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的鴨子飛掉了”這句老話背後因果是什麼,本文有詳細分析,大家要仔細看完!
當您在路上、地鐵上遇到乞丐,您會布施給他嗎?——進一步問自己,如果是假乞丐呢
當我們在路上,地鐵上遇到乞丐,你會布施給他嗎?你會作何意樂?看完下文
南先生著
(一)何為布施
任何宗教都教人布施,平時將財物施捨給別人,將來就能升天得福報。毗耶娑他們之所以修苦行,就是為了求升天道,圖神仙的享受。一般人為什麼修道,吃齋啊,念佛啊,無非是現在苦一點,將來可以超升生天上做神仙。這實際上是一種很功利的做生意心理,投下少量的金錢,而圖一本萬利的結果。我常笑有些人信教,花幾毛錢買三支香,拎上一盒蛋糕,到廟裡去拜拜,求發財、求長壽、股票要好、馬票要中,求這求那,拜完了那個蛋糕拿回去還能給兒子吃。如果菩薩憑這就保佑他,那還算菩薩嗎?下等的貪污,只要人家三根香。
毗耶娑問什麼叫布施,什麼樣的人才稱得上是施主。佛對布施下了這樣一個定義:"既布施已,自食自淨,施已報轉,故名布施。"
布施必須是把自己的並且自己也需要的東西施於他人,才會有布施的果報。拿衣服、錢財、醫藥送給人家,是外布施;把自己的煩惱完全清淨掉,是內布施;給人以精神上的,乃至生命上的安慰和支持,是無畏布施。布施的信心一生起,就必須馬上實行。比如今年大陸發水災,我覺得應該布施災民,就馬上做了。用不著等號召大家起來再做,那已經是來不及了。
按我的觀點,真肯布施者,在別人眼中就像瘋子一樣,把錢也不當東西,只要人家需要就送出去了。台灣、香港有些叫化子,家中有百多萬的財產,可他既然肯丟這個臉在大街上乞討,說明他有需求,那你只管你的布施,不必考慮人家是否有錢、是否在行騙。所以佛講"無緣大慈,同體大悲",布施是無條件的,以別人的痛苦和需要為自己的痛苦和需要,這才是布施。
我看見一段關於供養的開釋呢
問:供養之後後悔,便沒有了功德,那麼是要忏悔或繼續供養?
答:這就像你身上穿了干淨的衣服,忽然掉入了泥濘之中,那麼你到底是要趕快把身上的泥土洗干淨?還是就把它這樣穿著?所以我們要是犯了錯,就要忏悔,這樣才能夠把污染洗干淨。把污染清淨以後,我們便要非常小心,不要掉到泥濘裡去了。
問:如果以同樣清淨的心來幫助甲、乙兩人,甲欣然接受,而乙則因為某種原因而心生嗔恨心。請問仁波切,這兩種情況其功德相比如何?
答:由於我們是凡夫,沒有辦法去分辨所供養的對象是清淨或不淨,所以在做布施的時候,只要我們的發心是純淨的,不管供養的對象如何,所得的功德便是一樣的。以剛才的問題來說,對甲而言,他感到非常高興,由於你對他的幫助或布施,你會得到的功德;甲也會因為發了歡喜心及感恩心,而同樣積聚了功德。乙雖然對你的幫助感到生氣,但只要你自己對他並不產生恨心,也同樣能夠積聚功德,這是因為你發心純淨的緣故;但乙本人由於生了嗔恨心,所以沒有辦法積聚任何功德。
問:我們現在一般所做的供養,可以算是三輪體空嗎?
答:對我們初學者來說,當然一開始並不是三輪體空的,因為供養者(你自己)是有的;所供養出來的香、花、燈財物等等,也是實際有的;而供養的對象如:佛菩薩、善知識,也是有的,所以並不能算是三輪體空。
問:如果發心的動機只是為了自己,或自己家人的利益,這樣是不是功德的積聚就不大?
答:只要我們發心是好的,一定能夠積聚功德。譬如說,如果我們的家人有了麻煩,或是我們的親人朋友生病,我們去幫助他們,都絕對是能積聚功德的。這並不是說,我們要放棄我們的家人朋友,我的意思是,我們剛才談過的積聚功德的對象有三種,而最高的就是佛菩薩。我們幫助家人、親友還是能夠積聚功德的,只不過由於不是積聚功德的最高對象,也就不能積聚最大的功德。
問:如果做每件事時,心裡都想著是不是有功德才去做,那麼這種發心是不是錯誤的?
答:今天的開示,我已經非常詳細的解釋了什麼是至高的供養對象、什麼是積聚功德的正確發心、什麼是善行、什麼是不善的……這些都是要讓我們的種種迷惑能夠去除。所以當我們在供養諸佛時,心裡就不會產生「這是不是有功德」的疑問了。我曾經說過,如果我們聽聞佛法,就能夠去除無明,好像燈光去除黑暗一樣;所以我們在做種種供養時,我們的心裡就不會有任何「這是不是有功德」的疑問了。另一方面,功德的積聚取決於我們的發心所以做事前應想「這事是否能利益他人」而非「這事是否有功德」。清淨利他的發心本身就是功德。
(ZT)善心的增長與培養
我常常會給街頭遇見和種種乞討者一些小小的布施,有時也很慷慨大方,多時僅僅能布施三兩個燒餅錢。有次我和一位居士去五台山禮佛,在門口遇見很多求施的殘疾人,口念佛號,我悄悄對那居土說:“他們都是菩薩啊,教我們善心常存。”
我並不富有,衣食住行的困擾比他們好一點,我是個苦行居士。
我樂於布施的原因在於:培養一種善心。一次布施一二元或十幾元,是培養善心,不忘慈悲的良機。有次我給一位白發老婦人做了布施,遠遠超過她開口所求的布施量,老人連說“謝謝”,我也連說“謝謝”。看著老婦人笑展慈顏,我內心很感動。我也經常慚愧;有時當布施而未布施,有時也為自己不能盡布施——象那些高僧大德一樣,盡己所有施於他人,我做不到。因為我常常考慮到自己生存的艱辛,所以,假如我身上全部的生活費用只剩下三十元時,我會把十元布施給一個殘疾人,二十元留給自己。類似的事發生過幾回,有次,我全部的“財產”只有十元錢,而將伍元布施給了一個家中有重病人,無錢療治而求助於社會的女孩。女孩的項上掛著個大牌子,上面寫著乞助的原因,我不忍心看,默默布施了我財產的一半,就走了;還有一次,也遇上類似之事,我願布施給她二元錢,便將一張十元錢拿出,在舊書攤上買了本舊書,錢換成了零錢。我拿出二元,倒折回去尋找那個女孩,也不忍心看乞求的緣起,回來後我突然有點後悔,應該看一看,要是求治病,也許我還能幫助她,我治過一些疑難雜症,在素常研究醫道,隨緣診治是我的生活之一。
我在去郵局的路上,看見一個女人領著個可憐的小孩乞討,她向一個人乞錢,而沒有向我乞錢,一瞬間,我已走開了,突然又覺得自己象犯了罪似的,是逃避了自己的義務和良知,我的口袋裡是有零錢的,我想追上去給她一些布施,可她也走開了。為此,我很慚愧。我信仰佛陀的教育,但我不敢以佛陀子弟而居,我沒有很徹底的布施精神。佛陀說:諸法行中,布施第一。
許多人常常懷疑那些乞討都是一種職業生活,帶有許多欺騙性。我承認這樣的事的確有,報上也時不時地登一些,但我認為:當我看到一個白發婦人,有如我的白發老母一樣的年齡,在向我乞討時,我能拒絕嗎?報上不是也登過:一個退休老婦人,因工廠效益不好,長期領不到退休金,八十高齡,仍乞討街頭,後來經記者發現、采訪,引起了政府的關注,才得以解決老人的困難。當我看到一個少女,在眾目睽睽之下站了一天,低著頭,閉著眼,等候別人的布施,不論你布施多少,她都用低低的聲音說聲“謝謝”時,你能懷疑她是個騙子,是“故伎重演”罷了?!
如果你時常有這種疑心,以此為借口而拒絕布施,我要說:你的善心和良知會漸漸喪失的。
我怕這種作為人的可悲結局,所以我樂於布施,不求功德福報,僅僅為了善心常存,慈悲不泯。
愛情佛性
我在夢中聽到一段美妙的問答。
一對青年男女來找佛陀:“聖人,我信仰您的教導,布施是一切菩薩的第一法行。我可以布施掉我所擁有的一切,甚至於我的生命。但是,聖人啊,我不能布施愛情。愛情是男女間最動人的奧秘,兩顆心兒必須相融相印”。
佛陀微笑說:“善男子,善女人,偉大的愛屬於一切生靈。在愛的神聖家族中,唯有愛情,屬於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愛與愛妙契默應。我祝願你們幸福美滿,止於至善,在愛情的召喚中走向自在之境。用你們愛護愛人的心愛及萬類,你們的愛情會因慈悲而善德香馨,除了擁有愛情,你們也體驗著至真的佛性。善男子,善女人,祝福你們,心心相印”。
童心無相
夕陽浸在晚霞之中,象一幅彩墨畫,我正在讀國畫技法方面的書,已累了,半醒半睡地坐在靠背椅上看夕陽,感覺一種意境,感悟一種筆法。
“小陳叔叔,給你一個桃子吃,我已吃了好多了,我媽買的”。小龍龍把一個熟透發軟的桃子塞到我手中,我慢慢地剝桃皮,“不用剝,我洗過了”,他說。“是用家裡的水洗的?”我看見他老是在門口弄髒水。“當然啦,快吃,很香的”。
我有點慚愧,兩口就吃完了,他看得吃驚,說自己要吃好幾口,“大人口大口快”,他聽後便走開了,我又閉上眼,想沉沉安睡。這時我聽見龍龍快活的聲音,他向小伙伴自豪地宣布:“我給小陳叔叔一顆桃子,洗得干干淨淨,他兩口就吃下了”。小伙伴問:“真的?”“那還能有假”。孩子們歡快的笑聲在晚霞中飛動。
於此瞬間,我睡意全消,孩子們的快樂感染了我,我重新拿起書,夕陽和雲霞依然絢麗如畫。我想:如果我們以小龍龍的這種愉快的心情去布施,一定沒有功利心,只有心靈的歡愉;如果常以這種善心去修持,那一定會自然而然地走進精神的至善之域。
碧眼胡僧
在古老的河畔森林,有一個高僧修行。安祥地進入甚深禅定,形如枯木,心如死灰。光在他臉上輕撫,象鐘情於郎君的美慧女人。
天上飛來一只小鳥,想尋找一個安家的地方,它飛行得很累很累,仿佛飛翔之力已盡。猛然間它看到靜靜不動的禅者,便落在他的頭頂。禅者游心於梵天妙境,在鳥的眼中,他象巖石象古松。
小鳥在禅者頭上築好了巢,又和它的愛妻產下兒女一群,禅者依然無覺,真心融匯萬物合一的光明。有一天他終於出定,啊,頭頂上已有一個生命之家;哦,生命,生命,眾生平等的生命。
禅者知道巢中的小鳥兒尚不能鼓翼凌空。善哉,善哉,他默然自悟,終於不忍心搬去頭頂的鳥巢。讓他們成長吧,哦,我還可以給它們一家講經。禅者再入禅定,靜觀此鳥的因緣,一切生靈,皆有佛性。
幼鳥都能自在飛翔了,在林中快樂歌吟。鳥兒從遠方采來雪山的靈芝作為供養,慈悲的禅師呀,你一定是至真的聖人。百鳥翔集於禅者的身旁,象弟子圍繞師尊。禅師緩緩地舒展筋骨,時節因緣到了,他要下山了,身心輕如春風。後來,有人叫他達磨老祖,有人稱他碧眼胡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