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事後想來很奇異的放生螃蟹中的“遇仙”經歷
2007年的秋天,一次放生經歷,當時覺得很自然,沒啥,但是事後,尤其是時間長了之後,隨著學佛的深入,回憶起來卻覺得越來越不可思議,奇妙的很。
那時我已經開始學佛,也開始了斷斷續續的放生,尤其是,對以前殺生吃肉的事,有了一些後悔和認識。比如,以前,從2000年左右起,對吃大閘蟹有了興趣,但是,當2007年去了北京西站南廣場附近一個單位工作後,我再也沒有吃大閘蟹的興趣了。而且,從那時起,到今天近十年間,除了其間因一次推脫不過,象征性吃了半只以外,我再也沒有主動吃過一次。
原因是,我看到了大閘蟹是怎麼被做成食品的。因單位下邊就有一個海鮮酒樓,生意極好,我看到大量的大閘蟹原來是被用細繩緊緊的捆著,就是這樣被捆著幾天後,被人送入蒸籠活活蒸死,據說,被蒸死的時候,還一般是一公一母面對面地被放在一起蒸死。記得那天,那個海鮮店擺了好多層的大閘蟹,密密麻麻好多排,看到那些螃蟹的嘴裡吐著水泡,不由得讓人感到震撼,震驚於人類的殘忍,也意識到人類的愚昧,試想,這樣被綁著幾天然後用蒸籠活活蒸死的動物的內心是多麼的暴怒和恐怖?那他們分泌出來的體內物質,能對人體有好處嗎?人類這樣吃動物,不是慢性自殺又是什麼呢?自此以後,我便不再吃大閘蟹了。
但是,秋天,單位就發了幾只,是那種發票,然後用的時候,打個電話,店家就給送的那種,一共是六只。當時,我已經打定主義,不吃,放掉。
那是一個晚上,因為要放這種所謂“高價值”的活物,白天,如果面對很多人,還真的不好意思,於是就在晚上放吧。晚上大約8點多了,快九點,依稀還記得時間,因為西站南廣場的蓮花池公園晚上有個靜園的時間,秋天的時候,大概就是晚上9點左右,我是特意找的靜園之前,人最少的時候去的。
那天,還有很大的風,秋天了,北京的風還是很大的,晚上,夜幕早已降臨,公園裡人很少,路上我沒有看到過別人,一路走到湖邊,我還從辦公室帶來了一把剪子,用來剪掉捆在螃蟹身上的很粗的繩子。就要到湖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身後跟了一個人,大概離我有七八米的樣子,穿著風衣,我提著裝著六只螃蟹的盒子低頭走路,發覺到她之後,就加快了腳步,畢竟,大小伙子放大閘蟹,在普通人看來,不免是比較“二”的事,咱們心裡素質還是沒有那麼好的,面皮還是比較薄。
可是,我發現,我加快了腳步,她也在加快腳步,身材不是很高,穿的風衣,看出來是位女士,我心想,這麼晚了,什麼人呢?她也不害怕嗎?主動跟著一個陌生男人?
不管那麼多了,反正只有她一個人,也看不清我是誰,按照計劃放吧,我想。我走到蓮花池公園湖中間的小半島邊,這是個大的平台,可能是為了表演節目設計的。從盒子中拿出螃蟹,捆扎的好像粽子似的,很可憐,我放到平台上,用剪刀把繩子剪開,那螃蟹就立即把兩個鉗子高高的上揚,撒腿就跑,逃命的狀態,所有的生物都是一樣的,對生存的渴求,一樣的。那螃蟹,跑到平台的邊上,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的降低,感覺到了活的希望了,就停下來,也不在反抗(動物都有極強的靈性,我們在放生的時候一般都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任由我把它拿起來,丟到水裡去。就這樣,一只只的剪開繩子,一只只的丟下去。
我做這些事的時候,身後跟來的那個女士就一直在看著,我看她身材不高,中等,年齡大概三四十歲,臉盤是圓的,現在只有這些印象了,當時也沒有特別注意看,但是,十年後我還能有這些印象,也說明了當時此事對我的印象的深刻程度。她在邊上是邊看我放生,邊贊歎,我還有些不好意思,還解釋,說單位發的,實在不會做,也不忍心做,就放掉算了,雲雲。
她就這麼看著,六只螃蟹,從剪開繩子,抓住,放掉,也放了大概十分鐘多點,這個人就一直看著,一直贊歎著,直到我放完這六只螃蟹。
放完了,我就起身向西門走去,我是從蓮花池公園的東南門進來,從西門出去的路線。可是,跟著我的這個人,也應該是從東南門進來,按照路線她應該也往西門走,但是,我起身走後,過了一小會,卻發現她沒有跟上來,人卻不見了!在黑暗的公園裡,一個中年女性,到底是為了什麼,出現在這裡?晚上的公園,一般沒有誰會一個人走路,何況是個女性。她跟著我,看完了我的放生,很快就不見了,消失了,不是過路的人,那麼她是做什麼的呢?
此事,因為這個人的突然出現,無理由的出現,又突然消失,無理由的消失,所以,雖然過去了十年,但現在想來仍然是不解,只是覺得是很奇怪的一件事。直到前些日子,我看了別的居士們寫的一些文章,也包括哪位摘錄的楊潔導演寫的他們拍攝電視劇時出現的一些奇怪的事,我也想起了十年前的這樁往事,也就順手寫出,供各位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