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居士:我們現在魚都放在黃河。
黃河倒是可以放。但是,終歸還是有捕撈的。
一居士:陝西省的河流,現在就數黃河大了。其他河流,泥沙呀,挖沙呀,把很多環境都破壞了。
所以說,那個只能是憑天運。魚放河裡以後,“我是救了,至於你們被不被打撈,隨著你們的因緣去走吧。”只能是憑天命了。所以我們還不能完全指著這一個地方,還得有自己的放生池。放生池啊,你看建個放生池,不是一個費事的問題,是給眾生心裡樹了一個碑,也就是寫了一篇放生的文章擱那兒放著,也是教育大家怎麼來發慈悲心。它不光起到一個“池”的作用,它也是一篇很好的文章。
應該建立放生池,各地都有放生池,最起碼的殺生這一塊兒,他就不能完全認為他殺生是對的了。一看這面有殺生的,那面有放生的,他最起碼腦子合計:“哎呀,這對不對呀,我做得對不對?”今天不知道,明天不知道,早晚有一天他會知道:“啊,我這個做法不對。”
如果沒有這些東西,沒有放生,沒有放生池,殺生的人想:“我到底該殺不該殺?你看看,也沒人說我不該殺呀,那我就殺吧。”他是這麼個概念。有很多人是出於糊塗的概念而殺生的,並不是說他想殺生——他也不知道不該殺,而且想找一個理論的根據也沒有。如果你有個放生池,這就是個理論根據,這就是一個裡程碑,這就不一樣了。你看看,雖然只放幾條魚,但它的影響力是很大的,很長久。人們在判斷錯和對的時候,他就想到了有些東西是不正確的。因為外面有對比呀,你沒有對比怎麼能知道對和錯。
一居士:我們就得從放生池,師父講到放生基地……
放生池、放生基地呀……一看這地方有個放生基地,有的可能說:“哎呀,這些人多事,弄那個干嗎呀?”但有很多人在殺生的時候,他有時候就注意了:“我該不該殺?他有放生基地,那放生基地……”它倆在互相產生善和惡的對比的時候,他馬上就會有一種價值觀產生了,所以它防非止惡的能力就有了。這樣的話,有時候比我們說多少話去宣傳要強得多。咱不從遠的說,就從世界和平來講,這個戰爭和災難,就會降低很多很多。
一居士:是,師父講這個對。我們也是祈求佛菩薩加持,師父加持,讓我們把這個放生基地,能夠因緣成熟。
對。因為山西和陝西,都有一個好的(條件),就是荒地比較多。想辦法建立這個基地,哪怕費點兒錢,剛開始費點兒力,都可以。因為它的意義太大了,它不是個小事兒。表面上好像是“多事”,有的說:“得了,把魚放到黃河裡,狐狸趕到山上去吧,鹿往吉林那邊放,野生的都放了。”那麼放回去,現在幾天就給你抓回來了。現在這個野外,幾乎喪失了它們生存的條件——不是它們生存不了,是這些人不讓它們生存,圍獵呀,各方面都達不到那種(適合野外生存的)程度。有時候你太過於強調回到自然界,現在是回不到的,還沒達到能回到自然界那種狀態。像那個狐狸,往那兒一放,有時候都下山上老百姓家自己找吃的,它的生存能力已經都不行了。所以你必須得有一個放生基地,給點兒吃的,慢慢馴化,一點點讓它自己能生存了再送走。
選自《二〇一二年八月二十行腳途中開示》
(二)建立合適的放生基地
再就是建立放生基地。放生基地包括陸地動物的放生基地,還有海裡和河裡動物的放生基地。現在陸地動物救護很困難,水裡的還好點,但也有捕撈問題。現在秦皇島就缺合適的河裡的放生環境,合適的海洋放生環境不缺,所以承包水庫很重要。大水庫如果承包了以後,有人常年看著,這樣可以放很多生命。
水庫不能承包幾年,要承包就得承包五十年、七十年,要是承包少了,萬一對方突然半道變卦了,放生的這些魚怎麼辦?我們上回就吃了一次虧,承包一個水庫用來放生,半道上被當地一些惡勢力給破壞了,最後沒辦法,損失很大。但是這以後,寺院門口這個水庫承包下來了,這又成了一個放生池,現在這個放生池也可以了。再有條件就買海岸,比如說買二十公裡或五十公裡海岸,這塊地方不允許捕撈,至於水族眾生自己流通不流通不限制。沒有捕撈,水族就有生存的地方,它既然有游出去的,也就會有游進來的。
選自《放生•護生開示Ⅱ》
恭錄於上妙下祥法師講述的《放生護生》書籍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