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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YIN奇書《安士全書•欲海回狂》連載之019-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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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勸求功名者

  【譯白】

  美色是世人想得到的,科舉功名也是世人想得到的。二者若能同時兼有,何異於既發財腰纏萬貫,又官作揚州刺史,還成仙得道騎鶴升天?簡直是癡心妄想!無奈世間最容易使人迷惑的,莫過於色欲。而與求取功名水火不相容的,也莫過於色欲。古往今來多少才華出眾之讀書人,最終被愛河欲水所淹沒的,不可勝數。若是得過且過,平日無志於功名的,倒也罷了。若是雪夜寒窗,殘燈獨坐。辛勞之父母,望明月而神傷。賢良之妻子,聽雞鳴而淚墮。一旦朱衣官服被剝奪,科考黃榜被除名,妻子多年之期望徒成泡影,父母養育之深恩無以報答,此時自己心中該有多麼悔恨!男兒若想實現青雲志,須將人間女色看空。

  【原文】

  美色人之所欲也,科第亦人之所欲也。二者若能兼致,何異腰纏十萬,更跨揚州之鶴乎。無如世間最易惑人者,莫過於欲;而與功名為水火者,亦莫過於欲。古今來慧業才人,為愛水大河之所漂沒者,何可勝道?彼或作或辍,平日無志於科名,則亦已矣。向使雪夜寒窗,殘燈獨坐。劬勞之父母,瞻玉兔而神傷;重義之佳人,聽金雞而淚墮。一旦朱衣擯斥,黃榜除名,香閨之屬望徒虛,罔極之深恩未報,此際何以為情乎?男兒欲遂青雲志,須信人間紅粉空。


  林茂先(《文昌化書》)

  【譯白】

  信州林茂先,每天閉門讀書。中舉人後,鄰居有一富戶婦,嫌棄自己丈夫不肯讀書上進,欽慕林茂先才華,私奔而來。林茂先說,男女有別,禮法所不容。況且天地鬼神,羅列森布,無處不在。你何苦玷污我品行。鄰婦慚愧而退。林茂先隨即考中進士。三個兒子也都考中進士。

  按:《中庸》開篇第一章,即說君子獨處時,當懷戒慎恐懼之心。而在評論小人時,則說無所忌憚。可見修身是最要緊的,唯有敬畏之心。林茂先所說的,男女有別,禮法不容,就是敬。天地鬼神,羅列森布,就是畏。由此可知其平日之素養深厚。

  【原文】

  信州林茂先,閉戶讀書。得鄉薦後,有富鄰婦,厭夫不學,慕茂先才名,奔之。茂先曰:‘男女有別,禮法不容。天地鬼神,羅列森布。奈何污吾?’婦慚而退。茂先次舉登第,三子皆登第。

  [按]《中庸》發端,便說戒慎恐懼,及推論小人,則曰‘無所忌憚’。可見修身要圖,實唯敬畏。男女有別,禮法不容,敬也;天地鬼神,羅列森布,畏也。知其夙養深矣。


  羅文毅公(《羅狀元本傳》)

  【譯白】

  羅倫去京城參加會試,中途船停靠蘇州。夜裡夢見范仲淹先生來訪,且說:“來年狀元當屬於你。”羅謙遜致謝。范公說:“某年某樓中發生之事,上天已知。”羅醒後,回憶當年曾拒絕奔女於此樓,此夢當是真的。待殿試時,果然中了狀元。

  按:即使身處暗室之中,天神之目也如閃電般明察秋毫。因此君子於獨處時當謹慎。

  【原文】

  羅倫赴會試,舟次姑蘇。夜夢范文正公訪,且曰:‘來年狀元屬子’。羅遜謝,公曰:‘某年某樓事,動太清矣。’羅因憶昔年曾拒奔女於此樓,夢當不妄。及廷試,果然。

  [按]暗室之中,神目如電,故君子必慎其獨。

  (太清指天界。)


  楊希仲(《科名勸戒錄》)

  【譯白】

  成都楊希仲,未中第前,在外地讀書,曾有艷婦想與他發生私情,被他拒絕了。其妻在家鄉,當晚即夢見神說,你丈夫客居他鄉,操守嚴明,當令其於眾多考生中得第一。妻醒而不知怎麼回事。直到年底,楊希仲回家,才弄明白。第二年鄉試,楊希仲果然得四川省第一名。

  按:《優填王經》上說,女人最為惡,難於為因緣。恩愛一縛著,牽人入罪門。楊公可稱得上是牽之不動了。

  【原文】

  成都楊希仲,未第時,在外讀書,有艷婦就之,不納。其妻在鄉,是夕夢神曰:‘汝夫勵操客齋,當令魁多士。’寤而莫解其故,及歲暮歸,乃知。明年,舉蜀中第一。

  [按]《優填王經》雲:‘女人最為惡,難與為因緣。恩愛一縛著,牽人入罪門。’楊公可謂牽之不動矣。


  曹某(《不可不可錄》)

  【譯白】

  松江曹某,至南京參加科考,寓所中有婦人想與他發生私情,曹某趕緊走出寓所,到別處借宿。半路見有官員出行,舉著燈火喝令行人回避,走入古廟中。曹某悄悄隨其後,聽其正在唱念本年新科中榜名單。念至第六名時,一吏禀告說,此人做惡事,已被削去,應由何人替補?神說:“曹某不與寓中婦人發生私情,貞節可嘉,當由他替補。”待考試發榜揭曉,果然為第六名。

  按:好色之人,有女投懷送抱,必定喪德敗行,因此削福減祿,無異於災星臨門。積德之士,有女來奔,必定不為所動,因此蒙神嘉許,正是福星高照。所以說禍福無不是自己求的。

  【原文】

  松江曹某,應試南都,寓中有婦奔之,曹趨出。行至中途,見燈火喝道,入古廟中,竊聽之,乃唱新科榜名。至第六,吏禀雲:‘此人有短行,已削去,應何人補?’神曰:‘曹某不YIN寓婦,貞節可嘉,當補之。’及揭曉,果第六。

  [按]好色之人,有女相就,不啻惡耀臨門;積德之士,有女來奔,乃是福星光照。故曰:禍福無不自己求者。


  劉堯舉(《廣仁錄》)

  【譯白】

  龍舒劉堯舉,租船往省城參加鄉試,途中調戲船夫女兒,船夫提防很嚴。入考場後,船夫認為考場重門緊閉,棘枝插牆,完成答卷前不得離開。因此到街上去了很久。而試題都是劉堯舉平常練習過的,很快即考完出來,遂乘機與船夫女兒私通。劉父母於家中,夢黃衣人持黃榜來,報說劉堯舉考中第一名。正要看榜時,忽被一人奪去,說:“劉某最近作了欺心事,已被取消殿試資格了。”劉父母醒後,說起此夢很擔憂。不久閱卷時,劉因考試違規被取消資格,主考官皆惋惜其文章。回家後,父母以夢中情形诘問他,劉隱瞞實情不敢相告。下一次鄉試時才中舉,但終其一生未能考中進士。

  按:船上一次匆匆苟合,竟以一省元作代價。何其愚蠢啊!

  【原文】

  龍舒劉堯舉,僦舟應試。調舟人女,舟子防之密。既入試,舟人以重扃棘闱,必無慮,入市良久。而試題皆堯舉私課,出院甚早,遂與之通。劉父母夢黃衣人持榜至,報劉首薦。適欲視榜,忽一人掣去,曰:‘劉某近作欺心事,殿一舉矣。’覺言其夢而憂。俄拆卷,劉以雜犯見黜,主司皆歎惜其文。既歸,父母以夢诘之,匿不敢言。次舉乃獲薦,然竟以不第終。

  [按]舟次倉猝之歡,竟以一省元博之,何如彼其愚也。


  鳳陽某生(其友面述)

  【譯白】

  鳳陽縣某秀才,家中池塘種植荷藕,多年未見開花。康熙己酉年,秀才將往句曲參加錄遺考試,池中忽然開放一支並蒂蓮。父母都很喜悅,認為是兒子秋天鄉試中榜之吉兆,決定第二天早上在池邊置酒觀賞。當天晚上,秀才夫婦二人歡聚,有婢女從身邊走過,秀才想輕薄她,見妻沒有阻止,即私自占有了她。明晨看荷花時,已被折了。經詢問,即此婢女所折。秀才父母很惆怅。折花之夜,秀才夢見自己去拜見文昌帝君,見自己名字已登天榜,忽被帝君勾去。他哭泣拜倒在帝君面前,祈求原諒,連續三次都被斥退。醒後自知不詳,心情沉重地上了路。府學地錄遺名額通常都是三個,當時去句曲參加錄遺考試的也只有三人,而唯獨他被逐出。其後三次考試也同樣如此,最好只能垂淚而歸。

  按:假使其妻堅決不容許,夫必認為她嫉妒,豈知冥冥之中卻能保全科舉功名啊!春秋時,叔向之母,因聽從兒子勸告,為避嫉妒惡名,沒有阻止其夫娶叔虎之母,後來羊舌氏家族因此遇難。則妒怎可一概而論呢?

  【原文】

  鳳陽諸生某,家有小池植荷,年久未得花。康熙己酉,某生將往句曲錄遺,忽放一並蒂蓮,父母悅甚,謂是秋闱捷兆,诘朝將置酒賞焉。是夕,某生夫婦歡聚,有侍婢趨過,夫欲調之,婦弗禁,遂私焉。明晨視花,則已折矣。詢之,即此婢也,父母怅甚。折花之夜,某生夢谒帝君,己名已登天榜,帝君忽勾去。涕泣拜禱,三度麾下。及醒,自知不祥,怏怏登道。府學遺才,舊額三名,時往句曲者僅有三人,而某生獨黜。三次大收,亦復如是,垂涕而歸。

  [按]向使其婦毅然不容,夫必以為妒矣,豈知冥冥之中,保全科第耶!昔叔向之母,因子之谏,欲避妒名,而羊舌氏之族及於難(詳《左傳》),則妒亦安可概論哉!

  錄遺:清制,生員參加科考錄科,取中後即獲參加鄉試資格。其他落選者可參加名為錄遺的補考,取中亦可參加鄉試。


  直隸兩士(《戒YIN匯說》)

  【譯白】

  明朝有一書生,在南京參加科考,寓所對面是某指揮官邸。指揮有女,見此書生後,即產生愛慕之情。考試結束,就派婢女傳信,約他晚上相會。書生懼怕損陰德,拒絕了。同室一友,平時比較輕浮,就冒充書生前去赴約。婢女暗中分辨不清,將其引進指揮女兒房中。相與而臥,忘了關門。恰好指揮早晨歸來,突然進門看到,不禁大怒,揮劍斬殺兩人,然後去官府自首。明天發榜,留在寓所之書生名列榜首。

  按:一個登舉人錄,一個登冤鬼錄,其榮辱苦樂有天淵之別。僅僅一念之差,卻在一夜之間釀成如此不同之後果,實在太可畏懼了。

  【原文】

  明有一士,應試南京。寓對某指揮第,有女窺之,屬意於生。試畢,使婢授意,期於是夜相會,生懼累陰德,卻之。同寓一友,素輕挑,乃偽為生赴約。婢暗中莫辨,引之入。相與就寢,偶忘閉門,適父晨歸,突入見之,大怒,奮劍俱斬,首於有司。明日榜發,在寓者居首列。

  [按]一登舉子錄,一登鬼子錄,榮辱苦樂,皆天淵矣。念別於幾微之界,而報分於旦夕之間,良可畏哉!


  南昌兄弟(《感應篇廣疏》)

  【譯白】

  南昌有兄弟二人,是雙胞胎,其相貌聲音,連父母也難以分辨,只好各以衣服顏色來區別。長大後,兩人同時娶妻,同時考取秀才,及榮枯得失,無不相同。一日應試,兄弟倆同住一室。有鄰女挑其兄,兄拒絕了,並警告其弟。弟假裝答應,私下竟冒充兄前往相會,且約好考中後來娶她。待榜發,兄考中了,而弟卻不幸落榜。此女因兄弟倆貌同難辨,還以為考中的,即是與她私會之人呢。不禁喜出望外,助其路費。來年春天,兄又中了進士。此女聽聞後,暗裡准備行裝,以為必來隆重迎娶她。可是一直杳無音信,遂傷心怨恨而死。其後,兄健康長壽,子孫榮盛。弟早死無後。

  按:人命相之好壞,皆由前世內心善惡所造。前世若行善事,則在母胎自具富貴之相,出生時自遇良辰吉日。前世若造惡業,則正好相反。此即命相之說不可不信。然而命相雖有定,而心則無定。一切禍福,皆由心造,並非命相所造,所以命相之說又不可全信。觀南昌兄弟之結局,便可悟出其中道理。

  【原文】

  南昌有兄弟二人,系雙生,容貌音聲,父母亦難猝辨,至各以衣色別之。及長,同時婚娶,同時入泮,以及榮枯得失,無不皆同。一日應試,同寓一捨,有鄰女挑其兄,兄拒之,並戒其弟。弟佯應,竟偽稱兄而往,且約中後來娶。及榜發,兄獲售,而弟名竟黜。女以貌同莫辨,猶謂中試者,即所私之人也,大喜,助其行赀。及來春,兄復登第,女聞之,私治行裝,意必來榮娶,望之杳然,遂怨恨死。其後,兄享高壽,子孫榮盛。弟早夭,無嗣。

  [按]命相吉凶,皆宿世之心所造。宿生若行善事,則在胎自具貴相,出胎自值良時;宿生若造惡業,則二者俱反;此命相所以不可不信也。然命相有定,心則無定,禍福之機,乃心所造,非命相所造,是命相不可盡信也。觀南昌兄弟,可以悟已。


  勸塾師

  【譯白】

  喪失節操,敗壞名譽之事,市井俗人尚不應做,何況是每天以禮義、道德規范學生之先生呢?寧可失之於古板,不可失之於靈活。寧可被人指為不善言辭之書生,不可被人看作潇灑風流之才子。這才算是盡到了自己之責任。

  【原文】

  敗名喪節之事,尚不可行於市井,況俨然自命為先生,范生徒於禮義者哉?寧失之板,毋失之圓;寧使人指為樸讷書生,不使人目為風流才士;則庶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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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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