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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應篇圖說92:減人自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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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文:減人自益。

  【原文】

  兄弟如同鳥共林,獨吞家產是何心。

  遺容軸內藏遺囑,巧宦從中得萬金。

  注:減損他人,自取饒益,只願己富,不管人窮,究竟天道惡盈,一時雖討便宜,不失於此,必失於彼,不失於目前,必失於日後,不失於其身,必失於其子孫,平心定氣,冷眼靜觀,百無一謬也。

  案:閩中富宦倪某,年七十娶妾生一子,名真郎,已十歲。倪老病,妾左右侍奉,乘間言曰:“主翁倘有不諱,此茕茕者,將何所托?”倪曰:“我為此事籌之熟矣,長子為人好占便宜,我死一應產業,勢必全吞。真郎幼孩,若與相爭,是以羊敵虎,萬無生理。我有小照一軸,爾可慎藏,俟真郎成人,遇明白官府,持以控告,管爾母子受用不盡。”言訖,即呼長子至榻前,寫遺囑,將業全判執管,妾母子撥給東園草房五間,日與米二升、錢十文為養贍。須臾目瞑,長子不候七終,將妾母子驅入草房,遺命錢米十不給二。妾與人縫裳,苦捱度日。真郎年已十六,時逢除夕,長子宅內備極繁華,妾母子孤燈相對,灶冷廚荒,淒涼無限。真郎曰:“兒非父之子乎?產業理應均分,今兄富兒貧,母並不敢言,何也?”妾曰:“爾父在日已慮及此,與我畫一軸,命俟爾成立之日,持畫控告,定有好處。爾年已十六,又新任秦縣主斷事極明,我與爾合當往控。”遂於開印日母子呈畫哭訴,秦公展看,乃一年老官員懷抱幼子,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不得其解,吩咐異日候審。退堂細思曰:“懷抱幼子,乃此子系伊親生也。一手指天,欲問官照天理斷也,一手指地,不知何謂?”乃取畫向日照之,見內隱隱有一指闊寸余長紙折在內。忖曰:“是必有異。”輕輕挑開裱紙,取出看明,大喜。次日,乘轎至倪宅親勘,長子出接。公曰:“爾弟告爾獨占家產,有之乎?”長子出遺囑為據。公曰:“俟到草屋看明,當有公斷。”方至屋,忽作揖遜狀曰:“原來是倪老先生。”坐定,又作聽語狀曰:“大公郎如此欺心,即當重究。”稍停,又曰:“既老先生為大郎說情,但二郎何以存活?”又停半晌曰:“老先生可謂深心矣,如此厚贈,斷不敢當,大駕請回,即當處分”。又作送客狀,至門外三輯而回。遂設公案,排衙升座。喝大郎跪下,責之曰:“妻有大小,子無嫡庶,爾何敢獨據父產?適間我所見穿綠袍、白須、面有點痣者,非爾父耶?”大郎叩首稱是。公曰:“令尊不忍爾受刑法,再四求饒,只爾弟母子何以安插?”大郎曰:“父有遺言,日給米二升、錢十文矣。”公曰:“並此亦不用破費,遺囑產業照舊與爾享用,只此草房之內,上至天下至地,一切所有俱歸爾弟。”大郎思家業全得,又日省錢米,數間空屋落得應承,遂親寫遵依。公即命人挖開東首地土,有白銀萬兩,曰:“此爾父分與爾弟者。”挖西邊地土,曰:“此下有幾兩黃金,系爾父送我作謝者。”挖一巨壇,內藏黃金千余。公立命抬回,斷銀與妾母子,立案永不許再爭。秦公可謂巧於取財者矣。

  附:將樂縣之萬安寨有張孝廉某,貪而放,頗侵剝鄉鄰以自益,人不敢忤。家本貧,後遂驟富,臨溪築室連楹,曲水方亭,雕欄復磴,結構甚侈。亡何,谒選得蜀中縣令,道病卒,家隨以破。今其屋室歸予鄉人夏生,而孝廉一子,反依棲執役,略不知愧。予丁酉,過夏生家,見奄奄一息,零落瑣尾之狀,心感之。因坐方亭,作詩曰:“九曲池塘活水流,雕欄面面俯清幽。半生心力經營盡,好與人間話鵲鸠。”蓋為之紀其實雲。(《懸榻編》)

  江州朱原虛,有詩名,父亡時,二弟幼,原虛匿父所遺绫錦十余箧。二弟流離居外,原虛鄉試,屢不售。偶請乩,仙降筆曰:“何處西風夜卷霜,雁行中斷各悲涼。吳绫越錦藏私箧,不及姜家布被香。”原虛得詩,惶恐召二弟歸,均分,勸勉力學。後俱登弟。(《桂香境》)

  薛包與諸弟,分財異居,田廬取荒頓者,曰:“吾少時所理也。”奴婢取其老者,曰:“與我共事久,爾等不能用也。”器物取其朽敗者,曰:“吾素所服食,身口所安也。”後諸弟皆破產,而包復赈之。(《感應篇集注》下同)

  林退齋臨終,子孫跪膝前,請曰:“大人何以訓兒輩?”退齋曰:“無他言,只要汝曹學吃虧。從古英雄只為不能吃虧,害了多少事。”

  【譯文】

  注:削減損害他人,自己得到豐饒的利益,只希望自己富貴,不顧別人的貧窮。畢竟天道厭惡盈滿,一時間雖然討得了利益,沒有在這裡失去,一定會在那裡失去,不在眼前失去,一定在日後失去,不在自己身上失去,一定在子孫後代身上失去。心平氣和,用冷峻的眼光觀察,許多事都符合這個道理。

  案:福建有個富甲一方的官宦倪某,年紀七十歲,娶了一個妾,生下一個兒子,名字叫真郎,已經十歲了。倪某年紀大了,生了病,小妾在左右服侍,乘機說道:“老爺如果有什麼不測,這孤孤單單的兒子,將如何寄托?”倪某說道:“我為這事早已籌劃成熟了,大兒子做人喜歡占便宜,我死後所有的產業,從情勢上看他一定要全部占有,真郎這孩子年齡小,如果與他相爭斗,真是羊與老虎相斗,一點也沒有獲得生存的理由。我存有一幅小像,你可以小心收藏起來,等到真郎長大成人,碰到聰明清白的官吏,拿上這幅小像去告官,保管你母子二人平生享用不完。”倪某說完話,就把長子叫到床前,當面寫下遺言,把家業全部交付長子掌握,小妾母子,分給東邊院子的五間草房,每天分給二升米、十文錢,做為奉養的費用。頃刻間,倪某咽了氣。長子不等到倪某死後七七終了,將小妾母子趕到草房內居住,倪某遺囑的錢和米十分不能給二。小妾給人縫補衣裳,苦苦支撐著過日子。

  真郎年齡已經十六歲了,當時恰逢除夕,長子的房屋內財物完備,極為繁華。小妾母子與孤單的燈火而對,灶上冰冷,廚房荒涼,無比淒冷。真郎說道:“兒子不是父親的兒子嗎?財產家業按理應當平均分配,今天長子富有,兒子貧窮,母親並不敢說出,為什麼呢?”小妾說道:“你父親在世上時已考慮到這件事,給了我一軸畫像,遺命等你成人之時,拿著畫到官府控告,一定會有好處。你年紀已經十六歲,並且新上任的秦縣令處理事情極為分明,我和你應當去官府控告。”

  於是,在審理案件的那天,母子遞上畫像,哭著訴說經過。秦縣令展開畫像,看見一位年紀大的官員懷裡抱著小孩子,一只手指著天,一只手指著地,他不能夠理解,告訴母子二人改日聽侯審理。秦令退下公堂後細細想道:懷裡抱著小兒子,這是因為這個兒子也是他親生的。一只手指著天,是想讓官府依照天理明斷這件事。一只手指著地,不知是什麼意思?取出畫像對著日光照看,見裡邊隱約有張手紙寬一寸長的紙條,折疊在裡邊,他想道:“這一定有奇特的含義。”他輕輕挑開裱貼在畫像上的紙,取出來看清,特別高興。第二天,秦令坐著轎子到倪家親自查看長子從家裡出來迎接,秦令說道:“你弟弟控告你獨自侵占家中產業,有這件事嗎?”長子拿出倪某遺囑做為依據。秦令說道:“等到草屋裡看明白了,應當有個公平的處理。”剛進草屋,秦令忽然做出拜揖的樣子說道:“原來是倪老先生。”坐下後,又做出聽人說話的樣子說道:“大兒子這樣欺騙良心,就應當嚴加追究。”過一會,秦令又說道:“既然倪老先生為大兒子說情份,但是二兒子怎麼生活?”又過了半會兒,秦令說道:“倪老先生可以說是用心深刻。這樣豐厚的饋贈斷斷不敢接受,你的尊駕請回去,隨即應當進行處理。”秦令又作出送客的樣子,到門外邊作了三個揖禮,才返回來。於是,秦令設立公堂,安排衙役,當場升堂問案,喝令大兒子跪下責備他道:“老婆有大小之分,兒子沒有親生後生,你為什麼敢於獨占父親的遺產?剛才我所看見的身穿綠色長袍,長著白胡子、臉上有一點痣的,莫非是你父親嗎?”大兒子叩著頭說是。秦令說道:“你父親不忍心你受到刑法處理,多次請求饒恕你,但是你弟弟母子又用什麼安排呢?”大兒子說道:“我父親有遺言,每天給他們二升米、十文錢。”秦令說道:“連這也不用你花費了,你父親留下遺囑,家中產業仍然讓給你享受使用,只有這草房裡邊,上到天上下到地下,一切所有的財物都屬於你的弟弟。”大兒子想到,家產全部得到,況且每天也省下錢和米,幾間空空的草屋,也應當答應下來,於是,親自寫字遵照依從。秦令立即命令手下挖開東邊的土地,地裡邊有萬兩白銀,說道:“這是你父親分給你弟弟的。”挖開西邊的土地,說道:“這下邊有點黃金,是你父親送給答謝我的。”挖開一只巨大的壇子,裡邊藏著一千多兩黃金。秦令立即命令抬回縣府,將銀子處理給小妾母子,立下案狀永遠不准再爭斗。秦令可以說是巧妙索取錢財的人了。

  附:將樂縣的萬安寨有一位張孝廉,貪婪而且放縱,極力侵占盤剝鄉裡鄰居,以增加自己的利益,人們不敢違背他。張孝廉家裡本來貧窮,後來於是驟然富貴了,靠著溪邊建築了房屋,楹棟相連,曲曲折折,方形亭子上,雕刻著闌干,用雙層台階建構,特別奢侈。沒有多長時間,張孝廉進谒被選為蜀中的縣令,但在半路病死了,家業隨即因此破敗了,今天的房屋屬於我的鄉鄰夏生。而張孝廉的一個兒子,反而依附夏生居住,做奴役一點也不知道慚愧。我於丁酉年間經過夏生的家裡,見張孝廉的兒子奄奄一息,處境冷落,瑣頭瑣尾的樣子,心裡感歎,因此坐在方亭裡寫詩說道:“九曲池塘活水流,雕闌面面俯清幽。半生心力經營盡,好與人間話鵲鸠。”總之是為了記述這件事實。

  江州人朱原虛有詩文的名聲,他父親死時,兩個弟弟年紀幼小,朱原虛偷偷藏起父親所遺留的十多筐子绫羅綢緞,兩個弟弟流蕩在外居住。朱原虛參加鄉試多次不能考中。偶而一天請人扶乩,神仙用筆寫道:“何處西風夜卷霜,雁行中斷各悲涼。吳绫越錦藏私箧,不及姜家布被香。”朱原虛得到扶乩的詩,驚慌害怕,叫來兩個弟弟回家,將箧裡的凌羅綢緞平均分配了,規勸勉勵他們努力求學,後來兄弟幾人都考取了進士。

  有個叫薛包的人與各個弟弟分配財產,另外居住,他分配時要荒廢的田園屋捨,說道:“這是我小時候所整治的。”收留下年老的奴僕婢女,說道:“和我共同處理事情時間長了,其他人不能使用。”分配要損壞的用具物品,說道:“我平常所使用,已經習慣了。”後來他的弟弟們都財業衰敗,而薛包又幫助赈濟給他們。

  林退齋臨去世時,子孫們跪在他的膝前邊請示道:“父親用什麼來訓導後輩?”林退齋說道:“沒有什麼話,只是讓你們學會吃虧。自古以來的英雄,只是因為不能夠吃虧,贻害了多少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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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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