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殺蚊蟲是不是算殺生,是將我們的血利他好,或者滅他好呢?(黃天送)
答:生指動物,殺指殺害,此甚簡單明了。將血與他名布施,滅他名殺害,乃是兩件事。肯布施者自然不殺,此是大乘菩薩境界。亦不殺亦不布施,普通學人皆可作到。(李炳南老居士《佛學問答類編》)
問:平生心軟,雖對微小動物不愛看其驚惶飛走輕加摧害,但自小害怕蟑螂,在台灣最苦,此蟲特多,起居之間常劈空飛來,當頭如轟原子彈,使你魂落膽碎,一種無比威脅力量,自然還手撲殺,家人知道殺業可怕,遇蟑螂時現辄爭先驅走,然每當黃昏之際,主人未舉筷,小動物亟待不及時分殘羹,毛毛腳沿餐桌爬行,其騷擾情形使人寢食難安,或謂屋裡灑掃清潔蟲類自少,此法施於蟑螂獨無效,宿世冤業狹路相遇,不知亦有禳解方法否?(郭如男)
答:蟑螂終是怕人,室中清潔,不蓄食物,此蟲自遠。若見之生畏,以帚輕掃自去,實無何等威力可言。先生思想既甚超邁,但不著相,畏習便漸除耳,求禳於外,何如求禳於心?(出處同上)
問:佛觀一杯水八萬四千蟲,那麼燒一壺開水,不是殺了很多生命嗎?(黃大川)
答:豈只如此,在一呼吸間,空氣中小動物,亦損害若干。不過有可設法避免者,有無力避免者,有出自有心,有出於無心,有講學以明理,有制戒以順事,權實分寸,自有其宜。(出處同上)
問:蚊子的產生,照物理學的研究從泥水而生,未知這個蚊子有沒有靈性?可不可打它?(施湘痕)
答:胎卵濕化皆是色身,必有其性,方能長養。蚊子何能例外。眾生皆有佛性,皆不可殺。(出處同上)
問:老鼠是為動物中之害物也,人所共認。如嚙咀人之衣物,盜食五谷,打洞毀壁,飼貓以捕殺之,此人即難‘無過’,如聽其所肆,禍將胡底?(吳亮輝)
答:鼠本畏人,不待貓捕,試看飼貓者能日食幾鼠乎?只能潔其屋宇,嚴其箱籠,鼠尋食無著,自不來肆擾矣。(出處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