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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新齊諧)新白話版因果選錄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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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呂兆鬣,是紹興人,因考上進士被任命陝西韓城縣令。侍讀學士嚴冬友與他相交很好,閒話間問道:“先生的名字叫兆鬣,為什麼取這個字?”呂說:“我前生是北通州陳氏家的馬,花白色,鬣(鬃毛)長三尺多,陳氏畜養我有恩。有一天,我在馬廄中聽到陳氏妻生孩子,三天生不下來,他的親戚說:‘這是難產,必須要接生婆幫著才能生下來;可惜住在某村,離這裡三十裡遠,一時難以到達,怎麼辦呢?’又一親戚說:‘派奴僕騎長鬣馬去,可以立即請來。’說完,果然有一老奴來騎我。我心想平日吃主人的豆糧,如今主母有急難,是我報恩的時候,就奮力向前沖。遇到有一深澗絕壁艱險,兩崖相隔一丈多,繞路過去,本來可以晚點到,而一時救主心切,於是騰空躍起,跌入深崖中,骨折而死。老奴因為抱著我的背,沒碰到峰崖,結果不死。我死後,馬上見到白胡須老翁引領我到一衙門,見頭戴烏紗的神在上方坐,說:‘這馬有良心,人都難得,何況畜生呢?’官差寫一文書,像古文篆字,綁在我的馬蹄上,說:‘押送他去一好地方。’遂後冉冉而升,不覺就已進入輪回,成為紹興呂氏家的孩兒。周歲以後,頭發還分成兩邊,像馬鬃一樣,所以名叫兆鬣。”

  52、相傳南陽府有明朝末年的太守死在官署中,從那以後他的靈魂不散,每到黎明點卯,就有烏紗帽束腰帶上堂向南坐,有吏員叩頭,它還能點頭作出受禮拜的樣子。天大亮後,才消失不見了。雍正年間,太守喬大人到任,聽說這事後,笑道:“這是有官癖的人,雖然死了,還不知道自己死了。我會讓他明白。”於是天不亮喬就穿戴好衣冠,先上堂向南坐。到點卯時,烏紗帽遠遠而來,見堂上已經有人占了坐位,不覺就止步不前,長歎一聲逝去。從此怪事絕跡了。(死後執迷,不只是做官,其它事也一樣。念佛能這樣迷就好了)

  53、華亭的居民陳某,有一妻一妾(小老婆),妻沒有生育而妾生有兒子,妻很嫉妒,趁妾出外時,暗中把妾的兒子投到河裡。鄰居有開染坊的婦女在河邊洗衣服,見小兒泛泛地隨流水漂來,心生可憐救起小兒。抱小兒回家,喂小兒乳粥,忘了敲衣服的棒椎還在河邊。陳妻雖然沉小兒水中,還怕小兒不死,又去河邊察看,不見小兒,卻見棒椎浮在水邊,笑道:“我洗衣服正缺這東西。”於是拿回家,掛在床邊。

  不久,有小偷兒入室偷東西,掀動被子,陳妻驚醒大叫起來。小偷兒急忙取床邊的棒椎擊打她,正中腦門,結果腦漿崩裂而死。陳氏早起報告官府,查驗凶器,是“天生號”染坊的棒椎。拘拿染坊的人審訊,那家妻子詳細說明了抱小兒回家忘了棒椎的原委,官府就把小兒還給陳氏,再另外緝拿真正凶犯。(是誰安排的這麼巧,不知內情還不知有這樣的報,一環扣一環)

  54、乾隆年間,廣東三水縣前搭台演戲。有一天,演《包孝肅斷烏盆》,淨角(戲曲中的男人)扮演的包孝肅(包公)上台坐著,見有亂頭發帶傷的人跪在戲台中間作出申冤的樣子,淨角驚得起來躲避,台下人一片嘩然,聲音傳到縣官署。縣令派人查問,淨角把他所見情形對來人說明了。縣令傳喚淨角來,囑咐淨角:“仍然如先前的裝束上台,如果再有所見,可以引到縣堂裡來。”

  淨角尊命行事,那鬼果然又出現了。淨角說:“我是假裝的包龍圖,不如我帶你去縣大堂,求縣官申冤。”鬼點頭同意。淨角起身,鬼隨後到大堂,縣令詢問淨角:“鬼在哪裡?”淨角回答:“鬼已經跪在台階下。”縣令大聲呼喚,毫無動靜,縣令發怒,要責怪淨角。淨角見鬼起立向外走,並作出招手的樣子,淨角趕緊禀告縣令。縣令就讓淨角同差役二名尾隨在後,看鬼去哪裡,記下那地方。淨角隨鬼在野外走了數裡,見鬼進入一墳墓中。墳墓是縣裡富戶王監生母親埋葬的地方,淨角與差役將竹枝插地作標志,回縣報告。

  縣令坐轎子前往觀看,並傳喚王監生嚴厲審訊。王不承認,請求打開墳墓來表明自己的冤枉。縣令同意,到墳墓那裡,挖開不到二三尺深,就見到一屍體,顏色如生。縣令大歡喜,問王如何解釋,王喊冤枉,說:“當時送葬人有數百,一起看著下葬,並沒有這具屍體。即使有這屍體,也必定不能堵住眾人的口,幾年來為什麼默默無聞,一定要等到這個淨角才說呢?”縣令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又問:“你看著埋土後回家了嗎?”王說:“看母親的棺材下葬後就回家了,以後的事都是民工做的。”縣令笑說:“這就對了。快叫所有民工來!”見民工們樣子凶惡,喝道:“你們殺人的事暴露了,不用再隱瞞!”眾民工大驚,叩頭說:“王監生回家後,我們都在茅蓬下休息,有單身行人背著布袋來求火,我們其中一同伴覺得他的布袋中有銀子,與眾人商量殺他然後瓜分,就舉起鐵鋤打碎了他的頭,埋在王母的棺材上,再加土填上,連夜堆成墳。王滿意他們干得快,又加重賞賜,並沒有人知道。”縣令依法處置了他們。

  相傳眾民工埋屍體時自誇說:“這事難以弄清楚了,如果要申冤,除非是包龍圖再世。”鬼聽到這話,所以借淨角扮演包龍圖時,便來申冤等等。(願力不可思議,民工的話算是一種願,演員演包龍圖算是願力的實現)

  55、某家老二,鎮江人,兄弟共有三人。老大沒兒子,老二有兒子,七歲時去看元宵節燈會,丟失了,不知下落。老二很郁悶,帶著錢財做生意到山西,並希望打聽到兒子的消息。去了幾年沒回來,傳說老二已經死了,老二妻子不相信,求叔叔去尋找。

  老大貪圖老二妻子年少可賣好價錢,假稱老二的凶耗是真的,棺木將回來了,勸老二的妻子改嫁。老二的妻子不答應,穿喪服戴素頭飾,為丈夫守節。老大知道她的意志難改,暗中與江西商人謀劃,要價一百多兩銀子,讓商人買走老二的妻子,告戒說:“這個娘子要強取。黑夜抬轎子來,見到戴素頭飾的就拖走,快速坐般離去。”老大回去告訴他的妻子,顯得很得意。然後老大借故避開,老二的妻子見老大的表現,知道有事要發生,天剛黑就上吊自盡,懸梁時有聲響,老大的妻子聽到後急忙去救,就怕到手的銀子又成空。正在急救抱人的時候,老二妻子的素頭飾掉地上了,老大妻子的頭飾也掉了。這時商人的轎子來到,老大的妻子急忙出去迎接,順手摸起地上的頭飾,錯把素的戴上了。商人見素頭飾的女人,不容分辨,直接抓起就走。老大回來,後悔已來不及,也不敢聲張。

  老二從山西回來,途中上茅廁,見有布袋包著五百兩銀子在地上,心想這一定是先前上茅廁的人遺忘的,應該沒走遠,不如等待。不久,丟銀子的人果然來了,於是把銀子還給人家。失主感恩,要分給老二銀子,老二不要,失主就拉著老二一起上路。幾天後,到了失主家,擺上酒席,叫一兒子一女兒出來拜見。老二看那兒子,分明是自己的兒子,仔細一問,確實不錯。原來老二的兒子失蹤時,被別人拐賣了,失主沒有兒子,就買下來當自己的兒子,有十多年了。老二抱住兒子哭泣,失主說:“如果帶兒子去,我女兒就許配給你兒子做媳婦。”

  老二回家,正要過江,見有一人落在水中,大聲呼救,沒人理睬,人們都在搶東西。老二實在不忍心,急忙叫道:“誰肯救人,我給他銀子!”救起來才發現,是他的三弟。老三受嫂子的委托尋找老二,老大希望老三也死掉,先前的落水,有人擠他下去,就是老大指使的。老二知道了內情,帶著弟弟與兒子回到家。進了門,老大見了兄弟面後,自己就悄悄逃走了。(也是安排巧妙了,人算不如天算,但是旁人怎麼知道內情呢)

  56、夏鎮屬於滕縣,那裡有個蔣翁,勤儉成家,生有一兒子,教育不好,長大後游手好閒,家道漸漸衰落,蔣翁很擔憂。有關帝廟的陳道士,是河南固始人,素來與蔣翁友善,蔣就私下拿五百兩銀子囑咐道士說:“我兒子不賢德,估計不能守住家業,以後必定會餓死。現今把這銀子托付你,我死後,等他改悔,就用這銀子救濟他。倘若始終不改悔,你就用這銀子修廟吧。”道士答應,藏銀子在瓦罐裡,上面蓋上破磬,埋在殿後面,沒有人知道。

  幾個月後,蔣翁死了,他兒子更沒有忌憚,家業就敗光了,妻子回娘家,結果小蔣沒有容身的地方,親友也斷絕來往,他才萌生後悔的念頭。道士時常周濟小蔣,小蔣也漸漸會做事,道士見他改過,才告訴他父親遺留有銀子,將要挖掘出來給他。道士帶著鋤頭到藏銀子的地方,開始尋找,但已經找不到了,相互很驚駭。小蔣回去告訴了他的不良同黨,引起一片嘩然,同黨唆使小蔣去告官。官府審訊,道士也不隱瞞,官府就判道士賠償。道士拿出所有積蓄,還不夠十分之二,鄉裡人多有鄙視道士的,道士於是放棄寺廟離去。

  道士雲游多年,路過直隸的(河北一帶)蓮池禅寺,住宿後將要離開,這時寺院僧人正在為某位觀察(官員)大人誦念《壽生經》(是偽經)作佛事。有老僕人抱著公子在山門玩耍,公子突然牽道士的衣服,投進道士懷裡依依不捨。家人不明白為什麼,因而讓道士抱送公子回府。觀察大人厚贈道士錢財送道士離去,而公子啼哭要追隨道士,不得已,只好留下道士在後園的小庵住,供道士吃喝。有一天,道士要誦經為觀察的公子祈福,需要誦經用的木魚鐘磬,家人就拿個破磬給道士,道士見了吃驚說:“這是我的磬。”家人去告知主人。主人再盤問道士,道士說:“磬覆蓋瓦罐,裡面有五百兩銀子。”問:“哪裡來的銀子?”道士就述說了蔣翁留銀子的事。觀察恍然醒悟,知道了他兒子是蔣翁轉世,這銀子就是蔣翁所藏而又回到原主人處。觀察說生了這個兒子三天後,挖地埋胎衣,發現了這些銀子。因為沒有大用處,就拿到市場中,放債吃利息已經有五年了。觀察同情道士的無辜賠錢,而且與他兒子過去世有緣,因此把這銀子連本帶息贈送道士,並派人送道士回夏鎮,又寫信給滕邑縣令,將這事镌刻石碑上作為紀念。

  57、明朝的曹能始先生,考上進士後,路過仙霞嶺,看到山光水色,恍如前世游覽過的。傍晚住宿旅店,聽到鄰家有婦人哭泣很哀傷,打聽原因,回答說:“是為她的亡夫作三十周年紀念罷了。”詢問她亡夫死的年月日,就是曹先生出生的年月日。遂後進入她家,歷歷分明說出某屋某路,絲毫不差。她家人很吃驚,都來審視,曹也淒然淚下,說:“某間書屋內有朝南的竹子數十株,我還有文稿沒有寫完,不知還在嗎?”家人說:“自從主人亡故後,恐怕夫人見到書室而感傷,所以至今還關閉封鎖著。”曹吩咐打開,那灰塵有數寸厚,遺稿亂書,依舊擺在那裡,只有前世妻子已經是白發滿頭,不是原來的樣子了。曹把自己家財分一半給她,使她安享晚年。

  我看過《文苑英華》白敏中記錄的滑州太守崔彥武的故事:“崔記得前生是杜明福的妻子,騎馬直接到杜家,而明福已經老了。說起舊事,取出他原來藏在牆裡的金钗,施捨原住宅改為寺廟,叫做明福寺。”與這事相類似。

  58、昆山籍的刑部徐尚書的兒子名字叫冠卿,幼時外號“藥師父”,因為他曾經毒死過一教書老師。老師姓周,別號雲核,受徐聘請的前一天夢到巨蟒口吐紅丸逼他咽下去,因腸子痛而醒來。受聘後,督促冠卿很嚴格。冠卿素來淘氣,被責打尤其過多,冠卿與僕人謀劃,在飯裡下毒,老師吃後就死了。

  後來冠卿成為翰林,但很不得志,寫詩文多有怨誹,結果被人陷害,抓到刑部受審。冠卿見到刑部侍郎楊景震,大驚道:“我要死了!我最初見到他時,分明很像周先生啊。”第二天再審訊,各官員都因為是徐尚書的兒子,稍有同情,唯獨楊有怒氣,打冠卿臉數十下,牙齒都掉了,判處斬決。上報就行刑,楊是監斬官,徐家查訪到,楊景震的出生年月日,就是周先生的死亡年月日。有人告訴楊,楊大笑說:“怎麼有這樣的事!如果我早知道這話,就轉而枉法救他了。”這事與《太平廣記》中記載王武俊的事相同。

  59、康熙年間,石埭縣令汪以斤一向與他的朋友林某有交情。後來林某死了,成為石埭縣的土地神,每到夜間,陰陽雖然相隔,而兩人的來往如平生一樣歡快。土地神私下裡對汪說:“先生家有難,我不敢不告訴,但告訴先生後,恐怕我難逃上天的責罰。”汪再三追問,土地回答說:“您的太夫人(母親)會被雷擊。”汪很吃驚,大聲哭泣求救,土地說:“這是前生的惡報,我官卑職小,怎麼能救?”汪哭求不止,土地說:“只有一個辦法可以救,你快點盡孝養之道,凡是太夫人平日的吃穿用具,一定加十倍的數,浪費而糟蹋,這樣福報享完就死了,可以善終,雷雖然再來打擊也沒意義了。”汪就按土地說的做,他母親果然不幾年就死了。

  又過了三年,天下雨時,雷果然來了,繞著棺材轉,滿屋都是硫磺氣。雷始終打不了,就破屋而出,飛去擊打土地廟,結果塑像被打成了泥。(人的福報是有數的,所以還是要惜福,太奢侈就損壽命)

  60、雍正年間,布政司(省官員)鄭禅寶的妻子趙氏有寬容的德行,與鄭的恩愛很深厚,因病死了,臨終前發願說:“願生生世世和鄭結為夫婦。”死的那天,鄭的屬下劉某家生了一女兒,生下來就能說話,說道:“我是鄭家的妻子。”劉女的父母大驚,以為是怪物,劉女從此就不再說話了。

  劉女八歲時到親戚家,路上遇到鄭家的奴僕騎馬沖撞她的車,劉女發怒說:“你是鄭四,自幼賣身到我家,怎麼敢見我不下馬?”鄭奴很驚愕,因此查訪到劉家,見了劉女的父母,談起了劉女出生時的異常。劉女回來見到鄭四,因而問:“你主人安康嗎?”並詢問鄭家上上下下一切事情,清楚分明好像繪畫一樣,有鄭奴不知道的劉女卻都知道。鄭奴回去,告知鄭,鄭也到劉家,劉女細看鄭後流下淚來,絮叨了很久。當時鄂西林相公認為兩世婚姻,也是太平時期祥瑞的事,勸鄭續娶劉女。十四歲就舉行婚禮,這時鄭年紀已經六十歲了,白發稀稀拉拉,又有繼任的夫人。劉女嫁後一年多,郁郁不樂,竟然上吊死了。

  袁子說:情到極處而因緣生起,因緣具足而情又滅絕,真是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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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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