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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子:我的學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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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寫一篇關於學佛經歷的帖子,但非常猶豫,一是因為不可避免地涉及到一些上師三寶的加持和修法中的一些感應,恐怕洩密而對修法造成障礙;其二因本人毫無修證,濁眼未開,所見所言恐怕疑誤眾生;更兼自己生死大事未明,本不欲作此種事,但念及對初機或許有一定借鑒作用,因而不揣淺陋,拉雜寫下此帖。若有錯失,至誠忏悔。若有功德,願回向法界一切眾生究竟解脫。
一、信佛以前,對人生、世界的思考 我是一個情執很重的人,說得好聽一點,是個性情中人。小時多病,以至上十歲還常在床上“畫地圖”。特別怕死、怕鬼、怕疼,三十多歲後發現嗔心也很重。小時如果村裡有人死了,大白天都不敢獨處一室。吃飯時不敢一個人到廚房添飯,要等大人添飯時才瞅准時機,搶先跑到廚房。想到死後不可預知的一切,充滿了揮之不去的恐懼。大約在十歲左右,性意識就已萌芽,常作各種性幻想。十二歲因患瘡而開始手YIN。此後斷斷續續一直持續了多年。後來常想,可能前世貪欲就很強,這一世種子過早就起現行,並報小時多病。又因今生邪YIN的隱惡很重,致使自己功名大損,地位低下。因為手YIN是不光彩之事,而功名是榮耀之事,如是因感如是果。又感夫妻性格不合,得不如意眷屬之報。日後思之,深感邪果報之猛、之快。今日,籍此因緣在廣大善信面前發露忏悔。
念中學時,對詩詞曲賦和古典音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尤其對月夜、竹林、樓台、古琴等意象有著異乎尋常的迷醉。大約在十五、六歲時,人格意識開始覺醒。我發誓要做一個人格圓滿的高尚君子。那時因對傳統文化接觸甚少,便一次次地從各個方面來總結這些品德,且用幾個字把它概括起來,並選擇“再生日”作為再生的起點。但一次次地再生,一次次地失敗,但這種努力一直未放棄。這期間還寫了一篇《再生宣言》,其中寫道:“每當我離喧獨坐,睜開塵封已久的眼睛,禁不住渾身顫栗:啊,沒有智慧之光照耀的人生,是多麼可悲的人生!也許我永遠也不能真正地認知這個世界,但我是那麼真切地看到:冥冥之中,是什麼,在放射著永恆的光芒?”“我深沉地景仰著它!那是道德之光,智慧之光,生命之光!”“人生的意義,在於不斷地領悟,不斷地修正,不斷地提高。人生之環境,世俗之地位,不過只是一種手段而已。”“既然已經覺醒,那就帶著自己的思想和力量,從塵世中走出來吧!不要猶疑,不要希求他人的理解和幫助,不要理會任何充滿塵埃的目光。”“一個孤獨的靈魂,一個嶄新的生命,從神聖的煉火中,站起來吧!”
二十歲那年,我的“不可知論”思想自發地產生了。通過對理性的反省和批判,我意識到人類認識的虛妄,認為人類的活動是建立在相對認識的基礎上,絕對認識是不可掌握的。當時用了一周時間進行了整理和總結。後來得知,自己的思想與英國的休谟最為接近。直到現在我依然認為:在哲學領域,不可知論是最高的。以人類現有的認識方式,永遠突破不了“感覺”這道圍牆,永遠脫離不了“不可知”的宿命。後來,當佛法為我指出一條超越理性認識,而實證絕對認識之道,即人心潛在的真現量能力,我的不可知的困惑也便冰消瓦解了。
接觸佛法以前,盡管再生的努力一直未放棄,但越來越無力。到後來,由於業障現前,盡管自己還是單身,卻與一有夫之婦發生了一段孽情,並導致她產後身亡。至此,再生的努力徹底失敗。 她的死,對我觸動很大。我陡然感到人身如寄,世事無常,同時覺得天地一下子空闊起來,身心輕松無比。當時我剛剛接觸一點佛法,於是焚詩稿,絕交游,決意出家。但因業緣牽扯,終未如願。其後當我心裡牽掛太多,生不起出離心時,我常去體會那時的感覺。
二、得遇淨土法門,及遭遇怪圈 以前常有一種朦胧的感覺,覺得自己與人有些不同,似乎有一種優越感。但後來命運卻非常糟糕。直到學佛後才知道,原來自己是佛門中人。 1990年,由於氣功的媒介作用,我開始接觸一點佛教,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竟然真的存在“修行”這回事,真的存在輪回轉世。我在生起一種神聖感的同時,又感到非常的悲哀:為什麼是隨業受報,而不是一了百了呢?要是一了百了,豈不省掉無邊的痛苦和修行上的艱辛?
聽到淨土法門後,我發誓此生一定要往生,開始斷斷續續地念佛。由於業障太重,始終時冷時熱、時進時退,陷於這種怪圈不能脫離。 受教內某些人觀點的影響,我以為往生必須開悟,這樣往生依然高不可攀,於是便轉向了禅宗。在禅宗我選的是觀心一法,但依然不得力。 自從接觸佛法,我常萌生出把自己知道的利益告訴他人的願望。1994年,我不知天高地厚地編了一本介紹佛教常識的小冊子,以此因緣得與上海王永元老師及朱乃洪老居士結緣。王老和朱老婆心悲切地教導我,要急除混亂蕪雜的知見,要潛心研讀《印光法師文鈔》、《淨土十要》等書。並告誡我,讀書一定要讀古德的著作,近人的著述要慎讀。這段時期我受益很大,特別是《印光法師文鈔》,為我點亮了前進的航燈,這是我修行路上的一個重大轉變。後來在印光大師道場靈巖山寺的上明下學大和尚座下求了皈依。
我認識到,極樂世界的殊勝之處,體現在凡聖同居土。藕益大師雲:若持至事一心不亂,則生方便有余土。若至理一心不亂,則生實報莊嚴土,亦分證常寂光土。《阿彌陀經》唐譯為“……臨命終時,無量壽佛與其無量聲聞弟子、菩薩眾俱,前後圍繞,來住其前。慈悲加佑,令心不亂。” 可見命終時一心不亂,非全由行者定力所致。印光大師說:念佛能念到一心不亂,則甚好,切不可認為沒念到一心不亂,便不能往生,要不然就與佛不相應了。對於一般根基者來說,一心不亂尚在其次,至誠懇切才最重要。所以大師主張打坐暫時還不急,禮拜則絕不可廢。因為一般人打坐時,坐得又平穩又舒服,不如禮拜誠懇。可惜很多人都在這一點上忽略而過,而陷入了這個誤區。 我明白自己念佛始終不得力的原因,就是一開始就不在“至誠懇切”上下工夫,而一味追求“一心不亂”。念佛時“口念耳聽心惟”和印光大師提倡的“十念計數法”,對我來說下手太高,因為業障太重,相續中籐葛牽絆太多,自然不得要領,這就是“下根人學上根法”。
有一個時期,我常信誓旦旦地說:“我對阿彌陀佛非常有信心,我一定能往生。”有人對我說:有信心是非常值得贊歎的,但要知道,這種信心是建立在妄心基礎之上,在未證悟前,這種信心並不可靠。往生前,會充滿各種不可預知的變數,不要拿自己的生死大事來作賭注。如果一方面不肯下工夫,一方面又打著“我一定能往生”的如意算盤,這是很危險的。後來我又看到印光法師說,若不求一心,不除妄想,則全體背謬。所謂取法乎上,僅得其中;取法乎中,僅得其下。
此後,我念佛也不管有無妄想,只在至誠懇切上下工夫,多行禮拜。有一次,忽然靈光迸發,悟到要把阿彌陀佛看成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起心動念、一舉一動,阿彌陀佛都了了清楚,都在微笑著慈祥地看著我。心裡存著這種觀念就行了,並不一定要觀想得很清楚,這樣最容易感應道交。其實藏漢兩地都有很多這種教言。 有一段時間妄念突然減少,這時,佛號根本不需自己勉強去念,而是自然從心底升起來,自然念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每念一句佛,每走一步路,都會生起一種深深的親切和感動,法喜充滿。睡覺也不需要很長時間,而且是在念佛中頓然醒來,醒來後清醒異常,精神飽滿。 但這只是偶然的,並無大的意義,因為業障並未翻起來。由於業障太重,此後仍然忽進忽退,忽冷忽熱,只要稍一用功,念佛稍得力,很快又掉了下來。為此我痛苦不已,周圍的朋友都沒有這種情況。後來2005年遇到一位年輕居士,情形與我相似。他念佛念得好時,一個晚上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感覺只有一會兒。但一掉下來根本就不想修,甚至更加墮落。 後在一本書上看到,一位法師說:有人發心雖然也很真切,但因業重,往往被魔障所擾。魔障有兩種:一是內魔,二是外魔。內魔就會時冷時熱,時進時退,貪嗔癡愛嚴重;外魔則會屢做惡夢,或很多不順,障礙修行,不得安穩。這是修行的大好時機,是修行進步的關鍵時刻。要勤求忏悔,加緊念佛,自然會魔障消退,功業大進。千萬不要因魔而退! 我明白這是業障現前,內魔干擾,但無論如何也無法突破這個怪圈。隨著時間一年年地流逝,我感到非常的恐懼和悲哀。這時期我寫過這樣一首詩:“浩劫茫茫換此身,夢中回首亦傷心。貝葉園中雖有徑,棘子成林阻歸程。山水無知常自在,何緣生我久沉淪。天長地久何處去,梵鐘猛聽白發生。噫,生復死,死復生,此生又迷家鄉路,更向何生度此身。” 1995年在深圳遇到一位氣功師,他的附體極力引誘我。後來我一念之差,心想,適當以氣功作為弘揚佛法的方便也可以,反正我自己抱定信念念佛往生就行。幾天後,聽他身邊的一位大弟子說,她一練功,觀世音菩薩就來指點。我聽了大驚,心知是魔。我就試探那位師傅,他說他的師傅是如來佛。我問他見佛是什麼感覺,他說很熱,有時甚至大汗淋漓。要知道,真正的佛光清涼祥和,人見了必然慈悲、清靜,而魔光則熱惱。我又問“佛光”刺不刺眼,他說開始很刺眼,時間長了就不刺眼了。須知佛光雖然極其明亮,但入眼柔和。他後來不覺刺眼,那是慢慢被同化的緣故。後來他問我:“我念宇宙語時,裡面反復有‘南無XX’之語,魔羅世界到底在那裡?”我說:“魔,在梵語中念作魔羅,此天在欲界第六層。”我又對他說:“當你的師傅出現時,你應該毫不動心,不理他,同時默念《金剛經》裡的偈子‘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佛來佛斬,魔來魔斬。”他聽後大怒,說:“你連佛都不信,還信什麼?”我知道他此時已經附體,這時口音也變了。他還怒斥弟子們不准同我來往,也不能看書,還說現在的佛經全都是假的。他們的使命是重新取經,然後將世界上的佛經全部換掉。還說他們的經全部是薄薄的,黃色封皮。當時,我一心念觀音聖號,隨後就離開了。次日我去弘法寺本煥大和尚那裡,他摸著我的手,說:“不怕!多念觀世音菩薩,不怕!”我說:“那裡面有兩位弟子,我想幫她們,也幫不了,怎麼辦?”他說:“各人自有因緣,幫不了就不要勉強。”從大和尚那裡出來,經過法堂,看到“法堂”二字,我深感邪魔猖獗,正法難信,眾生痛苦,不禁悲從中來,淚如泉湧,伏地大拜。 當晚,有女人兩度進入我的夢中,因習氣很重,我都沒有經受住誘惑。從此,大約有一年多時間裡,我的貪欲心很強,道念、信心、靈性等喪失大半,同時對佛法生起很強的懷疑心。這時我就持誦《金剛經》和《心經》,用空性之理來破除疑心,覺得很有效果。這種混混沌沌的黑暗時期總體持續了大約七年,這期間屢屢破戒,只是偶爾在夢中出現一種強烈的無常感和緊迫感。這是血的教訓。
三、得遇金剛薩垛法,打破怪圈 直到2002年,弟弟告訴我,藏密裡有一個非常殊勝的忏業障的法門,就是金剛薩垛法。在藏地,若未打好忏罪、積資的基礎,原則上就沒有修學密法的資格。 本來我對密宗誤解頗深,因為對它的真實情況根本不了解,以前還與身邊一位學密的朋友有過爭論,甚至還誹謗過。一次看到弘一大師早年對密宗有過誹謗,後來閱藏後猛然驚醒,痛心忏悔的經歷,對我的觸動很大。又一次偶然看到《尋找香格裡拉》這部記錄片,頓時對噶-瑪-巴生起了信心。後來看到索達吉堪布與濟群法師的《藏密問答錄》、《密宗斷惑論》、《密勒日巴傳》、《菩提道次第廣論》等書籍,才對密宗有了一點粗淺的認識。這時我對自己謗法的過失非常害怕,因為謗法和無間罪是往生極樂的最大障礙。 再後來在網上看到喇榮五明佛學院益西彭措堪布的《金剛薩垛修法如意寶珠》講記,非常興奮。就在發願念誦心咒四十萬遍的當晚,夢到自己舌頭伸出來,象蒲扇一樣大,血肉模糊,縮也縮不回。我用手使勁地捋,捋下大塊大塊的髒物。這是清除口業的征兆。又夢下身大便充滿,急不可忍。雙手髒污,來到一個水池旁洗手。這時又聽到空中唱誦心咒的聲音。 至此,困擾我近二十年的“怪圈”終於打破。 此後,每當我忏悔到實處,觸動靈魂,便有很多瑞相出現,或夢舉身高飛,或清洗血管,或清洗男根,或於身上拉出螞蟥,或凝視虛空,或刺上身血供養三寶等等;同時對修行的意樂不斷提高,對眾生的悲心也不斷增長。
2004年5月,我首次只身來到喇榮五明佛學院參加了金剛薩垛法會。法會第六天下午,忽然頓覺輕安、超脫,自然能看破、放下,應事接物如行雲流水。多年來費盡心力、用盡招數根本撼不動絲毫的“執著”,這時非常的淡。這種狀態約持續了一周左右。此前,每年熱天我就吃不下飯,有時餓得渾身發燒,但喉管卻吞不進。法會結束後,長達九年的“餓鬼病”也無影無蹤。 這時我才知道:串習“不執著”盡管非常必要,但更重要的是精進修法。此後,有朋友指責我“執著”時,我不再過分在意,而只在意自己是否用功。工夫到了,“不執著”則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法會期間,結識了一位年輕的湖北老鄉居士。他說他初念咒時,襪子很快就變黑,粘乎乎的,原來的老病好了很多,對淨土的信心也越來越增上。他說有了金剛薩垛法,不但有信心往生,而且一定要自主往生。 還遇到一位居士,參加了幾次法會都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我對他說,上師開示金剛薩垛法有三種修法,一般人應以具足四種力量而祈禱的“事相忏”為主,否則會不得要領。上師還說甚至可以這樣發願:上師金剛薩垛啊!這是我盡最大力量最後一次祈禱您,若您還不加持我們的話,我們就不再祈禱您了。這樣觀想,猶如破釜沉舟,背水一戰,能最大程度地激起自己祈禱的力量,極快地消除無明業障。還說要將自己的罪業在金剛薩垛佛尊面前毫不隱瞞地呈白出來,越詳細越好,就象要給病人動手術,必須先把病人抬到手術台上、無影燈下一樣。要有一種強烈的追悔之心,和堅決不再破犯的決心。否則遮遮掩掩,或只是口頭上輕描淡寫地敷衍一下,輕飄飄地念幾句心咒,便沒有大的效果。
四、得遇有緣上師,及明修行次第 入藏前,本不打算進入密乘,只想求得金剛薩垛和阿彌陀佛灌頂。那時認為沒有上師,我同樣能得到阿彌陀佛的加持。後來才體會到,有了真正具德的上師,有了清淨的傳承,三寶的加持會更直接、更容易。我明白上師是三寶的總集,並非三寶之外還有個上師。皈依的不只是上師這一個人,否則上師成就再高,頂多是成佛,而佛寶只是三寶之一。還有比如用泥土塑佛像,因教好比一點一點地修改,這裡不行補一點,那裡不行削一點;而果教(淨土宗和密宗)則只要把泥土築進模型裡,然後把模型拆掉就成功了。因教與果教的修行方法在很多方面確實不一樣,以前就是把因教的方法來衡量果教的諸多方面,才致謗法的。
入藏前,我夢到我的第一位上師 旦真讓波仁波切,後在成都上車,果然遇到了。上師是四川紅原縣麥窪寺喜喇堅贊仁波切的得力弟子。老上師師承虹光大成就者慈旺仁真大師(1958年政治運動被批斗前,肉體飛入空中捨世而去的,即是這位上師)、羅爾吾丹真大師等,是一位修證極高的大成就者。十幾天後,又見到了生生世世最有緣的上師 年龍上師,並求得灌頂和大圓滿基礎前行。上師是一位在家瑜伽士,這時佛母為遣除教法的違緣已經圓寂,圓寂後身體虹化縮小不到一尺高。 在返回的途中,思及輪回中眾生的無邊痛苦,和上師三寶的無比大恩,我感激的熱淚數數溢出。因怕周圍乘客看到,只得盡量強忍著。這時我忽然驚奇地發現,自己心中充滿了強烈的慈愛,看到周圍人就象看到失散的親人,而且這種慈愛具有極大的穿透力,同時自心變得清靜、柔和、澄澈。這時我才體會到,原來愛他人是如此幸福!這種狀態約持續了一個小時。雖然以前也常有類似的情形出現,但遠遠沒有這麼強烈。後來我問上師:得到上師三寶的加持,不久退失,有什麼意義嗎?上師說(大意):要多祈禱,勤求忏悔,發大菩提心,則得到的加持就會越來越頻繁,最終才能證悟。
通過進一步的聞思,我明白修行方法比修行本身更重要。並非一味念佛才算修淨土,最重要的是忏悔業障,和積集往生成佛的福報資糧。業障輕了,資糧充足了,不但往生把握更大,而且品位更高。好比在去某地的途中生了重病,這時最重要的,是治病,而不是勉強地趕路。病治好了,就會走得更快。 有人認為般若為三乘之母,當擺在學修之首,應待徹悟空性證得解脫,再依空起用,廣行利他事業。又有人認為,《金剛經》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何必執著於這些有為法呢?多識活佛說:“小乘法不能成佛,而大乘法能成佛的真正原因在哪裡?很顯然不在智慧,而在方便法。《現觀莊嚴論》說小乘羅漢入菩薩道,必須從大乘資糧道發心進入,無法從更高位進入。其主要原因是福德資糧不足,因而開悟的程度受到很大的限制。”“人生無常,生命短促,若不修福德,甚至讓惡業滋長,只修小乘似的空慧,假若在開悟前死去,下世連人身都得不到,還有開悟的機會嗎?”“再者,破二障也不能光靠智能,要靠雄厚的福德資糧做後盾。”“這些都是藏傳佛教根據了義經典,得出的正確結論。那種先修慧證得開悟,再修福德資糧的說法,是割裂智能方便二道,輕視慈悲善行的一種錯誤觀點。”宗喀巴大師向文殊菩薩請問中觀見之甚深緣起法等問題時,菩薩解答後大師仍然不太明白,菩薩囑咐說,除殷勤祈禱、仔細閱讀經論外,要積集資糧,淨治罪障。 有人說,念佛一句能消八十億劫生死重罪,同時念誦阿彌陀佛的萬德洪名,就具足了一切善根福德,何必多求? 當然,的確如此,一法含攝一切法。理雖如是,但在我們的修行還未到達萬法一如的境界前,在行持上,方便法還是非常重要的。歸元雖無二路,方便還得多門。比如從理上講,念誦文殊、地藏菩薩同樣可以往生極樂世界,為什麼偏念阿彌陀佛呢?因為阿彌陀佛在因地曾發願接引我們往生。所以,修出離心還得依修出離心的訣竅,修菩提心還得依修菩提心的訣竅,忏罪得依忏罪的訣竅,積資得依積資的訣竅。忏罪、積資要見到驗相才有把握,偶爾見到驗相是不夠的,不能自己騙自己。否則,勉強念了幾句佛,到底罪障忏除了多少,福報增長了多少,這很難說。如果惡業比善業增長還多,那往生就難了。 有人反駁說:不能執著驗相。當然,確實不能執著驗相!但有沒有是一回事,執著不執著又是一回事。總不能把沒有驗相當作不執著,當作成績吧?何況驗相分外在(現量、覺受、夢境)的驗相,和內在(心性上)的驗相,如果內在的驗相也不是所應追求的,那麼試問修行人應該追求什麼呢? 我明白了佛法的核心要點,就是宗喀巴大師《菩提道次第廣論》所概括的三主要道:出離心、菩提心和空性見。 我明白了發心的重要。真修行者不會遇到假師,即使遇到假師,也會在三寶的加持下最終化險為夷。同時如果沒有清淨的發心,修再高的法也與一般法沒有什麼區別。藏密裡殊勝的法雖然非常之多,但有些人沒有出離心和菩提心的基礎,修密法多年,也沒有多大的進步。印光法師教人常把個“死”字貼在額頭上,痛念無常。可惜近代以來,很多人不信,以為這是教人求死,違背了“佛法在世間”的宗旨。殊不知“佛法在世間”也要以“出離”為基礎,要不然佛法就完全變成了世間法。輪回不出,不管知見多麼高妙,都毫無用處。 慈誠羅珠堪布說:“出離心與菩提心,是凌駕於一切修法之上的無上大法。”有人聽人言辭高妙,看人潇灑不俗,或者看人打坐能坐幾個鐘頭,甚至不倒單,或者有了一些神通,就以為人家修得好。其實不管顯宗還是密宗,出離心、菩提心和信心才是判斷有無進步的硬標准。有人盡管佛理不通,言辭笨拙,也無神通,甚至打坐不會、念經也不會,但對因果取捨非常謹慎,對眾生有如母護子一般的慈悲,這樣信心就容易生起來,念佛自然非常懇切。 證悟前,一切忏罪、積資的竅訣中,力量最大、最殊勝的是發菩提心。《入菩薩行》中說“菩提心如劫末火,剎那能毀諸重罪”,即使沒有修金剛薩垛法,菩提心的力量也能極快地清除無始以來的業障。菩提心是證悟空性最強大的利器。 慈誠羅珠堪布在《菩提心略修法》中說:“即使我們修禅定時能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不起一個雜念,那又怎麼樣呢?沒有雜念能解脫嗎?在沒有雜念的基礎上證悟空性,才能解決生死問題,若沒有證悟空性,只是心平靜下來,也不是很難。”“有些人在修了一兩天禅定,有了一點感受之後,便自以為了不起或生起好奇之心,因此就會繼續修習。而實際上,只有在修起出離心和菩提心之後,才能考慮這些修法;在沒有出離心、菩提心之前,不能修這些法,連大圓滿也不能修。”“沒有出離心和菩提心,那就真正是失去了一切,因為他連修行的門徑都沒有趨入。” 還說:“只是偶爾生起出離心和菩提心,是遠遠不夠的,一定要有感受至深的、穩定的出離心和菩提心,才算得上是一個修解脫法的人。” 藏地很多大成就者之所以成就,就是對基礎加行非常重視,有的修了好多遍加行,甚至修了十幾、二十遍以上的都大有人在。
我明白淨土宗(和密宗)的上等根器不一定是學問好,不一定是定力強,不一定是智慧高,而是對世間的痛苦有強烈的厭倦,對眾生的痛苦有很強的悲心,對三寶有很強的信心。不懂教理,可以;不會打坐,可以;不會念經,也可以。沒有大福報的人,不會遇到淨土法門。就是遇到了,也不會生起信心,因為淨土法門是一切世間難信之法。 要知道,不知多少有大本事、大手段的人,學問好、定力強、智慧高,但福德因緣不夠,就是遇不到淨土法門。有的要麼修持外道法得生天道;要麼得遇小乘法,成就羅漢;要麼修行大乘因教,雖然成就菩薩,但經過無數大劫還是時進時退。而淨土法門只要我們對阿彌陀佛有信心,有強烈的往生願望,可以使一個本該墮入地獄、罪大惡極的惡人,一下子超出六道,超出不可想象的阿羅漢、辟支佛,甚至超過修行無數大劫還不能達到不退轉的菩薩,而一生畢竟成佛。 這就是法的差別,眾生福德因緣的差別,這就是阿彌陀佛的無比大恩!!!
我明白聞思的重要。有人說“修淨土只要一句佛號和一部《無量壽經》就夠了”,這對於極少數人來說,也許是對的。但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還是應該多多聞思,不過求往生的目標不能變。這並不是摻雜,仍叫專修。每個人在修行中都會遇到各種不同的問題,因而在不同的階段都需要不同的老師、不同的教言。我們可能常常在自以為沒有什麼大問題、大疑惑的時候,偶然聽到某一教言,而深受啟發,頓時有一種柳暗花明、豁然開朗的感覺。每個人的根器不一樣,因緣也不盡相同,怎能指望一法就能解決千千萬萬的問題呢?梅光羲居士雲:“理既未明,信何能深;信尚未堅,而欲使之一門深入,不惑他歧,難矣;而欲使之不動不搖,一向專念,以期達到一心不亂,得大輕安,獲大解脫,抑又難矣。” 黃念祖居士雲:“理明、信深、願切、行專。”只有理明,信才能深;信深,願才能切;願切,行才能專。所以,首先必須明理,而明理必須聞思。 再說,如果罪障未除、福報不夠,出離心、菩提心的基礎沒有打好,念佛能夠相應嗎?沒有菩提心的攝持,又沒有證悟空性,這樣按部就班地念佛,能有多大功德呢?要知道,同樣念一句阿彌陀佛,有無菩提心攝持,二者功德天地之別。 另外,如果人們都只念一句佛號,只誦一部經,對教理一無所知,那如何面對來自社會各個方面、各種知見的責難呢?如此一來,恐怕佛教連立足的基礎都沒有了。 但是,同時必須分清主助,更不要朝三暮四。黎振東居士說:行為越簡單愈好,事情越少越好。否則根本沒有時間修持;縱然有一點時間想修持,在精疲力竭之余,念上幾聲佛也難以得力。 晉美彭措上師臨終開示說:“世間上居然還存在著這樣的傳言,說什麼聽受大圓滿竅訣之後禁止讀書、誦經,不可以聞思佛法......對此,若是上根利器者,不妨如是行持,但也絕非如傳言所謂什麼'禁止'修持之類。只不過對他們而言,一悟頓休而已。如果其他人也盲目效仿,則必墮深淵,因他們根本不具備頓悟的能力。”上師講的雖然是密乘的修法傾向,但對於破除淨土修法的這種誤區同樣具有指導意義。
我明白修行應該遵循這樣一個次第:先以“有為法”對治“惡法”,然後進入“無為法”,才能究竟圓滿。如果開始就奢談“無為法”,是很危險的事。再說離開了有為法,又哪來的無為法?很多人所以為的順其自然,只不過是順應自我、縱容自己造業的借口。這個妄想充滿的“自我”當然不是“自然”。還有人把無記頑空也當成自然,當成不執著。什麼是順其自然呢?就是順應於本然的“道”。修證越高的人,心性當然會越自在,但在行為上也更加精進、更加嚴守戒律。其實執著於“不執著”乃是更大的執著,所以動不動就妄談什麼“不要執著”實在沒什麼大的好處。好比有人餓得眼冒金星,卻硬說吃得太飽會得胃病,而不肯進食一樣荒唐。先要把對輪回的怖畏和對眾生的悲心慢慢地融進我們血液裡之後,執著就會自然而然地減少,智慧就會自然而然地生起。當然平時串習“不執著”也是非常必要的,但不要“把洗澡水和孩子一起潑掉”。 有人以為求生極樂是“貪”,其實只要沒有證悟,誰都免不了貪嗔癡,免不了著相。我們時時處處都在著相,為什麼偏偏指責念佛求往生著相呢?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講,修行方法比修行本身重要得多。如果知見不正,修行路上就會產生偏差。如《菜根譚》所言:“心如明珠,以物欲障蔽之,猶明珠混以泥沙,其洗滌猶易;以情識襯貼之,猶明珠飾以銀黃,其滌除最難。故學者不患垢病,而患潔病之難治;不患事障,而患理障之難除。”
我明白顯密並不相違。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藏地各派都是顯密並弘,幾乎任何寺院都是顯密兼修。顯宗典籍的豐富程度,不亞於漢傳與南傳佛教。另外,密宗有著非常完整、嚴密的聞、思、修、證體系。例如藏地幾乎每一個稍具規模的寺院,都會長年累月地宣講五部大論,這些都是佛教界獨一無二的。還有密宗對基礎加行的重視,對菩提心的重視程度等等。還有,密宗每個教派都有很多臨終的竅訣,尤其是寧瑪派的《西藏度亡經》,不僅詳細地描述了死亡的全部過程,而且還非常具體地告訴了我們應該如何去把握。這個修法現在也已經傳遍了佛教界。藏密是純正的佛法,釋迦牟尼佛在很多經典裡都或隱或現地講到過密宗,對密宗的一些祖師也有授記。大乘佛法在歷史上也曾被人誹謗過,而且比少數人誹謗密宗更嚴重。據記載,大乘佛教在印度曾遭受過三次滅頂之災。因此不理解的千萬不要誹謗,誹謗佛法如果沒有忏悔清淨,不但不能往生,而且必受慘報。 有人對密宗的一些現象不理解,如雙運等。要知道氣脈明點的修法在密法裡只占極小一部分,但即使是這一小部分也不是普通人所以為那樣的雙修,何況更多的密法根本不需要,也更不強調。而且,密法裡從來就沒有開許過任何未證空性的凡夫雙修。 密宗裡有很多淨土法門,尤其是西方極樂淨土,是歷史以來非常多的上師所極力提倡的,很多大成就者都有許多不同種類的淨土修法。如當今影響巨大的晉美彭措上師一再強調弟子們應發願往生極樂世界,並以自己發願往生作榜樣。指出應在勤修大圓滿的同時發願往生西方,既可確保往生,又可獲得極高的品位。並多次舉辦大規模的極樂法會,一次在喇榮溝山腳下的草壩上,人數達四十萬;一次在新龍縣,達五十萬;一次在康定,達六十萬。同時五明佛學院每年秋季,都要定期舉行盛大的極樂大法會,促成廣大眾生的往生順緣。另外密宗裡還有非常殊勝的“破瓦”往生法等極樂世界修法。有人懷疑:不專修念佛,修密法的同時發願往生也能成就嗎?是的,其實在漢地,也有很多大德這樣說。如藕益大師在《梵室偶談》中說:“禅者欲生西方,不必改為念佛。但具信願,則參禅即淨土行也。”我還明白金剛薩垛法有三種修法:上等證悟者直接安住在空性之中;中等者循生起次第、圓滿次第而修;而對於絕大多數下根者,應以具足四力祈禱為主,否則就會不得要領。 其實念佛也是一樣,應視根基而修,否則也會不得要領。
我還明白善業應該怎樣回向。有人說:“三輪體空”豈不更好,何須執著功德、執著於回向?須知“三輪體空”並不是普通人當下的境界,“我執”未除,八識田中必落影像,誰能空掉? 慈誠洛珠堪布開示說:回向有兩種,一是有毒的回向,二是無毒的回向。所謂“有毒的回向”,就是有執著的回向。無毒的回向是指無執著的回向、無緣的回向。真實的無毒回向,凡夫無法做到,我們只能做相似的無毒回向。這種回向不是以中觀的邏輯來抉擇一切法是空性,而是按照《三十五佛忏悔文》裡所講的方法進行觀想:“十方三世的佛菩薩如何回向其善根,我也如是回向我的善根”。也可以念誦其它回向文,如《普賢行願品》,因為其中包含了很多殊勝的回向。這是普通的回向方法。修淨土的,無論是回向或發願,一定要在普通的發願和回向的基礎上,加上一個往生極樂世界的願望,每次都要加。 梭巴仁波切開示說:功德即使很小,但可以把諸佛菩薩、一切眾生和自己,過去現在和未來三世所累積的所有功德,一起回向,以增廣回向的功德和力量。
某日,發願力行各種積資方便法。當晚夢手中所捧捨利子一變四,四變八,愈來愈多,愈來愈大,最後悉成大銀珠,堆積案上。有人拿走一些,將所余全部供養上師三寶。
五、得遇菩提心修法竅訣,及遭遇一系列違緣 後來,在上師三寶的加持下,無意中在網上發現了一個殊勝無比的菩提心修法竅訣,就是索甲仁波切《西藏生死書》第十二章的《慈悲-如意寶珠》。這是我自學佛以來一個極其重大的收獲!是它全面地、深入地改變了我的修行進程。我甚至發願,當我在獲得了超出輪回的把握以後,我要著力弘揚這一菩提心修法竅訣。其中介紹的一個修法是:
觀想一個苦難的場面,想象正在受苦的眾生是你最愛的人,比如你的父母、兒女。十分自然的,你的心胸將打開,悲心將生起。有人會問:我這麼做,我的親人會受到傷害嗎?絕對不會!不但不會傷害他們,還會幫助他們,甚至對他們經歷的一切痛苦產生療效。因為他們是你發起悲心的工具,即使只是一瞬間的事,也可以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功德和利益,它可以加持和治療一切相關的人。 如何觀想慈悲?例如,一位老婆婆孤獨而又悲傷地經過你身邊,干瘦的雙腿,還有她幾乎提不動的兩袋東西;一位拄著拐杖的男孩,在交通繁忙的午後,慌張地想過馬路;一只在馬路上流血不止幾乎要死去的狗;打開電視機,一位老太婆指著一碗湯說,那是她今天唯一的食物,不知道明天還有沒有;電視《動物世界》裡一只老虎正追趕一對梅花鹿母子,眼看就要趕上;一只小猴兒緊跟在母親身後,突然掉進腳下的沼澤,驚慌掙扎,這時一只凶猛的鳄魚游了過來…… 任何這些景象都可以打開你的心眼,讓你認識到世間無邊的苦難。當你覺得有一股悲心從心中湧起的時候,不要把它掃開,不要故意去想別的事情,用那個快速出現的慈悲心,把心專注在它的上面,深入你的內心去觀想、發展、加強、加深。
因為我是個不孝之人,盡管觀想成父母更合理,但觀想成父母反而沒有觀成兒女更能啟發悲心,所以就常觀成兒女。我常想,在這一點上兒女倒是幫了我的大忙。 開始修此竅訣時,有時一、二個月都不能生起那種強烈的覺受,而且要非常集中精神,深入觀修才能生起。到後來就沒有那麼困難了。每次生起後,都能感到慈心充滿,而且具有穿透力,這時念佛就象念到自己的血肉裡去。有時念及眾生的痛苦,而自己無力救度,即使以後成佛也無法度盡眾生界,在上師三寶面前,我不禁悲從中來,淚下如雨...... 後寫了一篇發願文,如下: 願我速得成就“最勝結緣解脫佛”,結緣力與解脫力十方世界中最為第一。十方菩薩欲度眾生而緣悭難度者,稱誦我的名號因緣即得成熟。 願我過去現在未來一切際,眼耳鼻舌身意所見所聞所觸所緣、並間接影響之一切眾生,及見、聞、觸、緣、並間接影響我之一切眾生,我皆令其速得解脫。 願我成道後,生生世世分身無量,與無量眾生展轉結緣,展轉度化,乃至一切與所結緣眾生結緣者,亦與結緣而度化之。如是展轉增上,以至無窮。 願我成道後,長向無佛法眾生處行,願一切與三寶無緣眾生,皆得與我結緣而度化之。 願我成道後,分身長伴地藏菩薩,助其教化,乃至作其補處。 願我即生往生極樂世界,上品上生。
隨著心量的少許擴大,我的違緣越來越多。2006年由於冤親債主的嚴重干擾,我差一點就發瘋,最終在上師三寶的加持下化險為夷,同時整個家族也脫離了障難。雖然吃了不少苦,但也消了不少業。同時慚愧的是,又造了很多新的惡業。 此後一年多之內,不少有緣眾生也來求超度,我沒有能力超度他們,每次都是求上師和僧眾超度的。另外我的外婆和姑父,雖然在生時對佛法信仰不深,甚至姑父造業很重,但臨終在上師的加持下,都正念分明,安然念佛往生,而且瑞相昭然,感化一方。 慚愧的是,由於自己業障深重,懈怠放逸,除了自覺相續中稍感慈柔外,仍然煩惱如韭,濁多淨少。絕大多數時候,菩提心不知跑到哪裡去了,現在我才知自己業障之多、業障之重。不過有了上師三寶的加持,有了菩提心修法竅訣的利器,我相信未來是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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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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