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心依賴大悲心而生起,為了生起強烈的慈悲心,我們必須從內心深處真正地愛護一切有情眾生。
(一)培養慈愛心
回憶自己一生中最被關愛的美好時光,回憶那種被無私關愛的溫暖,回憶那個為了愛我們而付出許多艱辛努力的人,母親、父親或者祖父母……,由此激發自己的知恩、感恩、報恩之心。
以母親為例,一般在養育我們的過程中,母親對我們的恩德是最大的。仔細想想母親為了愛護我們所做出的種種艱辛的努力:
母親在養育我的過程中,也許談不上是百般疼愛,但她有一種天生的責任感,她總是全心全意地照顧我。未出生的時候,我的身體是由母親的血肉和食物的精華而滋養的;我的身體是由母親忍受種種病痛和羞慚的苦痛而出生的;我來到這個世間,是母親捨棄她自己今生和來世的種種利樂,不顧一切撫養我成人的;我從不懂人事什麼也不會開始,母親教我學會很多事情,把我從不如人處提升到與人平等;為了讓我未來的生活過得更好,母親她費盡心機替我籌劃、為我安排;母親她從前的年輕美貌在養育我的辛苦操勞中漸漸變得衰弱多病。尤其回憶起母親為了我所付出的最讓我記憶深刻的往事,至今想起來還是感動不已,令我終生難忘……。
由這種知恩之心進而生起無比的感恩之心,由感恩之心油然而生想要報答恩情之心,直到感恩的愛心自然流露出來。
由於輪回中的生命是相續不斷的,我們有一個身體就有一個母親,沒有任何一個有情眾生過去世沒有做過我們的父親、母親。在過去生中,每一個母親都象今生的母親一樣地疼愛過我,為了養育我而做出過種種犧牲。
從這個角度思考,真心感恩一切眾生就象感恩今世的母親,把我們心中的慈愛從母親延伸到其它親人、朋友,到陌生人,再到我們不喜歡的人以及難以相處的人,甚至我們的敵人,最後延伸到遍虛空的一切有情生命。
每當我們到不同的地方,見到不同的人,應該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在過去生是怎樣地為了愛護我而辛苦付出過啊?可是現在他還在輪回痛苦中沒有解脫,我能給他多一點快樂多好啊?因此,和每一個相識或不相識的人相處時,我們總感覺象和自己今生的親人在一起時一樣的歡喜和溫暖。這樣的心態能使我們周圍的氣氛愉快而祥和,而這種氣氛又促使我們心中的慈愛更加增長。
如果這樣循序漸進地觀修,我們的心量會越來越廣大,情緒會愈來愈穩定,心中的慈愛會愈來愈強烈。當我們習慣了這種觀修,內心就可以真正地容納所有眾生。
(二)平等心的觀修
我們自己飲水,現在我們知道,水,乃至於一切萬物,都有見聞覺知,都能懂得人的意思,所以你給它善的訊息,它確實會變得很善很美,這是博士給我們做實驗的。譬如比如我們平常喝的這杯水,你在水上貼個「感恩」,貼個「愛」字,這個水的質量就特別好,你要是相反的,貼個我「我討厭你」、「我恨你」,那水的質量就特別不好,甚至於常常喝人會生病。然後你就懂得為什麼大悲水能治病,就是這道理。
現在我們曉得水有見聞覺知,我們用大悲咒水晶杯,這就是大悲水。什麼時候貼上去,一個小時以後你再喝,它確實就管用,你不會念也沒關系,水會看,所以這個方法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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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生起真正的大悲心,必須平等看待每一個眾生。每個人都是血肉之軀,都有情感,都希望遠離痛苦得到快樂,都渴望被理解和接受,都害怕孤獨寂寞、害怕被遺棄,每個人都有無可奈何的無助和對未知世界的恐懼……,每個人在思考、感受、權利等方面都是相同的。從輪回的角度來講,一切眾生無一未曾做過自己的親友也無一未曾做過自己的怨敵。總之,無論從哪方面來講,自他一切眾生都是平等的。
通過從自己身上體會煩惱和痛苦,推已及人想到輪回中的每一個生命都同樣痛苦,同樣想得到快樂。當看到他人痛苦時,設身處地想想自己在同樣的情境下渴望避免痛苦的心情;當他人得到快樂時,設身處地想想自己在同樣的情境下渴望得到快樂的心情。通過這種平等的慈悲心的觀修,自己的心量會越來越廣大,而且會越來越謙卑、慈愛。
(三)大悲心的觀修:
1、自他相換的觀修法:
當我們碰到煩惱和痛苦時,想到一切眾生都在受苦,眾生比我更苦。我再苦也還能生而為人,想想三惡道的眾生那才是真苦啊!我這點痛苦算什麼呢?!每個眾生都是多麼渴望脫離痛苦啊!因此發願:“我一定要幫助眾生得到解脫,即使下地獄我也不在乎,反正從無始以來我就是這麼在輪回中轉來轉去。我願意並歡喜地代一切眾生承受我現在所經歷的這種痛苦,以及永無止境的苦因,並以我三世所積累的善根、福德等,平等地供養給我的父母及一切眾生。”
當我們正擁有某種快樂時,想到:“每一個眾生雖然渴望得到快樂,但他們卻不得不忍受各種無法擺脫的痛苦,如果我的快樂能轉移給他們多好啊!”我們要發自內心地希望他們滿足喜悅地獲得了我的供養,觀想越仔細越好。如果是為了淨化和治療自己而做表面的、口是心非的觀修,這是“愛我執”而不是慈悲心,這樣的觀修沒有多大意義。
經常做這種“自他相換”的觀修,我們過去自私自利的習氣自然會轉變成時時處處替他人著想。當我們碰到困難的時候,心量也不會象以前那樣狹窄,再大的痛苦和難關也會變得不是那麼嚴重而能順利地度過;當我們事事如意並擁有快樂的時候,也不會心生傲慢,反而會對痛苦中的眾生更加悲憫;當他人得到滿足和快樂的時候,也不會心生嫉妒,而是真心希望每一個眾生都得到更多的、永恆不變的快樂,我們也因此而感到欣慰。
2、自他相換的呼吸法:
首先清晰地觀想你的母親(或其他你最愛的人)正在受苦,她是那麼的難忍和悲傷!越仔細越好。然後,觀想母親的痛苦聚集成一大股灼熱、污穢的黑煙。當你吸氣時,觀想這股黑煙進入你心中,它摧毀了你的“愛我執”並淨化了你的一切惡業;當你呼氣時,觀想用一種明亮的光送出你的安詳、喜悅、幸福和智慧,光芒淨化了母親的一切惡業和痛苦。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看到有人在受苦或者我們自己正擁有某種快樂時,就抓住機會進行這種訓練。透過慈悲心,我們來承擔一切眾生的各種身心痛苦,吸氣時,吸進他們的恐懼、挫折、傷害、憤怒、悲傷、懷疑等一切負面情緒;呼氣時,呼出我們的快樂、安詳、健康、善根福報等一切正面因素給他們。
這種“自他相換”的呼吸法是修練愛他勝己的菩提心非常重要的法門。
這種觀修法對消除“愛我執”,啟發和增長慈悲心有非常大的幫助。雖然這樣的修習剛開始效果不一定明顯,但是訓練成習慣了,我們對痛苦的承受力就會越來越大,而且慈悲的力量也讓我們真正地可以幫助眾生。因果絲毫不爽,也非常不可思議!隨著修習的成熟,我們代眾生受苦的力量也會越來越大。
三十三、培養慈悲心——自他交換
卡盧仁波切是一位徹底超凡的導師,他被視為當今西藏最偉大的法師之一。年輕的時候,卡盧便決定全心追求解脫道,因此放棄了俗世的生活,在各大山脈的洞窟中靜修。他整整花了13年的時間離群自修,不久這位超凡聖者的聲名開始在西藏傳開。當時被視為“教系”的大寶法王(Karmapa)把他找了出來,驗證他的領悟,並宣布卡盧在靜修上的成就等同於密勒日巴(Milarepa)。他要求卡盧將佛法帶到西方世界,卡盧不得已只好放棄獨居生活,開始在西方各地成立靜修中心。直到1989年辭世為止,他已經在世界各處成立了超過三百個以上的靜修中心,是歷史中將最多西方人帶進佛法的大師。
在時輪金剛灌頂法會期間,也就是崔雅做了那個“崔雅”夢的同一個晚上,我夢見卡盧給了我一本含藏了宇宙所有秘密的書。時輪金剛法會結束後不久,我和崔雅又參加了在洛杉矶外大熊山所舉行的,同樣由卡盧主持為期10天的智慧傳授閉關。
我曾經說過,我並不認為佛教是最佳或唯一的途徑,也不認定自己是佛教徒;因為我與吠檀多哲學、基督教神秘體驗論以及其他的宗教都有密切的關聯。但如果一個人真想修行,就必須選定一條路,而我的路一直都是佛教的解脫道。所以我以切斯特頓(Chesterton)的諷語來作為總結:“所有的宗教都是相同的,特別是佛教。”
我的確認為佛教是涵蓋最完整的宗教。它有許多特定的方法,可以幫助人往更高的層次進展,通靈、微細光明、自性、絕對境界。它在修行上有很清楚的次第,可以一步步引導你通過這些階段,除非你自己的成長與轉化能力不足才會受限。
智慧傳授閉關要介紹的便是這些階段與修行的方法。這次的閉關對崔雅而言格外重要,因為它徹底改變了崔雅日後靜修的方式。
藏傳佛教將解脫道分為三大階段(每一個大階段中包括了好幾個次階段),那就是:小乘(Hinayana)、大乘(Mahayana)以及金剛乘(Vajrayana)。
小乘是根本的練習,是所有佛教派別共有的基礎與核心訓練。此一階段的重心便是默觀練習或內觀法門,這種方式的靜修,崔雅持續了大約10年之久。在練習默觀時,你只要維持舒服的坐姿(蓮花或半蓮花坐,盤腿或不盤腿均可),赤裸地注意著內心與外部世界所發生的任何事情,不去評斷它、指責它、追蹤它、避開它或欲求它,只要單純地、毫不遺漏地注視著一切,然後任其來去。這個練習的主要目的是要明了分裂出來的私我並不是一個真實的、堅固的實體,只是一連串無常而短暫的覺受罷了。如果一個人明白了私我竟然是這麼的“空無”(empty),就會停止認同它、護衛它、擔憂它,如此一來,我們就解脫了長久以來的痛苦和不快樂。正如為無為(Wei Wu Wei)所言:
你為什麼不快樂?
因為你所想或所做的事,
99.9%都是為了自己,
然而那個私我卻是不存在的。
智慧傳授閉關的頭幾天,我們全神貫注地做這種基本的練習,參與的人都長期做過這項練習,後來卡盧又額外加以指導。
雖然這次練習非常殊勝,但仍嫌不足,因為純然覺察或注視的本身,仍然有微細的二元對立性,解釋這一點有很多種方式,其中最簡單的是:小乘最主要的目的在於私我的解脫,而忽略了別人的解脫,這似乎顯示了仍有私我存在的跡象。
因此小乘強調的是個人的解脫,而大乘強調的是眾生的解脫。大乘修行最重要的就是培養慈悲心。這並不是一種昌論,而是要透過實修讓你的心中真的發展出慈悲心。
在這些修行中,最重要的便是“tonglen”,意思是“自他交換”(又稱“施受法”——譯注)一個人一旦在默觀上奠定了堅固的基礎,接下來便要步向自他交換的練習。這種練習極具威力與變化的效果,在西藏一直屬於秘密修行,直到近年來才被公開。這個練習開始深入崔雅的心中。方法如下:
在靜修時觀想一個你所愛的人正在經歷許多苦難,如病痛、損失、沮喪、痛苦、焦慮、恐懼,等等。當你吸氣時,想像這個人的痛苦如同濃煙般的烏雲進入你的鼻孔,然後深入你的內心。讓那份苦難在你的心中停留一會兒,安靜地體會一下;接著在呼氣時,呼出你所有的祥和、自由、健康、良善與美德給那個人。想像這些好的品質如同治療和解脫的光明進入那個人的身體,那個人因此感受到徹底的解脫、釋放與快樂。以此方式連續呼吸幾次。再想像那個人所居住的城鎮。吸氣時吸入這個城鎮所遭受的所有苦難,呼氣時把你的健康與快樂吐給其中的每一個居民。接著把觀想的對象擴大到整個州、整個國家、整個星球、整個宇宙。你將每個地方所有生命的苦難全都吸入,再將你的健康、快樂與良善反吐給他們。
當人們第一次接觸這種練習時,反應通常十分強烈。我的感覺就是如此。將這些烏漆麻黑的東西吸入體內?開什麼玩笑?!如果我因此生病了怎麼辦?這是多麼瘋狂又危險的事!當卡盧第一次教我們自他交換的練習時,上百名的與會者之中,有一位女士突然站了起來,問了一個令在場的人都深有同感的問題:“如果我觀想的對象是個患有重病的人,而他的病氣上了我的身怎麼辦?”
卡盧毫不遲疑地回答:“你應該這麼想,哦,太好了!這個觀想發生功效了。”
這就是整個重點所在。我們這群號稱“無我”的佛教徒,馬上露出了私我的馬腳。我們來這裡修行只是為了個人的解脫和減輕自己的痛苦,要我們承受別人的苦,即使只是想像也免談。
自他交換的練習正是為了斬斷那個私我的自我關切、自我助長和自我防衛。自他交換能深刻地去除主、客的二元對立,讓我們逐漸認清我們最恐懼的是:讓自己受傷。這個練習不只要我們對別人的苦難產生慈悲心,更要心甘情願地吸入別人的痛苦,把好的品質吐給他們。這才是真正的大乘慈悲解脫之道。這一點和基督的作為是相同的:承受世人的罪,並因此轉化了他們(以及你自己)。
這個觀點其實很簡單:自、他是很容易交換的,因為這兩者是相等的,對真我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相反地,如果自、他無法交換,我們便會封鎖真我的知覺,也就是純然非二元的知覺。如果我們不願意承受他人的苦難,就會被自己的苦難封鎖。誠如威廉·布雷克(William Blake)所說:“當最後的審判來臨時,如果我發現自己並沒有毀滅,我就會被自己的自我緊緊地擄攫。”
如果一個人長期練習自他交換,奇怪的事會開始發生。首先沒有人因此真的得病。盡管我們當中有許多人以恐懼為借口而拒絕做這項練習,但我發現沒有任何人因為練習它而生病,反之,你發覺自己不再逃避痛苦,不管這痛苦是你的還是他人的。除了不再逃避痛苦之外,你還發現因為你願意將痛苦吸入自己體內再釋放出來,而有能力轉化它。你的心中產生真正的改變是因為你不再企圖保護自己了。接著你會放松自我和他人之間的緊張,你領悟到那個在受苦或享受成功滋味的,根本是同一個大我。如果宇宙裡只有一個共通的我在享受成功,何需羨慕別人呢?自他交換的正面價值是:我為他人的美德感到快樂,在非二元的覺察中,他們和我是無別的。一種偉大的“平等意識”因而發展,它一方面去除了驕傲與自尊,另一方面也斬斷了恐懼與嫉妒。
建立了大乘的慈悲心,在某種程度上領悟了自他交換的本質,接下來所要學習的便是金剛乘的解脫道。金剛乘奠基於一個不妥協的原則之上:存在於宇宙的只有共通的佛性。如果一名行者繼續不斷地去除自己的二元對立,就會逐漸發現高低、聖凡都是完全佛性的展現。整個宇宙都是那空無、明澈、無礙、自發的覺性所示現的游戲三昧。當然我們發展覺知並不是為了游戲,因為存在的只有覺性罷了。金剛乘的修行就是覺知、能量與光明的游戲三昧,它反映了長青哲學的智慧:宇宙就是神性的游戲,而所有的眾生都是神聖的。
金剛乘有三部主要的密續。第一部是“外密”。你觀想本尊在你的前方或頭頂,向你灑下治療的能量或光明,並賜予你祝福和智慧。這就是我所謂的第七個層次——通靈層次,人們在這個層次開始與神建立起內心的交流。
第二部是“內密”。你觀想自己就是本尊,並且不斷地誦持本尊的咒語。這就是我所謂的第八個層次,微細光明層次,人們在這個層次與神合而為一。第三部是 “秘密”,這時你和本尊都融入純粹的空性中,也就是我所謂的自性階段。這個階段的行者無需再觀想、持咒或專注禅定,你只需要領悟自己本來便俱足佛性,而且從來就是解脫的。既然眾生早已俱足佛性,就沒有“成佛”這件事了。存在於十方的只有佛性或神性,你只需安住在心的本然中。所有生起的現象,都是你本覺的點綴罷了。所有示現的或未示現的,也就是無論空或有,都在你不二的覺性中展現著游戲三昧。
虧損失敗我取受,願將勝利奉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