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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僧傳新白話版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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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觀

  釋圓觀,不知是什麼人。住在洛陽,為人直率簡單。當時與李源是不拘形式的好友,都住在慧林寺,只是每天一頓飯,隨眾僧飲食而已,這樣過了三年。一天李源忽然約圓觀游覽蜀地青城峨眉等山求藥,圓觀想游覽長安走斜谷路,李源想從荊州進入三峽。二人爭執這二條路,半年沒有決定。李說:“我已經不為王侯做事,出行不願經過兩京(長安洛陽)的道路了。”圓觀說:“行路沒有一定,就聽你的吧。”於是從荊州上三峽,途中在南浦停船,見幾個婦女穿有裝飾的絲綢小褂,背著瓦罐在打水,圓觀低頭流淚說:“我不想經過這裡,就是怕見這婦人啊。”李問何故,圓觀說:“那孕婦王氏,是我托身的地方啊。她已經超過三年還沒有分娩,就是因為我沒有來。如今既然見到了,命中注定,就是釋佛所謂的輪回啊。請先生用符咒讓她快點生下來,並且在這裡耽擱一下把我葬在山谷。她家浴兒時也希望先生親自去訪問,若是相見一笑就是認識先生啊。以後十二年的中秋月夜,專門在錢唐天竺寺外,卻是與先生相見的日期啊。”李這時很追悔這一趟的出行。召呼孕婦告訴這事,婦人歡喜回家。緊接著李去教授符水,圓觀沐浴後化去,婦人生下一兒子。李三天後去探看,新生兒果然沖他一笑。第二天李掉頭返回慧林寺,詢問圓觀的弟子才知道圓觀都已經安排好了。李常念著杭州的約會,到期就去天竺寺。當夜月明忽然聽到葛洪井有牧童唱竹枝詞,騎著牛手握牛角,頭挽雙結身穿短衣,慢慢來到寺前,就是圓觀啊。李趕緊上前下拜說:“觀公還好嗎?”牧童說:“李公真是講信用的人。我與先生不同道,不要靠近。先生的俗緣沒有完,只要勤修,不墮落還能相見。”李不知說什麼好,望著牧童澘然淚下。牧童又唱著竹枝詞向前走了,語詞淒切音調高亢,不知去向。

  智辯

  釋智辯,不知是什麼人。少年英偉,長成後勤修佛學,於是背起行囊遍游名山。到衡岳寺休息一個多月,曾在寺裡閒著,獨自探尋經義,又自責說:“我理解的義理難道違背聖意嗎?”沉思發呆,偶然抬頭見有老僧,拄錫杖進來說:“法師讀什麼經論,深鑽什麼義理?”智辯覺得老僧不尋常,就自述本緣,因此悔恨自責,又說:“倘若蒙受賢達的指點,甘心情願張口結舌不再開講了。”老僧笑道:“法師見識那麼廣,難道不知這個道理?大聖(佛)尚且不能度無緣的人,何況那初心菩薩呢?法師只是與眾生無緣罷了。”智辯說:“難道終生就這樣了嗎?”老僧說:“我試著為你結緣。”然後問智辯:“現在有多少資糧呢?”智辯說:“從南到北,用破衣包腳,行走已經萬裡,帶的東西都用完了。現在只有九條衣(說法衣)而已。”老僧說:“這就夠了。一定要賣掉,用換來的錢,都作成糜餅油食等物。”智辯按老僧的話做,大約夠數十人食用的,遂後一起到野外散布,焚香長跪,祝願說:“今天的食物是我施捨的。願未來世與我成為法的眷屬,我當教導成就菩提。”說完群鳥亂下搶食地上的食物,蝼蟻蠅蟲不計其數。老僧說:“以後二十年才可以回去講經說法。如今先去周游,不應該講說啊。”說完就走了。智辯從此精進不倦,研究義理受益很多,志在傳授。二十年後回到河北,教化邺中氣勢盛旺,聽眾超過上千人,都是二十多歲,老的卻沒幾個。

  素公

  長安興善寺的素和尚,寺院前庭有青桐樹四株,都是素和尚親手種植的。唐元和年間高官多來游覽這個寺院,桐樹到夏天有汁液流出髒污人的衣服,像油脂一樣洗不掉。昭國坊的鄭相曾經與下屬官員數人在樹下避暑,討厭樹的汁液污染,對素和尚說:“弟子幫和尚砍掉這樹,各植一松樹吧。”到傍晚素和尚調笑地對樹祝願說:“我種你二十多年,你因為出汗被人討厭。來年如果再有汗,我一定燒了你。”從此就沒有汗了。素和尚不出寺院,念《法華經》三萬七千部,夜裡常有貉子(土狗)來聽經,用齋飯時有烏鵲在他手掌上吃食。長慶初年有僧人玄幽,在這寺院題詩說:“三萬蓮經三十春。半生不蹋院門塵。”當時以為是佳句啊。

  弘道

  釋弘道,不知是什麼人。住在千福寺,人們說他是白天關門睡覺,晚上就處理陰府的事,有十個人求見他八九個都遭到拒絕。當時河中少尹(州官副職)鄭復禮,剛開始考科舉考了十次都考不上,正在失落憤懑,就選擇日子齋戒沐浴等候弘道。弘道對他很溫和,並且說:“我從沒有隨便對人洩露。如今秀才您抱有積薪(後來居上)的感歎,而且太久不能忍受而已。努力進取終究能成美名,但這事頗有怪異不可說啊。”鄭拜求考中的期限,弘道說:“只是先生須要四件事成就,然後才能滿願,四件事缺一件就又背負冤屈。如果是這樣,骨肉至親相繼考上三榜,三榜之前還是登天一樣的難。三榜之後就易如反掌啊。”鄭驚愕地不可形容。接著又拜請四件事的名目,弘道遲疑良久,然後說:“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先生的成名事有四件,也算是奇異了。其一須要國家改年號的第二年。其二須要是禮部侍郎再主持科考。其三須要是考第二的人姓張。其四同年考中的須要有郭八郎。四件缺一件就功虧一篑了。這樣的話您的兄弟侄子三榜都須要依照這樣的情形。”鄭雖然很懷疑弘道的說法,但還是郁郁不樂,以為沒有希望了,禮敬告退。唐長慶二年有人把鄭的名姓傳達給主考,鄭因他不是再次主考,心裡很懷疑,果然沒考上。直到改年號,寶歷二年楊新昌再次主考,鄭暗暗歡喜,但不敢洩露,來年春天果然考中了。第二名姓張名知,同年是郭八郎名叫言揚。鄭驚奇感歎很久,因此記錄下來,心中暗想:“弘道說三榜,都須如此。一次已經奇異,難道可以再二再三嗎?”然後是原尚書右丞韓憲大和二年參考,有很大的聲譽,但因為主管不是再次主考,考試那天果然因服喪不能參考。而後在大和年間連考九次失敗,直到改年號的開成二年,高锴再次主考,鄭暗自驚異,韓第二年果然考中了。第二人姓張名棠,同年是郭八郎名叫植。因此又記錄下來。第三榜雖然還沒考,但前兩榜預言沒有大的差別,鄭私下對家裡人說:“是真的嗎?”當時僧人弘道已不知去向了。第二年原附馬都尉(官名)鄭颢參考,當時聲譽轉變,到了改年號的會昌二年,禮部侍郎柳璟再次主考,都尉考上狀元,第二人姓張名潛,同年是郭八郎名叫京。弘道所說的一點不差。

  清公

  釋清公,住在巴山的水灣裡,不知是什麼人。常常沉默寡言,偶爾說一句話沒有不准的。西川節度使段文昌的父親段锷任支江縣令,後任江陵縣。文昌少年就好寫文章,長在渚宮(屬江陵),當時受困不能施展抱負。文昌游歷成都拜見南康郡王韋皋(唐代名臣),韋皋上奏朝廷留他做官,但仕途不順,常常自負才能,與他交往的都是高明人士,遂後離開南康府。金吾將軍裴邠鎮守梁川,召他做從事(官名),轉而任裴公府署的廷評(官名),在府中聽到了清公的奇異。文昌馬上就去見清公請求住宿,願知道未來前途的事。清公從晚到早沒有一句話,忽然問道:“蜀中旌旗極其隆盛的來人是誰?”文昌說:“難道不是高崇文(唐代名將)嗎?”回答:“不是,再說別的。”文昌說:“代替崇文的,是武黃門(武元衡)。”清公說:“十九郎(文昌)不久就會成為這樣的人,更顯赫更顯赫。”文昌接著詢問,清公就說:“害瘋癫妄語的阿師不知道說什麼了。”然後大笑而已。從此文昌也很自負。戶部員外郎(編外官員)韋處厚出任開州刺史,文昌當時任都官員外郎(刑部官員),審理鹽鐵案,文昌送韋出都門。韋素來深信佛教,到鹄鳴寺先拜訪清公,清公歡喜迎接韋。韋因此問回來的日期,清公說:“一年半載一年半載。”又問:“做到什麼官為止?”回答:“宰相須要江邊得到。”又問:“命終在哪裡?”清公就不回答了。又問:“段十九郎怎麼樣?”回答:“已說過了。快了快了。”後來韋回到朝廷正好三年,就是重復說“一年半載”的應驗。長慶初年文昌當宰相節制西川,果然符合清公的預言。韋不明白“江邊得到宰相”的話,到處求智者解答。有人從旁引證先例,認為韋必任浙西夏口的官職,這樣才能入朝拜相。等到唐文宗皇帝登基(登基前是江王),在江王府邸首先任命韋處厚為宰相,這才應驗了清公的話。韋與鄒平共同發起修建清公塔,並刻石碑記錄這事。又趙宗儒節制興元地區,向清公問自己的動向,清公就在紙上寫兩句詩說:“梨花初發杏花初。甸邑南來慶有余。”趙追問什麼意思,清公只說:“害瘋癫的阿師亂講的。”第二年二月趙任檢校(散官),右僕射鄭余慶代理他的位子。

  惟瑛

  僧惟瑛,不清楚是什麼人。喜歡歌舞聲色並懂預測術。讀書人陸賓虞考科舉進士,在京城與他往來,惟瑛每當預測小事沒有不應驗的。寶歷二年春陸想放棄考試回吳地,告訴惟瑛自己要走的計劃,惟瑛留他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對陸說:“先生來年考中成名,不必回去了。只要取得京兆尹府(京城長官)的薦送一定是高等。”陸說:“我曾經三求京兆府都不成事,今年的事尤其覺得很難。”惟瑛說:“不是啊,先生的考中成名必須是京兆府的薦送,別處不可以啊。到七月六日若是吃了水族就是頭等必定考上了。”陸寫在晉昌裡住宅的窗戶上,每天反省。數月後因為在靖恭北門,等候一郎官(侍郎一類官員),正好遇到朝中官員,於是回去休息,順路到孫聞禮的家,孫歡喜迎接說:“先前有人送來兩條鯉魚,正要等您來烹煮。”陸素來愛吃魚,就讓孫做魚湯,全都吃完了。後來因為看到窗戶上寫的字發現就是七月六日,趕忙去見惟瑛,並且騙他說:“要去游覽蒲關所以來告別。”惟瑛笑道:“水族已經吃了,游蒲關干什麼?”陸深信惟瑛的預言了。因此爭取京兆府薦送,果然得到高等,第二年省試後,又去拜訪惟瑛。惟瑛說:“先生已考上,名次不太高,應當在十五名以外。狀元姓李名郃。”當時有個廣文館的考生叫朱俅,人們認為他應該考上,監察官送來的名單沒有他。陸因此問:“難道不是姓朱嗎?”惟瑛說:“三十三人中沒有姓朱的。”這時是正月二十四日。陸告訴了堂弟符,符與石賀寫在牆上,一個月後發榜,狀元是李郃,陸排在十六名,共三十人。惟瑛又對陸說:“先生成名後,應當在吳越做官,有一件事來得很快。”陸後來在越地任職,半年後突然死了。

  文爽

  釋文爽,不知是什麼人。早已脫離塵事,拋開愛網,從師學佛,天然不睡覺,困倦極了也只是盤坐。後來獨自棲息在墳墓間,風吹雨淋十天身邊沒有侍者照顧。有一蛇進到文爽手中卷屈,當時有人召請文爽供齋飯,怪他到時不來,主人重來請文爽,見到蛇驚嚇得叫起來,蛇才慢慢下地。主人堅持要請文爽用齋,文爽推辭過午不食。第二天有狼張開大口,反復再三像要沖上來咬文爽。文爽憐憫狼的饑餓,又心想:“臭皮囊(身體)不在乎讓你吃掉。願我快速成就堅固的身體,你受我的施捨同歸佛會。”過了一會兒狼垂下耳朵走了。文爽圓寂時空中有鐘罄聲交響,很久才停息。

  鑒空

  釋鑒空,俗姓齊氏,是吳郡人。少小貧苦,雖然勤奮好學但記憶力差,壯年後很窮困。游歷吳楚一帶,已經四五年了。元和初年正遇上錢唐地區災荒歉收,鑒空想到天竺寺求齋飯,走到孤山寺西餓得走不動了,因此面臨江流落淚,悲吟起來。忽然有梵僧也面臨江流而坐,對鑒空笑道:“法師秀才,流浪的滋味嘗夠了嗎?”鑒空說:“流浪的滋味已經夠了。法師的稱呼怎麼那麼怪呢?”梵僧說:“你不記得在洛陽同德寺講《法華經》嗎?”鑒空說:“我出生到現在已經四十五歲了,在吳楚一帶轉來轉去,從未到過京口,又哪來洛陽的事?”梵僧說:“你應該是被饑餓的火燒得顧不上記憶往事。”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棗大如拳頭說:“這是我國出產的。吃了它,有上智就知道過去未來的事,下智只知道前生的事而已。”鑒空饑餓已極,就吃下棗然後捧起水喝,忽然打哈欠伸懶腰,枕著石頭睡著了。頃刻間就醒來,想起在同德寺講經就像昨天的事,因此更加淚流,問梵僧:“震和尚在哪裡?”回答:“專精不夠,再次轉為蜀地僧人了。今世就斷了俗緣啊。”“神上人在哪裡?”回答:“前願未滿已墮落。”“悟法師在哪裡?”回答:“難道不記得香山石像前開玩笑發大願嗎?‘若不證無上菩提,必願為赳赳貴臣。’昨天聽說已做大將軍了。當時雲水相聚的五個人只有我得到解脫。只有你是饑寒的人啊。”鑒空哭泣說:“我四十多年每天只吃一頓飯,三十多年披一件粗布衣,世俗的事決斷根源(指的是前世修行),哪裡想到福德不完善呢?卻處在饑寒交迫中。”梵僧說:“由於你在師子座上廣說邪法,使學佛的人心生疑惑。戒法不全佛法微存,聲音渾濁卻希望回響清亮是不可能的,身不正影子歪報應是自然的了。”鑒空說:“那怎麼辦呢?”梵僧說:“今天的事我沒辦法了,來生的事還可以警惕你吧。”說著從口袋裡取出一面鏡子,正反都是晶瑩剔透,對鑒空說:“要知道貴賤的緣分,壽命的長短,佛法的興替,我教的盛衰,可以照一照鏡子。”鑒空照了許久,感謝說:“報應的事,興衰的道理,我明白了。”梵僧收起鏡子,起身離去,走了十幾步忽然不見了。鑒空當晚投奔靈隱寺,出家受具足戒,後來周游名山,更加苦修。唐大和元年到洛陽,在龍門天竺寺遇到河東的柳珵,向柳親口述說了他的事由。柳聽了鑒空的事,覺得很神奇。鑒空說:“我的壽命七十七歲,僧臘三十二年。持缽討飯還有九年在世。我離世的時候就是佛法衰微的時候嗎?”柳再問,鑒空默然不回答,然後要筆硯在經藏北牆上寫下幾行字就走了。寫的是:“興一沙衰恆河沙,兔而置,犬而拏,牛虎相交與角牙,寶檀終不滅其華。”(文字隱含唐武宗滅佛的事)

  無著

  無著文喜禅師,到五台山求見文殊菩薩,忽然見到山中老漢,無著行禮說:“願見文殊大士。”老漢說:“大士不可見。你吃飯了嗎?”無著說:“沒有。”老漢帶他進入一寺院佛堂讓他坐,童子進獻玳瑁杯,杯裡的東西像奶酪,無著喝了覺得神清氣爽。老漢說:“南方佛法怎麼樣?”無著說:“末法的比丘奉持戒律的少。”問:“有多少?”答:“或三百或五百。”無著問:“這裡的佛法怎麼樣?”老漢說:“龍蛇混雜,凡聖同居。”問:“有多少?”答:“前三三後三三。”於是談論到傍晚。老漢叫童子帶無著出來,沒走多遠猛然悟到老漢就是文殊菩薩啊。不可再見了,向童子行禮,求一句話作為告別。童子有“無垢無染即真常”的話,說完童子與寺院都消失了。只見五色雲彩中文殊菩薩乘金毛獅子出現,白雲忽然來蓋住不見了。

  知玄

  悟達國師知玄,與一僧人在京城相遇,當時僧人患迦摩羅病(癞瘡),人們不知他的奇異啊,都厭惡他。知玄侍奉照顧他沒有厭倦,後來告別時僧人對知玄說:“你以後有危難可到西蜀彭州茶隴山找我,有二顆松樹作為標志。”以後知玄住在安國寺,唐懿宗親臨知玄的法席,賞賜沉香座,對知玄的恩寵很優厚。知玄忽然膝蓋上長人面瘡,眉目口齒都分明,每次拿飲食喂它,就開口吞咽,與常人沒有不同。知玄求醫無效,因此想起過去僧人的話,於是到山上去尋找。見二顆松樹在煙雲間,證明僧人的約定確實不假,急忙奔去,佛寺光彩莊俨,僧人立在山門迎接知玄很高興。天晚住下來,知玄把自己的病苦告訴僧人,僧人說:“沒關系,山上有泉水,早上去洗一下就好了。”天亮後童子引領知玄到泉水處,正要捧水時,瘡忽然說人話:“先別洗。您讀過西漢書嗎?”回答:“讀過。”“既然讀過,難道不知道袁盎殺晁錯的故事嗎?您就是袁盎,我就是晁錯啊。晃錯被腰斬在東市,那冤怎麼辦呢?多生累世想報仇,但您十世為僧人,戒律精嚴,沒有機會報仇。如今你受皇帝賞賜過於奢華,名利心生起,所以能有機會害你了。多虧迦諾迦尊者,用三昧法水洗我,從此不再是冤家報仇了。”這時知玄魂不附體,急忙捧水洗瘡,洗時痛徹骨髓,昏絕後又醒來,那瘡也很快痊愈了,再回顧寺院卻是一片草莽不見了。知玄就在那裡建立庵堂,遂後成了大寺廟。知玄感歎神異,心想累積多世的冤仇不是遇到聖賢怎麼能化解,因此著述忏法三卷,大概就是取三昧水洗冤業的意思,名叫水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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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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