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滅度後:第一個五百年,我諸弟子學慧得堅固。就是說佛陀滅度之後的第一個五百年,這時佛的大弟子可以靠學智慧,得到解脫。正法時代的人都是有智慧的人,所以他們是靠智慧得解脫,智慧堅固。
第二個五百年,學定得堅固。有禅定功夫,在像法時代的人,他們是可以入定,只要坐在那裡就入定了。唐僧去西天取經的時候,路上就碰到了一個老和尚,坐在路邊入定了。
然後,唐僧就用引罄把他敲醒,問他:某某人你在這裡干什麼?他說:我在這裡等釋迦佛出世。他是迦葉佛時候的一個弟子,他在等待釋迦佛出世,要協助釋迦佛弘法。而唐僧就告訴他:釋迦佛早就涅槃了,你還在入定。
然後就告訴他:你不用入定了,你出來弘法。他說:既然釋迦佛早就涅槃了,那麼我就繼續入定,等待彌勒佛出世,我再出來。唐僧就告訴他:那麼彌勒佛出世,誰又來告訴你呢?要是又錯過了,你不如現在去大唐投胎,等我從印度取經回來,你來幫我弘法。這就是一個能入定的人,他在定中可以超越時空,沒有時空觀念。
我們現在的人能不能入定呢?我們自己可以去試試看。平常忙的時候,我們可能不覺得自己有妄念。我們一定下來就知道,身體安定下來之時,我們的心就如同在運動場開運動會,妄念接二連三地層出不窮,天上地下,平時想不到的事情都想起來了。末法時代的眾生是亂想凡夫,妄念紛飛,識揚神飛。印光大師有個詞語叫:識揚神飛。
第三個五百年,學多聞讀誦得堅固。第三個五百年就是我們中國的隋唐時期以前,從東晉到隋唐的這一段時間,這時的人是多聞讀誦得堅固。所以,我們看古代的這些高僧大德都通達經典,他們能夠多聞,他們有聞慧。經常讀誦經典,他們對文字都能理解得很透徹,很准確。多聞讀誦堅固。
第四個五百年,造立塔寺修福忏悔得堅固。建立塔,修廟,修寺院,修佛塔,然後供養三寶,護持道場,放生,布施等修福報,最後就是忏悔,靠這些得堅固。有業障的可以去忏悔,然後到處都在拜忏,那麼忏悔得堅固,我們就可以知道:末法眾生業障深重,只要你做得不好,就要在佛菩薩面前多多忏悔。
每天都在犯,每天都要去忏悔,所以善導大師講:隨犯隨忏,隨忏隨犯。而且這是什麼時代呢?這是第四個五百年,就是一千五百年到兩千年之間的時間。這時是靠忏悔修福報得堅固,這時的人,還勉強可以忏悔修福報。
第五個五百年,白法隱滯,多有诤訟,微有善法得堅固。我們現在是兩千五百多年了,已經是第六個五百年了。第五個五百年就是白法隱滯,就是指清淨之法隱沒掉了。多有诤訟,到處都是是非,诤訟是指那時的人爭強好勝,法門之爭,人我之爭,是非之爭,利益之爭,到處都有诤訟,無論是世間還是佛門都如此。
微有善法得堅固,還有那麼一點點善法,我們還能夠看到有人修寺院,能夠持五戒,能夠來念佛讀經拜忏,這些行為多多少少還有一點,這就叫微有善法得堅固。這是說的第五個五百年啊,我們現在是第六個五百年,已經不在這個范圍之內了。
以上這段文字是隋唐時期的道綽大師說的,因為他是隋唐時期的,所以他後面有一個總結說到:計今時眾生,即當佛去世後第四五百年,正是忏悔修福,應稱佛名號時者。當然他是站在隋唐時期來講,那時的眾生能修的就是兩點:第一是忏悔修福報,第二點就是念阿彌陀佛,求往生西方淨土。
忏悔修福還是能做,但是忏悔修福不能了生死。最多就是消業障,修點人天福報而已。要了生死只有念阿彌陀佛,往生西方淨土。我們現在是第六個五百年,這時的人連忏悔都談不上了。印光大師叫:常慚愧僧人。
我們可以問一問自己:我們是否常有慚愧之心?我們現在是無慚無愧了,犯了錯誤還為自己找理由開脫,與人辯論,理直氣壯地說:這就是我對。我們在是非對錯面前從來不認錯,從來不會低頭的。
那麼從這五個時代的,時間段的劃分就可以知道:不同的時間段,相應的法是不同的。在末法時代相應的就是念佛一法。正法時代五百年可以靠智慧解脫,我們現在的人靠著一點多聞的智慧,這種凡夫的智慧已經不能了生死了。
我們這種智慧不是佛門講的般若智慧,這種智慧只是凡夫的第六識—意識心,種種的知見。凡夫的意識心是分別心產生的,不是佛門講的清淨智慧。清淨智慧是指沒有染污,沒有執著的情況下,從內心生發出來的。這種智慧我們凡夫眾生都沒有。
所以印光大師講:契理契機之法,唯信願念佛求生西方,最為第一。
南無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