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恆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復以恆河沙等身布施。後日分亦以恆河沙等身布施。如是無量百千萬億劫以身布施。若復有人。聞此經典。信心不逆。其福勝彼。何況書寫受持讀誦。為人解說。”
“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恆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復以恆河沙等身布施,後日分亦以恆河沙等身布施,如是無量百千萬億劫以身布施。”這是一段。比喻佛每一天三個時分早、中、晚,把他的身命布施給一切眾生,不是一個身、兩個身,百千億恆河沙——一個恆河沙你也數不盡了——以恆河沙那麼多的身體捨,捨身命,這是早晨。中午又以恆河沙身布施,晚上又以恆河沙身布施。這是形容詞,那這個人一天用好多身命布施?這是行菩薩道的。
《金剛經》上是這樣說,為什麼?有相的,這個功德你以多少身布施,一萬個恆河沙身布施、一萬個恆河沙身布施,還是有相。《金剛經》是無相的,既然是無相的,來定它功德,怎麼定?無相,遍。拿這個無量百千萬億的劫,每一天日初、日中、日末,日三時來供養。比較,比較什麼呢?誦經功德。
若你聞到《金剛經》了,聞此經典,真正地信,相信經的意思;不逆就不違背經,順著經的含義。就是你聽到《金剛經》贊歎持誦,不違背《金剛經》的義,比那個一天三時供養恆河沙的身命功德還要大。
假使一個人行菩薩道,他一天的早晨日出恆河沙布施一切眾生,中日分恆河沙布施,後日分(就是晚上)又以恆河沙布施,這些布施的身是無量的;而不是一天,經過百千萬億劫,常時如是布施,這個功德能計算嗎?但是要比起來聞到《金剛經》信持、不逆者,不對《金剛經》對抗,真正地真誠信,信《金剛經》的功德,比一天三時布施供養無量身的功德要大。
如果你書寫《金剛經》,受持不是一天,天天如是,不止信心不逆,而且要讀誦領受了,領受《金剛經》的義理,就持之不捨。就像拿手轉個東西,一直轉著不放下,這叫受持、讀誦。完了再加為人解說,給人家講。捨身命不如讀經的功德大,捨那麼多身命,不如一念的信心。信心不逆,光說的信,再加上能讀誦,受持不捨,勝過以身命的布施。
“須菩提。以要言之。是經有不可思議。不可稱量。無邊功德。如來為發大乘者說。為發最上乘者說。若有人能受持讀誦。廣為人說。如來悉知是人。悉見是人。皆成就不可量。不可稱。無有邊。不可思議功德。如是人等。則為荷擔如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佛如是跟我們解說,假使我們看見一個人捨身命救護別人,另外一個人誦《金剛經》,我們以世間的眼光看,贊歎那捨身命的,不會贊歎在那邊讀《金剛經》的人。佛教授我們不是這個樣子,就是持經的功德大,因為它是無相的。無相的功德不可計,怎麼計算它的功德?有相的總有個量,有量就可以計,無量的不可計。
佛用這個比喻,是顯《金剛經》的功德不可思議、不可稱量,無邊功德。你能把虛空計算出來嗎?你不能計算虛空,空了不能計算,只是世間相的虛空。《金剛經》是勝義空,勝義空你更不可思量了。一天三時以身命供養,還是可思量的,它有數字、有相。《金剛經》是無相的。《金剛經》講的佛心,佛心的功德不可限量、無我。持經的人,他心裡頭持的是《金剛經》,一定斷我相,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經文如是,他隨時念,他心裡就想沒有我、也沒有我所。
讀經就是佛心,《金剛經》就是佛心,佛心的功德有邊際嗎?沒有邊際,不可以稱量。因此說讀《金剛經》的功德,比前文所說的一天三時供養,比供養那些身的功德還大的原因在此,就這個道理。
同時佛又說,凡是讀《金剛經》的人,佛的心跟他的心——因為他讀《金剛經》就是佛的心,因此佛見著他,而且知道他,所以悉知是人、悉見是人。見到他什麼了呢?知道他什麼了呢?他的功德無量,因為他成就了不可量、不可得、無有邊不可思議的功德,這是在理上知道的。
他能讀《金剛經》就是荷擔了無上正等正覺,就是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就翻無上正等正覺,所以這叫般若的大乘。
因此我們每位道友,當你誦《金剛經》的時候,你一天誦一遍,每天誦一遍,最多是二十分鐘,你誦得快一點一刻鐘。你每天能夠堅持受持誦一遍《金剛經》,你求福德、求功德,這個福德、功德是不可思議的。為什麼?你在誦《金剛經》的時候,就是受持如來的法;持著如來的法、傳播如來的法,就是荷擔如來的事業、承受了如來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