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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馮居士天眼傳奇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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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赫無倫。 德清和尚數夜之間,盛名傳遍了西京!王公大臣,文人學者,行夫走卒,天天都擠滿了臥龍寺,燒香拜佛,亟求一見這位祈雪得雪的活佛神僧。 人人都說:“這位德清老和尚,可是真正的活佛菩薩降世呀!”又有人說:“這位德清老和尚,在台上作法,向天一指,雪就下來了!這是天上的天龍八部都聽他指揮呀!” 又有人說:“這位老和尚,當晚騰空而起,在天上指揮天神天將降雪,我親眼看到的。” “老和尚不但會騰雲駕霧,呼風喚雨,”有人說:“他叫下雪,天將就不敢降雹,必是降足了五天大雪,才繳的法旨!同志還有移山倒海之能呢!” 又有人說:“老和尚那天晚上在天上和許多佛菩薩一齊施法降雪。觀音菩薩在南還普陀山蓮花座上,心血來潮,知道老和尚祈雪,菩薩救民心切,也不上妝,頭發披散著,就騰雲來相助降雪了!” “要知那大暑天哪來的大雪呢?這是老和尚有移山倒海的佛法,從南極把冰山移了過來的,須知他乃濟公活佛再世的呀!” 傳說越傳越離譜也越神奇了,把一個幾天之前還飽受嘲笑的德清和尚,傳說得變為神通廣大的活佛,又傳為濟公再世,人們日夜都在臥龍寺大雄寶殿外等候,一定要瞻仰活佛,又有許多人抬了病人來,放在殿前,懇求活佛醫病。 德清不願這般地以神僧身份出現來驚世駭俗。事實上,他深感慚愧,他自問並非什麼活佛神僧,他自知只是曾經竭誠祈求佛菩薩而已,他怎能居功? 他躲在禅室內,不敢出來,可是殿前成千成萬的群眾鼓噪不已,大喊:“德清和尚!”“德清和尚!”吵得滿寺不安寧。 東霞長老來說:“德清法師,看樣子你不出去見見他們是不行的,人家抬了病人來躲在殿前求你醫治呢!你出去見一見吧!” 德清惶恐道:“長老,我又不會醫病,我又沒有法術,怎敢出去亂來呢?” 東霞長老說:“那麼也得出去講個明白!免得幾千人日夜在此叫吵。” 德清無奈,只得出來,他與東霞長老剛出現,群眾就紛紛伏地叩拜了,有人淚流滿面,哭哭喊喊:“德清活佛,救救我家病重的老母親吧!”“活佛,醫好我這瞎了眼的兒子吧!”“活佛,醫好我的毒疽吧!”“活佛!我兒子叫妖鬼迷了,活佛替我捉拿妖鬼吧!” 有些婦女膝行向前,不斷向德清叩頭,啼啼哭哭,好多人捧著香火,向著德清膜拜。 “活佛!活佛啊!救救我們吧!” 德清感動得流下熱淚來,他哽啁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只有合十回拜眾人。 東霞長老拍了幾下手掌,宣布道:“你們請肅靜,請聽德清法師有話說。” 德清就對眾人說:“列位檀越(施主)!天降大雪消除厲疫,乃是佛菩薩的大慈悲,感於世人太淒慘,故此降雪消災,並非德清之能所致,德清不敢妄居其功,我祈雪周值其便而已。我有何道行?我除誠心之外,一無所有,列位休得錯拜了我!我德清除了念佛誦經,別無本事,哪會治病降魔?列位檀越枉駕了!” 眾人哪裡肯信?反而更加苦苦哀求:“活佛啊!您老人家不救我們,誰來救?”“活佛啊!休得推辭吧!您老是有法力的呀!” 眾人苦苦哀求不止,大雪才融化未久,地面濕滑,眾人就在那積水泥濘上跪拜他,叩頭沾地,德清越發心中慚愧,只得又說:“列位檀越,德清說的是至誠的真話,並無虛言,德清確無法力!” 有人叫道:“活佛是嫌我等誠心不夠虔!”“活佛若不救我們,我們就再也不走了!跪到明天,跪到明年!” 德清說:“要怎樣才使你們相信我講的是真話呢?列位誠心求我,不如誠心拜佛求菩薩吧!這樣吧!不如我代各位叩請本寺東霞長老領導我等念佛祈求吧!東霞長老若領我和列位做一場打七,相信各位必獲佛佑有求必應的。” 東霞長老說:“德清法師怎麼拉我呢?” 終於是請了東霞長老領導打七,德清謙居其副,群眾期望活佛施法出現奇跡,但是都不見德清施展,群眾不免失望,但是也漸漸相信德清的誠實了。 德清不曾表現什麼特殊法力神通,這卻並未阻止四面八方聞名而來參拜的群眾。這時天天都有數千人來見德清活佛,又有數不清的王公、大臣、缙紳、貴人來邀請往府第供養,行宮中,太後與諸親王頻頻召見,把德清忙得團團轉,也不勝其煩了。 文殊菩薩曾經許他此次西行大展佛法,這一點可說是應驗了。祈雪息災一事,已使佛法深入甘陝人心,無數苦難災民重生信心,祈求佛佑,各地佛寺空前興旺。德清勞碌半生,從未有過這樣的際遇,他現在盛名傳遍全國,被太後與皇帝尊為護國法師,他聲譽之隆,已經沒有任何僧人可比了。 可是,他是為了虛榮而來麼?他是為了這些無窮困擾的富貴應酬而來麼? 他厭煩了,他厭煩這些錦上添花的榮譽!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開辟一處道場大弘佛法,可是,以此時的災禍頻仍,朝廷窮困,民窮財盡,他從何而得金錢來建造佛寺呢?他怎能在此時向太後提出要求? 他覺得此次西行的任務已經算是達成告一段落了!他自己只不過是佛前的一個小卒,佛菩薩的意旨叫他來此祈雪消災,作為佛法能力的一場證明。他已經盡了這一點責任了,他厭煩這太多的恭維,太多的召宴,太多的供養,太多的應酬,他更不習慣被群眾當做活佛來膜拜。 “我只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出家人而已。”他對東霞長老說:“我不應在留寺在此惑眾,我該走了!現在施粥赈災都有足夠人手,也不差我一個。” “走”,東霞長老詫異地問:“你要走到哪兒去?” “我要歸隱山中,”德清說:“我須要重新再修靜定,因為我自知靜定功夫不夠,不足以當弘法大任,而且我現在太招搖了。” 東霞說:“你祈雪息災,天下共仰,並非你意存招搖惑眾,而且,你在本寺住下以來,本寺香火空前旺盛,全西安的佛寺也都重振佛光,你這一走,怎麼行呢?被太後知道,也一定不准你走的。” 德清知無法辭得脫,他就不再多言了,此時吳永等已經解糧到達西京,各地旱象已除,餓荒也漸漸減少了,朝廷下令各地赈災,各處佛寺僧人與士紳全而出動施飯救災。北京那邊、慶親王、李鴻章與瓦德西等洋人談判尚無結果。太後等不知何日才能回京。德清覺得自己實無必要再在西安受人膜拜了,他悄悄地離開了臥龍寺,他甚至沒有留下字條。 沒有名望的和尚難以開展弘法,名望太大的和尚難免受名望所縛! 德清感慨不已,他孑然一身,只帶了他自己的衣物,悄悄踏上走向終南山深處之路。 他於十月來到終南山最隱僻的山谷,就是嘉五台後面的獅子巖,懸崖飛墜,泉水淙淙,霧封山峰,山路迷離。 他一看就歡喜,立刻動手割取茅草搭棚,棚成之後,就開始鋤地開荒種菜,忙到十一月底,天氣已冷,山頂也飄雪了,他才把一切弄得就緒,從此他就重新靜修起來。 這兒再沒有太後皇帝,沒有王公大臣,沒有富紳貴人,也沒有群眾跪拜,此地多麼寧靜!山中只聞淙淙泉水聲與松濤,太好了! 他自食其力,他獨自修靜,他仰望山峰上面飄渺雲氣與
飄渺雲氣與白雪皚皚,他頗有悠然見南山的感覺。 “或者我離開帝都是一種錯誤,”他想道:“弘法豈可遠離人群?我這一退隱,不是與弘法素願相違嗎?可是,那些虛榮多麼可怕,多麼難以忍受!道是十分矛盾的事!弘法不能出世,必須入世,可是入世又難免不沾虛榮,沒有虛名又推動不了**,有了虛名,又受虛名與名利所累!我該怎麼辦呢?” “我必須好好精進修靜定,重修證明,再等到適當時機才下山回到人群去!” 他覺得在這山中僻處多麼逍遙自在,沒有名利的束縛,不為盛名所奴役,不受儀制所拘束,沒有世俗的煩擾。 這山中只有浩茫飄渺的雲氣,它們緩緩地輕悄悄地流動著,多麼自由,也多麼寧靜啊!他望著這些雲氣,聽著潺潺的泉聲與松濤,身心都與這一片曠怡的大自然化為一體了。 “我還要下山去弘法濟世的,”他想道:“我不能永遠寄身在這世外仙境的逍遙之中,可是我必須重頭做起,我必須擺脫盛名的束縛,從今以後,我不能再任用德清這個法名了,我必須另改一個名字,免得再受到盛名所累引來太多的人妨擾這一階段的靜修。” 看那些飄渺的雲氣,多麼空虛!世間法,世間相,一切還不是跟這空虛的雲一樣空虛麼?一切不都是終歸於空寂麼?這原不是直到現在才悟出的真理,他早在三十年前就悟出空理來了,他早已脫出“空”觀的極端而采取“中”觀。 這些空虛的雲氣,卻給予他易名的靈感。 “虛雲!”他自語道:“虛雲!是的,今後我就是虛雲了!” 作者:馮馮 文章來源:《馮馮居士返國義演》之二 這一次,乘著回國舉行慈善音樂晚會之便,我於六月十七日晨,乘自強號火車赴花蓮“朝聖”。 朝的聖是誰呢?自然是我崇拜欽佩已十多年,而尚未有幸識荊的證嚴上人!大慈大悲的證嚴上人! 證嚴上人領導慈濟人,筚路藍縷,從一座小茅蓬做嬰兒加工開始,發展到建立慈濟醫院、護專、醫學院;把慈濟的救助對象,從國內的貧病老弱,推廣到國際的難民饑民,還救濟大陸水災災區,成就與貢獻,遍及世界不少地區與國家,可比美紅十字會與德蕾莎修女。 上人於民國八十年榮獲麥格塞塞總統紀念獎至今,仍是那樣謙虛,我深知上人就算得了諾貝爾獎,也不會改變他的謙遜和藹與慈悲救世的態度,仍然凡事親身去服務眾生。 ◆我心目中的觀音菩薩 對於這位今之觀音菩薩化身,我說是去朝聖,應該不算用詞失當吧?他是觀音菩薩化身,我這樣認為,而且相信很多人也會同意我的認定。我是根據他所實踐的觀音菩薩法門的大慈大悲、濟度眾生的偉大成就來認定的,並不是講迷信那樣的妄稱某某人是佛菩薩的化身或報身。 固然,觀音菩薩必定還有很多化身非我所知,我所知道而且敢於肯定的,到目前為止,只有證嚴上人一位而已;而上人從不自稱任何名號,只謙稱出家人而已。這就像佛陀與諸大菩薩相似,他們從不自居名位名號。 去朝拜這麼一位聖者,我不知應奉獻一些什麼才允稱得宜,躊躇良久,總算是辦出薄禮來了,而且,我自認還算得體;不算是獻給上人私人的禮物,而是獻給他的觀音菩薩精神、獻給慈濟的! 這些薄禮,都各有一件小故事,讓我一一來說明。 頭一件禮物是“空瓶再生佛陀捨利”。 佛陀入滅後,金棺是置於雙樹林樹上,待大迦葉趕回,佛陀自發三昧真火,茶毗之後,獲得捨利子無數顆,分由八國國王請去供奉。以後流失不少,也有些流入民間或寺院供奉。經過兩千五百多年,佛陀捨利出現者已不多,可謂絕無僅有,十分珍貴,以致斯裡蘭卡寺院呈獻給香港及大陸的佛陀捨利子,成為罕見異寶,北京出土的佛牙捨利,也是同樣珍貴。 其實在尼泊爾、錫金、西藏等地帶的一些寺院,仍有供奉流傳下來的佛陀捨利,世人不知而已。估計今世可能仍然存在於某些地區寺院珍藏供奉的佛陀捨利有兩三千顆,應該不算是誇張,問題是,他們不公開。 ◆讓佛門法寶發揮濟世功能 大約十年前,當時仍在世的高僧慧僧老法師,受尼泊爾僧王之托,把數十顆尼泊爾珍藏的佛陀捨利帶到西方國家讓有緣人士供奉,以免尼國萬一有變動而遭兵毀滅。慧僧老法師來到加拿大,請羅午堂老居士把佛陀捨利分贈給世界佛教會(佛恩寺)與我,我獲得了十顆,把它們供奉在天華公司董事長李雲鵬老居士托羅伯伯帶來的捨利塔內。 我天天拜佛、拜捨利,直到四年前,我托張正雄把這十顆捨利,連同班禅喇嘛訪加時,莅臨捨下時贈我的,後藏日喀則喇嘛宮的法寶之一“佛骨璎珞”一○八顆,一同帶到花蓮,呈獻給慈濟功德會證嚴上人,懇予義賣,為慈濟醫院籌款。 把佛陀捨利與佛骨璎珞獻出義賣,當然是我的“大不敬”,但是我一介貧士,無珠寶金玉,又無字畫可供義賣;我心又想,佛陀捨利固然是與世尊敬的法寶之一,但是,若我個人珍藏它,於眾生何益?假如拿出去義賣,籌款來建設醫院救貧治病,豈不是更符合佛心與觀音菩薩之心?要救了人命,才是真正的佛門法寶,否則,供奉再尊崇,也只不過徒具形式,並非佛意! 慈濟人發起“護珞運動”,將捐款作為建設醫院基金用途,我聽到消息,非常的感恩! 自然,外界也有一些人寫文章抨擊我,說是膺品,不是真的佛陀捨利,這些評論家也未知來龍去脈,就妄自揣測,而且不知“見人行善,贊歎亦有功德”之佛訓。我的答覆是:是真,是假?假如它能感動千千萬萬人發慈悲心去布施行善,救苦救難救病濟孤,那它就是“真”的佛陀捨利!反之,就是假的! ◆捐出“空瓶再生捨利” 佛陀捨利捐給慈濟功德會,轉眼已三、四年,捨利塔內是空瓶,已無捨利,拉上了黃幔,再也不開放了,可是我天天早晚仍在禮拜捨利空塔,在塔前許願要做什麼做什麼,不以善小而不為之。 這麼天天日夜拜了三、四年,有一天,心血來潮,拉開黃幔想來清掃一下捨利塔的灰塵,一開電燈照著,我可楞傻了!您猜看見了什麼? 捨利答玻璃瓶內的紅色絨墊上,躺放著五顆大小不一的捨利子! 從哪兒來的呢? 外面人士根本不知我家供有捨利塔,我從不出示陌生人,就是熟人也很少知道佛龛上,我暗藏了捨利塔,根本不可能有人放捨利子進去,若有,首先必須開鎖。(那鎖匙,有時我自己也找不到! 此次我來花蓮朝聖,打算把這些空瓶再生的捨利,呈獻給證嚴上人與慈濟功德會。因為我覺得,這是由於把十顆捐獻給慈濟做善事,慈濟的悲願功德感應引起空瓶再生捨利,非干我事!若是我拜出來的,那麼,起先那十顆捨利為什麼不生,非要等到捐給慈濟之後三年左右才再生? 這五顆再生捨利,不似原先的十顆那麼圓淨光輝,而且有些稜角,倒像是鑽石結晶體,供人參觀過幾次之後,卻又不見了一顆最小的,現在只余四顆,最大的一顆最近又生變化,看來有些似台灣的“並蒂荔枝”,會不會分裂為二,很難預測。 考查佛教文獻,我發現以前也有人空瓶拜出捨利來,倒不是我獨有 看來那乳白色的捨利子,其化學成分,不外是鈣質居多,但是空瓶在三重玻璃罩內,怎麼在空氣中形成捨利的呢 我誠心將這四顆“空瓶捨利”呈獻給證嚴上人與慈濟,我不敢再言“義賣”以免渎聖。不過,假如有人肯發心再來一次長期的“護珠行動”為慈濟醫院醫療籌款,那才顯得法寶是真的法寶,所謂鈣什麼的,都只是假借之體而已。 第二件禮物是:“緬甸菩提玉石虛雲手串”(以下簡稱虛雲手串)。 兩年前,香港來了一位素昧平生的居士,帶來一件禮物,說是他父親叫他交給我的,他找了我幾十年才找到,交了東西後他就走了。 打開小包一看,是這串黃玉手串,一共二十一顆,像桂圓(龍眼)那麼大小,每顆都刻成佛首,取楞嚴佛首之意。這二十一顆玉珠子是沉甸甸的,行家說是相當罕見的貴重玉器,無法以市場行情來估價,他說這是佛教寶物,收藏家可能不惜數萬美元來買,但是不識貨的人可能覺得一錢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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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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