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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馮居士天眼傳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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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馮居士天眼傳奇(一)

*此文僅為提供參考信息,讀者不必討論真偽,就算當故事看也很好,更請諸位勿評論佛法和諸位大德,免生過患。大家只為來看故事,不想掃興。
  
  這裡匯集了十多萬字馮馮居士的奇異故事,文章幽默诙諧,又常常催人淚下,他的經歷讓無數凡夫俗子都有機會從一個更高更真切的角度重新認識我們身邊的眾生和這個世界的規律。
  
  也許不少網友們是從一些天眼異能經歷開始知道馮馮居士的,大都還不知道他是獲得各種成就獎項的著名作家作曲家吧。
  
  實際上,他的一生就是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故事。
  
  
  ***作家、作曲家--馮馮居士 簡介 ***
  
  本名張志雄的馮馮,現名馮培德,旅居加拿大的佛法修行者。1945年出生於廣東,父親為烏克蘭軍官,母親則是廣西壯族人。顛沛流離的童年生涯,一切憑著自力更生在香港與台灣兩地成長。
  
  雖然只有小學五年級學歷和各種生計煩惱,馮馮以其天賦,長期刻苦自修,通曉十種語言,16歲時,即以法文創作短篇小說《水牛》而開始在國際文壇嶄露頭角。曾獲得兩個國家的元首接見。兩年後,以其暢銷長篇小說《微曦》而榮膺國際青年商會舉辦的首屈『十大傑出青年獎』。然而就在名利如日中天的時候,他遠遁加拿大,改名隱居,侍奉老母,過起艱辛貧寒的生活。
  
  他曾拜於宣化上人坐下,與虛雲老和尚等諸多高僧大德都有深厚法緣。
  在佛教創作方面,因其天賦異禀,陸續著有《夜半鐘聲》、《禅定天眼通的實驗》、《天眼、法眼、慧眼的追尋》、《太空科學核子物理學與佛理的印證》、《空虛的雲》(虛雲老和尚長篇傳記)、《從巴西來的小男孩》等書,並且有不少為人稱頌的神異事件,在港台、東南亞、北美,等地影響很大。
  馮馮從小也畫藝非凡,甚至可以遙感到訪客容貌並畫下來,令人稱奇。
  
  他自幼對音樂充滿向往,雖然經受生計困擾和無情的嘲諷,但靠著自己不懈的自修和努力,其作品終於獲得成功,其佛教聖樂感動許多人熱淚盈眶,有震撼靈魂的力量。大型芭蕾舞曲《雪蓮仙子》編曲極其復雜,甚至用了一些罕見樂器,97年在莫斯科聯邦樂團和芭蕾舞團的演繹下獲得轟動,因此獲得俄羅斯卡爾诃音樂學院頒發的作曲家博士學位。
  他是美國榮譽公民,亦被不少音樂大師譽為二十世紀最後的音樂天才。
  
  可是這背後的艱辛也許只有他自己可以體會。清貧的他連五線譜都沒有,要靠自己畫線,作品出來後又經歷各種嘲諷和四處碰壁的多舜命運,多年後才得緣發行。後面會有相關的感人經歷和奇緣。
  
  馮馮居士憑著自修,在文壇、樂壇、畫壇、宗教界、甚至折紙藝術都擁有非常的成就和名氣。他卻從不貪戀名利、不依權貴,人格高尚,始終都清貧、隱居、獨身與清修,簡單知足的生活。當今世間,這樣的傳奇人物恐怕不多了。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
  舉世知名的虛榮又豈能永生不朽?一切都不過是電光火石般短暫的幻相而已,我何必為此幻相去著魔?患得患失,哭笑無常?
  所以我遁走了,所以我隱名埋姓,所以我一再遷居,寧願做一個低微的小工,只求勉強維生,得免心為形役,於願足已。今天我不修邊幅,蔽衣入市,無人相識;我獨行荒野,騁游冰原,固然距離逍遙之境尚遠,也更談不上快樂,我卻感到自在得多。

救鹿性命 槍口逃生
  馮馮  
  一九八二年四月廿八日,一位素未謀面的西人男子,應我電話之召,來 我家修理沙發,我見此人甚好人品,聽他說英文有德國口音,我就改用德語與他談話(我的德語 欠佳,只可作簡單會話),我因而獲知他是奧國維也納人。我二十年前曾在維也納獲文學獎譽,故此我對維也納人不免有些感情,彼此談得很投契。
    
  我突然勸他:“不要再到山林去打獵了! 打獵是無故而殺生的行為,你太愛打獵了!”
  “你怎知我愛打獵?”法蘭克詫異問我。
  “我知道!”我說:“我看見你曾經進入加州北部的紅木森林中, 你心中驚疑, 因為你覺得好像有人在窺伺你,你聽到呼吸,四望又沒有人影,你知道嗎? 那是紅木的精靈在窺伺你! 這些數百年的古木,有他們的智慧。”
  他大驚失色:“是的,我是有一次這樣的經驗!當時我驚駭得逃跑,可是我從未告訴任何人!你怎知道呢?”
  我說:“我非但看見這件往事,還看見你未來在九月左右將入山打獵!”
  
  “你有天眼?”
    
  “沒有!”我說:“是觀音菩薩叫我警告你,勸你別再為了娛樂去屠殺那些鹿群!否則,你會自招危險!會有子彈飛向你的頭部右邊,甚至喪生!如果你有一念之善,不再殺生,你或可逃此厄。”
  法蘭克說:“我是基督教徒,我不信你這些話。”
  我說:“你不信,不要緊,可是,我求你:九月份你入山打獵時,放過那只懷孕的母鹿,不要殺他!你若肯一念慈悲,菩薩必會保佑你平安歸來。”
  
  法蘭克笑著走了。
    
  十月中旬,法蘭克突然來訪,感激地說:“彼得你真行!”
  我笑:“子彈果然擦過你的右耳了?”
  “是的!”法蘭克說:“九月份我休假,朋友們約好一同入山打獵,我們到了深山,在大雪中走了三四天,才看見一只鹿,我是首先發現的,我舉起槍,瞄准,忽然注意到,他是一只大肚子的母鹿,我突然記起你的警告和請求,我心軟了,向天開了一槍,把它嚇跑了,免得他被我的同伴發現。後來,當天晚上,大家在營火旁邊喝酒,同伴們擦槍,有一位不小心,碰了槍機,一顆子彈向我頭上射來,呼的一聲擦過我的右耳!”
  
  我說:“這顆子彈本來會射入你頭部眉心,只因你有一念之善,菩薩特別救了你!你以後不可再殺生了!也不可不信有佛菩薩了。”
  
  法蘭克說:“我信了!我信了!我當時驚魂甫定,記起你講的話。我就中止入山,空手而歸,我從今再不打獵殺生了!”法蘭克現在兼信耶稣與佛陀菩薩,我覺得這都不妨,只要他心向善念,不再殺生就好。
名醫與我
  馮馮:永忏樓隨筆之九十四
  
  我認識很多中西醫生,多是醫生們到我家來做客成為朋友的。
  
  經常有那麼多醫生到我家來談天,以致寒捨除了被視為“佛教俱樂部”之外,又被稱為“醫生俱樂部”。後者未免略有誇張。不過,倘若說醫生上門來找我幫他們看病,恐怕更難以令人信服。偏偏是實情,醫生們光臨寒捨,有些是來找我談醫學或佛學、科學,有些是來叫我幫忙診斷奇難雜症,有一些醫生干脆就是來叫我為他們來診病的。
  
  我家來的醫生那麼多,以致有人打電話來約我,也問:“馮醫生在嗎?”“可不可以跟馮醫生約一個時間?”
  
  這種情形當然不太多,只發生過幾次而已,人家這樣弄錯我的身份,我一些也不煩惱,相反地,我感到受寵若驚,自己不免還有些陶醉呢!想一想,我這沒受過正式大學教育的人,別說是七年的醫科了,竟然被別人呼為醫生,豈非令人飄飄然?這種誤認身份,比那些誤認我是江湖術士、相士的,相差何止千裡?
  
  當然我不敢冒認是醫生,碰到有人誤稱,都會聲明我不是醫生。對方就很愕然地反應:“怎麼?你不是醫生?人家傳說你是三眼醫神,連醫生都來叫你看病呀!”
  
  這就過份恭維了,我連醫學都沒念過,又不會醫術,怎敢當“醫神”之名?不錯,有些病人來求我,我為之祈求觀音菩薩,獲得了菩薩加被,病好了,這種病人不少,包括一些癌病人和心髒病人在內的各種病症患者。但那並不是我的功勞,而是病人生信而且堅持虔求觀音菩薩的感應,否則,僅*我的營養建議也還是不足以痊愈的。說到“三眼”,有人以為我真的像二郎神模樣一般,其實不是的。我可以承認是運用天眼、法眼與慧眼三種眼去觀察,但那絕不是外面人家可見到的三只眼二郎神一般的。毋寧說只是“超感”--是從佛家戒定而得的超感,世俗有些人在宣稱跟他練氣功就可以開“天眼”,又有些人說跟他煉內功可開“天眼”,更有些人說他的道術可開“天眼”,有些人說催眠可開“天眼”,這些都不是我所知的外道“天眼”,但是,我非從外道學來,我的三種眼,是從佛戒、佛定而得來。
  
  有很多人苦苦要求我傳授天眼給他們,我卻不知道天眼是可以學得到的。佛家的天眼並非可以傳授或學得,佛家的“法眼”、“慧眼”、“天眼”與最高的“佛眼”,都是戒定而得的。我怎麼說,人家也總是不信,反而誤認我是存私不肯教人,我只好叫他們多去讀佛經吧,那就會明白了。
  
  提及為醫生看病,倒是有些真事。
  
  一位來訪的醫生,是從紐約專程來見我的,這是一位女醫生。而事先我並不知道她是醫生。
  
  這件事,得從頭說起,一九八四年夏天,香港內明月刊主編沈九成居士寫信給我,說有一位好友F先生托他問我兩件事,那就是F先生的親家太太的病況,還有一位友人某先生的病況。這兩個人都是住在香港的。沈伯伯信中提到兩人的住址及姓名,並不知曉詳情,亦無附寄兩人照片給我看。
  
  我知道沈伯伯不會是有意考我,只是他手頭沒有兩人的照片或資料。可是這件事,我覺得十分困難,幾乎是全無可能觀察。
  
  通常慣例,都會至少有照片寄來,讓我認人比較方便,我喜歡的彩色生活全身近影,最不喜歡的是照相館拍的一個頭照片,尤其是那些鹹豐元年或幾十年的發黃發霉照片,死活難分,哪裡能辨認?
  
  這一次,竟連照片都沒有,我又不熟悉香港,已經離開了三十多年,香港變化多大,叫我往何處找尋去?
  
  沈伯伯采用我的稿子多年,可說是一手提拔我的人,凡是他交辦的事,我沒有不盡力的,我也知他不會隨便亂介紹,我只好姑且一試,按址去找吧!
  
  我剛接了信,沈伯伯那天晚上打了越洋長途電話來,文字之交將近十年,這還是第二次和這位素昧謀面的佛學學者講電話呢!透過電話能看見他的健康臉色,聽見他的洪亮聲音,我心中非常歡喜:“啊!沈伯伯,您好!”
  
  “培德兄!”沈伯伯是那麼客氣,這樣稱呼我:“我的信你收到沒有?我的一位好朋友F先生想請你幫幫忙,看一看兩個人的情況。”
  
  “收到了,正打算看一看,沒有照片,比較吃力。”
  “那麼,我叫他們補寄照片。”
  “不必了,郵政時間太長!”我說:“我姑且一試能不能出神找到他們吧,有了住址就好辦。”
  
  )“那麼請你費心。”
  
  “試試看吧!可沒有什麼把握。”我說:“我找到了就給您回音。啊!找到了,”我在說電話時突然看見了兩位病人:“這位女病人,是患的癌症好象已經開刀割除了,她現在已經沒有危險,她家裡積善功德,她會獲得佛菩薩保佑平安。至於那位四十多歲的K先生,遭了,癌症已經擴散到了全身,侵入了腦子,他有些宿業,不是今世的,恐怕難度今年。”
  
  沈居士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患了什麼病,沒見過他們。照你這樣說,那位先生就可能有危險了,你有沒有法子救他?”
  
  “我寫信詳細告訴你吧!”我說:“不好累你付出太多長途電話費,我盡我所知,提供一些意見給他們分別參考。”
  
  為了避免我看錯了人,沈伯伯還是請F先生用快郵寄了兩人的照片來給我,我一看,沒錯,沒有錯,正是這兩個人,我詳細寫了回信。
  
  後來,F先生拍電報來謝我。大半年後,他從紐約來訪,同來的有他的太太和他的女公子。
  
  我以素餐招待這位初次見面的F伯伯全家,因為他們是沈伯伯的好友。F伯伯與我一見如故。他告訴我:“你看的完全正確,我們親家太太已經逐漸復原了,那位K先生卻不治身亡了。”
  
  F伯伯叫我為他透視健康,我樂於服務,我很詫異他的身體那麼健康,血壓不高,心髒健全,樣樣都好。
  
   “你毫無疾病,”我笑道:“你比年輕人更健康,這是你多年天天游泳的功效,而且也是飲食有度的好處。”
  
  “你知道我天天游泳?”F伯伯詫異地問。
  
  “看見的,”我說:“你年輕時還是游泳運動員,出席過運動會,現在還天天游泳,你家有游泳池。”
  
  “都瞞不過你呀!”F伯伯大笑。
  F伯伯的女公子也要求我為她透視,我立刻就說:“你右邊的一只腎髒怎麼不在了?
  
  “啊!F小姐叫了起來:“我現在相信你是真有這種能力的了!是的,我的右邊腎髒有病,給開刀割掉了,這是去年的事,真奇怪呀!你怎麼能看得透人體的?”
  
  “人體有多厚呢?”我笑:“難道是百尺厚的銅牆鐵壁麼?”
  
  F小姐就笑問我可看得出她是干什麼職業的,我沒有立即回答,因為我一時看不出來,等到她要到廚房幫忙我洗碗碟之時,我突然就看見了,我阻止她:“因為我看見她是個牙醫。
  
  “F大夫!你不要來幫我洗碗,”我笑道:“洗粗了你的手,可不方便使用你的牙科儀器治牙啊!”
  
  F伯伯本來就是很虔誠的佛教徒,非常發心,常常樂捐支持佛教慈善及刊物。又參加香港“中道佛學會”研究佛學,真是福慧雙修的好榜樣。人又隨和,平易近人。他來和我談佛學,彼此都非常歡喜。一九八六年女公子又再來訪,並說以後每年來美加都必來看我。

來訪的醫生真是不少,差不多每一位醫生來臨,我都會感到緊張,如臨月考期考。醫生們都是醫學專家,精通醫術。我在他們面前,算得什麼?我替他們透視身體,豈不是班門弄斧嗎?
  
  在一九八三年,就有一位香港的馳名國際的眼科專科醫生來信叫我為他看看他自己的眼病,並且詢問我有關治療的意見。這位名醫是那麼謙遜,不恥下問,來信的語氣非常謙卑,並未以名醫而自滿,只是自稱是我的“忠實讀者”,足見越有學問的人越謙虛,令我十分欽佩,也令我慚愧,我怎麼也料想不到會有一位國際著名的眼科醫生會向我求診他的眼睛,我在感到慚愧之余,恭恭敬敬回復一函給這位大醫生,提供我的“外行人”的建議,我希望我能對他有些些微幫助。
  
  
  那一年,又有一位香港的著名西醫生莅臨寒捨,叫我為他用天眼透視他的內髒情形。這位名醫是一家醫院的院長,也曾在加拿大開業行醫,雖是素昧平生,但是我久聞Y醫生的大名的。他竟然是那麼謙虛,親自來見我,叫我透視疾病,真是令我受寵若驚。我兢兢業業地為他透視全身,當我閉上肉眼之後,就看見Y醫生的身體像玻璃人一樣透明,我未詢問他半句,就一一將所見的情形告訴他。
  
  Y醫生很驚訝,靜靜地聽我一口氣講完。他說:“你講的完全准確,幾乎完全符合我最近的檢驗報告!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你怎麼學來的這種奇能?”
  
  “不是學來的,是與生俱來的,也是從佛教戒定得來的。”我這樣回答:“我從來沒有學過,”我就對他講佛法的入門智識。
  
  Y醫生並不是佛教徒,他是基督教徒,而且是美國著名醫科大學出身的。他卻能不懷成見。他完全接受了我的透視診斷和我的佛法介紹。
  
  
  後來他又帶來了太太和三個女兒一個兒子來再來看我,叫我為他們全家各人都透視一次身體。我並沒有時間問他們半句話,就閉上眼目透視,一一指出他們體內有些什麼毛病。我不能在這篇文章內公開人家的隱私。因此,我不對讀者提出他們有什麼毛病。
  
  Y醫生顯然對我感到滿意,他贊不絕口,他的態度很誠懇,不象是禮貌上的客氣。Y太太說:“我先生從來不贊人的,他不批評人就好了,今天他是真的佩服了你。”
  
  Y醫生十九歲的兒子,長得高大漂亮,真是好象玉樹臨風,英俊潇灑,我為這位大學生透視之時,看他沒有什麼毛病,只是在他的頸後,給衣衫領子遮住的下面,有一粒小小的皮下瘤,我判斷他是從出生就有的一種良性皮下脂腺小瘤,這是可以一提的。
  
  “完全准確!” Y醫生說:“他是從小就有這粒良性小瘤,我看是良性的,就沒有替他開刀除掉。”
  
  “我的小瘤又沒有隆起,”那位十九歲青年笑問:“你怎麼看到的呢?真是神奇!值得學學。”
  
  “沒有什麼神奇,”我回答:“在佛法裡,這種只算是雕蟲小技而已,佛法裡有比這些更好更值得我們學習的學問。”
  
  我介紹他們一家看一些入門的佛教書籍,並且,我親自下廚做菜招待他們吃飯,席間我又和他們談些佛理,我告訴他們我星期日在佛恩寺講經。
  
  Y醫生全家都到佛恩寺捧我的場,我請他們坐在前排,並且在開講序言時,特別介紹這位貴賓和他的全家。我對全體聽眾說:“今天我很榮幸,得到香港著名的大醫生之一Y醫生和他的太太、公子公女都來本寺參加佛學講座,讓我們大家熱烈歡迎他們!”
  
  Y醫生全家都起立,含笑接受全體聽眾兩百多人的鼓掌。他在座上,聽我講《佛說阿彌陀經》,我是用現代太空科學觀念來解釋佛經的,和一般流行的正統講經不同,這是一本最受外教抨擊為“迷信”的佛經之一。一般人,略知皮毛的落伍科學,就武斷地否定一切超自然現象。
  
  有些佛教徒也誤解了佛說“不尚神通”之意願,而排斥佛教的超自然神通,以為不可講神通,並以為不講超自然才可弘揚佛教。這都是矯枉過正的偏差!佛法的目的是濟苦度厄,倘若我能以從戒定所得的小小智慧來診斷人們的疾病源根或因果,幫助之脫離苦難,並且接引他們來信仰佛法,讀佛經,行慈悲,這又有什麼不對呢?那些不斷抨擊我為妖為魔的大德們,他們自己做了什麼功德呢?
  
  我不會被那些人的責難挫折屈服,佛法有八萬四千個法門,各有各的源法,各有各的指引方便途徑。別人干別人的,我做我的,我也不說我的方法最好,不過我有自己的看法。
  
  像上面提及的名醫Y醫生,他接受了我的透視,從此而進一步接受我的建議去學佛,聽講經,看佛經,後來他做了很多布施的義診,幫助了很多貧苦病人,這件事,我覺得我就沒做錯。Y醫生和他子女都是高級知識份子,像其他的現代高級知識份子一樣,若不見到佛法戒定的效用,是不會很容易接受更深入的佛理的,隨便什麼佛學家講多少哲理,也未必接引得了他們,要光講鑽牛角尖的“文字學”式佛學或教條主義,就更難接引了。
世界著名權威腦科學專家之一的大夫和夫人全家莅臨寒捨,更把我嚇得心慌。
  
  這位W醫生在香港及遠東赫赫有名,每年的世界國際腦科專家會議,都邀請他出席發表演說。一九八五年秋季,W醫生應邀赴愛丁堡出席腦科會議致辭,會後在蘇格蘭會同了他的女兒,也是當地的一位醫生,就飛到加拿大探訪他的岳父。就是他的岳父帶他們全家來看我的。
  
  我雖有微名,但不至於有名到人人皆知,更不可能有名到驚動世界名醫。W醫生怎會知道我呢?當然這是他的岳父馮公夏老居士介紹的,是我認了宗尊稱為伯父的。馮伯伯很愛護我,他的佛學造詣很深,他與我常在電話上談談佛學,他也不時來捨下。他八十多歲高齡,健步如飛,修養已到爐火純青,學問又好,待人厚道,最肯接引人學佛法。到世界佛教會佛恩寺去聽這位馮老師講經的人真多,平時就有兩三百人,節日會多達千人。我和他本來是不認識的,十年前初會一面,未有機緣向他請益,一九八零年洗塵法師從香港來溫哥華,在半島酒店舉行為觀音寺籌建茶會,我去參加。羅午堂伯伯在座,把馮伯伯請過來,為我們介紹。後來,彼此來往多了,我越來越欽佩馮伯伯,就認了宗,承他不棄,也認了我是他侄兒。使我這個身在異國,只有母子相依為命,舉目無親的天涯游子,得到了溫暖親情。在我心目中,馮伯伯和羅伯伯都等於是我的親伯父了。這兩位老伯對我真是好,時常鼓勵我,幫助我,使我獲益很多,但若要學到他們兩老的修養有學問,那是很難做到的。
  
  
  馮伯伯為什麼會帶W醫生來看我呢?這又得簡單地從頭說起。
  
  早在一九八0年,溫哥華唐人街中心地區某店的老板H先生的最小弟弟,突然病倒,給送進了總醫院,這家人和我並不認識,也從未見過面,我也不知此事。那天晚上馮公夏伯伯打電話來,叫我試用天眼一觀那位青年的病況怎樣。馮伯伯也不知他患什麼病,只知他是給緊急送到總醫院急症處,馮伯伯也沒有見過H家小弟,只說H家打電話請我觀察一下。
  
  有了地點總比沒有容易一些,我運神望向十英裡以外的總醫院急診處,找到了H家小弟,那是一個二十四歲左右的青年,長得很清秀,眼睛像女孩子似的。我就形容給馮伯伯聽,馮伯伯說沒有見過那男孩,馮伯母說我講得對,我就告訴他們,這個青年的腦子某部份有一粒水瘤,引起劇烈頭痛以至於昏倒,我勸馮伯伯叫H家別呆在急診處,應立即送腦科的急診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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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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