傳》)
明朝蓮池大師:常書“生死事大”四字於案頭以自策,臨終前對弟子說:“老實念佛,莫換題目!”(《徑中徑又徑》)
清朝周夢顏:字安士,深信淨土法門,自號懷西居士。乾隆四年正月,與家人訣,雲將西歸。家人請以香湯沐浴。卻之,曰:“我香湯沐浴久矣!”談笑而逝。(《安士全書•西歸直指》)
道徹大師:錢塘人,乾隆間將示寂,謂其眾曰:“娑婆之苦,不可說,不可說;極樂之樂,不可說,不可說。倘蒙記憶,但念阿彌陀佛,不久當相見。錯過此生,輪轉長夜,痛哉痛哉!”(《徑中徑又徑》)
張抗:翰林學士,願生西方。一日寢疾,唯念佛號,忽謂家人曰:“西方淨土,只在堂屋西邊。阿彌陀佛坐蓮花上;翁兒在花地金沙上,禮拜嬉戲。”良久,念佛而化(翁兒,抗之孫,已先逝也)。(《徑中徑又徑》)
印光大師:民國二十九年十一月初四,預知時至,說:“念佛見佛,決定生西。”說完大聲念佛。沒有多久,又說:“蒙阿彌陀佛接引,我去了!大家要念佛,要發願,要生西方。”說竟,移坐椅上,向西端坐。三時許,對妙真說:“你要維持道場,弘揚淨土,不要學大派頭。”後不復語,只動唇念佛。接近五時,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西逝,世壽八十,僧臘六十,百日荼毗,奉靈骨塔於本山。(真達、妙真、了然、德森《中興淨宗印光大師行業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