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是什麼,它跟我們的人生有什麼關系?人生包括了人的生活和人的生死這兩個主題;禅又包括了直指見性的禅法和如來禅的依教起觀,修觀的禅法,以及解脫道的四念處,觀察我們心念的禅法。
△當然這個禅最難講的,因為它是一個非常抽象的概念,用我們世間的語言去形容這個禅,好像都無法形容。但是它又好像無所不在,用什麼字、什麼詞、什麼境去形容這個禅好像也都不為過。所以禅宗祖師常常告訴我們“說似一物即不中”。
△每一個眾生的生命本身實在是一件太不可思議的大事。人生大事就是:生從何來,死從何去,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這個“我”到底是誰?
△佛教作為人類的一個重要的精神文化、重要的傳統文化,會不會退出歷史舞台?假如你把它當成宗教,它有可能會退出歷史舞台。假如你把它當一種文化,也可能會退出歷史舞台。但是這個禅如果指的是人心,就永遠不會退出歷史舞台。因為只要有人就有心,只要有心,這個心就是禅。
△那你怎麼退出啊?你說:我信基督教是不是就沒有禅?信基督教也是禅。為什麼?信基督教也是禅,因為信基督教的人也要講究心,他也要修心,但是他修心修得不夠的時候,他就不懂禅。
△所以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學習佛法?學習佛法為什麼一定要講禅?太虛大師說:中國佛教特質在禅!中國漢傳佛教八大宗派(唯識宗、三論宗、天台宗、華嚴宗、禅宗、淨土宗、律宗和密宗),在中國至少是2000年的歷史,它的特質就是它跟其它的宗教、其它的文化、其它的哲學、其它的任何學問不一樣的,只有佛教自己有的特色的本質,那就是禅。
△佛法告訴我們的最核心的問題,事實上就是解決我們心靈的問題。
△禅作為一個佛教的特質,在佛法當中最核心的問題,它要干什麼?為什麼需要這個禅?在禅的概念裡面,一方面是方法,另外一方面,它是目的。方法就是方法論,目的就是本體論。
△“佛說一切法為治一切心,若無一切心,何需一切法”。就佛法跟世間的一般的法不同的地方,佛法所說的一切法,都是為了明了我們這顆心。所以禅即是心,心即是禅。
△禅的本體論,禅是什麼?就我們問我們的心是什麼?心是什麼?它的方法論就禅有禅修的方法,有打坐,有各種各樣的形式,有直指見性的,那就是讓我們要明心見性。
禅是什麼,它跟我們的人生有什麼關系?人生包括了人的生活和人的生死這兩個主題;禅又包括了直指見性的禅法和如來禅的依教起觀,修觀的禅法,以及解脫道的四念處,觀察我們心念的禅法。
當然這個禅最難講的,因為它是一個非常抽象的概念,用我們世間的語言去形容這個禅,好像都無法形容。但是它又好像無所不在,用什麼字、什麼詞、什麼境去形容這個禅好像也都不為過。所以禅宗祖師常常告訴我們“說似一物即不中”。
你說似一個東西都不對。但是又說穿衣吃飯就是禅,穿衣吃飯太平常了,平常到無法再平常,但是說似一個都不是。你想也想不通,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禅會這麼復雜呢?就是因為我們生命,每一個眾生的生命本身實在是一件太不可思議的大事。人生大事就是:生從何來,死從何去,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這個“我”到底是誰?
在歷史上,所有的哲學家都去問這個問題,很多哲學家好像自己也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但是到最後我們從歷史的角度看,很多的哲學都是短命的哲學。就是他成立了一套學說,隨著科學的發展,隨著社會文化的變遷,這些學說慢慢地都被淘汰了,退出了歷史的舞台。歷史上有很多的宗教成立,有很多的文明,也隨著時間的變化退出歷史舞台了。
那麼佛教作為人類的一個重要的精神文化、重要的傳統文化,會不會退出歷史舞台?假如你把它當成宗教,它有可能會退出歷史舞台。假如你把它當一種文化,也可能會退出歷史舞台。但是這個禅如果指的是人心,就永遠不會退出歷史舞台。因為只要有人就有心,只要有心,這個心就是禅。
那你怎麼退出啊?你說:我信基督教是不是就沒有禅?信基督教也是禅。為什麼?信基督教也是禅,因為信基督教的人也要講究心,他也要修心,但是他修心修得不夠的時候,他就不懂禅。就像我們大家每個人自己都有心,但是你卻不知道心是什麼。大家都有心,認同吧?每個人都有心,你不知道心是什麼,認同吧?你真不知道心是什麼?你說:不對,我知道,我心裡有佛,心裡有什麼、有什麼……但是當你仔細靜下心來觀察自己的心,有什麼呢?好像什麼也沒有。如果什麼也沒有,你就開悟了,就悟道了。但是偏偏我們心裡好像有千千結,什麼都有,什麼都抓不住,又什麼都有。這個心實在是太奧妙了。
所以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學習佛法?學習佛法為什麼一定要講禅?太虛大師說:中國佛教特質在禅!中國漢傳佛教八大宗派,在中國至少是2000年的歷史,它的特質就是它跟其它的宗教、其它的文化、其它的哲學、其它的任何學問不一樣的,只有佛教自己有的特色的本質,那就是禅。
比如佛教有燒香拜佛,人家道教也去燒香拜神。佛教有早晚功課,人家印度教也有早晚功課。我們去印度,在恆河邊上看印度教徒做法會的時候,你真沒見過,他們是七日七夜、24小時不間斷地做。我們好像從來沒見過佛教這麼干的。他們法師在台上念完了以後,換一撥上去再念,連續七天,每分鐘都不停止,這個法會做得簡直是要命的。就他這種修行,那種外在的形式非常地刻苦。
前段時間看到一個印度的苦行外道,他這只手舉起來已經舉了37年沒放下來,37年,手都舉成干枯的樹枝一樣。干什麼?修苦行,他歷練他的意志。我也不知道他這意志練完了干什麼,我們對面山上的石頭都幾億年了,意志比他強多了。如果把自己練成石頭,你說有什麼好處?很多的宗教、很多的外道、很多的文化,實際上很變態,它已經不是人的狀態,不是生命活著的狀態,而是一種死的狀態。
但是偏偏也有人去學習,我覺得很奇怪。因為在生活當中,有些人沒事找事找出一大堆煩惱,所以他干脆就找一件苦行的事情,別的煩惱都沒有了。那人有事,他就不會有太多煩惱;沒事無事生非,就容易生氣,容易生煩惱。你問問自己為什麼那麼煩惱,就因為你沒事,事情太多了以後,你就煩惱都來不及了。
那麼佛法告訴我們的最核心的問題,事實上就是解決我們心靈的問題。所以禅作為一個佛教的特質,在佛法當中最核心的問題,它要干什麼?為什麼需要這個禅?在禅的概念裡面,一方面是方法,另外一方面,它是目的。方法就是方法論,目的就是本體論。講哲學都要講這兩個論。本體論就是這是什麼東西,你希望給我講清楚。
這個東西有什麼用?方法論,有什麼用,誰能拿去用?它的本體論上,我們就要嘗試什麼呢?嘗試一種境界,禅的境界,它是什麼?在禅宗的祖師最直指的方面告訴你,“師父,禅是什麼”,舉一個指頭,然後讓你自己去悟去。有時候一棒子打過來,讓你自己去悟去。那我們要去分析,既然 “佛說一切法為治一切心,若無一切心,何需一切法”。就佛法跟世間的一般的法不同的地方,佛法所說的一切法,都是為了明了我們這顆心。
所以禅即是心,心即是禅。禅的本體論,禅是什麼?就我們問我們的心是什麼?心是什麼?它的方法論就禅有禅修的方法,有打坐,有各種各樣的形式,有直指見性的,那就是讓我們要明心見性。就通過這個方法來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生命的本質。我們大家都知道自己有心,但是你不知道這個心是什麼樣,所以我們要通過禅的方法來達到禅的境界,通過自己修心的方法,來明白心終極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