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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祖慧能大字​不識一個,卻能以未受戒之身繼承禅宗衣缽,原因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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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無阿彌陀佛 🙏🙏🙏

  話說虛雲長老夢到六祖要召他回去,以為大限將至,遂喚來觀本。

  觀本法師道:“鐵樹開花,乃吉兆,斷無凶事,既是六祖托夢要你回南華寺,必是要你去中興祖師道場,大和尚不必多慮。”

  及後,虛雲長老又連續三次夢到六祖惠能催他去南華寺。果然未過多久,粵中來電,禮請虛雲長老入主南華寺。虛雲長老心道:“六祖惠能大師幾番托夢我,定是六祖道場有興修之必要。”

  虛雲長老接電,遂將湧泉寺交予圓瑛法師,帶著觀本即刻啟程南下。一九三四年農歷八月初二,這日正好是六祖惠能大師的聖誕日,虛雲長老由福州湧泉寺迎至曹溪南華禅寺,夾道缁索數萬人香花迎香花請。

  南華寺地處廣東韶關曲江縣曹溪的上流,群山環繞,一水潆回,山勢自庚嶺分脈,蜿蜒數百裡而融結寶林山。象嶺為山之主峰,恰如大象駝經負寶之狀。寺南,山峰奇異,形態飄逸,稱羅漢峰。在北天王嶺前,有一石,名“拜石”,相傳六祖惠能大師在此拜佛而得名;在象山之麓,六祖日日必來此打坐,故名“坐石”;在寺南五裡,有一石,名“避難石”,當年有人追殺六祖,六祖避於此石之後,僥幸脫險。南華寺後有九龍泉,水清涼甘甜,六祖常在此清洗袈裟,蘇東坡在此題有泉銘……

  說到南華寺,此處不能不提禅宗、不提六祖惠能。

  禅宗,是中國佛教八大宗派之一。不立文字,觀照心地,見性成佛,為禅宗之基本特點。

  據傳,釋迦牟尼佛在靈山會上拈花示眾,一言不發,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所雲,只有迦葉尊者會心微笑。佛見了,說,“吾有正法眼藏,涅磐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诃迦葉。”——禅如是示現。

  如是示現的禅“教外別傳”、“不立文字”、“以心傳心”,到菩提達摩為止,在印度傳了二十八代,大約在公元五世紀,達摩大師東來,成為中國禅宗的初祖。此後,達摩傳二祖慧可,慧可傳三祖僧璨,僧璨傳四祖道信,道信傳五祖弘忍,弘忍傳六祖惠能。

  且說惠能如何成六祖?這裡說來話長。

  六祖之父親籍貫范陽,後因降職流放到嶺南,淪為新州貧民。一天卯時,六祖降生,天亮時分,兩個和尚忽至。六祖父親問和尚有何事,一和尚說,給孩子送名字而來;父親問叫何名,另一和尚道,叫“惠能。”說完即走。不久父亡,年幼的惠能自小和母親相依為命,生計所迫,遷移南海,母子靠打柴度日。

  某日,惠能上街賣柴,惠能遵囑把柴挑到柴房,收了錢正要離去時,忽聽見有人在房裡誦經,他聽了幾句,特別受用,所念經文有似曾相識之感,遂走上前去問客人。

  那人道:“我念的是《金剛經》。”

  “請問客官誦持的《金剛經》從哪裡來的?”

  客人道:“我是做生意的,從蕲州黃梅縣東禅寺那裡來。東禅寺的方丈和尚是五祖弘忍大師,在他處參學者逾千,五祖經常給他們講經說法。那天我去湊熱鬧,弘忍大師囑眾人平素多念《金剛經》,還說,只要淨心誦讀,日後因緣具足時自能見性成佛。”

  惠能道:“剛才我在門外聽客官念誦《金剛經》,心裡總有一種感覺,這感覺告訴我,‘是這樣!’‘是這樣!’”

  客人吃驚道:“你能聽得懂《金剛經》?”。

  “我也不知是否聽得懂《金剛經》,只是聽客官誦讀,我全身上下都感動並有舒服快感的感覺。”

  客人道:“如此你何不到弘忍大師那兒去參學?”

  惠能道:“我打柴為生,家有老母,無閒心到蕲州黃梅縣聽經,就算有閒,也沒有盤纏錢去!”

  客人道:“我送你十兩銀子,你安頓好老母後再去黃梅縣。”

  惠能推辭道:“無功不受綠,這麼大筆錢,我打半輩子柴也賺不回來,怎敢收你的?”

  客人道:“樂善好施,是人本份,再說,幫助別人成佛作祖,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我把錢給你,就是給自己種一份福田,我一番真心誠意,你也要拒絕嗎?”

  惠能謝了客人,回家安置妥母親,即向蕲州黃梅縣進發。約三個月,至蕲州黃梅縣東禅寺。其時,正值五祖弘忍大師講經,惠能從人群裡走上前去,不住磕頭。

  五祖弘忍吃了一驚,見是一粗野漢子,喝問:“你是哪裡人?何故拜我?”

  惠能道:“弟子名惠能,嶺南人,遠道而來拜倒在大師腳下,一切皆不求,只求成佛。”

  五祖道:“嶺南是蠻荒之地,你是嶺南人,又一副狨獠樣子,我教你如何成佛?”

  惠能道:“大師錯了!人雖有南北之分,但佛性不分南北;邊遠山民雖粗魯,與和尚不同,但佛性一樣,祈望大師慈悲,收下惠能。”

  五祖見他出囗不凡,遂道:“好吧,你我自是有緣人,留下來吧。”

  五祖吩咐惠能去做事。惠能道:“師父,弟子自心常生智慧,不離自性,即是福田,惠能千裡而來求成佛,不知大師要我做什麼事……”

  五祖叱道:“你這葛獠,根性太利!閉上你的臭嘴,到槽廠去。”

  惠能到了槽廠,卻是安排他劈木柴和碾米。干了八個多月,一日,五祖悄悄到後院與惠能道:“你的悟性與眾不同,為師因怕有人嫉妒,才不與你多說,你可明白?”

  惠能道:“弟子明白大師的苦心。”

  某日,五祖忽然反常地召集徒眾,道:“芸芸眾生,在生死苦海之中浮沉,這是世人所應解決的一件大事,出家人更不例外!可是,你們只貪求眼前福報,把生死大事撇在一邊,這豈不是忘了出家初衷?你們身在寺廟,心在塵世,不能‘放下’,這就是說還是讓無明束縛著呢!只求福田,是指只修人天福德而言,福德與功德可不一樣!外修事功者有漏善才是福德,內證佛性者無漏智才是功德。福德、功德俱修俱足,才不至於在生死苦海中輪回!人生苦短,生命在呼吸之間,出家人不認真修行,你們不感到痛惜嗎?現在我要考考你們,你們回去後看看各自的智慧,看自己本心的般若之性,各作一首偈頌呈給我看,如果有人確實開悟了,我就按照祖傳規矩,把衣缽傳授於他,接受衣缽的人,他就是六祖。大家回去後速度要快,遲滯、思量,皆不中用!如是見性的人,一言之下即須得見。這樣的人,即便在揮刀作戰千鈞一發時刻,也能於言下立見自性。”

  大家回到寮房,竊竊私語:“我們是何人?能繼承衣缽麼?只有神秀大師兄才是繼承師父衣缽之人。”

  “除了他再無別人,他學問、德行都好,師父要大家作偈,無非裝裝門面而已,何必我們枉費心機?!”

  這話被牆外路過的神秀偷聽到了,心下道:師弟們說的也是大實話,他們中確無人能勝我,師父為了服眾,當然要考一考我。看來,這偈頌由我作定了!不過,偈意的主旨應放在求法上,而不是想承襲衣缽上,免得師父與師弟們誤解我貪圖功名,出家人只為功名,那地獄之門離他也不遠了!

  神秀按時作好偈頌,自覺偈頌達到了一定高度,心想師父見了一定生歡喜心,可每一次真要送交時,又懷疑自己了:這偈頌真是最好的?……如此反復,終於想出一個兩全其美之法兒——把偈頌寫在法堂牆上。神秀心想:師父每日經過,必會看見,他看了,說好,若問,我就承認;說不好,不問,我就不吭聲,只怪自己學道不得要領。

  主意一定,於是三更時分,神秀一手執燈,一手執筆,在牆上龍飛鳳舞地寫下了憋在心中多日的偈頌:

  身是菩提樹,

  心如明鏡台。

  時時勤拂拭,

  勿使惹塵埃!

  五祖起床極早,走廊牆上的偈頌他自然看了,早課後,他要大家在偈頌前留步,說偈頌很好,要求眾人好好念讀,再依此偈頌去修行,將來可免墜三惡道。眾僧聽了五祖的話,自是偈不離口,都猜得出出自神秀大師兄之手,皆佩服得五體投地。

  深夜,五祖喚來神秀,問道:“那首偈頌是你寫的吧?”

  神秀道:“偈頌實是弟子所作,弟子作此偈頌,不敢奢攀衣缽,只求師父點撥。”

  五祖道:“你這首偈頌,粗略地看,是很適合修行人修行,不過,若真修行人,尚以見性為本,這樣看來,你尚站在‘見性’門外,還未入門見到‘自性’,見不到自性,也就談不上證得無上菩提,無上菩提是見自本性,不生不滅,於一切時中,念念自見,萬法無滯,一真一切真,萬境自如如。如如之心,即是真實,若如是見,即是無上菩提之自性也。神秀師啊。你隨我二十余年矣,當在‘見性’二字上好好斟酌。你再在一、兩天內作一首偈頌讓我看看,若能入得‘自性’之門,我便將衣缽傳授於你。”

  神秀唯唯是諾,作禮退出回房。可兩天之內,神秀始終琢磨不透“見性”二字。人也弄得恍恍惚惚,哪裡還作得出跨入見性之門的偈頌?

  恰在此時,惠能聽到一個小沙彌邊走邊背誦神秀的那首偈頌,他聽了就向小沙彌打聽:“師兄,你剛才嘴裡念的是什麼經?”

  小沙彌譏笑道:“你當然不會知道,這乃是神秀上座新作的偈頌,師父要我們時常誦念,說依此修行,就可以不墮三惡道呢!”說著,不無賣弄地把五祖要大家作偈傳衣缽的事說與惠能聽。

  惠能道:“小師弟,我來山上八月有多,每日忙於砍柴碾米,習佛機會甚少。神秀師兄的偈頌,我也想學,你能帶我去看看那首偈頌麼?”

  “當然可以!”小沙彌引惠能到偈頌前,手指牆上道:“就在這。”

  惠能看著牆上自語道:“可恨惠能從小沒念書,不識字,是個睜眼瞎,要是有人一字一句給我念一遍就好了……”

  湊巧,旁邊站著一個叫張日用的中年漢子,他是江州別駕,聽惠能看著牆壁長吁短歎就自自告奮勇道:“我來念給你聽吧。”

  惠能用心聽罷,心中顫顫一動,似有水越堤而湧,倏然也想出一首偈頌,他拉著張別駕道:“我這裡也有一偈,你能幫我寫在牆上嗎?”

  這時,那小沙彌給張別駕遞一個滑稽的眼色,搡他一把,道:“他大字不識,走吧,別理他。”

  張別駕鄙夷道:“你以為作偈跟往嘴裡喂飯一樣容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惠能求道:“欲學無上菩提,不可輕於初學。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有沒意智。若輕人,即有無量無邊罪。”

  惠能這一番話震憾了張別駕,遂道:“好吧……你先念出來讓我聽聽。”

  惠能朗聲誦出他心中的偈頌——

  菩提本無樹,

  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

  何處惹塵埃?

  張別駕把惠能的偈頌寫在了神秀那首偈頌的旁邊,眾僧見了,都目瞪口呆。

  五祖路過,看見牆上的偈頌,問清是惠能所作,脫下鞋,用鞋底將偈頌擦去,叱道:“這樣人雲亦雲稀松平常的偈頌寫在這裡,也不怕丟人?”

  眾人好生納悶,不過,五祖的話大家是深信不疑的,也不好多說,紛紛散去。

  次日,惠能正在滿頭大汗碾米,五祖拄著拐杖來到他旁邊輕聲道:“求道之人,為法忘軀,辛苦!辛苦!”

  惠能道:“為法忘軀,何苦之有?”

  五祖問:“米熟了嗎?”

  惠能道:“米熟了,只待篩選。”

  五祖道:“篩子在此。”說著,用拐杖在石臼上擊了三下。

  三更,五祖房門洞開,惠能忐忑站在門外,五祖道:“惠師,你進來吧。”

  惠能邁進房,在五祖面前三拜。五祖道:“起來吧,你半夜三更在我門外徘徊,有何話要對我說?”

  惠能道:“米熟了,我想在師父這裡尋一把篩子。”

  五祖道:“不在作坊裡尋篩,反跑到我這兒來,豈非驢頭不對馬嘴?”

  惠能道:“我要尋的是不要‘竹’頭的篩。此篩非彼篩。”

  “好一個此篩非彼篩!”五祖故意喝叱,起身關了房門,為惠能講解《金剛經》。

  當五祖講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惠能腦海猶如電閃,心頭酷似雷鳴,大悟“一切萬法不離自性。”便道:“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

  五祖喜道:“不識本心,學法無益。若識自本心,見自本性,即名大丈夫、天人師、佛。”

  五祖把衣缽傳授給惠能道:“你今後就是第六代祖師了,當善自護念,廣度有情,流布將來,無令斷絕。”言罷又送偈頌一首雲——

  有情來下種,因地果還生。

  無情既無種,無性亦無生。

  “你悟性極高,非常人所能及!”五祖道,“你好生領會此偈頌之意。昔達摩大師,初來此土,人未恐信之,故傳此衣缽為信體,代代相承;法則以心傳心,皆令自悟自解。自古佛佛惟傳本體,師師密付本心。我想,衣缽傳到你這兒,就不要再往下傳了,免得大家為這虛榮之物你爭我奪。唉,你如今未落發,亦未受戒,加之一字不識,生在嶺南蠻荒之地,今得衣缽,誰會服你?你還是遠走高飛吧!”

  惠能疑惑道:“我往哪裡走?”

  五祖道:“逢懷則止,遇會則藏。你還是先回嶺南,千萬不要暴露身份,要隱藏十五、六年時間……我來日無多矣,你好自珍重吧。”

  惠能傷感道:“師父,弟子上山後一直沒有下過山,又是外地人,要走,還找不到路呢。”

  五祖道:“此時大家皆已熟睡,讓我就送你一程吧。”

  惠能道:“師父這把年紀,弟子何忍?”

  五祖道:“無礙。”

  二人下了山,來到江口,師徒倆上了小船,五祖把舵搖橹。惠能道:“師父,你年紀大了,還是我來搖吧。”

  五祖道:“現在是我渡你之時。”

  惠能道:“迷時師渡,悟了自渡;渡名雖一,用處不同。惠能生在遠方,蒙師傳法,今已得悟,正該自己渡自己呢!”

  五祖把橹交予惠能,道:“如是!如是!以後佛法,由汝大行。汝去三載,吾方逝世。汝今好去,努力向南:不宜速說,佛法難起。”

  渡到彼岸,師徒二人依依相別。五祖回山後,數日不上講堂,大家頗覺蹊跷,紛紛入房問候。五祖道:“我無病,大家放心好。”

  有人告訴五祖道:“師父,惠能那南蠻子不見了,我們去把他找回來吧。”

  五祖道:“不用,是我叫他走的。有一件事正要告訴大家,祖上傳下的衣缽老衲已經傳給惠能了。”

  眾僧愕然,有人道:“師父,他一字不識,如何能繼承衣缽?!”

  五祖道:“惠能智慧非常人所可比,你們更不能小看他,佛祖在世時有言,‘若以你的小智慧去看一個人的大智慧,那是罪過啊’!”

  又有人道:“傳授衣缽,師父為何不舉行儀式?”

  五祖道:“傳法不在形式,形式如虛雲,實空。”

  惠能回到嶺南,在深山老林與獵人為伍,一待就是十五年。十五年裡,別人吃肉,他只吃野菜。眼見已過不惑之年,他心下道:“我該出山擔起弘法利生之重任了。”

  他悄悄下山來到廣州法性寺。其時,印宗法師正在講《涅磐經》。蓦地一陣南風吹來,幡迎風而動,一出家人曰:“風動,”另一出家人曰:“幡動。”惠能插嘴道:“不是風動,也不是幡動,是你心在動。”

  此語傳入印宗耳朵,吃驚不小,他上下打量著惠能,見其全是山裡漢子裝扮,走近惠能:“行者定非常人!久聞黃梅衣缽南來,可是行者否?”

  惠能道:“不敢。”

  印宗法師即生恭敬心,敬請惠能出示五祖衣缽。惠能遵囑出示衣缽,見衣缽如見各位列宗列祖,印宗法師率眾三拜,道:“五祖弘忍傳衣缽給行者時,作了什麼重要的開示?”

  惠能道:“大師言語不多,反復強調‘見性’二字。”

  印宗法師問:“可論禅定解脫?”

  惠能道:“不曾論禅定解脫。”

  印宗法師又問:“何不論禅定解脫?”

  惠能道:“為是二法,不是佛法,法師講《涅磐經》,明佛性是佛法不二之法……佛言:善根有二,一者常,二者無常,佛性非常非無常,是故不斷,名為不;一者善,二者不善,佛性非善非不善,是名不二。蘊之與界,凡夫見二,智者了達其性無二,無二之性即是佛性。”

  惠能一席話點亮了印宗法師心中那盞燈,有如長夜中亮起明燈令人炫目……印宗法師道:“吾等講解經典,與瓦片卵石無異:行者論述義理,好比那點石所成真金。”

  印宗法師安排惠能住下,邀集諸山長老,為惠能剃度、受具足戒。一年後,他來到曹溪寶林寺。從此,寶林寺就成了六祖道場。

  寶林寺建於公元504年。“寶林寺”三字為梁武帝所賜。公元696年,女皇武則天在六祖師兄神秀舉薦下邀請惠能進京說法,惠能大師婉言謝絕,得武則天特賜水晶缽盂、摩衲袈裟諸物。公元705年,唐中宗將寶林寺賜改為“法泉寺”。公元968年,宋太祖趙匡胤赦賜“南華禅寺。”

  六祖惠能大師在寶林寺長住三十多年,臨終前他囑咐弟子道:“我就要告別你們了,殁後不要火焚,把我坐放在木龛裡。六年後會有人來盜我頭頻,不過,他是個孝子,你們可放他走,不要為難他。”

  六祖惠能大師圓寂後把他的真身放在木龛裡,竟聞不到一點腐爛的氣昧。六年後果真有強盜在深夜來偷六祖惠能大師的頭頻,不過,由於弟子們早有防備,事先用鐵葉漆布固護在六祖惠能大師的頸部,頭顱未被強盜割去。

  強盜抓著了,經審問,因為他窮,無門路掙錢孝敬父母,就受別人唆使,想偷六祖惠能大師的頭顱去賣……

  韶州柳太守欲治強盜的罪,寺裡的弟子說師父曾有遺囑,來偷他頭顱的人是個孝子,不可為難他,就放了他吧。

  韶州柳太守道:“就這樣輕易放了?”

  弟子道:“若以國法論事,現應重判;但我佛慈悲,又有師父遺言,還請太守高抬貴手。”

  柳太守感歎道:“不計恩怨得失,佛門廣大無邊!好吧,我就破例放了這賊吧!”

  六祖惠能大師留下肉身,日月更替,一千多年不爛,留傳至今。蘇東坡參谒南華寺後雲——“靈骨千年在,禅心一物無。”

  南無阿彌陀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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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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