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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馮居士天眼傳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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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鴨…… 等,血淋淋的鬼魂向他索命。“這個人是屠夫!”我對這家陌生訪客說:“他一生屠殺了無數牲口,他殺的每一刀,現在都須還債了,他現在每一秒鐘都須忍受千刀萬剮的痛楚,他患了肝癌,已不可救了!”
    
  這家人全都哭泣,承認我所講的是事實。以前我從未見過這家人,也不知姓氏,更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但是我竟見到他們的父親被冤魂索命。而且過了不久,他進了醫院,醫生證實得了肝癌,不久不治身亡。這一段故事,很多人都知道。這是我有奇能嗎?不是,絕 對不是!這是佛菩薩假藉我來向世人指出殺生的惡業確有惡報!正信佛子本來不尚神通,但佛力不可思議,有時也會偶然安排一些特殊的機緣來顯示一二。這不是我們所能管窺的。
    
  這家人後來到佛寺做了很大的超度法事,請了很多法師去為之念經。做完了四七,他們碰到我在佛寺,就問我:“我們老爺現在升天了吧?到了西方極樂世界沒有?”我的答覆是:“ 沒有!”“不是做了法事嗎?”他們說。
  “沒有用!”我說:“我看見他仍在刀山受罪,千刀萬刀插著他全身,因為他不信佛法,自己沒忏悔,自己不念佛,他不接受佛力接引。
  佛力是無邊的,但也要人自己發心向善,肯忏悔、肯接受才 行! 你們別以為一頭殺生,另一頭宴僧念經就可以消除惡孽;因果是自造的,沒有什麼外力可以改變因果。”
    
  在家人修佛,先就要戒殺生,從吃素入手,但是單吃素還不夠。吃素還須心中存著慈悲之念,非但自己不殺任何生命也要勸化別人不 要殺生。人人都不殺生,萬物各遂其生,世上也就沒有那麼多凶戾之氣了,也就不會有冤冤相報的屠殺了,那該多好呢?




魔由心生
  馮馮:永忏樓隨筆之七十一
  
  收到南洋某寺院某法師的來信,其中有一段說他們寺院裡發生兩個女居士“鬼上身”的事件,在佛堂上大鬧,該位法師叫我一觀究竟,為什麼在佛殿上也會有鬼敢上身呢?
  我的答復是:“鬼怎敢到佛殿來在佛像面前興妖作怪?這樣的事件,是由於當事人著了相,心中招引的天魔附體罷了。
  
  這兩位女居士信佛至笃,但是到了執著以相求佛的地步,殊不知這樣是會招引天魔的。 金剛經法身非相第二十六說:“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 金剛經如理實見分第五:“須菩提,於意雲何?可以身相見如來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見如來。何以故?如來所說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須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楞嚴經的色陰魔,想陰魔等篇,說得很明白,指出以色相求見佛菩薩會被天魔幻形來害人。
  
  
  南洋的那兩位女居士,一心盼望見到佛菩薩的色身,甚至盼望佛菩薩降靈在她們的身上,給予福庇,她們並不知道佛菩薩都是無色無相無體無形的。她們以色相求見佛菩薩,在現代心理學上來說,可能是自我催眠,自我的強迫觀念產生了幻相妄想,大腦陷入深深催眠,於是滿口胡言亂語,大跳天魔舞,從佛經來看,她們是因妄念邪信而著了天魔或陰魔。
  
  南洋鬼鬧佛殿的事,內情就是如此。這種情形,到處都有的,不獨某寺為然。大凡佛寺廟宇,人多拜佛之時,常常都會有類似事件發生。
  
  我們不是有時也遇到有些信教入迷的人滿口谵言妄語嗎?我見過一個婦女在天主教堂望彌撒時突然狂亂跳舞,自稱是耶稣附身;我還見過一個男子在福音聽道時突然像發羊兒瘋般口吐白沫,兩眼直視,滿口胡說,說什麼耶稣是他哥哥,派他來掃蕩天下妖邪,聽來有些駭人,種種情形,也不限於任何宗教,凡是信到鑽入了牛角尖,走入了邪信死巷,就會發生這些所謂鬼附身的,而他們自己深信是菩薩或耶稣降靈,沾沾自喜。
  
  
  在溫哥華,我也遇到過兩次這一類事件。
  
  一九八三年的秋天,一個星期日,我在家中校對拙著《空虛的雲》(虛雲和尚傳記)的第六次校樣。突然接到溫哥華世界佛教會佛恩寺的電話,是佛恩寺一位熱心服務的女居士麗瑛打來的。
  
  當時,麗瑛在電話中說:“培德,佛教會剛拜忏完畢,現在有一個女子鬼上了身,大跳大鬧,幾個男居士都制止不住,老師叫我立刻打電話向你求救,你快想辦法救救吧!”
  
  麗瑛的老師,就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老居士,我和他認了宗,才知道他是我的族伯。所以我已改稱他為伯父,但是會友一般都尊稱他為老師。
  
  當時我說:“有這樣的事?讓我先和伯爺講話再說。”
  
  馮公夏伯在電話中說:“培德,是有這事,這個女子大吵大鬧,亂跳亂舞,沒有人能制止得了她,我們打算叫救護車,我想先叫你看一看是怎麼回事,才叫救護車,你如幫得忙,就幫一幫她吧!”
  
  “好的,我試一試看,”我回答:“請把電話筒朝向她的方向,讓我看看。”
  
  我看見一個身材很矮小的青年女子在佛殿上大跳天魔舞,猙獰狂笑,忽笑忽哭,她的男友和幾個男子都制止不住她,她力大無窮,誰也拉不住她。
  
  “是天魔附體,”我早電話中說:“不是鬼上身。”
  
  “怎麼會發生的?”
  
  “我現在沒有時間解釋。”我說:“慢慢再說吧!”
  
  我虔誠祈求韋陀菩薩賜予幫助,我感覺到有一陣像電流般的力量,從我眉心射了出去,那力量不知從何而來,是無形的。只可解釋是韋陀菩薩所賜我念了韋陀菩薩的名號和真言,向那女子叱喝一聲“立刻醒來!勿再著魔!”
  
  奇事發生了,那女子立刻從猙獰相貌轉變回到本來的溫柔,力大無窮的她又恢復了楚楚可憐的嬌弱,她蘇醒來哦,一點也不記得剛才大鬧的情形,她呆呆地望著電話筒。我對她說:“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再著魔了!
  
  我看她似懂非懂,於是電話中叫麗居士說:“阿麗,請你去拿些飲料給她,最好是一杯熱朱古力,讓她恢復一些體力,她現在是什麼都還是糊塗的。”
  
  蘇醒的女子後來被她的男朋友帶走,這件事發生,溫哥華當日在場的佛友數百人都目睹,自然有些人對我有贊譽之詞,使我深深愧不敢當,其實,我叱醒她,也不是我自己的力量,那是韋陀菩薩的力量。在現代心理學上來說,這一聲叱喝,叱醒了她的催眠狀態。至於在場那麼多人叫喊她都不醒,為什麼我在電話中一聲呵斥,她就醒了呢?這就很難解釋了。
  
  過了一個月,她的男友T君先生來訪我,向我申致謝忱,我和這位青年談了一小時,原來他們都是從越南來的難民,來了不久,他給我看他倆的合照,原來他和她已訂了婚,她平時非常溫柔娴靜,從沒有發生過大鬧鬼上身的事件,這是第一次帶她來拜佛,沒料到有此突變。
  
  T君問我:“是不是佛殿上有鬼呢?”
  
  “佛殿上有那麼多人拜佛,也有很多鬼來拜佛聽經的。”這是我的答復:“佛法眾生平等,佛力度人也度種種形色的眾生,佛殿上有鬼並不希奇,但是,來到佛殿拜佛,那些鬼都歸依了佛法,不會上人身鬧鬼的。”
  
  “那是什麼上她身呢?”
  
  “是她心中求以‘色’以‘相’見佛菩薩太過極端懇切了,”我回答:“她陷入了自我催眠,產生了狂想幻覺,以為是菩薩,實在是天魔乘其妄念進入了她的心中。”
  
  後來沒有再聽到那位少女再發生什麼事,好象搬家到很遠的地方去了,聽說她和T君結了婚。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菩薩固然也時常化身為各種眾生的形象以方便濟苦度厄,但是那都不會化現成為太奇特形相的,也不會來叫人瘋顛亂舞,觀音菩薩與諸佛菩薩都是無色無相無形的能力,菩薩通常以其無形的大能力加被於人,如果化身顯現,也是化為凡人的形象而不驚世駭俗的,我們見了菩薩的千萬化身也還不知呢!我不知道這樣的回答能不能使人滿意,但是這是我已盡力而為的解釋了。




佛殿魔影
  馮馮
  
  一九八三年十二月至一九八四年二月期間,溫哥華的天氣奇寒,在零度至零下十多度下,仍有很多人冒著冰雪上佛寺拜佛,其時正值馮公夏伯伯赴港,命我暫代其會長。幸而有副會長羅午堂伯伯在一旁指導拜忏儀式,我方可濫竽充數,至於講經,我更不敢,只有講些佛經內的故事和見聞,我講話向來不打草稿,亂說一氣,哪像是講佛經故事?倒象是說相聲,把大家逗得笑呵呵,莊嚴的佛殿,被我弄成戲院了。
  
  那兩三個月,接觸了很多人,自然就經歷見聞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就是太忙,拖到把事情發生的時間都忘記了,只記得事情的梗概。
  
  記得有一次,到了佛恩寺,換上海青上殿,即將上供之時,看見殿堂側面站著一個青年男子,大約二十七八歲,此人很陌生,以前沒見他來過。本來常有陌生人來參加拜佛,不足為異。但是這一個青年人好象有些奇怪,不由不引起我的注意。
  
  他很勤勞,他自動幫忙搬椅子,這是少有的。向來搬這些椅台,都是由寺中的義工做的,絕大多是些女居士,她們把場中的上百張的摺椅搬挪,騰出地方來給拜忏之用,又搬鋪拜佛的跪墊,搬桌子,大家忙碌得很。工作人員之中男居士人數較少,也各有職務,登記的,辦行政的,管香油的,也都是較年長的先生們,各人都忙,騰不出身來搬桌椅的,我到得早也會搬搬,是應該的。至於在場的年輕男子,都是外來拜佛的人,作為客人,是很少會自動上前幫忙的。
  
  這個年輕人和氣,不過,他一句話不講,而且面有憂色,對他講話,他微笑著聽,也不回答,笑容也掩飾不住他的憂戚神色,我立刻在心中看見他的人生經歷的不幸片段,看見他在南中國海中漂流,絕糧、斷水,大海茫茫,一葉扁舟,驚風駭浪,疫病的死屍給拋下波濤鲨群爭噬,浪花冒紅……現在是失業,舉目無親,在這冰天雪地的異國,生活無著,這是一個越南難民!
  
  我還看見他的周圍有很多炮火,轟炸,難民、死屍,饑餓,流浪,恐懼,沮喪,失望……
  
  短短的一瞥接觸,我看見了他的坎坷悲慘的半世,而我和他還未交談過一句話。本來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深深地同情他,我不會講越南語,不過他聽得懂中文,我判斷他是華僑的越南難民,我覺得應該和他談一歎,言辭對他並無實惠,至少也讓他接觸一些溫暖吧。
  
  可是鼓聲響了,我沒有機會上前找他,而他也怯怯地站在人叢最後面,遙望著我,我隨著鼓音而就位於主香的龛前中央位置,羅午堂伯伯在右邊主磬,兩位女居士在左邊掌鼓及敲木魚,客席法師在羅伯伯的右邊領唱,實際上的典禮指揮人仍是羅伯伯,我只不過是站在這樣代表羅伯伯上香。爐香贊中,我上前供了檀香,回身退下,閃電般地一瞥,看見了那位越南青年已經合掌跪在地面,閉目而拜,顯然是不熟悉我們的儀式,並不跟隨我們的行動,他自拜自磕頭,有點亂拜心急的樣子,誠懇到極點,他那種悲苦神態是顯然可見的。是的,這是一個悲慘的越南難民,我更加確定了,他九死一生地來到了這冰天雪地的加拿大,從大海漂流來到了這冰雪地中流浪!
  
  
  爐香贊唱完,就是上大供,唱念聲中,我須再次向佛龛上檀香,這一次回身,看見他已匍匐在地,頭額不斷碰叩地面,這種五體投地的拜法,在此地還沒有見過。至此更可證實他確是南傳佛教的信徒了,他五體投地,不主碰響頭,在此地未免有些驚世駭俗,大眾紛紛驚疑地注視他。
  
  上大供的最後一段,由法師與羅伯伯率領著我和大眾,從大雄寶殿轉到旁邊的光明殿上供給佛龛內的阿彌陀佛銅像和地藏菩薩,我領先上了香,退下,讓別人列隊上香,這時,我看見那位越南青年也跟著來到了,他在後面五體投地猛拜一輪,然後站起來,合掌不斷地拜,他緊合雙眼,念念有詞,頭部開始向左右移動不停來回,手掌仍然合著,身體也漸漸向左右來回移動,越動越劇烈。
  
  他的怪異神態與動作,把數百人都赫得躲開了。這時羅伯伯與法師正領著唱念著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唱到“捨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不生不滅……”
  
  那越南青年突然跌倒仰臥,在地面像風車般旋轉,越轉越快,從殿中心旋轉到東,又轉回西邊來,他雙手仍是合十,眼睛緊閉。這情景赫得全殿的人大多數都中斷了唱念,紛紛走避,只有龛前的羅伯伯與基本唱念班仍然照常進行,羅伯伯和法師等都是看見的,不過他們未加理會,也不能因此而中斷儀式。
  
  他突然像鯉魚打挺般地跳起來,東縱西跳,一躍數尺,揮拳虎虎,突然又全身旋轉,像陀螺一般,越鬧越凶,露出了凶神惡煞的面貌,猙獰可怖,看那情形,有些像那些練“神打”功夫,其實不是“神打”,整個殿堂都被他占領了,他來回奔馳跳躍,凶惡恐怖的樣子,把全殿數百人都赫得逃走了,而更外面殿外的人群聞訊蜂湧而至爭看熱鬧,於是,外面的人向殿內湧,裡面的人爭向外面逃,秩序大亂,全殿一片驚惶叫喊,有些人雖驚惶卻又要看。
  
  我本來不打算不干預他,可是看他鬧到全殿大亂,身為代理主持人,可不能不出面了。我點頭向人叢示意,就來了三位青年男子,企圖扶他下去休息,哪知他力大無窮,一揮手就把他們格開,退得跌跌翻翻,誰也抓不住他,而他的面貌,剎那中,連連變化,我不知道別人有無看見,我自己是看得很清楚,他有六、七張不同的魔怪面孔,都是猙獰可怖的,一轉身就改變一個面孔,有些面孔像日本能樂的魔鬼假面,有些青面獠牙,有些慘白流血,有些披頭散發,口中噴火……他的身體也變為三頭六臂……一下又現出他的本來面目,雙眼緊閉,口角流涎。
  
  “怎麼回事?馮居士?”“這是什麼?”……“怎麼辦?馮居士”。我身邊的群眾問我。
  
  我知道我不能再不管了,我若不管,萬一他跳上佛龛搗亂,把佛壇搗毀,或者打傷人,或者打碎玻璃窗及佛龛的玻璃大罩,或者他弄傷了他自己,甚至於鬧出人命案,哪可怎麼辦?可是,看他那麼凶惡勇猛,力大無窮,我怎能對付得了呢?
  
  我毫無法力,怎樣去應付在他身上的這個巨魔,這個魔怪可真夠潑的,竟敢在這些菩薩的聖像之前興妖作怪,擾亂佛殿!可見這魔頭真是很有些神通的,我這一個凡夫俗子,有什麼力量可以制服他?
  
  我猶豫著,可是情勢逼得我不能再猶豫或畏縮。
  
  數百人圍觀著,驚怪與好奇的眼光漸漸都轉移到我身上,期待著我出面收拾這個場面。或者他們誤以為我真有什麼神通吧?這一次,可真是被虛名所累了,我身為代理主持,不出面處理也說不過去,我向他面前走去。
  
  
  我心中念著韋陀咒的咒心,同時默求韋陀菩薩。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我迅即感應到韋陀菩薩的偉大能力注在我心中,那是無形無相的,但是可以感覺得到它有些像是輕微的熱流與磁力,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指向著著魔的越南年輕人,我感覺到那一股微熱的磁力之束,像光束般地,源源不斷地從我眉心射出,射向他的眉心腦中,我同時感覺到另一股熱磁雷射,從我的右手食指射出,射向他的胸前,這經驗是無法用文字語言形容的,我感到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導體,那些熱磁雷射並不是我的能力,是來自韋陀菩薩。




那青年人仍然是緊閉雙目,顯然並沒有看到我的接近。但是他的三頭魔像消失了,他的旋轉揮打的動作逐漸緩慢下來了,他的六條臂膀也幻化了。他開始變得軟弱,終於合掌向我下拜,頹然地跪伏在地面山個,低垂了頭,這時候他的一切幻相均已消失,他跪伏在我腳下,哀唉地哭泣,其狀淒涼可憐,而這時候,熱磁雷射已經停止射出,而且消失了。我感覺好象拔掉插頭一般。
  
  我知道並不是我的力量所致,我知道完全是韋陀菩薩的神力降伏了那天魔。我心中止不住地感謝著韋陀菩薩。
  
  他服從了,一些也沒給我麻煩。他站起來,好象是夢游剛醒,四面張望,開聲問我:“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人人都圍著我看?”
  
  “你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麼?”我問他。我很歡喜,他終於開口說話了,而且會講廣東話,這就省事,因為我不會講越南話。
  
  “不記得,”他搖搖頭。
  
  “請你們大家不用擔心,也不要圍觀著看,你們去拜佛去吧,這裡沒事!”
  
  這時進素餐廳來吃素面的人越來越多了。佛恩寺的齋飯素面是免費供養的,誰都可以來吃,對誰都歡迎,並不收費,往往在佛節會有一兩千人來拜佛吃齋,熱鬧得很。就是平時的初一十五,也有好幾百人來的。此時氣氛很輕松,一團和氣,是佛恩寺的特色,或者這正是此地大多數佛徒都歡喜到佛恩寺的緣故,佛恩寺一枝獨秀,比別的寺院熱鬧,這是事實,在這熱鬧氣氛之中,大家都是自助,見有位置就坐下,照吃不誤,吃飽離座,讓給別人,遲到的就得站著等待,站著吃飯盒子,總而言之是熱鬧,好比香港的茶樓。
  
  人來多了,我也肚子餓了,不能再多講,趕快去找位子坐下吃面,可是我心中惦念著那個越南青年,我吃不下面,就去找他,我想他可能因為自卑而走了。
  
  果然他在寺門徘徊,憂戚得很,好象要離開,卻又不捨。我喊住了他,他回頭望著我。
  
  “嘿!”我叫道:“來吃面吧!你怎麼要走呢?”
  
  “不,不吃了!”他腼腆地說。
  
  “為什麼不吃呢?”
  
  “我……”他慚愧地低下頭:“我沒有錢給香油!”
  
  “佛恩寺的素餐是免費招待的!”我說:“並沒有規定要捐香油才可以吃,快來吧!我請你吃!”
  
  “不好意思。”他仍是很慚愧的樣子。
  
  “別傻!”我笑道:“來到佛寺拜佛,都是與佛有緣,大家就像兄弟姐妹,你為什麼難為情呢?快來吧!請跟我來,我們一起吃面。”
  
  我拉著他的手,一同到餐廳,我親自到大廚房去盛面,胖胖的丁太太,笑口常開,人緣極佳,是公認的“名譽頭廚”,一聽我要面給越南青年,她立刻就裝了一大碗給我,還笑說:“請她多吃一點呀!”
  
  我陪越南青年坐下,一起吃面,平時我會很多人說笑,這一天我只是和他一個人談話,因為我心中很同情他。
  
  “你是越南華僑,”我說:“你是漂還難民,你起先以為來到加拿大就有好日子過,怎知來到,又失業,又沒有錢,*救濟過活,又舉目無親,精神痛苦,是麼?”
  
  他吃著面,眼淚就流淌了下來,不住點頭。
  
  “師父!”他問我:“你叫什麼法號?你怎麼全都知道我的事?”
  
  “我不是師父!”我說:“我是個居士,我名叫培德,你貴姓名呢?”
  
  他說他姓L,然後又問我:“你有這麼大神通,剛才救了我,怎麼你說不是師父?”
  
  他的意思是說我為什麼不是比丘,廣東話尊稱法師為師父。
  
  “我不是出家人,也沒有什麼神通。”
  
  他茫然地凝視著我,我從他的瞳孔內看見他所經歷過的劫難,炮火、饑餓、生離死別,家破人亡,失業、貧窮、痛苦……一閃一閃,一幕一幕都出現了,他已經瀕臨精神崩潰的邊緣,實際上,我還看見他在醫院的情形。
  
  我為他的不幸遭遇感到難過,我自愧無力,無法幫助他,我多麼希望我能幫助他重建精神健康和解決他的生活困難!這是一個善良而不幸的青年人,在越戰中出生,在越戰中掙扎,漂流在茫茫大海,如今又漂泊在這寒冷的異鄉!加拿大的失業情況是那麼地嚴重,連加拿大的技術人才都找不到工作做,何況是一個失學的異國青年?假如我不是還會寫文章從港台兩地賺一點稿費,我自己恐怕也會同樣淪落在這冰雪之國呢,我真不知道該怎樣去幫助他。
  
  我陪他吃面,我盡量地安慰他,並且向他開釋,希望他樂觀振作起來,希望他別再著相而著魔,我一邊說,他一邊聽又淌淚,又要強為歡笑、點頭,無限感激地望著我,他的眼中含者熱淚,抹了又再流。
  
  “我來到加拿大,”他哭泣著,強笑著,對我說:“還是頭一次聽見人的聲音!”
  
  丁媽媽在一旁聽著,也眼睛濕濕的,她去又裝了兩盤子素面來,還額外添些東茹等素菜,交給我,“你送給他拿回家吃吧!”
  
  我不記得我花了幾小時的懇切談話去安慰這位不幸的越南青年,當我送他出寺門之時,所有的人早都走光了,工作人員正在打掃,我和他握別,他緊緊地用力握我的手,不肯放開。
  
  “師父!”他眼中又出現淚水:“我來加拿大,是第一次聽到人的聲音!”
  
  “快別這樣說。”我說:“你以後別再想不開了,像你上次的尋短見,更不應該,你心裡有痛苦,就到佛恩寺來,我們談談,也許有人會為你找到工做,我們這裡人多,大家都會留意的。”
  
  “多謝你!”他的淚水流下面頰。
  
  “勇敢地活下去!”我說:“不要悲傷,不要灰心!佛菩薩會保佑你的!請再來吧!”
  
  “好的,”他說:“我會再來,再見,師父。”
  
  他還是稱我為師父,他甚至不知道我姓什麼。我目送他走下石極消失在街角,我但願我能立即為他找到一份工。
  
  我以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因為太忙碌後來我很少再到佛恩寺去了,不過我仍懷念這為命苦的青年。曾問過佛恩寺的佛友們,有沒有見過他來過?
  
  有人這樣說:“來過一次,一來到就要找那個年輕的師父,我們帶他去見法師,他又失望地說不是這個師父,我們不知道他是要找你,他很失望地走了,以後他就沒有再來了。”
  
  可憐的青年,我為他難過,也自感有些慚愧,我並未能提供任何實質的助力給他,我唯有在我的禱文中也為他祝禱,祈禱佛菩薩保佑他漸漸否極泰來罷。
  
  
  我在佛恩寺的短暫階段內,故事不少,有歡笑,也有眼淚,這位越南難民青年的故事,是使我歷久難忘的經歷之一,因為不是一件普通的事件,我但願美加的佛教界日漸壯大成長,早日開始實施佛法的社會救濟工作罷!有那麼多的人來拜佛,為什麼我們不組織起來開展慈悲濟助的工作呢?
  
  當然,因素很多,我只好禱望菩薩庇佑,使因緣早日成熟吧!



素食治愈帕金森病人
  馮馮:永忏樓隨筆之九十七
  
  一九八六年十月,突然來了一對夫婦,男的大約四十多歲,太太三十多歲,我開門,看見他倆瘦成那樣子,赫了一跳,尤其是那位先生,面貌上罩著一層黑氣,雙眼睛含著陰陰深深的神情,更叫我瞧著心驚。穿著西裝如此整潔,形態如此彬彬有禮,顯出有高等教育的背景。
  他自己介紹,說是從美國駕車一天來的,專誠來拜訪我。看他倆一臉憔悴疲倦的樣子,無疑是長途駕車所致。本來我最不歡迎沒有預約的不速之客,可是對於這一對風塵僕僕的誠心遠客,我不好不請他們進房內。
  這位Z先生坐下之後,我發現他的談吐非常文雅,顯然出身自一個相當高級的門第,他的太太非常溫婉賢淑,這一對夫婦可真是一對碧人,可惜卻瘦得很。
  談話的開始,總不外是由來客申敬仰慕之意。我和他倆寒暄一陣就厭倦了那些客套,我就問他們的來意是要問什麼?
  “你有天眼,應該一看就知道啦!”Z先生笑道:“人家說來不需開口,您就能講出來一切答案了。”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我笑。
  “為我們看一看吧!”他說:“你看得出我是干哪一行的?我來意是什麼?說嘛!”
  “好!我看見你周圍有幾百部電腦,你是電腦專家,我想你不遠千裡來見我,並不是來談八字學的。”我說:“你是一個很孝順的人,您關心老太太的病,您是為了太太的病來見我的,您老太太已經癱瘓多年了,而腿早就不能動了,幸而有一個人常常照料她,這個人很健壯,和您的關系也是很深的,是姨媽嗎?”
  “癱瘓的老太太,我相信還是有機會治好的,”我說:“雖然您已經為她老人家聘延過不少中西名醫都沒治好她,我仍然認為她有希望!”
  “您能治?”
  我說:“我說的是,觀音菩薩才有能力治好她!您能不能接送她來我家一趟?來了,我們大家一同拜求觀音菩薩加被於她。我見著了老太太,當而也比較看得真確一些。我或者可以盡力去編寫一份適當的營養單子,交給你們去照料她。”
  “那太好了!”Z先生和太太都非常歡喜。
  我留他倆共餐,我做的白水煮青菜,是佛教圈朋友都知道的,也都是最怕吃的,我一說請他們吃飯,就大家都個赫跑了,我以我的拿手名菜“白開水燙白菜”招待Z氏夫婦,我知道他們難以下咽,怎料他倆吃得很香,我就趁此勸他們戒除肉食,跟我吃這樣的談泊素菜。
  “你知道嗎?”我指著Z先生的心髒:“你一向吃肉太多,形成了這個心髒絞痛之症!老太太也是吃肉太多,也不吃一點素食的以致得病。”
  他承認一向是無肉不飽的。“沒有肉就吃不下飯,”他說:“的確吃得太多肉了,我母親是不愛吃素食的,您都說得對。”
  他倆的飯量都很少,他說是帝君叫他少吃飯多吃肉,我知道還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說穿他那個所謂“帝君”的事,暫時我只可以勸他戒肉減葷。
  他倆在餐桌邊上不斷稱贊我母親:“伯母怎麼這樣健康的?瞧伯母健步入飛、紅光滿面,沒有半龍鐘老太,是怎麼修來的?”
  “我沒有什麼修,”我母親笑到:“只不過是長吃素罷了,從前我年輕的時候是很愛吃雞吃肉,就很多病痛,後來聽我孩子話,拜佛吃長素。身體就好了,你的媽媽假使也肯吃長素,也拜佛,身體一定也會好起來的。”
  “叫我母親吃素就難了。”Z先生說:“她吃不慣苦。”
  “這就是了,”我說:“你們這些有錢人家,天天吃山珍海味和什麼燕窩魚翅補品的,都補出病來了。像我們貧窮人家,以吃長素為生活,身體就健康多了,你要勸勸伯母改為吃長素才好,你們下次來,我會開出詳細的每日營養表給您母親,您照著去她吃,她一定會好轉的。”
  “我們會盡力去做”Z先生說:“吃素是好的,這個我相信。”
  飯後我對他倆談佛理及簡介,從佛說阿彌陀經開始,談及阿含經,一直講到法華經,又加插一些我們太空科學與核物理學的見解,予以印證,Z先生很聽得進,他拿出筆記本來做筆記。我這一講,一直講到天黑上燈之時分,再留他倆吃了晚飯,依然是白開水煮青菜,只添了生吃的生菜。
  
    我和他倆一直談到深夜,他倆才依依不捨地告辭,連夜駕車返回美國去,臨別Z先生說:“馮先生,見到您,如像見到了名山巨剎的高僧一般,今天我們真是太歡喜了!您一定是什麼菩薩再來的,可不可以告訴我們您是哪一位菩薩呢?”
  “我不是菩薩再來,”我笑答:“我只是一個凡夫俗子,一個卑微的學佛人。”
  幾個星期以後,Z先生和太太再來捨下,這一次,他倆口子和一位高大壯實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合力往車內扶抬著一位瘦弱的小個子老太太出來。看見Z先生夫婦那樣孝心,真令我感動!像這樣孝道的兒子和媳婦,在台灣香港不會少見,但是在美加西方社會,就真是鳳毛麟角了!我含著感動和尊敬,開了前門,讓他們進佛堂來。
  
  Z老太太終扶搬到沙發上去,我看她老人家甚至坐不穩,歪歪的倒下,她的外貌是非常美麗慈祥的,正是我前次與Z先生談話時心中所見到的老太太,現在面對面,當然看得更親切。我發現Z先生長得很像他母親,所不同的是他繼承了他父親的英氣和髯青。
  Z老太太望著我,努力講話,口音是四川的,但是語音模糊,我一句也聽不懂,需要他的兒子擔任翻譯。
  我立刻就為老太太透視身體,天知道我這是X光或者什麼?總之,我一閉目,就在腦中看見Z老太太的腦子與全身都是透明的,好象是玻璃的透明人體模型。血管、神經、骨骼、血液、細胞,無不清晰可見,我一面看,一面口述所見情形,Z先生在一旁做筆記。
  我看到Z老太太的血液成的血球、血小板、微量元素……都自動放大了,讓我看得清楚,能說出各種物質的讀數出來。也看得見什麼部位有膽固醇做成的淤塞,什麼地方有粥狀蓬起。我曾經這樣替很多人診看過,事後證實我所見的和我講的讀數,都接近醫院的檢驗報告。我知道我這一次也不會太離開事實。
  然後我要放大老太太的腦部神經系統,予以“斷層掃描”,我把她的腦部神經都看了。
  “恭喜老太太!”我張開眼微笑說:“上次你沒來,我對令郎說恐怕是過濾性細菌傷了您的腦神經。今天您來了,我看過清楚,並不是過濾細菌吃掉您的腦神經,而是腦子內的數處神經已經萎縮,成為一團像枯死的草根,但決不是過慮細菌吃掉的那種空洞情況。這就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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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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