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弘法團講經的時候,有個蕭愛娣,
她的丈夫得肝癌很多年,丈夫本來不信教,四個女兒也全都信基督教,女婿也是基督教徒。蕭愛娣經常來弘法團聽經,還把師父的卡帶拿回去給她丈夫聽。丈夫聽得很高興,怪自己太慢認識師父了,知道佛法非常好。
有一天晚上跟他討論佛法,正在討論時忽然間他整個人跳起來,很辛苦的樣子,愛娣看到嚇了一跳,趕快給他念佛,一直念阿彌陀佛,念到天亮他就好了。愛娣問他昨晚發生什麼事?
他說昨晚有個黑臉和一個紅臉要來捉我,幸好你一直在念佛,他們才從牆壁裡面鑽出去了,他說是真的,從此自己就一直念佛。念佛多兩天,晚上,他說阿彌陀佛要來接引我了,快點打電話叫女兒他們回來。愛娣打電話叫四個女兒、四個女婿回來。女兒、女婿宗教自由,都是基督教徒。
她丈夫對他們說:“你們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們助我一臂之力,念佛幫我,我求你們。”女兒女婿答應了“父親!好,念佛!”就一起幫他念佛,念到天亮他們聞到香味。他的妹妹也來了,就打電話給弘法團,叫她的幾個同修去助念。
他們也聽到有音樂的聲音,也聞到香味。念佛念到中午十一點,他念十句南無阿彌陀佛!第十句念到一半,南無阿!佛!就走了。我去時肚子漲了。通常得肝癌的人很快會七孔流血。我說你們繼續念佛,今天不要收,明天下午才來收。第二天來收,身體完全沒有味道,一點血都沒有。蕭愛娣曾寫一封信給師父,報告這件事情。
我們這邊有一個個子相當大的叫林碧蓮,經常幫人助念結緣。有一天她女兒跟我講,她說李居士,我媽媽念經念到中邪。我問什麼事?她說我媽媽這個禮拜,一直說要去西方極樂世界。而我哥哥要去美國她抱住不給他去,說她要去西方極樂世界了,如果我哥哥去美國就看不到她了,可是我哥哥不相信;這幾天因為她要去西方了,所以整天出門,我問她到哪裡去?“去跟每個親戚朋友說再見,去跟他們說拜拜!”說她要去西方極樂世界。
甚至叫我載她去向神告假;她以前也拜神,曾去天公壇拜天公,拜一些神,像媽祖婆那邊,去了包個紅包就講:“天公啊,我要去西方,我不去道教,我要去極樂世界,我們再見,這個給你添油。”
她連神都向他告假,我媽媽中邪了。我說不是中邪,可能預知時至,你幫她念佛,要相信。她女兒反而說不必相信,是真的;她已經准備好衣服、海青,全部在那邊。我說好,她一往生即刻通知我。她也去淡濱尼看一個干兒子,包一個紅包給他說再見。這些全做好之後,那天她說我時間到了,沖了涼,穿了海青坐在房間,第二天就走了。自己本身什麼都不會,一句阿彌陀佛,只有一句。
我們新加坡有個晉江會館。晉江會館的一個副主席叫許書朕,他的母親經常在居士林樓下廚房幫忙,每個叫她赤妗,病了住醫院,她兒子去看她,她跟兒子說:“明天早上十點,阿彌陀佛來接我。”
她兒子有個是教書的,他們不相信。可是兄弟裡面也有信的,母親這樣虔誠,有可能。我們怎樣阻止母親,不要讓她給阿彌陀佛接了去。如果母親又被帶走怎麼辦?
父親已經走了。幾兄弟開會決定,明天全家總動員去醫院阻止。醫院有個單人房,他們把她的床移開些,大家手拉手,圍著那個床,圍了兩層,看阿彌陀佛怎樣進來!他們就站在那邊等著,十點一到,他母親說你們走開,阿彌陀佛來了,在那邊,伸手一、二、三,手放下就走了。許書朕來找我,他說“木源,沒法子,我親眼看到,我媽媽給佛帶去了,我們圍著她兩圈,一樣走掉。這是真的有這回事。
有一個潮州老太太星期六來居士林等我。我七點多來到。
“李居士啊,我等你一整天”。
“什麼事?”
“我要去西方了”。
“什麼時候去?”
“很快就走,今天早上我去銀行拿錢,拿去光明山給宏船法師一千塊,又寄一千五百塊回潮州;現在我捐一千塊給居士林,就可以安心走了。”
我問她:“你護照做好了沒有?”
“做好了,跟你講,沒有騙你。護照已經蓋了、蓋了!我一定走!”
我以為不要緊,開玩笑的,我就不管她就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回到居士林,有個人來通報,看到我就問:“你是李木源?”我說是。“我媽媽走了。”“你媽媽是誰?”“昨天來找你的那個潮州人。”“走了?”“是啊!走了。”“怎樣走的?”“她回家說已經交代清楚了,叫我來找你。”我說:“她怎樣叫你來找我?”“你看她有個卡帶留給你。”
原來老太太回家自己錄了一個卡帶,交給她女兒說:“如果我去了,你去找李木源。”她開給我聽,糟糕了,是要我替她辦後世。真的,這些會往生的人,都是不認識字的。他們一句佛號,日念月念,你碰到他,阿彌陀佛!駕車闖車,阿彌陀佛!年輕人看到闖車,啊!只會喊一聲而已,不會阿彌陀佛,只有老菩薩很行。
前幾個月有一家人來找我。他母親是廣東人,喜歡看廣東大戲;自從聽了師父的《無量壽經》,非常非常歡喜。有一天跟她媳婦說,你去買簿子,我要抄《無量壽經》,買兩本。抄了兩本,再買多兩本又抄,總共抄了七本《無量壽經》。她母親才讀過兩年書而已。自己用筆寫《無量壽經》,總共寫了七本。一個兒子、女兒每個人一本,兩個孫,給兩本。
那天抄完以後,叫媳婦快點幫她念十聲南無阿彌陀佛;念到第十聲她就走了。辦好後事,他們全家人:女兒、女婿、兒子、連她的老伴,來找師父,拿這些書給師父看;抄七部的《無量壽經》就往生了,好好的身體,沒有病痛。所以我們來這邊念經,有些人認為花時間、花金錢。可是來這邊念經,你們得到的益處非常大,你們已經看到的。新加坡一個人生病住醫院,一花就幾萬塊,危險病房一天要兩千多塊,醫生來看一下幾百塊,每樣都要錢,而且很貴。我們來這邊念佛。要往生不會病痛,知道時間到了,自自然然坐在那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就走了。
師父問我站著走的有沒有?有;在差不多十五年前我在做修持部時,在萬裡蓄水池那邊,有一個人去世我們去念經,念完經以後,他的太太差不多八十多歲就每天來居士林,來居士林穿什麼衣服?穿海青,她坐計程車是穿海青的。自從我們幫他先生念佛,當時她看我們穿海青很莊嚴,她就開始穿海青了。每天穿,從來不脫,睡覺也穿海青;走路,出門穿海青;來居士林坐的士也穿海青,很奇怪。她什麼都不會,看我們敲磬,她自己也買一個磬來敲,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整天這樣敲;早上起來也是阿彌陀佛一直念。念阿彌陀佛,念了差不多一年多,她往生了。她媳婦叫我去,我去到問她媳婦,她得了什麼病?
沒有病,她這個人很奇怪。我說怎樣?“她每天早上從六點多念佛念到八點多,那我七點就上菜市場買菜,通常我買回來時她就已經念完了,而今天早上我回來時,她還沒有念完,看到她站在佛台前,雙手按住佛前桌子,站住不動。我看她還在念佛就不管她,自己進去煮飯、做家務;煮到十一點鐘出來,她還站在那邊,今天怎麼念佛念這麼久?我就去叫她,媽!媽!她還是不動!一看,已經走了。”原來是站著往生,手這樣扶住而已。她不是心髒病。我問:“她有病嗎?心髒病?”“沒有!”人很瘦,我看不會超過七十磅。非常瘦、非常小,站著往生,非常稀有。所以念佛往生在新加坡相當的多,如果要講講不完,我經常有幫忙所以知道。
我們這邊張秀端的媽媽,往生的時候,你可以問她。他們幫忙穿的,臉色也非常好看。我也幫他們做。因為我經常幫他們,我們本身要親自下去做,不可以隨隨便便。一個人往生,我們盡可能找人助念,要往生前助念;往生後不要動他繼續助念十二個小時,過後才抹身體,然後再跟他清理,穿得好好的。棺材裡面放些香粉、放些蓮花,不必打針,然後把遺體抱上去;我們一邊念佛,香才一根一根放,不好整個倒下去,好像倒垃圾一樣,不可以的;也不可以急性子一片一片的放。我們要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很有愛心的放,最後把香圈放下去才蓋棺。在守喪期中,最好印很多卡帶跟人家結緣,這是最好的。
接下來就講些往生的事情。新加坡有沒有人往生?以下第一個講的是預知時至的林炳坤。自從師父來新加坡開講《無量壽經》以後,我就離開弘法團,他們因而要把弘法團的淨宗學會結束。為此我跟他們辯論了三個小時,結果才保持每個星期六照舊念《無量壽經》。以前師父的理念告訴我,淨宗學會在每個團體附屬就好。可是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那個團體的理事不是佛教徒,因為我離開,而他們又不是專修淨土的;因為以前一個副會長,跟我說要作弘法團淨宗學會會長;我問他是否專修淨土?他說你放心,我一年《無量壽經》就會背了,到現在十年,那天我看到他,問他:“某某居士,幾年前你說要作淨宗學會會長,一年會背《無量壽經》,現在會背了嗎?”。
“不會”。
“那你念了多少部?”他笑笑。
我又說:“有沒有超過十部?”
他很坦白說:“沒有”。
十部《無量壽經》沒有念過,所以弘法團那邊的淨宗學會關掉。要關以前我就組織說,一定要向政府注冊,要找十個人去注冊,所找的是有心向淨土的人。結果找到十位都是老人家,六、七十歲,我是最年輕的一個,就一同去注冊。有一位是我們當中最老的叫林炳坤,他也是我們居士林弘法部主任,這邊很多人認識他。他這個人非常傲氣,有學問,智慧好。他說他不相信佛教,以前是學茅山、學道的;他住在大芭窯,認識成雄法師。在雙林寺,成雄法師因為他坐禅有點走火入魔,成雄法師教他念大悲咒,他一看、一聽就會,很有智慧。他來到居士林走路是有風的,頭抬得老高人相當驕傲;他很討厭我,每次就是故意不甩我,我知道。可是我曉得
這個人很會做賬,這個人的性情很直,脾氣壞。那時候居士林要選舉,我去找孫澤智跟張子英。我問他:“林炳坤你認識?”她說“認識,以前是教我丈夫讀書的”。我說“你打電話給他,希望他來居士林競選作董事”。她說“好,我現在就打給他,你也一起聽”。她打的那個電話對方講話是直接可以聽得到的。
“李木源說要請你去居士林競選作董事。”
“你不要聽那個人的話,騙人的,整個居士林是他包的,財政是他控制的。”
“不會啦,你來啦,你去那邊做。”
我在旁邊偷偷跟她說用騙的,於是她說:
“他騙你更要去嘛!”。
“好啦!如果我去,給我作財政,我會徹底查他的賬,捉他進監牢。”
我聽了笑笑。那一屆我就特別提他的名字,並在大殿宣布林炳坤這個老修行,大家要選他。我跟林長說復選的時候請他來作財政,他聽到很高興,他表明願意作財政。那天早上十一點林炳坤就職,十二點來辦事處,手上拿一個算盤,就叫家寶:“把所有的定期存款單拿給我看,賬簿全部搬出來。”全部看,邊看邊打算盤;打到晚上七、八點才回去。“明天我會再來。”查了一個禮拜就沒話說了。以後每天來念經。他念完經後要回去,鄭金禮也在那邊,每次要回,我說“我載你回”,“我可以坐你的車嗎?”,“可以”。就跟著我走,他看到我在做自己的事情,我正在收帳。
“原來你自己是有生意作的”。
我說:“為什麼這麼問?”。
“以前每個說你沒有上班,在居士林就能坐汽車、住洋房,吃得又好,原來你是有工作的。我以為你貪污要捉你,可是現在很多人說木源貪污我就會罵他”。
他又說:“以前,人家講,我就相信,現在這些賬經過我檢查,我是裡面的財政,沒這回事。”
他這個人每年七月,一天念三部的《地藏經》,每天都是這樣念一個月。一九八八年我們一起去受戒,他不肯受菩薩戒,我請他要受菩薩戒,不然到時候出來我吃素,他不吃素。我每次打電話都勸他;那年十月我受完戒,就開始吃素;到第二年六月十九日他也開始吃素。我叫金禮也吃素。金禮說好等九月十九號才開始,後來又沒有做到。那天九月十九我打電話給林炳坤。我問他:“金禮說要吃素怎麼沒吃?”他說這個人講話不老實。他又說:
“我跟你講一個消息”。
我說:“什麼?”。
他說:“我昨晚夢見阿彌陀佛來找我,叫我去西方,三尊一起來。”
“真的?”
“我應該怎麼做?”
我說:“你現在什麼經都不要念,一句阿彌陀佛一直念到底。”他答應了,第二天就念。
差不多一個星期後,他太太打電話給我。她說“木源居士,我的丈夫中邪。”我說“怎麼回事?”“他整天不吃飯,拿個念珠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我在店裡面,他也不講話,就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坐在床上念到會跳。”我說“不要緊,他在跑一百米正在沖線,要讓他好好的念。”
林炳坤問我說:“我一天念十多個小時佛號。”我說“對,很好。”“可是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好。”我說“什麼事?”“我那個布店。”他那時候是八十歲。“我那個布店還沒交給我兒子。”我教他求阿彌陀佛等你這個手續辦好後才來接你走。他就求阿彌陀佛。農歷十二月十九,他打電話給我說:“木源居士,我今天已經把這個店過名了,我很想出去吃。”
我問“去那裡吃?”“菩提吃,你請我好嗎?”我當然說好。過幾天我請他去菩提素食吃,吃完以後第二天二十四號,剛好是星期五,他又來跟我講很想吃如意的火鍋,也叫朋友去,我說好,就載他去,他叫了幾個朋友,金禮也到了。
每年年三十晚是金禮的生日,我問林炳坤:“年三十晚要不要吃?”他不講話,我覺得奇怪這個老的最貪吃,怎麼今天不講話。吃完以後禮拜天來居士林,吃飯時我問他好不好吃,他說好;他說“我不要去店裡面了”。我說“好,你不要去店裡就在這邊好好的修行。”
他打電話跟每個人說“我要走了,跟你們說再見。”走以前拿著一把雨傘,在辦事處走來走去。看到一個老人家綁腳,就說“你有心髒病要照顧自己,記得要照顧自己。”第二天打電話去他家,說他已經往生了。他回去就是念佛號,整天就是念佛號。他是星期一下午走的,我去跟他清理身體,整個臉有點黑色,可是面帶微笑。我就幫他穿衣服,給他抹身體,我自己做。
因為廣洽法師說“你要跟人做,要自己下手,不可隨便。”給棺材店做就很糟糕,手硬的一拔,骨就斷了,經常是這樣。
我說我自己來,我做好的時候,他臉色變得非常紅潤,口也閉起來。在那邊有馬來西亞馬青的李洪恩、鄭金禮、林振志他們家人看了,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走,為什麼臉這樣紅?好像活人一樣,比活人更紅。
為什麼?他是預知時至,自己本身知道哪時候要走,三個月前就通知了。火化以後捨利子。有一粒會閃亮好像鑽石一樣。現在放在他的布店,在惹蘭蘇丹的南華布店裡面,你們也可以去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