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下來要講一個履邪徑、欺暗室的慘烈果報,就是他走到歪路去了,他去做不好的事情,這個事情的故事名稱叫「三狗公案」,三只狗的故事,三狗公案。這個發生在一九七八年八月,發生在我們台灣省台北縣三峽的地方,台北縣有「樹林」跟「三峽」兩個地方。有一個果農叫蔡阿旺,他有一天,就在一九七八年的八月,早上起來,他要到山上去摘荔枝,結果他爬上山坡的時候就看到三只土狗跑出來。這三只土狗嘴巴都咬著血淋淋的肉還有些腸子,他不曉得是人的腸子,他以為是豬的腸子。然後蔡阿旺就尋著血跡找上去,就找到一個廢棄的防空洞,看到一個老人躺在那裡,大概六十幾歲,下半身肚子全部都剖開了,流著,腸子器官都外露。有一點失常的一個女孩子,她披著發,在那邊把那個腸子當項鏈在玩耍。那個蔡阿旺嚇得頭皮發麻,趕快跑去跟警察報案。警察就到現場來了,根據這個屍體就查出他的身分。這個人姓廖,生前是個法官,住在樹林,台北縣的樹林。這個法官,廖姓法官一九四九年跟著國民政府到台灣,他很有法學的基礎。在一九五三年他審判一個案子,是海關一個關員收受賄賂,這個關員被判有期徒刑十年。二審的時候,這個廖姓法官主審,海關的關員有個情婦叫粉妹,長得很漂亮,一起出庭。然後他在開庭的時候就大吼大叫,在那邊責罵,後來就打電話給那個關員的律師,叫那個律師來找他。律師沒辦法,只好送一筆錢給他,然後請那個關員的情婦粉妹去陪他睡一個禮拜。
後來這個姓廖的娶了八德鄉的一個叫翠翠的女孩子,生了一小女孩小秀,兩歲的時候她媽媽翠翠就死掉。死掉以後,這個姓廖的變本加厲,沒有忏悔,這個小孩後來兩歲的時候得了智障,因為發燒得智障。他就叫個保姆給帶,在另外一個地方住,然後他跟保姆說,「你不能告訴她,說她是我的女兒」。後來他又審了一個案子。這個案子是一個商人,他的布料賣給另外一個廠商,另外一個姓莫的廠商。姓莫的廠商,布料賣給他的時候,布料被掉包了,剩下一些廢布跟紙板。姓莫的就很不高興,就跟他恐嚇。他們兩個就互相恐嚇,姓李的也用一些黑道關系要來恐嚇姓莫的商人。兩邊後來就互告,互告以後被用詐欺跟恐嚇來起訴。這個姓李的商人,他太太月珠也是很精明,他們覺得這個案子很可疑,就去查,後查出是他們的經理調包,把那個布料真的拿掉,放一些廢布進去。後來他被判刑兩年,被判刑兩年以後,她也拿出這些證據,這個姓廖的也不幫她做證明,後來就跟她暗示。後來送他三十萬塊,那個時候三十萬塊是很多錢,還給他吃喝玩樂。以後這個人還是被判兩年半去服刑,後來在獄中心髒病死掉,他太太月珠就很難過,在家裡辦完喪事以後就上吊自殺。一個很普通的案子,害了兩條人命。這個事情就這樣結束。
後來他退休以後,三十幾年以後退休,隱居在樹林,在深山裡面跟一個寡婦同居。那時候他也知道自己罪業做得很重,也要吃齋念佛。但是來不及了,就在那一天,他叫他保姆把小孩子帶去三峽一個大廟要拜拜。要去拜拜的時候,那個女孩子經過那個防空洞,就吵著一定要進去玩一下、坐一下,他就陪她進去,叫那個保姆到大廟先等,就坐下去。沒多久,三只野狗就闖進來,大概那三只野狗本來是住在裡面的,不分青紅皂白就咬下去,就把他整個腸子都咬出來,就死掉了。
這個案子給我們一個警惕,就是東岳廟裡有講一句話說,「陽世奸雄,忍心害理皆由己;陰司報應,古往今來放過誰?」還有蘇格拉底有講過一句話,他說,看得到的東西再稀奇也不稀奇;看不到的東西說是神祕,才是神祕。你看不到,把它再轉過來說,看得到的報應再稀奇,也不稀奇;看不到的報應說可怕,才是可怕。我今天就是用這個法官的下場來印證履邪徑、欺暗室的慘烈果報。
摘自《太上感應篇匯編》(第二十八集) 黃柏霖警官主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