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某,是本人的一個族中長輩,二00五年秋,他告訴我“殺生的果報真地是可怕”:
我殺豬已有十多年了。其間,也買了麻魚機,在農閒時麻些泥鳅拿去市場上賣,換點錢補貼家用。有時運氣好,也能麻條魚或烏龜什麼的。這樣一麻,往往就是十天半月。後來發生了三件事:
有一天下午,我到一個山沖裡麻泥鳅,有一塊水田才幾平方米,想不到泥鳅卻非常地多,不一會兒,就盛滿了整整一麻袋(至少有三、四十斤之多吧)。我把這麻袋捆好,掛在茶樹上。可泥鳅還是不斷地湧出來,直到把所有帶去的袋子都裝滿後,前後才花了一、二個小時的工夫,較往次要出奇地快。我決定回家了。當我去取掛在樹上的麻袋時,作了一個老大的架式,誰知手一撈,幾乎撲了一個空:不知是怎麼回事,整整一麻袋的泥鳅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僅剩下一個空袋子。轉眼看其它的袋子,也變得空空如也。這件事,使我聯想起《聊齋》中的一些故事,便停止了一段時間。
一、二十天後,我重入江湖去麻魚。有一天下午,我在一個靠近村莊的山沖裡麻泥鳅。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時,盡管收獲不多,我仍決定打道回府了。可怪事出現了:走來走去,總是回到原地。為了不迷失心智,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口中還不時地發出一些詛咒。
如此這般地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有人在找丟失的鴨子,發出呼喚的聲音,才如夢初醒,前後迷惑了至少有三個小時之久。我們村有一個麻泥鳅的人也是這樣,迷了一晚上,回去沒兩天,就死了,而我算是幸運,還活著。
麻魚的兩件怪事發生後,我主動停止了殺豬。幾個月後的一天清晨,不知怎麼地,我又來到屠宰場,幾個屠戶在那裡拿一頭豬無可奈何,要我來執刀。我可能手也有些癢了,二話沒說,就扭起了豬耳朵,合力把這頭豬枕在我的大腿上,一刀捅下去,豬自然“哇哇”叫。這時,第三件怪事出現了:這頭豬在斷氣時,嘴一砸,閉上了;不幸地是,這一閉竟砸住了我大腿處好大一塊肉!這張死嘴還真硬,扳不開,撬也撬不開,沒辦法,我把眼睛一閉,任由其它人一扯,我腿上的那塊肉活生生被這頭死豬“啃”了去!
我知道自己殺業太重,就放下屠刀,做起了生意,賺了一些錢。可兒子太不聽話,不務正業,打牌賭博,輸錢後去借高利貸,害得我只為他打工。
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歷,我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了。俗話說:善惡終有報,遠及子孫近及身,這話不假。我奉勸天下人要多做好事,那樣,自己才會有一個好的人生歸宿,對子孫後代也有益處。