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中醫大家倪海廈曾說過,如果能用中藥治好感冒,那麼治好癌症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也有過其他的中醫大家說過,有時候治好一個癌症並不比治好其它的一些常見病麻煩多少。那麼這樣的說法與當今的主流醫學西醫對於“絕症”的概念是大相徑庭的。“中醫無絕症”的說法,當真有此事?就此我們找到了漢代經方中醫研究者劉希彥老師求證。
- 問:請問希彥老師,“中醫無絕症”這個說法,確實如此嗎?
- 答:根據我的臨床經驗,確實是這樣。比方說肝硬化腹水,這是比較重的病,藥如果用對了,快的十來天腹水就能消下去,有時候我們治一個普通的胃病失眠之類,可能所需的時間更長。
- 問:為什麼會這樣呢?原理是什麼?
答:這就要從中醫的哲學基礎說起。從哲學的角度來說:人類根本沒有可以治病的藥。打個比方,我們創造了一台電腦,造了一台洗衣機,我們今天就可以修電腦,今天就可以修洗衣機。而我們人呢?人是天地孕育的最精密的儀器,本就是天地的一部分。所以我們永遠也無法修自己,除非我們有和天地同等的智慧,就好像一台洗衣機永遠也不可能修它自己一樣。既然我們做不到修自己,那醫學又是什麼?
先從西醫說起。西醫領域一直在致力於研究治病的藥,那西醫領域到底有沒有治病的藥呢?先說感冒,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抗生素不是感冒的特效藥。在國外門診,大夫是沒有權利隨便開抗生素的,若開了,他可能會面臨吊銷執照的處罰。
那麼問題就來了:既然抗生素不是感冒的特效藥,那感冒的特效藥又在哪裡呢?西醫界的答案是沒有。如果感冒都沒有特效藥,那別的病呢?自然更沒有特效藥了。比方說糖尿病、高血壓,我們都知道需要終身服藥。這些藥是在控制血糖,控制血壓,但不能治愈。不但治不好,還傷肝腎,因為服用這些藥物引起肝腎衰竭的病人現在有很多。如果病嚴重了呢,就是手術,把壞掉的器官切割或者置換。然後就是排異反應,因為不是你的器官人體不接受。這種治療追求的是五年存活期,如果能存活五年就算治愈。
- 問:那中醫領域有沒有能治病的藥呢?
- 答:一樣沒有,能夠對抗疾病的只有人體自身的免疫力。因為我們人體的免疫基因鏈足夠對付已知的一切疾病。比方說艾滋病,人體免疫力一般的,能抵抗艾滋病病毒十幾二十年不發病。個別免疫力極強的,終生不發病。癌症、非典之類的自愈的就更多了。
- 問:我知道當年非典疫情肆虐,西醫素手無策,抗生素無治,只能使用大劑量的強效的激素,幸存者多得股骨頭壞死,肺纖維化等後遺症,痛苦非常。後來是中醫出來治好了很多,治愈者亦無後遺症。可照您說的既然中藥不治病,那麼中醫又是靠什麼把人治好的呢?
- 答:真正的傳統中醫是反對用藥去治病的,而是著眼於恢復人體的秩序,打開讓免疫力受到抑制的這把鎖,然後讓免疫力自己去治病。真正能“覆杯而愈”的只能是人體自己,而不是藥物。只有明確這個觀念,用這個理念去治病,中醫才真正是中醫,中醫才能擺脫現在治病慢不治病的怪圈,成為真正的治病快治大病的中醫。後世的中醫之所以衰落,也是因為越來越偏向於以藥治“病”。我說的這個病就是病症的病,這是局部思維,背離中醫精神的。對於人體免疫力而言沒有大病小病。
西醫所謂的大病很多情況指的是患病的位置,比方一個炎症,在皮膚你可以不去管它,在腎上呢,腎炎那就是大病了。但對於人體免疫力而言,它是一樣的。又比如黃斑病,號稱眼部癌症,這在西醫中是最難治療的病之一。我治過一例黃斑病,只用了一個月便徹底根治了,也沒有再復發,而我當時辯證的時候,只是用了一個祛濕的方子。那為什麼一個祛濕的方子便就根治了黃斑病,而西醫卻束手無策呢。很簡單,因為,黃斑區的病變可以理解為有一塊積液在眼球後部,濕氣去除,自然也就好了,之所以西醫稱之為絕症,是因為積液在眼球的後部,對於西醫而言那個區域的病變很棘手,做手術非常的困難,所以稱之為絕症。而對於中醫而言,身體哪裡都是一樣的區域。免疫力正常了,人體秩序恢復了,大病亦能速去,反之一個感冒也有可能遷延一兩個月不好。
與希彥老師的一番交談,確實讓我們重新認識人體,重新理解疾病的規律。希彥老師說其實這是我們幾千年前就有的認識和方法,並不是所謂超前的東西,新的東西,只不過被當下的人忽略和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