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知錄
良如金玉,重如丘山。儀如鸾鳳,氣如芝蘭。
——《善人吟》
北宋大儒邵雍曾作《善人吟》,贊美“善人”的四種情狀。
此四種情狀,既可作為修身指引,亦可用作觀人之方。
(一)
有位姑娘常年配戴一塊玉,日夜不離身。
有人問及緣由,她說除了個人對玉的偏愛,更重要的是,玉與肌膚的日日相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觀照自身,從外在的言行舉止,到內在的起心動念。
有美玉隨身,邋遢的衣著就相形見绌,人自然會想要衣冠整潔;
衣著得體了,粗鄙的言行就格格不入,人自然會注意謹言慎行;
言行得體了,邪思妄慮也就得到了收攝,人的心思自然會趨於純淨。
品性純良,莫如金玉。
吉祥之人,必是有著金玉的瑩潤精致。
《詩經》以“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形容君子美質如玉。
《禮記》有言:“古之君子必佩玉。”又言:“君子無故,玉不去身,君子於玉比德焉。”
與其說玉有靈氣,不如說在與玉日久天長的相印滋養中,一顆浮躁的心被調服得謙和柔軟,人也帶上了玉的溫潤氣質。
(二)
有位朋友總覺得自己青澀有余、氣場不足。
有人建議他,何不試著時不時將自己想象成一座山。
行止坐臥,安穩如山,則沉雅端莊而有教養;
待人接物,持重如山,則穩重得體而不失禮;
身處順逆,不動如山,則從容自如而心不亂。
為人厚重,莫如丘山。
吉祥之人,必是有著丘山的大氣沉著。
明代思想家呂坤曾言:“童心、俗態,此二者士人之大恥也。二恥不脫,終不可以入君子之路。”
又釋何為“童心”:“凡炎熱念、驕矜念、華美念、欲速念、浮薄念、聲名念,皆童心也。”
涵養得丘山之重,便是脫去貪婪浮躁之念、庸俗卑陋之態,雖處紛繁世事,卻如山般泰然自處,與世人風塵僕僕之態迥然不同。
(三)
有位姑娘習慣照鏡子,常對著自己鏡中形貌細細端詳。
有人調侃她自戀,她說她照鏡子,不過是為了時常檢點自己當下的心境修養。
若是一段時間喜悅平和,眼睛就清亮有神,儀態也輕盈從容,整個人都顯得柔和可親;
若是一段時間焦慮多躁,神情就黯淡昏沉,身形也僵硬滯澀,整個人看起來面目可憎。
儀容高貴,莫如鸾鳳。
吉祥之人,必是有著鸾鳳的雍容俊美。
孟子曰:“存乎人者,莫良於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惡。胸中正,則眸子了焉;胸中不正,則眸子眊焉。”
有諸內必形諸外,言語或能欺瞞得了外人,眸子卻將一個人的心胸坦露無遺。與其惜求美貌,不如善護本心。真正的優雅,一定是源自內心的中正平和。
(四)
有位父親對女兒說:“你只需做一件事,那就是像花蕾一樣,把自己嚴嚴地包裹起來。”
這種包裹,不是自我封閉,而是潔身自好。
在世俗的打磨中,正因為這層層包裹,有些話說不出口,有些事做不出來,有些圈子不必強融。
性情潔白,莫如芝蘭。
吉祥之人,必是有著芝蘭的清幽高潔。
《孔子家語》寫道:“與善人居,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即與之化矣;與不善人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
久居芝蘭之地,自有芝蘭之氣。君子愛惜羽毛,必先慎其所處。一個人所行的一切,都不會消失,而是會在自己的容貌和氣質上留下刻痕。
來源 騰訊儒學 作者 月白
(轉載)
消災免難:稱念“南無阿彌陀佛”第一功德
學佛為成佛,一心專念“南無阿彌陀佛”,不懷疑不夾雜,乘佛大願力決定往生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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