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死亡,我們知道得太少;關於死亡,我們猜測得太多。
清涼師兄的這個個案是一個關注心靈成長的人,她有幾年的時間,一直都非常喜歡心靈讀物,也聽過大量的演講,不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觀念,認為只要相信沒有地獄,地獄就是不存在的,只要相信沒有地獄,就不會下地獄,她曾經認為死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這讓她曾經一度非常輕視死亡,輕視到身邊有人想要自殺的時候,她都沒有勸阻。
但是在催眠中,她親歷了死亡,詳細地憶起前世死亡的全過程、身體感受,以及死後的世界。雖然每一個人死後的世界都是不一樣的,但是至少她所看到的景象,讓我們可以重視死亡,不再輕視生命,清涼師兄希望所有看到這篇案例的人,都記得有一天,如果你身邊有人想要自殺,把這個案例給他看一看,讓他們來了解一下,死亡是怎麼回事,自殺以後又將如何。
以下根據清涼師兄的案例錄音整理:
被拉替生的女孩
眼前是亮的,我感覺自己是站著的,那個地方是冷的,地面是光滑的,腳上穿著紅色的鞋子,花色的褲子到腳踝,穿著到臀部的上衣,扣子系在邊上,衣服的領子是立起來的,是一件中長袖的衣服,袖口有一掌寬,頭發也是短的,齊耳長,我是女孩,看上去只有五歲。
我在外面跑,周圍沒有跟我一樣的,跑的時候心裡很著急。我是從家裡跑出來的,家裡面著火了,已經著到了房頂,家裡有媽媽,坐在炕上,這個景象不是今生的,我感覺那時的自己有五、六歲大。我心裡很著急,後來我跑到了水邊,我手裡拿著桶。救火。
我拎著桶,那個桶很沉,心裡在想:我救不了他們了。他們是我的媽媽和哥哥。我心裡感覺很孤單,只有一個人。我感覺自己很失敗,很沒用,很無力……這種感覺讓我很害怕,我怕他們會走,
媽媽不是今生的媽媽,她穿著花衣服,扣子系在邊上,是鐵的,她是長頭發,挽在頭上,她坐在炕上。媽媽的表情很不好,我做了很壞的事情,所以媽媽很憤怒。
我坐在那裡,在玩鐵,我穿著花的衣服,衣服很厚,是棉的衣服,心裡很開心,弟弟在我旁邊,他才三歲,穿著白色的布的衣服,他站在那裡,後來我打了他,用鐵把他打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要打他,於是我打了他的頭,那是一個鐵棍,然後那個頭就流血了,他就開始哭,我心想“活該!”然後我就跑了。
我一個人跑到了河邊,跳了進去。我周圍有一個女人,對我說:跟我走吧。她就在我的旁邊。跳下去的時候其實是她推了我的肩膀一下,我跳下去以後,她在水裡抱著我,拖著我往水底下走,她很開心,她在說:“跟我走,跟我走。”
在光明中,那個女人說:“我是一個女人,我在河裡死的,因為家人不要我了,我就跳河死了,因為我想找個伴,所以就抱這個女孩去死了。我死了七、八十年了,我很不舒服,感覺很冷,呼吸很急,喘不上氣來,肺部很疼,心髒也很疼。我也不想要跳河,已經拉了五、六個人走了。我想下地獄……我後悔了,不去了,我要去天堂。我願意忏悔。”
我跳下去以後,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下降,我開始冷,我的心髒冰冷的。四肢溫度也是涼的,胸感覺很堵,呼吸開始急促,肺都被水充滿了,象是要炸了一樣很痛很痛,痛到撕肝裂肺,脖子感覺很緊,不能呼吸,頭部也感覺到緊,象是有東西箍著的,整個頭都很緊,喘不過氣來。我要死了。我今生也肺部有問題,有鼻炎。我從頭部離開。
自殺之後
眼前是亮的,站在地上,腳下是柔軟的。沒有穿鞋子,我穿著到腳踝的藍色百褶裙,上衣是白色的,沒有花紋,沒有扣子,是一件整體的衣服,有長袖,袖口是窄的,寬松的款式,沒有領子,我是長頭發,散開著,皮膚是白色的。
我是中國人,二十多歲,身上背著一個兜,是白色的,裡面放著一本經書,封面寫著“華嚴經”,我是一個女人,頭發是長的,挽起來在頭頂,我站在室外,心情很好。
我站在山上,面向著山頂,前面沒有路,我站在挺高的一個地方,周圍還有花,花不高,什麼顏色都有,花有淡淡的香,還有松樹,樹很高,離我不遠。
我的師父也在,我跟她前後站著,我們都在山上,面對面站著,她是女的,有四、五十歲,頭發是花白的,個子不高,長得很瘦,表情很嚴肅,她穿著道袍一樣的衣服,頭發是挽在頭頂的,我們的發型是一樣的,我叫她師父。
我跟她出家七、八年了,十幾歲就跟著她出家,我想哭……因為我要走了,是我自己要走的,我要下山,想要還俗……
我不喜歡戒律,她對我說:“走吧……走吧……”
師父這樣講,我心裡不好受,後來我跟幾個人一起走了,有兩、三個人。
離開這裡的原因
我在室內站著。我手裡也沒有拿東西,身上也沒有帶東西,左手邊看到有塑像,是道家的,金屬的,是一個男人的像。是道家三清。在這裡我感覺很壓抑,(個案在此處長長出了一口氣)我感覺不自由,我想走。
我在這裡呆了七、八年,平時就掃地、做飯,練武、打坐。這是一個挺大的地方,有五、六個殿,我身邊現在有五、六個人,在計劃著要走,這些人中我是一個挑頭的人,後來因為有人報信被師父知道了,她不讓我們走,但是我們還是走了。師父很失望,看著她,我心裡覺得很抱歉。
後來我們下山了,走了沒有多久,到了一個很美的地方,那裡很清靜,這是一個鄉下,在村莊裡。我們打算在那裡定居下來生活。
過了一段時間,她們都散開,各自生活,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我打算留下來,我跟另外一個女孩留下來,她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眼睛,圓型的臉,個頭跟我差不多,不胖不瘦。穿著一件淡青的素色衣服,她手裡拿著鋤頭,在種地,我在挑水。我也穿著青色的衣服。
我和朋友一起種地,天氣晴朗,我的心情很好,但是我想回山上,可是師父不要我。她坐在那裡說我尖緣未了。因為她覺得我呆不住。
跟我在一起的是一個女孩,她是我今生的一個朋友。
然後我就開始求師父,我們兩個都在求師父。師父坐在房間的椅子上,旁邊有一個圓形的矮茶幾,師父在今生也見過,好象是我的媽媽。
我們一直沒有再回到山上,一直在山下生活。
對今生有影響的事件:
(個案突然深深地唉了一口氣。)
我是在室外,平躺在地上。我的心情很不好。
“有人欺負我!”個案開始抽泣。“有人欺負了我!”
“有一個男人,他占有了我,這是一個晚上,我在走夜路,然後有人從後面追上來,他強暴了我……只有他一個人,我不認識這個人,他穿著黑色的衣服,他的眼睛很小,臉型是方的,他是跑步上來的,看到他我就很害怕,很害怕。
他從後面追上來,直接撲過來,把我撂倒了,然他就在路邊強暴了我,因為他捂著我的嘴,所以我發不出聲音來。
我想死。
“這個男人今生有沒有見過?”清涼師兄問
個案聽到我的問題,突然大哭起來,“他今生是我的爸爸……”
“這個男人走了以後,我就不想活了,我坐了起來,感覺很不好,這時我剛下山一年半載。感覺渾身都非常冷,全身都在發抖,我在這裡坐了沒有多久,天色還是黑的,有半月在天上,還有星星,這是一個春天,我從朋友那裡回來,走夜路准備回家,他一直在身後跟著我,但是我不知道。後來我踉踉跄跄站起來了,我的衣服都半開著,我系好衣服,往回走。
是一個下坡的路,地面是潮濕的,天色慢慢開始有點亮了,大概五、六點鐘的樣子,衣服已經系好了,身上感覺很抖,感覺自己很髒,很髒……”個案哭泣著,渾身顫抖,“我心裡一直想著死,死,死……我想要跳井”。
“我站在井邊,井沿並不高,井的旁邊有一個桶,井上面還有架子,井沿的高度到我的小腿,我感覺心灰意冷,我站在井邊,一心想著死……我感覺我要跳下去,跳……跳……跳……我跳了下去……
我站在那裡不動,看著井,往井裡面看著,感覺頭沉沉的,後背有一種壓力,我感覺到了死亡,那是一個突然來到的壓力,擊在後背的正中間,然後我就頭沖下跳了下去,然後我頭頂碰到了石頭,感覺頭痛欲裂,脊椎感覺到涼,脖子感覺很緊,鼻子喘不上氣來,心髒感覺快要停止了……
渾身冰涼,肺部也感覺要炸了,心髒縮得很緊,很麻,象針扎一樣的疼……後背感覺很疼,好象有個洞,從後面穿過的一個洞,因為有石頭扎到了我,感覺很巨烈地疼……今生也有經常頭痛,也感覺後背疼。頭是蒙蒙的,很脹很脹……
從井邊跳下來的時候,心裡感覺很沉重,非常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對不起師父……從身體上離開的時候,心裡想我要師父……心口離開的時候,心口是熱的,渾身是涼的,心裡感覺很難過,心裡在想這一世就這樣走了……我沒有好好修行,沒有修出來(個案大哭起來)……我白活了……我白活了……
(當清涼師兄命令個案觀想一道光的時候,個案哭得很傷心)我心裡好委屈……好委屈……5555……對不起,我要修行,但是卻沒有修出來,我要跟著光走……
(此時個案將今生的信息與前世混淆,今生因為聽過某人的錄音,認為死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死後都會有光來接引,因而此處突然要跟著光走,但這光是觀想來的,並不是她記憶中經歷的光。)
我要跟著走啊……5555……(個案突然說)沒有人要我啊,哪都不要我啊,因為我是孤魂野鬼,所以哪都不要我………我在這裡飄了很久……我只能在這周圍飄,不能離開這裡,始終只能在這周圍飄,方圓不到100米,我心裡很後悔,我再不自殺了,再有人想自殺,我就要告訴他,不讓他走……今生也是有這種感覺,到處都不要我,沒人要我,很孤獨,誰也不跟我在一起……(個案始終不能停止哭泣)……”
經過光淨化,個案慢慢鎮靜了下來。
去更早以前,看到跟父親的因緣:
“眼前是亮的,我在打獵,是一個男人,穿著皮的衣服,我是古代的人類,但不是原始人,頭發是盤起來的,身上穿著黑色的衣服,這是在南方,我手裡拿著弓箭,我的心情很好,周圍風和日翌。我往山下走著,周圍是樹林,有很高的樹木,碰到了一個野獸,是一個豹子,然後我就拿箭射它,它看了我一眼,我正在它的側邊,爬在樹上射了它一箭,那箭正射在它的胸口上,因為箭上有毒,所以一下就射倒了。
我在樹上呆了一會,然後等它不動了我就下來了,把它給開膛了,它的眼睛還沒有閉上,它對我說:‘我恨你!我要找你!’後來就拖著它的腿走了。”
這只豹子就是我今生的爸爸。個案開始哭泣忏悔……
殺人後下地獄
眼前是亮的,我走在路上,我的腳上穿著紅色的鞋子,上面還繡著花紋,我穿著布質的褲子,也是紅色的,上衣的長度到腰,衣服也是紅色。邊上系著扣子,那扣子是盤起來的,領子是立起來的,袖口是寬的,長度到手脖,我的手上帶著兩只镯子,是碧綠的,一只手帶一只,還帶著銀鈴,手裡拿著剪子,是一把正常的剪子。
我感覺我想要殺人!我想要殺了我丈夫,那只剪子上現在還有血漬,這是一個晚上,大概是七、八點鐘的樣子,我二十出頭,溫度剛剛好,我趴在地上,身上感覺涼。
去到殺人之前。
眼前看到蒙蒙亮,我坐著,大概五、六點鐘的樣子,我坐在椅子上,是一把木質的大椅子,放在正中間,旁邊有木桌,桌子是方的,上面還有兩只水杯,水杯是瓷的,有花紋,水溫還有點燙,上面沒有蓋,杯裡有茶,是普洱,茶湯是黃色的,還有一個男人,他在我的對面,他穿著淺綠色的衣服,扣子系在邊上,他的頭發是黑色的,挽起來在頭上,他看上去有四、五十歲。
看到他,我的心情就不好,我很生氣,我非常惱火。
他看上去表情很冷,他要跟我分手,我跟他是夫妻,可是我並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這個房間是木質的,這是我的家,也是他的家,我是他第三個太太,他坐在那裡讓我走。他說:“滾!”我心裡感覺很悲哀,然後我跪下來求他。
在晚上,大概五、六點鐘,我在吃飯,然後他過來了,不讓我吃,他開始用手打我頭,感覺頭是麻的,因為我偷情……
他是一個經商的人,好象是茶葉,我身邊有大房和二房,老大穿著粉色綢子的衣服,大概三十多歲,她們坐著在看笑話,我感覺很傷心。房間裡有微弱的光,這裡很冷清。右手邊有一條黃色的狗,狗的旁邊有一個男人,他牽著那只狗,他說:你不如狗!
他們讓我丈夫休了我,因為我跟丈夫的朋友偷情,有個男人總是來,總是來找我,然後他說也喜歡我,我沒有拒絕他……後來有一個丫頭告訴了我丈夫,所以丈夫就知道了。
我還是跪在那裡,他們讓丈夫休了我,但是我不想,因為這裡生活很好,我不想離開,後來他們在一起商量,讓我走。我一直跪在那裡,離他們不遠,我是背對著他們,我對著丈夫的房門,後來他們就一一回房了,我丈夫不出來,然後我就開始敲門,認錯,但是不可能,他不原諒我。
我偷偷地進屋,大概是七、八點鐘的樣子,房間裡沒有燈,呼吸感覺很急促,心髒感覺很緊,溫度開始下降,四肢的溫柔也在下降,我豎著拿著剪子,輕輕地向前走,後來我把他殺了。
他在床上躺著,我慢慢地靠近他,床上沒有簾子,他一個人在睡覺,四、五十歲的樣子,頭發是黑的,挽起來的,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
我拿著剪子捅到他的腰上,他背對著我,我捅了他兩次,很快就轉過身,我很害怕,然後又捅到了肚子,他不敢相信,他開始喊人,我開始往後退,我心裡在想:去死吧!去死吧!我也不想活了,就想一起死,然後拿起那把剪子,扎到了自己的胸口上,然後我就躺倒在地上,看著他,一起死。
我的呼吸很急,胸口象針扎一樣,鼻子感覺冰涼,血流了出來,嘴裡也流出了血,那個男人也不行了,他的表情從憤怒到失望,他在說:“你害我!你害我!”
我從腳底離開了身體,心情感覺很不好,做錯了事,所以下去了,去了地獄,我看到自己在受苦,我下了油鍋,因為我做了壞事,油鍋好大,火辣辣的,油鍋裡有好多人。外面還有五、六個夜叉,因為我是奸夫YIN婦,不守婦道,我在這裡呆了很久,這裡的人數也數不清,這裡的人都是做了壞事的,很慘的樣子,因為被油炸了,所以面目全非,我在這裡呆了很久。
後來地藏王菩薩來了,跟我們說話,然後我們都忏悔,我不要再下來了,我很感激,我要跟著地藏王菩薩好好修行,不要人們下地獄。
剛才那個男人在我死了以後就看不到了,因為《地藏經》裡講了“父子相逢,其路各別。”
把剛才的男人死了請到光裡來忏悔,他說他姓王,叫王海,是經商的,他總是來找我,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沒有見過,他說總是晚上過來找我,從小到大一直跟著我。
“我是被她殺的,有七、八十年了,死了以後去做了畜牲,因為業力牽引,我才找到了她,我已經跟了她很久了,我就不讓她好,天天嚇她,到晚上我就拽她,欺負她,壓在她身上……每天欺負她,我就很爽,但我的身體還是很疼,她還念經,她念經我就不能在她身上,就在她周圍,她修行我就不能接近她,我很苦,很疼,但我不想放手,我不想走,因為她老想讓我走,天天念佛號想嚇唬我,讓我走,我就是不走……她錯了,我也錯了……我願意放下,還是走吧,去極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