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真正的修行人,遲早會遇到自己的師父。當多生的那份緣成熟師徒相遇,弟子的內心總是有莫名的觸動。或悲怆,或欣喜,或釋然,或感傷,難以言表。多數是師父找弟子,有時也看似是弟子找上門來,但師父心中自然明了。當師父一眼認出了弟子時,而你卻全然不知。
師父會以特殊的方式來點化你,使你自己來到師父的面前。接下來是艱難的磨合,總要兩三年的時間。如果是你真正的師父 ,他也許會責罵你,擺布你,冷落你,抬舉你,寵愛你,放任你,經過不斷地熱炒冷拌,讓你雲裡霧裡,高山谷底,天上人間,摸不著底。因為不打你不醒,不棄你不安,不傷你不懂,不折你不乖,不痛你不歇,不壓你不服,真是愛恨交加,受盡折磨。
然後你也不斷試著逃開,而又無可奈何的乖乖溜回去,因為你發現你根本無法離開你的師父,你必須依止他。你還會急於知道接下來他又會給你一點什麼顏色瞧瞧。師父像烈焰,太近會被燒灼得遍體鱗傷,太遠又感覺到寒冷,要保持恰當的距離太難。此是師父強化有為,而令弟子進入無為中道。
為弟子的總在不斷表白自己,然而你總是一敗塗地,師父根本對你的表白置之不理。你只能乖乖地降服自心,甚至你會發現你十分渴望見到你的師父,乃至於提及你師父時心中那份喜悅,難以言喻。有時見到師父你又會緊張異常,恩師就像一面明鏡,從內在散發的那種清淨,覺性,智慧,讓弟子照出了自己業障深重。
在師父面前,弟子慚愧萬分無地自容,滿腹話語,又難以啟齒。這樣來來回回的磨練,等弟子身上粗重的習氣磨掉後,你才能建立內心對師父完全的“信”“任”,這時師徒間才會有傳承性特質的溝通。這時你才有能力感受和領悟到師父語笑言談中無盡的悲心,你才能體會師父為弘法利生一路走來的苦難與辛酸,你才能看懂師父的缽中飯,杯中茶,笑中淚······做弟子難,為師更難。
真正的明師是延續慧命,引領我們出離生死走向解脫到達光明彼岸的大恩人。師尊之恩恩深似海,縱粉身碎骨難以為報。如不是恩師的慈悲,弟子尚不知要在人生的歧路上流浪到何時,弟子必會生生世世報答師恩。
一個真正的修行人,遲早會遇到自己的師父。當多生的那份緣成熟師徒相遇,弟子的內心總是有莫名的觸動。或悲怆,或欣喜,或釋然,或感傷,難以言表。多數是師父找弟子,有時也看似是弟子找上門來,但師父心中自然明了。當師父一眼認出了弟子時,而你卻全然不知。
師父會以特殊的方式來點化你,使你自己來到師父的面前。接下來是艱難的磨合,總要兩三年的時間。如果是你真正的師父 ,他也許會責罵你,擺布你,冷落你,抬舉你,寵愛你,放任你,經過不斷地熱炒冷拌,讓你雲裡霧裡,高山谷底,天上人間,摸不著底。因為不打你不醒,不棄你不安,不傷你不懂,不折你不乖,不痛你不歇,不壓你不服,真是愛恨交加,受盡折磨。
然後你也不斷試著逃開,而又無可奈何的乖乖溜回去,因為你發現你根本無法離開你的師父,你必須依止他。你還會急於知道接下來他又會給你一點什麼顏色瞧瞧。師父像烈焰,太近會被燒灼得遍體鱗傷,太遠又感覺到寒冷,要保持恰當的距離太難。此是師父強化有為,而令弟子進入無為中道。
為弟子的總在不斷表白自己,然而你總是一敗塗地,師父根本對你的表白置之不理。你只能乖乖地降服自心,甚至你會發現你十分渴望見到你的師父,乃至於提及你師父時心中那份喜悅,難以言喻。有時見到師父你又會緊張異常,恩師就像一面明鏡,從內在散發的那種清淨,覺性,智慧,讓弟子照出了自己業障深重。
在師父面前,弟子慚愧萬分無地自容,滿腹話語,又難以啟齒。這樣來來回回的磨練,等弟子身上粗重的習氣磨掉後,你才能建立內心對師父完全的“信”“任”,這時師徒間才會有傳承性特質的溝通。這時你才有能力感受和領悟到師父語笑言談中無盡的悲心,你才能體會師父為弘法利生一路走來的苦難與辛酸,你才能看懂師父的缽中飯,杯中茶,笑中淚······做弟子難,為師更難。
真正的明師是延續慧命,引領我們出離生死走向解脫到達光明彼岸的大恩人。師尊之恩恩深似海,縱粉身碎骨難以為報。如不是恩師的慈悲,弟子尚不知要在人生的歧路上流浪到何時,弟子必會生生世世報答師恩。
在恩師的調伏下,你發現你的眼神越來越來柔和,總是善於發現他人的優點與善良之處。你的言語越來越溫和,生怕傷害別人的心。你的心越來越軟,甚至於對傷你最深的人,你也會生起無盡的慈悲,為他找到合適的理由。
當你靜靜地憶念師父的時候,師父的一言一行,舉手投足之間,音容笑貌,那清淨的本心和雀躍的姿態,時而如孩童般的純真,時而如老者的慈悲,時而猶如長者般的莊肅,時而如春風般的和煦,師父時時處處散發著自然的魅力。
師父就像一塊吸鐵石,而弟子就是一塊未經淬煉的生鐵,牢牢地被師父吸引,無法逃離。你完完全全被他攝受,甘願降服自己於你的師父。以你清淨的身語意供養你的恩師。那些良善的特質像光芒一樣滲透你的心扉:敞開,接納,寬容,慈悲,清靜,覺性,智慧,安詳,淡定,甚至那猶如親人般的溫柔,勇士般的憤怒,都像一場場清涼的甘露法雨,長久滌蕩著你的心靈,你內在同樣的特質被激發出來,你多麼願意像你的師父那樣。
證悟者的一切所為,都是隨緣恆順利益眾生的方便示現,其本身已無任何過患,是光明心性的自然流露。漸漸地,你發現你的心胸越來越敞開,心量越來越大,身心越來越柔軟,能承擔的越來越多,你在回歸自性。而這些都源自於師徒間心心相應的傳授,無需言語。弟子視恩師如神,師徒間相應法的修持,有著無量的功德與利益。你得到了最親近的法脈傳承,得到了活生生的所謂的“法”,這也必須具德具緣。世上有多少缺陷就有多少種修行的方法。
在師父面前不要隱瞞你自己,把自己毫無保留的展現給你的師父,無論你有怎樣的缺陷,請相信你的師父,他會以最大的慈悲心來救治你。你越是執著什麼,上天越會給你出什麼考卷,非要你放下,這是道祖的慈悲,上天對你的恩賜。就看你明不明白。挺不挺得過。就在最弱處修,哪兒跌倒哪兒站起來,站穩腳跟。
你若是高徒,必不錯過真師
很多人喜歡問這樣的問題:為什麼我就尋不到一個真師,明師啊?
我說,與其去問如何才能尋到真師,不如問自己要如何做一個好徒弟,讓真師青睐自己。世人只知尋真師難,卻從來不知真師覓高徒更難。
正如鐘離權當年對呂祖說:千百年來,我就只等到你一個人。
洞賓曰:「師父計年一千一百歲有零,度得幾人?」
師父曰:「只度得你一人。」
洞賓曰:「緣何只度得弟子一人?只是俺道門中不肯慈悲度脫眾生。師父若教弟子三年為限,只在中原之地,度三千余人,興俺道家。」
很多人喜歡問這樣的問題:為什麼我就尋不到一個真師,明師啊?
我說,與其去問如何才能尋到真師,不如問自己要如何做一個好徒弟,讓真師青睐自己。世人只知尋真師難,卻從來不知真師覓高徒更難。
正如鐘離權當年對呂祖說:千百年來,我就只等到你一個人。
洞賓曰:「師父計年一千一百歲有零,度得幾人?」
師父曰:「只度得你一人。」
洞賓曰:「緣何只度得弟子一人?只是俺道門中不肯慈悲度脫眾生。師父若教弟子三年為限,只在中原之地,度三千余人,興俺道家。」
師父聽得說,呵呵大笑:「弟子住口!世上眾生,不忠者多,不孝者廣。不仁不義眾生,如何做得神仙?吾教汝去三年,但尋得一個來,也是汝之功。」
洞賓曰:「只就今日拜辭吾師,弟子雲游去了。」
三年後,呂洞賓空手而歸,可見人心不古,世人之難度化。呂洞賓徑上終南山尋見師父,雙膝跪下,撲伏在地。鐘離師父呵呵大笑,道:「弟子引將徒弟來,不知度得幾人歸?」呂洞賓慚愧告知無度一人。
這三年,呂洞賓也四處奔波尋覓高徒。他得知有個人想修行,認為作神仙不難,積德行善、禮拜至誠就會感動神仙度化。此人費百銀買呂洞賓像放入家中神龛,每日早晚沫手、更衣、頂禮膜拜。
這樣拜了好久,這日清晨正禮拜,門外來了一老叫花子,渾身長瘡,衣衫破爛,一跛一拐地走進門來,有氣無力地說:“掌櫃的,行行好,給點吃的吧,我好久沒吃東西了!”主人正專心敬神,被老叫花子攪和,很生氣。剛要發脾氣,想到應該行善,便忍著性子說:“我正敬神,你這樣沖了仙氣。快出去!”
老叫花歎歎氣,退出門去,蹲在牆根下,等了半天,也沒人來施捨點飯食,遂再進門去:“掌櫃的,行行好,給點吃的吧!”主人見老叫花沒走,非常惡心,端起喂狗的破瓢,往老叫花破碗裡一倒,大聲說:“給!快走,快走!”老叫花就地蹲下吃起來,食畢再向主人要水。主人氣得不行,一邊大聲喝道:“你這個老叫花,捨你飯吃,還要水喝,我什麼時候欠你的?滾!”一邊喚狗來咬老叫花。
“哎呀,我走!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老叫花說著出了大門,化作一陣清風而去!
那人聽到這話,覺得好生奇怪。正納悶呢,發現門上貼著一張墨跡未干的紙條,上寫道:
世人認假不認真,天天誠心拜洞賓。
今日洞賓來拜訪,歎君少顆真善心。
那人看了紙條,方知是呂洞賓來訪,後悔莫及!
大家由這兩個故事看出了什麼?你天天尋覓真師,問題是,如果自己德行不佳,即使真師到了眼前又如何?還不是生生的錯過?很少有人反省自己的德行,一聽有人說自己如何如何,就渾身不舒服不自在,不以為然,反唇相譏,甚至大棒打出,若是如此,天天在家裡念經拜神求真師又有什麼用?
很多人都知道,道家的習俗都是師父找徒弟,為什麼?因為徒弟尋真師很難,畢竟站在低處的人,看高處永遠是雲山霧罩,看不清楚的,若能看清楚,那麼弟子的水平也就和師父相當了,那還何必拜師?但站在高處的人,就容易把下面的人看清楚,所以只能是師父主動去找弟子,而弟子要尋師很難,自己能力不夠,根本不能辨別真師。有的弟子尋到了真師,看似是運氣好,其實焉知不是真師也在尋自己呢?
在尋到真師之前,弟子可以努力培養、完善自己的德行,只有品德高尚之人,方堪傳道。這樣的弟子才是大丈夫,真英雄,才有神仙之仙姿。
所以,你若是高徒,你必不錯過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