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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山大師入念佛三昧時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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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山大師入念佛三昧時情景  

  摘自《憨山老人自序年譜實錄》

  隆慶五年辛未

  予年二十六,予以本寺回祿,決興復之志,將修行以養道待時,是年遂欲遠游。始同雪浪恩兄游廬山,至南康,聞山多虎亂,不敢登,遂乘風至吉安。游青原,見寺廢,僧皆蓄發。慨然有興復之志,乃言於當道,選年四十以下者盡剃之,得四十余人。夏自青原歸,料理本師業,安頓得宜。冬十一月,即一缽遠游。將北行時,雪浪止予,恐不能禁苦寒,姑從吳越,多佳山水,可游目耳。予曰:吾人習氣,戀戀軟暖,必至不可施之地,乃易制也。若吳越,枕席間耳。遂一缽長往。

  六年壬申

  予年二十七,初至揚州,大雪阻之,且病作。久之,乞食於市,不能入門。自忖何故?急自省曰,以腰纏少有銀二錢,可恃耳。乃見雪中僧道,行乞不得者,即盡邀於飲店,以銀投之,一餐而畢。明日上街,入一二門,乃能呼,遂得食。因自喜曰:吾力足輕萬鐘矣。銘其缽曰輕萬鐘之具,銘其衲曰輕天下之具。乃為之銘曰:“爾委我以形,我托爾以心。然一身固因之而足,萬物實以之而輕。方將曳長風之袖,披白雲之襟,其舉也若鴻鹄之翼,其逸也若潛龍之鱗,逍遙宇宙,去住山林。又奚衒夫朱紫之麗,唯取尚乎霜雪之所不能侵!”
  是年秋七月,至京師,無投足之地,行乞竟日,不能得。日暮至西太平倉茶棚,僅一餐,投宿河漕遺教寺。明日,左司馬汪公伯玉知予至,乃邀之,以與次公仲淹為社友故耳,因得寓所。旬日即谒摩诃忠法師,隨往西山,聽《妙宗鈔》。有《西山懷恩兄詩》。期罷,摩诃留過冬,聽《法華》、《唯識》,請安法師為說因明三支比量。
  十一月,妙峰師訪予至。師長須發,衣褐衣,先報雲有鹽客相訪。及入門,師即問:還認得麼?予熟視之,見師兩目,忽記為昔天界病淨頭也,乃曰:認得。師曰:改頭換面了也。予曰:本來面目自在。相與一笑,不暇言其他。第問所寓,曰龍華。明日過訊,夜坐,乃問其狀,何以如此?師曰:以久住山,故發長未剪,適以檀越山陰殿下,修一梵宇,命請內藏,故來耳。問予狀,乃曰:特來尋師,且以觀光辇毂,一參知識,以絕他日妄想耳。師曰:別來無時不思念,將謂無緣,今幸來,某願伴行乞,為前驅打狗耳。竟夕之談,遲明一笑而別。即往參遍融大師,禮拜,乞和尚指示。師無語,唯直視之而已。參笑巖師,師問:何處來?予曰:南方來。師曰:記得來時路否?曰:一過便休。師曰:子卻來處分明。予作禮,侍立請益,師開示向上數語而別。

  萬歷元年癸酉

  予年二十八,春正月,往游五台。先求《清涼傳》,按跡游之。至北台,見有憨山。因問其山何在,僧指之,果奇秀。默取為號,詩以志之,有“遮莫從人去,聊將此息機”之句。以不禁冰雪苦寒,遂不能留。復入京東游,行乞至盤山,於千象峪石室,見一僧,不語,予亦不問,即相與拾薪汲水行乞。汪司馬以書訪之,曰:恐公作東郊餓夫也。及秋,復入京。以嶺南歐桢伯,先數年,未面寄書,今為國博,急欲見予,故歸耳。

  二年甲戌

  予年二十九,春游京西山,當代名士若二王、二汪,及南海歐桢伯,一時俱集都下。一日訪王長公鳳洲,相見,以予少年易之。予傲然賓主。公即諄諄教以作詩法,予瞠目視之,竟無一言而別。公不怿,乃對次公麟洲言之。明日次公來訪,一見即曰:夜來家兄失卻一只眼。予曰:公具只眼否?公拱曰:小子相見了也。相與大笑歸。謂其兄曰:阿哥輸卻維摩了也。因以詩贈予,有“可知王逸少,名理讓支公”之句。
  一日,汪次公與予同居,看《左傳》,因謂予曰:公天資特異,大有文章氣概。家伯子當代文宗也,何不執業,以成一家之名乎?予笑而唾曰:留取老兄膝頭,他日拜老僧受西來意也。次公大不悅,歸告司馬公。公曰:信哉!予觀印公道骨,他日當入大慧、中峰之室,是肯以區區文字為哉?第恐浮游為誤耳。見予與次公扇頭詩,有“身世蜩雙翼,乾坤馬一毛”之句。乃示次公曰:此豈文字僧耶?他日特設齋請予,與妙師同坐。公謂予曰:禅門寥落大可憂,小子切念之。觀公器度,將來成就不小,何以浪游為?予曰:貧道特為大事因緣,參訪知識。今第游目當代人物,以了他日妄想耳。非浪游也,且將行矣。公曰:信然,予觀方今無可為公之師者,若無妙峰,則無友矣。予曰:昔已物色於眾中,曾結同參之盟,故北來相尋,不意偶遇於此。公曰:異哉!二公若果行,小子願津之。時妙師取藏經回,司馬公因送《勘合二道》,又為文以送予。
  一日,公速予至,問曰:妙峰行矣,公何不見別?予曰:姑徐行。公曰:予知公不欲隨人腳跟轉耳,殊大不然。古人不羞小節,而恥功名不顯於天下。但願公他日做出法門一段光明事業,又何以區區較去就哉!予感而拜謝,遂決行。即往視妙師,已載乘矣。見予至,問曰:師行乎?曰:行矣。即登車,未別一人而去。
  秋八月,渡孟津見武王觀兵處,有詩吊之曰:“片石荒碑倚岸頭,當年曾此會諸侯,王綱直使同天地,應共黃河不斷流。”過夷齊扣馬地,吊曰:“棄國遺榮意已深,空余古廟柏森森,首陽山色清如許,猶是當年扣馬心。”遂入少林谒初祖。時大千潤宗師初入院,予訪之,未遇。出山觀洛陽古城、焚經台、白馬寺,即追妙師。
  九月至河東,會山陰至,遂留結冬。時太守陳公,延妙師及予,意甚勤。為刻《肇論中吳集解》,予校閱,向於《不遷論》“旋岚偃岳”之旨不明,竊懷疑久矣,今及之,猶罔然。至梵志自幼出家,白首而歸,鄰人見之曰:昔人猶在耶?志曰:吾似昔人,非昔人也。恍然了悟曰:信乎諸法本無去來也!即下禅床禮佛,則無起動相。揭簾立階前,忽風吹庭樹,飛葉滿空,則了無動相。曰:此旋岚偃岳而長靜也。至後出遺,則了無流相。曰:此江河競注而不流也。於是去來生死之疑,從此冰釋。乃有偈曰:“死生晝夜,水流花謝,今日乃知,鼻孔向下。”明日,妙師相見,喜曰:師何所得耶?予曰:夜來見河邊兩個鐵牛相斗入水去也,至今絕消息。師笑曰:且喜有住山本錢矣!
  未幾,山陰請牛山法光禅師至,予久慕之,相見喜得坐參也。與語機相契,請益,開示以“離心意識參,出凡聖路學”,深得其旨。每見師談論出聲,如天鼓音,是時予知悟明心地者,出詞吐氣果別也,深服膺其人。一日袋中搜得予詩,讀之,歎曰:此等佳句,何自而得耶?復笑曰:佳則佳矣,那一竅欠通在。予曰:和尚那一竅通否?師曰:三十年拿龍捉虎,今日草中走出兔子來下一跳。予曰:和尚不是拿龍捉虎手。師拈拄杖才要打,予即把住,以手捋其須曰:說是兔子,恰是蝦蟆。師一笑休去。
  師一日曰:公不必他往,願同老伏牛,是所望也。予曰:觀師佛法機辯,不減大慧。見居常似有風顛態,吟哦手口無停時,謂何?師曰:此我禅病也。初發悟時,偈語如流,日夜不絕,自是不能止,遂成病耳。予曰:此病初發時,何以治之?師曰:此病一發,若自看不破,須得大手眼人痛打一頓,令其熟睡,覺時則自然消滅矣,我初恨其無毒手耳。歲暮,師知予新正即往五台,乃以詩送之,有“雲中獅子騎來看,洞裡潛龍放去休”之句。問曰:公知否?予曰:不知。師曰:要公不可捉死蛇耳。予颔之。向來禅道久無師匠,及見光師,始知有宗門作略。
   山陰國主問予二親在,乃贈二百金為終養資。予謝曰:貧道初行腳,自救不了,又安敢累二親乎!因讓致光師。

  三年乙亥

  予年三十,正月自河東同妙師上五台,過平陽,師之故鄉也。師以少貧,值歲饑,父母死,葬無殓具。至是山陰與一二當道助之,予為卜高敞地為合葬,作墓志。師俗姓續,居平陽東郭,蓋春秋續鞠居之後也。
  太守胡公號順庵,東萊人,聞予至寓城外,欲一見不可得。及予行,公送郵符。予曰:道人行腳有草屦耳,焉用此?公益重。及予行,公後追之,至靈石乃見,同至會城,留語數日,差役送至台山。於二月望日,寓塔院寺。大方主人為卜居北台之龍門,最幽峻處也。以三月三日,於雪堆中,撥出老屋數椽以居之。時見萬山冰雪,俨然夙慕之境,身心灑然,如入極樂國。
  未幾,妙峰往游夜台,予獨住此。單提一念,人來不語,目之而已。久之視人如杌,直至一字不識之地。初以大風時作,萬竅怒號;冰消澗水,沖激奔騰如雷。靜中聞有聲,如千軍萬馬出兵之狀,甚以為喧擾,因問妙師。師曰:境自心生,非從外來。聞古人雲:三十年聞水聲,不轉意根,當證觀音圓通。溪上有獨木橋,予日日坐立其上。初則水聲宛然,久之動念即聞,不動即不聞。一日坐橋上,忽然忘身,則音聲寂然。自此眾響皆寂,不復為擾矣。
  予日食麥麸和野菜,以合米為飲湯送之。初人送米三斗,半載尚有余。一日粥罷經行,忽立定,不見身心,唯一大光明藏,圓滿湛寂,如大圓鏡,山河大地影現其中。及覺則朗然,自覓身心,了不可得。即說偈曰:“瞥然一念狂心歇,內外根塵俱洞徹,翻身觸破太虛空,萬象森羅從起滅。”自此內外湛然,無復音聲色相為障礙,從前疑會,當下頓消。及視釜,已生塵矣。以獨一無侶,故不知久近耳。
  是年夏,雪浪兄北來看予,至台山,不禁其淒楚,信宿而別。冬結一板屋以居。

  四年丙子

  予年三十一,春三月,蓮池大師游五台過訪,留數日,夜對談心甚契。
  是年予發悟後,無人請益,乃展《楞伽》印證。初未聞講此經,全不解義,故今但以現量照之,少起心識,即不容思量。如是者八閱月,則全經旨趣,了然無疑。
  秋七月,平陽太守胡公,轉雁平兵備,入山相訪。靜室中,唯餐燕麥<食*屈><食*畾>野菜虀耳。時下方正酷熱,骖從到澗中敲冰嚼之。公見曰:別是一世界也!吾到此,世念如此冰耳。
  是年冬十月,塔院主人大方被誣訟,本道擬配遞還俗,叢林幾廢。廬山徹空禅師來,與予同居,適見其事,大苦之。予曰:無傷也。遂躬谒胡公,冒大雪往。及見,胡公欣然曰:正思山中大雪難禁,已作書遣迎。師適來,誠所感也。然竟解釋主人,道場以全。固留過冬,朝夕問道,為說《緒言》。
  開府高公,移鎮代郡,聞予在署中,乃謂胡公雲:家有園亭,多題詠,欲求高人一詩。胡公諾之,對予言。予曰:我胸中無一字,焉能為詩乎?力拒之。胡公乃取古今詩集,置幾上,發予詩思。予偶揭之,方構思,忽機一動,則詩句迅速不可遏捺,胡公出堂回,則已落筆二三十首矣。予忽覺之曰:此文字習氣魔也。即止之,取一首以塞白。然機不可止,不覺從前所習詩書辭賦,凡曾入目者,一時現前,逼塞虛空,即通身是口,亦不能盡吐,更不知何為我之身心也。默之自視,將欲飛舉之狀,無奈之何。明日,胡公送高公去,予獨坐思之曰:此正法光禅師所謂禅病也,今在此中,誰能為我治之者?無已,獨有熟睡可消。遂閉門強臥,初甚不能,久之坐忘如睡。童子敲門不開,椎之不應。胡公歸,亟問之,乃令破窗入,見予擁衲端坐,呼之不應,撼之不動。先是書室中設佛供案,有擊子。胡公拈之問曰:此物何用?予曰:西域僧入定,不能覺,以此鳴之,即覺矣。公忽憶之,曰:師入定耶。疾取擊子耳邊鳴數十聲,予始微微醒覺,開眼視之,則不知身在何處也。公曰:我行,師即閉門坐,今五日矣。予曰:不知也,第一息耳。言畢,默坐谛觀,竟不知此是何所,亦不知從何入來。及回觀山中,及一往行腳,一一皆夢中事耳,求之而不得。則向之遍空擾擾者,如雨散雲收,長空若洗,皆寂然了無影像矣。心空境寂,其樂無喻。乃曰:靜(清涼書屋注:偈見《楞嚴經》卷六,“靜”字經文作“淨”)極光通達,寂照含虛空,卻來觀世間,猶如夢中事。佛語真不吾欺也!
  歲暮擬新正還山,乃為胡公言台山林木,苦被奸商砍伐,菩薩道場將童童不毛矣。公為具疏題請大禁之。自後國家修建諸剎,皆仗所禁之林木,否則無所取材矣。

  五年丁丑

  予三十二歲,春自雁門歸。因思父母罔極之恩,且念於法多障,因見《南岳思大師發願文》,遂發心刺血泥金,寫《大方廣佛華嚴經》一部,上結般若勝緣,下酬罔極之恩,以是年春創意。先是慈聖聖母,以保國選僧誦經,予僭列名。至是上聞書經,即賜金紙以助。明年四月,書經起。徹空師游匡山,有詩十首送之。

  六年戊寅

  予三十三,刻意書經,無論點畫大小,每落一筆,念佛一聲。游山僧俗至者,必令行者通說,予雖手不辍書,然不失應對,凡問訊者,必與談數語。其高人故舊,必延坐禅床,對談不失,亦不妨書,對本臨之,亦不錯落。每日如常,略無一毫動靜之相。鄰近諸老宿,竊以為異,率數眾來驗,故意攪擾,及書罷,讀之良信。因問妙師曰:印師何能如此耶?妙師曰:吾友入此三昧純熟耳。
  予自住山至書經,屢有嘉夢。初一夕宿,入金剛窟,石門榜“大般若寺”。及入,則見廣大如空,殿宇樓閣,莊嚴無比。正殿中唯大床座,見清涼大師,倚臥床上,妙師侍立於左。予急趨入,禮拜立右。聞大師開示初入法界圓融觀境,謂佛剎互入,主伴交參,往來不動之相。隨說其境,即現睹於目前,自知身心交參涉入。示畢,妙師問曰:此何境界?大師笑曰:無境界境界。及覺後,自見心境融徹,無復疑礙。
  又一夕,夢自身履空上升,高高無極,落下則見十方迥無所有,唯地平如鏡,琉璃瑩徹。遠望唯一廣大樓閣,閣量如空,閣中盡世間所有人物事業,乃至最小市井鄙事,皆包其中,往來無外。閣中設一高座,紫赤焰色,予心謂金剛寶座。其閣莊嚴,妙嚴不可思議,予歡喜欲近,心中思惟:如何清淨界中,有此雜穢耶?才作此念,其閣即遠。尋復自思曰:淨穢自我心生耳。其閣即近。頃之,見座前侍列眾僧,身量高大,端嚴無比。忽有一少年比丘,從座後出,捧經一卷而下,授予曰:和尚即說此經,特命授汝。予接之,展視乃金書梵字不識也,遂懷之。因問和尚為誰?曰:彌勒。予喜,隨比丘而上,至閣陛,瞑目斂念而立。忽聞磬聲,開目視之,則見彌勒已登座矣。予即瞻禮,仰視其面,晃耀紫金色,世無可比者。禮畢,自念今者特為我說,則我為當機,遂長跪取卷展之。聞其說曰:分別是識,無分別是智;依識染,依智淨;染有生死,淨無諸佛。至此則身心忽然如夢,但聞空中音聲歷歷,開明心地,不存一字。及覺,恍然言猶在耳也。自此識、智之分,了然心目矣。且知所至,乃兜率天彌勒樓閣耳。
  又一夕,夢僧來報雲:北台頂文殊菩薩設浴請赴。隨至,則入一廣大殿堂,香氣充滿,侍者皆梵僧,即引至浴室,解衣入浴。見有一人先在池中,視之為女子也,予心惡不欲入。其池中人故泛其形,則知為男也,乃入共浴。其人以手戽水澆予,從頭而下,灌入五內,如洗肉桶,五髒一一蕩滌無遺,止存一皮,如琉璃籠,洞然透徹。時則池中人呼茶,見一梵僧,擎髑髅半邊如剖瓜狀,視之腦髓淋漓,心甚厭之。其僧乃以手指剜取示予曰:此不淨耶?即入口啖之。如是隨取隨啖,其甘如饴,腦已食盡,唯存血水。其池中人曰:可與之。僧乃授予。予接而飲之,其味如甘露也,飲而下透身毛孔一橫流。飲畢,梵僧搓背,大拍一掌,予即覺。時則通身汗流如水,五內洞然,自此身心如洗,輕快無喻矣。如是者吉兆居多,總之皆與諸聖酬酢,常聞佛言,常有是好夢。

  
  《憨山大師念佛三昧銘》

  念佛念心·念心念佛。佛不外心·心不是物。自性光明·心心照燭。妄想潛蹤·形骸空谷。淨土不離目前·蓮華常襯兩足。何必待死後方生·即現前不出不入。此正普光三昧·只在當人一嗾。○釋曰·心佛眾生·三無差別·同一真如實相·正好其中安心念佛。可謂句句佛號·皆從自性光明流出·照了諸法本來空寂。妄想自然潛蹤·形骸亦如空谷。唯有一句佛號·歷歷分明·如滴水流泉·相續不斷。雖然身居娑婆·如在淨土。念念安住彌陀圓滿果覺真實心中·不出不入。此正普光三昧·攝盡彌陀三身四土·統在其中。一朝娑婆緣盡·淨土緣熟·極樂勝境·現在目前。此正所謂生則決定生·去則實不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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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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