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九年公司將工廠外移到中國大陸之福建福清,當時我也是三位打頭陣的干部之一,工廠位於市郊看守所旁,雖然不算很偏僻,但以當時大陸的生活水准,入夜在昏暗的燈光下,仍顯得有些荒涼。我們台籍干部住的大樓是舊三層的二樓,分成四間單人房,由於工廠草創期間,訓練工人以及與地方高干應酬是我的主要工作。
夜間大都在疲憊的狀態下很快入睡,但半夜時屢屢被左右同事的惡夢呻吟叫聲驚醒,第二天打探一下,都說作了很可怕的惡夢。但大家都是正值壯年期的大男人,總不好意思說「被嚇破膽」之類很嚴重的話,內心的恐懼都是用臨睡前一起喝酒壯膽化解。
終於,有一晚惡夢輪到我了,約半夜兩點左右,我清楚的感覺到有四條黑影分抬我的雙手雙腳,把我從床上緩緩地往上抬,床面與天花板距離約二公尺,我確實感到我的身軀在天花板與床面間懸浮,且與天花板的距離愈來愈近,在恐懼莫名的狀況下,下意識念起「南摩觀世音菩薩」,我記得很清晰,當我念完第三聲時,身軀就緩緩下降,到第十聲,身軀就完全平躺在床上,而那四條黑影就竄走不見了。
第二天早上我也向其他台籍干部一樣,並沒有把此事大肆渲染,但趕忙找到台灣帶來的「藥師法門」小冊子,那是初次與李居士結緣時收到的,我一直不把它當一回事,現在碰到這種邪門怪事,又沒有人可以幫忙的情況下,只好把它當成「救命寶貝」,連忙照小冊子上所印的「種子字」放大,制作三個直徑約十五公分的種子字,用彩色筆塗成金黃色,分別貼於門前、窗口與床頭。入夜時恭敬持咒約十五分鐘「藥師咒」,觀想「種子字」在天空中放大光明,籠照在我身上,臨睡前再誦「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伴隨入睡。很奇怪,在其後我就沒再遭遇到那些異類的騷擾,這是後話。
再回到當時,雖然我本人是沒事了,但其他的台籍干部每晚仍惡夢連連,我的老上司劉總甚至曾經被好幾條黑影按身軀、勒脖子,差點沒了呼吸。有一天晚上,鎮上另一位台商來訪,這位謝師兄曾在白天來訪,未說有什麼異狀。當晚聊了一陣子後,他去上洗手間,回來後又把我拉到一旁(因為當地台商只有我們兩位是佛教徒)說:「林兄!這棟大樓有問題,你知道嗎?」我說:「我們早就飽嘗異類的困擾了!」於是我詳加說明這幾個月來我們的遭遇。由於謝兄學佛較久,我就問他如何處理比較妥當,他想了一會兒,說改天他再來一起持咒回向給這些異類,希望他們早日投生善趣。之後謝兄每星期撥兩個晚上來找我,我們一起上頂樓陽台,先一起持「大悲咒」七遍,然後他向西持「往生咒」,我向東持「藥師咒」,約二十分鐘,然後作回向。這樣持續約一個月,異類的騷擾才完全止息。
而我自己也感到愈來愈健康,臉色紅潤,精神體力均很旺盛,我在當地台商圈子是有名的健康寶寶。在來往眾多台籍干部中,我是唯一不曾生病的,連小感冒都沒有過,而其他的台灣人由於水土不服、心情煩悶,無論男女老少總有身體違和,大病小病不斷。唯獨我在藥師佛咒力加持下,永遠是氣色良好,精神充沛。只是很遺憾,當時那些台商有人也許因緣未具足,並沒有人因為我的例子感而學佛。佛法真是「百千萬劫難遭遇」,有幸遇到,端看你願不願意深信而用心修持。藥師琉璃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