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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應篇圖說173:骨肉忿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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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文:骨肉忿爭。

  【原文】

  骨肉如何忍自烹,枕邊有語便相爭,

  寄言婦女休長舌,和睦人家釁不生。

  注:天下事皆宜和平處之,不得躁競,何況骨肉。古語雲:和氣致祥,乖氣致異。若人倫既傷,則天災必至,自然之理也。忿爭之起不一,或以財產,或以讒構,或以長幼不齊,賢愚不等。欲消融之,惟莫討便宜,莫使盛氣,莫信婦女奴婢之口,則得矣。

  案:尤守靜、尤守謙,同胞兄弟也。守靜娶張氏舊家女,妝奁甚薄;守謙娶汪氏,系暴發之家,妝奁甚厚。張巧而智,汪才而狡,一矜家世,一誇富有,漸成嫌隙。雖同盤飲食,不啻吳越。又有兩房婢女,尋事生風,各為其主,隨張者則搬汪之是非,隨汪者則言張之過失。守靜、守謙聽枕邊之言如奉將軍之命,令到奉行,雖死無二,以致兄見弟則如眼中之釘,弟視兄則如背上之刺,骨肉之間終日忿爭,並無寧晷。親友出而解紛,勸其析居以息爭端,將一宅分為兩院,從中塞斷,兩家自是不相往來,雖歲時伏臘並不見面。張氏連生四子,汪氏無出,不怪自己命運,反遷怒於張,隔牆言三語四。張氏又不肯推耳聾,聞聲對敵,妯娌之間又復嘩然矣。一日有堪輿家謂守謙曰:“君父母葬地偏左,故長房多子,若移置當中,則兩房後嗣俱盛,倘遷於右首,則次枝茂而長枝絕矣。”守謙信其言,多帶人工,將兩柩連夜改葬。守靜得知,以逆弟滅倫掘墓毀屍等事,赴縣呈告。縣令大駭,親往驗之,則封築一新,松楸如故,訊得其詳,援筆判曰:“守靜、守謙聽葉底之莺聲,折天邊之雁翼。田荊頓萎,姜被成冰。改葬既屬愚迷,毀屍尤為誣枉。各重枷示,為不友不恭者警。”其張、汪二婦立拿到案,用繩縛手,坐竹兜上,背插白旗,各書“長舌唆夫離間骨肉”,令游街三日釋放。後守謙終於無子,守靜亦家業陵替,二婦俱不令終,乃骨肉忿爭之驗也。

  附:吐谷渾阿柴,有子二十人,病革時命諸子各獻一箭。諸子既集,乃取一箭授其弟慕利延使折之,利延應手而折。又取十九箭作束使折之,則不能折矣。阿柴因論之曰:“孤則易折,眾則難摧,骨肉同心,可御外侮,此其明驗也。”(《感應篇集注》下同)

  宋周文燦,有兄嗜酒,仰燦為生,嘗醉後毆燦,鄰人不平,燦怒曰:“吾兄非毆汝,何得離間我骨肉也!”司馬溫公嘗書其事以戒人。

  顧泾陽先生,司理處州。有兄弟爭訟,數年不決者,先生呼謂之曰:“汝兩手兩足相爭否?兄弟,手足也,而相爭,非怪事乎?而恬不以為怪,何也?既相爭,自相治可也。”各授之杖,謂其兄曰:“為我撲爾弟。”又謂其弟曰:“為我撲爾兄。”兩人相顧愕然,泾陽故促之,兩人叩頭請曰:“昔者官為析曲直,故不服,今服矣。不知曲直也,也願得自新。”乃令兄弟相揖謝,兩人大哭而去。先哲雲:“骨肉間但當論情,不可執理,執理便傷情,傷情即非天理矣。”

  洪武中,有告鄭氏交通胡惟庸者,吏捕之。湜請行曰:“弟在安忍使兄罹刑律?”濂曰:“吾乃家長,當任罪,弟無與焉。”二人爭下獄。上聞之,謂近臣曰:“有人如此,而肯從人為非耶?”宥而擢用之。今之骨肉忿爭者,總為自己不肯吃虧耳,觀鄭氏爭獄一事,天下又有何事當忿爭乎?

  天啟間杭城失火,一江西商寓獨無恙。人問之,答雲:“是時恍見朱衣神灑水,故免。”眾叩其作何善事,商謙曰:“無有。”後有客於杭者知其事,乃告人曰:“此吾侄也。父有五子,惟某居長,且嫡出,余俱庶弟。父殁時,有五歲、有三歲者,某拮據二十年,積至五千金,俟諸弟冠婚畢,會族分財,五分均析,絲毫不多得,合族義之。前此之事想由公道格天,故免災耳。”

  黃席門先生見人弟兄相爭,作歌《訓子歌》曰:教兒曹要相好,為兄的憐弟小,為弟的念兄老,一般都是父娘生,吵吵鬧鬧何時了?富貴貧賤總由天,任爾癡呆任爾巧。心腸乖,情性躁,總是父娘不善教。親朋也有散場時,兄弟不和身不保。是非也要自思量,兄弟不和名不保。錢財也有用完時,兄弟不和家不保。多憎嫌,多氣惱,說長道短逢人告。結下冤仇海樣深,父娘罔極何曾報。聯豪姻,走勢要,阗門車馬多誇耀。一片精神奉別人,兄弟饑寒不相照。廣齋僧,多布道,燒香吃素拜佛廟。無數銀錢養別人,兄弟锱珠多計較。被人欺,受人笑,到門陪禮不敢拗。無數周旋怕別人,兄弟一語多爭鬧。誇妻兒,好相貌,妻偏賢慧子俊俏。阿嫂弟婦罵不良,同胞猶子罵強盜。穿新衣,戴高帽,你家窮困我家飽。眼前豐富任君誇,前路茫茫難自料。你貧窮,你自造,偏怨他家金滿窖。縱分一半與君家,還說無情滿口诮。吁嗟兄弟非路人,一回相見一回老。父娘養下一般勞,兄友弟恭勝封诰。勸兒曹,要相好。(《人鑒》下同)

  節孝朱先生曰:人家兄弟,胸中嘗要把兩個念頭退步想。當養生喪死時,譬如父母少生一個兒子;當分家授產時,譬如父母多生一個兒子,一團爭氣自然冰消瓦解了。無奈今人兄弟多,爭論越多,為父母用財便互相推诿,以致父母生失養、死失葬而不顧。分父母的財又互相爭競,往往富的破家,窮的越窮而不顧。噫!當父母生子時,多生一個兒子便添一番歡喜,不料就是多增一個禍害,豈不可痛!至於情意疏落,兄弟經年不會面,雖無骨肉忿爭之患,亦少兄弟和好之樂,也屬可惜。

  【譯文】

  注:天下之事,都應平心靜氣來對待,不可急躁紛爭,更何況骨肉之間。古語說:“和氣致祥,乖氣致異。”若喪失人倫,就必招致天災,這是自然之理。忿爭產生的原因有多種:或者是因財產分配而起,或者是閒言瑣語而起,或者因長幼差別、賢愚不等而起。要消融忿爭,首先不要占便宜,不要盛氣凌人,不要信婦人、奴婢的讒言,就可能做到。

  案:尤守靜和尤守謙是兄弟倆。守靜娶妻張氏,是一個舊世家的女兒,嫁妝較少。守謙娶妻汪氏,是一家暴發戶,嫁妝極豪華。張氏性巧而且有智謀,汪氏有才能而很狡猾。一個炫耀家世,一個自誇富有。漸漸的就產生了矛盾。雖然常在一個鍋裡吃飯,卻勢同吳越爭霸,水火不容。又家有兩房婢女,專好尋事生風,各護其主。跟隨張氏的,專門搬弄汪氏的是非,跟隨汪氏的,又常講張氏的過失。守靜和守謙兄弟倆愛聽枕邊語,就象奉了將令一樣,令到必行,雖死不辭。以致哥哥把弟弟視為眼中釘,弟弟把哥哥視為肉中刺,骨肉之間忿爭不息,無有寧日。有親友給出面調解忿爭,勸他們分了家以免爭端。就把一宅分為兩院,從中間用牆隔開。兩家自此不相往來,即使逢年過節也不見面。張氏連生了四個兒子,汪氏卻沒有生產。汪氏不怪自己命薄,反而卻迂怒於張氏。時時隔著牆說三道四。張氏又不肯裝耳聾,聽到了必然回敬幾句,妯娌間就又經常吵鬧不息。有一天,一個看風水的對守謙說:“君父母的墓稍有點偏左,所以長房多子。若移到中間,兩房後嗣俱盛,若移到右邊二房茂盛,長房絕嗣。”守謙信了他的話,就帶了許多人工,把兩個棺材連夜移葬。守靜得知後,就以“逆弟滅倫、掘墓毀屍”的罪名,到縣衙告狀。縣令大驚,親自去查驗。看到墳土翻新,但松柏如舊。經審訊,得知其情狀,就提筆下判說:“守靜、守謙偏聽婦女讒言,兄弟倆不能展翅雙飛。情誼盡失,關系冷淡。改葬本屬愚昧,說其毀屍也屬誣告。各加重枷懲處,敬戒那些不友不恭之人”。把張氏、汪氏二人立拿到案,用繩子把雙手反綁在竹兜上,背插白旗,上寫:“長舌唆夫,離間骨肉”,令其游街三日,然後釋放。後來守謙終身也沒有得了兒子,守靜也家業衰退。兩個婦女都未能壽終,這就是骨肉忿爭的結果。

  附:吐谷渾阿柴有二十個兒子,病危時,讓各個兒子都拿一枝箭來。諸子會集一處,他取出一枝箭,讓兄弟慕延利來折,慕利延隨手就把它折斷了。又把十九枝箭放在一塊讓他折,就不能折斷了。阿柴於是說:“孤立則易折斷,群聚就難以摧折。骨肉兄弟同心,可以抵御外侮。這就是最明顯的驗證。”

  宋朝的周文燦有個哥哥嗜酒,依靠文燦生活。一次酒醉,打了文燦。鄰居們都替文燦鳴不平。文燦惱怒說:“我哥沒有打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離間我們骨肉呢?”司馬光記下了這件事,用來勸戒人們。

  顧泾陽先生掌管處州刑獄,有兄弟倆,打了幾年官司也沒有了斷,先生把他們叫來,說:“你們的兩只手腳會相爭嗎?兄弟就是手足,你們卻相爭,這不是怪事嗎!你們卻不知羞恥,不以為怪,這是什麼緣故呢?既然你們相互爭,就讓你們自己互相懲處吧!”就一個人給了他們一個棍,對哥哥說:“給我打你弟!”又對弟弟說:“給我打你哥!”兄弟倆相顧愕然。顧泾陽先生故意催促他們快打。兩人磕頭請求說:“以前的官都要為我們分個是非對錯,所心不服,現在服了。不再計較是對錯了,願意改過自新。”於是就令兄弟倆互相作揖行禮,兩人大哭而去。有先哲說過:“骨肉之間只該論情,不該論理。執理就會傷情,傷了感情就不合天理了。”

  洪武時,有人誣告鄭氏家族與胡惟庸有勾結,官府就去鄭家捉人,弟弟鄭湜說:“有弟弟在,怎麼忍心讓哥哥去罹難受刑呢?”鄭濂說:“我是家長,該我去認罪,與弟弟無關。”二人爭著去入獄。皇上聽到後,就對近臣們說:“哪有這樣的人肯盲從他人為非作歹的?”就寬宥了他們,並且提拔任用。當今骨肉忿爭的人們,總是怕自己吃虧。看一看鄭氏兄弟爭獄一事,天下難道還有什麼事值得忿爭嗎?

  天啟年間,杭州城失火,獨有一個江西商人的寓所安然無恙。有人問他,他回答說:“當時恍惚看見一個朱衣神人來灑水,所以免於被燒。”眾人就詢問他做了什麼善事,商人謙虛地說:“沒有呀!”後有人客於杭州,知道這個事,就對人們說:“這個人是我的侄子。他父親有五個兒子,他是老大,而且是嫡子,其余幾個兄弟都是庶出。他父親死時,留下兄弟們有三歲的,有五歲的。他勤儉持家,拮據了二十年,才積累下五千金,等各個兄弟們都成了家,就請了族人們來給分家產,五分均等,他絲毫沒有多拿。我們一族人都認為他是個有義氣的人。前面那件事情,想必是他的公道感動了老天,所以躲開了那場火災。”

  黃席門先生看到人們兄弟相爭,就作了一首《訓子歌》:“教兒曹,要相好。為兄的,憐弟小。為弟的,念兄老。一般都是父娘生,吵吵鬧鬧何時了?富貴貧賤總由天,任爾癡呆任爾巧。心腸乖,情性躁,總是父娘不善教。親朋也有散場時,兄弟不和身不保。是非也要自思量,兄弟不和名不保。錢財也有用完時,兄弟不和家不保。多憎嫌,多氣惱,說長道短逢人告,結下冤仇海樣深,父娘罔極何曾報。聯豪姻,走勢要,阗門車馬多誇耀。一片精神奉別人,兄弟饑寒不相照。廣齋僧,多布道,燒香吃素拜佛廟。無數銀錢養別人,兄弟锱珠多計較。被人欺,受人笑,到門陪禮不敢拗。無數周旋怕別人,兄弟一語多爭鬧。誇妻兒,好相貌,妻偏賢慧子俊俏,阿嫂弟婦罵不良,同胞猶子罵強盜。穿新衣,戴高帽,你家窮困我家飽,眼前豐富任君誇,前路茫茫難自料。你貧窮,你自造,偏冤他家金滿窖,縱分一半與君家,還說無情滿口诮。吁嗟兄弟非路人,一回相見一回老。父娘養下一般勞,兄友弟恭勝封诰。勸兒曹,要相好。

  朱節孝先生說:“世人家的兄弟們,胸中常要把兩個念頭退一步想。當為父母養老送終時就假如父母少生了一個兒子;當分家析產的時候,就假如父母多生了一個兒子,一團和氣,就自然冰釋。無奈今人是兄弟越多,爭紛越多。給父母用錢處,就互相推诿,甚至父母在世時無人養活,去世了無人送葬。到分父母財產的時侯,又往往互相爭斗,往往導致富的破家,窮得越窮,也在所不惜。噫!當父母在生子的時侯,以為多生一個兒子,就多一分歡喜,不料卻是多添了一個禍害。豈不是很痛心嗎?至於那些兄弟感情疏遠,多年也不會面,雖然說骨肉之間沒有忿爭,但也缺少兄弟之間的和樂,也是很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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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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